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音压在我的身上,小心的捧着我的脸,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流泪的眼睛、我的下巴、我被咬伤的唇、我布满吻痕的脖子、锁骨、胸前被蹂躏得肿胀的红色双珠、然后到了我的下腹、我的大腿内侧、我被束缚的分身,他轻轻为我解开了前端的束缚,让我喷洒在他的手上,我的第一次喷了好久、好多,弄脏了他的衣服,但是他并不介意,而是用被子擦拭干净、整理好,然后用床单把我包裹起来,抱下床,头也不回的抱着我向门外走去。
我被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发抖,不住的哭泣,他什么也没有说,抱着我乘上等候已久的马车,把我揉在怀里,时不时低下头吻着我的额头,我却充分的感到他的坚硬依然隔着他的衣服抵着我。
在“哒哒哒”的马车声中,我们向那个金色的牢笼驶去。
10.小林子发飙
我高烧不退,累坏了一堆御医、宫人。
总是昏昏沉沉的,睡不着,也醒不了。半梦半醒之间,两个绝色的容颜、那让我无比恐惧的面孔,会冷冰冰却又有些焦急的看着我,为我更换搭在额头的湿毛巾、喂我喝难喝的药汤,我吐出来,又被强行灌了进去。
好难喝的药,我想起了爸爸。每次我生病,爸爸都会给我开中药,说西药是治标不治本,还是我们国粹牢靠。
然后爸爸会一手拿着戒尺,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搁道:“马上给我都喝了!”
我总是可怜兮兮的把药艰难的喝下去。我怕戒尺,所以还是喝药好了。
这次没有戒尺,却也没有了爸爸……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
浑身任然很痛,疲乏无力。
我睁开眼,看见飞鹤的香炉里缭绕着腾着淡香的轻烟,整个房间都是朱红色的,只有床顶和铺垫是一片绣着金龙的明黄。
那两个让我头痛的人都不在,倒让我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一个须发苍苍的老者,带着提药箱的童子急冲冲的跑了进了,坐在我床边的矮凳上说:“郡王殿下,请让微臣为您把脉。”
我几时变郡王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乖乖的把手伸给了面前的老者。看他着行头、动作,应该是叫御医吧。
把完脉,御医向我行了个礼,什么都没说,就告退了。不一会儿便有宫人为我端来一股子中药味的汤水。
“这啥了这?都有些什么东西给我说来听听。”我看着黑黄的药汤问。
“奴婢不知。”端药的宫女道:“李御医给开的,御医院煎熬好了刚送过来的。”
以前爸爸常常教我医理,他一直希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当医生,我也认识不少中药,于是自个把药端在鼻子下闻了闻:
啊……人参,天麻……枸杞,还有静心宁神的薄荷,这味道应该是……靠!老子一大老爷们,竟然给我用治疗月经不调、行气血之用的当归和益母草!
俺不喝了!当俺是一娘们!
“拿去倒了!”我把碗推到一边道。
“这……奴婢不敢……”小宫女为难了,端着药低着头。
“我又没什么大病,有什么不敢的,我睡一觉都好了的事,吃什么药啊?”不就被那两个龟孙子给强了,“劳累”过渡吗?就当被狗咬了,睡一觉都好!
“若您不喝,奴婢会受惩罚的!”小宫女一脸的委屈,急得金豆豆都掉下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这么小的孩子,大约才十三、四岁吧,进了宫当宫女,怪可怜的,而且我向来绅士,从来都不为难女士。
我只有乖乖的把药汤灌了进去,说:“怎么哭成这样,哥哥这不都喝了吗?来,笑一个给哥哥看看。”我把空空的药碗底朝下的翻过来给她看。
小宫女见了,连忙接过碗,笑了起来。
嗯,虽然年龄小是小了点,但真是一个美女,跟我小学妹笑起来那可爱劲有得一比。
“你多大呢?叫什么了?”我闲来无事,靠在床上找人聊天消遣。
“回郡王,奴婢唤香茗,今年一十又三。”香茗回到道。
“对了,你们为什么都称我为郡王啊?”我听到这郡王两个字怪不习惯。
“回郡王,您昏迷时,皇上以颁布天下,您是长公主的义子,册封凤林郡王,赐居凤仪宫。”香茗回道。
凤仪宫,炫凤公主旧时的寝宫,离北鎏宮和南瑬宫不过一水之隔,那不就在那两个大坏蛋眼皮底下吗?
这算个什么事?
不过封我当郡王,那我不就是他两的侄儿了吗?
我只觉得头痛,浑身发软:“香茗,谢谢你,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好吗?”
“是,奴婢告退。”香茗行了礼,走出寝宫,为我轻轻关上宫门。
我双眼望着晃眼的黄|色床顶发呆,感觉意识很模糊,觉得那只是一场噩梦。在噩梦中,我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挑逗着;在噩梦中,我被两个男人压着,一个男人在我身体里充满占有性的进出,然后我泄在了另一个男人手里……
想到这里我浑身强烈的发抖,三天没有进食的胃,强烈的翻滚着,引起阵阵胃痛。
我该怎么办呢?
他们把我带回来的目的非常简单,也非常明确。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我不想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反侧,成为禁脔。
我只想高呼:
老子是直的!
可惜没人听得到。
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本来我有大好的前程。
我五岁读书,小学、初中跳级读完,读大学时才14岁。一直是全年级的前几名,也是全年级最小的学生,老师家长嘴巴里的天才儿童。我是爸爸医院里众人拿来教育自己子女的榜样,我是妈妈公司里未来帅气有风度的董事长、迷倒无数白领姐姐,我是学校里花花公子、柳下惠、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学长眼中的漂亮学弟,我是上天的宠儿。但是至从认识了夏美,我那可爱的小学妹以后一切都变了。为了追她,我放弃了工商管理保送研究生,花了不知道多少工夫去考没半点兴趣的历史系,然后一切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还摊上这两个阎罗王……
简直是场人生悲剧。
那个谁说的,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从幸福的云端直坠永无翻身的阿鼻地狱!
真他妈一天才,这不正说我吗?
想着自己后半辈子算是玩完了、没得混了,眼泪也争气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滑落到已经长到耳畔的发梢里。
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真死了算了!
但是我又不是女人,被两条狗咬了就要自杀啊,生命哪有这脆弱啊?!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一个人的重量坐在了我身边,他轻轻弯下腰,温热的气息吐到我的脸上,他用指尖拭着我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安静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越来越觉得心酸酸的,哭得越发厉害,最后声音也哼哼着呜咽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把我抱进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肩头痛哭。我眉毛眼睛皱到了一块,“哇”的一声痛哭起来,他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脊背,沉默着。
让我越发觉得好委屈。
“对不起……”他说。
声音里带着不尽的歉意。
做了才道歉,有鬼用啊!
另一个谁说的,要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啊?
我这一刻才深刻的理解到,道明寺真是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伟大哲学家!
我被他抱在怀里,哭着、嚎着、闹着、骂着、捶着、打着,还照着他光洁的脖子大咬了一口,留下一大排牙齿印、还带着血迹斑驳,给他当装饰品。
他倒没半点反抗和意见,活整一受气包。
等我折腾累了,终于睡着了。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在想:
这个谁,
一定是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给定住了,要不然就是学了莲花宝典转性了!
11.约法三章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这是一个颠布不破的革命真理。
想当年,我们亿万劳苦大众不就是凭着这股子反抗精神推翻了封建王朝,铲平了三座大山,拔光了资本主义的毒牙。到了咱伟大的社会主义年代,搞咱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不照样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的。
咱要革命,咱要反抗,咱要搞农民起义,咱要把云霄炫华和云霄炫音两个乌龟王八蛋给推翻他。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由于要害受伤,为了防止感染,他们只给我吃青菜萝卜、小米清粥,我都要被喂成小白兔了。
我躺在南瑬宫和凤仪宫之间隔着的明月湖湖心的小亭子里,侧身趴在琉璃榻上,身边放了盘紫葡萄,香茗正一颗一颗的揪着葡萄喂我吃。
这才是人生……美女、美食、美景……美人……
那正前方沿着蜿蜒的水榭走来的不是一蛇蝎美人又是谁?
排场还真不小,还带着一行穿着朝服的老跟班了。
炫音朝我走了过来,见香茗正喂我葡萄吃,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斥退了小姑娘,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也一颗一颗的摘着葡萄,只是他是往自己嘴里丢而不是我嘴里。
什么人啊,我病号了,跟我抢!
炫音一边拿着卷文书,一边跟他的跟班们说:“轩辕将军上书说,奎阳仍我国和烨鹄国交壤之地,自古就是军事重地。却是群山峻岭,土地使用面积有限,不便于灌溉和种植,运输又极不方便。众卿家可有什么解决粮食短缺之道?”
“这……”众跟班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脸上画了一个大问号。
我勾着脑袋看着炫音的文书,上面竟然还用毛笔画了张迟魏和烨鹄的边境图。一片片群山中间有条大道,大道中间横着个城墙关卡。城墙里面写着“迟魏”二字,外面写着“烨鹄”二字。在城墙里面的山脚环绕着一条小河,把迟魏的奎阳城绕了一圈。
看来应该是风景宜人,空气清新的疗养胜地。
“平地蛮有限的哦!”我也摘了颗葡萄往嘴里塞。
炫音看向我说:“是啊,以往都是从江北、江南运粮食过去,可是今年江北、江南旱灾严重,粮食歉收,从粮库都征用了一万石粮食。”
“粮库没粮了吗?”我不知道一石等于多少粮食,如果还有粮食当然应该以奎阳为先啊,那可是军事重地。
“当然有,今年解决一下对付过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明年呢?后年呢?”炫音把手中的文书交给身边的随从道。
“这次的问题只是个警钟,总是靠补给也不是个办法,到底要自立根生。”我想了想道。
“呵呵,咏林正说中了朕的心意。”炫音赞许的点了点头。
“林儿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政事了?”炫华也摇着手中的纸扇走了过来,道。
这么热的天,炫华还穿了件竖领的衣服,真不嫌热得慌。
“微臣参见皇上!”炫音的老跟班们见炫华来了,连忙行礼。这么把老骨头了,我真怕他们一跪下去腿就抽得站不起来了。
“不是关心政事。”反正我是病人,不承担礼仪责任,我动都懒得动一下,道:“我只是关心我自己的将来!”
“什么意思?”炫华摇着扇子好不悠哉。
“这样吧,我说两位皇舅,我倒有一个办法解决。”我突然发现自己找到了抗衡的武器,于是决定拿起武器当家做主人。
“说来听听!”炫音连忙道。
“要我说是可以,不过呢……我有一个小条件!”我卖了个关子。
炫华斥退了左右人等,就剩下我们三人在湖心亭里,他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第一,我要自由!”我说。
“继续!”炫华也坐在我身边道。
“第二,我要出宫住!”
一语既出,炫音和炫华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我,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还有呢?”炫华道。
“第,第三,你们以后不许欺负我!”我小心翼翼的说。
“行啊,没问题!”炫华和炫音相视一望,便说。
“真的?”这么简单就答应了,简直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也严重怀疑自己的魅力值……
“是的,答应了!”炫华说:“要不要拿纸和笔立字据为证?”
“要啊!当然要!”他都自己说了,我还有不要的理?以后倘若他敢违反,我保证翻出来给他看个够!
说着,炫华当真令人拿来纸笔,用精悍有力的草书写道:
朕今日和凤林郡王约法三章。
其一:给凤林郡王自由;
其二,允许凤林郡王出宫居住;
其三,永远不欺负凤林郡王。
凤林郡王要解决奎阳粮食种植相关一切问题。
双方若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霄炫华”然后他把毛笔交给了炫音,炫音看着我一笑,也很干脆的签上了“云霄炫音”的大名。然后又重新沾了墨水,把毛笔递给我。
我傻了,俺写不到毛笔字,老师没教……
我把整支毛笔一把握在手心,然后把纸在琉璃榻上铺平整了,又怕毛笔上的墨水滴下来糊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条约,于是把毛笔朝着明月湖里狂甩一阵,觉得差不多不滴墨水了,正准备写,却还是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我呢?
我于是又把条约仔仔细细看了三遍,觉得实在没什么问题需要修改的地方,于是在整张纸下方大块空白位置鬼画符的写上“方咏林”三个大字。
真……真……那个难看。
特别是跟上面两个苍劲有力的名字相比。
“现在说吧!”炫音见我把纸迎着阳光竖起来,一个劲的嘟着嘴吹干,笑了起来道。
“哦,很简单啊!”我见宣纸干了,便小心翼翼折起来放进衣服里,生怕丢了:“把山岭改造成梯田,然后把山脚河流里的水引上山顶,从上至下的灌溉就可以了!”
“梯田?什么是梯田?”炫音又问。
“就是把山坡一级一级的铲平了,形成台阶的样子一级一级的,就可以增大耕种的面积了!”我说着还用手比划着一级一级的样子。
炫华和炫音听了点了点头,赞许的说:“想不到林儿还有这般智慧,确实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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