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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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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绿琴马上回答,“在侍卫耳房呢。”

雍正点点头,“传膳吧,朕饿了。”

咦?

居然就再没话了?

耿同学诧异地瞥某四一眼。

“有事?”雍正爷逮到了她。

“没。”你装我也装,看谁先沉不住气,切!

138

帝妃相安无事地用过了膳,然后雍正爷颇有闲情地留在了裕嫔娘娘的院子里陪她花前对奕。

耿同学觉得这就是变相的折磨,她在下棋这事上根本就是万年的常败将军,某四这不地道的!

你说有事你说事啊,你这么打压别人的自信心做什么啊?

“没话问朕?”雍正爷在确定某人一点儿没有主动询问的意思后,决定主动打开话题。

彼时耿同学正抓耳挠腮地对着珍珑棋局一样的棋盘一筹莫展,顺口回了句:“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了也一定有答案,咱不找那不自在。

“朕有些为难。”

嗯,为难好,她也正为难,这子该往哪块落呀,虽说必败是无疑的,但也不想死得太难看了,真真的举棋不定啊。

雍正指着棋盘上的一粒白子道:“你说,朕是吃还是不吃?”

耿绿琴暗自磨牙,丫的,自投罗网了,嘴上说:“这事皇上自己看着办吧。”这局输得也忒惨了点了啊。

“你就不给朕点意见?”

耿同学突然间福至心灵地悟了,某四这是在问某八的事呀,她眨眨眼,摩梭着手里冰凉的玉质棋子沉吟着,她当然是想保某八没事的,这样她也算对得起康熙多年的照顾,可是,她不确定这话要怎么表达才能在顺着某四毛的情况下顺利得到首肯。

“皇上英明睿智,自然是成竹在胸,奴婢就不自不量力地现丑了。”最后,她决定用一种最保险的说辞做回答。

唉,所以说她很不喜欢宫斗啊,人跟人斗得跟只乌眼鸡似的有毛个意思啊,一句话在心里转了九曲十八个弯最后还不一定说出来,生生要憋死人呐。

雍正眼睛看着棋盘,眉头微蹙,恍若自语般地说道:“是杀是留朕亦犹豫……”

耿绿琴心中“嘎噔”一声,一桶冰水兜头淋下,手指间不由用了力,大脑高速运转,“那要看这枚棋子是否尚有可用之处。”某八的才能是不能轻视的,否则也不会跟某四较了那么多年的劲儿。

“倘若害大于益呢?”雍正仍旧看着棋盘,话却是问她的。

“想办法让益大于害就好了嘛。”聪明的人总是能化劣势为优势的嘛,这就要看个人的手段了,当然一劳永逸的做法莫过于“咔嚓”一声干脆利落挥刀而下,省时省力省心。

啊呸呸呸……这样的话她还努力个屁呀。

不对呀,某四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要知道后宫那是不得干政的,这事可是政呀!

“皇上——”你丫不会又想黑我呢吧?

雍正抬眼看她,神色一贯的严肃认真,“有话要对朕说了?”

耿同学心里的小算盘噼哩叭啦地打着,难道保定的事东窗事发了?不太可能吧……

一狠心儿跺脚,耿同学秉持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方针政策,低头很气虚地道:“爷,奴婢可能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

雍正爷眉一挑,每次某人这么柔顺的时候大多都没什么好事,他忍不住先对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这才开口,“说。”

于是裕嫔娘娘在光大化日之下胆儿大地凑到一贯严肃冷穆的雍正爷跟前,毫不矫揉造做地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怀里,这个举动明显让雍正爷也颇感诧异,只是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静等她的后续。

耿绿琴趴到某四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其实李德全是到保定救九爷去了。”

雍正爷大怒。

耿绿琴急忙用力抱住他,很急切地说:“皇上息怒,息怒。”

雍正爷就要开口,情急之下裕嫔娘娘直接拿嘴堵了上去,娘的,金口玉言一出,她准玩完。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静止,远远随侍的人均一时瞠目结舌地看着,忘了回避。

这种情境百年罕遇啊!

耿绿琴也郁闷啊,你说这都老夫老妻了,她还这么不知羞地当众**,就算她脸上过得去,闷X福的某四那不定怎么着呢,可她可不敢这个时候让某四开口说话……

不过,显然这次雍正爷的怒火太过强大,片刻的怔忡失神后,迅速回神,用力将人一把推离自己。

裕嫔娘娘华丽丽地跌倒在地,十分失仪。

“裕嫔……”隐忍的怒喝。

“奴婢在。”

“你好大胆。”

“奴婢死罪。”靠之,反正人都已经安置好了,你丫就再叫也顶多把老娘赐死,咱还一了百了了,不伺候了。

这个时候,豁出去的耿同学也抱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眼瞅着出宫的自由之路希望渺茫,她对这圈养在禁宫的生活已然是痛恨到了极点了。

“你竟敢……”雍正爷握紧了拳头,为了老九她连杀头的罪都敢犯,是他太容忍她了吗?

“全部给朕滚出去。”

一众奴才忙不迭地退出院外,图蒙海犹豫了一下也退了出去。

雍正从地上一把拽起耿绿琴,扯着她一路大步回屋,用力甩上了大殿的门。

耿绿琴被人甩到地上,差点儿跌个狗啃泥,十分狼狈地爬起,没敢直接起身,而是就地跪好。

果然上午闪电打雷,这个时候终究还是劈下来了,很焦很绝望。

“你跟老九……”雍正咬牙,几乎睚眦欲裂。

这误会可大了,耿绿琴急忙说:“奴婢跟九爷是清白的。”

“清白?”雍正大怒,“你为了他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清白?”

“那是因为皇阿玛有遗诏……”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别的了。

“皇阿玛……”雍正爷怔住,“拿来给朕看。”

耿绿琴起身到内间从暗格取出了密旨,呈上。

雍正看完密旨后半晌没说话,耿绿琴跪在地上也大气没敢出一声。

皇宫这种地方她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喜欢的,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死也要爬出去,耿绿琴在心里咬牙发誓。

“你救了他可曾想过后果?”雍正坐在椅中声音中透出一抹疲惫,她不是为了画,虽然她爱画,但她更重情,即使皇阿玛已然不在,仍然想替他老人家尽一份心。

“想过的。”耿绿琴老实的点头承认。

“结果你仍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耿绿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奴婢拿样东西给皇上。”

雍正没说话。

很快,耿绿琴便抱了一只锦盒出来,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放到他手边的桌子上,声音十分灰常地隐忍,“这是奴婢跟九爷交换的东西。”

雍正瞥了她一眼,伸手打开,眼睛蓦地瞪直。

耿同学内心正天雷交战,天打五雷轰中,她肉痛死了,痛死了……

锦盒里只有一样东西——银票,厚厚地一沓银票,张张面额过大。

“啪”的一声轻响雍正爷扣上了锦盒盖子,眼神锐利地射向自己的妃子,“耿——绿——琴——”这些钱的用途已经呼之欲出,她果然仍然贼心不死。

耿绿琴默默地对手指,“奴婢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总要得些好处才行的嘛,奴婢娘家也不富裕,在这宫里用钱的地方又多,奴婢也是没办法……”

“你还没办法?”雍正拍桌咆哮,“你人在宫里都能把保定的老九给救走了,还没办法?”

那是用多么宝贵的一个救命之恩换来的啊,耿同学默默哀叹。

“奴婢也付出代价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申辩一下的。

雍正哼了一声。

“奴婢拿别人欠的一个救命之恩换他出手的,算来奴婢也是很亏的。”

雍正神色复杂地瞪着她,“你跟天地会的反贼都勾搭上了,在西宁时你倒是没白被挟持一遭。”从直隶府传来的密奏让他最近颇不安枕,结果却是自己最想不到的人在背后操控的一切。

老九跟天地会没关系,这很好,但某人却跟天地会搭上了线……雍正爷觉得自己实在头痛。

被人挟持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某四这话说的,真他母亲的没水平。

“皇上,奴婢该说的话都说了,您判奴婢的罪吧。”

雍正的手指在桌面轻扣,沉吟片刻道:“朕先前在院中问你的话你现在可有答案了?”

咦?

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

耿绿琴讶异了一下,然后就竹筒倒豆子有啥说啥了,“奴婢想,留着八爷未尝不是对九爷的一种牵制。也可以说他们互为牵制,这样如果皇上要八爷佐理政事也会安心得多。”十三也该谢谢她呀,要不他过劳死可能更早一点的。

“绿琴。”

耿绿琴有些纳闷儿地看过去。

“可惜你不是男子。”十三弟说的没错,她若身为男子在朝堂之上那恐怕也是要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的。

幸亏不是,要不想不搅和到你们这帮人的党争中都不可能。

心里想归想,耿绿琴嘴上说:“奴婢觉得身为女子也挺好。”想偷懒的时候就可以尽情的宅,不想动脑还有“女子无才便是德”顶着,不像另一个时代跟男人一样要去竞争,要工作,要出成绩,女人把男人的活儿都干了,男人却始终生不了孩子,这忒不公平了。

雍正不由微微一笑,这倒也是,她身为女子他才能将她藏之后宫之中。

“你既然这么能干,不妨帮朕想想怎么安置老八好了。”

她就知道谁不黑她一下谁就心理不平衡,可她这不平衡找谁找补回来?

“皇上,这远了近了都不合适,不如索性就留在宫里,找个偏僻的宫院安置好了。”你找他还方便呢。

139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耿绿琴觉得这话就是给自己写的,因为那天在她说了那句话后,某四当即拍板这不远不近的地方就她这宫院了。

……

心情很复杂,感慨良多。

但某四对她的打击还远远没有结束,今天他让她陪驾到寿皇殿——别误会,不是去看十四的,只是去瞻仰怀念老康的朝冠相。

这当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耿绿琴内牛满面中,悲恸欲绝地从李德全(他刚回宫没多久)的手中接过那两幅巨作,目光化作钢刀利刃直射向地上熊熊燃烧的大火盆。

这画,到底她还是没能留住。先皇留给她,现任做主儿要烧给先皇表孝心,其实说白了就是打击报复她搭救了他的政敌桃花九,顺便还想吞没某九的巨额贿赂。

她的人生已然是一个巨大的橱柜了!

雍正爷一脸正色地站在一边看她,心情很好。

李德全很想笑,但他得忍着,在喜欢欺压裕主子这件事上先皇跟皇上保持着高度的一致,而裕主子每每遇事的反应都让人忍俊不禁。

万般无奈,极度郁闷加愤慨地裕嫔娘娘亲手将画一点点凑近火舌,心痛万分地看着大火吞噬掉自己的心血之作。

呀呀个呸的,混蛋某四,这笔账她记住了,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恶劣的男人,真是他令尊的!

看着画最终在火中消失无踪,耿绿琴对着康熙画像暗自说:老康,这东西到底还是随你去了,倒也不怕便宜后来的盗墓者和考古学家了,烈火中永生了它们。

裕嫔娘娘很内牛,因为她前后白忙活了,一幅画没留住,那匣子银票也没能保住,虽说她有偷偷留下几张,但是说到底是白便宜某四了,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那可是将来的跑路费啊,去哪儿生活不得钱呀。

俗话说的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呐。

拜祭完了康熙,一行人出了大殿,雍正随口说了句:“陪朕四下走走。”

心情低落且没反对资本的耿绿琴默默地随侍在侧,入目的风景不自觉地也染上了几分悲怆。

景山是什么地儿呀,这是煤山,也叫万岁山,那是崇祯皇帝上吊殉国的地方所在,还有一棵极具象征意义的歪脖老槐树存在——耿同学顿时觉得应情应景,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

等到他们一行人远远看到凉亭那边的那道身影时,耿绿琴下意识地朝某四看了一眼,心说:这种情况下兄弟相见,他们彼此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回宫。”雍正吐出两字转身就走,随行的人急忙跟上。

当时耿同学的感觉就是——相见不如怀念!

日子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过着,耿绿琴的心越来越躁动,皇宫这地方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身边的不定时炸弹又多,天晓得会被哪颗给炸到,所以她的心思越来越多地动到宫外去。

而宫人对于在惹得龙颜大怒之后依然能够平安无事跟皇上和平共处的裕嫔娘娘打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崇敬之意。

论美貌,裕嫔算不得拔尖的,论手段,那更是不能跟宫里的其他主子相提并论,不熟悉某琴的宫人开始以为是裕嫔本质比较呆,后来发现其实呆的是自己,这裕主子真要肯动心思,混个妖媚惑主的名头那估计也是轻而易举的。

当然了,耿同学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她当时应急临场发挥的事早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如今心心念念地只有那一匣子的银票,她的盘资啊。

同样,对某人当时的举止有所感怀的还有一贯给人以不苛言笑,冰冷难亲近的雍正爷。平时想她主动示示好,争争宠那绝对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结果当时他妒火攻心只忙着兴师问罪了,享受什么的都成了浮云,事后他也追悔莫及。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耿同学在躁动不安中还过了把红娘瘾,终于顺利地把春喜出清存货了,圆满地解决了古尔泰同志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

越长越水灵,武功也越来越好的锦绣格格最近热衷于拉自己的额娘当陪练。

耿同学出于对自己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手倒退的顾虑答应得很爽快,于是永寿宫里便多了一景,宛如一对姊妹花一样的裕嫔母女你来我往打得一日比一日快捷迅速。

对于这样的结果图蒙海等个有功夫的人是颇有感触的,他们主子本就有些身手,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的但也没拉下多少,稍微一用功立马就捡了起来。而且主子跟小主子对打那实打实地不会手下留情,小主子也亦然,有时候颇有几分母女相残的情景,让旁边看的人忍不住无语望天。

“啊,额娘你又耍诈。”锦绣尖叫,捂着被额娘踹中的屁股哇哇指控。

优雅收回长腿的裕嫔娘娘微微笑一笑,很和蔼很亲善地道:“乖女儿,正所谓兵不厌诈,你呀还嫩点。”

“谁像额娘您这么口茭啊。”锦绣忍不住咕哝。

耿绿琴摇摇食指,眯眯笑着,“千万别这么说,如果有一天你能离开这一方小天地,你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外面的江湖更险恶,没有最口茭,只有更口茭,要想不被人蒙,你就得学口茭。”

锦绣囧囧地看着自己额娘,无语。

斜倚在回廊柱上的某八微笑着看院中嬉笑打骂的母女档,即使在这深宫之中她也有办法让自己过得这么丰富多采与众不同。

“什么江湖啊,”锦绣一脸的郁闷,忍不住对母亲发牢X福,“额娘,皇阿玛根本不许我出宫,还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敢情你那腿是长啊。”

“额娘——”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你都不会用的吗?”耿绿琴对女儿表示鄙视。

“额娘就会说我,您自己还不是被困在这里?”锦绣小格格立马毫不客气地予以回击。

“我能跟你一样吗?皇家玉碟上没你的名,我可榜上有名。”

“说的也是呀,额娘我一直觉得呆在宫里委屈你了。”

耿绿琴摸摸女儿的脑袋,很是欣慰地说:“总算没白养你十几年。”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锦绣格格突然就离宫出走了,据说还特别顺手地牵了自己额娘身边得力的太监小孟子公公。

当然了,大家不知道是,锦绣格格顺便还去自己十二叔府上把自家三哥也顺走了。

雍正爷自然是不在大家之列的,裕嫔娘娘自然更不在,事实上锦绣的离宫出走本来就是她一手策划,积极协助,友情赞助的。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裕嫔娘娘这么大力地赞助女儿,条件之一就是把弘时同学带离京城,并把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待过去——到扬州孝敬“亡故”的太后老人家去。

某一天,春喜伺候自己主子沐浴的时候很哀怨地说了句:“主子,您如果要走,一定要带着奴婢。”

耿同学惊悚了,趴在浴桶边上上下下直打量丫环,“别造谣,宫里谣传得可快。”

春喜哼了一声,“您别当奴婢不知道,您先是逼着奴婢嫁人,后来又撺掇小格格离宫,您摆明了是在一步一步安排身后的人和事。”

耿绿琴忍不住感叹一声,“春喜,你主子我这么一阳光的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显得这么阴险狡诈人品败坏呢?什么叫逼嫁?你吊人古尔泰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这都多少年了,佛祖都要为他掬把同情泪了,更何况我这样同情心泛滥过剩的?再来,凭什么是我撺掇呀?锦绣那丫头背生反骨,又学了一身的武艺,不去外面祸害地痞恶霸,你难道真忍心她将来祸害国家栋梁之才,有识之士,一个不巧再破坏了皇上他们的君臣关系,这是多大的罪过呀。”

春喜默了,她承认,口头上她永远不是主子的对手,主子那是完全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错的说成对的,对的拗成错的,最后还让你觉得自己本来就错了。

现在,她就觉得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主子应该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后来,随着时间走到雍正八年,弘安小阿哥长到八岁的时候,裕嫔娘娘终于被升到了裕妃的时候,春喜终于确定是自己多心了,或许主子收心了。当然,她觉得皇上派人看守得当这也是不可忽视的原因。

耿同学当然想跑,但是她也并不那么明显积极认真地筹划,她心想反正某四坐了十三年就嗝屁了,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最后几年。但是有机会就一定要走,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几年主要也是没什么机会。

不过,裕妃娘娘有时忍不住对一直安于现状的某八挺不理解,照理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斗败了,只要还活着,还有机会那死都要继续折腾的,他这几年竟然就这么安守本分地在宫里充当着一名大头侍卫,默默地协理某四的政务,她深深地觉得这帮子爱新觉罗家的人不抽就不正常,抽起来那就更变态。

当初她那套用某八来牵制某九,某九反牵某八的话本来就是随口掰的,她可不晓得某九现在混在哪儿,只不过某四一直当她知道罢了,其实她只是一直没说实话,当然某四没问,她也乐得不申明。

人生难得糊涂啊!

140

雍正八年五月初四对雍正爷而言是非常痛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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