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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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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若无千斤之力就无法拉开此弓!连我也只能把这弓拉开七成,昨天我见王爷虽是初次射箭却也射得有模有样,尤其是看起来似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把弓箭拉至十成,由此可见王爷应该是臂力不凡,所以就想要王爷试试这把宝弓,没想到今天王爷一试,虽没把弓完全拉开却拉到了八分,这样论起臂力王爷应该还是在我之上!我周盏青一生不敬天不敬地,只敬当世英雄豪杰,王爷虽生于豪门却也是我辈中人,盏青今年二十有六,愿与王爷结下生死之交……”

瑞珠愣愣的望着身旁一下变得爽朗起来的女人,回想一下从最初见到她、再到昨天为止对方对自己那种沉稳以及冷漠的表现,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浩瀚书屋

“周大人若是不嫌弃瑞珠……空有一身……蛮力……”瑞珠断断续续的边想边说,说她最近有了把傻力气这话她信,毕竟她之前随便抱个男人起来没问题,可是说她双臂有千斤之力——一千斤有多少?换算一下的话大概有一吨?她又没长得五大三粗跟女张飞似的,最近还瘦了不少,这千斤之力到底出自哪儿啊?难不成是她小宇宙的力量?她汗——

“那么瑞珠愿与周大人结为挚友——”做姐妹是做不成的了,她的姐姐是当今皇上,谁敢认她的干姐?

“原来王爷也是个爽朗性子,由此看来朝野中多数传闻还是信不得的!”

周盏青大喜过望的又拍了拍瑞珠的肩膀,就这样,瑞珠与一下开朗豪爽很多的周盏青结为好友,也就是这一次的结交,使得瑞珠在以后突然变得激荡起来的岁月中保住了得来不易的性命以及幸福生活。

又与周盏青练习了十余天的骑射,在此期间瑞珠听周盏青讲了不少关于四疆异国的奇闻佚事,什么若狭多山地而少平原,民众善骑射打猎,但因为少耕地所以国力羸弱,所以以依附于左右两个大国,向它国出产其特有的山参鹿茸以及草药来换取足够的粮食;还有什么音峦把麒麟奉为祥兽,听说音峦当今的皇子便是麒麟转世……

通过与周盏青的闲聊,瑞珠也更加清楚了凤栖的边界分别与龙延、若狭和音峦接壤,其中龙延和凤栖均属地大物博的国家,龙延似乎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间都有想挑起战乱的意图,但因为两国真正相接的地方只有极少的部分、其他地方都有若狭夹在中间,实在不好下手,所以这几百年间都还算平静,至于音峦,与凤栖虽然相连但中间有连绵不断的高山作屏障,所以相互往来很少,似乎有传闻那边还保留着很多古老习俗,除了只有极少的商贾为了音峦特殊而又精湛的金银制造工艺品而冒险穿越群山,音峦对于外界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封闭而且神秘的国家。

瑞珠还通过与周盏青闲聊得来了一点认识,那就是——不管这世界是不是女尊男卑,是不是女人强壮男人瘦弱,女人那个爱说话的习惯,还是完全没改变滴!

自从和周盏青开始学习骑射以后,瑞珠基本上就是两天一个澡的洗着,其实按照现代人的卫生观念,一天一个澡其实和必须的,但瑞珠很体贴的考虑了一下现有条件——每次都让人弄那么一大桶的热水实在不很方便,而且给她搬桶打水的还是一个个瘦得跟小鸡似的男孩,因为看他们一个个长得都还算是红嘴白牙,所以瑞珠心里自然就多怜惜他们几分,不洗澡的日子就变成洗脸洗脚,反正每天都要弄得干干净净的才会上床。

原本瑞珠在头几次洗澡时总是会在意守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四儿,但就这么洗了五六次以后瑞珠开始渐渐摈弃自己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心理,她害什么羞啊?眼见这屋里屋外的侍童,就算一个个都还是十一二岁没发育的样子见了她也知道要脸红!她现在这身子,又没赘肉又没疤瘌,原本就是光溜溜的一个美人坯子,再加上经过多半个月的骑射练习和滋润生活,原本有些干的身上也长出了弹性十足的肉——还好没长成一块块的,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女子应已强壮为美,不过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长出健美先生的那种肌肉——眼见自己不胖不瘦,胳膊伸出来也白生生跟段藕似的,她自己见了都想咬一口,那个四儿总面无表情的看她这么美的身子都没害臊过,她还害什么臊?

心理虽然已经驱除了扭捏状态,但瑞珠有时还是会忍不住去偷偷打量一下一跟在她身边的四儿,虽然她不知道她那个皇帝姐姐是怎么安排的,不过对于一个从早上一睁眼到晚上闭眼前都会看到的人,她瑞珠就算想不注意都不行吧?

既然瑞珠会不时注意一下她身旁的那个人,然后就开始发现同样会不时注意那个人的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她新结拜的那个好友,自从和她结交之后只要一和她在一起就滔滔不绝兴奋异常的兵部参校周盏青。

一边是自己到这个世界交上的第一个朋友,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姐姐加靠山,利弊权衡,其实想都不用想瑞珠也清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是她最好的选择,而且,她也知道周盏青是个知轻重的人。

[不过根据盏青对四儿的注意,她可以分析出盏青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男子,反而喜欢成熟稳重些的,听说盏青还未嫁娶,那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也会帮着她多注意点,皇家的东西再好,也是只能看不能想的东西……]

瑞珠自己心里的算盘打得还算响,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似乎有点往偏离她设想的方向发展——

“那个四儿已是给你的了。”

女帝说这话时,瑞珠正在为马上就可以回自己家而欣喜万分。

“可是……”瑞珠被女帝的话说得一愣,心思瞬间已翻腾了几圈,她应该没看错啊,那个四儿分明是她姐姐的人,而已她这个姐姐对那个四儿还疼得不得了,怎么这回儿就变她的了?

“你病着的那几天,每天擦身更衣,全是四儿做的,”女帝望了望怔怔的瑞珠,笑了笑接着说,“这个四儿照顾人最是精细,我看你还没有贴身近侍,就收了他吧!”

女帝话已出口,瑞珠略一沉吟,已撩衣袍轻轻跪倒在地,低着头说了一声:

“谢皇上。”

“现在又没有外人,你这是做什么?”女帝身手一拉,把瑞珠从地上拉了起来。

女帝望了望瑞珠低着的脸,忽然笑了笑轻声说:“我知道你这孩子心思精细,你莫要瞎想,这个四儿要与不要都随你心意,朕怎会逼你?”

瑞珠微微抬了抬头,望进女帝一双温柔笑着的凤目中,女帝转头低低叫了声“四儿”,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静静的走过来,白而细的手指平静的解开绸衫的衣扣,瑞珠觉得眼前似乎被光晃了晃,那白皙而平滑的身子已展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女帝微微笑了笑,看也不看把洁白细瘦的半身裸露出来的四儿,走出了瑞珠的屋子。

瑞珠怔怔的盯在四儿滑腻白皙的胸口,目光似乎被粘住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朵绽放在白腻皮肤上的殷红莲花,四儿端正内秀的眼睛遮在睫毛下,清秀平静的小脸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端倪。

因为多日练习骑射而磨出一层细茧的手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那开得实在鲜艳的殷红莲花,四儿低垂着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瑞珠轻轻咽了咽口水,心脏轻轻跳快了一下,啊啊,实在不能怪她色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凤栖国男子表示贞洁的‘炽’,红红的,真的好像花,摸上去还滑滑的,暖暖的,在手掌下好像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瑞珠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有自己意识般肆意在人家胸口上乱摸的魔掌,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的、慢吞吞的把差一点就要有别的动作的手手俩回来,抬眼望向依然保持拉开衣襟那个动作的四儿,在那张平静得不像话的脸上找出一丝隐藏起来的僵硬。

轻轻叹了口气,瑞珠转头过望向女帝早已走出的门,说了一句:

“你别急,我去找姐姐说去,我不要你。”

耳中只听面前传来‘扑通’一声,转头去看,四儿已直挺挺的跪到了地上。

“你的清白我已经看见了,”瑞珠轻轻皱了皱眉,“可你与皇上……”

“请王爷带我走。”四儿低着头,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说。

“姐姐说了,要不要你决定权在我,她不逼我……”瑞珠望着僵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的人,目中滑过一抹深思,停了停,瑞珠接着道:

“她既不逼我,其实也就是不逼你,只要你开口,这宫里便还是你的家,你与姐姐间究竟是怎样的,我不知道,也不猜,但你要想好,这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今天我不去说,以后你便再也不是这宫里的人了,姐姐的话你也听得明白,要做选择的是你,不是我……有一句话也许我不当说,不过千古帝王业,最被冷淡了的就是儿女情长,但姐姐心里却还记挂着你,一个做皇上的,能做至如此,还要强求她什么?莫不是非要那后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于一身?若是做至如此,这朝野上下又会如何?……痴心倾情,至死不渝,在皇权霸业面前那不过就是个隔世的梦,其中的无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多余的话不再说,你好好思量着选吧!”

“……”

四儿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的打着颤,低着的脸上神色一片混乱,瑞珠望了望那咬着牙在沉默中挣扎的人,心中渐渐松了口气的往外走,她得赶快去找她那个皇帝姐姐,这种事儿,摊上绝对是个后患无穷的麻烦……

挣扎了很久,跪在地上的纤细身子终于渐渐停止了颤抖,原本混乱的清秀面容渐渐变得一片木然,在瑞珠迈出屋门的那一刻,身后的人虚弱而坚定的轻轻吐出一句:

“请王爷……带四儿出宫!”

50 回府了

十二个蓝衣女卫在前面开道,瑞珠和奉命送她回府的周盏青还有其她几个人一起骑在马上,对于一直默不作声的跟骑马跟在瑞珠身后的四儿,周盏青连望都不望一眼,周盏青不问,瑞珠也就不说,两个人一路只闲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一直眼看不远处就已是纳兰王府,骑在马上的潇洒女人突然笑了笑,转头对身旁的瑞珠说:

“原本还和王爷说好,要找机会教你舞剑的,只怕近期盏青是没有机会和王爷再聚了,昨天皇上已在朝堂上封我作了北疆督军校,过两天就要与这次回京复命的震北将军一起去北疆,也许一年半载都不一定再回皇城,皇命下得急,我余下的时间还要准备行装,今天特地向皇上请命送你回府,便是随便向你辞行来的。 ”

瑞珠听了女人的话愣了愣,她知道作为武将,若是想尽快的安身立足,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边疆历练一番得下几个战功才可名正言顺的提拔重用,但是却没想到女帝的派遣会下的这么快,那个震北将军听说还是瑞珠的二皇姐,虽有也自己的封地但是由于身手不凡带兵老练,所以在先皇在世时就已被派镇守与龙延相连的北方疆土,龙延虽说一直未对凤栖有过真正的动作,但边疆四处野匪横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龙延士兵假扮的,意图扰乱凤栖边疆的安定,所以‘兵匪’之争总是避免不了的。

略一思量间,瑞珠已从衣服里摸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静玉白瓶,没有一丝迟疑的递了过去。

“这是我傍身的灵药,据说有可以活死人的奇效,究竟能不能让死人复活这我倒不知,不过这药治疗一般的内伤应该还是不错,你既是去守疆,边疆混乱那么小磕小碰肯定再所难免,你把这药带在身上总会有用处!”

周盏青一双透亮的眸子盯了瑞珠一会儿,终于一笑伸手把药瓶接了过来,眨眼间一行人已到王府门前,周盏青一勒座下宝马,向瑞珠拱手笑道:

“你我相交,这道谢自是免了的,今日赠药之情盏青必会时时记在心上,你我今日一别,此生此世便是如亲挚友,她日盏青回京,咱们再痛痛快快的把酒言欢!”

“既是如此,瑞珠定回等盏青归来。”瑞珠笑着也抱了抱拳,周盏青朗声一笑,一带座下马,转身带着十二名蓝衣女卫骑马离开。瑞珠知道这一次,这朋友才是真的交下了——

之前她与周盏青相交,原本不过是对方的一时情起,她也顺水推舟,相互之间论友,其实顺着女帝意思的成分倒更大些,但几日相处下来,周盏青已知瑞珠并非朝野相传的懦弱无能之辈,虽感觉一时还摸不清瑞珠的心思,却也知道对方不是阴沉口茭诈之人,周盏青又是练武之人,平时最喜的便是英雄豪杰,瑞珠臂力惊人她是亲眼见过的,心中惊异之余便已生出倾慕之情,瑞珠又爱周盏青体貌身手皆是一流人物,性情不浮不躁又广识善言,所以听说她要离京便把好物向送,周盏青也是见过一定世面之人,知道瑞珠不说浮言而且又是女帝之妹,说是傍身灵药那就一定是百世难寻的好东西,如今见她对她亦不藏私,那之前的好感便更浓重起来,周盏青回府之后立刻就遣人送上了家传的宝剑堰瑕,瑞珠一见心中爱极,从此身边也总时刻带着,从此两人倾命相交,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先说瑞珠已到王府门口,眼见府外黑压压一片四五十口子全瞪着眼看着她,一种好笑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瑞珠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一边下马一边对候在一旁的月总管说了一声:

“让他们都下去吧,都在这儿站着,不做事了么?”

月总管低着头,瑞珠只听面前一阵‘扑通扑通’乱响,面前的人已全部跪了下:

“奴才们恭迎王爷回府——”

“都起来吧。”

瑞珠笑笑,一个人走上台阶往自己的沁露园走,身后跪在地上的人慌忙一个个站起来,怜香和惜玉两个丫头望了跟着瑞珠走进府里的四儿一眼,快步跟了上来。

走进沁露园,瑞珠刚在椅子上坐下,侍童已端上亲沏的香露,瑞珠接过茶,向一旁站着的怜香惜玉笑着问了句:

“我这一走一个月有余,你们两个小妮子想不想我?”

一旁一直偷偷打量瑞珠面上神色的惜玉听了瑞珠的话,再也忍耐不住的眼泪汪汪起来,怜香眼中虽无泪,一向平静稳重的脸上也闪过一抹激动神色。

“你们也真没心肝,亏我在宫里住了多久就想了你们多久,你们就算不想我,也好歹装装样子骗骗我吧?”瑞珠故意轻哼了一声,一旁的惜玉已忍不住抹了抹眼睛,半哭半笑的嚷起来:

“主子才没心肝,让我们担心这么久,要不是月总管不时从宫里带回些消息,我们怕是早急死了!那天明明一大早人是好好的出去的,谁知道还没到晚上就被月总管白着脸送了回来,府里的大夫还没请过来,宫里倒来人把您给接走了,我们也没见您醒过来,您可不知我们这心担的——”

“惜玉!”

怜香在一旁,皱着眉低低叫了一声,瑞珠假装没听到一般拉了惜玉的手,慢悠悠的用惜玉的袖子擦惜玉脸上的泪,原本还有些哭着的惜玉,被瑞珠这么一动弄得忍不住‘噗嗤’一笑,瑞珠笑了笑,放了惜玉的手低笑着问: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惜玉被泪洗得亮晶晶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瑞珠停了停,慢悠悠的低声道: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这次连怜香都忍不住偷笑出来,惜玉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的瞥了怜香一眼,虽想生气,却也忍不住笑弯了嘴角。

“你们主子我这回在宫里,学会了骑马射箭,过些时候咱们出去溜达溜达,我给你们看看我超凡脱俗的风姿!”瑞珠喝了一口杯中甘甜宜人的香露,望着怜香惜玉两个丫头笑着说,还是在自己的府里好,在宫里总有种被压着的感觉,即使在怎么找陈皇父起腻,也没有在家里和这两个小妮子插科打诨痛快。

“主子……”怜香虽然笑着,眼里却掩饰不住担忧的望着瑞珠。

又喝了一口茶,瑞珠才把目光转到从进了屋,就一直跪在地上的月总管身上,总的来说,看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满脸鼻涕眼泪还真是不一般的让人不适应……

“跪着干嘛?”瑞珠鼻中轻笑了一声,月总管魁梧的身子僵了僵,一张脸再也忍耐不住的扭成了一团。

“主子……”

“你主子我又没死,哭什么?”瑞珠轻描淡写的又轻笑了一声,月总管的身子再度僵了僵,一颗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冷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怜香惜玉虽然想为月总管求情,却也知道有些事是旁人劝不得的,越劝事情越往坏的地方变——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瑞珠突然冷笑了一声,月总管再也忍不住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嘴里哽咽着说:

“奴才知道是奴才气着了王爷,才让王爷生了那么大的病,如今奴才不求主子宽恕,只求主子惩治了奴才以后依然能让奴才留在王府里伺候王爷……”

“还敢说你记着我的话!”瑞珠突然冷笑一声,手里的茶杯已重重的摔到了月总管膝前,白玉似的茶杯碎了一地,残留的温热茶水溅湿了月总管的腿,屋里所有人都微微一震,惜玉白着脸忍不住张了张嘴,却被怜香一个眼色拦了下来。

“你若真记着我的话,现在就不该跪在这向我讨罚!”瑞珠指着月总管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当初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向我心里扎刺的那个人是谁!可你就是不说——当初我都没逼你,如今我又逼你作什么!之前我该说的话也早都说清楚了,你是个明白人,自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若不是看你确实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早在当日我便一刀劈了你了!哪儿还留你到今日在我面前卖乖!我告诉你,你主子我身边只留可留之人,若是不可留的,别说让我打一顿,就是白让我打十顿也别想待我眼前碍我的眼!”

“主、主子!”月总管泪流满面的低喊了一声,一旁的惜玉眼珠转转,走过去一拉月总管衣袖,低低的说了一声:“你还不起来,难道还非要主子请你起来不成?”

月总管哽咽的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屈着身子只一味的流泪,瑞珠向一旁的侍童作了个手势,没过一会儿一杯热茶已被侍童战战兢兢的又端了上来,瑞珠吹了吹茶上的浮沫,轻轻抿了一口才冷哼了一声,低声道:

“有该说给我听的事就快点说,哼哼叽叽的越来越像个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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