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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或三房有了嫌隙。 玉川书屋手机版从回来至今,她还从未见识过这些主子们驭下的手段,今儿却瞧见这一出,才发觉自己前些日子过得太乐观了,竟然忘了平静的水面根本看不出深浅。

她看着地上铺地的石子,暗自思考,陈启正雷厉风行,陈启文闷不吭声,陈念面无表情,还有刚被提起的小刘氏的过去,沐清看不懂了,现在她倒觉得周氏嚣张在明面上反而更能让人看出她想些什么,而其他人……她也不好说了。而小红算不算是被娘引来而遭殃及的池鱼,抑或是陈行的替罪羊?这又有谁说得清?

想起小红被拉走时凄厉一叫,就被人封住了嘴,那一刻沐清突然有些难受。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圣人,哪能所有的事都考虑周到,只消记得在这院子里所走每一步都不能落下口实便是,直到……

沐清抬起头,望了眼头顶的天,默念着,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发现了些很大的问题,排位也错了,写顺手了,自己都忘了,改了改,对不起大家~~)

第一卷 归江南 第二十一章 寿宴

(晚了,更新晚了,对不起~~)

“大老爷、二老爷、大少爷到!”

老太君今日服了身紫红对襟暗团花长衫,下着深红百褶宽幅裙,云鬓高挽,凤头金钗、珠翠妆点其上,贵气十足。老太君见儿孙、媳妇们都进了来,坐直了身子,“老大、老二都来了?”

“前面的客人已安排妥当,我和大哥赶着过来给您老拜寿,可不能耽误了吉时开宴!”陈启文脸上堆着笑,抢先了一步回答道。

陈启正点点头,伸手撩了衣服下襟,双膝一曲,跪倒地上,双手伏地,俯身磕头,又直起腰身道:“儿子给母亲拜寿,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儿子祝母亲佛心永恒,福寿绵长!”陈启文虽比陈启正慢了半拍,不过因老太君信佛,他这话刚好合了老老人家的心思。

老太君面带笑容,看着两个儿子,“好好,都起来吧!”

紧接着,陈念、陈愈、陈忢这三个在家的孙子辈上前跪拜行礼,然后便是陈徥领着曾孙一辈的四个兄弟和沐清给老太君拜寿。

“咦,四哥儿呢?”老太君注意到里面没有陈行,扭头看向周氏。周氏刚要开口,却见老太君左侧站着的陈启已低头附耳给老太君说着什么。

老太君听后,惋惜道:“如此,就罢了!让四哥儿好好歇着!”

当时在场诸人也知道此事这时提及万万不妥,可周氏本想替陈行说几句好话,却被阻了,自知挽回无望,委屈地撇撇嘴,跟着家里的一众媳妇,上来拜贺。接着,厅里的诸位宗从亲戚、重要客人和女眷也都纷纷起立,拜寿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老太君喜上眉梢,起身点头示意,谢过众位,“各位就请入席吧!”

众人坐定,陈启正带头,众人起身执杯,再次共祝老太君寿辰之喜。饮毕,才开始用膳。沐清已觉得有些饥饿,看打架、拜千寿这一番下来,早上喝得那点米粥小菜,早就消化干净,起手动筷吃起面前钱氏为她夹好的饭菜。

酒过三巡,忽然有人朗声道:“今日恰逢老太君千寿,晚辈特赋寿词一首,为老太君添寿增福!”

“好!”

“这马公子是何人?”

“不晓得,听口音不是杭州的……”

周围人小声议论,有说是陈家远亲,有说是陈家合作的大贾之子,有人说是陈家好友之后,一时间,厅内热闹起来,陈启正见状,咳嗽了两声,止了议论之声,随即笑曰:“马公子是京中名士,所赋者定也是上佳之作!”

众人听陈启正这般说,便抛开原来的假设,猜想在陈家老太君寿筵上,在内院坐席拜寿者不是陈家亲戚,便是杭州有名之人。像马明远如此年纪轻轻,不过他口操开封官话,再看其穿着虽简但却是上好面料,有见多识广者隐隐猜出其来自京里,说不定是什么贵介子弟。

“不敢不敢,杭州多名士,后生是晚辈,才学万及不上在座的前辈们。献丑赋诗以贺老太君千寿,聊表寸心!”

其实在座之人中,大多是行商巨贾,真正的文士倒真不多,偶有三四位而已。不过马明远自谦却博得了众人好感。

沐清与马明远不在一桌,听他要吟诗,也来了兴趣,放下筷子,饶有兴趣地看向中间。

只见马明远拱手谢过诸人赞赏,而后才开口缓缓道来:“不祝君兮椿与松,椿松老大空无用;不祝君兮鹤与龟,鹤龟汩没徒泥中。”

马明远明显只是诵了半阙,他此时一顿,那几个文士直是叹气摇头。陈家两辈人里,好文者甚多,深知贵客不敢表露,但眼中也流露出失望之色。

沐清却不以为然,想郑板桥的《咏雪》不也是最后一句一出才有惊艳世人之效。她也知道这“桃花小厮”虽然有点书呆,但腹中有些墨水,看他成竹在胸的模样,料他定有后招。沐清托着腮打量着马明远,今日换了身装束,多了些书卷气,气质愈发出众。日后,定也是一派风流人物!

片刻,马明远不徐不疾地继续道:“祝君愿作天上月,岁岁年年常皎洁,杭城初动五更钟,引领众星朝天阙。”

那几个文士听罢频频点头,至于那些商贾,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听着顺耳易懂,便觉得不错,高声赞道:“好!”

“马公子,大才!”老太君亦是高兴,不由称赞道。

沐清虽然不精通诗词,但十六年现代教育熏陶下,对诗词歌赋也是有所涉猎,多少还是有些见识,单看上下半阙并无出彩之处,可和在一起却是甚妙,皓皓明月高高在上,与天地同寿,自然比之凡俗椿松鹤龟要长寿百倍不止。沐清也不由对这小桃花多了几分赞赏。

马明远躬身谢过落座,神色中多了几分自得。沐清瞧在眼里,耸耸肩,还以为这小子谦逊,没想到也是个爱志得意满的,也不知刚才中断是不是搞点噱头,好让大家大跌眼镜,才更显其才。沐清撇嘴暗想,自己是女儿身,又不屑去剽窃后人佳作,不然抄两句来应应景儿,也杀杀这小子的威风。

陈家本家晚辈里诗文尚佳,且与马明远同龄者觉得被外人抢了风头,有失颜面,不禁在桌下摩拳擦掌,冥思苦想,也想作一首来一较长短。

二哥陈彻初听马明远诗作时,也是不屑,待他诵完,才发觉这京城来的贵戚并不是胸无点墨之辈,还颇有几分才气。虽然有赞赏之意,奈何文人的好胜心作祟,自家曾祖母寿筵让外人显能,好像他自家无人一般,这可不行。

陈彻沉思片刻,起身道:“刚闻马兄大作,语带禅机,且应时应景,乃是上佳之作。小子不才,也想凑趣,再添一首词,敬贺曾祖母寿诞之喜。”

“好,彻儿孝心一片,快快念来听听!”老太君因过身的夫君最喜儿孙们上进求学,所以她此时听陈彻要吟诗,更是喜出望外。

“象服华年两鬓银,喜逢生日是嘉平。何妨开宴天初晴。酒劝十分金凿落,舞催三叠玉娉婷。满堂欢笑祝椿龄。”

陈彻念罢,虽比马明远华丽,但说到其中真味,未必比那首更佳。老太君只觉孙儿出息了,老怀安慰,不住点头。马明远也点头称赞,陈彻微笑应之,旋即落座。众人亦是赞叹不已,齐声道陈家后辈人才辈出,又赞老太君日后更是大富大贵云云。

厅内自是一派欢声笑语,唯有沐清举着筷子与盘子里钱氏为她夹好的清蒸鳜鱼奋斗。

第一卷 归江南 第二十二章 天上掉下个“小贼”

经过马明远、陈彻献词,众人热情高涨,时不时有人吟对诵诗,大多中平,倒也没人去抢主家小少爷与神秘马公子的风头。

酒宴过半,陈启正提醒老太君去外院见客,还道外间请了霍先生说书,还有杂耍表演,顺便也可以去瞧两眼。老太君欣然接受。因女宾们不宜去外院抛头露面,所以老太君交待了刘氏应酬,而其余宾客则随着老太君等人一起去了外院。

没了长辈在场,一屋子媳妇们自在了许多,边吃边东家长西家短闲聊。沐清本来吃饭就吃了个八分饱,可这席上菜色丰盛,沐清贪嘴吃多了,挺着鼓鼓的小肚子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寻思着这些个媳妇们等着老太君回来才会散席,大部分人还留着听晚间的堂会,也不知要折腾到几时,自己这个小不点,说声瞌睡了提前退场也不为过。

沐清告知钱氏,自己乏了想先回后面小睡一会儿,等晚些时候堂会开始了再回来。钱氏允了,沐清自个儿回了后院。到房里一坐,只觉得撑得慌,沐清想找人陪着出去溜溜,叫了两声,却没人应。估摸着丫鬟们都去了前面帮忙,这后面剩下的杂使小丫头们不知是偷摸躲懒,还是偷着猫到前院哪个角落去看节目了。沐清也懒得再喊,自己从后角门出去到后面花园散步了。

……

初秋后花园没有外面的喧闹,是个躲清净的好去处。

屋子里,人气旺气温高,坐久了,饶是没有饮酒的沐清出来时脸有些发烫,此时被带着微微凉意风儿吹过,说不出的惬意。 沐清走得缓慢,用力踩着花园小路上的鹅卵石,嘟囔着:“小风吹着,在这里做做自助足底按摩也不错。”

沐清一个人在花园里来回晃荡了两圈,腹胀感缓解了不少,扭头往中院走。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如果天色再暗沉些,一个走在这后院还真有些渗人。

经过灌木丛,一阵窸窸窣窣,好像人穿行树丛时衣服与枝叶摩擦的声响。

沐清不由脚下加快了速度,那厢却听见有人说:“李班主,就这么谈妥了,赶明儿我派人到南瓦送钱接人。红鸾、凤舞那里就由你去说项,可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陈大官人,您放心!包在小的身上。李胜别的打不了保票,说动红鸾、凤舞乃是小事。我从小养大的闺女,凡事都得先听听我这干爹的。再说了,能进来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她们哪有不愿的道理,呵呵!”一个嗓音尖细的男声信誓旦旦道。

沐清躲在小树丛后面,心里嘀咕,和大伯父说话的该是李家乐棚的老板吧,怎么这声听着像个太监。红鸾、凤舞是谁?沐清脑中灵光一闪,眼睛秫一下睁得老大,难道大伯父看上对优伶要买来做妾?买妾?刚刚厅里才见了大伯父家的两个低眉顺眼的姨娘年岁也不大,见了大伯娘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利落精明的大伯娘在家里镇得住,若再回来两个她能同意吗?

沐清脑子里胡思乱想,扯远了去,就听见陈念又道:“哪个说要进陈府了?你办好你的事,等着我接人便是!其余的不要多管!记得别人问起这事,你该怎么说?!”

“记得记得,您把心放到肚子里!明儿来接人就是!”

人声渐远,沐清从树丛后面探出脑袋,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确定人走了干净,才舒了口气,心道,看来,大伯是要养外室。古代的男人纳妾是公然包二奶,这养外室是包三奶!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大伯娘不也得表现一下贤良淑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沿着白灰青砖院墙,沐清走得有些缓慢,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情,心里盘算,以后自己会不会也摊上这么个丈夫?

今儿若不是遇上这档子事,她还想不到这么远。即使老太君早早开始了古代新娘养成计划,可沐清后来只当是门谋生手艺来学。从来没细想过自己在这年代也是要找老公嫁人生子,可大宋律里该没有重婚罪这一条吧!难道真要看着自己的老公一个一个地抬人进门。要是能找个像爹那样的专情的男人该多好,可这样的人在这里是可遇而不可求……

“噗通——”

一声巨响,震醒了沐清,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面前不远处的地上有个人,确切地说是个男人,青衫黄裳,头发束起扎着同色头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沐清吃惊地张大了嘴,掉片瓦砸人玩还说得过去,怎么掉个人下来?

那人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浑然不觉旁边有人,自顾自地弹去衣服上的泥土,嗫嚅道:“咳咳,这瓦太滑!”然后,仰面抬头,拍去脸上的土,又理了理头巾和鬓角,才转头看向沐清。

“你是何人?”两人同时开口。

沐清的目光上下逡巡了一圈,这人与大哥年龄相仿,十五六岁,身材欣长,略显清瘦,下巴尖削,剑眉秀挺,眼形似流波,随着波线带出的眼尾圆润上翘,眸似点漆,神光内敛,唇角挂着一丝略带疏离的笑意,人虽不如小桃花俊俏,却别有一番风流气韵。

沐清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道,人不可貌相,翻墙而入,保不齐还真是个飞贼或是大盗,即使落地姿势差些……家中诸人皆在前院,后院半晌都见不到个人影,若真是个贼,那可是得小心应对才是!稳住再说!

同时,那双丹凤眼也正似笑非笑地正打量着对面的沐清,“你该是这府里的人,敢问府上可有位马姓公子暂住?”

“大哥哥,你为何不走门,要从那里下来?”沐清指着院墙,孩子气地答道,这厮是来找马明远的?不能信,谁知道是不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拿来当借口?

少年一下被问得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沐清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想想小孩子单纯,定是好奇自己怎么进来的,遂道:“小妹妹,哥哥是来寻友……”

“可是爹说过,君子守礼不翻墙而入,所以哥哥访客更该走门才是。”

“嗯!小妹妹,是哥哥的不是…..”

“既然哥哥知错,那该从大门重新走过才是。”沐清往墙上瞄了一眼,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同党?

“啊!”少年一时头疼,这小鬼头生的玉雪可爱,怎么这么难缠?抬头看着面前女孩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少年心不由一软,小狗?小狗喜欢肉骨头。娃娃嘛……

沐清看着少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秘的笑容,心中一凛,难不成真是个人模狗样的“小贼”。

只见那少年在腰间蓝色缎面鱼袋里掏了半天,取出个小纸包出来,递到她面前,“喏,小妹妹,哥哥请你吃糖,哥哥待会就去走大门,你先告诉哥哥那位马公子住在何处?”

第一卷 归江南 第二十三章 “诱骗”与“反诱骗”

白色的院墙下,一树银杏叶儿黄,风过摇曳如金色波浪。

树下,少年微微俯下身,一只修长的手递到小女孩面前,摊开手掌,黝黑深邃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害羞的小女孩;小女孩仰着圆圆的小脸看了他一眼,眼中惊诧一闪而过,白嫩的小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低头又看着少年的手心,一言不发。

若是有人经过,定以为是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儿女说着什么悄悄话,只不过身在其中的两个人却是各怀心思,一个盘算着如何多套话,一个念叨着如何兜圈子,浑然不觉周围风拂金叶落的旖旎气氛。

“尝尝,这可是哥亲手做的!”少年的声线略带暗哑,唇角漾着温柔浅笑,让人不忍拒绝他的一片心意。

沐清探着头,状如好奇似地看着那纸包里躺着的几颗糖粒,正泛着奶白色的光。她伸手撩开纸包,低下头嗅嗅,飘出淡淡的奶味,这年头用牛|狂C做糖还真是少见。

沐清不纯洁地想着,这糖貌似不错!这算不算是美少年诱骗小萝莉……

朝闻道夕死可矣!吾亦有吾之坚持,不食嗟来之“糖”!沐清无比怨念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哼,怎么说也是受过电视法制教育的熏陶,这点自我保护和防范意识还是有的。这是赤裸裸地诱骗行为!谁知道这厮是不是提前给这东西里加了佐料?

“此糖香甜可口,是用宫里传出来的方子制成!”少年自是不知她所想,见她有些兴趣,心道,有戏!

闻言,沐清眨巴眨巴眼睛,惊奇地张大小口,“果真?”

少年眼眸的弧度又弯了弯,“那是自然!是老头从……咳咳,总之,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沐清抿着嘴唇,抬起小手拣了一个看了两眼,却有放了回去,咬着唇挣扎一番,将头别开,斜着眼偷瞄着少年,委屈地低声说道:“娘亲不让多食甜食。”

在那少年看来,沐清该是与外面普通小孩一般喜欢这些,只是碍于家教严而不敢吃,所以愈发温柔地循循善诱道:“嗯,这糖豆也不甚甜,只是奶味重些,与外面铺子里卖的味道不同!”

沐清瘪着小嘴,摆摆手,“我听娘的话,不能吃,多谢哥哥了。这东西稀罕,哥哥留着自己用吧。”

少年心中纳罕,但一时无计可施,敛了笑容,疑惑地打量着沐清。看她身上的穿戴,显然不是个小丫鬟,不是府里哪房的千金就是宾客家眷……对了,难道她不是这府里的人?再试试!

少年直起腰身,“小妹可是来陈府做客的?”

沐清侧着头撅着小嘴,讶异道:“哥哥为何这般说?”

少年狡狯一笑,“因为小妹你一直未说认识马公子,他可在这府上住了有些时日,你若是府里的人岂有不知之理?”

沐清本来以为他用马明远当借口,这时听来,好像并非如此。莫不是真的来寻马明远的?可是敌是友,未未可知,贸然告诉了他,万一出事,那自己一家恐怕也要有麻烦?沐清不敢掉以轻心。他虽对自己暂无恶意,可这会自己身单力孤,就是逃跑,也碍着这副短腿短脚的小孩身子,跑不远。还是再磨蹭会时间,也许有人会来呢?

“这是我家,我怎会不知马公子的居所?刚才宴席上还见到他了,生得可好看了!哥哥,小看于我!”说着,沐清赌气似地白了马明远一眼。

“哦,原来如此!看来小妹果然识得!”少年笑了,微黑的皮肤衬得一口白牙光可照人,连眼睛都变成一条线,“那既如此,小妹告诉哥哥他的居所可好?”

“哥哥又不信我,我为何要说?”沐清瞅着面前的少年笑得像只狐狸,板着小嘴,鼻翼微微颤动了两下,不一会儿那眼泪珠子就开始在眼眶里打滚儿,摇摇欲坠。

“好好好,哥信你便是!”少年见沐清泫然欲泣的模样,拍拍胸脯,郑重地说道。

“真的?”

少年猛地点了两下头,“但你可得告诉哥,马公子住在何处?不然要哥怎么信你?”

“告诉哥哥也成……”沐清眼睛扫了四周一圈,脑子里正盘算着该怎么继续拖延,最后目光停在了那面可疑的院墙上,指了指上面,“哥哥,清儿没出过着院子,你带我上去看看如何?看了,我就告诉你!”

少年翘起的唇角有垮塌的迹象,这谁生的孩子?怎么这般精灵古怪?分明是留难与我?再拖下去,等马明远从寿宴上回去……

“这……”片刻,他计上心头,面色恢复如初,顺手将包糖的纸包塞进沐清手里,“改日如何?今日哥哥有些急事,先行一步!你人小,未必记得清,我看我还是自个儿去找吧!这糖哥哥送与你,权作补偿。”

沐清手里捏着糖豆,愣愣地看着少年四处张望,想寻个方向自己去。沐清心想,他这样子,许是被她折腾了半天耐不下性子,要自己去找了。看他这般急切,即便不是小贼,不让正门通报翻墙而入也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多谢哥哥!可哥哥不知方向,怎么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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