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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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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敢出。 出口而出的话竟是“殿下,主子在内室。”

司徒凌霄松开了面色明显不自然的赫敏,嘴角微微牵动,轻轻恩了声。

赫敏听到应答,赶紧转身引路。

张顺的八字眉微微抖了抖,心中一乐,看来又该有奴隶翻身的戏码了,还别说,走了一个旧碧月,又来了个新的,美人无处不在,三殿下可真让人羡慕!同为男人,他怎么就这么失败呢,他的要求不高,只要一个就够了……想是想,他腿却是不停,跟着司徒凌霄走近了内室。

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空寂的室内,女子斜身卧在太妃椅上,只有一片的白,白的亮眼,白的孤寂,白的清冷,白的疏离………独独孑孑,一缕幽风吹过,发丝逆风滑散,露出了她尖尖的下巴,原来竟是如此小巧,司徒凌霄眼中闪过一抹那日的画面,她倚着桌子,双目轻阖,微扬的头颅让她的下巴显得尤为冷中带倔。他从未好好看过她是何模样,却深刻的记住了她的眼睛还有下巴。胡姬血肉模糊的脸已经称不上是个人了,她还是那么狠,一如幼年,可她的隐忍镇定,却胜从前!

抬头看了看屋顶,瓦片整齐,规整,没有一丝异样。难道真的不是她?!

张顺不敢看侧躺在椅子上的白衣女人,只觉得阴森恐怖。太狠了,太疯狂了,胡姬是被她生生给毁了,这女人可不能惹,以后有多远就躲多远。抬头瞄了瞄身前的司徒凌霄,发现他也不进去,就立在门口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方见他转身移步。

再一次的夜探,再一次的没有说话,再一次的安静相望,来与去仿若一阵风,却没留下一丝痕迹。

苏晚的睫毛只是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六月二十早上,商丘皇宫第一声钟声按时响起,上古的沉铁一声声不断的回荡在上朝人的耳际。文官,武官按官位大小各自分成两列,整齐有序的往保阳殿走去。

文官这方,燕九州和左云并列第一,身后跟着的是孙道然,然后便是各司其职的四位皇子,依次下属。武将那边,大司马唐骏和大将军赵昀,身后跟着都尉,副都尉,轻骑将领等重要军事要员。

待到大殿后,除了司徒凌岳还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其他人都面色严谨,肃穆。

三呼万岁,宝成帝端坐高位,静静的听着下面的例行陈述,只是今日朝堂上有一件重要的大事,那就是讨伐西奴势在必行!西奴的新霸储残如凶魔,再一次发动了扫荡,这次规模之大,破坏力之强是历史之最!西奴狂人如野马趟河,横穿进北丘的要塞离魂关,所过之处,便是洗劫三光,杀光,抢光,烧光,据临近城郭的人惊悚的诉述,西奴野狼残忍至极,将北丘妇女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幼童全部先口茭后杀,将北丘的战俘男人心脏挖下来当下酒菜,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大街小巷,田野间,山洞里,处处都有北丘人残缺不全的尸骨,顿时,离魂关城成了人间地狱,魔鬼的天堂,可谓惨无人道,令人发指!面对这样的疯狂侵犯,北丘与西奴的战争正式打响!

“如何应对,众家都说说。”宝成帝是真的老了,脸上布满岁月雕刻的痕迹,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精炯有神。

“臣认为,当以皇子代君出征,以安抚军心。”燕九州臣服朗声道。

“臣同意燕相的提议,有了皇子出征,无论哪方面都会尽心尽责,绝不敢再有一丝怠慢。”左云随着附和。

“天道如此,万物沧桑,责任北丘,压服恶灵,拯救苍生。西奴三十年必要压一次,请皇上明断抉择!”一个长相风骨的中年男子便是北丘的国师孙道然。

“儿臣愿意斩妖除魔,杀西奴狼子片甲不留!”二殿下司徒凌岳如此慷慨激昂,大气磅礴的说。

“儿臣愿意代父皇出征西奴。”三殿下司徒凌霄如此铿锵有力的说。

“儿臣愿意直捣西奴。”四皇子司徒凌云如此简洁明了的说。

“儿臣愿意担当此任,替父皇解忧。”五皇子司徒凌钰诚恳认真的说。

四道声音几乎同时而起,却先后落下。

靠坐在皇位上的老者微微抬首,看着下面的文武臣子,又凝神看向他的四个儿子。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那里有着太多的情绪缓缓流荡,风云四十五年,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他经历的真是太多了。可垂垂老矣后,庙堂之高让他只觉得无限的孤寂。他拥有的太多,世间最高的权位,世间最美的女人,世间最优秀的孩子,世间最珍贵的珠宝…………他是世人嘴里睿智有为的皇帝,治理的天下富庶太平,怎可老了老了让他所付出的一切毁之一旦!西奴,三十年前,被他压制到脚底,三十年后也是一样!可惜了,身体糟糕情况他怎会不知,不能再次监军。忽的想起了玄藩王,也对,没了他,也没了她,他监军又有什么意思了。罢了,也该放手了,等这一战过去,他便去陪他们。

下面的臣子见宝成帝半天没有动静,他们一动不动,只能俯首而立,静候定论。

敛住心神,一抹坚厉自那双掌舵者的眼睛闪过,宝成帝开口问道:“众大臣觉得朕该派哪个皇子前去好呢?”

敏感的话题自宝成帝的嘴中挑明,大殿上一片肃静。是啊,让哪个皇子去呢?此次前往压制西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任务。镇压西奴,北丘势在必行,无论哪个皇子去都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只是,去的那个人从此以后不但得了民心,还得到了军心,那很明显就是上位者的预兆。

当殿支持众位皇子的人分成了四派,其中当属司徒凌霄和司徒凌云的支持者众多。其中,燕九州挑明了态度支持司徒凌云,左云深明大义,内不避亲,没有选他的女婿司徒凌云,而是选择了三殿下司徒凌霄,孙道然支持司徒凌霄,大司马唐骏支持司徒凌云。

宝成帝一声令下,考虑一晚,明日朝上最后定夺!

是夜,端妃宫内有些响动,由两名太监合力抬出一只黑色的麻袋,给人感觉诡异的是那麻袋里装的是谁?

一脸面无表情的宝成帝坐在上座,对着同样一脸面无表情的端妃,只是端妃脸色过于苍白,也没了往日的高贵。

“藏了两年的□怎的到这么重要的时刻反倒藏不住了,让别人看见了真不好,所以我也只能替你清理了。”宝成帝的声音很轻,很低,一丝情绪也无。

端妃那张本是淡漠异常的脸颤抖了两下,原本有些呆滞的目光豁然睁开,一副惊疑不定的瞪着说话的宝成帝。“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宝成帝缓缓闭上眼,清淡的一笑“这个皇宫是朕的,能有什么朕会不知。”、

端妃由惊疑变成惊恐,由惊恐变成了惊怒,接着她豁然站起,乌发横飞,满脸愤恨,厉声恨道:“司徒昊天,你这个阴狠狡诈,忘恩负义的混蛋,你不得好……”

“住口!”宝成帝突然睁眼,厉声喝道。

那双本是无波的眼睛霎时有股慑人的寒气,他冷冷的看着前方的端妃,沉声说道:“钟雅,我一直没把你当聪明人,可没想到你竟是这么蠢!往昔,你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妒性成狂,朕看在你父亲当年支持朕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陷害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朕心里装的到底是谁吗,朕今日便可告诉你,朕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她!如今,你如此寡嫌廉耻,□后宫,如果让你的儿子知道,你说他会怎么样?你在他眼中不只是怨,最多的那是恨!而你们北苑的钟家在他眼中也只会是一种耻辱,早晚有一天他会灭了他们九族。”宝成帝说到这笑了,“那个李周真是冤枉,最后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了,你以为你给我下的那些药,我会不知道?我之所以吃下去,不过是因为我真的想她了,想早点到另一个世界去看她。”

端妃听到这,脸霎时变的更加惨白,她愣愣的看着宝成帝,嘴唇颤抖不停,突然间崩溃着大喊:“司徒昊天,你!你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别忘了,我父亲现在还是北苑的掌事者,如果现在北苑闹事,再加上西奴的战乱,内忧外患,双面夹击,北丘将会如何?”端妃恨声冷笑。

宝成帝微微摇头:“钟雅,知道朕为什么要留你吗,朕今日来告诉你,朕不是担忧北苑闹事,朕是想要你秉受煎熬,让你的儿子,一直怨恨你,让他慢慢知道你这个母亲是什么人,当然朕还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完成你们钟家的意愿,然后再一点一点蚕食钟家,最后剩下唯一一点可笑的血脉便只有他!”看着端妃慌乱惊跳的嘴脸,他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这样也不枉你当初害她一场。 ”

宝成帝话音刚落,端妃便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大吼一声,立时如疯子般向他扑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可惜她的手还没碰到宝成帝的衣服,便被暗处飞来的一人单手扭住了,只见端妃披头散发,异常凄厉的瞪着站起身来的宝成帝。“你害我一生,你误我一生.....司徒昊天,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五十岁的女人一时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想起过往,想起司徒昊天,眼泪顺着眼角画下了她高贵的脸颊.......

宝成帝缓缓转过身,看都不带看端妃那张扭曲的丑脸,他冷哼一声,不无警告的说:“你不妨想尽办法去通知钟家,不过朕可以告诉你。现在的钟家不比从前,因为年景不好,收成极差,又因最近运输阻拦,怠职军情,庇护凶恶,朕暗中与东盛联合连消带打,已经元气大伤,这次镇压西奴,朕更有意借着西奴之力,除去军营中那些厌恶人的苍蝇。”

端妃惊恐的瞪着越走越远的宝成帝,她颓然跪在了地上,埋首痛哭........

司徒凌岳看着冯远带回来的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小字,不是秀气娟美,却是大开大合,刚劲有力,很有味道。不由嘴角微牵,挑眉看向对面的孙道然:“她选的和你一样,是他。”

孙道然眉头微蹙,随即松开,他掳着胡须,摇了摇头“此女,狠劲当中镇定自若,高瞻远瞩,足智多谋,颇有大将的风度,当真是大智慧!”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眉头紧皱起来“只是,我怕她终究会是大祸害!”

想起冯远回来转述她的那些话,嘴角微牵,唇如染脂,眉眼含笑,说不出的风流倜傥,面上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嘴上却不无正经的说道“即便她是妖孽,我也有办法降了她!”

言毕,他掏出怀中香囊,把手中写着司徒凌霄四字的纸条放进里面,压在了上一张纸上,而那张纸上写的是“连消带打扫北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工作事情比较多,我只写了这么多。

借入空门畅自主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推荐给朋友] 宝成四十五年六月二十一,皇庭上一个手端诏书的传事太监尖声尖气的大声念道:”三皇子司徒凌霄德才兼备,有勇有谋,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皇天赋命,责令其代圣率北丘将士二十万镇压西奴,五日后领命出发!”

底牌亮出,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傍晚燕九州回到府内,脸色一直不好,在饭桌前刚坐下便又豁然起身,没理夫人的关怀问候,饭没吃就直接进了书房。

“娘,我爹这是怎么了?”燕朝阳扭过那个比常人略大的脑袋,满脸疑惑的问燕夫人。

燕夫人柳眉紧皱,摇了摇头:“还不是朝堂上的事情闹的。”低低叹了口气,她暗自心想,一家人安安分分呆在贵城多好,又不缺吃,不缺穿的,非要爬到这人压人能压死人的京城。哎,男人的强悍责任,女人不懂但要理解。她拿起筷子看向身边唯一的儿子,认真交代着“阳儿,这两天你爹爹心情不好,你小心着点,别惹他动怒。”

听此,燕朝阳嘴不禁撅起,两条蚯蚓般的眉毛也拧在了一处,憨到绝处“娘,我没惹爹啊,是他不喜欢我。”

燕夫人抬起筷子轻轻打了一下燕朝阳的手背,嗔怒“乱讲,这一辈子,爹娘只有你一个孩子,不喜欢你还喜欢谁?!”

燕朝阳满腹委屈的眨巴着一双大眼,抽着鼻子说“那他总打骂我,我都以为不是你们亲生的。”

燕夫人一听,心立时一紧,心想着有机会得与丈夫好好说说,以后不能激进的逼儿子了,恨铁不成钢也得慢慢来,否则适得其反可麻烦了。想到这,她伸手抚上燕朝阳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柔声哄到“阳儿是娘怀胎十月,费尽艰辛诞下的孩儿,娘爱你甚过性命,你怎可说这么伤娘心的话。”

得到了母亲的轻声安抚,燕朝阳往日委屈辛酸的泪水霎时夺眶而出,很没出息的搂住燕夫人的脖子大哭特哭起来“娘啊,我好委屈,活的好辛苦啊,以后爹爹再打骂我,我就不唤他爹爹了,我只有唤你娘……”哭到这,脑里突然想起了一事,他立时止住了凄惨的哭声,快速抹了一把大鼻涕,直直的看着燕夫人“糟糕………爹现在心情不好,看了我写的东西心情岂不是更不好!”

燕夫人见儿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一愣“你写了什么?”

燕九州走到文案前,上面镇纸压着一张甚是夺目的宣纸,一大片洋洋洒洒的黑字,只是没有一个字能拎出来可称上端正的,更不要提笔锋笔韵,只一眼他就知道出自谁手,拧着眉细细看去。话说,燕朝阳可真是他的儿子,那一对蚯蚓般的眉毛爷俩是如出一辙,区别只是燕朝阳的只显憨态而燕九州的则是太有深度。

“月分明,燕空归,风乍起,吹皱一池伤心水。终日望父父不知,举头闻鹊喜,儿泣之,儿不才,却明知,年少,年少,行乐直须及早,待老矣,便总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倾?月照纱窗,忧依依,斑竹枝,泪痕点点语述之,求父谅儿,明断之。”

说来这篇文绉绉的文章可是燕朝阳花了三天时间硬憋出来的一番血泪告白,意思大意是,来到这我心情很不好,整日都担心爹的责骂,大多只能躲在背后偷偷看你,月亮很明,燕子却没虫吃,好可怜,风起了,真是吹到了我的伤心处,跟河水似地起了皱纹,听到喜鹊乐呵呵的叫声,我就想哭,我即便没有才学,可我也知道,行乐要趁着年少,到老了,还哪有什么生活乐趣?趁着月色,借着凄凉的斑竹影,我留着眼泪恳求爹,希望你别再逼我这做儿子的了,好吗?你得做出决断了。

“逆子!我怎么生出这么个逆子出来!”嘭,一把拍下手上的纸,燕九州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下巴上的胡子因鼻孔喷薄出的浊气吹的是一抽一抽的,他转头冲着门口候着的小厮沉声吩咐道:“把少爷给我叫来!”

这厢,燕朝阳紧张的躲在燕夫人的怀中,挺大的个子窝成一团,跟个孩子似地,可笑又有些可怜。果然没一会他便等来了父亲的传唤,死死的拉着燕夫人的衣袖,燕朝阳口中哽咽着“娘啊,这可咋办啊,爹会不会又要发威了?…我…能不能不去啊?”

燕夫人满脸的无奈,看着一直牵着她手神情慌张不定的燕朝阳,心叹道,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斜瞥着瞪了一眼燕朝阳:“刚刚你不还说你爹看了有可能会开窍感动吗,怎的现在又怕了,怎的一点自信没有?”

“我……我是……他……谁叫爹今日一直冷着脸来着,我这不是被吓的吗。”燕朝阳仰着头对母亲如是说。

“害怕也不行,走吧,娘陪着你去。”说完燕夫人拉着燕朝阳向书房走去。其实她刚听完燕朝阳的如实叙述,就知道夫君定是生气了。罢了,还是去吧,他在官场上整日的勾心斗角,殚精竭虑,早已骑虎难下。可人心里有了不痛快不能总绷着,也得需要发泄啊,他那么个谨慎深沉的人,能发泄的对象还能有谁,也就是自个的老婆孩子,而他们在他的庇护下,安稳的活着,也有这责任为他分担压力。阳儿不知道的事情很多,那是因为他还小,也不会有谁告诉他,等他真的懂事了就该知道父亲的不易和一片苦心。他爱她,爱阳儿,爱贵城,爱东盛,唇亡齿寒,巢倾卵破,当真是息息相关啊。

当夜,燕相府内的书房,在燕夫人的劝解下,燕朝阳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凛然与父亲争执了几句,激的燕九州最后脱下靴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的拍打,很多都让燕夫人给拦下了,可燕朝阳那凄惨的杀猪声还是不绝于耳,经久不息,让人听起来要多没骨气就有多没骨气。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第二日,燕九州便又请来了三名教书师傅,算起先前的两名,五名轮流教育燕朝阳。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当晚,燕朝阳便夹着大小包裹,留了一张意气风发的纸条,趁着夜色翻墙离家出走了,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豪气。

阴天总会让人觉得沉闷,晦涩,却也总是预示将要下雨。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苏晚扭头看着院中的几个不速之客。

“阿姐,别怪妹妹没打招呼就来了,我是想你身体不好,怕扰了你清休,没想到你已起来在院中听风,也算是有道缘的。”说到这,身罩蓝色锦丝罗衫的苏怡笑了笑,只显嘴角那颗圆圆的小痣娇媚无限,她目光流转看向身边带着八字胡的中年道士,柔声介绍道“这位是专门为三日后殿下领兵镇压西奴做法祈祷,领候天命的天承道长,若不是周管家出面去军营里请回府内,怕是道长早就云鹤而去了。最近府内后院不是很安稳,我就想着让道长帮着看看,其他地方都走过了,最后来了阿姐的住所,希望阿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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