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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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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身体状态不好,可能现在有点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把责任“咣当”一下全压她头上啊。

虽说在她看来就是把破弓,但这是御用弓呀,在旁人眼里那就价值连城。

最主要的是,耿同学内牛满面地想着:她的箭术真的不咋地,这下铁定要丢人现眼了,还不如让她用火铳让她偷机一下呢。

于是,耿绿琴只能悲摧地舍火铳而就弓箭,在康熙微笑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开始她今天正式的狩猎。

之所以说是正式,那是因为在此之前耿同学一直光看不练,没实质性动作,纯属凑热闹地跟着大部队瞎跑,一枪未放,十分地爱好和平和维护野生动物。

耿同学一边打猎,思想上还一边开了个小差儿,想着:这要是打得少,或者干脆一只没进账的话,老康要罚她啥呢?

在那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中,耿绿琴以命中率过三十的水平结束了今天的围场跑马运动。"

所谓命中率三十,就是十箭之内她至少能有三箭射中猎物,还没到十中无一那种更悲惨的境地。

她本人觉得还好,就是拉弓拉的手臂酸麻,她一文质彬彬的人,打打枪还凑合,拉弓射大雕这种力气活儿,她还真不成。

? 打猎完了吧,今天的事还不算完,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康熙做为东道主那是铁定得出席的。

当然了,悲摧的耿同学毫无意外的也去了,还是跟她越来越熟的婆婆一桌。

德妃对这个儿媳那是相当的喜爱,一则耿绿琴本身就得她的缘,二则又时常见面,那就更是喜爱了。

耿绿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习惯成自然地服侍正牌婆婆吃东西,顺便还得替某九孝敬一下他老娘——宜妃。

都说没事混个脸熟有好处,在耿绿琴看来,熟了它也麻烦,好比她因为时常被老康逮在跟前,然后跟老康后宫的这些妃子们就非主观意识地熟了,于是就理所当然地被某些非常不见外的非正牌婆婆习惯性地使唤啊拉着聊天啊啥啥的,总之,伺候皇帝不容易,伺候皇帝的女人就更麻烦,尤其皇帝的女人还那么多……

耿同学内心宽面条泪中……一夫一妻果然有其必然性和合理性以及人道性哇!

她在这边拿着小牛刀切割着野味,那边德妃、宜妃她们就欣赏着歌舞,时不时小声交谈

个两声。再离得远点的嫔妃耿同学就没办法拿眼角余光瞄了,反正差不多一个德性。

这些宫妃们在大场合基本都跟一个模板刻出来似的,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有时候,耿绿琴甚至觉得她们那脸上的场面笑都他母亲的千篇一律,非常的脸谱画。

以前就听人评价过,这皇宫里没女人,全是行尸走肉,她们的哭笑都不由自己,代表的不是她们本人,而是她们身后的家族。

所以,虽然耿同学有时也挺怨念的,但是想想她们那处境吧,也就释然了,套用句俗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犯不着跟这群可怜的女人计较,至少在心态上她比她们快乐得多。

她那阿玛虽然帮不上她啥忙,倒也不给她添啥乱,所以跟这些人一比,她简直幸福死了。

幸福的耿同学快乐地切肉,分盘,调酱。

斜对面不远的十四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微笑,似乎无论任何时候她都能很轻易的就快乐起来,连带着让身边的人也觉得心情愉悦。

有时候,即使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他也会觉得心里温暖许多,只是他也只能那样远远地看着,这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怅然失落。

耿绿琴知道康熙的身体不适,不过,等晚宴结束,她跟李德全陪着康熙回到御帐,遣退其他人之后,她才知道这个不适看起来似乎还挺大。

因为那些人一退下,康熙就疲惫地靠坐到了御座上。

李德全朝她丢了个眼色。

耿同学差点儿翻白眼,娘的,为毛又是她?

她今儿在围场已经顶了半天缸了,这会儿轮也轮到李德全啊,竟然还让她上。

当她雷锋董存瑞怎么地?

她还真没这份高尚的情操,历史的经验告诉人们:英雄都是短命的,她可是以耗倒这帮子人为终极奋斗目标的。

? “丫头。”

“奴婢在。”完鸟,正主儿开口了。

“给朕拔下火罐吧。”

“……”耿同学再一次觉得凡事不能开头,开了头那就黄河长江水滚滚不断流了,她不过就是在那次跟着老康名曰私访,实则跷家的旅行中因为对民间医生的那种拔火罐技术向康熙解说了一下,再然后在老康病时又实践了一会,怎么也不能导致现在这个恶果啊。

老妈,你害死我了。

耿绿琴对自己在另一个时空活蹦乱跳的老妈偷偷地埋怨了一声,要不是因为老妈热衷于拔火罐,她也不至于长年累月下来成了火罐技术工啊……老妈,呜。

“皇阿玛,您还是让太医来看一下吧。”她发誓绝对不是想偷懒。

康熙眼都没睁,笑了下,“朕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下面的人没个嘴牢的。”

耿绿琴朝李德全看过去。

李德全笑了下。

“其实,奴婢也不牢靠。”耿同学觉得说啥也不能被归到皇帝心腹这类人中,忒危险了!? “比蚌壳还紧的嘴。”这是康熙对某琴的评价。

褒奖有时还不如嫌弃呢,耿绿琴心中感慨。

“李德全。”

“嗻。”康熙一开口,李德全就心领神会。

耿绿琴觉得这主仆两人那真是让她景仰,一个是千古一帝,不景仰不行。一个是千古一帝的心腹,更得影像,能当上皇帝的心腹那都不是人。

口误,口误,那都不是正常人,一般人都胜任的。

李德全从一边拿出了一套玉瓷小罐,又在一只玉碗里倒了半碗酒,点燃。

一看人家前期准备工作齐活儿了,耿同学也没办法了,只能捋袖子开工了。

当皇帝的就是牛叉,整套拔罐,娘的,他也整玉的,瞧这玉质,啧!

耿同学一边感慨一边手脚麻利地为康熙拔火罐。

整完了,康熙还没放人,又让耿同学温心了一下温蒙文字,也就是顺便看了几份满蒙大臣的折子,这才让她走人。

出了御帐,耿绿琴抬头看天,满天繁星仿佛触手可及,让人颇有几分只手摘星辰的感觉。

高处不胜寒啊!

耿同学再笨也知道近来的政治气氛可能不太和平,否则康熙也不会死劲地瞒自己的身体状况。

唉,儿子成器的太多,这当爹的也麻烦啊。

该,让你不计划生育。

末了,耿同学终于忍不住小肚鸡肠了下。

“主子,要再四下走走吗?”春喜体贴地问。

? 耿绿琴点头,抬手朝天一指,说:“春喜,你看,今晚的星星真亮啊,顶着星星散步,是一件很美好很浪漫的事哦。”

“主子,晚上外面风大,奴才给您回去拿件披风吧。”一旁的小孟子很有眼力价儿地说。

“还不快去?”春喜一眼就瞪了过去。

小孟子马上一溜烟跑走。

“走吧,咱们到那边走走。”耿绿琴笑着摇摇头,当先朝前面走去。

春喜连忙跟上。

不一会儿,小孟子拿着披风就追过来了。

塞上晚上的风是挺凉的,尤其现在这个季节,耿同学发现浪漫这玩意儿有时候挺容易让人伤风感冒的。

“图蒙海,来,舞会儿剑吧,在这辽阔的草原上,满天繁星点缀之下那意境很美的。”

图蒙海有点儿小黑线,不过还是照做。

基本上只耿同学的要求中南海保镖都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美的保镖了。

“这大晚上的,小四嫂这是做什么呢?”

“十四爷,您还没歇呢?”耿同学看到某十四,一时嘴顺话就脱口而出。

十四轻笑,“没呢,小四嫂这不也没歇呢嘛。”

? “我瞧着今晚的月色不错,出来走走。”

“嗯,爷也是。”

什么就也是了?

耿同学在心里偷偷鄙视了十四一下,心说:你丫的什么时候也不可能跟我一样啊,我这纯属抽风来感受浪漫兼吹小风凉快使自己头脑清醒一下。你丫就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准是因为啥啥烦心事多了,睡不着,这才出来溜达溜达呢。

看到十四过来,图蒙海过来请安。

胤祯摆摆手,道:“不用理爷,接着给你主子舞剑吧。”

耿同学囧了,心说: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有打趣的意思啊,这不厚道的老十四,哼。

“嗻。”

中南海保镖起身继续舞剑。

本来夜色挺美,心情挺好,可是,现在多了十四,耿同学立马觉得没了赏景的兴致,她想回去睡大觉了。

可是,话要怎么说呢,人家十四一来,她就走,多少有点子不太好看,耿绿琴眼睛看着图蒙海舞剑,心思转得飞快。

所以说,她讨厌跟这些数字打交道,一个字,累!

“主子,天晚了,您该歇了。”春喜适时地开口。

耿绿琴心中舒了一口气,口上却说:“多嘴。 ”

胤祯自然知道这对主仆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打算理,笑道:“图蒙海这套剑耍的不错,小四嫂觉得呢?”

娘的,你放了梯子人家不下墙,这事整的,白瞎!

“是不错。”耿同学很是无奈的接话。

“今天打猎累了吧?”

说到正题上了,耿同学心说:那能不累吗?那大弓一拉,手臂酸啊,这还不算,都没给个休息的时间,这一天跟连轴转似的,身心俱疲。本来想趁着月色散散心吧,还被你丫的打扰了,这是何等的悲摧啊!

? “还好。”再苦再累也不能抱怨,憋屈啊。

“真累了吧,都不想说话了。

我有毛跟你说的啊,耿同学真想这么说,可是也只能心里想想,“奴婢只是觉得这样美的夜色,只需静静欣赏就好。”就你丫的话多。

胤祯看她一眼,轻笑,“倒是爷的不是了。”

知道就好,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爷这么说,奴婢惶恐。”

“把爷当老虎呢。”

“奴婢不敢。”老虎哪有你们可怕啊,老虎我能一枪打死,反正动物保护协会现在还没有。你们我敢吗?我就拿枪瞄你们一下那都犯禁。

“面对这样的美景,你就没有诗兴大发吗?”十四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

耿绿琴不以为然的道:“奴婢肚里学问有限,可做不了那些诗啊词的。”对联八股对仗诗,她一个学白话文长大的人哪里懂。

“爷看也是,从来也没见你作过诗词之类的。”十四对此表示了赞同。

靠之!

耿同学心说:咱这是教育机制的不同造就了各人擅长的不同,你丫敢跟老娘比一比电脑操作之类的吗?老娘我就算不是计算机出来的,也绝对轻而易举远超你一百级啊一百级。

耿同学没说停,中南海保镖同志就一直没停,非常的忠于职守。

最后,耿绿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是可以说走的时候了,就对某十四欠了欠身说:“十四爷,很晚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胤祯点了点头,“嗯。”

耿同学赶紧就领了人闪了。

唉,这步散的,真他母亲的憋屈。

本来只吹一小会儿风就行了,结果硬是陪着某十四多吹了半天冷风。

接下来几天一直在下雨,没人来打扰,耿同学便索性窝在自己的营帐里发霉。

这些年下来春喜发现,只要是阴天或者雨雪天,她家主子就跟冬眠似的,总是逮哪儿倒哪儿,浑身像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总是一副“我很困,我要睡”的神情,所以,对于主子趁着外面下大雨窝在帐里睡得昏天黑地的行为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声。

可惜,这样美好的时光并没能维持多久。

德妃派人来了。

婆婆召见,身为儿媳妇的耿绿琴当然不能不去见。

结果,德妃叫媳妇来陪自己下棋,说是打发时间。

很好,下棋的娱乐最后便演变成了教学的课程。

耿绿琴对于围棋那用简单的话说,就是——七窍通六窍,只有一窍不通。

这德妃有耐心,她就不信教不会这个灵俐讨喜的媳妇,于是婆媳俩卯上了。

然后,有一天过来窜门的宜妃碰上了,也加入了教导的行列。

她们有事做了,就苦了耿绿琴了,她原本就对围棋这东西不感兴趣,整个儿牛不喝水强按头嘛,可她还不能拒绝。

“姐姐,我瞧明白了,这丫头没长这根弦儿。”宜妃叹气。

德妃也跟着叹气,放下手里的棋子,点头,“妹妹说的对,的确是没长这个弦儿。”她们教了她几天,她还是一窍不通,一点长进都没有,即使是最简单的五子对奕她也能输得一塌糊涂。

“奴婢让两位额娘失望了,奴婢有错。”

德妃摆摆手,“这也不能怪你,这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你这丫头又不是完人,对一些东西不懂不会也在情理之中。”

“额娘,咱们打马球去吧。”耿绿琴两眼晶亮地朝德妃看去,她一直对古代人打马球很是向往的,但是一直也没有机会亲身实践一下。

德妃、宜妃对视一眼,这么些天下来就数现在她的眼神最亮了,想也知道这丫头对马球的兴趣远远大于围棋。

“打马球也不错,咱们不如就去看看?”德妃说。

宜妃笑道:“好啊,看打球也不错。”

于是,德妃、宜妃牵头,一群妃嫔浩浩荡荡地就娱乐去了。

什么,康熙?

千古一帝忙呢,后宫女人什么最多?时间呗,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到过皇帝一根头发丝,那时间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虚度啊。

妃子当然是不打的,不过,耿绿琴是不可能不打的。

于是乎,雍亲王府的耿侧福晋跟一群换了马装的宫女太监们在马场上热热闹闹地打起了马球,甭管犯规不犯规吧,反正把球打到对方门里就算赢。

本来么,娱乐活动只要让人高兴了,怎么着都成。

但凡碰到这种情况,肯定是有输有赢,而大家自然而然地都会有小赌怡情的做法,所以宫妃们纷纷下注,要看是哪方胜利。

所谓上行下孝,主子们压,下面的奴才们当然也会压。

话说,康熙跟一众臣子在殿里忙完了国家大事,背着手出来溜达,然后察觉到有一个地方特别的热闹,于是就让人去打探了。

结果,小太监回来这么一说,康熙乐了,大手一挥,对臣子们说,“走,咱们也瞧瞧去。”那丫头不是正被德妃、宜妃抓着要训练成国手的吗?怎么又折腾到马场去了?

果然,那丫头就不是个安份的主儿。

其实,耿同学挺冤的,她主要是摆脱了被两位婆婆压迫着学围棋这事,至于别的她倒真没多想。

耿同学一直觉得自己挺低调的。

事实上,她一直是低调地高调着。

再热烈的气氛皇帝来了也会瞬间冷却,某种程度上而言,皇帝其实就是一冷冻剂。

打马球打的很兴奋的耿同学不知道哪时候眼角余光那么一瞥,瞄到了康熙,心里“咯噔”一声,暗说:完蛋,每次她要太高兴的时候被老康逮住,结果肯定免不了被说教一顿,再时不时地黑她一下。

她早就知道,其实康熙就是一红眼病患者,根本见不得别人比他幸福快乐逍遥自在,尤其是这个人是她的时候就更不成。

内牛满面中……

其实,耿同学不知道的是,在康熙跟前也就只有她永远看起来幸福快乐的样子,那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多扎眼就多扎眼。

她那种幸福快乐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从内里散发出来的,很容易就感染刺激到了身边的人。嫉妒的人就忍不住拍她一下,踩她一脚,羡慕的人就忍不住更靠近她一点点。

而康熙是那种既嫉妒又羡慕的,拍了踩了的同时又舍不得下重手,不拍不踩又有点不甘心。

总之,感情很复杂!

耿绿琴对康熙的感情也很复杂,把他当父亲吧,有时候这老爸忒损了点儿。把他当皇帝吧,他又跟父亲似的纵容她,总之,他们就是一对纠结的有着父女情谊实则翁媳君臣关系的人。

果然纠结!

比赛到了中场,耿绿琴赶紧过来给康熙请安。

康熙说:“你这丫头,不去给朕请安倒跑到这里来闹腾。”

“奴婢怕打扰皇阿玛办公,所以就陪着额娘她们耍了。”

康熙笑着摆摆手,道:“行了,你这丫头能说会道,死的也能被你给说活了。”

耿同学囧了。

康熙看了眼自己身边的臣子,笑道:“今儿朕兴致不错,老五你们陪朕下去耍耍怎么样?”

“儿臣遵旨。”

耿绿琴囧囧地看着康熙,心说:丫的,老康又要抽了吗?

康熙从御座上站起身,说:“丫头,你挑几个人陪朕打两场。”

果然是抽了!

耿同学朝刚才跟自己一块打球的太监宫女看去,立马大部分都目光闪烁。

可不是嘛,跟皇上打玩那是开玩笑的吗?那要讲技巧的,他们当然是能躲就躲了。

耿绿琴心想:我这也不能害别人不是,胆小的再吓坏了,可也不能不找人啊。

最后,耿同学一咬牙一跺脚,把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全拉上了,反正,这群人跟自己混久了,多少也摸点儿底,明白她能担多少事

事实证明耿绿琴做的没错,虽然最后他们还是输给了皇帝皇子阿哥们,但是分数上并没差得太离谱,中间几次反击还打得相当漂亮。

跟上位者搞娱乐,那输与赢可大可小,输得太明显你落白眼,赢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一般人都挺不喜欢跟上位者进行此类说是友谊赛实则相当考验臣下处事智慧的游戏活动的。

本来,耿同学自认脑容量不大,落到这帮子数字军团手里那只有被拍扁的份儿,只不过,事实证明人的潜能是多么的可观,她如今被迫填充了不少的东西进脑子,时不时就得活动一下大脑,绝对不必担心有生锈的机会。

至少,在这帮子人归位之前机会是相当渺茫了。

每念及此,耿同学都忍不住在心里感谢祖国感谢毛主席,要不是毛爷爷他老人家推翻了三座大山,然后让她赶上了好时代——虽说被十几年应试教育坑苦了,但是总算还是有所收获的,没有穿越过来丢广大新时代同胞的脸。

要不老话总说:学海无涯苦作舟呢?

耿绿琴现在深刻的体验到了苦海无涯的滋味,本来她好不容易脱离苦难的学生生涯,开始自力更生的宅女生涯,眼瞅着渐入佳境,结果老天看她不顺眼,没打一声招呼把她整到几百年前落后时代了。

整过来就整过来了,还给整成某某人的小老婆,小老婆就小老婆吧,还特倒霉的被千古一帝看顺了眼,结果她这悲摧的穿越人生就过得风生水起,哀鸿遍野的……好吧,她似乎是乱用成语了,总之,穿越人生真精彩哇真精彩。

天儿越来越凉,而康熙丝毫没有起驾回京的意思。

这让耿同学灰常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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