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原谅我吧,我是不得不和谐的分割线……最近严打……只好先把这段和谐掉……)
谁知等了许久,他却没有动作。
我疑惑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才见他面色尴尬。
“怎么了?”我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嘶哑。
他的面色潮红,神色越发窘迫。
我的困惑更甚。
“妖孽,有什么不妥么?”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
“歌儿,我——我不知道——为何会——”
我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之前的情思也退了下去。
我坐起身来,朝他仔细地看了一眼。
似乎没什么不妥啊,眼神瞄到他的腰髋以下,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你——难道真的喜欢男人了?”
天地良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蹦了一句这样的话出来。
他的神情立刻变得万分沮丧。“歌儿,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呃——我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那个——妖孽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咳了咳。“不就是不举么?我不会因此嫌弃你的。”
他的神情更加悲愤。
“不——举?!谁不举了?歌儿,我很正常!只是今天——我不知道——怎么会——”
呃——似乎刺痛了他的自尊。
我抱住他的腰。“别难过,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我让阿离给你找找九宫的秘药。一定有能——呃治疗它的法子。”
他的面色一变。
“是他!”
“什么?”
他脸上的悲愤彻彻底底地转化为愤怒。“我说他怎么忽然提起了礼物的事情!还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
我想起那时的情形,的确很可疑。
原来阿离他所说的礼物是指这个?我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妖孽,没忍住笑出声来。
“歌儿,你还笑?”
我正色。“谁叫你当初算计我和阿离的新婚之夜?阿离会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气短,闷闷不乐地缩进被子里。“反正你总是护着他!”
我赶紧上前,安抚这只炸了毛的猫。
“别气别气,来日方长。阿离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小小报复你一下,过去就算了啊。”
他用被子捂住头。
“九非离,算你狠!”
于是可怜的妖孽,再一次乘兴而来,铩羽而归。
再这么下去,他心里会不会留下阴影?
我有些担忧。
后续之论推倒远哥哥的技术难度
阿离毕竟还是那朵柔软善良的小蔷薇,那次小小的报复只持续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重整旗鼓的妖孽厚积薄发,攻城掠地,终于扳回自尊,心满意足。
他倒是心满意足了,可怜我带着满身紫红痕迹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三天。
三天啊三天,连跟阿离的的那次新婚,也不过一天而已。
很显然,他的这次行为过了火,引起其他三位夫君以及我本人的强烈不满,直接导致了我们提早离开临丰的决定。
临丰一别,带走了妖孽的泪花儿点点。
我们一路上游山玩水,又回到了伽罗边境的枫鲁镇。
“姐姐,还记得这里么?”小芒脸上的表情颇为暧昧,像是揉和了怀念和激动。
我白了他一眼。
这儿我怎么会忘?他点了我的||狂C|,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想想就来气。
“怎么,你们之前来过这儿?”阿离挑了眉,有些好奇。
“是之前那次吧?清歌为了救你,跟小芒一起回临丰。”远哥哥的神色有些寂寥。
小芒凑到我耳边。“姐姐,明天早晨,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我依然白他一眼。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还在为那次的事情怪我。”
他有些伤感。
“什么事?”阿九探过头来,一脸八卦。没错,这两只从沧国尾随我们,极尽死皮赖脸之能事,怎么赶也赶不走,令得阿离也颇有些尴尬。
阿离和远哥哥眼神转向一边,耳朵却支楞着,显然也在饶有兴趣地偷听。
“还能有什么事?!”小四气鼓鼓地板着个脸。“还不是这个恶男做的好事!”
我汗颜。
阿九像听到什么天大的趣闻,连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你知道?快说说。”
“小四!”我忙唤住他,再向两位夫君赔笑。“没事,什么都没有。”
“谁说没有!”小四竟然来了劲儿。“难道那恶男没有趁大嫂沐浴的时候跑到她房间里去?”
五双眼,同时转向小芒,颇具鄙夷之意。阿离和远哥哥的神情更是耐人寻味。
小芒面露窘色,居然有些抖索。
我咳了一声。“以前的事儿,不许再提了!”
我们寻了家干净的客栈住下,点了一桌子饭菜,低头寻思了许久的阿九忽然开口。
“大嫂,今晚你跟谁睡?”
三双眼,刷地看向我。
话说这件事,实在是有必要作为议题呈上来桌面谈一谈,不过——不是现在,也不该是由阿九来提吧?
之前我都是一个人住,只是往往睡了片刻,便偷偷溜过去找阿离。
没有去找阿离的时候,那一定就是小芒溜了过来,从来没个正经的说法。
至于远哥哥——,我们始终没有同房,也许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情多于爱情?还是我们都不习惯这种角色的转变?
远哥哥他也很少跟我亲密,就连亲吻也只是海边的那次而已。
想到这个,我总是有些疑惑。却不知道该怎样开这个口。
阿离和小芒对视一眼,又默契十足地别了开去。
远哥哥瞟过我们,提筷为我夹了一块鱼肉,低头默默地吃着。
“阿九,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
我咬了一口鱼肉,看了看表情各异的众人。“今晚我跟阿九睡,就这样!”
“我说大嫂啊,你把我扯进来干嘛?”阿九猛地倒在床榻上,吐了一口气。“你没见大哥他们的眼神多冷么?”
“谁让你乱说话的?让我怎么办啊!”我瞪她一眼,在她身旁倒了下来。“你不懂,我正头疼这个事情呢,又被你给戳了出来。”
“大嫂,”阿九侧了身子撑着头看我。“说真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对远大哥不公平。他可是你的正夫,可我看你压根儿就没跟他同过房。”
“你怎么知——”我的脸红了红。“你不明白,我和远哥哥,没那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你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怎么一点儿也没有那种干柴烈火的劲儿呢?”阿九摸摸下巴,很是想不通的样子。
“什么干柴烈火?你当我们还是热血少年么?”我白了她一眼。“我和远哥哥,那是青梅竹马,细水长流的感情。”
“再怎么细水长流,流到现在也该水到渠成了啊!”她戳戳我的脸。“大嫂,该不会你其实并不喜欢远大哥吧?不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
“怎么可能?”我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是我不想,是他——”
“唉,大嫂,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懂远大哥的心思?像他那样别扭,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按自己的心意来做?”
我把眼角掀起来瞄了她一眼。“好像阿离才是你大哥吧?你这么帮远哥哥说话,不怕得罪你大哥?”
她嘴一撇。“瞎子都看得出来,大哥是你的心头肉。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大哥才没那么小气。”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九凑了过来。“你不是黎国女子么?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当然是你主动啊!”
“主——”我想起跟小芒的那次,算不算主动?想象远哥哥媚眼如丝易推倒的样子——我打了个哆嗦。
“我还是再想想。”
“想什么想!”阿九把我拖了出来,一直推搡到了门外。“快去找他啊,今晚就别回来了。”
说完,门拴一上。
我穿着单衣,立刻被夜里的凉意冻得发抖。
怎么办?真的去找远哥哥么?
我朝他的房间挪了几步,又停了脚。不行,我很紧张啊。
算了,还是去找阿离吧。
不对,晚上的时候阿离说了他今晚和小四一起住。
难道去找小芒?
我这火气还没缓过来呢,不能去找他。
思前想后,我还是转了回去,拍拍门。“阿九,开开门。”
阿九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怀好意。“今儿个你就别想进这门了,乖乖去找远大哥吧!”
我恨恨地来回踱了两步,抱着手臂抖得越发厉害。
走到远哥哥门前,犹豫了半响。
手举起来要敲门,又给缩了回去。心如擂鼓。
他会怎么反应?他会说什么?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会不会别扭?
我搓着手,捂在嘴上。
不管了!我终于下定决心,正要抬手,却有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轻轻搭在我身上。
凉风寒意瞬时间被挡去了大半。
“清歌,怎么站在这儿?”
“远-远哥哥?”
我愣愣地看着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男子。
他见我如此,微微一笑。“是来找我的么?”
我哂笑一声,点点头。“你怎么不在房间里?”
“有些饿,便去买了点心。”他举了举手里热气腾腾的纸包。“桂花糕,要吃么?”
我惊喜地拿了过来,“好香!正好我也饿了。”
他勾了勾唇。“这儿的月色很美,清歌要去看看么?”
我转了转眼睛。“远哥哥,我知道一个地方,最适合看月色。”
“的确是个好地方。”
这儿是客栈的屋顶,砖瓦之中难得有一块平台,正好可供两人盘坐。
我靠在他怀里,从纸包拿了一块桂花糕。
“好烫!”我不停地吹着气,将糕从这只手换到那一只。
他轻笑着接了过来,在手里撕成几块,然后吹了吹,才将其中的一块递到我嘴边。
我一口咬下去,香甜软糯的食物滑下喉咙。
满足地哼了一声。“好吃!”
他微笑着看我,月色在他脸上投下弯曲的光影。
“远哥哥,”我从他手里拿了一块,递到他唇边。他略略迟疑,便张嘴接了下去。温热的唇触碰到我的手指上,让我的心猛地动了动。“远哥哥,我记得在海边那次,你拿了个荷包给我看,对不对?”
他愣了愣。
“你还记得?”
“模模糊糊有些印象。远哥哥,那是我们大婚时候留下的么?”
他点点头,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红色的荷包。
我接了过来,打开来后,里面是一簇红色丝带束起的发丝。
“还记得大婚那日,喜娘说的贺词么?‘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我靠他的肩膀,闭了眼睛。“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法子实现了。”
他的手紧了紧。“歌儿,对不起。”
我摇着头。“远哥哥,我——”该怎么说?难道说,远哥哥,我想跟你把那个没完成的洞房花烛继续完成了么?
还是说,远哥哥,我想跟你OOXX请问你有没有意见?
或者是,远哥哥,我可以把你推倒吗?
好苦恼。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做有色心的人难,做一个色心没色胆的人更难,做一个有色心没色胆且对象很好很强大的人是难上加难。
“歌儿。”他的声音沉了沉。“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我一吓,头埋得更低。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阿九她锁了门——所以——”
他将我从他怀里拉了起来,对着我的眼睛。“所以歌儿没地方可去?”
我猛力地点头,差点被闪了脖子。
“那么——”他的脸颊在月色下莹润皓白,黑玉眸光彩熠熠。那一身融于月光中随风微摆的雪衣长袖,更衬得他就像是圣洁不可亵渎的月神。
君子之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褪去了绮思,沉浸在发自内心的赞美感叹中。他冷不丁地开了口。
“歌儿的意思,是要跟我同寝么?”
我刚刚还沉浸在出尘的画卷中,这么一会儿就被拉到现实摔了个稀里哗啦。
“我——也不是非要——不过——”
我结结巴巴,窘迫之极。
他挑了眉。
“别紧张。歌儿,我是你的夫君,这不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么?”
我呆住。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我松了口气。心中有小小雀跃。
“歌儿困了?”
我的头点得像鸡啄米。
他勾起唇。“好。我们回房吧。”
回房吧,回房吧!
我的心激越得很。
远哥哥的房间烧了暖炉,相当地暖和。
我坐在床榻上瞄了瞄不紧不慢地在桌边坐下的远哥哥。
他似乎还没有过来的意思。
“远哥哥,你——不睡么?”
他转向我,又是微微一笑。“我再看会儿书就来。”
我愕然。然后窘迫。随即恼恨。最后无奈。
原来他不是那个意思的吗吗吗吗吗——?
我把脸皱成了包子,闷闷地倒了下去,拿了被衾蒙住头。
星星也看过了,月亮也看过了,连桂花糕都吃过了,为什么他还不过来?
就算要我主动,也得他给些暗示啊!!我泪流满面。难道我的远哥哥真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还是——他根本对我这小身板儿没兴趣?
要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很伤感。
正在收拾心情,准备重整旗鼓的时候,透过被衾的微光一灭。
一个熟悉的怀抱便围了上来。
我的心重新开始跳得激越。原来他只是装装样子?
他躺了进来,顺道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再仔细地掖好被角。
我闭着眼,期待得很。
然而他最终只是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一夜好梦,歌儿。”
说罢,便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不再动作,连呼吸也渐渐绵长起来。
我再次泪流满面。
极其伤感。
收拾了残破的心情,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全无睡意。
伤感啊伤感,不在伤感中爆发,就在伤感中变态。
我选择了前者。
动作之前,我对自己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主动,那远哥哥这一辈子怕是真的只能做哥哥了!
我一鼓作气,翻了个身,正对着他的脸。
他的脸上,一对眸子幽幽发亮。
我的勇气再次飞到九霄云外。“远-远哥哥?我还以为你-你已经睡着了……”
“歌儿还没睡,我怎么能先睡着?”他浅浅一笑,抚上我的脸。“歌儿,你在想什么?”
“洞房。”
我不假思索,然后大窘。
大大窘。
天人们啊,请让这床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把我给埋了吧!
他显然被我这句话惊到了,居然颤了颤。
“歌儿。”他惊完之后,绽放出一朵极其美艳的笑。“跟我想的一样。”
(此处省去OOXX一千字——某风顶着锅盖四处逃窜——)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自己重新布上红印的身体,明白了一个事实。
远哥哥不是神仙,更加不是不食烟火的神仙。
他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而已!
是的,非常正常!——若床上和床下的截然不同也可以算做正常的话。
忆及昨晚,我没忍住,捧着通红的脸颊流了鼻血。
远哥哥他居然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
后来我才知道,远哥哥在睡前看的那本书,其实是我们大婚那日我那公公塞给他的。名字就叫《闺房秘戏十八式》。
难为他一直保留到现在,孜孜不倦地研究。
难为我,一直蒙在鼓里,还抱着可以推倒他的侥幸?!
的确是自找的。
后续之后来
五年后。
“黎小宝!”我怒气冲冲。“你给我出来!”
“清歌?”远哥哥开了门。“怎么了?小宝他又干什么惹你生气的事了?”
“他——这个混小子!远哥哥,你可不能再护着他了!他竟然——”我难以启齿。这小子,居然敢偷看我和阿离亲热!
一个小脑袋从远哥哥身后探出头来。“远爹爹,娘亲她好凶!”
我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上前揪他,却被远哥哥阻止。“清歌,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远哥哥!”我拽了他的袖子摇摇。“都是你太宠他,才养成他现在这德性!我看你宠他,比宠小贝还厉害!”
远哥哥有些好笑。“小贝她是女孩子,才两岁,自然文静些。小宝他是男孩子,调皮些也是正常的。”
小宝吐吐舌头,浅褐色的眼眨了眨。“娘亲,最多我以后不偷看你跟爹爹亲亲了好不好?你别生气!”
“你个臭小子!”我一急,冲过去揪他,差点摔了一跤。
远哥哥扶着我。“清歌,小心些。”
“远哥哥!我今天一定要把这臭小子好好教训一顿!”
“娘-娘——”
一个嗲嗲糯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阿离手上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大大的黑眸,皮肤雪白,正将手伸向我。
“清歌,小贝醒了,就吵着要找你。”
我赶紧凑过去,将我的小女儿接了过来。“贝贝,睡得好么?”
她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困顿。“娘亲,糖葫芦。”
“要吃糖葫芦?”我皱了眉,这么甜,对牙齿不好吧?
阿离走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