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遥彼气急败坏,扭动身子努力要挣开他的束缚,?而她扭动得越是厉害,横在她胸前的手越是不规矩,明明是扣着ru房的手 掌,还能分出手指头准确的捏住了她坚挺的花蕾,让她当下一愣,不敢再 轻举妄动。 玉川书屋
“你……想怎么样?”她终于有些颤声的问,被囚至今,第一次显露 出害怕的神情。
“我不是说过了,啊?我想蹂躏你,直到你哀号的向我臣服。”
“你作梦!”月牙泉脸色一变。
“对,我是做梦,这个绮丽的梦我作了三年,也等了三年,该是美梦 成真的时候了。”他唇边扬着俊美无俦到了邪恶至极的微笑。
她瞧得毛骨悚然,“你忘了自己说过的,我若不同意,你绝对不会强 迫我?”这是三年前她一口拒绝他时,她逼他维持君子风度的承诺,当时 他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答应了,也勉强遵守诺言,所以这三年来他忍受她 的百般挑衅都没发作,若真的被惹毛了,也只是强吻她一记,或者出言恫 吓一番也就平息了,不像这次,情况似乎失控了……
她不禁后悔起这回自己是否玩得过火,将他恼得彻了底?!
“我是说过不违背你意志的强行占有你,但这前提是在你尚且‘乖巧 ’的情况下,而这回你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彻底扯破了我难得想做个君 子的决心。”看似书生的手臂一使力,将人轻易架上软榻,他把下颚亲昵 地熨帖上她的颈窝,无限暧昧的吻了上去。
“别……”她心跳如擂鼓的道,细嫩双手极力想推开他。
“别?别要停是吗?”卞无晨故意调笑着。将她不肯配合的手直接架 开,搁在头顶,这个动作更挺出她傲人的双峰。“我想要你很久了,今晚 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你成为我的女人,所以你最好认命,一旦落 入我手中,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我的X欲隶!”他双眸的欲色清晰可见。
月牙泉顿了顿,美眸瞅凝着他,沉下脸来。“我如果不从呢?”
“不从也得从!”
她身子一溜,再次挣脱的滑下他的怀抱,但这份可贵的自由维持不了多 久,转瞬间她人已被抓举住,而这回她不能再轻易离开他的怀抱了,因为 这妖野男子毫无廉耻的以着高超的技巧、熟练的速度,才一眨眼,她身上 的衣物就被剥得精光。
现下她能做的就是紧靠着他,拿他身上稀少的布料勉强蔽体,如果一 离开他的身边,他视线可及之处就更养眼了。
卞无晨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美背,光滑如上等蚕丝,翘臀也一如想象的圆 润性感,这女人身上无一处不迷人,就连脚趾头都能教他迷恋,多奇妙的 感觉,他竟能对一个女人有这么深、这么久的依恋?
他有点想不透,何以会如此?
“依了我吧,除此之外你不能脱身。”蓝眸凝视着双颊怒红的女人。
月牙泉明眸似寒潭,“不!”她咬牙拒绝。
他轻笑,“早知你的答案会是如此了。”他不由分说,扣住她的下巴 ,她朱唇甚至来不及紧闭,他火热的舌尖就已探入,恐惧、愤怒以及某种 她不曾体会的陌生刺激竟如针一般不断刺进她的心,她挣扎着,但随着热 吻的深入,这挣扎的力道却越来越软弱无力,也许是因为他的吻过于霸道 ,让她忍不住晕眩了……甚至出现了一种类似意乱情迷般的酥软状态……
自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曾经大胆的舌吻过不少男人以此取乐,。但 从没有过如此热烈又软弱的反应,而这男人也非第一次吻她,每次夹带着 怒气“惩罚”她,那吻多少弄痛了她,可这回……还是脱不了有惩罚的意 味,然而这份疼痛却出现了异样,疼得不太“自然”,当中欲火与疼痛交 杂着,她水漾的眼眸荡出了不一样的官感刺激。
“姓卞的……”他的唇好热,手好烫,而她的酥胸又被攻占了。
“给我!”他不加修饰,要求得很赤裸直接。
一阵战栗窜过她全身,她发出了嘤咛的申吟……天哪,她竟然因为这 个自己讨厌至极的男人的一个吻而失神……
她推开了他,拉开两人的距离,硬生生的结束这个要命、不要脸的吻 。
她心跳飞快,他那双好似汪洋的蓝眼则是静静的凝视着她,一道淋漓 的汗从他的额际滑落脸庞,然后滴下,此刻四周突然沉寂下来,但她的内 心却是嘈杂无比,混乱得不像话。
对望的两个人都有着旗鼓相当的气势,最后卞无晨唇畔微勾,笑容冷 邪,单手擒住了她的柔荑,一扯,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她心惊,慌乱的滚进内侧去,抓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赤裸,双眼冒火不逊 的瞪着他,“我死也不让你碰!”
“你不让我碰……莫非是想为兹塔守节?他碰过你了?!”他眸中闪 出骇人的光芒。
“他……这个……”
“他碰过你了?”他那令山水失色的俊容,此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山 崩的征兆。
月牙泉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评估着在此情况下能否再进一步激怒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你这不是多次一问?” 揣度过后,一接触他那不可一世的眼眸,还是轻佻的说了。
“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清楚,但我更清楚的 是,在我眼皮底下,你能玩、能闹、能挑衅,就是不许失身,只要我闻道 一丝腥味,那男人非死即伤,而这大宛来的蠢蛋,是我唯一措手不及收拾 的对象,才会演变成让你们玩私奔的局面!告诉我,两人携手逃走的这两 天,可有发生任何事?”他怒问。
这女人他一向看顾得紧,偷得了腥也只能闻,出不了大事,可这回两 人得了空隙,他不禁失了把握。
提起这件事,她懊恼的咬着唇。这闹剧居然只维持了两天,真是没面 子到了极点,难道她就真的逃不出这男人的手掌心,要这辈子就得这么跟 他耗定了?!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她赌气的说。
“关不关我的事,我待会就知道!”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一旦占有她 后立即见分晓。
卞无晨手探进她裹身的上等丝被里,摸上了她的蛮腰,一把勾出——
“救命啊——”本能的大喊之际,嘴已被封住,接下来所有的怒骂声 全进了他的口里,今日她在劫难逃。
当轻颤的身子被穿破的那一刻,她想起他说的三个字——X欲隶。
该死,性她能接受,至于奴隶嘛,哼,该当奴隶的人是他吧,不要以 为占有了她的身子就能让她臣服,他若不乖乖的像以前一样让她奴役,想 让她安分,门都没有!
第三章
楼兰位于一片沙漠的中心,水源何其珍贵,但这卞府豪宅里却奢侈的拥有一座巨大的浴池。
在由黄|色巨石堆砌打造的热水池里,烟雾袅袅,一双美臂斜抬在池边上,绝丽的小脸就枕在上头,诱人的玉体则浸泡在洒满珍贵奇花以及香料的水中。
女人这副在欢爱过后疲累不堪的慵懒模样,全落入了在池子另一头也一样裸着身的男人眼中。
她那惹人想再度侵犯的芳兰娇躯,正考验着他的意志,让才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隐隐蠢动起来,这女人的狐媚之气只怕比他还重,不仅控制了他的心思,现下连下半身也禁不住诱惑了……
但他硬是压下了体内的躁动,闷哼一声,因为这看似放荡的女人,昨晚落红了,那美丽的印记还遗留在他的床塌上。初尝了云雨,他不想将她凌虐得太徹底,心怜忧于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他的激烈豪取。
“喂,这会,可以放了我了吧?”月牙泉撑开疲累的眼皮,勾视着他,瞧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容貌比女子还出色,尤其是那双蓝到发亮的眼睛,最是祸国殃民!
在见识到这么个冤孽后,她才知道原来男人有一双会勾人的眼睛,是件令人寒毛直竖的事情。
她不得不更正先前说过他很娘的话,他虽美矣,但绝对不是娘娘腔之辈,相反的,他大男人得很,阳刚得很令人发指。
卞无晨睨了她一眼后,回她一个蹙眉撇嘴的脸容,“你说笑话?”
她秀眉立即倒竖,“吃都吃了,还不放人?!”
“说得好,都吃了,更不可能放人,要放也得等吃够了再说。”他笑得很无赖。
“你!”她重拍了水面,登时水花四溅。
他瞥了眼她气得发颤的娇颜,一抹笑不自觉地从他脸上浮现。“都成我的女人了,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他宠溺的笑道。
“哼,这又如何,难道失身后你还要我对你摇尾乞怜?”她愤愤的说。
“摇尾乞怜倒不必,但至少也该要有成为少妇后的羞涩吧,怎么我从你身上一点也看不出这份羞赧?”他眨眼促狭道。
月牙泉气怒得小嘴抿得几乎变形。“谁规定失身就得呼天抢地,再说这也没什么!”她心知肚明迟早会教这男人给生吞下肚,他能忍着让她‘清白’三年,早已出乎她的预料,对他的忍功刮目相看了。
“没什么?”他双眼倏地眯成一条锋利的刀缝。
明摆在眼前的气息危险,她却反而扬起唇,笑得媚态横生。“是没什么,这身子也不是什么珍贵之物,重要的是里头的灵魂,可不是你卞无晨操控得了的。”
他眼缝更显犀利了。“这么说,我若控制不了你的灵魂,你这身子任谁都可以享用?”
她扯了笑,不置可否。
“你这身子真的谁都可以碰?”
故意气他,她相应不理。
这可真又惹毛了他。“再不说话,当心我将你丢到我的男宠圈里,让他们撕了你。”他威胁道。
她脸色这才微微转青。“你舍得?”
“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她美目一瞅,随即哼了声。
意会过来她是有意激怒他,不禁捺下脾气,玩味的笑看她。“你这女人的嘴什么时候才觉得乖?与我斗你讨不了好的。”
月牙泉磨着牙,不得不承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这身子你早晚会来夺取,我有心理准备了,所以说没什么。”她嘟着嘴不甘不愿的说了。
“原来你早就认命了嘛!”他轻笑的盯上她的秋水瞳眸,这女人拥有让天下男人都会心动的绝美相貌,若可以,她这倾国倾城之姿他只想一个人欣赏,就将她囚禁起,成为他一辈子的奴隶,供他一人寻欢。可惜,这女人太野了,关不住,硬关的结果,可能会让这朵沙漠玫瑰少了阳光而枯萎了。
怕她从此失了光彩,不得已才放她在外头招蜂引蝶,可这实在太不安全了,这女人还是绑在他身边的好,纵使自己可能会因她幼稚的挑衅行为而气出白发来,他也心甘情愿,至于花朵少了阳光滋润嘛……他会让她尽早明白,有他在的地方才有阳光,她若想要享受日晒,唯一的方法就是攀附着他,方能得到应有的滋养。
“遇见像你这种厚脸皮的人,不认命也不成。”她恨恨的说,这时注意到他肩膀上有一排咬痕,想起这是怎么来的,仿佛出了些气。那日在绿洲时,应该再多使些力的,怎么没咬下他一块肉呢?
卞无晨笑得更畅快。“那就更该认命的留下,别打着逃离我的主意了,你父王那我传过消息了,就说你要在我这长期作客,暂时不打算回宫了。”
“我父王同意?”她紧张的问,就盼她那胆小贪财的父亲能顾念一点亲情,懂得拒绝他,救救女儿脱离苦海。
“你说呢?”
瞧他这抿笑的表情。甭问了,别指望那见财忘义、无情无义的亲爹了。“好,要我住下也成,我要单独的房间,还有,先说好,我不与你同一张床。”她把条件说清楚,若与这男人日夜相对,她不疯了才怪。
“可以。”他爽快的答应。
“你……”答应得太干脆反而让她沁出冷汗来。不会有诈吧?这男人不是这么好搞的……
“你有独立院落,除非你愿意,否则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床也绝对是超大的,而且上头不会有我……不过嘛,这是在白天,晚上你的特权全部取消。”
月牙泉一听,俏脸冻结。果然!
“你耍我呀?!”
“你要空间,我给你,不过有时间限制罢了,这算什么耍?”
“我不要与你同床!”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
“行啊,就白天的时间,那张床就让给你一个人翻滚,你爱怎么搞孤僻随你,不过倘若你白天里想与我亲热,也可以,派人来说一声,我会配合。”
她气坏了,猛地从池里站起,狂拍水弄湿他的俊脸。“你作梦,我才不会主动找你来当性玩具!”
漫天的水花泼向他,他发脸全是水滴,可完全不见他的怒气,只是抓过她的粉腻皓腕,往自个儿身上一扯,她重心不稳的倒进他怀里,让他牢抱个满怀。
“你若不想与我同床也可以,我们以后到处找地方寻欢,相信这样更有情趣,好比说在这热水池子里,若是能让你的双腿挂在我身上,那刺激应当更上一层楼才是。”
卞无晨邪恶的扣着她婀娜的身躯,以千钧之力压迫着她,教她动弹不得。
“你不会又想——”她惊呼。
“没错!”他覆上她的身,方才怜香惜玉的想法在这女人一再的挑衅下已抛诸脑后。现下他只想与她温存,如果她真不能承受,那也是她自找的!
宽阔华丽的厅上,月牙泉身着装饰着花边、纯丝制成的衣裳,身上配戴着几件素雅却价值连城的饰品,点缀出她不凡而高档的品味。
她蹙着眉,认真的瞧着手中的一卷羊皮。
百般不解为何自己看不懂这上头的字?
这玩意虽是非法所得,但是不管如何,好歹她现在已成了它的主人,怎么这上头的文字还是跟蝌蚪文一样,她上看下看,横看竖看,连一字都猜不出来。
这还真玄了。
月牙泉大惑不解兼有些恼羞成怒的将羊皮往前轻丢。“真烦!”伸出了三根玉葱般的细指,拿起桌上的青瓷杯。“没水了?”连喝个水都呕气。
她迁怒,气呼呼的放下杯子。
左右伺候的女奴个个心惊胆战,最近的那个赶紧上前斟满她的瓷杯。莫提她楼兰公主的尊贵身分,就说主人早放话,这女人坐定卞夫人的大位,迷恋她的程度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连她与人私奔被逮回后,还能当作“误会”一场,持续宠爱。
如今还将人迎回府里供着,众人耳聪目明,自然对她伺候得殷勤,不敢有丝毫怠慢,就怕这位公主兼卞夫人一个不高兴,在阴晴不定的主子面前嚼个舌根,大伙就吃不完兜着走。
水一斟满,这难伺候的女人又不渴了,将杯子推往一旁。“那妖人呢?”她随口问。
身旁的人对于她对主人的称谓已见怪不怪,这天下,恐怕只有她敢这么叫主人。
“主人在……在……”女奴答得支吾。
月牙泉也不是真想知道他的下落,可瞧这女奴这么紧张,她反倒有兴趣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在哪里?”她刻意板起脸来吓人,不容被隐瞒。
女奴哪堪被惊吓,马上抖起身,“主人在……在风月阁。”
“他在风月阁做什么?”就她所知,风月阁是一处隐密的小花阁,他曾领她进去过一次,里头挂满层层帐幔,偏黄的色调引人遐思,处处呈现出yinhui的气息。
而那回进了风月阁后,恍惚间差点让那男人剥光了衣物,幸亏当时有人误闯,才让她逃过一劫。她大概可以猜出那地方是专门备来给他做什么用的,这MH药棍!
“主人他……他……”女奴又口吃了。
月牙泉不耐烦的看向其他人,厅上有五、六个伺候她的女奴,她这一瞥后才发现,还真的个个貌美如花,这姿色若待在一般人家,可会被当成千金小姐好好服侍,可是在这里,却被当成平凡的丫头在使唤。她摇了头,再次对那男人追求“无处不美”的怪癖感到受不了。
“说,是谁与那妖人一起待在那里?”她点了其中一名女奴,直接问了。
她都问得这么白,女奴还怎么敢隐瞒,只得老实说:“姓郭,一个新客……”
“姓郭,是男的?”她随口猜测。
“是……”女奴紧张的绞着手应声。
“这姓氏,像是中原来的人?”她蹙眉沉思起来。
“好像是。”
“中原郭家的男人……”她眉拧得更紧了,卞无晨那妖人该不会想……
女奴不清楚这位准卞夫人会吃醋吗?但主人确实荒唐,男女都爱,甚至在把“最爱”迎回府后,还是不改荒MH药的生活,才没几天就又找上男宠寻欢了。
“公……公主,您要上哪去呢?”见她起身,几个女奴连忙追了上去。她该不会醋劲大发的要前去大闹吧?!
主人最恨争风吃醋这档事,她这一去怕会触怒主子了。
“放心,我没兴趣去瞧男男如何寻欢作乐,随那妖人怎么胡搞去,只要他少来烦我就好。”月牙泉摆摆手要她们别担心,迈开步子往内堂的方向去。
几个女奴一愣后,又赶紧跟上。“您……您真的不生气?”有人鼓起勇气问。
这位公主的气度真大,尤其在成为主人的女人后,听闻这种事,居然一点恼色也没有?
“不气,没什么好气的,而且这正好,他找他的乐子,我有我的乐趣,走走走,你们都先别来打扰我,我今早发现内堂有个负责打水的小厮,长得平实有趣,我想去与他打声招呼,你们别来碍事。”
她这话一说完,一干下人全都傻眼。这是对怎样的男女?男的荒MH药,女的无道;男的目空一切,女的娇贵难驯,这两人还真是——绝配。
“公主,这不好吧,这事若教主人得知,恐怕——”
“管他的,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别理他,你们也别理我,我这会要‘把小厮’去了,谁都不许来搞破坏,听见了吗?!”她出声警告。
“这……”
“呃……呃……是。”在被月牙泉瞪大瞳眸威胁后,女奴们哪还敢多说什么,只有点头闪一边的份。
见她们全退开,月牙泉这才满意的独自往内堂走,走没几步路,就见到她想见的人了。
偾起的肌肉,一手轻松的拎起水桶,笑容忠厚亲切,这类型的男人老实得可爱,真让人流口水啊!
她滴溜溜的眼珠儿转了又转,袅袅婷婷的走向他,“你叫什么名字?”她挡在他面前,露出了令人目眩的笑颜。
那小厮吓了一跳,睁眼一瞧拦住他问话的竟是主人的贵客,当下急急忙忙的放下水桶,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多望她娇美的容颜一眼。
“怎么不答话?”她柔声问。
“小的……小的叫減虎。”一辈子没这么近的看过这天仙似的病人,他吞嚥了下口水后说。
“減虎?好威风的名字。”她低笑。
他红了脸。“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爹当年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虎,所以当我娘生下我时,便取名減虎。”
“原来是这样啊!”她笑得明媚。
他一抬头见到的就是这副让人迷醉的模样,立即忘了身分眼巴巴的呆望住她。好美,真美,生平所见中的最美!
月牙泉盈盈一笑,深知自己的魅力凡人无法挡,这老实的小伙子轻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