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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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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究竟是怕她刺杀他,还是怕她自杀?如果是怕她刺杀他的话,她可以谅解,毕竟皇帝的性命关乎国家社稷,王朝的稳定,就算外币为自己,也要为天下苍生着想。 秋读阁手机版但如果是怕他想不开的话,就太可笑了,他以为,她会为了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轻生么?

“皇后娘娘受惊了,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娘娘莫要怪责”庞炎看着那些东西进进出出,目光十分冷淡,因为这护卫的是他主子的安全,他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庞统领言重了,本宫岂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怪责,只是本宫怕有些事情‘久恐生变’”云倾端起纯金打造,雕刻精致龙凤图腾的杯子,缓缓的抿了一口清茶,平静的提醒庞炎他答应自己的事情尽快办妥,她,原本就没有什么耐性,如今见凌烨轩防备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更是十分烦躁。

逃离,也要看时机,这个道理她懂。可是凌烨轩突然间的行动却让她觉得她好不容易抽出空隙布置的计划又会有变化,这种感觉另她不安。

庞炎面色一沉,自然也听出了云倾话中的意思,他顿了顿,忙道:“皇后娘娘放心,属下定当尽心尽力维护娘娘的安全,天色不早了,娘娘早点休息”,说罢,他退出寝殿,抬手将楠木门关上,随后喝道:“严加防范,小心行事”

“是”门外的士兵高声应道。

云倾闭上双眸,细密若蝶翼的长睫微微颤抖,随后,她睁开双眼,猛的摔下了手的中金杯,只闻咣当一声响,空洞清脆的响声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滚动,温热的开水泼洒在狐裘上,微微的冒着热气。

大殿外,庞炎听到里侧的响声,背脊僵了僵,目光深邃的似能融入黑夜,他知道,里面的那个妖孽般的少女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闭了闭双眼,他挺直了脊梁,大步离去。

当夜,云倾已经将近睡熟时,凌烨轩才回寝殿,他带了一身的寒霜踏进寝殿,褪下身上的金裘斗篷袍,抖下了一身的雪花。宫殿无声轻盈的侍奉宽衣脱靴,一切准备好之后,慢慢的告退。

凌烨轩大步走到床榻上,掀开明黄幔帐,在看到云倾沉睡的娇容时,原本冷沉的目光顿时变成了深邃的温柔,如同一对明灿的深潭,另人看一眼就足以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也许,也只有现在这个时刻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因为他发现自己恋上她的气息,她的味道,甚至她美好的一切的时候,竟然害怕再面对她的冷冽的眼神和漠然的神色。因为那样,他会觉得自己的心如撕开一样的疼痛。

今日,他让庞炎将宫殿内可能破碎的瓷碗和利器,包括发簪全部都收拾换新,为的,就是怕她会因为这几日他的对待而伤害自己,更怕她拿那些东西威胁自己,要他放她离开。

此刻,凌烨轩突然觉得,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执着的追寻她该多好,否则,也不至于现在沾染了她的气息,如同饮鸠止渴一般的疯狂思念她的味道,有时想得心都发疼。

低头,温柔却又激荡的吻着她的红唇,缓缓的含住那两片温润的香甜,很想再吻深一点,可是却又怕她醒来,所以只能收住。凌烨轩缓缓的喘息,有些把持不住的想要更贴近她,可是还是咬紧牙关,稍稍的退开,然后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中。

云倾长睫微动,却没有挣扎,直到许久之后,身侧的男子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时,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转眸,沉静的目光缓缓转向凌烨轩,借着铜炉中吞噬的火舌看着身侧沉睡的男子。凌烨轩即便是睡熟了,但剑眉却还是紧黜着,仿佛有化不开的烦愁一样。

云倾几乎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曾也这样看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个少年,眉宇之间虽然深沉却没有现在这样的愁绪,轮廓也没有这样的成熟睿智。

长睫轻煽,云倾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的含着麝香的龙涎檀香气息果然已经消失了。想到今日晌午的炙热纠缠,云倾的心头突然就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悲恸,她是应该早点离开他了,否则,待久了,或许困住的不仅是她的人,就连心都会不再自由。而她,害怕这种有束缚的感觉。

闭眸,无声的叹息,很多复杂的情绪从她的心头串流着,但是却还是被她理智的压下,可是却还是无法平复那酸涩的感受……

接下来得三天,凌烨轩每日都早出晚归,几乎与云倾不曾碰面,但是,在灯火熄灭的寂静幔帐中,却如同猛兽一般的索求着云倾的甘甜和馨香气息,霸气凛然的强取豪夺,甚至在狞狰孟浪的时刻,放肆的问她:“告诉朕,你认为多少次可以让你受孕?”

云倾无声的承受,或许也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所以她甘愿在这样的纠缠中沉沦,直到累倦的睡去。因为这样,她才能不去想齐戎狄来了之后的事情。可是,不想却不代表这件事会遥遥无期的不发生。

……

齐戎狄的兵马已经入了楚国巫峡关,在关内的驿馆小住。这个让全天下人都猜测议论的齐国太子、自立为皇的反贼来北楚做什么?就在北楚知道皇帝驾临的百姓们更是惶恐不安更是疑虑猜测的时候,整个朝廷都跟随着动荡起来。

然,就在所有人都疑虑重重的时候,北楚淮王楚桓突然发话,言之南伯侯前来北楚做客,下令清王城,不得有百姓围观滋扰。于是北国的百姓在大清早便纷纷撤离王城,正午时,齐戎狄的大军北上,两个时辰之后,到达楚王宫。

楚桓出宫相迎,随行的,还有憔悴消瘦,病体缠身的楚王。楚王的病,来势汹涌,甚至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之势,可是却没有人注意这个曾经在朝堂上荒MH药的想纳楚淮王的母妃为妾,甚至纵容二皇子致朝相樊大人和其千金含冤而死的王储,因为,现在整个北楚的人都心向楚桓。

楚桓,已经无形的成为了整个朝堂百官心目中的新一任楚王。

晌午时,烈日高照,灿烂的四射着整个北域雪峰,齐戎狄一身戎装佩剑,骑着汗血马率领着两万青灰色铠甲的士兵,找着‘齐’宇赤焰旗风风火火的策马向王城奔来,英姿飒爽的姿态有些枭雄的风姿。

王城门前,楚桓一身银色铠甲,猩红的斗篷随风飘荡,在风中肆意簌响,他目光深邃的望着远处如白浪一般翻滚而来的青灰色铠甲和那刺目的齐宇战旗,睿智的双眼微微眯起,薄唇扯起了一抹冷笑,勒紧缰绳,策马迎接上前,浑厚的声音低沉朗笑:“南伯侯驾临北楚,本王与王上特地前来接驾,南北数百年不曾往来会见,不知南侯近来可好啊?”

齐戎狄英姿飒爽的勒住缰绳,一双阴沉的目光落在了楚桓淡泊冷清的面容上,头顶的阳光刺目,可是即便再怎么灿烂,却始终觉得这里冰寒刺骨,他裂唇朗笑道:“原来是楚淮王殿下啊,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威名显赫,一表人才,乃是人中之龙啊,哈哈哈……”

“承蒙郡驾夸赞,本王才疏学浅,难及南伯侯半分啊,但不知道南伯侯今日大张旗鼓的率兵驾临北楚,有何贵干?”林桓的声音浑厚淡泊,双目平静,丝毫没有将齐戎狄这两万禁军放在眼中,但是在看到齐戎狄身后缓缓驶来的一驾明黄|色马车时,剑眉却微微黜起。

因为不难猜想,那马车内的人是谁。

“哈哈哈……”齐戎狄并不在意楚桓的讽刺,他仰首大笑,随后竟半真半假的道:“若是抡起军事才能和手段,我哪里能评价准王殿下,所以淮王殿下还是莫要过谦。至于我为何来此,呵呵,自然听闻圣驾下临于此,所以特地从极南之地,连夜赶路前来,为皇上呈送一份厚礼,顺便也换点东西。

楚桓目光一沉,却冷笑道:“南伯侯想与皇上换什么东西?”

“这个,就是我与皇上之间的事了,相信,淮王殿下不会插手齐国与轩烨国之间的事吧,毕竟淮王与那位冷姑娘的事,我可是早有耳闻,若是殿下可以袖手旁观的话,我自然会留一份好处给殿下”齐戎狄口茭诈的笑着,阴沉的双目却不含半点笑意的盯着楚桓的双眼。

“南伯侯现在说这话,只怕言之过早,不过眼下,本王已经准备好的行宫,还请南伯侯卸甲休整,至于见皇上的事情,还是到奉天大殿再说吧”楚桓剑眉微挑,他自然听明白了齐戎狄的话语,但是神色却始终淡漠冷清,让人猜测不透他的心思。

齐戎狄双目陡眯,他上下打量着楚桓,眼底划过危险的气息,但还是十分客气的道:“入乡随俗那是原本应该的事,既然到了北楚,当然要听从淮王殿下的安排”

“爽快,那就请南伯侯入宫吧”楚桓淡淡的说道,随即抬手示意士兵开宫门迎请齐戎狄。 于是,宫门外,一声洪亮的钟声陡然洪响,随之便是传荡在整个北楚的尖锐声音:“南伯侯入宫,行驾西行宫——”

……

三天,齐戎狄终于已经到了北楚,但是在东行宫处等待孙恒初消息的云倾却始终没收到金陵的半点密信,这,让她原本就不平稳的心绪更添了几分焦急。

杨飞和庞炎都已经绷紧了神经,冷战天也带兵撤离了军营,伏击在各处,包围了整个皇城,暗头与楚桓相接。

因为今夜,在奉天殿将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饮宴,虽然由头是为齐戎狄接风洗尘,但是实质上却是一场交易的谈判,谈判的筹码已经明确,那便是颜美人。

颜美人已经入了西侧的行宫,内外步兵把手,几乎是水泄不通,难以破阵。齐戎狄表面上只带了两万禁军,但是七年前就见识过他手段的云倾却知道,他必然与凌烨轩还有楚桓一样,暗中还布置了算不出的黑衣探卫和死士杀手,这些人武功高强,行踪的鬼魅飘忽,难以掌控。

正午用膳时,赵公公入殿布菜,与前几日一样山珍海味齐全,甚至有些贵重的饭菜恐怕就连今夜的宴席之上都未必能尝到,但,凌烨轩给她找来了,为了,让她养好身体,更为了让她能养好身体,为凌氏的孕育健康的子嗣。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每日三餐之后必饮藏红花,甚至还在袖中藏了让庞炎花费了很多心思才找来的麝香丸。

今晨,凌烨轩离开的时候就将整个行宫都封闭了,门外的士兵虽然都忆苦调离,但是所有的黑衣探卫几乎全部留守,潜伏在四周及宫檐顶上,甚至连回廊和偏殿内外都布置满了,幔帐后,案几下,到处都是人。

杨飞奉命率领皇帝带来的兵马布置,冷战天手握重兵,而庞炎却因为特殊情况和非常时机,临时统领黑衣探卫护卫云倾的安危。并且所在的保护已经到了数丈之内鸟兽皆无,百丈之内生人勿近的境地。

卷二 凤临北楚81胜负豪赌

漆黑深幽的天牢中,铁索咔嚓一声破开,铁链铛的一声骤然响起,在这只有哀嚎声和腐臭的阴森地方分外的响亮刺耳。

干草铺设的地面,老鼠来回窜动,在听到这诡异的声音时也吓得嗖的一声躲藏起来。哒哒哒,几声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便听到一声低沉的吆喝:“孙恒初,皇上下旨开恩,赦免了你的罪,赶紧收拾一下跟随狱监大人出去谢恩吧。”

阴沉的声音在这地牢中骤然如同天籁一样美妙,周围的牢房内顿时响起了铁链的摩擦声和沙哑的求饶的哀嚎:“放了我们吧,放了我们吧,我们要求见皇上,我们是被冤枉的啊……”

“都给我闭上嘴!皇上是你们相见就能见到的吗?老子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也从来都没有能得见圣颜,你们就别做春秋大梦了。再叫,老子割了你们的舌头!”那狱卒十分凶悍的吼道,在这个阴森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的脾气是好的,更何况这里不是普通的监牢,这里是天牢。

天牢,皇宫内关押重要死囚的地方,一般都为刺客和那些有政治背景的叛臣。这个地方是与皇宫的金碧辉煌完全格格不入的,也是皇宫内的所有人恐惧的两个地方之一。还有一个,便是关押妇孺的永巷。

铁门被吱呀吱呀的拉开,铁锈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狱卒点燃了一支火把,呼的一声照亮了地牢中的方寸之地,只见他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却满脸横肉,面带几许狰狞的男子,他一双狭长的鼠目望向里侧,探头吼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死了还是烂了?他妈的,好不容易能熬到头,居然挂了?”

那名狱卒骂骂咧咧的踏进牢房内,在看到地上躺着的黑衣男子时,蹙了蹙眉宇,一脚踢上,孰知,地上的人哼也不哼一声。那男子怔了一下,随即一把揪起地上瘫软的人,怒骂道:“真他妈的死了?这个鬼地方已经够臭的了,居然又死了一个。”说罢,就将男子往外拖去。

“怎么回事?”此刻,别的狱卒似乎也听到了声响,全都跑来,而那名狱卒则将那尸体往地上一扔,道:“谁知道,刚才我接到典狱长说皇上召见这个家伙,谁知进去时,发现他竟然已经不动了,八成是死了。”

“死了?这怎么可能?这小子可是皇上亲自审问的犯人,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杨统领还特地下令不准对他动刑什么的,怎么可能死了?”其中一个男子疑惑的说道,随后上前提起地上的男子,孰知一测鼻息,竟然真的没气了。

“糟糕,他可是钦犯,若是真的死了,我们可是都要被砍头的。”那名狱卒慌了,嚷嚷的叫道。这一句话,让周遭的几个狱卒全都X福动起来,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那一张张黝黑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这怎么办?”那名将孙恒初拖出来的狱卒也慌了,平日在天牢里死一个人只是小事一桩,如今死了这么一个人居然要砍头,他的双腿都快发抖了。

“没办法,赶紧找件干净齐整的衣服给他换上,万一皇上查起来,可别说我们苛刻了这个人。快点,趁现在天刚黑,快点……”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突然说道,他话语平稳,丝毫不急躁。

那几名狱卒看了看那名三五日前才刚来天牢当差的男子,虽然不这么喜欢这个新丁,但是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陡然听到这个主意,却也觉得不错,于是立刻着手准备,不出半个时辰,就找了一件黑色的锦袍给孙恒初换上,甚至给他沐浴和梳理了头发。

然,就在他们大张旗鼓的用担架将这个‘尸体’抬出天牢,要向皇帝请罪,言说孙恒初自杀的时候,那高大的男子却跟随其后,乘不备掌劈将那抬担架的两名狱卒劈昏,随后借着月色清明,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孙恒初的口中。

“咳咳……”片刻后,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孙恒初的喉中发出,沙哑干涩的如同撕裂的声音一般。担架上,略显虚弱的男子吃力的撑起身子,抬起面容,皎洁的月色映照出他俊美刚毅的面容那双锐利眸子,他在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时,先是一怔,随即陡然望向自己的身后。

“你是什么人?”孙恒初目光一沉,全身似紧绷的望着眼前身着并不合身的狱卒兵服的高大男子,眼底满是警惕。但是,他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我在你的饭菜里加上了软骨化魂散,可以让你暂时性气息全无,如同死尸,刚才给你服用的是解药,但是药性很慢,所以你现在还不能动,要过半个时辰才会行动自如。”那身材高大的男子冷冷的说道,随即从衣襟内抽出一封信扔在地上。

孙恒初一怔,有些迟疑的抬手接过,竟发现是一个木质的令牌,他吃力的起身,身子有些摇晃,但在看到自己身上新换的墨色长袍时,却更为疑惑,他略显虚弱的道:“是谁要你们放了我?”依他这几年被囚禁的情况和对当朝皇帝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这个带走皇后的人,若非至今还没有找到婉儿的下落,或许,他早就人头落地了。

冷也行那个男人,他只在相府时见过一次,他看似淡泊羸弱却心机深沉,霸气外露,后来七年的审问中,他更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如暴风雨一般暴戾冷冽的脾性,那几乎如狂风卷残云的暴怒更是他无数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但是,他却始终没有杀他,因为他需要用他来放长线钓大鱼,引婉儿出来。

“能出这样主意救你的人还能有谁?”那男子有些不屑的冷哼,随即道:“杨统领千里传信回来说,他奉了皇后娘娘密令,要我混进天牢,在你饭菜中下药,然后假借皇上传召将你运出地牢。现在,你自由了,赶紧传言回北楚告知皇后娘娘,千万别迟了误事。”

孙恒初震惊,他双眼猛睁,上前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衣襟,道:“你说什么?皇后怎么会和杨飞在一起?又怎么会在北楚的行宫?”莫非……不可能,不可能,婉儿现在还应该在云山养伤,他没有忘记师父在他临行前说的那句话,他说婉儿双腿寒毒入侵,可能终身残废的事情。

那男子有些不耐的挑起了眉头,他扯住孙恒初喝道:“你声音小点。”而后将他拉到了一处隐蔽之地,道:“你赶快走吧,若是被皇宫中的禁卫军发现,传信给北楚,不仅杨统领和庞统领活不了,你也再见不到皇后娘娘。现在皇上人在北楚,据说齐戎狄也已经赶到北楚,皇后要杨统领吩咐我等带话给你,说你出来之后,立刻传信给她,出宫之后立刻前往北楚接应,闲话不说,我先走了。”

那男子说完便将身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包银子扔给了孙恒初。孙恒初抬手接住,但是月下的神色却还是有些愣怔,似乎根本不能接受这突然而来的消息。婉儿竟然在北楚?难道是去寻找冷战天?难道说这么多年来,冷战天都没有回朝?

“快走,今日之事攸关整个地牢的狱卒性命和庞统领等人的项上人头,你好自为之。”那男子临行前不忘搁下狠话,随后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孙恒初握住手中的银两,眯起双眼望着那男子的诡异的行速知道他必然是皇宫内的人,看来这个皇宫还真是卧虎藏龙。握紧手中的银两和信件,孙恒初大致已经猜测到了云倾这么做的原因和指示他应该走的路,于是快速的向后山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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