船说得他们大拇指都抽筋了两秒。 浩瀚书屋手机版
我舍身取义的突出贡献,为己方赢得了时间及空间,给敌人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于是,在柳和乾的疯狂数据下,在桃城和海堂的噪音攻击中,在芥川的“Z”字荼毒下,在切原的红色暴力中,在桦地面无表情的复制打压下,我们赢得了不可忽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华丽丽的胜利。
于是,白队人终于得以报仇,毫不客气地将黄队推入加加强版黑色蔬菜苦海中,眼瞅着他们的悲惨,耳听着他们的惨叫,我在心底大方的为他们画了个“十”字——
同志们,我在精神上为你们默哀~!在行动上坚决支持以部长为代表的白队!YES~!
鉴于前两天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纠葛,第三天的“黄—白”战打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刻骨三分,连太阳叔叔都不忍心观看,结果,白队坚守自己身为部长、强人的地位,最终打挂了不怀好意的黄队,奠定了他们“0”分的基础(==!)。
于是,继第二天之后,黄队再次领略了“超豪华加加加强版浓缩精华蔬菜汁”的精髓,那一天,黄队八人集体阵亡,是为最惨烈的一次~,阿门~!
为此,蓝队的其他人合伙凑钱,请我狠狠地啜了一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在免费美食的诱惑上,也就不去和他们计较了。
我可是很大方的人呐~!
可惜,大方人的苦难还在继续~!
舒舒服服的泡好澡,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房间,一眼就望见自己床位上那折叠整齐的衣服,疑惑的跨过N个整理被褥的男人,我走过去勾起,“这是啥?!”
“给你准备的衣服。”江川伸着懒腰晃了过来。
“嘎?!”
鄙视的翻个白眼,江川温柔提醒,“明天就是天上湖老……奶奶的寿宴了吧?!难道你想穿着这样的运动服去?!”
“有什么关系?!”运动服怎么了?!我觉得挺,而且,这可比我自己的衣服要高档了不只一点点!
“天上湖,”幸村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不管你承不承认,‘天上湖’都是日本数得上的大家族,当家主母的寿宴,你如果穿得太随便,是很失礼的!”
“……!”无聊的撇撇嘴,有钱人的麻烦事就是多,万恶的……。
突然接触到迹部莫名沉寂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心底的腹诽:好吧,我收回前言,这个有钱人不算恶,咱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大概是误会了沉默的意思,江川很够义气的拍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有我在,绝对让你艳压群芳,惊脱他们的眼球。”
“艳……艳压群芳?!”眼角抽搐,为啥这个词穿过我脑海时幻化成了那些穿着透明,花枝招展,凭栏眺望的挥帕“殊”女们???
挑起床上那件没袖没带,只有白布圆筒的衣服,我使劲咽了咽口水,“你确定这件衣服可以让我‘艳压群芳’?!”
“……!”认真的上下打量我一番,江川的脸色万分圣洁,“不确定!”
“噗~!”
哪个不怕死的在笑?!
我怒目而视,可是,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得如同世界末日般,没有任何破绽,好,我忍~!
虽然江川已经说过了“不确定”,但是,当第二天她真正帮我打扮好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人,我确定,在“艳压群芳”之前,我自己已经吓得眼睛脱窗了。
一袭白色无袖礼服如丝般柔滑,服帖着玲珑有致的朦胧曲线,堪堪遮掩胸膛的边界绕着一圈细碎的小花、镶嵌着闪烁的碎钻,清晰柔顺的流苏绕着左胸沉甸甸的坠下,摇摆中带着一丝灵动,裸*露的肩臂圆润光洁,缠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披肩,衬得突出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纤细却充满力感的手臂上绕着一圈圈的银饰,细致典雅,手腕上的护腕已经变成了宽宽的银镯,本该透明的指甲被做成了特殊的水晶色,干净的双脚赤*裸的踏着一双水晶高跟鞋。
火红的半长碎发披散着,略为扭曲的波浪卷在凌乱中增添一份优雅,粉嫩的细唇被涂上了玫瑰色泽,长长的睫毛卷翘,衬着眼线一下子就让如酒般甘醇流转的眸子变得深邃,更添一份灼人的炙热。
一番细细打量下来,那张扬的磁场,让我想到一个足以形容镜中之人的词:狂野(==!)。
虽然全身都是白色,虽然走的是优雅明媚路线,但是,真正吸引他人眼球的却是那火红的发、酒红的眸,以及瑰红的唇,让所有看见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堕落张扬的狂野,甘愿随时被烧成灰烬。
僵硬的扯着身上唯一不是由迹部大少爷友情提供的裙子,我不甘的开口,“你确定……,确定要让我这样去参加寿宴?!”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江川激动的抓着我,兴奋的眸中闪烁着可怕的绿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让那么多出色的男人着迷……,怎么可能不漂亮……,怎么可能?!……,天上湖,现在别说是惊脱他们的眼球,只要你一个眼神……,我敢说,只要你一个眼神就足够让那些猪头男人们甘愿去死。”
“……????”江川同学,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有信心,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一女惑三国的西施貂蝉,能让自己不纠结就不错了。
“你不信?!”望着我怀疑的眼神,她二话不说,拉起我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哪?!”
她猛然回头,眼底闪着碜人的红光,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我们就现场试试你的魅力,让那些熟悉你的男人们见识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夸张乱说。”
“嘎~?!”
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江川强行拖走,还没来得及适应脚下高挑的鞋跟,我就已经被她给扔进了大家等候的大厅,喧闹的厅堂一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终卷:中调的粉色激|情 另一个天上湖静
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江川强行拖走,还没来得及适应脚下高挑的鞋跟,我就已经被她给扔进了众人等候的大厅,喧闹的厅堂一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踉跄着站稳,顶着几十双令人汗毛直立的刺骨视线,我干笑的挥挥爪子,“嗨……嗨!!”
“砰~嘭~哐~”翻倒的凳子响了一地,桃城、丸井、向日等几个以爆发力和灵巧见长的男人们全都坐在地板上,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越前一口ponta全喷了出来,瞪大的猫眼中闪着金辉,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发寒的弧度;不二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冰蓝色眼眸中的惊异一览无遗;迹部轻抚着泪痣,本就魅人的桃花眼瞬间闪亮,刺痛了我的视网膜;忍足手中的水杯毫无预兆的掉落地板,蜕化成一地残渣,他自己却毫无所觉;幸村紫眸微缩,死死的盯着我,深化的颜色更趋神秘;真田的表情毫无变化,当然,如果他的手不要把那可怜的杯子捏得“咯~咯~”作响的话就更完美了。
他们的表情基本上已经完全打击到我,虽然知道这身打扮有些夸张,但你们也不用表现得这么直接吧,哀怨的侧头,我寻找着一丝安慰,可是没想到,就连最后的一点希望——手冢部长大人居然也瞳孔微瞠,愕然凝视。
“……!”太伤自尊了,太伤自尊了~!
哭丧着脸望向旁边的江川,我无力的嘟囔“这就是你所说的‘魅力’反应么?!……,我看是见鬼还差不多~!”
“啧~”怨念的瞪我一眼,江川突然从身后用力一推,为脚上致命的鞋跟所限,我步履不稳的向前摔去,毫无形象的爆出一声惨叫,“啊~!”
“小心!”数道惊惧的男声响起,我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只能坚强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身回大地的那一刻。
突然,一双大手蓦的抓住我双臂,灼热的温度通过掌心传递到身上,熨烫了神经,耳边响起那个仍然清冷却略显不稳的声音,“没事吧?!”
轻轻摇了摇头,我松了一口气,“没……没事,谢谢部长!”
一抬头,我却怔愣得差点下巴脱节,这个……,这个……,部长的耳朵是不是红了?!这个……,不然为什么看起来会有些透明?!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害羞?!这个……,好神奇呀~!
快速脱离他的手心,我不安的扭着裙摆,心底暗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部长……,部长居然也会害羞?!部长居然也会脸红?!
噗……
好吧,看在如此奇观的份上,江川,我原谅你的陷害罪名了~!
“天上湖,你又让我意外惊异了一次。”幸村突然开口,缓和了一丝尴尬诡异的气氛。
扯了扯嘴角,我毫不客气的出卖了江川,“别找我,如果有怨就去找她,这全都是她一手操纵的。”
“……!”众人齐唰唰转头,同情(?!)的望着脸色黑到想杀人的江川,她死盯的目光几乎将我凌迟,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我小心的蹭到手冢身后,有本事,你把咱这万能部长撂倒再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嘎?!”
别误会,我这声感叹不是被突然出声的真田给吓到的,而是被立海大所有人给惊到的,刚刚一心研究他们的表情反应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几个极品男人居然早已换下宽松的运动服,全部穿着整洁的衬衫、笔挺的西装、得体的领带,此刻的他们,完全看不出在球场上时那种肆意挥霍的热情青春,少了一份学生的朴素,多了一份男人的潇洒,果然……,很祸水!!
“怎么了?!”不二慢慢走过来,脸上挂着一贯的微笑,只是身体却若有似无的阻隔了我的视线,“静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
“呃~,没什么,我本来还以为老人家的寿筵会要穿得古典优雅一点,没想到这么……,这么时尚!!”跟电视里演的好像不太一样。
“一般以深远文化为奥意的家族的确是这样,但天上湖是以商起家,邀请的宾客也多半是商场上的朋友、贵族后裔……,他们更趋向于这种奢华的宴会。”
柳好心解释,却令我对“天上湖”的印象又差了一分。
“我们走吧!”幸村越过挡路的不二拉起我,在与手冢擦肩而过时,淡淡的冒出一句,“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掂着脚尖跟上他的步伐,我回身费力的向其他人挥手,“部长,你们记得等我一起回东京,可不能再把我丢掉了。”
“……!啊。”
坐上真田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开来的小车,我们一齐向目的地驶去。
对于“天上湖”我了解得实在很少,只知道他们很有钱,是一群完全不待见“我”的人,唯一让我有点见面欲望的就是这个“奶奶”,希望不会遇到什么麻烦才好。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车子悠然停下,幸村慢慢打开车门,“到了。”
我跟着他钻出,本以为会看见天上湖彦家里的那种豪华建筑,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是这么的……古典?!大大的院门紧闭,高高的围墙向两边延伸,厚重的石壁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压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墙顶是一层层瓦片式的雕刻结构,与院门顶上的飞角缭离相呼应,这里怎么看怎么像“一入豪门深似海”的封建罪恶家族。
周围寂静得可怕,转头望着旁边的幸村,我有些不安的开口,“你们确定这里适合开那种奢华的盛宴??”
“不确定。”幸村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个词汇,“这里是天上湖本家,你奶奶住的地方,宴会在另一幢别墅那里举行。”
“你说得别墅该不会是……。”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轻轻的点了点头,幸村眼神复杂的肯定了我的猜测,“就是你以前住的那幢别墅。”
“……!”果然,RP太好也是一种罪过。
“既然你决定要参加宴会,我觉得应该让你先见见天上湖奶奶,也免得提前回家遇见其他人尴尬,万一产生什么冲突让奶奶不高兴,岂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
“……!”不得不承认,他想得很周到,如果直接去那幢别墅,以我的脾气和那些“天上湖”们的作为,很难说会闹出什么事来!!!
大概是被我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微微侧了侧身,“你在看什么?!”
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不解的瞅着他,“幸村,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为什么你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什么?!”
“我记得……,第一次在东京运动场见面的时候,你恨不得杀了我,到现在才过了多久,你就开始帮我,还处处为我考虑周到,为什么??”
“……,大概是为了那封遗书吧……,误会伤害你很多,想要弥补也说不定。”幸村回答的很不确定,让我有一种“他在说谎”的感觉。
“就这样?!因为一封信?!”我不相信一个能够站在立海大附中顶点的男人会为了这种连小孩都不一定会相信的理由而改变。
“其实……,”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他突然转头,紫眸的光华流转,似乎能够吸食他人的魂魄,“我自己也还没有想明白,越是跟你相处就越是发现你与过去我们认知中的人不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带给我们‘惊喜’,推翻了过去所有的印象和记忆,让我有一种‘过去只是一场梦’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我甚至已经忘记了你是曾经的‘天上湖静’……,好像你失去的不仅仅是记忆,还有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
“像另外一个人。”真田突然插了一句,虽然声音严肃低沉,却如明灯般打开了幸村纠结的思维,他眼睛一亮,点头,“对,就好像另一个人,不是‘天上湖静’,而是另一个‘天上湖静’,仅此而已。”
“……!”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的眼神,为什么他们能够感觉到?!为什么他们能够了解?!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和“天上湖静”血脉相溶的亲人都毫无所觉,而这些相识不过一月,甚至还满怀恨意的旁人却会明白“我”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
“……湖,天上湖……?!”幸村突然有些担心的拉住我,“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没……没什么,”我侧头避开他的视线,“你就不怕这些又是另一个谎言吗?!”
他一愣,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如果你的谎言能够骗过手冢和不二,那么,我只好认栽!”
“你这么相信他们?!”
“嗯,虽然我被誉为神之子,但就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比我强。”
“朋友间的信任……吗?!”
“没错,朋友间的信任。”
“……!”这样的朋友我也曾经有过,小莲、小夏、小离……,也是我倾尽所有去相信的人,可惜,现在……,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们了吧!!
指节微收,我轻声低喃,是说给他们听的,也是在提醒自己,“你说的没错,失去的不仅仅是记忆……,我不是‘天上湖静’,只是一个刚好和她重名的人而已。”
不仅重名,还有重身!
望着眼前高大深沉的院门,我抬手正要轻叩,门却突然从里面拉开,一个严肃朴实的老人出现在眼前,他面无表情的冲我点点头,“老夫人已经等你很久了。”
眉头微蹙,我疑惑的瞪着他,身后却响起幸村有礼的招呼,“三浦伯伯,好久不见。”
老人微微颔首,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线条却柔和了一些,“小幸村,小真田,很久不见!”
真田和幸村微微躬身行礼,我却忍不住眼角一抽:小……小幸村??难不成还有大幸村、老幸村?
当然,我心里小小的疑惑,这几个人是不可能给出答案的,三浦老人微微侧身,为我让出一条道,“静小姐,请吧!”
木然的瞪着他,等到幸村和真田走上前与我同步时,我才慢慢走进了这座大得像公园似的组屋院落。
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连接着院门,蜿蜒伸向远方,小路两边是一幢幢的屋企,全都是那种古朴的日式平房建筑,屋与屋之间,以木质回廊相连,绵延不尽,散发着一种庄严肃穆的压抑。
房屋周围、回廊之下繁衍着各种植物,青草依依,郁郁葱葱,混着小桥流水的轻灵,听着竹叶的沙沙响声,又在肃穆压抑中增添了一分清新的灵动,真是一种诡异的搭配平衡。
跟着三浦老人穿过弯弯曲曲的小径,转过竹林外围的一个小院口,我突然停下脚步,沉默的盯着里面正在劳作的老婆婆。
老婆婆身材不高,微微有些发福,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和服,雪白的银发在炙热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布满岁月年轮的脸上带着宁静的微笑,专注的盯着那些茂盛的花卉,松弛却不显枯槁的手指如树枝般摆弄着茎茎叶叶。
“老夫人!”三浦老人恭敬的招呼,将老婆婆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莫名的抬头,老婆婆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错愕中带着狂喜,就着身边的水池将手洗干净,她激动地向我走来,因为老迈而略显浑浊的眸底闪着水光,专注的凝望。
愣愣的望着老人有些不稳的步伐,我轻轻按住胸口,那骤然跳动的心脏令血管里的液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叫嚣,莫名的颤抖甚至都蔓延到了指尖。
粗糙的手指抚上我化着淡妆的脸颊,老人的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的感动,“即使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你的心还是记得奶奶的,对不对?!”
她的话就像一把深埋的钥匙,闯进我的耳膜,一瞬间便已开启那陌生的情感,如洪水般吞没了我所有的思维和神经。
微微皱起眉头,我不喜欢这种悸动,可是心底那渐渐清晰的疼痛和不舍终是剥夺了身体的力量,慢慢占据主导。
“天上湖?!”幸村发现了我的不妥,慌忙扶住,“你怎么了?!”
“……!”无力的摇头,我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影响。
“快,让她坐下!”婆婆当机立断,让幸村和真田将我扶到了旁边的石阶上,还不忘吩咐三浦老人去弄点凝神的补品。
心疼的抚开我额前的碎发,婆婆慈祥的叹息,“你还记得奶奶,真好。”
“……!”久违的血亲气息令人心醉,可惜却不属于我,虽然不想伤害这位印象还不错得老人,但是,我还是摇摇头,慢慢的闭上眼睛,“不是我记得你,只是身体忘不了几个特别的人而已。”
“特别啊~!”婆婆若有所思地感叹,“那除了奶奶还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