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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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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们还能如此团结吧,果然他笑呵呵地道:“小丫头面子不小啊。 ”

牐犠呱闲麓畹男√ǎ八阿哥吹笛,四阿哥吹箫,太监也把我的筝拿了上来,乐声一起,九阿哥、十阿哥、十四、十五、十六分唱起《康定情歌》,还是想到那一年春晚的节目,才定下这个曲目的,而且有分有合,在这古代有新意些。

曲罢,康熙带着掌声响彻云霄,大臣们都大声称赞。

康熙大声道:“不错,策零敦多布接下去看你的了!”

牐犖彝说搅艘槐撸策零敦多布立了起来,右手搭在胸前,朝康熙深揖了个恭。

歌声雄厚有力,把人的思绪也带到了草原。

虽然一句也没听懂,还是经不住向他瞄去,发现他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我,尴尬地朝他笑笑。

牐牎罢庑∽邮裁匆馑迹空獾瘸『铣情歌,想老婆想疯了吧!”十三与十四的窃语声,让我慌恐的低下了头。

牐牐犝粕响过后,只听他道:“圣明的皇上,小臣想听一听小姐的歌声。”

众目睽睽只觉手心冒汗,气氛也鬼诡了些。

牐犞患十三立起道:“皇阿玛,儿臣与容月早备好曲了。”

康熙笑道:“那就唱吧!”

牐牨纠醋急付际谴蠛铣的,我担心地问十三道:“我们唱什么呀?”

十三笑着低语道:“这小子,唱情歌,咱就唱上次那首《喜相逢》。”

祸事起,蒙古人来求婚6

有十三陪同,心也平静了许多。十三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朝他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对唱了起来,刚开始声音还有点慌,到后来旁若无人,表情也放松,笑着与十三相视而唱。

牐犝馇不知唱过多少次了,加上与十三的默契,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掌声后,听得康熙道:“曲也听了,容月你下去吧。”

我就等着这一句话,笑着跪谢往后退。

牐牎笆ッ鞯幕噬希小臣想娶这位小姐为妻,请皇上赐婚。”闻言惊慌地抬起头,笑容僵在脸上。

那人却是一脸恳求的神色,不由得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牐牽滴蹙镁梦捶⒒埃觉得都快心惊晕眩了。

下意识的侧头望向了四阿哥,他也一脸愤慨,却无视我的求救目光,那一刻心脏的血液停止流动,失望到了极点。

也不管合不合礼数,跪道:“皇上,您恩准奴婢嫁娶自愿,奴婢不愿嫁他为妻。”

牐犇遣吡愣囟嗖级自谖颐媲暗溃骸靶〗悖我仰慕您多年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为何不能嫁给我?”

牐犖业屯繁昭勖虼剑全当没听见,真想把他一阵暴打。

“容月你回答他,若是你有理由,朕也好为你做主。”

康熙的话听来亲切,对我却似手雷扑面而来。

牐犎羰窍贡嗉让挥兴捣力,又有欺君之罪。

于是狠狠心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已经嫁人了,自然一女不能侍二夫。”

话一出口,结果如何,我也管不了,女人在这年代只是附属品而已,哪有自己可握的权力。

牐牎熬菪〕妓知,她独自居在京城东北面的安定门一带。”

那可恶的烂抹布,不得目的不摆休,据然还对我的情况一清二楚,显然早就做了调查,真是可恶至极。

牽滴跹侠鞯纳音传来:“容月你不说出个丁卯来,朕也无理拒绝。”

我闭上眼,心里发誓如果数到十,四阿哥还不肯说句话。

那我不如跟着那块烂布,远离京城这块是非之地。

祸事起,蒙古人来求婚7

“皇阿玛,容月是我的人。”十三挺身而出,跪在我旁边,拉起了我的手,并说道:“请皇阿玛成全。”

我侧头泪眼朦胧的望向了他,抿着嘴唇低头任由泪畅流而下。

老四口口声声说让我进府,在有可能危及自身利益的时候,他却退缩了。

牐牎澳忝橇礁龆几我出去,朕不想看到你们。”

康熙淡淡地话里,明显的听出了愤怒。

做为父亲,一个当皇帝的父亲,却不知儿子的事,在大臣面前自然有失颜面。

十三与我磕头后,退了出来。没想到自己这么没用,眼前一晕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牐犑三轻唤道:“容月,容月,你醒醒。”

我无力地睁开眼道:“我没事,只是倾刻间觉得有点头晕,你扶我到前边坐一下。”

牐牥蚜Χ技拥绞三身上,由他扶着慢慢地向前走,却不知该往何方。

“十三爷,对不起,让你……”

我边走边愧疚地说道,经过上次的事,康熙对十三已大不如从前了,真怕因为我又受连累。

牐犑三驻步扶着我的肩笑道:“你我还需说对不起,既便没有交情,就是为了四哥,我也该挺身而出。”

我的心又一紧,含泪怨恨地说道:“我真是看错了人。”

牐犑三转身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别怨四哥,现如今四哥不能走错一步。准噶尔部早就蠢蠢欲动,皇阿玛也想利用和亲来安抚,不想这个策零却看上了你,所以今儿的事不能全怪四哥,我若不站出来,四哥定也不会让他得成的。”

牐犜诮山面前,他自然不会选择我。

我自然也不希望他,因为我而受挫,但心里也实在难以接受事实。

夜色从容,宫灯高悬,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威力,压迫而来。

十三扶我至坤宁宫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如今的坤宁宫是一座无人住的空房,康熙立过三个皇后,都芳魂早逝。人道是皇恩浩荡,万般宠爱,又岂知这些娘娘的苦衷。

祸事起,蒙古人来求婚8

直到宴会散了,也未见有人来传。等到他们一走,被十三扶着出了宫,并送我至家门口。

回到花房已近十点,画儿见我就惊问道:“小姐,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牐犖椅蘖Φ囊∫∈值溃骸懊鞫再说吧,吩咐下去,除了十三爷谁也不许进内院。”

牐犝纷反侧到凌晨才迷糊起来,突然李德全端了个盘子闯进了门,盘子上竟是雪白的绸布,听得他道:“花容月有负圣恩,皇上赐白绫三尺。”

牐犖胰鐾染团埽可两腿就是迈开步,感觉全身无力,大汗淋漓,大喊:“胤禛救我。”

牐牶俺隽松,才发现是梦,画儿闯了进来,惊问道:“小姐,怎么了?”

牐犆卫镉跋袂逦可见,心还怦怦直跳,眼睛却呆滞地盯着屋顶。

画儿扶起我,拿帕子帮我擦了擦脸道:“小姐做噩梦了吧,别怕,老人们都说梦是相反的。”

这才发觉整件睡衣都湿透了,脖子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流到了胸口。

牐犔煲泊罅粒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情又低落了一分。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又躺回了床上。

“小姐,喝杯牛奶吧!”

牐牷儿把早点端了上来,一点食欲也没有,又让她端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画儿的轻唤声,把我叫醒。

牐牎靶〗悖大夫来了,要不要让他上来?”

牐犖曳吃甑厮档溃骸拔矣置徊。让他回去。”

画儿咚地跪在床前,担忧地说道:“小姐,昨儿你回来就面色苍白,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画儿求你了。”

牐犖颐ψ起,朝她道:“你快起来,听你的行了吧?”

自己最讨厌跪别人,觉得豪无自尊可言,所以也见不得别人跪我。

牷儿笑着帮我穿衣,简单的整理了一蟈虐埃走至外院的客厅。大夫也未多问,搭了搭脉,一脸不解的神色,又让我伸出右手,搭过后瞄了我一眼,拿起药箱就走?br />

怀孕却不想说1

画儿拦住了他的路,惊问道:“大夫,我家小姐倒底得了什么病?”

牐犇谴蠓蛑ㄖㄟ磉淼模一脸难色。

我颓废地颠坐回凳上,心灰意冷的说道:“大夫,你直说吧,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牐犇谴蠓蛭叛运盗松:“是喜脉。”

说完抬腿就往外走,画儿却笑得跳了起来。

怪不得大夫不肯说,大概以为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有身孕,对他不会善罢甘休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豪无欣喜之色,反而觉得更加的心冷。

如今的身份已够难堪的,若是生下孩子,孩子该认谁做阿玛?

牐牎盎儿,这件事谁也不许告诉,听见没有。”我一改平时的随和,严肃地说道。

画儿不解地收起笑容,应声道:“是,小姐还是回房歇着吧!”

牐犕饷嫘狈缦赣辏落花深陷泥地中,不紧感慨万分,春光渐远人空老,新仇往恨何时消?

牐犘睦锫淠,无来由的悲切起来,竟也能哼出两句诗来。

吃了点东西后,斜靠在窗前静望着窗外的景色,如今有点后悔把墙砌得高了,不然还能看看街上的行人。

芬儿在院中朝我喊道:“小姐,四爷来了。 ”

牐犖页她道:“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改日再来。”

芬儿回了话,门被踢得咚咚响,我就不信他能踢断粗粗的门档。

牐牎靶〗悖四爷今儿一定要见您,再不开门他要拿刀来砍了。”

我淡淡地道:“告诉他这是民宅,别忘了他是雍亲王。”

牐牱叶一脸难色,我也不管,转身回房躺了下来,就许他高兴来不高兴不来,我就不能高兴见不高兴不见吗?

牐犅ヌ菹肫鹗煜さ募贝俚慕挪剑果然是权势大于天,芬儿还是放他进来了。

“还为昨儿的事生气?”他斜靠在床上,手支撑着脑袋,在我耳际轻问道。我闭眼假睡,想起与他的往事,心里却似打翻的五味瓶。

怀孕却不想说2

大概自己也觉得对不住我,这位爷被我挡在外面,不生气,反而把我连带被子一起抱了个满怀。轻声道:“你一定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牐牬黝旃然给他出了好计策,对皇父要诚孝,适当展露才华。

不露才华,英明之父皇瞧不上;过露所长,同样会引起皇父疑忌。

对兄弟要友爱:大度包容,和睦相待。

对事对人都要平和忍让:能和则和,能结则结,能忍则忍,能容则容。

牐犎缛羲一站出来,先触怒了皇父,也得罪了兄弟,他是何等聪明,自然看的一清两楚。

我知道自已无理由怨他,既然爱他就要支持他,又不甘心如此,还是傻乎乎的脱口而出:“若是十三爷不站出来,你就让我远嫁蒙古了?”

牐犓扳过我身道:“我胤禛心里只住着你一个人,山无棱,水无痕,乃敢与尔绝。你对我就只有这点信心?”

牐犖曳炊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是啊,我为何不信他?

被他一问,反儿又想通了,我爱他就该信他,何必做无妄的挣扎。

靠着他轻声道:“我懂了。”

牐牎吧笛就罚我一得空就跑来,还被关在门外,真是伤心啊!”

心里的最后一根愁丝,都被他的浓情化开了,我信他的情真意切,他也实在不是那种,有时间与许多女人调情的人。

牐84一连在花房住了几天,见我回复了乐天派的性情,才放心地离去。

有时在想可能除了不知我来自何方,其他的他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就如他所说的,我是一个开心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失落时把凡事都看通透,又想的坏到极点的人。

思虑了几天,欲言又止,怀孕的事还是没说出口。

这么落后的医学条件,生孩子真的关乎生命大计。

难产死的福晋举不胜举,前个月还听说九阿哥府中的一个小妾难产死了呢。太阳又露出了笑容,坐在园中的小亭中,暖风拂面,晕晕欲睡。

怀孕却不想说3

“小姐,十三爷来了!”

画儿的声音把我从睡意中拉回,打了个哈欠揉揉眼道:“人呢?”

刚一转身,就看见十三笑意盈盈地朝我走来。

“这几日可好些?”十三打量着我关切的问道。

我笑着点点头,担心地问道:“那块烂布的事,皇上有没有怪罪你?”

十三哈哈大笑道:“女人啊,真是不能得罪,被皇阿玛训了几句而已,我老十三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见他如此,不好意思细问,他在欲待开放的牡丹树前驻足,走至他身边问道:“我们一起跳个舞如何?”

十三顺手就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笑着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两人走到平地,悠悠地迈起了舞步,乐在心中,默契有迹可循。

十三单手拉着我,微微一用力我顺力转了个圈,笑道:“有没有在府里教福晋?”

十三侧头平视着我道:“她们哪有这天赋,别踩烂了爷的脚。”

踏了一下他的脚道:“你们男人都是没良心的,女人在你们眼中就是生孩子用的?”

十三皱了皱眉笑道:“也不是,跟她们在一块没话可说,没说上几句就哭鼻子抹眼泪的,看着心烦。”

我笑着推开了他道:“十三爷也学会含沙射影了,是笑话我吧?”

十三一愣忙又笑道:“我可没这意思,你若一定要对上位,随你。”

两人说笑了片刻,坐在亭中喝茶赏景。跟十三在一起,就像喝低度葡萄酒,舒适而甜蜜。

而跟四阿哥在一起,就像是喝鸡尾酒,激烈的碰撞后,归于宁静,最后呈现出绚丽的光彩。

“小姐、十三爷,外面来客人了!”赵义站在内园的门口大声嚷道。十三立了起来,朝我道:“醒醒了,他们来了!”

我也只是闭目养神,松懒的睁开眼道:“谁来了?”

十三边拉我起来,边道:“老十四他们呗,昨儿说好的。”

我笑着斜眼盯着他,打趣道:“你这个主人做得不错啊!”

怀孕却不想说4

十三一脸笑意,快步向外走去,突停步盯着我道:“别露馅了。”

我笑着摇摇头,推了他一把,上前拉住他的手婉。

他不解的回头,见我一脸戏谑的神色,笑道:“还用不着这么肉麻,走吧!”

客人已到厅里了,只有八阿哥立在厅外,负手望向庭院,听到脚步回过头,笑道:“十三弟,这院是容月拾掇的吧?”

十三侧头望了我一眼,笑道:“八哥好眼力。”我笑着请了安,八阿哥道:“别有洞天。”

“八爷里边请!”三人跨进了门,十三以男主人的身份作揖笑道:“有失远迎。”

除了八爷党,还有五阿哥、十二阿哥、十五、十六,厅里坐满了人,我的花房破天荒第一次聚了这么多人。

见我忙着端果盘,十四阻止道:“别忙了,爷们那喜欢这些。”

我抬头笑问道:“几位爷一来,我这里好比过节了,我这就让人备晚膳去。”

十阿哥大嚷道:“弄好点,别像四哥家似的,说是请客,不是青菜就是豆腐。”

我转身抿着嘴笑,这老十也太夸张了,把亲王说的像个吝啬鬼,不知四阿哥听了,会是何反应。

回至厅里,九阿哥瞄我一眼,朝十三道:“十三弟,你不是素来喜欢收藏字画的吗?怎么挂这种没名气的手迹?”

厅中悬挂是幅青松雪景图,花一两银子买来,与名家手迹自然不能比。

在我眼里看着舒服就可,反正我又不喜附什么风雅,也不想花那些冤枉钱。

但在人前,不能输了阵,于是笑回道:“回九爷的话,那是奴婢坚持挂的,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八阿哥点头笑道:“好诗,原来这画还深藏玄机。”十四又不解的问道:“你这房冬天没暖炕不冷吗?”

十三笑道:“十四弟你我现在就是坐在暖炕上,冬天下面一烧,整个房就是暖炕了。”

五阿哥笑道:“妙,怪不得离地这么高呢?”

尴尬的十三爷1

十六立起道:“十三哥的院,纯朴自然,我要出去瞧瞧。”

经十六这么一说,这些个深居大院的主子,竟对我的小院感兴趣。只好领着他们出了门,说道:“院中也没什么,只是四季的花卉,不过修剪的有层次而已,原只是想回归自然,做个心远地自偏的人。”

十四又问道:“就这么些房,你住哪儿啊?”

于是领着他们进了内院,走过内院的小门,他们被楼里摆设所吸引。十五与十六对加了厚垫的布沙发,坐坐立立,十六笑道:“十三嫂,我建府的时候,你帮我也弄一套。”

听到称呼,我的脸不由得红了,十三倒是深藏不露。

十四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大声喊道:“兄弟们,楼上的更绝!”

我与十三相视苦笑,跟在了后面,怎么弄得好似闹洞房似的。

这些封建大爷,对新鲜事物还挺有感悟力的,也不知康熙又为何要海禁?

楼上更是现代家居,有人连衣橱的门都拉开了,还把衣架拿出来看了个究竟。

十四更没形的往床上一躺,大声道:“怪不得十三哥,敢与皇阿玛顶嘴,被皇阿玛撤了职也无所谓,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啊!”

我一愣,回头盯着十三。十三则苦笑着别开了头,笑道:“还是楼下坐吧!”

跟着下了楼,全然没了心思,担心起十三来。十三倒无所谓似的,跟大家说笑闲聊。晚膳后,他们一离开,我拖着十三进了内院,生气地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十三笑道:“别拉着了,他们都走了。”

他还有心情说笑,我却眼眶微红,盯着他不放。

他见我如此,挥挥手淡淡地道:“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起蒙古,竟说外公也是处心积虑的人,当初把额娘嫁进宫,就是为了蒙蔽他的耳目,如今跟葛尔丹部暗中勾结。想起额娘临终前,他都未曾去看一眼,情急中驳了句太皇太后也是蒙古人,就……就被削为闲散宗室了呗!”

尴尬的十三爷2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气的打了他一拳道:“你还笑,前车之鉴都忘了,还想被圈禁不成?”

十三叹口气道:“那还是额娘走后,我活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看他沮丧的神情,又不忍多说,轻声道:“算了,无官一身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必沉迷于权势之争。

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爷是男人,不要像我,好话歹话不思量,随口而出。”

他点点头,突然抱紧我道:“容月,我胤祥有你这样一位知已,足矣。”

我无语的任由他抱着,就像亲人间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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