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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5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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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来到了参域,碰巧遇到了在寺外祷告的参域夫人,因为赠水之情,苏晚帮其解除了身上红疮之痛。 玉川书屋手机版她身上的随带的那些药,都是护理骆箫时用的,可谓世间极品,异常珍贵,别说一个小部落,就是皇族太医院也不一定有。

遇到贵人,参域夫人感激之情无以名状,邀请苏晚去族里做客,并向丈夫宫森说明原委。宫森看着她,虽是清清冷冷的,可她是北丘人,更何况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高贵气质,便不敢怠慢,一直好好招待。

苏晚见参域周围风景如画,绿水青山,民风淳朴,便也就欣然停下了。这一呆,便是三个月。

见苏晚扭头要走,而宫格焦急跑上前阻挡,宫森回神,匆忙走上前,双手一揖,恭敬说道“姑娘,暂请留步,鄙人有…………”

苏晚听此,手轻轻一抬,当即截断“参域大人,我只是一个闲散游客罢了,不要问我任何问题,相逢是缘,买你一马,他日若有机会,希望故地重游。”说完,一枚金宝凌空飞出,不偏不倚的落在宫森刚坐的椅旁茶案上。

这一手震慑了所有人。这名唤苏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几人能知?

见苏晚如此决绝,宫森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宫格便冲身拦在了马前“不能走,你不能走!”他根本没注意父亲口气,态度上的巨大变化,

人真的很有意思,在参域,宫格的容貌,家世都是一等,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受遍族里女子的爱慕,无形中,让他性格有些高傲。自他见了清冷的苏晚后,便对她产生了兴趣,苏晚越是不理不睬,不言不语,他越是神魂颠倒,一发不可收拾,本想趁着秋庆之际按照习俗抱住她,然后娶了她,谁知,准备了半天,连人家一片衣角都没碰到,这让年少轻狂的他如何受得了?

不喜欢牵扯的苏晚见宫格如此纠缠不清,心中有些不耐,抽出马头上她那根随身锁链,飞快扬出,刹那便裹住了他的腰,挥动间,宫格被她移开,一扥缰绳,她有些严肃的开口“宫格,我不想动手伤你。所以别试图阻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清冷的话一字一字散飞在远去的秋风中。

年轻气盛的男子怎么会受此威胁,见苏晚策马离去,他一边爬起来向后方找马,一边厉声吩咐“阿甘,你带领二十人随我一起去追”………

宫森大怒,重喝出声“谁也不许追!”

见域督发话,众人一凛,宫格愣愣转身,看向双目严厉的父亲…………一时间,他眼睛布满疑惑。

宫森冷笑,他苍力开口“逆子,一百个你宫格加起来也要不起她!”

受此贬低,宫格心痛大声质问“为什么?”

宫森吸了口气,一字一顿沉声告诉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儿子“因为她是苏晚。”

看着父亲凝重表情,宫格心中颤了颤,迟疑问“苏晚是谁?”

宫森缓缓闭上眼睛,神情有些缓和,对儿子说“回去自己去查!”

是啊,苏晚是谁?也许一般百姓不关注,但是作为天下各族的首领怎可不知。三年多前,名动吉城一战,这个女人被传出了好几个版本,荣辱不惊,聪明绝顶,美艳无双,心机深沉,不折手段,霸道张扬……太多形容词,而她的身份亦是诡异复杂,说她是司徒凌霄的正妃,是西奴的神女,是南蜀大长老的恋人,还是当真北丘帝王的红颜……可自那一战后,西奴撤兵回了草原,北丘再次统一,以致后来的繁荣昌盛。而她却消失了,有说她死了,有说她被北丘帝王金屋藏娇了,也有说她被西奴霸储给抢去了。总之,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都被人有意识的压下了,一切都是传。她简直像谜一样得不到解,让人好奇不已。原来,她就是苏晚,她竟是来参域了,原来,她只是一名闲散游客。

五月前,北丘官方派人低调来访参域,双方经过谈判,参域友好归属了北丘,从此以后,参域永远是北丘的附属国。

沙丘被印出一道道整齐的足迹,大漠日出如炬,平原夕阳似火,原野辽阔,松涛阵阵,马踏千峰叠翠,飞驰纵横峻岭,女子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今年四月夜长更露,凄清冷寂的玉庭寺外,骆箫走了,终是留下了孤独的她。从此,天下之大,她以为到处是家,拿着地图左看右看,北丘境内不行,有些复杂。西川草原不行,有些危险。南边海岸也不行,有些惆怅。一时间竟是找不到合适舒服的落脚地。最后无法,行吧,她被自己一颗被缉住的心驱赶到了最远边陲小国。行程很快,短短五个月,她走遍了康族,漠北,参域的各处美丽部落。

只是每到一处,她就听到那里归属了北丘。而作为北丘人的她,也是得到礼遇相待,开始她并不去深想,也不愿找跟踪的人到底在哪,怎么做的如此隐秘,后来,已无法再当寻常……………十多天前,感觉到有一股很强悍的人在严密地搜寻她,通过行踪暗号,不难看出那是她带出的人做的。本是做好心理准备来一场硬仗的。却在这时,她听到北丘对西奴大举发兵的消息,那些人就那么攸的撤离了…………

最后一次,不是说好最后一次了吗?可到底哪一个是最后一次?是每月两次给骆箫献血养蛊,还是一路上那些无法忽视的安排?她一直在自欺欺人,不过是可笑的惺惺作态罢了。

…………………………………………………………

受到枪伤,他怎么样了?太医又不是吃白饭的,没有消息是不是就是好消息?不远万里,一路伪装疾奔,马蹄在将踏进城门的那一刻突然停止,女子柳眉紧皱,乌黑幽深的眼眸闪过太多波澜,她坐在马上,眼睛遥望那一片天,望着根本看不见的远方帝宫,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的去?不,不能去………说她胆怯也好,懦弱也罢,此时此刻,也只能任飘渺凌乱的情思在心中缓缓激荡………

那一年,海拉山上,有一处险峰,连最灵巧的猿猴也不愿穿行,因为无论上或是下必受割肉之劫。却是下山的最快捷径,为了尽快见到骆箫,她不想这有多强人所难,就让他带她从那里下。清楚记得他没说什么,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只是用藤条做成了跟长长的绳子,一端将她的腰绑住,另一端缠系在了他的手腕处,然后抱着她踩进了峭壁高耸,凌厉如刀的路径。

贴在悬崖深涧上,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却是挡不住听觉……肉割的沉钝交杂着血液的滴答音让她心里异常烦躁,待她被他用藤条松放落地的时候,方觉得舒缓。

而等他下来的时候,她躺在那仍不愿意睁开眼。耳边传来他一声质问 “苏晚你是不是在害怕?”

她没有说话。

他又不死心的问“你是不是怕我受伤了?”

她嫌他烦,将脸轻轻扭开。却惹来他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又非常自大的说“苏晚你是不是哭了?”

她急怒交加,却不想理会,没想到他更猖狂了。嗖的立起来,很大声的笑说“苏晚,我没事,你哭什么啊!”

苏晚,我没事,你哭什么啊-----富有磁性的声音就那么在山壁间来回飘荡。

“够了!”禁不住憋闷,她终于出口低声怒喝。

住嘴!够了!那几日她似乎对他也只会用这几个简单的词汇。

可能是被骂皮了,他满不在乎,竟还带着邪魅的语气调戏说“没哭啊,那就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就不敢呢?”

她直接冷声折他“那是因为你长的难看,我怕脏了视线。”

再一次,他郁闷的没了声音。可他却不知道,他说对了,她是不敢看他。因为,她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当初有一个失忆的空白灵魂,返璞归真后为了那世间所谓的男女之情,也曾如此的奋不顾身。可他呢,他没失忆,也并不纯情,为什么这么做?答案呼之欲出,她不愿相信,更不想感动,却再不能忘记…………………

下马仰望遥远的那一角,心底一股温柔的力量慢慢凝聚着,可她不得不踏着薄雾,穿过清晨的微寒,牵马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61章下面的留言,让大家产生误解,我很汗颜。不想解释,等我写完了,应该会明白的。

下一章,让他们见面。

魂引双飞月下逢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推荐给朋友] 乾坤殿前的凭栏上,青鸟飞来,轻落在肩,红喙衔着张纸条,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急忙取下来看,禁不住心中一悸………抬起头望向远方,浓黑的眉毛紧紧皱起,终是跟丢了,那她去哪了?这事要不要告诉重伤在床的他?

飘泊方千里,离悲复几重,回云随去雁,寒露滴鸣蛩。 那一天正是农历寒露日,看到信息后的冯远忧心忡忡,迟疑不定的向寳合殿走去………

…………………………………………………………………

光阴似箭,秋华流金转瞬即逝,又是一年的寒冬腊月。

北丘皇宫的御花园,湖面如镜,苍松墨绿,胡桦铺陈,薄雪轻轻覆盖在林间,静谧而美妙。

一间华丽典雅的屋内,男子身着红色锦袍,斜卧在金黄|色暖玉制成的长椅上,狭长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手中的纸条,好一会,他嘴角只是一牵,在烛火的映衬下,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间仿佛浸上了魔性,看的人几乎七魂六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男子手一扬,纸条破碎,随后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目光迷离,移向门口处伺候的一名宫女,他指着她轻笑一声缓缓开口“朕是北丘帝王,是人间之龙,纵横天下,四海臣服。世间女子数不胜数,朕想要哪一个不可以?为何却偏偏噬骨执拗于她?她哪里好?对我羞辱践踏,冷若冰霜,残忍无情,如今更是与那男人日日箫歌,共效于飞,她值得我如此付出吗?你说她值得吗?值得吗?!”

最后一字落音,只见他突然猛力一捏,咔嚓一声脆响,手中把玩的玉杯顿时粉碎落地…………一如他的心。

李德垂首沉默,面皮颤动…………

冯远神情凝重而肃穆…………

被男子指着的宫女吓的失魂,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还哪敢回话,她畏惧地伏地而跪。

环视一周,浓浓的挫败感顿如排山倒海般狂冲而来,司徒凌岳心中那压抑太久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他站起身,随手搬起一旁景泰蓝香炉就重重砸了下去,接着是桌案上的青玉花瓶,田黄雕龙,上古砚台镇纸,砚台扁壶………………片刻间,房中已是一片斑驳狼籍。

冯远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看着暴怒下的男人,头脑竟还能如此清楚,在提到她时还恪守牢记只用我。可笑,可怜,也可悲!不禁恨恨的想,苏晚啊,你何其厉害,不用说话,不用见面,就这么隔空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玩弄掌控于鼓掌之间,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妖女!

司徒凌岳站起身大步跨到那哆哆嗦嗦的宫女身前,一把拉起了她,嘴边笑意更浓,只是那狭长的眼底透着彻骨的冷,他语调有些不稳的说“怕什么,今晚,你来给朕侍寝!”

急急说完,便一把拽过女子,嘴贴了上去…………可他的脑中全是那挥之不去的噩梦,一时间只觉心如刀绞………

看着那恍若神明的皇上,宫女的一颗心剧烈跳着,仿佛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般,即便唇瓣生痛,一丝血腥渗入口中,她也一动不动……只是闭着双眼惊恐中带着万分激动的受着。

却在这时,司徒凌岳猛地将她推倒地上,狭长的眼内现出难掩的慌乱,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怆然喃喃念道“不行,不行!”

火烛摆动,摇曳着司徒凌岳俊朗的五官,一时间,只觉得妖异邪魅的有些阴森。若非他怒极失控,真正的情绪向来不现于形。此时此刻,谁会明白他说的不行指的是什么?谁又会知道他指的她是谁?

“见与不见,哪个更难受?如果真是到了末路,也该有两个岔口。如果是我,要么再见她最后一面,将彼此间一刀斩断,从此后放各自一条生路。要么就比她更狠,囚禁了她,斩断她的羽翼,如笼中之鸟,别想再飞,让她只活在视线之内。无论哪一举,也总比如此挨着受着的强。”冯远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的传来。

司徒凌岳僵直着背立在桌旁,怔怔地望着满地的破烂不堪,斑驳混乱………江山美人,终是画地成牢!他怎么能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境地。忽的,他猛地拍案转身,抿着唇角,面色苍白地冲了出去。

“李德,拿朕玉玺给孙道然,让他辅佐太子监督国事。另备马,冯远随朕出去!”

听着简洁果断的吩咐,和那瞬间消失的背影,冯远苦笑,到底谁欠了谁的,真是说不清的冤孽!想起过往主子经受的煎熬,一时间心中也不禁跟着万分酸楚。

草枯黄,风雪飘。一队人马穿踏日月,餐风露宿,呼啸着向疆土范围内的某个南方城市雷霆奔去。

………………………………………………………………

南方的冬天不冷,潮气却很重,天大多灰蒙,有种浸入骨髓的冰凉,让人无端觉得几许萧索。

苏晚喜欢南部的夏天,冬季的北方,秋天的草原,春天的沙漠。她愿意贴近自然的最纯粹,一如她的人,不能容忍半丝虚伪。

落城,落地生根之城。十月初,她从北丘出来后,一路悠悠逛逛的南下,辗转水路来到了这里,正赶上芦花飘飘,光照下晶莹闪亮,宛若星辰,觉得温馨,便顺手买了一套房子,田地,当然还有护院家丁,婢女,从此再没移走。

说起来,苏晚居住的宅院地理位置不算好,价格却是很贵,那必有它价值所在。这里有一处由山间地下那柔情万种的流水慢慢沉积而成的天然温泉,经过引流,可直达她的洗漱间,所以,即便阴雨连绵的寒冬腊月,她亦是可以舒服畅快的泡上一个时辰的热水浴。

……………………………………………………………………

月色朦胧,飞云在空中潺潺游动,冷薄的雾气在四周弥漫着,如丝带般一点一点绕进了玉盘,月有阴晴圆缺,本是自然现象,却还是让人难免觉得些许变化的苍凉。不禁想起常年居住在广寒宫内的嫦娥,向壁一隅,顾影自怜,孤寂凄凉的她是否会时常想起与后羿在一起的那些个难忘的日子?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时,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谁在轻抚长琴?琴音流淌…………暗隐波动。

是谁在手握玉笛?笛声鸣动…………传诉真情。

是谁纤细消瘦安坐窗前,静默凝神,垂思往昔迷离恍惚。

是谁白衣似雪独立树下,衣带飞舞,遥望眼前黯然失神。

如水的两种声音恰到好处的交织在一处,载着各自的心灵寻找逝去的记忆,一开始的舒缓如流水,呢喃似细语,到后来的幽幽凄婉,以至眼下疾驰飞瀑,男子心中剧颤,喘息着顿在那………而那琴音却飞扬直上,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仿若电闪雷鸣,惊涛拍岸!就在他急急迈步上前之时,突地,噌的一声戛然而止!

“不要进来。”女子清冷的声音从里面清晰传来,这是五天来,她第一次对他开口讲话。

深夜,月亮泛着冷寂的光。男子僵立在一片芭蕉树的下方,身形颀长,白衣舞动,如玉的姿容,让他看起来飘飘似仙。可如此优雅俊朗的人,却是满目苍凉,他失神的望着窗棂上那抹纤细的剪影,一时间思绪百转千回,好一会才找到声音。

“兰儿,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是吗?”好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萧瑟。

一丝冷风透过窗隙吹入室内,烛台上的火苗强韧的晃动了几下,最后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女子坐在窗前,终是没有违心的说出心中所想。

“如果是兰儿,我们会回去,如果当初是苏晚,我们不会开始。我不是兰儿,也不是苏晚,现在只是一抹飘零的孤魂,我们再也回不去。”

听着那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的话,白子彤脚步虚浮,恍惚震动,幸而扶住了一旁的树,方未跌倒。他不由的捏紧拳头,挺拔的背影隐透出浓郁的孤寂,痴痴望着那一处。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忧伤的静止………………………………

仿佛就在昨日,一剑穿胸的纤细红影在雨中颤动,她迷离的泪眼凄然的望着他,内敛的傲然,让她无从诉说,却是用情至深,终是缓缓跌倒,她一路跋涉,带血的双手吃力的盖住那跌碎的瓷瓶……盈盈目光透过雨幕投向他,似在无声控诉着“忘了,你怎么什么都忘了?!”

“不……”白子彤大喊了一声,他摇着头,一步一步艰难向前走去,直至来到她窗前,焦急得喘着粗气:“不……你是骗我的,我们可以回去的,可以回去的!”他手温柔的覆上窗前的影子,沉痛开口“你走的那段时间,我痛不欲生,总是想你将寸寸银丝缝入我胸口的灼人,总是想你舍身相护的厚重,总是想你脸红羞怯的娇俏,总是想你情难自禁的真情…多少个寂静无人的夜里,想起我们之间那些刻骨铭心,那些温馨真挚,我都忍不住痛苦失声。那种想爱而不能爱的感伤,那种有话说不得的窒息,那种只能任彼此远隔天涯的折磨,是如此凄凉,如此噬骨。”

白子彤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描绘着苏晚的影廓,声音十分飘忽“开始我怨你怪你恨你扰乱我一池清水后怎可如此洒脱,说离开就头也不回的离去,而我却还傻瓜似地对你痴迷爱恋不已。我常常用酒麻醉自己,拼命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想起,不让任何人提你,更不允许他们说报仇一事。心里懦弱的想,就这样吧,没有路,从此便相忘于江湖。后来,福老受圣女之命,将我银针封脑,并设计让香芸与我……”

他攸的的停住,却仍旧逼着自己说下去“……因果循环,造物弄人,才会有以后这些事……”白子彤的声音一直很醇远厚重,此刻染着胸口满满的苦涩,更显得情之悲,心之痛。

“如果真是忘记也就好了,也许那样我就解脱了。可自吉城后,记忆的潮水将我再次湮没,而我也终没力气挣扎,这一次,我只想顺着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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