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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南风(VIP完结种田文)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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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博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带着一身怒气走了。

顾南风摇摇头,叹道:“我怕是救不了他。”

凌晗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娘娘已经尽全力,无需自责。”

“你觉得我无情么?”

凌晗慌忙否定,“娘娘若是无情,天底下便再没有有情有义的人。”

“呵——原来我义薄云天胜过关云长。”笑过之后是落寞,呐呐自语道,“我确实冷血无情…………你还记不记得周沐?”

凌晗一呆,显然没记起来。

顾南风低声道:“我也险些要将他忘了。”

车轱辘滚滚向前,一天行程,樊山行宫便已伫立在眼前,青山环绕,烟波浩渺。果然是历代皇帝度假腐败第一首选。

行宫并没有想象中冷,但她也多加一件衣,暖暖和和过冬。

闲着

63、追 ...

没事就同丫鬟们玩斗地主,输得天昏地暗,手气臭瘾又重,输多少还是要打,凌晗说这算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招呼大伙抓住机遇,好好敲皇后娘娘一竹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行宫里简直成了大赌坊,纸牌桥牌麻将,什么都来。顾南风快成十项全能,只可怜肚子里的小东西胎教居然是赌博,不知长大后会否生作一代赌神,威名远播。

期间也听说许多消息,李慕雷霆手段,干净利落,然而顾文博宁死不愿离开京师,大约是笃定了李慕碍着顾南风的脸面,绝不会动手杀他,到最后李慕令锦衣卫押送顾家上下六百多口人去往江西,这事到此算是了结,虽牵连甚广,李慕并不想深究。

初到行宫时,时常通信,李慕絮絮叨叨说些日常琐事,问问她身体状况,但她回的少,他便渐渐不写了,像是在斗气。

几个老嬷嬷看着心急,只怕后宫里那些个不安分的趁虚而入,到时尚未回宫已经失了宠信,得不偿失,顾南风却淡定得让人抓狂,倒不是十万分信任李慕,是她潜意识里似乎也盼望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此当作从未爱过,他与她回归合作伙伴的关系,更轻松安稳。

年末,顺利生下子墨,是顾南风起的名字,她的小女儿李子墨正式来到人间,像个小猴子,红通通,却只是睁大了眼睛环顾四周,怎么拍也不肯哭。

太医院的人来看过,只是不停摇头,尔后跪下求娘娘降罪。

行宫里的人,除却顾南风,人人都打不起精神来,因为生的是天生不会哭的小公主,打赏大约是没有了,遣了人去宫里头报喜,也没个回音,无人重视,只有顾南风将子墨当作宝贝,片刻也不能离。

转眼已至岁末年关之时,李慕没令人来催,顾南风也懒得回去。

白凤在外头听了消息,匆匆忙忙赶进来,到了跟前又开始支支吾吾不肯说,又套老话,“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南风正坐月子,躺得浑身骨头跟生了锈似的,太无聊,“快说快说,不许吊人胃口。”

白凤道:“奴婢听宫里头的人说,年前各藩王向陛下献了许多美人,其中有个安南国的狐狸精最………最………”却是说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到刚生产的皇后。

然而顾南风脸上并没有过多惊诧,摆摆手说:“知道了。”

凌晗担心她强撑,试探着问:“皇上莫不是因为小公主的事情不快?”

顾南风转过头,狠狠瞪她一眼,“再敢多说一个字,即刻就滚出去!”

凌晗跟着她十余年,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顾南风长叹一声,伸手拉她起来,“算了,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子墨是我的

63、追 ...

女儿,只要有我在一日,决不让任何人轻看她,明不明白?”

凌晗磕头磕得咚咚响,哭求道:“奴婢知错,奴婢认罚,请娘娘降罪。”

“罢了,今后仔细那张嘴就是了,起来吧。”她有些疲惫,侧过身想睡,睡成一头猪,睡着了就好,什么也不用想,也不用这么堵得慌。

李慕那个乌龟王八蛋。

夜里带着子墨睡一床,始终不安稳,子墨声音羸弱,只怕有事叫不醒她,便不敢深睡。突然间听见响动,活见鬼,转过身一丛阴影背光而立,她惊得汗毛倒竖,正要叫,便听见那人喊她:“顾小七,没良心的顾小七!”

下一刻已经被一把抱住,紧得让人窒息,他似乎是连夜赶来,外衣上仍沾着霜露,冰冷透凉。她被他箍得有些疼,却不想阻止,不得不承认,她想念他。

“朕又输给你,想你想得彻夜难安,看着奏折都会想起你的脸,可是你,没良心的东西,只言片语都不肯给。说说,小七有没有想念过朕?”唯恐她摇头说不,捧着她的脸,热烈得几近疯狂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好似一团火,烧干她所有念想,她沉迷,不可自拔,双双意乱情迷,他终于停下,喘息不定,唇却不离,依旧贴着她的,“尝出来了,小七也一样念着朕。”他笑,洋洋得意。

“你小点声,别把子墨吵醒了。”

李慕探头进去,小心翼翼地去瞧小女儿,摸着女儿的胎发说:“子墨,你给起的名字?真是有才气,将来定是闻名天下的才女。”

“子墨的事,你知道了吧。”身子靠着他,自然而然的动作。

李慕点头说是,抬起她的脸,直视她双目,“我们的孩子,我自然从心底里喜欢,其他的事情,不必多想。”

她回抱他,哽咽,“坐月子不能哭的…………”眼泪生生憋回去。

“好,咱不哭,以后都笑着过日子,熙儿和子墨还小,全然仰仗你我。”抚摸他松散的长发,亲吻她额头。

顾南风道:“别摸头发,一个月没洗过了。”

李慕还要低头嗅一嗅,“难怪,闻着还有点馊,邋遢鬼,小猪似的,等明早朕给你洗。”

“你别折腾我,月子里不让洗的。我浑身都臭,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好。”

李慕笑嘻嘻贴过来在她身上蹭啊蹭,“你就是朕养的小猪,臭烘烘最好,省的朕成天担心,一个不注意你就给人骗走了。”

“那是,当然安南美人最香。”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线,居然莫名其妙说出这么一句,没来得及捂嘴,就看见李慕得瑟又欠揍地笑,亲昵地捏她鼻子,“顾小猪竟然吃醋,朕可真是没白来。”

顾南风嘴硬,狡辩,“谁吃醋,你少自作多情。”

“还说没有,瞧

63、追 ...

瞧,让朕说中心事,脸都红了。”流氓李慕说话间凑过来,龇着白森森的两排牙,在她脸颊上咬一口,“朕就爱你死不承认那股傻劲。”

顾南风却像是突然间返老还童,显出小女儿扭捏,一个劲哼哼,“谁稀罕你爱。”

李慕正色道:“朕只道这事儿流传出去,你是肯定要吃醋的——你先别急着否认,不过朕可指天誓日地说,朕从来没碰过她们,只不过是藩王进献的玩意儿,朕不能驳了他们的面子,你知道,荣王才刚死不久。”

“你要削藩。”

李慕坦然答,“是。”

“一切慢慢来,做好万全准备。”

“那是自然,不过…………”李慕欲言又止。

“怎么?”

“朕这段日子真挺难受的,太医说了,这事憋久了伤身。”

顾南风耳根通红,骂他不正经,越骂他越要流氓,拉她的手往身下去,“摸一下,小七,朕求你了,求求你————”

顾南风只想翻个白眼晕过去。

李慕这个臭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目标是一日一万!

不过从没达到过……………………

64

64、肉 ...

李慕贴着顾南风,胡乱凑合一夜,睡得不甚安稳,醒来时身旁一无人,对着空屋子喊了两声,突然间面上一热,神奇女侠顾南风突然间出现,捧着热毛巾给他擦脸,这厮于是老爷似的只管把脸送上,享受。

洗完了还要理所当然地吩咐,“茶呢?朕要漱口。”

顾南风便端了茶来侍候大老爷漱口,又捧一条帕子擦嘴,头发也乱了,从新输过一回,李慕惊讶,转过身来勾她的腰,那大肚子突然间消失不见,他还真有些不适应,“顾小七,你吃错药了不是?突然间对朕这么好?让人怪慎得慌。”

“奇了怪了,对你好也不成?”她站他坐,她低头摩挲他越发瘦削的脸庞,那线条比之从前更加利落干净,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是个任性好色的小胖子,到后来走忧郁路线假装琉璃心肝儿,现在呢,现在这个时常皱眉的男人已属于她,“瘦了好多——”

李慕亲吻她微凉的指尖,“怎么?心疼了?早知如此,朕应当少吃点再来,掉个几斤肉,让你心疼死!”

顾南风撇撇嘴,点着他的额头抱怨,“吃饱了撑的长这么漂亮做什么?完全没有安全感,最可怕你还是皇帝,传说中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孩子数量高达三位数,谁是谁都分不清。我真是疯了,让自己走到这一步。”

她转身要走,却被李慕一把抱住,仰着头,软乎乎的语气求她,“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李慕是顾南风的,永远。顾小七你可别又想着撇下朕,这辈子,朕赖定你了。”转眼又开始得瑟,“朕这种玉树凌风潇洒倜傥又体贴入微钟情如一的男人天底下可找不出第二个,顾小七,你可得好好珍惜啊!”

“哪有这样夸自己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思量一番,下决心试探着问,“李慕,跟你商量个事儿。”

李慕猎人似的警觉,扬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朕就知道你有事相求,怎么?不想回去是不是?这事没得商量,朕这回要亲自把你扛回去。”

“我——”顾南风一时无言,脑袋转了一圈才抠出个撇脚理由来,“还在月子里,老嬷嬷说坐月子吹了风要落病根的。”

谁知李慕正等着她这句话,“朕老早算过了,你这月子早结了,想蒙朕,门都没有。一会朕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什么时候跟猴似的精了。”顾南风恨恨地等他一眼,啐道,“流氓——”

他一贯精明,不然早死在荣王手里,平日里懒得同她计较,这回对他而言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关于他是否寂寞空虚到死或是你侬我侬地逍遥,怎么能有半点马虎,“坦白了吧,你就是爱流氓。”

他说到做到,当真来为她洗头。

可叹拆个头发就用了大半个时

64、肉 ...

辰,还有凌晗在一旁指导才勉强完成,边拆还要边抱怨,“你们女人就是麻烦,好好的插一脑袋凶器干什么。”

又是,“女人怎么这么爱折腾啊,几根头发还能编出个花来,有病。”

再来絮叨,“疼不疼啊?弄痛了你就说啊。”

最后推她,“顾小七你良心被狗吃了?朕在这为你忙得手忙脚乱的,你倒好,做梦会周公去了。”

顾南风闭着眼笑个不停,他便低头亲吻她笑的弯弯的眼睛,凌晗知情识趣地告退,任顾南风被流氓李糊了满睫毛口水。

笨手笨脚舀一瓢温水直冲下去,呛得她眼泪都出来,望着他手足无措的小模样只觉得好笑,擦了擦脸说,“我自己来吧。”

“不成。”他还偏要捣乱,“君子一诺千金,朕说话算话,你可不能让朕成了失信于人的小人。”

顾南风一边咳嗽一边苦笑着说:“那可苦了我了,别洗个头都能把人淹死。”

李慕不服气,“你少瞧不起人。”

顾南风道:“不敢不敢,只是陛下日理万机,这些芝麻绿豆的小时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可是李慕怎么着也不肯放弃,要把洗头仔的工作进行到底。

慢慢也顺手许多,除却被他大动作扯下的头发,还有她可怜受罪的头皮,也算能够洗干净。打上皂角,尔后冲水,还要装模作样地按摩头皮,说是专程同伺候他沐浴的老太监学来,也不管老太监什么力道,他多大手劲。顾南风疼得想哭,却又不忍心拒绝,痛苦地享受着这莫名其妙的折磨。

噢,温柔的陷阱。

冲洗完毕,李慕突然两眼放光,兴奋地将她打横抱起,趁她疑惑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掉她所有衣衫,高喊着,“脱光光洗澡咯!”非常流氓地一边揩油一边把她放进浴桶,上下其手气喘吁吁忙得不可开交。

她方才生完子墨,皮球似的肚子一瞬间清空,肚皮毫无弹性地耷拉着,妊娠纹一圈一圈又一圈,自己看着都惊悚,更何况是李慕,她有些着急,便推搪起来,可是李慕不退,那手指小贼一般灵敏滑溜,一不小心已游走她全身。怕她受凉,屋子里又加了几个碳盆,水温颇高,她热得要出汗,喘不上气来浑身无力,似砧板上的肉,任他捏圆搓扁。

耳根子通红,血气上涌,皮肤浮起一层浅淡玫瑰色,恁的诱人。

李慕从后贴住她,含着她圆润耳垂,一双手早早穿过腋下到胸前,捧着一双丰满莹润的|狂C,低哑着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充满渴求与欲&望,“宝贝小七长大了——都是朕的功劳。嗯?”

她身子一软,咬着唇隐忍,回过头瞪他一眼,“不成的…………等等…………等回去再说…………”一双眼眸似秋水临波,盈盈浮着

64、肉 ...

一层雾气,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得人要发疯。

李慕道:“等不了了。”一只手往下,徐徐探索,抚过小腹时被她一把抓住,怎么也不肯松,像是要发怒,摇头说:“不行,这肚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丑得惊天动地,你瞧见了,当心夜里噩梦连连。”

他说:“不怕,你什么样朕都喜欢。”

顾南风道:“我怕,原本怀孕就丑的很,现在又胖成这个样子,腰身都没有,只怕你看了要吐。再说男人最爱夸下海口,转眼就忘。”

李慕道:“懒得跟你废话。”于是一把将她捞起来,哗啦一声,水泼了满地,她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胸口,肌肤莹白似月光着色,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眼瞳中全然是他的影子。像是刚从海中捞出的人鱼,仓惶无助。

一只手勾着她的腰,一只手按住后脑,这下无处可逃,只能任他演一场激烈拥吻,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那轮廓鲜明,教他五内俱焚,焦灼难安。

待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低头笑着看她面似桃花,气息难平,“顾小七你老实说,这些天梦里头想过朕没有?想过朕咬你的舌头,抚摸你全身,尔后云雨一番…………”说话间已经将她抱起,端着光溜溜的臀,抱孩子似的。

顾南风答:“想过——想过你生孩子我插入——”

李慕一愣,随即笑开,将她仍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前某人不是高声疾呼自己是人妖么?朕瞅瞅,人妖顾下面那东西长出来没有。”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却要装模作样搜寻一番,惹得她气喘吁吁,连连告饶,这厮笑得无赖,仍是好奇模样,手指仍在往里钻,歪着头纳闷,“缩哪去了?朕再找找。”

顾南风已然说不出话来,踹他一脚,却软绵绵毫无力道可言,倒像是扭扭捏捏调情、催促。

进去时她有些疼,哭着说不要,他便体谅她,轻轻哄着,“乖,朕轻轻的,轻轻的,一会就好。”

怎么可能一会就好。“可怜的人妖,朕再帮你找找。”于是更往深处去,撞得她尖叫,“呀,好想找着你那龟缩二十年的小鸡鸡。”简直要她的命。

待她不哭了,便握住她的腰身开始发力,可怜他饿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着机会吃一回肉,自然打了鸡血似的放纵,还要卑鄙无耻威逼利诱,“看你还嚣张,还敢不跟朕回去?这就弄死你。”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睁眼就见李慕光着身子打量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一个劲傻笑。顾南风撑起上身欲起,“饿不饿?用过晚膳没有?”

李慕侧过身又将她扑倒,“朕吃你就够了。”

在他腰上拧一把,惹得他哇哇喊疼,怪她心狠手辣过河拆桥。

64、肉 ...

南风拢了拢头发,披一件睡袍,唤凌晗进来,那药已经热了三遍,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又看依旧侧躺在床上,撑着头发髻散乱的某人,警告说:“你要敢再换我的药,一定找你拼命。”

他眼含桃花,笑的风情万种,“朕最喜欢同你拼命,拼得大汗淋漓,拼出三四五六七八条人命。”

“你当我是超生游击队队长?我可没能耐生那么多。要生你自己生去。”

李慕道:“过两年,咱们再给子墨添个弟弟。”

顾南风道:“其实什么都是你做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慕笑着,赖在她身上不肯起,外间红霜高声喊:“启禀娘娘,太原王在外求见。”

顾南风无不惊讶,纳闷道:“李然怎么来了?”

“朕是偷跑出来的,没人知道。他大约是来会你!”又闹别扭。

将他的脸强行掰过来,“无非是说几句话罢了,不许闹小孩子脾气。”

李慕道:“你们说话,朕去屏风后头听,别说朕来了,倒要看看他要同朕的皇后说些什么,他敢说什么。”

顾南风皱眉,好气又好笑,“你无不无聊。”

李慕扬眉,理所当然,“朕是皇帝,皇帝不无聊谁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木有吃肉了,JJ不要又和谐掉我

65

65、诈 ...

李然眼中所见,乃刚刚圈圈叉叉完毕后媚态横生的顾南风。她这模样他前所未见,初见时吃惊不小,一时忘了行礼,默默伫立。

由于某人当男人当了十几年,见了老友依旧是一派哥们义气,毫无顾忌地人情迎接,“太阳打西边出来,升官发达后居然还记得来探望老友,果然有良心。”

李然依旧一副懒散模样,斜眼看她,轻蔑,“最没良心的人好像是你吧,我不来,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李然是谁。”

“怎么会?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小叔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李慕在屏风后头一撇嘴,心里头咬牙,他是什么东西,顾小七你能不能不那么狗腿。

李然有些恍惚,低声应,“原来不过是小叔子。”

不然你还想是什么关系!——这话属于怨念丛生的李慕。

唯有顾南风笑的灿烂,拍拍他的肩,鼓励似的说:“当然还是好兄弟!”

李然瞟她一眼,轻飘飘丢出一句,“谁跟你是好兄弟。”将顾南风久别重逢的火花浇得透湿。

这些年娇纵惯了的顾南风腹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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