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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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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交谈。 以他的眼光看来,罗卫这人固然是个世俗的商贾,但是,并不是没有爱民之心。所以在这次出发之前,他让人传递了一份政府厅的集资为民建设计划给罗卫。罗卫有给过他一个口信,说信得过他。

黎立桐听他说的这般自信,也信任他的能力,便不再为这个事担心了。

费君臣从他们背后踩着雨水过来,道:“知道老二怎么回事吗?打他电话一直没有接。”他本想借老二白烨的关系和能力,看能不能追踪到路虎的线索。结果十通电话过去老二都没有接,反倒把他惊到了。

黎立桐也不知道白烨这其中的秘密。

“海关那边有消息过来了。”费镇南对此事略知一二,毕竟这个打击行动一直有他和白烨在内掺和,观在说出来是不想让其他兄弟担心。

“海关?谁?关浩恩?”黎立桐问。

“是。”费镇南道。

“不是怀疑关家有问题吗?”黎立桐对此蛮吃惊的。

费镇南叹着气,开导兄弟的智商:“关老爷子那一把年纪,能把位子坐的这么稳,而且是这么高的位置,凭什么会在最后关头出事呢?”

“你意思是说他手段高明?”

“无论他手段高明不高明,反正,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惹祸上身。有问题的绝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

费镇南向舍弟费君臣投去一个眼色。

费君臣清楚他想求证的是什么,摇摇头:“我也有怀疑,但是,真相只有书恬或是我们爷爷知道。而无论书恬还是爷爷,都不会说的,除非到了最后关头上。”

雨,随着他们沉重的语调,哗哗哗砸在大地上,不停的。

————

随着时间的推移,路虎开到了费镇南工作的区域,已是夜晚将近七八点钟了。

罗婷婷握着枪,让墨兰将车开进海边一个废墟的工厂。这里好像是一个造船厂,因为海水涨潮发大水的关系,连看门的人都跑掉了。不过,工厂里面暂时还未淹上水。罗婷婷看着这个天然的战场感到很高兴,认为是天助她也。她打了电话给费镇南。

费镇南恰在指挥所里闭着眼睛休息一阵子,刚刚,方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为了生命,要给大水再让出一块地盘。从昨晚到现在,精神一直都绷得紧紧的。疲倦,在他身体上翻滚着。但是,愈是遇到这样的处境,他愈是像豹子一样全神贯往,等待那一刻伺机而动。因而他的模样,在走进来的黎立桐和费君臣眼里,就好像入定的神僧一样,蕴发着可怕的力量。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黎立桐磨一磨干裂的嘴唇,到至今为止,还尚未有墨兰的消息。毕竟下着大雨,兵力又都集中在抗洪,要在漫天大雨中搜索逃犯的信息是很困难的。

“他不需要安慰。”费君臣眼镜一闪光,犀利的眼神能洞穿费镇南现在的状况。

“那也是。本来我和他建议说,不然派出一支小分队,专门帮他搜索老婆。他非不要这么做,说不需劳师动众,说反而会坏事的。”黎立桐不知怎么说这个老三的心思了,挠一挠头顶。

电话响了起来。

见是费镇南搁在台上的手机响,黎立桐和费君臣都肃然地绷了身体。

费镇南伸手接起了手机,摁住接通。

“我和她在XX造船厂。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过来。记住,一个人过来!我在这里能看得很清楚四周很远的地方。”

“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最少得有个人帮我开车送我到那里附近,我手伤未好,这你清楚。”

想到他那只无论明暗都悬挂着的手臂,罗婷婷没有怀疑的:“行。让个人开车送你到造船厂门口,但送你到达之后他必须立马离开!”

电话挂了。

“怎么说?”黎立桐急得嗓子冒火。

“我要个人送我过去她那里。”费镇南站起来,面上沉静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费君臣眸光一闪,迅捷反应:“我开车送你。墨兰身体不大好,我去比较合适。”

舍弟的这个理由令人无法推却。费镇南含下了头。

眼见两个兄弟就这样子走了出去,不打算带一个兵或一只枪,黎立桐怎能不担心,追出去大声嚷嚷:“我怎么办?”

“你留守,代替我指挥。”两兄弟潇洒地抛下一句责任推卸的话,一同坐上军车离开。

黎立桐气得把军帽摘下来狠甩:“一个两个,都只会把担子都压在我一人身上。”

这等待费镇南过来的半个小时其实不难熬。

墨兰坐在工厂造船的大棚子里头一个废弃的工作室里,调整气息,稳住胎动。

罗婷婶在她面前徘徊着,时而猖狂大笑:“快了!他一来,我便要他生不如死!”

嘟嘟嘟——

手机响了。罗婷婷接通手机时,手指由于兴奋打了哆嗦:“你到了吗?

“是。我到了。在门口,你在什么地方?”费镇南的声音依然无波无澜。

可罗婷婷听着就是兴奋,打开了工作窒里连接工厂四处的监视屏幕,看见了费镇南下车后,依照她命令,吉普军车离开,费镇南一人穿了件军队雨衣走进了造船厂。

“走到大棚子以后,在门口把雨衣和外套都脱掉。”罗婷婷紧目盯着监视屏幕里费镇南的一举一动,在她目中爱恨交加,他宽大的背影,英雄般的形象,是她的初恋,是她一直的迷恋,现在却成为了她的头号大敌,阴森又带了点挑衅的声音吐出了朱唇,“你别耍花样,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敢耍一点花样,她马上就死!”

费镇南的步子不紧不慢踩着雨水,来到了大棚子门口,连头都没有抬,像个被驯服了的奴隶一般按照她指示脱掉了雨衣和西装外套,又在门口的监视镜头下转了一圈,裤袋都翻转了出来给她检查,鞋子袜子也都脱掉,裤腿卷起到膝盖,只差没有脱掉内衣了。

真是看不出他有携带任何武器的迹象,罗婷婷却是被刺痛了眼睛和心,阴阴的笑声飞了出来:“没想到,三少是如些的疼爱老婆,爱妻如命,怪不得一只手会残废。”

墨兰见是到时机了,摸出衣襟内的哨子,含在口里,大力地吹了一下。

听见是妻子呼救的哨音,费镇南神色蓦地一变,眸子里的利光像大海掀起巨浪怒涌着。

“你做什么!”罗婷婷转身,向吹哨子的墨兰怒吼着举起枪。

这个47真是屡教不受,应该瞒准脑干的。墨兰忍住了笑,把哨子安静地放回衣襟内:“我担心他找不到这里。”

“我自己然会告诉他的。”罗婷婷见不过是个哨子,便松懈了下来。

见识屏幕里,费镇南低着头向工作室的方向疾步迈进。

罗婷婷于是得意地走到了墨兰身边,将手里的枪口先顶在墨兰的太阳||狂C|上,等着他来到便可以开始用语言羞辱他,让他自残,再杀死49,让他痛不欲生。

工作窒的门咿呀一声打开,轻微的响动像是被风吹的。

罗婷婷唇角满意地亮起了弧度,张开唇:“三——”

费镇南的身影刚在门口晃一下

嘭——

枪声干净、利落、用一个字概况狠!狠了不能再狠的!

47仰头倒在了地上,两眉正中的命||狂C|冒出了一串乌烟和鲜血,两目爆裂,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兰眨了下眼,看见丈夫手中持了把小型精致的手枪。现干掉了敌人,费镇南是把手枪扔一边了,然后解开左臂悬挂的绷带。因此费镇南携带的枪是藏在了俨是受伤没有好的在臂里头。

费镇南大步走了过来后,双手把妻子一搂,在妻子背上安抚地拍拍:“没有事了。”

墨兰从老公开的那一枪开始,一直未有能缓过神呢。她算是总算见识到了老公的真面目了:做事绝不拖泥带水,该解决的敌人一招毙命!平日则将自己隐藏到了最深处,让人完全无法洞察出一丝一毫。于是,她的头靠了老公坚实的胸膛里,笑了起来。

“怎么了?”听见妻子的笑声,费镇南怔然。

墨兰笑的是:幸好,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与丈夫为敌。

————

接到解决了的电话,只是开着军车在附近兜转的费君臣,立马折回来接他们夫妇。

“怎么样?身体还吃得消吗?”费君臣看着车前镜里,镜子里面映出费镇南将老婆先推进了后座里,当然那只装残废的在臂已经暴露了真相。不过给他治伤的费君臣早就知道内幕,并不会惊奇,问这话是对着墨兰这个孕妇的。

“还是有点恶心想吐。”墨兰在关系到孩子的问题上绝不会逞强,“胸闷。”

“到这周近最有条件的医院,我借医院的设备给你看一看。”费君臣在对待病人的问题上,从来不会开玩笑。车子刚启动,又有电话来了。

费君臣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接着手机,向打电话过来的那方不带悦色的:“我之前打了你十通电话都是忙音!你不接干什么去了!”

白烨深知老四的火气最不好惹,而且如今还得依靠老四,只得先赶紧自辩一番:“我让海楠把一片区域的通讯全给严密屏蔽掉了。现在清理战场,通讯信号才恢复。你起紧派人过来,我这里有个重伤患,我带来的卫生兵说他处理不了!”

“你在什么地方?”费君臣冷静沉着地问仔细了。

白烨报了个地址。费君臣一直在指挥所研究周边地图,很清楚彼此的距离,稍微一个念头过去,快速下达指示:“我们在中间的XXX医院汇合。这家医院我调查过,属于二级医院,设备还可以。我会过去,同时会让我的人过去。这样可以最快的速度缩短抢救的时间。”

“可我的卫生兵说他处理不了!”白烨强调。

“什么处理不了!”费君臣开骂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在战场上处理以后,马上转到后方进行进一步处理,这是基本常识!你不会用军令砸他吗?告诉他,他敢让伤者在半路死掉,他就得挨枪子!”

老四的一句话就是天皇老子。白烨和他的卫生兵都认了,其实最不该做的,就是向费君臣请求支援。

骂完人,费君臣自己没有半点影响的,踩着油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路奔向汇合的地点。

用了一个钟头的时间,军车开到了医院门口。

墨兰被丈夫搀扶着下车,在门口处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未免不是一小惊:“奉教授?你不是藏起来了吗?”

奉书恬先是向自家首长禀报情况:“政委,听说是颅脑有损伤,我带了我们队里两个人过来。他们先进去察看这里的CT设备和手术室设施了。”

“你办事我能不放心吗。”费君臣拍拍他肩膀,表示明白他说这个,只是想岔开墨兰的话题。

奉书恬见是躲不过了,不得已向墨兰神秘地笑笑:“要隐藏有很多种办法,不需要找个地洞钻起来。”

墨兰翻翻白眼:真是白担心他了。以后就知道了,费君臣和费君臣的人绝对不需要她瞎操心。

费君臣趁此指了指她,对奉书恬说:“她胸闷,可能是妊娠反应,或是药物反应。不过,看她一路精神这么好也不会有大问题,还是顺便查一下吧。”

奉书恬答应下来。

费镇南没有插进专业人士的对话,一手扶着老婆,一只手拿着手机从一路上就在不停联络四方人马。白爷既然把对方的头先干掉了,现在是四处肃清残党的绝佳机会,绝不能放过。

墨兰走上医院门口台阶的时候,听到了呼噜噜的马达声。

白烨带着伤者来到了。奉书恬和费君臣立马先涌上去看伤者情况。手电筒一照,见到是安日晨的脸,奉书恬用力地拍打安日晨两边脸颊,叫道:“日晨!日晨——”

看到这一幕,不用多想,费君臣和费镇南等人,都知道自己的猜疑没有错了。

安日晨睁开了眼皮,他的头受了严重的创伤,神智明显处于一种混沌状态。看着四周这么多焦心的眼神,他却只是把手伸向了墨兰的方向:“兜儿,小孩子——”

墨兰从周围人的反应,都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与丈夫对视一眼后,她从众人中间走到了安日晨那里,握紧了安日晨的手:“安大哥,为了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

“小孩子——”听到这句话,安日晨呆滞的眼球似乎有了反应,眼睛里好像快要淌出什么液体出来。

这时军医已经初步检查完他的伤况,决定立马送进手术室里。担架迅速抬下车后,往医院里头送进去。墨兰一直握着安日晨的手,直到安日晨被送上了手术推车,才不得已放开。

费镇南将妻子扶回到走廊里的长板凳上,道:“这么多人在这里,君臣也在这里,不可能让他有事的。”

丈夫说的这话实在。看刚才费君臣和奉书恬那两人铁青的面色,就知道要开足马力全力以赴了。墨兰稍微安心下来,喝着护士递来的温水,等候好消息。

由于她的手机没有带,有人把电话打到了费镇南那里。费镇南便将自己手机递给妻子:“十圣心那边的——”

墨兰迅速接过话机,自从知道十圣心去应付最难对付的人马了,她可以说是半颗心悬挂在Aida那边,“老姐,是我。你猜猜我在哪里?”路米快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去接你老哥了吗?”

路米撇撇嘴:“老姐,你太聪明了,一猜就中。”

“人都怎么样了?”墨兰揉着额眉,看到重伤的安日晨,她现在只祈祷没有人受伤。

“平安。”

两个字,却是千金重,什么都换不来的。墨兰眼眶热道:“很好。太好了。”

费镇南把她搂着,圈在自己怀里,给足温暖和安全:“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安日晨的手术进行了将近十个钟头,才从手术窒里转移到监护病房。奉书恬立在病人的床头,在墨兰问起时说:“一般人肯定都猜不出来的。我和他进行交谈时也是,必须逼迫自己忘掉他的身份。因为贝朗肯定在他身上下了一番功夫。他也担心穿帮,所以和吴梓阳一样用了催眠改变原有性格,造成他人的视觉混乱。但是,你对他来说,不大一样。”

“为什么?”

“你知道他用什么密语让自己从催眠状态中醒过来吗?”

“是什么?”

“他母亲的名字月兰。你的名字和他母亲的名字相似,而且,你又有身孕。如他本人一直向你陈述的,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的确遭遇过许多磨难,一方面由于他母亲是混血儿,一方面由于他父亲也是名间谍,不能像一般男人那样对待妻子。”

“他是,安插在中国银行内部的间谍。”墨兰缩紧了眸子,看着安日晨那张在手术后依然惨白无血的脸。

“资深间谍,他们安家一家都是。他父亲也是,所以他既讨厌他父亲,又不得不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道路。”奉书恬深长地叹息,饱含了许多感慨,“很多时候,组织代表了一切,国家利益代表了一切,个人,只能是服从。”

“他会好起来吗?”墨兰的手伸过去,将安日晨冰凉的手抓了下,忽觉心头也凉凉的。

“会的!”奉书恬无比用力地说。

日升东方,一束阳光照进了病室里,给安日晨白皙的脸镀上一层生气的暖色。

风平浪静以后,便是阳光普照。

——司令夫人·最终·满月酒——

半年后,墨兰与费镇南夫妇的孩子满月了,聘请四海亲朋。这次满月酒不同于婚宴的性质,只邀请夫妇两人在圈中特别好友,一共只摆了三桌。而且,这一次十圣心里面有部分人士受邀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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