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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网之音(网王同人)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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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陪你。 ”

“不用,不用,你难得回来,不要让菊丸学长他们失望,晚上我回家等你。”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点。”

“嗯……,放心。”

其实说是晚上纱奈有约完全是谎话,我只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不想让国光难堪,不想让不二担心,说到底也只是自己一点自私的考量而已。

回到家,随便洗个澡,吃点东西,我早早睡下,手冢回来的很晚,应该是喝了酒,他知道我讨厌酒的味道,所以一回来就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听着那透过玻璃门传出的“哗啦啦~”水声,我慢慢往被子里缩了缩,今天用提前睡觉躲了过去,那明天呢?后天呢?我还能回避多久?他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动摇?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个温暖的怀抱么?

……

“这么好的男人值得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去爱~!”

全心全意的爱……呐?!

……

手冢洗好澡,静静的坐在床边,直到身上的酒味淡得几乎闻不到了才钻进被窝,那个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本能的往他身上蹭蹭,然后蜷缩进他怀里抱着直接进入深眠。

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小心的下床,躲进厕所,一阵翻天覆地的晨吐过后,我的脸已经惨白如纸,双眼呆滞,脚底发虚,只能愣愣的坐在马桶盖上发傻。

“叩~叩~”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紧随而来的是手冢低沉的嗓音,“静?你在里面吗?怎么了?”

“啊,没事。”我赶忙起身拧开水龙头,“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坏了东西,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要不要去看医生?”他似乎有些担心。

“不用,不用,歇会儿就好了,你去煮点粥吧!”

“……!那好,你快一点,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

手冢的厨艺一直都是一绝,他现在做的早点多以清淡为主,因为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所以鸡蛋他煮得也不多了,这样至少避免了我再因为腥味而出现呕吐。

一边压抑着泛酸的胃液,细细品尝手冢牌温馨早餐,我望一眼认真报纸的他,忽然开口,“国光,我们今天出去玩吧!”

惊讶的抬头,他有些好笑,“好,去哪里?”

“嗯……,游乐场。”

“好,等你吃饱了,我们就去。”

自从五年前圣诞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来过这个游乐场了,一是因为没时间,他要训练比赛,我一个人又不乐意来,二是因为有些东西重复玩后就没什么新意了。

也许是因为暑假的关系,游乐场是烈日下为数不多顾客爆满的地方,到处是女孩的尖叫和小孩的笑声,还有些大人无奈的牢X福,总是快乐大过忧愁的。

买好门票,手冢牵着我,望一眼人声鼎沸的各种游乐设施,他低头好笑的看着我惊吓到狂咽口水的表情,“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不着痕迹的轻压腹部,我淡淡的笑开,“大热天的,精神有些低迷,我们别玩太刺激的,就旋转木马好了。”

“好。”

旋转木马一直都是小孩的必玩项目,不管多大的人童年时或多或少总会有它的身影,它是无数孩童快乐的天堂。

手冢抱着我跨坐在木马上,随着它的起伏而旋转,大脑有些晕眩,我放松自己轻靠着他的胸膛,热热的微风拂面,火红的长发悄悄飘起,扫过他光洁的脸颊,映衬着深邃凤眸中柔软的笑意,这一刻我的心底漫溢着安心和温暖。

余卷Ⅱ:不二·情(细水长流的归宿) 冰冷的求婚钻戒

“国光,我们进去看看吧!!”指着旁边的城门,我笑嘻嘻的拉着他。

抬头望一眼那大大的“鬼城”两个字,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你确定?”

“嗯。”坚决的点头,我知道他肯定又想起第一次进去时我那丢人的惊悚表现,不管不顾的拖着,我开始耍赖皮,“走啦,走啦。”

“好。”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他将我歪斜的身躯拉正,“先买票。”

“嗯。”灿烂一笑,我就知道,只要不对我自己的人身造成伤害,他就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即使我的表现可能会让他很丢脸。

和五年前相比,鬼城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里面的妖魔鬼怪倒是多了很多,而且也变得更生动、更逼真,在我们前面艰难行走的是一群看起来读国中的女生,她们脸上全是兴奋参杂着惊悚的表情,时不时爆出一阵阵惊叫,于是,我立刻就想起自己那曾经让部长大人破功的尖叫。

我们身后也是一对情侣,女生像牛皮糖一样黏在男生身上,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偏偏男生还很享受,忙不迭的安慰加打气,其实他自己也早已吓得双腿发软了。

嬉笑的抱住旁边手冢的手臂,我突然发现其实周围时不时出来怪叫一声的妖魔鬼怪也挺可爱的,呵~,这就是传说中的“脑子抽风,视力抽筋”么?!

“呐~,国光,我以后再也不会害怕这些东西了。”

“呵~,怕也没关系。”

“我以后会记得不随便进厨房……。”

“嗯。”

“会记得把头发擦干再睡觉……。”

“嗯。”

“会记得少吃甜食……。”

“嗯。”虽然有些疑惑,手冢还是静静的听着,细心的应着。

“会记得在下雨前回家,会……,会照顾好自己,你可以放心哦~!”

“呵~,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提醒你的。”他轻轻揉了揉我不再散乱的长发,眼底闪着温柔的笑意,我耸耸肩,笑得更加甜美。

走出鬼城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疲惫,明明没玩多久,手脚却已经开始发酸。

“累了吗?”

“唔~,有点。”郁闷的皱了皱眉头,我还没玩够呐。

“回去吧,你要是喜欢我们下次再来。”

“好。”不过,也许……,再也没有下次了。

回家的路上我饿得不行,手冢买了个小面包让我先啃着,我们手牵手走在小路上,教堂的钟声适时响起,远远传来,低沉而温馨。

我们抬头望去,漫天的花瓣从楼顶洒落,在阳光的滋润下变得夺目,欢声笑语传入耳膜,原来是有人举行婚礼,真幸福呐~!

望着那群幸福的人们,手冢的手渐渐收紧,“静,还记得五年前你的承诺吗?”

“嘎?什么承诺?”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我好奇的问。

“……!”无奈的抓住我想要舔干净油腻的爪子,他细心擦拭,“你说,我赢了全国大赛你才答应和我交往,以后如果我要娶你该怎么办?”

“呃?”那些遥远的记忆在最近这段时间都已经渐渐模糊,我几乎不记得当时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了。

“这次美网,我拿到了男子单打的金牌。”

“耶?”

“七月的温网、六月的法网和一月的澳网我也获得了冠军。”

“噢。”

“所以,今年我第一次赢得了大满贯。”

“啊,恭喜恭喜。”

“就这样?”眉头微挑,他不悦的望着我略显苍白的脸色,“你就没有其他的什么表示?”

“什……什么表示?”我有些害怕的望着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嘴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他将手放进口袋掏了掏,然后递到我面前,干净的掌心上托着一只红色的小锦盒,明明是喜庆的色泽,却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腥甜的血液。

小心的打开,看得出他的珍惜,小小的碎钻璀璨夺目,刺痛了我的眼睛,锦盒里是上等的丝绸棉托,里面立了只很漂亮的戒指,白金质地,纯洁明亮,小小的碎钻相互缭绕,在阳光下闪着熠熠光华——

“静,嫁给我吧!”

“轰~”的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白,他刚刚说什么?他在向我求婚?求婚!

木然的望着那颗静待我伸手的钻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应该是痛吧,空空的痛,却痛得麻木,然后变成无知无觉,让人误以为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向我求婚?为什么你不早一点说出这句话?哪怕……,哪怕早两个月也好,早两个月,跟你去了德国,也许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不会发生。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我面前静静摊开,小心的托起那一颗颗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的泪滴,手冢不安却心疼的望着我,“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呵~”不明所以的淡笑着,我抬起手压住锦盒紧紧握着他的手心,抬头,“国光,我想吃你做的面,你回家煮给我吃,好不好?”

轻轻的一点一点擦净我脸颊上流淌的痕迹,他小心的将我抱进怀里,“没关系,你不需要现在回答我,我可以等。”

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国光,这不是等的问题,不是……,你不懂!

厨房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虽然我不会做,但这并不妨碍它们的存在,一回到家,手冢就开始忙碌起来,他煮的面,我吃了五年也吃不厌,他总会变成法子改变味道,而且每一种都是我喜欢的。

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我望着那枚不停闪烁的钻戒,小心的拿起,悄悄套在指间,毕业以后我就没有再像过去那样拼命打工,只是每天都到蛋糕坊创作,这种精致活让我手上以前留下的那些薄茧和粗糙都淡了下去,几年下来手指光滑纤细了很多。

戒指很合适,完完全全的伏贴,一点都不觉得勒,也不用担心会松掉,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量好了尺寸定做的。

我没有直接答应他一定很失望吧,可是纵使失望却也没有变现出来,更加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还是心心念念的顾着我的感受。

这样的他叫我如何忍心去伤害?如果忍心?

“趁热吃,凉了不好。”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放在眼前,我不着痕迹的将手藏到身后,小心的将戒指摘了下来,握在手心。

细细品味着这吃过无数次的汤面,无论多少次都吃不够啊,升腾的热气蒙了眼睛,却让我思维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手冢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没有说话。

面条一根不剩的吃完,鸡蛋一个不留的吞下,我甚至将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剩下的,只有一只空碗摆在他面前,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我第一次吃得这么安心。

轻轻擦着嘴角,我抬头平静的望着他,“国光,我们分手吧!”

他收碗的动作一僵,愕然抬头,“你……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认认真真,一字一顿,清晰明了的再讲一遍,我双眸明亮如火,几乎可以焚毁一切,包括我自己。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的声音低沉,脸色严肃压抑。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吗?”坦然的迎视着他的目光,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为什么?”轻轻的问着,他没有大怒、没有暴走,只是平和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望着我,可是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却让我莫名的感觉痛,很痛,很痛。

随意的挥挥手,以掩饰微微有些发热的眼眶,我自言自语似的扳着手指,“因为我厌倦了。从你当上职业选手开始,我们就分隔两地,几个月才能见一次,然后,其他时间我就只能每天呆在空荡荡的蛋糕坊里想着你,晚上也只能在冰冷的房间里念着你……。

“我害怕寂寞,你是知道的,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疼爱,我厌倦了这种等待的生活,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你是不是被那些野花的枝枝蔓蔓给缠上。”

“这就是你的理由?”手冢似乎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静,我看起来很笨吗?”

“……!”不,你很聪明,非常聪明,可我宁可你笨一些,好过让我说出更加伤人的话,“呵~,你当然不笨,却很无趣,总是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要猜着你的心思,怕自己会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情,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真的很讨厌,你对我很好,却总是保持着一种距离感,让我感觉很冷、很冷。”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寂,越来越寒冷,我知道以他的聪明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话,但他的性格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明知道这样会伤到他,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机械的说着连自己都伤得鲜血淋淋的话:“国光,你很好,是个好男人,可惜不是属于我的。”

“你觉得这些话我会信吗?”深邃的眸光犀利噬骨,却恰恰掩饰了他的动摇。

“信不信是你的自由,”火红的眼眸鲜艳得毫无温度,我连自己正在微笑都感觉不到,“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吗?呵~,别傻了,从来就没有明白什么是‘爱’的我又如何会爱上一个人?我对人类的不信任,你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吗?”

“随便你怎么说。”他慢慢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难掩眉间的疲惫和痛色,“不告诉我真正的理由,我不会放手的。”

“……!”心蓦的一紧,让我惊讶于它还在跳动,死死握着手心,这样的他几乎让我丢盔卸甲、缴械投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为什么?

“静。”重新戴好眼镜,他扶着我的肩膀将我视线扳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望着他深邃、专注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不顾一切的告诉他真相,想要扑进他怀里痛哭,告诉他我所有的恐慌、委屈、不安,可是……,不行,不行……,理智终究占据了上风。

缓慢却坚定的挣脱他的双手,我抬头,微笑着,“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有了别的男人。”

他目光一凛,直直的盯着我,锐利的视线如一把悄然出鞘的宝剑,“我不信。”

“嘁~”灿然一笑,我耸耸肩,“这有什么好不信的?我没必要骗你。”

“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他认真且坚定,“我相信你。”

“……!”心底有什么东西翻涌了上来,好不容易冷却的胸口又渐渐变得滚烫,慌忙转身以掩饰自己那慢慢灼热刺目的眼眶,我挺直背脊走到装饰台前,打开抽屉,抽出里面的一张纸扔到他身上,“你自己看吧。”

疑惑的低头,他默然捡起,却在看清楚上面的文字时惊得瞠目,紧缩的指尖几乎将那张薄薄的纸张抓烂,静静的望着他那僵硬到颤抖的身躯,我隐忍着侧目,这一次,我明白,一切终于都结束,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深吸一口起,我笑容甜美、灿烂夺目,连夜空的星子都要失色,“那是我怀孕五周的检验报告,呵~,五个星期前你在哪?德国?还是美国?……,算了,无论你在哪,这个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

“静,你是不是被强迫的?”静静的抬头,他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我,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是。”明确的否认,我终是笑不出来,却仍强自镇定着,“你觉得以我的身手谁能强迫得了?!”

“……!”眼眸中的深邃渐渐转变成黑色,如黑洞般死寂,连光都透不过,曾经揉碎了星子的温柔被黯淡空洞所吞噬,这一刻,我真正明白他被喻为“冰山”的意义,不是因为性情冷淡,鲜少起伏,而是真的如“冰山”般寒冷刺骨,却坚硬得能够穿透一切,将所有靠近他的生命毁灭得无声无息——

“我明白了。抱歉给你造成困扰,如果没有我,你一定可以和孩子的父亲幸福甜蜜吧。”

“嗯哼。”不置可否的应和,我状似随意的转身,“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谢谢,不送了。”

“……!”

时钟的“嘀嗒~嘀嗒~”声悠然回荡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我僵直着身体站立,每一根寒毛都紧张到几乎痉挛,直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在身后响起,我才像泄了气的娃娃般,一瞬间力量尽失,全身瘫软着跌进沙发。

空洞洞的望着天花板,却什么都看不进眼里,一道剜骨的寒气自脚下升起,一点一点蔓延而上,直到穿过胸口,冻结心脏,这次我没有听见那清脆悦耳的碎裂声,而是细细感受着那慢慢被碾成灰的木然。

刺骨的寒气冷得我的胃开始痉挛抽搐,痛得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撑着扶手慌忙起身,我手忙脚乱的冲进洗手间,趴着梳洗台开始对着马桶翻天覆地的呕吐。

“哇~……,呕~……唔~……。”

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响彻整个房间,刚刚还温热到感动的晚餐就这么毫不留恋的离开我身体,终究,连这最后的纪念都留不住。

腥酸的胃液吐完,紧接而来的就是苦涩的胆汁,这一次我不仅把所以能吐的都吐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胆都快要报废,更遑论那一滴一滴滑落的泪水,即使它是唯一纯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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