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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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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健壮青年和圆脸少女低头耳语,也坐稳了。

项老大五人却变了脸色,看来五批人中,就他们一家身上的银子没带够三百两。也难怪,看他们一副打家劫舍的强盗模样,就知身上不会带多少钱财。

既然业已等于退出竞争,且又要收二成佣金,远公子自然而然成了此次竟拍会的主持者。

“各位还有什么补充吗?”远公子询问。

“远公子!”圆脸少女起身说;“妾身以为,仓促之间,这位兄台的‘龙虎金丹’或许有低价出让之嫌,不知可否易日交易。”

“不行!”远公子朱少荣易堂主傅三江同时说。

我才没那么笨,今日若不出手,那就会变成烫手的山芋,傅三江心里冷笑,明枪暗箭什么手段都会冲自己来。

远公子朱少荣易堂主三人意见都可以忽视,但物主傅三江开了口,那就半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小生为各位报价之时,最好能拿与和报价相应之银两银票!”朱少荣扬声说:“好在,远公子可提供即时典当,对吗?”

“绝无问题,公平估价,现银典当!”远公子笑说,“如果各位当日赎回,只收百分之一手续费!”

除去易堂主和蝴蝶门两人,其余七人都变了脸色,朱少荣之话显示他有备而来,是很难争得过他。

“走,兄弟们,我们放弃!”项老大一跃而起,毅然往处走。

“且慢,项老大!”远公子出言制止说:“这位兄弟没交易完成前,请五位在广盛稍息片刻。”

项老大脸一黑说:“怎么?不要了,都不行?”

他的四人兄弟齐齐按在刀柄声,做愤怒状。

“不行!”易堂主带杀气声音说:“别以为你打的小算盘,瞒得过人!你们敢走出门,明年今天就是你们忌日。”

“汉阳帮的人就以为可以在武昌横行!”项老大说破了心事,老羞成怒吼。

“牙山五狼,安分点!”蝴蝶门中人不急不躁说:“机会人人平等,谁胜谁负,全凭天意!想耍手段,你们太嫩了!不要误了性命!”

项老大一脸青紫色,汉阳帮易堂主和蝴蝶门两位孙令主联手,牙山五狼一线生机都没有,更别说还有虎视眈眈的远公子加朱少荣武昌拳霸卢西彬的弟子季国坤女儿卢萌。

~第五十五章流氓手段~

“所有的人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在交易成交后,一柱香功夫内不得出此门。”朱少荣说:“各位若以为小生提议尚可,请都立下毒誓!若有违背者,共同出手击杀!”

“好!”易堂主点头。

“正因如此!”两位孙令主说。

“行!”季国坤卢萌两个以为至少现在有四分之一希望,不可放弃机会。

远公子从自己和老朝奉小伙计开始,逐一让众人立下毒誓。

真是折腾,傅三江知道远公子和朱少荣是为他好,才花费如此多精力手脚,可他并不以为然。

一颗“龙虎金丹”和千叶珊瑚珠比,那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天天揣着千叶珊瑚珠逛街的傅三江有这样想法,十分正常。

“请这位兄台示货!”远公子说。

傅三江启开了小玉匣。

一颗外包着薄薄淡黄|色绣着龙虎抵足图案蜡衣的丹丸静静躺在半边玉匣里。

傅三江伸手欲捏破蜡丸一角。

“停!”朱少荣眼睛闪闪发亮,他喃喃说:“够了,就这气味,是密封五年以上的极品‘龙虎金丹’!”

众人齐齐使劲嗅,什么都没嗅到,可都相信朱少荣嗅到了说的话,他是梦园少主人!

“三百两!”易堂主沉声说。

“三百一十两!”蝴蝶门孙令主开口说。

季国坤卢萌相顾失色,一开价,数目就超过了他们的能力。

“四百!”易堂主掏出一叠银票。

“四百二十!”孙令主掏出三张银票并放上一颗蓝宝石。

“四百三十两!”易堂主从身上凑出三十两碎银。

“四百五十两!”另一个孔令主褪下手上一只白玉戒指。

远公主子点头示意,两位孔令主的货色值这个价。

“啪!”

易堂主将随身镶着宝石的短刀拍在桌上,头上冒出一颗汗珠说:“五百五十两!”

好家伙,豁出去,连兵器都不要了。

两位孔令主对望一眼,点了一下头,狠下决心。

“两件天蚕软甲!当二百五十两!”孙令主声音打颤说:“七百两!”

汗一颗颗,从额头上冒出来,易堂主脸孔扭曲,看来他极不情愿在这场竞争中失败,只是不知他有什么宝贝可拿出来了。

“算了,一颗‘龙虎金丹’,七百两到顶。”朱少荣笑着说:“易堂主,贵帮主不过身负‘七绝毒蚁’之毒,‘龙虎金丹’并不对症啊!”

易堂主心一动,梦园以种植奇花异草闻名天下,炼丹治毒疗伤皆是强项。

“朱公子,本帮刘帮主久闻公子大名,可惜缘吝!不知公子可有闲暇至本帮,以解刘帮主久仰之情。”欲求人自须先低头,易堂主话客气无比。

“此间事了,三日之内必至贵帮一会刘帮主。”朱少荣潇洒打开扇子,扇了两下说;“只是小生嗜好杯中物,请易堂主到时莫要推辞,定与小生一醉方休。”

易堂主大喜,有朱少荣这话,更胜似获得“龙虎金丹”。

“朱公子言笑了,易某亦是酒徒也!”易堂主哈哈大笑。

两位孔令主心一凛,梦园少主人一出手就把汉阳帮易堂主拉了过去,看来朱少荣对“龙虎金丹”是势在必得。

“两位令主,一颗‘龙虎金丹’挺多只能解一个人身上的‘血煞掌’,另一个人七日内不施救,必死无疑。”朱少荣胸有成竹说:“两位打算如何选择,抽签?猜大小?”

蝴蝶门两位孔令主目光死死盯住朱少荣的脸,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两位是智慧高深之士,身受‘血煞掌’三月仍不亡,必摸着其中规律。”朱少荣淡淡笑说:“五行术,重在相生,不在相克,生而不克,其气长之…”

两位孔令主显出若有所思神情。

“哈!哈!”朱少荣从身上抽出几张银票说:“这位兄台,八百两买你这枚‘龙虎金丹’,你意下如何?”

“成!”傅三江转头对远公子说:“七百两银票,一百两现银!”

“没问题!”远公子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傅三江喜滋滋点数。

“朱公子!”卢萌哀求一声说:“请您劳神,解家父于危境吧!”

“卢小姐,很抱歉!”朱少荣将“龙虎金丹”收入怀中后说:“你父亲五十高龄不服老,强练霸道内功,致使筋脉受损,全身瘫痪,实在是自作自受。要想治愈,或求仓云抱石一级高手以内力强行贯通,或远赴峨眉求取‘静心丹’,小生是无能为力了!”

“朱公子!肯请您以慈悲为怀,救救家父!”卢萌情急之下,一下给朱少荣跪下了。

“小生不是出家人,不吃这一套!”朱少荣不以然坐回椅子说:“真没别的办法!”

“请公子将‘龙虎金丹’转卖妾身!”卢萌恳求说:“妾身可凑万两白银以谢朱公子!”

靠!坐地起价!八百两买进,一万两卖出,真是好卖买。傅三江倒想看朱少荣反应。

“卢小姐,留着做嫁妆吧!”朱少荣嬉笑说:“你父亲横行了几十年,老来吃点苦头,也是因果报应。”

被意外收获冲昏了头脑的朱少荣内心正计算着,怎么用这枚“龙虎金丹”发挥效用,除掉武昌三兽狮刀虎剑豹子枪中一个,嘴上难免有些随意。

“牲畜!”

季国坤愤怒地跃身欲扑击朱少荣。

眼前一花,蝴蝶门两位孔令主一左一右按住了季国坤,让他不能动弹!

“你再敢对朱公子无礼,我就将卢家从上到下杀个精光,包括卢西彬!”左边孔令主冰冷如铁说。

“朱公子!你相救之恩,孔夺宝孔夺贝永生不忘!他日若有差遣,只要不涉及本门,纵粉身碎骨,我二人绝不退缩!”右边孔令主说。

“两位太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朱少荣笑着拱手。

“师兄,算了!”卢萌一脸泪水,看来伤心绝望之致。

傅三江看着正入迷。

“你还不快走吗?等人抢啊!”

有人传音入秘对他说。

冲远公子一笑,傅三江走出了广盛当铺。

孝女义徒,令人可敬!

傅三江摸着怀里那瓶“静心丹”,立刻有了主意。

脑海里大铁锥焦江身形闪现,金算盘宁有财笑眯眯神情浮出,傅三江毫不吝惜身上灵丹妙药,反正得来全不费力气,花出去时也根本不心痛。

卢萌和季国坤走出了广盛当铺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他们俩心情和天色一样暗淡。

朱少荣讲的两个办法,他们都知道,只是无法办到。

找一个武功强若仓云抱石的人,不惜损耗本身真元来为卢西彬打通||狂C|脉,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去峨眉求取“静心丹”看似可行,却也无法办到。“静心丹”虽不似“龙虎金丹”珍贵,可在峨眉是长老一级人物才配有的,一般弟子就一二枚的备急。卢西彬没有半瓶“静心丹”是无法治愈的。何况,眼里满是匡扶正义除暴安良的峨眉派,对于拳霸卢西彬这种地方黑恶势力,

一向是灭之而后快的。

拖着沉重的脚步,卢萌季国坤两人往回家的路上走。

“嘘,过来!”

小巷里伸出一个脑袋来,悄悄朝他俩招手。

卢萌季国坤一惊,转而认出是刚才卖“龙虎金丹”的青年,不由同时受了魔力吸引般快步走了过去。

“给!”傅三江抛给卢萌一整瓶“静心丹”,笑说:“卢小姐,好了,你的嫁妆钱省下了!”

说完,傅三江四下瞧瞧,见没人注意,他大摇大摆走了。

“静心丹!”卢萌仔细一看惊异说。

季国坤原地没动,头一歪,眼神一个暗示,两名武昌泼皮立刻跟上了傅三江。

傅三江并非没有防备有人跟踪,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卢西彬是武昌最大的流氓地痞老大,他的弟子女儿可以随便动用整条街的地痞流氓。只要身在武昌,任何人想摆脱他们追踪都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一觉醒来,只觉筋骨奇酸外带四肢泛力,傅三江苦笑,昨夜和漆文燕太疯狂了!

白花花的银子让漆文燕美丽的双眸焕发出迷人的妩媚,亦让扁又道连夜出诊,大施他压箱底的绝技,将樊悦身上病魔神奇的驱赶走。

打着哈欠,傅三江觉得这枚“龙虎金丹”花得太值了!

女人有些方面就是比男人强得多,傅三江死活在床上爬不起来,漆文燕竟可以早早起来熬汤给樊悦喝。

她会不会为自己也捎上一碗?傅三江幸福想。

一阵喧哗声传来。

傅三江竖起耳朵。

“查房了!查房了!”

久安客栈的店伙计大声吆喝。

住了大半个月,傅三江还是头一次碰到查房。不过这种事,任何客栈都无一例外随时会发生。

刚刚穿上衣服,懒懒的傅三江正检查身上没漏了什么。

“出来!出来!”

外面有凶狠的喝。

嗅出一点危险气息,普通的查房没有这么迅速,傅三江急急拉开门出去。

捕快衙役锦衣卫联合查房!

傅三江心一沉,他敏感想到没处理的狮刀虎剑豺子枪!人多混杂的大城市反比小村镇治安紧急应变能力强!

“靠墙!”一名尖脸锦衣卫冲傅三江喊。

跨过去与漆文燕樊悦两人会合的计划落空,傅三江乖乖靠墙站着。

“你们是夫妻?”尖脸锦衣卫瞟了几眼路引。

“是,军爷!”傅三江应着。

换了以前,漆文燕或许神情会不自然,现在镇定自若说;“是的,妾身前夫死后改嫁的!”

“江西东乡人,往甘肃探亲…”尖脸锦衣卫在路引转了几眼。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路引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人是办不到的。

“带那小孩进去问!”尖脸锦衣卫甩手将路引抛给一名衙役。

“是!”两名衙役立刻拖樊悦到一间屋内盘问。

尖脸锦衣卫反背双手,在傅三江漆文燕两人中走来走去,时不时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来。

漆文燕心提在嗓子眼里。

傅三江镇定自若,不仅因为他是男人,而是他运起功力可以听到衙役们和樊悦每一句对话,甚至连搜房的两名捕快各黑了他们几两银子,他都清楚感应到。

樊悦答得很好,看来路上漆文燕教导有方。

看着捕快衙役们毫无所获的神情,尖脸锦衣卫扫了傅三江一眼,对这人他总有点怪怪感觉,认为他不像表面简单。

“走!”

尖脸锦衣卫一挥手。

“张大人!”

一名捕快兴奋得捧着一把短刀跑过来。

心一沉,糟!傅三江叫苦,藏在马车夹板层的短刀被发现了。

附在尖脸锦衣卫耳说几句,捕快退下。

“是你的刀?”尖脸锦衣卫冷冷说。

“是的!”傅三江承认,抵赖没有用的。

“私藏兵器,是重罪,你不知道?”尖脸锦衣卫张大人说。

“小人知道。小人曾练过二手武功,一时手痒,故藏了兵器,请军爷宽恕!”傅三江做出服罪样。

兵荒马乱到处盗贼众生的年代,随身携带兵器是非常正常,不带才不正常。

衙役捕快们都认为张大人小题大做,是想敲一笔竹杠,人人显出了兴奋。见者有份可是规矩。

从日子上看,三人过长江到武昌,是在傅击浪大败大明水师健锐营之后,散兵游勇四处劫掠杀人之时,形踪非常可疑,张大人一挥手说:“统统带回卫所问话!”

“是!”

众捕快衙役一涌齐上,带回卫所,竹杠可以敲得更重,或许张大人瞧中了姿容俏丽的少妇亦有可能。

死神业已狞笑对张大人一群人伸开了双翼,傅三江不打算立刻动手,他要到路上宽敞处,杀人夺车逃跑!

漆文燕求助眼神投向傅三江,却发现他站得稳稳,毫无任何惊慌,不由镇定下来。

“好热闹啊!”

季国坤神奇的出现,身边还跟了几名标准地痞无赖。

“季兄弟,来了!”

“季哥,玩啊!”

“国坤兄弟,有日子没见了!”

众捕快衙役争先恐后跟秀国坤招呼。

“托福,托大家福,今晚醉太白楼,记兄弟帐上!”季国坤含笑拱手做答说:“若是卢老爷子无差遣,兄弟一定作陪。”

没有无渊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由的爱,更没有天下掉下来的白吃白喝。众捕快衙役无不清楚,他们齐齐闪到一边,看季国坤和张大人打交道。

堂堂锦衣卫,岂把武昌地痞流氓无赖放在眼里,张大人做了个不屑一顾神情,转而又想到,这些地痞流氓无赖能量很大,能井水不犯河水最好,没必要多生是非,又从脸上挤出个生硬笑容。

“张大人好!”季国坤开口就直入主题说:“这位江兄弟是卢老爷子故旧之子,不知可肯行个方便。”

张大人脸上露出拒绝神情。

靠!众衙役捕快齐声心里骂,你他妈的锦衣卫,可以拿卢老爷子放的话当放屁,我们跑脚的人可跟你倒大霉了!卢老爷子治不了你,定会拿我们开刀!

季国坤不理采张大人,径直走到傅三江面前说:“是江三兄弟吧?为何到了卢老爷子地头上不来坐坐?还是小六子那家伙乱侃,才让卢老爷子知道。”

是猪都知道应点,傅三江一副悲伤样说:“家父在世之间,常叮嘱,若无要紧之事切勿打扰卢老爷子。实是此行,小儿患病,否则不敢打扰…”

“江老爷子过世了!”季国坤惊讶一句,然后悲痛而又坚决说:“卢老爷子时常念叨,当年若不是东乡江老爷子替他挨了两刀,岂有今日之他!想不到一别十年,生死两茫茫!江兄弟,今日务必至老爷子府上一叙!”

又烦又火又躁,张大人怒气冲天,季国坤把他当什么人了!凉在一边不理采,自管跟江三谈。

听到江三之父与卢老爷子有过命的交情且人已过世了,深悉卢西彬为人的众衙役捕快无不选择最明智举动,开溜!

得罪锦衣卫张大人或许后果极为严重,但绝不会没有生路。得罪了武昌大地痞无赖头卢西彬,对捕快衙役来说,基本上没了活路。

卢西彬对付仇敌手段又多又毒又辣,其中最善长的就是抢地盘收拾衙役捕快。

举几个例子。某捕快得罪卢西彬后,会突然发现辖区内流氓地痞集体造反,并且全武昌棘头地痞都涌入他辖区比赛作恶。层出不穷的盗窃案,豪门望族数不尽数的X福扰,官宦世家无法容忍的放肆,让辖区没有了王法!这位捕快丢饭碗的速度与得罪卢西彬的程度成正比。

某衙役得罪卢西彬,情况将是,他保护的小公子小小姐一上街就被小乞丐们追打;若是大公子大小姐,则换成至少一年没洗躁的残废乞丐死死纠住乞讨;若是夫人小妾,那马车会无缘无故断轴轿子坐档漏底,并且出事故时,保证会有一群言语最恶毒的流氓式秀才即时观赏大发感想。如果衙役守护的不是人,而是象围墙仓库存之类。别急,卢西彬有的是办法。一闷棍打昏或用迷香放倒,第二天早上门墙上会出现雕刻精美裸女图案,将大人颜面丢得一干二净;或者仓库马厩时常无名火起,损失不大,一月总来几回;再或衙内鬼气冲天,每夜时有各种鬼叫惨号,且兼有各种异样,四邻八乡的巫婆神棍道士齐齐会娶,义务大搞除魔降妖行动。

张大人发现自己孤独一个人立着,周围除了季国坤江三漆文燕樊悦,还有几名神色不善的地痞。

想起了卢西彬种种恶魔般的传说,张大人打了个寒颤,谌龚牛三位大人暴死于荒宅,锦衣卫在武昌实力不仅大损而且惊慌失措,卢西彬若趁机宰了自己来个死无对证,恐怕锦衣卫无人会出头。

“张大人,辛苦了!”季国坤笑着一贴张大人,两锭银子滑入了他的口袋里。

“哼!”

张大人点点头,既然季国坤这么识相,自己用不着跟他较劲,两脚一抬,走了!

“张大人,有空喝两杯!”季国坤热情冲背影说。

待张大人背影消失后,季国坤“呸!”了一声露出恶魔嘴脸说:“去,从今天起,盯死了他!妈妈的,敢不卖老爷子的帐!给我查出他私纳小妾生儿子的香巢来!”

“让他老婆去闹吗?”几个地痞阴险应着同时问。

“不能这么便宜他!先找两个人弄那孩子出来,再让大的闹小的。”季国坤指示说:“看他识不识相,明白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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