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花都很漂亮又如此多,送我一棵又如何?”椿嘟着嘴耍起无赖。 浩瀚书屋 “空本队长如果真是喜欢,我可以亲自挑选,明日送到第十番队。现在实在已晚,还请空本队长离开我朽木家。”朽木白哉皱着眉一板一眼地说着,没有半分可让步的余地,就是让椿即时离开。但是心里却在疑惑,上次她酒醉似乎没有如此有条理,她此刻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着?朽木白哉就算心里有疑问,但他并不需要知道答案。他只是坚定地挡着椿,阻拦她的行动。
椿皱眉,露出不满,“我想自己挑。”“那也请空本队长明日再来。”朽木白哉回答的极快。椿的眉间皱褶更为明显,似乎就要爆发,但是随即又像想起什么,厌恶地撇撇嘴。然后椿将头上的发簪拔下,“谢谢朽木队长的好意,只是礼物太贵重,我受不起。”椿嘴里虽是这么说,但是眼里流露的却是依依不舍的情绪,握着发簪的手想松又不愿松。朽木的眼神略闪,但是他马上回答:“我不知道空本队长在说什么。”“你懂的。”椿说着,然后将发簪往前一送。但是朽木并没有接,只是径直让那素雅的发簪落到地上。
“打扰了。”椿用着不是很甘愿的语气说着,然后转身。小椿重新抓回掌控,对于那支发簪要交还给朽木白哉很是不情愿,“明明是喜欢的。”小椿暗自嘟囔,那支发簪明明椿也喜欢,她不懂为什么人会那么奇怪,明明喜欢的却要装作不喜欢的模样,就像朽木白哉,明明是喜欢椿的,却要装作不在意。“明明就是喜欢啊。”椿的话让站在月夜之下的朽木白哉震了一震,然后略一勾手,那个发簪便到了他的手中。他瞬步来到椿的前面,“空本队长这是你的东西,还请你带走。无论是谁送的,就算不要,也请拿出去再丢弃。”
椿抬头直视着一脸冷淡地说着如此无情的话的朽木白哉,然后不解问道:“一直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这样的你真的不觉得累吗?”椿将那只发簪接过,然后重新插回发髻之上,“无论是不是朽木队长送的,我都很喜欢这份礼物。毕竟,这真的是一支很漂亮的发簪。而挑这份礼物的人也一定很用心。”朽木白哉要自己若无其事,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出现:“既然空本队长喜欢,为何还要找到送礼之人退还?”因为用了心,所以才怕无以为报啊。椿沉默了。风吹来,两人的羽织同时飘起。“似乎真的夜深了。我的确该走了。”椿如此说着,然后转身,背对着朽木白哉。“你究竟有没有醉?”朽木白哉的话从身后传来。“哎呀,这个问题,我又怎么知道。”椿的笑语随风传来,她的灵压也霎时消失了。
朽木白哉站在月下,看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刚才的月下对话是不是也只是一场梦?究竟何时是梦何时清醒,遇上那人就似乎都分不清了。若是梦,若只是梦,为什么他刚才连一句是都不敢答,为什么他心中所想所思都不能说。因为他是朽木白哉吗?因为他是朽木家的族长,所以就算是梦里,即便是梦里,也得骗下去吗?
“大叔。”“椿?”京乐从床上撑起身子,然后就看椿双眼迷蒙地蹲在他的床前。“怎么一身的酒味?”京乐出言问道,椿就伸手环住京乐的脖子,然后将整个人贴到京乐身上。她的头靠在京乐的胸前,听着内里坚定而平稳的心跳声,如此似乎心就不在X福乱。“跟大叔学的。大叔是大酒鬼,我自然是小酒鬼。”“你啊……”京乐失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驳。看着椿闭着眼睛似乎就要睡着,京乐有些慌,“椿,你困便回十番队睡。”“不要。”椿迷迷糊糊地说着,“我要和大叔一起睡。”椿说完就睡着了,看来今日的确让她累了。京乐哭笑不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确是乐事,只是也是苦差。看着椿恬静的睡颜,欲望似乎也跟着渐长,京乐苦笑,亲了亲椿的额头,罢了,她开心,便值得。
“一夜没睡吗?”椿有些忐忑地看着此刻深情凝望她的京乐。京乐笑笑并不作答,“该起来了。你该去巡视了。”椿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的死霸装,然后穿上放在一旁的羽织,她偷偷地看着脸上带着宠溺笑容的京乐。其实她知道大叔在想什么,她以往在空本家曾经接受过□的训练,在这件事上她不是一无所知。椿忍着羞涩,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其实大叔忍不住也没关系的。”京乐穿衣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很是认真地看着椿,椿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京乐摸摸椿的头,“别这么放任我,椿。”椿提起此事已是极限,所以无论京乐说了什么,她都已经听不进去,只是一张脸涨红在那。就是因她对他的好,所以才有忍耐的必要,他还没有资格拥有这么珍贵的珍宝。
京乐清浅地在椿脸颊印下一吻,“快去吧。免得你到时又说我害你迟到了。”“不会。”“不会才怪。”京乐笑笑,缓解着椿的尴尬。京乐看着椿散着头发,疑惑地问着,“怎么不将头发盘起来,昨日露琪亚送的那只发簪了,为什么不戴上?”椿的眼神一阵闪烁,若后若无其事地说着,“我不习惯那样盘发。”“那不是可惜了露琪亚送的那只发簪,那支簪子选的极好,非常适合你。”京乐有些吃味,为何露琪亚送的礼物比他的还要好。椿将那支发簪放入衣袖里,浅笑道:“是啊,但也只能可惜了。”
《椿开(死神同人)》莲轻寒ˇ第 37 章ˇ
“队长昨夜夜不归宿哦……”乱菊凑过来,两只眼暧昧地在椿的身上四处打量。椿想到今早的事情,有些脸红,但是越是如此,乱菊越是兴起,所以椿便板着一张脸,咳了两声,“松本第三席,我要的第十番队所有死神名单你都准备好了吗?”“好了。”乱菊将那份名单交到椿的手上,不过还是不死心,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椿,希冀椿能说出一点八卦来。椿本来想低头看名单,但是乱菊的目光实在太明显了。椿叹口气,“乱菊,是不是我给你的工作太过轻松,才让你有时间打听这些。你若再看我,我可就将你的工作量加倍了哦。”
椿的威胁让乱菊嘟囔着,“椿又不打算让我做副队长,为什么我还要处理这些。”乱菊软声抱怨着,椿笑了,“乱菊是不是第三席?”“是。”乱菊应了。“第三席是队长副官,副队长不在时负责辅助队长职务,不就是你的责任吗?乱菊有什么值得抱怨的。”乱菊被椿一句话堵住,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开始处理公务。第十番队的队员名单椿看了两眼就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她记住了,也是对不上,还不如一个个去认识。“乱菊,迟一些……”椿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来通报。
“队长。”椿抬头看着来人,然后笑着问道:“是第七席竹添幸吉郎吗?”竹添恭敬地点头,然后心里窃喜椿记住了他的姓名。“发生什么事了吗?”竹添想起来此的目的,然后开口说道:“朽木家的管家送来了一株樱花树,说是朽木队长派他送来的。”椿怔愣了一下,那个男人真的把她昨晚的失序话语当真了?乱菊听了,双眼也探究地看向椿。怎么会是朽木队长?椿昨晚难道不是跟京乐队长一起吗?乱菊顿时也弄不明白了,椿和朽木队长莫非也有牵扯?
椿一时心里千回百转,她沉吟了一下,然后轻声道:“能帮我栽到我的队舍之前吗?”竹添有些为难地皱眉,并没有直接应是,“队长,还是请您先去看一看。”椿不解,但还是依言站了起来往队门口走去。乱菊自然不愿错过好戏,从椅子上站起跟在了椿身后。椿看着眼前的大树,完全傻住了。那个男人竟然将这棵树连根拔来送她?一旁的朽木家管家见到椿来了,低头行礼,然后恭敬地说着:“空本队长,少爷说这是昨日您想他讨的,所以小的特意今日送来。这棵樱树在朽木家逾百年,还请空本队长能珍惜。”
“我昨日不过是酒醉的玩笑话,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麻烦将它运回去吧。”椿完全怔住了,朽木白哉将他园里那株百年樱花送来究竟是想要她如何反应?“少爷说,这棵树送了空本队长,或者空本队长便不会无事就来朽木家闲逛了。”朽木家管家的话一说出,整个十番队的人全部皱眉,朽木队长是不是用这树在羞辱他们的队长?旁边有几个冲动的队员伸手就要去抓管家的衣襟,想要质问他,却被乱菊拦下了。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椿的身上,想看椿如何处理。
“朽木队长的意思我知道了。这棵树还是请你带回去吧。”椿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那个管家也就不再多说,行礼后,就招呼着朽木家的仆人驶起轮车,那株树又缓缓消失在走道尽头了。 “队长!”旁边的席官实在看不惯,出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对上椿极端温柔的笑颜后,灭了气势。“只是我和朽木队长的恩怨罢了。大家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处理吗?”椿柔柔地问道,一干队员全部低头,回答不是。“让大家看笑话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过刚好,乱菊,让所有队员集中吧,我有几项事情需要宣布。”椿云淡风轻地就将此事带过,乱菊马上转身通知。
“第十番队肩负静灵庭的安危,担任着护庭十三队之中非常重要的角色。而前任队长和前前任队长都是因为任务而殉职的,所以说明我们第十番队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椿站在最前端,对着底下所有的第十番队队员如此说着:“正是由于如此,我将会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来提升十番队整体战斗力。这不仅是为了维护我们第十番队的荣耀,也是为了大家能有所依恃可以自保。毕竟我还没有和大家熟悉,实在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椿认真的模样让底下的死神全部屏息以待,包括乱菊都完全折服在椿散发出威严之下。担任第十番队队长不可否认,椿是有所私心,但是这群人表达出来的忠心,就让椿知道她不可以抱着敷衍了事的态度对待这群人。“现任席官位置将会有所调整,在我衡量了众人实力之后。现行训练方式更改,训练强度加强,每周会安排对战两次,借以增加实战经验。静灵庭每日巡逻的班数增加,每组人员重排。从今日起,我也会商请其他番队成员与你们定期切磋。我希望,自今日之后,无人敢小瞧第十番队。”椿最后那句话是带着笑说的,但是笑意之下是无比的自信与霸气,所有人被她这句话激得热血沸腾,齐声答“是!”
“乱菊,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解散了队伍,椿就一脸轻松地如此说着。还沉浸在刚才没回过神的乱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前一刻还义正言辞讲的头头是道的椿,“为什么是我?”椿掏掏耳朵,耍着无赖,“第十番队我只认识你,况且自然也只有你能担此大任啊!你就去替我看看席官们的能力,顺便重新排一张班表给我。”“队长不是说要了解队员吗?正好可以亲自做这件事啊……”一想到剧增的工作,乱菊便咬牙切齿地说着。本以为椿来了,她就可以偷偷懒,没想到却被之前还要忙碌得多。
原本打算撒娇抱怨的话在对上椿的双眼后,乱菊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因为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眼里的情绪晦涩难明,似乎压抑着太多无法宣泄的情感,又是夹杂着多少悲伤与歉疚的目光,被如此注视着的自己似乎都要被这情绪溺毙。乱菊意识到自己不小心窥探了什么就连忙别开眼,用着惯常的语气说着,“椿真是跟京乐队长学坏了。”椿笑着勾过乱菊的肩,“那乱菊就该向七绪学习了。说不定我出去一趟就能给你带回来一个副队长咧。不要太抱怨啦,否则会老得快的。”椿若无其事地说着闲话,而乱菊也一样插科打诨,“我要认真负责的副队长,最好是……”“好欺负的嘛。我知道。”椿抢白,挥挥手,说了句“这里就交给你了。”然后就潇洒地消失在乱菊的视线中。看着椿离去,乱菊的神情没了戏谑的模样,她低声自语:“有必要隐忍到这个地步吗?”
《椿开(死神同人)》莲轻寒ˇ第 38 章ˇ
白色的羽织在风里飘扬,椿坐在屋檐之上,看着晴朗无云的天空,一时什么都不想想。“怪不得大叔要戴斗笠了……”椿笑着自语,“太阳还真大。”如此炫目的阳光,真是恍得让人有流泪的冲动。椿实在抵不住强大的阳光,从屋檐上轻巧跳落到地上。底下巡逻的队员被突然跳下的椿吓了一跳,“队长?”“抱歉,吓到你。”椿笑笑,她伸出手,手上的镯子在光下显得极为显目,“我没记错,那边是去往第六番队的路吧。”“是。”两个死神点头,然后不明白椿为何如此问,莫非……只是这两人还来不及开口询问,椿已经不见了。
“麻烦我想要……”椿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恋次从第六番队的大门后匆匆走出,显然是急忙被人叫过来的。恋次紧张地看着椿,椿偏头不解,然后指着半开的门和门内小心翼翼探出半颗头戒备地看着她的死神,“我能进去吗?”“当然。”恋次回答的极快,只是却跟在椿的身后寸步不离,似乎在小心着什么。椿纳闷何时自己人缘变得这么差,还是她突然染上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病菌。否则为什么第六番队的人看她一个个如临大敌。
“是来算账的吗?”“你也听说了啊?”“队长也真是的,空本队长究竟有哪里得罪了他……”队员们小声的议论总算解决了椿的问题。看来护庭十三队的小道消息倒是传的非常快,早上第十番队门前那一幕现在已经传遍了吧。恋次瞪了一眼那两个多嘴的死神,那两人赶紧噤声逃离。恋次搔着头,然后偷偷瞅向椿,“椿姐姐,其实现在队长并不在队里。”恋次蹩脚的谎言,听在椿耳朵里实在让她想笑。朽木的灵压就好端端地出现在队长室那边,恋次是当她跟更木队长一样对于灵力感应极差就是了。
“是吗?”椿好笑地反问,然后眼睛瞅向队长室。恋次紧张地挡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着,“椿姐姐,队长真的不在,他……他出去了。”椿失笑出声,“恋次也认为我是来找麻烦的?”“是……不,不是。”恋次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想要改口已经难了,在椿的眼神下,恋次终于坦诚了,“我的确已经听说了。队长他是做的有些过分,但椿姐姐,队长是静灵庭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的族长,他和我们毕竟不是一类人……你,不要和他计较好不好?”“恋次认为错的是他那为什么还要我不计较?”椿装作恼怒的模样,追问着原因。“因为我是第六番队副队长。”恋次答得没有丝毫犹豫。椿却笑了,她拍拍恋次的头,“那就继续努力,朽木队长应该是一个值得你跟随的人。”
恋次愕然,椿似乎没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打算。“椿姐姐不怪队长吗?”“错的人并不是他,他的做法也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是她越过了界限,是她一时忘形触碰到了白哉不可触碰的内心。而那个男人这么做也不是挑衅,而是朽木白哉就是那么样子的一个人。
必须冷酷地连自己也能伤害,必须得把后路斩断,不断将自己逼到极限,才能让心冷硬如铁,才能继续维持朽木家的骄傲。那棵树他明明很在乎,椿见过朽木在樱花下注释纷飞花瓣时的模样,那棵树对他绝对意义重大。但那个人却将他挖出来交给她,是笃定她不会收管家一定能把那番话说出口,还是重要至此的东西交付到她手里也没有关系。朽木白哉何曾需要羞辱一个人,孤高如他只会鄙视地看过来,然后留一个你永远无法企及的背影。那才是他会做的事情啊。椿想到这里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着说不清的歉意。做着这些事情的朽木,她从不觉得生气,她只觉得抱歉与心疼。
“椿姐姐,你真的没有生气?”恋次似乎还在担心,再问了一遍。椿轻轻地摇了摇头,将目光从队长室那边撤开。恋次松了口气,然后终于想到开口问道:“既然不是找队长,那椿姐姐来第六番队是来干什么?”“我就不能来吗?毕竟我也曾经是第六番队的一员啊。”椿反驳着,恋次不好意思地笑了,知道自己实在有些失礼。“我是来搬家的。既然恋次在,也好,你就充当苦工帮我搬运吧。”椿拍着恋次的肩膀笑着说。
苦工什么的当然只是玩笑话,椿当然不可能让恋次做这些事。椿将恋次打发回去,就一个人走去了原来的队舍。她的东西还摆在房里,这间屋子似乎还在等着她这个主人归来,仿佛她并未离开。椿首先走床铺那边,她掀开席子,手轻轻放在上面,结界的反弹在她的手下映出蓝色的光芒。椿低声咏唱,然后藏在此处底下的空间开始无声地坍塌,最后消无。蓝色的光芒由强转弱,渐渐消失,椿再伸手查探,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灵力反应,她满意地将席子重新铺在上面。
其实她的物品并不是很多,她入了护庭十三队后就没有添置过什么东西,房间里要收拾的也不过是几本书和几件衣服。椿看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哀叹,她也好想买东西,但一想到浦原喜助那个口茭商的话,她的俸禄到时剩在她手里的还会有多少……想到这里椿就突然好想买东西,这叫不叫破罐子破摔?椿将行囊拿在手里,然后就走出第六番队往流魂街进发。
看着那道灵压消失在第六番队范围,朽木白哉才松了口气,手上的笔重新落到纸面上。空本椿并没有来找他,这个认知让他不知是该悲还是喜。他如此羞辱空本椿,就算再好的脾性,应该也会对他敬而远之了吧。但是距离会成为最好的保护吧。他的心一定能够恢复的,一定不会再有心疼这种东西的。朽木白哉如此自我催眠中,如此坚信着。恋次看着自家队长略略失神的模样,以为是在担忧椿的反应,所以虽然觉得有些多言但还是开了口:“队长?”白哉淡淡斜视过去,轻哼了一声:“什么事?”“椿……不,是空本队长,她……”“我并不想听到她的事情。”白哉冷淡开口,“是”恋次对上白哉不悦的眉眼将话全部咽到肚子中,心里却在暗付椿姐姐究竟做了什么,能惹得这样的人都大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