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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5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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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看着顺眼多了。

“……”佾情哀怨的皱起尖尖的眉头,娇媚的咬着嘴唇不依般的轻哼了一声才道:

“情儿每天都洗澡,不信王爷您就仔细闻闻,情儿最香了,就连尹大人她也说……呀。”

佾情不小心咬到舌头一般的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偷望了一下脸色没什么变化的瑞珠,佾情放下心来一般美滋滋的偷偷想,原来她没听到……不过为什么其他大人一凑到他身旁就会狠狠的搂着他把鼻子凑到他脖子上说他香,可瑞珠却每次都说他身上熏的香味道不对呢?

[这个小傻瓜……]

瑞珠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一脸没被揭穿以后满是得意的佾情,那种虐啊虐啊越虐越上瘾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下一秒,瑞珠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佾情脸上软软的颊肉,开始用力的往两边拉扯,与此同时还用威力十足的眼神威胁般的瞪着被她掐得眼泪汪汪的小白,低声问道:

“好个小白,原来你也学会趁你家王爷不在的时候去玩红杏出墙的把戏了,那个尹大人被你伺候得可爽?”

“窝为有(我没有)……吐(痛)……呜呜……挖爷……呜呜……情儿……呜呜……为有(没有)……墙……呜呜……”佾情泪汪汪的努力辩解着,是尹大人主动搂住他的,呜呜,他已经好久没主动往那些大人身上贴了,自从、自从他决心要做瑞珠的人以后他就老老实实的努力想做到他没进勾栏院以前那些正经哥儿们要做的事……什么目不斜视、站不倚门什么的……呜呜,为什么她不相信他……

瑞珠看到佾情那张妩媚的脸上泪水鼻水口水流了一脸,把脸上原本妖冶的妆弄得乱七八糟青红交错,看到佾情整张脸都被糊得花猫一般惨兮兮的,瑞珠这才笑眯眯的松了手。

佾情可怜巴巴的抹了把泪,越想越委屈的哀哭起来,瑞珠笑吟吟的望着哭一下就噎口气的佾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安抚猫狗一般的顺了顺佾情黑亮的长发,哭了一会儿,佾情一边揉眼睛一般软趴趴的扒在瑞珠腿上,眼泪汪汪的抽咽道:

“王爷干嘛不信情儿的话……呜……情儿心里只有王爷一个人……呜呜……”

瑞珠见佾情越哭越凶,而且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只能想了想,勉强拣起些同情心的拿出条干净手帕,哄小孩儿一般的把佾情那张看起来略微有些骇人的花猫脸先擦了擦,然后再把佾情流得水帘洞一般的鼻子掐住说了声:

“好好擤擤,你这这么大的人了,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也不觉得臊,王爷不过是逗你玩会儿,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呜……”佾情借着瑞珠的手用力的擤了擤鼻子,然后抬起哭得桃子一般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瑞珠,湿漉漉的嘴唇咬了咬,终于还是讷讷的小声道:

“我、我其实心里愿意……”

瑞珠背后冒汗,无语。

佾情见瑞珠神色古怪的不说话,就扭了扭,娇滴滴的趴在瑞珠腿上拿哭得水汪汪的眼睛瞟瑞珠,瞟得瑞珠头上也开是见汗才开口道:

“王爷……您就真的没觉得佾情身上挺香吗?”

瑞珠无言的伸出手指直戳向男人光洁的额头,‘啪’的一声把佾情戳得向后仰了仰,留下一个红印。

“……你以为别人的鼻子都跟你的一样是瞎的?”

佾情被戳得咧了咧嘴,但随即又把一张脸迅速整理成娇媚状的眨着眼睛低声道:

“既然王爷不喜欢情儿今天的味道,那情儿明天就再换一种……”

“你非要把别人的鼻子也熏成跟你一样变成瞎的吗?”瑞珠又不客气的戳了一下男人光洁的额头,又留下一个红印。

“可是……”佾情不服气的咬咬嘴唇,哪家的哥儿不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才惹人怜爱……

“你再敢把自己弄得不香不臭的就休想我再过来看你——”瑞珠一瞪眼,佾情咬着嘴唇缩了缩,终于不是情愿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瑞珠揣了个东西过来风月楼,小白像往常一样扑到她怀里准备作妖媚状,但那个哀怨无限娇媚非常的姿势还没摆好,小白就开始像狗一样突然扒着她的衣服开始在她胸前嗅来嗅去。

瑞珠被他嗅得痒了,警告了几次都没管用,最后只好动手把那个化成八脚鱼的男人从她身上硬扯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扯下来的男人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瑞珠莫名其妙的望着一脸怨妇状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了他那似哭似吟的灌耳魔音,耐下性子来皱眉问道: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呜呜呜呜……什么叫……呜呜……发神经……”男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哭泣泣的问,瑞珠感觉头又涨大几分。

“嗯……我想问的是……你哭什么?”

“呜呜呜呜……王爷、王爷明明知道……呜呜……王爷、王爷怎么能这么坏……明明、明明就已经有情儿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哥儿……莫不是、莫不是情儿伺候的不够好么?情儿……情儿原本就一直说要伺候王爷的……可王爷、王爷就是不从……呜呜……”

[什么叫不从啊——]

瑞珠隐约的觉得自己额头上似乎有青筋在悄悄的跳起来,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哭得如带雨梨花一般的男人,佾情见瑞珠瞪他,哭得更是伤心,瑞珠见往日都很惯用的凶招这次似乎不太好用,只能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看那男人究竟能哭到何时。

佾情哀哀的哭了半天,眼里渐渐感觉涩了,泪眼朦胧中见到瑞珠又如往常一般坐在椅子上,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一边低低的啜泣一边往瑞珠身边蹭。

瑞珠好笑的望着慢吞吞的蹭到自己身旁,软趴趴的扒住自己的腿接着哭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用脚轻轻踢了踢男人的膝盖,轻轻‘喂’了一声:

“别哭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在你家王爷这不好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把眼泪擦擦,好好的回答我的话,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你家王爷和别的小倌儿好上了?”

“……”佾情听到瑞珠的问话,委屈的咬着嘴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哀怨的抬起眼睛望着瑞珠低声道:“佾情虽然哪只眼睛也没看见,可王爷身上、王爷身上带着股别的男人的味儿呢!情儿的鼻子又不是瞎的,怎么会闻不出来……那香味、那香微绝对不是王爷家里哪位小爷的……呜呜……情儿又不傻……呜呜……”

“……你不傻我就再没见过傻子了!”瑞珠又好气又好笑的‘咚’的敲了男人的脑袋一下,佾情被敲得抱着头又细细的哭起来,瑞珠看着男人似乎真的有些伤了心的模样,心里稍稍有些动了动,终于从怀里拿出那个原本还想多吊吊小白胃口的木盒子。

瑞珠也不说话,只拿着那个木盒子想逗引狗一般在佾情的鼻子前面晃了晃,只听到那个男人轻轻‘咦?’了一声,眼泪还没止住,眼睛就已经忍不住开始跟随着瑞珠的动作四处望那个盒子。

“乖小白,告诉王爷你闻着香不香?”瑞珠拿着那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大幅度的晃过来又晃过去,佾情的脑袋也跟着瑞珠的动作晃来晃去,一直晃到佾情的脑袋开始游走得有些晕乎乎的模样了瑞珠才停手。

佾情歪着头疑惑的望着瑞珠手里的木盒子,眨了半天眼睛才迟疑的小声说:

“那个、那个香味是——”

“很高雅、很骨肉香腻的味道是不是?是不是闻一闻就觉得自己面前站着个绝色美男了?”瑞珠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看着小白哭得红通通的眼睛开始明白过来一般变得亮闪闪的。

在佾情崇拜和倾慕的目光下,瑞珠开始不得不承认她被小白的目光捧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是、是给我的吗?”佾情眨巴着眼睛,满脸憧憬,瑞珠又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才把木盒扔给小白:

“平时只许你闻闻,不许浪费,品花宴时才能使——这香气熏在衣服上,到时你在上风口一站,我就不信那些下风口的人闻到你身上的这个味不被你迷倒了的——”

佾情见瑞珠高兴,一颗心就也更着美滋滋的飘到了天上,瑞珠看着佾情乐得又娇又媚的脸,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忽然一把把佾情捧在手里的盒子抢了回来,冷颜道:

“不行,还是不能先给你,看你那笑的模样也知道等我走了你立刻就会把这香点起来熏了衣服然后四处现,还是先让我拿着,等到品花宴那一天再给你送过来好了……”

“咦?”佾情眼睁睁的望着被瑞珠抢回去的盒子,媚长的眼睛里顷刻水汪汪的溢满了娇媚的渴求,瑞珠被佾情泪眼汪汪的盯得不由自主的犹豫了一下,拿着盒子的手又向男人递了过去。

佾情刚才还泫然欲泣的脸上马上挂起了甜腻腻的笑意,瑞珠一见男人那兴高采烈的脸,刚伸出去的手又马上收了回去。

佾情上一秒刚绽开笑颜的脸又可怜兮兮的垮了下来,眼里的水汽凝聚得摇摇欲坠,瑞珠望着男人悲痛欲绝的脸,几乎又有点不由自主的想把盒子给了他,佾情见瑞珠又变了注意,一张娇柔妩媚的小脸马上又乐开了花,瑞珠一看他笑,心里立刻又觉不爽的收回手,佾情的如花的笑颜瞬间僵在了脸上,红润的嘴唇抖了抖,细细的眉头一皱,一下秒,瑞珠却又把手伸了出去——

笑——

哭——

笑——

又哭——

瑞珠看着佾情随着她的动作像玩变脸一般不停的在得意洋洋和泫然欲泣间不停转换,反复玩了十多次,佾情终于从瑞珠越咧越大的嘴角中看出了端倪。

“王爷——”佾情不满的拉长了声音,但他只来得及刚刚嗔怪一声,下一秒就被瑞珠脸上对他露出的温柔笑容迷得忘记了自己到底姓啥——

“小白,你知不知道你实在是个宝?”瑞珠低笑着轻轻掐了掐佾情的脸颊,这个傻小白实在是个活宝……

佾情呆呆的望着瑞珠,神魂颠倒的愣愣的点了点头,接口道:

“嗯,小白知道……”

“是吗?”瑞珠笑得更加开心温柔,又掐了掐男人脸上的软肉,瑞珠温言细语的又道,“那小白知道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孩子?”

“嗯……”佾情朦胧娇媚的眼睛里开始闪啊闪啊的闪出春水般的波光,瑞珠低笑着松开把男人的脸颊又掐得红通通的手,轻哄般的低声道:

“王爷喜欢乖孩子,越乖越好……来,闭上眼睛让王爷瞧瞧……”

“嗯……”佾情意乱情迷的慢吞吞的闭上眼睛,满心期待的悄悄仰了仰下巴,把红艳欲滴的嘴唇献了出来。

[又把嘴撅得可以挂瓶子了……]

瑞珠在心里偷笑的暗想着,悄悄的拿出特地带在身上的画眉用的炭笔,认真的舔湿笔尖,然后端端正正的在佾情白嫩的脸颊上又画了一只大王八。

123 百花宴

三月初三百花宴,三月初三宴百花。

天气已渐渐脱去了阴寒,瑞珠一大早就打扮妥当,骑着那匹载过她跑过一整夜的枣红大马带着怜香和惜玉赶往城西最大的净水庵,三月初三是代表凤栖国一年新始的春祭日,净水庵原本是以其拥有十数棵生长百年之久的雪梅而成为了京城里一个积聚闲人雅客的所在,但真正使其成为京城里第一大庵的还是因为其后任的庵主长袖善舞精通利道、在十年前与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定下了每年三月初三可以出借庵庙作为京城里鉴品百花的会场——

原本依照凤栖国民风,正经人家的男子是不可随意在外抛头露面的,这百花宴鉴品的百花不但是男子而且还是风尘界的男子就更加违背伦理,净水庵的庵主虽然利欲熏心却也明白不可太过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就与那些达官贵人们约定,庵庙虽可出借,但这地方毕竟也是佛门清圣之地,腌拶之人不可入,所以这百花宴所鉴品的一干男子必须都是未破身的干净身子,那些达官贵人们也乐得在品艳中更添些绮丽,所以自是同意,由此这京城里一年一度的品花盛会便形成了自有的规矩套子,最开始的几届里,那些自命清流的文人X福客还不齿这个风月届的盛会,但那些勾栏院、小倌儿楼见众多达官贵人们喜欢,自然也就更热心的参与,每次选送来的小倌儿不但个个年轻美貌,其中能歌善舞、才貌双绝者也不乏有之,后来那些自命风雅的清客们也都一个个动了心,至此这百花宴才真正成为京城春祭里的第一盛会!

一路上,瑞珠看到街市上人潮汹涌,而且目标似乎也都在奔往一个相同的地方,人潮之中不时还会看到一连三五辆的粉帐彩车,也在赶往一个目的地,看着这么多人跟赶庙会似的去捧那百花宴的场,瑞珠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很希奇的低笑了出来:

“看来美人的诱惑力就是大啊……”

“这些人赶去净水庵可不光是赶去看美人啊!”跟在瑞珠身旁的惜玉从鼻子里面低低的哼了一声,接口道,“这些人估计是想见识一下那些文人X福客还有朝廷里的达官贵人们又能相互拼出什么花样来——去年为了争夺花魁之名,京里的首富花费了将近三十万两银子,私下里打通一些人把手里的花钗都投给了她保举的一个小倌儿,后来这个小倌作了花魁之后没过几天就被那个富婆赎身续娶了回去,人人都说那个富婆千金买笑倒也勉强算得上是风雅,不过那个小倌被他富婆娶回去半年就被施虐而死,人人就又开始感叹那富婆倒也大方得不心疼那些可以堆成小山的银子——那富婆的事不过是这每年百花宴上惯有的事例,每年百花宴上为争头名都会有人不惜大撒银两,所以民间就渐渐兴起了专门为这百花宴设立的一门赌局,转赌这百花宴的前三甲各花落谁家,听说去年那一掷千金的富婆就曾在私下里压了不少银子在她保举的小倌儿身上,她保举的小倌儿得了头名以后她自是在暗地里大赚了一笔,据说她赚的钱不但抵了她为保举那个小倌儿花费的所有银子,还至少多余下了将近一半儿,这些人现在都争先恐后的赶去观看百花宴,恐怕除了单看热闹以外,也都押了不少银子在各个参赛的小倌儿身上,所以才会这么积极的赶过去,这些人都是急着要看看她们荷包里的钱究竟会变多还是会变少呢!”

瑞珠笑着听着惜玉的一大套话,听完以后,瑞珠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瞟了一眼一旁只笑不说话的怜香笑问道:

“你俩可也买了注?”

怜香见她家主子问她,就笑着老实的回答说:

“若是往年我俩也会猜猜到底是哪家大人保举的小倌儿会赢,不过今年主子您也保了小倌儿进去,我和惜玉又哪会去做长她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事?所以今年我俩谁也没买。”

瑞珠一听怜香那话,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扩得更大,笑着道:

“你俩小坏妮子,还说什么不去长她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你们主子既然也保了人,那你们若是真心就应该买我保的小倌儿赢才对,为什么年年都买今年却不买了——这不是分明是对你家主子保的人没信心吗?”

惜玉听了她家主子的话也忍不住笑了,偷偷瞟了一眼怜香,惜玉嘴坏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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