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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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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回答你昨天的问题了——唐黛,嫁给我吧?”

他从袖里取了一个制作极为精巧的檀木盒子,盒子打开,唐黛给震住了,里面竟然是两颗戒指,黄金的戒环,于戒环交汇处雕了一朵五瓣兰花。 玉川书屋

两颗俱都同样款式,寒锋取了一个给她戴在指头上:“我昨天下午问了一些穿越过来的朋友,他们说在你们的时代,成亲是要用这种指环才算的。”他握了唐黛的手,看她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我特地找金铺铸的一对,老板说今天要用时间太仓促,所以便只好用了这种简单的镂刻花纹,袋子你喜欢么?”

唐黛也在看自己指间的那枚戒指,又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抬头,然后整个人扑进寒锋怀里。唐黛觉得如果这个瞬间是出现在一出狗血韩剧里,绝对会用慢动作加重复播放三至五遍的剪辑方式来表示女主心中将要溢出来的幸福和感动。

可是唐黛最终只抱了他一次。

也许我应该说一些煽情的句子,告诉你所有的爱恋、幸福和相思,告诉你我想就这样抱着你,一生一次,一次一辈子。

唐黛趴在寒锋颈窝,感动了半天,终于开口:“寒锋,为什么你的穿越者朋友没有告诉你这上面是要镶钻石的?”

……==!

唐黛在晚间正式向裕王提出,请求裕王赐婚寒锋。浮云小筑的饭桌上,裕王爷转着手中班指,半天方问:“寒锋同意了?”

唐黛将手上的戒指伸给他看:“他同意了,袋子谢王爷成全。”

裕王爷并不是街头恶霸,于众人面前他不好反悔,他看着那枚黄金的戒指,语气竟然带了一丝酸意:“寒锋娶我们袋子居然就送这个?一片金叶子可以铸好几个吧?”

那边何馨却笑了:“爷,这本来就是个心意。”

“心意?”裕王爷语声似带薄怒:“这么个小玩意儿就代表心意了?”

唐黛不愿在这时候触他之怒,她起身替他布菜:“裕王爷,唐黛本是一粗鄙之人,蒙王爷不弃苟活至今。王爷大恩,小民定然铭记。”

裕王冷哼了一声:“你不用将本王,本王既然应下此事,断无反悔之理。”他抬头逼视唐黛:“本王现在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嫁与寒锋为妻?”

唐黛直视他,字字清晰:“小民谢王爷成全。”

他再度掷筷而去,便是何馨也心中忐忑:“袋子,他不会对寒锋怎么样吧?”

这个唐黛还是比较放心:“这个应当是不会,他拥有那么多国色天香的佳丽,不应该为了区区一个唐黛去动万象书局的台柱的。我听说他的姬妾里面,也有一些他同意另嫁的。唐黛无貌无才,他犯不着大动干戈吧。”

说这话时唐黛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秋猎时那只灰灰肥肥的野兔,她努力摇头,将一些杂乱无章的思绪碎片清理出去。

十月十八日,裕王将唐黛指婚寒锋,寒家欣然接受,婚期定于十一月二十日。

十月十九日,王上下旨,将忠义侯长女傅云瑶赐与寒锋为妻,婚期同定于十一月二十日。因其之前已有婚约,二妻同娶,共为平妻,高下无分云与泥.

45、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浮云小筑,唐黛坐在栏杆上取了聚鱼的饵料抛洒,引群鱼抢食。

何馨站在她身后,秋风渐凉了,亭子里置了帷幔,白色半透明的纱幔在亭间翩扬:“你打算怎么办?”

唐黛抛尽了手中的饵料,在石桌搁置的湿毛巾上擦净了手,外面有家人来报:“主子,寒公子求见,老奴已经将他请进书房候着了。”

唐黛点头,待家人退下方看何馨:“我现在去问这个人该怎么办吧。”

书房,寒锋也没有心情刨书,在案边枯坐。唐黛缓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拥着唐黛的腰,埋首在唐黛怀里,抱了一阵才开口:“袋子,你相信我吗?如果你相信,不要反悔我们的亲事。”

唐黛握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寒锋,我们走吧?”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期翼:“我们离开长安城,去塞外,去草原,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寒锋拥紧她:“我想过,想过我们一起离开,哪怕就是举身赴清池,寒锋为我佳人痴狂一番无所谓。”寒锋心中也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努力地不去提寿王沈裕:“可是袋子,寒锋双亲年事已高,我怎么能就这样丢下他们?袋子,我们等一段时间,等双亲终老,我们一起去看长白山,去看天池,再也不回长安。好吗?”

晚上,裕王爷再度驾临浮云小筑,依然是蹭饭。不同的是他身边还跟了一身便装的王上。

浮云小筑上下,简直是惊悚了。

这承明皇帝不像康熙,动不动就微服出巡。他平日里都居于深宫,如今突然便装出来,却是来浮云小筑,唐黛和何馨都有些猜不透这来意。

这次自然便是王上居了主位,裕王陪于右首,唐黛本应陪于左手方,裕王将她揽到了自己身侧,令何馨陪宴左侧。唐黛回首看他,他却是于桌下握了唐黛的手。唐黛不动声色地抽出来,他也不在意。

王上在,家人自然是不能陪坐的,王上这次出来明显不是专门让人给他行九五大礼的,所以他只吩咐家人移到别桌,当他不在便是。

自上次一见,何馨便觉得这王上不太正常,如今这次到访,这种座次,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这个王上的事她知道一些,你知道的,百姓对帝王家的事,(悄声)特别是负面的,是非常乐意八卦的,不然那时候又没有电视,茶余饭后没个消遣谈资,是很枯燥的嘛。

这个王上跟别朝别代的帝王无甚不同,一样的三宫六院,一样的高居明堂,一样的也有些花边新闻。像清朝的满汉不通婚,不也出了许多满汗佳话么。

所以王室贵戚与地位至低的穿越者,无疑也是个有趣的话题之一。

比如何馨就跟唐黛讲过,王上有个最心爱的女人被发现是穿越者,可是这实在是算不上佳话,它最终变成了痴心女子负心郎的薄情故事。何馨觉得很纳闷,难道这个王上对自己有意思了?

她眉梢带笑,心中却颇为嘲讽:“不知王上驾临,菜食简陋,还望王上不要见怪。”

她的声音虽然很柔,但大厅很安静,她自认还不至于听不清。而王上却只看着她布菜的纤手出神,竟然真的没有听到她的话。

还是裕王开口:“皇兄,皇兄!”他自恃这个兄长疼他,平日里本就亲近,所以唤了两声没反应,他便拿肘碰他:“皇兄!馨儿跟你说话呢。”

“唔,”王上这时候才回神,他转头向何馨微笑,他笑的时候不同于裕王爷的风雅可亲,想是疏离太久了,依然透着帝王的威严,语气却是温和的:“不用管朕。”他抬手拾筷,竟然挟了一筷鱼放进何馨碗里。

唐黛吃惊地望裕王爷,裕王却笑得一点不正经:“看什么?”他举筷也挟了菜放到唐黛碗里,声音勉强算得上温柔:“吃吧。”

饭毕,裕王爷让何馨带王上参观一番他这别院,何馨便带了王上前往后园。彼时天色已晚,有家人提了莲花状的风灯引路。

唐黛也打算跟去,裕王将她拉住:“等等,你就别去了。现在这院子租给你,好歹本王也是客不是?你把客人扔这儿算怎么回事呢?”

唐黛几次欲言,终于还是没有同他争辩:“王上看上何馨了?”

两个人坐在书房,童苹儿本来也欲跟进来,裕王挥手:“我和袋子谈点事,你先歇着吧。”她虽是不愿,却也不敢拂他的意,福了福便退了下去。

裕王坐在案前,书房里烛台高盏,有家人上了茶,是他惯饮的龙井。他随意翻着案间凌乱的页稿,问得似乎漫不经心:“你还是要嫁给寒锋么?”

唐黛也吃不住他为什么老抓着这件事不放,其实他有那么多红粉知己,怎么却倒在乎其她一个无貌无才的唐黛来了?但她的立场一直很坚定:“嗯。”

裕王从案间取了茶盏,以杯盖拂去浮梗,语义里却带了些劝说的意思:“你在这里,过得不好吗?”他抬头直视唐黛:“嫁作人妇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不是嫁给寒锋一个人,你是嫁给了他们家。以后日日晨昏定省,相夫教子,哪有这浮云小筑自在?在这里至少本王从来没有苛求过你什么,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

这番话他说得字字忠恳,真诚得让唐黛差点忘了他的为人。但终究也只是差点,唐黛也争取把话说得诚恳:“王爷对小民一直很好,但浮云小筑,小民毕竟只是租住,这里不会是小民的家。就好像小民即使夜夜陪在王爷身边,王爷也不可能是小民的男人一样。”她与他对视,眸中含笑:“寒锋自然是比不上王爷,但是他能娶小民为妻,倘若他亦如王爷一样优秀,小民怕也是高攀不上的。”

裕王抿了一口茶,这番话他字字都听都清楚,却看不出喜怒:“既然你意已决,本王也就不再强留了。 ”

但唐黛更关心的明显不是这个:“你想把何馨怎么办?”

裕王持了案上的毛笔准备写下一期钻石富豪榜需要赠送的牌匾:“皇兄是被以前的韩玲给伤到了,看到馨儿,也算有个念想……馨儿跟着他,不会受委屈的。”

唐黛是真的怒了:“小民一直以为,王爷虽然多情,至少也还算是个男人。哼,没想到……”

裕王却不动怒,他将宣纸平整地铺在案上,一直心平气和:“你激本王也没用,皇兄再好说话,毕竟他是君,寿王再怎么权重一时,终归也是他的臣子。朝中上下,在背后诽议本王野心勃勃的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本王能怎么办?”他抬头示意唐黛磨墨,神色坦然:“这些年本王是处处小心克制、步步如履薄冰,生怕什么时候就功高震主,生怕什么时候就沾上颗不臣之心。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也不过只是旁人瞧着风光。”

他含笑伸手摸摸唐黛的头:“所以你怎么评论都没有关系,反正只要他不是想染指本王正妃,其他的……”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开始落笔写富甲天下的匾额。尽管他为人不怎么样,一手字却写得潇洒写意,唐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觉得其实时代是有共通性的,弱者,没有开口的资格。

“你也不用难过,”裕王俯身吹干纸上墨迹:“馨儿在这边,至少本王还会照顾她。倒是你……性子不够柔,在这边本王又一直都惯着,受不得委屈。但是本王想想,让你嫁过去也好,有些东西不去经历,你一直不会明白。”

他将纸晾在案上,用镇纸压好,神色永远波澜不惊:“你是本王亲自指的婚,寒家的人想来也不敢让你受委屈。”他伸手拍拍唐黛脸蛋,指间犹带墨香:“袋子,离开本王,你舍得么?”

唐黛垂首:“小民会记着王爷。”

他手向下,触至唐黛胸前,唐黛惊慌后退一步,他却是扯了她胸前衣襟里的罗帕,缓缓地将手上的墨痕拭净,那动作实在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优雅,他却是笑骂了句:“个虚情假意的东西!”

将罗帕递还与唐黛,四目相对时裕王目光深邃:“唐黛,本王和你不一样,你是假装舍不得,本王是真的舍不得。”

王上和何馨游园,一直游到亥时方才出来。裕王得陪他回宫里,再晚些怕宫门要落锁了。从浮云小筑后门出来,二人直接上了马车。

王上心情不错:“看吧,朕说让她嫁过去作妾,你偏要弄个什么平妻,现在人家同意嫁了,你这般失意模样作给朕看有什么用?”

只有他兄弟二人,裕王也不拘谨,就在承明皇帝旁边坐了:“皇兄,看来你和馨儿谈得不错嘛?先说好啊,以后若是仍安置在浮云小筑,皇兄你可得把租金付喽。您是君,可不白住自己臣子的地方。”

王上轻咳一声:“沈裕听旨!”

裕王神色一肃,只好站起身,单膝跪在马车里:“臣沈裕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上很严肃:“明天去帮朕把浮云小筑的租金付到一百年之后,钱嘛,就从你户部库银里面拨。”

裕王怒了:“喂……==!”

46那雪白的守宫锦啊

第四十六章:那雪白的守宫锦啊

自那以后,王上开始成了浮云小筑的常客。

他每次都便装而来,与何馨盘恒到亥时前后便径自离去。偶尔也会带些古玩奇珍,唐黛见者有份,也连带着收到过不少东西。她不能判断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何馨,或者只是因为她和之前的朝玲有什么相似之处,何馨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逝者的替身。

唐黛更不能判断何馨对王上是个什么态度,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论才貌学识,她实在是算不得精英,但是多年耳濡目染的生活环境,唐黛觉得真正的爱,起码应该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吧?

若是如此,何馨又怎么可能对王上真心呢?

瑞慈的婚礼,唐黛只是让寒锋帮着随了礼,她本是穿越者,瑞慈的夫家是官宦人家,怕有忌讳,她并没有到场。

寒锋每次来浮云小筑都不会呆很久,准备婚事这几天,几方都忙着,他却仍是隔三岔五便忙里偷闲,带着唐黛出去钓钓鱼,逛逛街。唐黛知道他是怕自己胡思乱想,于是也很配合,两个人出去一逛便是大半天。

随着婚期渐近,唐黛便拟着让裕王爷另聘人手,将广告站的事务给交接了。荷池的三角小亭里,裕王爷却是不甚在意:“你只是成亲而已,事还是可以继续做嘛。”

童苹儿在矮几上弹着古琴,可惜唐黛对音律可谓是一窍不通,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可是王爷,小民成亲之后……”

“你成亲之后就打算跟本王割袍断义,划地绝交了?”裕王截住她的话:“你怎么老把本王看得跟洪水猛兽似的?”他起身,秋季的风略带了薄寒,贴着水面吹过来,扬起素色的衣袂,苏合香隐约地缠在风里:“本王答应,你和寒锋在一起之后,不再碰你便是了。若本王真的只是找个女人宿夜,你非上选。”

唐黛的陪嫁是何馨准备的,她讲着不管再怎么样,总得比过那个傅云瑶。唐黛却只是笑:“她父亲是忠义侯,这等背景,是你我能比的么?”

何馨按着单子整理那几个大檀木箱的珠宝古玩:“是啊,你说就她那德性,会做几首酸诗,会写一手小楷,就成长安才女了?要她像我们这样穿到另一个时空,没准早就饿死了。”

唐黛也乐了,她伸手从箱子里拿了一颗明珠掂量:“所以说,投错了胎实在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

何馨按实物修改手中单子的错漏偏差:“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们是平妻嘛。要是妾你可就惨了。见了也还得磕头的。”

唐黛不想再讨论这事儿,转了话题:“你和王上,怎么样了?”

何馨顿了顿方笑着道:“能怎么样,老样子呗。”

唐黛左右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压低声音开口:“你和刑远呢?”

何馨微抿了唇,露了一个微笑:“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安安心心地当你的新娘子去吧。”

大荥王朝的婚礼,和别处有所不同。

定好了时辰后,下午时分,家人便唐黛化好了妆,男人到酉时方过来接亲。因为是二妻同娶,新郎并没有来,女方坐上轿子,去到寒家的时候,新郎在宅外候着。

唐黛穿了一身凤冠霞帔,她努力让自己开心一些,毕竟穿过来三载,这也算有个归宿了。何馨扶着她上的轿,浮云小筑放着鞭炮,唐黛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入目便全是一片红色,红色的珠履,红色的喜服,红色的喜轿。

迎亲的队伍不下百人,一路上鞭炮齐鸣,喜乐悠扬,有人沿路向围观的人群抛喜糖、喜钱,引得人群时不时一阵轰乱。

唐黛低掀了窗帘一角,隔着这一片喜红在轿中看人群宣闹。

好在这个时代的新娘事情不多,花轿一路颠簸,在入夜时分进了寒家,在院子外停了下来。有媒人赶紧着递了秤秆,寒锋用其撩开了轿帘,媒人将新郎手中的红绫递到新娘手上,不同的是——这红绫的一头,牵了两位新娘。

周围人群笑闹,都说新郎有福,唯新郎沉郁不语。

司仪将时辰算得非常好,唐黛刚进入大堂不久,已经被人扶到了喜堂,这里和所有古时候一样,结婚是不需要结婚证的。他们只需要拜天地,入洞房。

唐黛身临其境,神色郑重,心中却觉得颇为搞笑。在丫环的搀扶下拜完天地、父母后,她突然很想念那个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家。

妈妈,我结婚了,在这个叫做大荥的朝代,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嫁给一个男人。

拜天地其实是很快的,唐黛只是觉得这一身服饰过于沉重,头发被梳得有点紧了,凤冠扯得发根生疼。丫环搀着她和傅云瑶进了洞房。

二新娘各坐在喜床一头,红盖头是要等丈夫进来揭的,她们只有这样一直端坐到丈夫宴罢回来。

这一等,便等了很久。

寒锋喝了很多酒,他虽然写武侠,酒量却是比不了里面的大侠们的,当时便差点被众人放倒了。还是寒母心疼儿子,觉得大喜的日子,房里还有两个媳妇儿等着,挡了些酒他才得以竖着进房。

媒人端了交杯酒上来,寒锋用秤秆将二人的盖头都挑了,三杯酒,三人同饮。

唐黛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傅云瑶,媒人已经将三人的发丝各取一束,结了个同心结,取结发之意。而后又说了很多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终于是退了下去。

三个人都坐在床沿,唐黛这才有空打量傅云瑶,待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她也正瞧着自己呢。凤冠霞帔之下的女孩儿都是最美的,她的五官也生得还算精巧,只是认识何馨在前,唐黛觉得这姿色顶多也就算个中上之姿。

寒锋有些心疼唐黛,很是小心地把她头上的凤冠摘下来,傅云瑶静静地看二人动作,这喜气洋洋的洞房,气氛竟然颇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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