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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着名黄衣小婢,正带着好奇与一丝惧色瞧着自己。

她有些无奈,离那么远真当她是鬼魂不成?再说有大白天出没的鬼吗?

“怎么了?”

“爷让你去前厅。”

楚依一怔,想起方才胤祉说过会子去,便又联想到胤禛那黑面阎罗,心中暗恨,这人——还真不想放过她不成?

撩了撩耳鬓,她宛然一笑:“我稍微梳妆一下自会过去。”

她眼睛微睁:“爷说您不是不认路了……”

“……”好吧,她忘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梳妆,就是想要拖延时间,可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上瞧下瞧,发现实在无处可妆,只好轻咳一声,随丫鬟前往前厅。

“爷,福晋到了。”说着,丫鬟便弯腰退到一侧。

楚依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地往前一站,朝正前方的胤祉行了个礼,随后将目光调向在场另外几位阿哥身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便看到胤禛正定定凝着她,瞳孔中生起一丝玩味研究之色。

楚依怎么感觉自己跟小白鼠似的,正在被这未来伟大的雍正帝拿着白晃晃的手术刀解剖?

天——这念头太可怕了!她咽咽口水,忙将目光调离。

“这位就是三哥的福晋?倒真是位如花美人。”就听一声微含轻佻之意的调笑声在耳边作响。

楚依循声望去,便见胤祉左下方斜倚着一名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生得极为秀美妍丽,貌若女子。

那狭长眉梢轻挑,顿显出几分妖冶媚态。

此时他唇瓣含笑,却带着一丝邪气。

若她没猜错,这便是九子夺嫡中所属八爷党的毒蛇老九。果然,便听一声温润如玉的嗓音浅淡笑说。

“九弟,也不看看三哥在场,竟如此口无遮拦,不晓礼数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这劳碌命,全靠亲们支持捏:

第五回:美男子

她看过不少男人,但如此人这般,却是罕见之极。恐怕身为女子,在他的注视下,都不知觉间会化作一滩春水。

仿佛那淡淡一眼,似素手轻抚,抚得身子骨都绵软无力。

他袭一身天青长袍,衬着那玉色肌骨越发白净,修长手指捧着杯底,连茗茶的姿势都优雅完美到无可挑剔。

真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见楚依盯着自己,但并未显出花痴之色,只感到那一双专注端详自己的眼中有赞叹,却亦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惋惜之情。

为何——竟这般瞧他,仿佛怜他大限已至般。胤禩甚感不解,却不动声色地瞧她。

“怎么,见到八哥竟瞧傻了?”

一听这调笑声,楚依便知晓是胤禟,也不慌乱,倒一板一眼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如同方才您瞧妾身是同个道理。若是对美毫无反应,岂不是非人,到成块木头?”话落,她眼眉朝胤禟一瞥,闪过丝丝狡黠。

胤禟被她这番拿话一堵,愣是没了方才那般潇洒之色。

这不认便是说八哥丑,认了……呵,如此言辞犀利,表情俏艳生动,当真是有趣得紧!与那一日……胤禟心中暗想,眼底不觉溶上一抹玩趣之意。

“哈——想不到九弟也有哑口无言之时!”胤祉朗笑出声,解了她的围,“宁儿,到这边坐,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

“三嫂很是有趣呢,往前怎么不见三哥将三嫂带出来给弟弟们瞧瞧?”胤禟问。

胤祉回:“往前宴会也带过几回,怎也不见你这般挂念?到是现在才来怨怪你三哥了不成?”

楚依听到这,噗地一笑。

所有人的目光立时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惊觉后,才顿觉尴尬无比。

“咳咳……可能是消化不好……”

下一秒,在气氛凝滞一瞬后,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这真是太有趣了!”胤禟大笑道。

胤祉憋笑,憋得脸色发青:“宁儿你真是……”

胤禩则莞尔一抿,唯独胤禛,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凝视着她的眸光深处,隐约有何在攒动。

“的确是有趣了许多。”

这般淡而无味的一句,却令楚依觉得心惊肉跳。

她眯眼朝他们逐个点头微笑,然后……果断掠过胤禛,最后朝胤祉绽放花儿似的笑颜,忽地身子晃了下。

“宁儿……”胤祉忙伸过手。

楚依装出一副病弱晕眩模样,哀声道:“可能病还未好……这儿又有风,咳咳……”一只手挡着半边脸,使劲对胤祉挤眉弄眼。

回去……回去……快让她回去……

胤祉无奈,接收到她的眼神暗示,只好转头道:“今儿个你们也看过了,宁儿身子虚,不可在外头多吹风,受了寒又不知何时能好。”

“还是让三嫂回屋歇养去吧,我们几个兄弟叙会子便好。”胤禩一把温温雅雅的嗓音响起。

楚依略带感激地朝他投去一眼,便见胤禩亦是翩然一笑,但楚依却眼尖地捉摸他探索巡视的目光。

心尖,陡然一颤。

恐怕……他心中,也在怀疑她。毕竟是与雍正帝势均力敌的敌人,与其在夺嫡之位间缠斗数十年,赫赫有名的八贤王。

绝,不可小觑。

“那宁儿你就好好休息,怜春,扶福晋回屋。”胤祉吩咐道,方才引路的那名丫鬟怜春便忙上前搀起她的手臂。

“那妾身就先退下了。”她福身行礼后便施施然转身,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但楚依却明显感到背后有N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凝在背上。

如坐针毡。

总算走出这群阿哥们的视线范围之外,她才抽出手,叉腰深呼气:“呼……”

“福晋……”怜春有些惊讶。

“不用你扶着,我自己走就好。”她不太习惯,摇头对怜春道。

她面有难色:“福晋,这……”

“你看,我神清气爽,方才可能实在无力憋闷坏了,现在出来透透气,就没事了!”

“您方才还说有风怕受凉……”

她扶额,为啥这丫头咋这喜欢较真,戳字眼呢?

“总之你就退下,这么大点地方,我还不至于迷路。况且来的路上我已经记在心中,不会回不去的。你就退下吧,我要独自走走。”

怜春还想说,楚依已用手指点住她的唇,皱眉摇头,眼中有一丝警告。

“我是你主子,主子说什么你照办便是。到时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离开就好。”

怜春见楚依执意如此,只好行个礼便退下。

“啊……”

她伸伸懒腰,朝四周张望起来。

总算能出来透口气,闷在屋里真是让人受不了!

楚依半眯着眼眸,张开手臂,朝那一帘广袤无垠的天幕仰面。感受那微暖日光沐浴在身上,顿时觉得身子骨里的废气一消而散。

就在她惬意自得时,突然一双手,自腰间环入,猛地将她抱个满怀。

“啊——!”

“嘘……别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她的嘴,微带警示的音调骤然在耳边作响。

这声音……

——九阿哥胤禟!楚依大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光天化日竟就在她夫君府邸对她搂搂抱抱?

当真是胆大妄为!

难道她那时依稀听见的话语是真的?

——还与九阿哥之间传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来!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么一句,楚依只觉心头发寒,难道胤祉老婆私底下真真与这胤禟有染?如果是真的……

那就让她去死吧——!

她不要骑木马,不要铁裙刑,不要贞操带啊啊啊——!

“身子抖那么厉害,你害怕爷了么?那时……分明就是你来勾引爷的?怎么……还落湖自尽,幸而没出个大事,不然真叫我伤心死!”

呃——楚依听罢,立刻冷静下来。

那时……勾引……落湖自尽……世上称九阿哥胤禟最为风流不羁,难道说——她突然冒出个惊天想法,如果没错——

分明是这丫的□未遂,原主人不堪羞愤落湖自尽!

不知从哪里生来的一股蛮力,她忽而挣扎,手肘朝后狠力一顶,胤禟一时松懈没个防备,一下被击中腹部,痛得捂肚弯腰。

“很抱歉,妾身自从落湖受寒醒来之后,便将什么都忘却了。若先前做过什么教九爷误会的事,还烦请九爷统统忘了罢!”言辞利利,怒目而视。

这前因后果一联系,恐怕董鄂玉宁就是被他害死的!

皇室子弟便了不起,当个阿哥就目无尊法,便可胡作非为不成?难道说古代女子没地位,死了也无人问津,便可随意羞辱欺侮,不拿人命当命来看么——!

她气极,眼带盛怒。

可胤禟自小到大,可曾受过如此‘礼遇’,自是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抬头便阴声阵阵:“你竟敢打我?”

哈——她嗤笑道:“别忘了,我董鄂玉宁还是你的三嫂!”

胤禟眼露凶光,一下逮住楚依的手臂,桀桀一笑:“三嫂?浪荡不守妇道,勾引弟弟的三嫂?”

楚依怒了,卷起袖子便厉声喝道:“你放手不放手!”

他眼神阴鸷,却全然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只身子朝前,一下将楚依压在旁侧的石桌上。 那张妖邪似的眼眉间,一丝寒色掠过。

“你不过是个都统之女,竟也敢对本阿哥这般放肆?你当三哥是真的喜欢你,女人——不过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便是此番本阿哥要了你,也没人敢问罪!”

女人……不过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这句话如同闪雷劈响于她脑海。

楚依盯着他,蓦地冷冷道:“若你真敢,到试试看!试试你三哥是在乎我,还是在乎你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九阿哥!”

爹不疼,娘不爱!胤禟险些被楚依所说的话气得喷血,这董鄂氏……先前明明娇柔妩媚,如今怎地落湖醒来之后便成这番牙尖嘴利的模样!

胸口一口抑郁之气难消,楚依紧接着道:“此事宣扬出去,不仅你会遭罪,连你的母妃亦要失宠圣前。九阿哥,玉宁劝您行事要三思!别逞一时之能,落千古之恨!”

“何时三嫂竟练就这么一副伶牙俐齿!”他冷声讽刺。

楚依冷笑:“若是相敬如宾,玉宁怎想生事?”言下之意,是你九阿哥贵人多事,唯恐天下不乱!

“好好好——!”

他连道三声好,面上已是盛怒至极,楚依却是不卑不吭,定定望着他。

良久。

胤禟猛然甩开她,楚依身子一晃,便跌倒在地。蓦地抬头恨恨瞪他一眼,心中暗道此人脾性阴晴不定,与原先的董鄂氏有过牵扯,现下她又这般招惹了他,恐怕往后日子……没那么容易。

但,她何须畏惧?

不过一个半光头的阿哥罢了,要她服软认输,哼——天方夜谭!何况……楚依下意识地摸了摸戴在指上的冥戒,不知今晚能否往去一趟地府,读心符对她暂且无用,就不知剩下两件宝物又有何用。

“你可别以为,我会轻易饶过你!”胤禟忽然蹲□,一手捏住她的下颚掰过来,言色阴冷道。

那便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楚依暗道,逐嫣然一笑:“恭候大驾。”音毕,胤禟面色愈是黑青,猛地起身,便一副受了气的模样大步流星般离去。

楚依没忍住,对着他的背影就做了个踹脚的姿势,嘴上还骂骂咧咧。

“乌龟王八蛋,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扭腰扭屁股扭大臀:

第六回:被轻薄

楚依骂了许久,直到骂累了,才坐在石椅上大口喘息。

“我呸,就是个披着美男外衣的妖怪!”末了,来一句对胤禟的总结。

“美男外衣的妖怪……?”骤然传来一声疑惑不解的音调惊醒楚依,吓得一转身,差些脚下绊倒石椅。

“小心——”

她忙用手撑在桌面,拍拍胸脯,余惊未定:“差点差点……”

“呵……”轻轻的一声,似是挠人心尖般痒。

楚依这才抬眸,注意那发声之人……竟是八阿哥胤禩!刚甩掉条毒蛇,怎地又来只玉面狐?

望天,一脸惆怅……

“方才九弟……可有冒犯三嫂?”胤禩柔声问。

“并未,劳八阿哥挂记。”楚依清了清嗓子,客气道。

胤禩道:“九弟似乎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不知是怎地了。三嫂,九弟这人性子不羁,若哪里得罪了三嫂,可莫要怪罪。”

“哪里,九阿哥……”楚依倏而一顿,遂展颜一笑,“不过是岁数小,我还不至于范着跟小孩子计较。”

胤禩一愣,遂不觉地呵呵笑出声。

楚依见此,心想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成?

听胤禩已含笑道:“三嫂今年亦不过二十有一,却仿佛已历尽红尘般老成。连胤禩都要自愧不如呢。”

楚依讪笑掩面,脸蛋微侧,都快要抹汗。

为啥她总觉得眼前人的言辞之中仿佛藏了十八道弯,总要引她绕入。

“怎么会,八阿哥才学出众,玉宁自是比不上的。对了,八阿哥不是在大厅,怎么走到这后花园来?”她不着痕迹地扯开话题,言下之意便是您不该逗留此地,赶紧回去吧。

“倒没什么,不过闲逛罢了。……是否八弟在此,让三嫂有些不自在呢?”胤禩说着,身子微微靠近她几分,他的身子上似有股清幽浅香,丝丝缕缕随着清风拂过,拂过楚依鼻尖处。

时光似静止不动,凝在这一瞬。

他是那般姿态温和柔软,眼神奶油般滑润,与这一瞬静好岁月里绽开笑来。唯恐,要惊了眼前的女子。

这般风姿卓越的人物,可终了……却落得个幽禁至死。

楚依怔怔地,神色恍惚,胸口一丝隐疼泛起。

“三嫂,怎么盯着八弟——却不言语?”

一惊,楚依忙抽回视线,身子沿着圆桌移开几步,用咳嗽来掩饰方才的失态:“方才玉宁心事缠绕,未曾注意到八阿哥说了什么,八阿哥莫要介意。”

“无碍。”他淡淡道,又说,“先前见过三嫂几回,温婉明惠,仿佛生了场大病,三嫂的性子都起了些变化。”

楚依揣揣不安,琢磨不透他说这番话到底有何用意。

“可能真的是烧坏了吧,有些事也记不大清明了。不过性子变了,倒是变得好或坏了?”尾音处,楚依似是玩笑地狡黠眨眼。

胤禩一愣,望着那姿容秀美的女子,身为皇子,身边美人无数如过江之鲫,比她貌美者亦是不少。先前阿玛摆宴略略扫过,倒不觉有何不同。可此时一瞧,却觉着她宛若换了番模样。

谈笑间自信洒然,灵动明眸中掩藏着一分倔强,方才大厅那番话里亦有铮铮傲骨,难以弯折的气节。

董鄂玉宁,到底是怎般女子?

胤禩的眉轻微地一拧,随后浅浅勾唇:“三嫂如何,只要三哥觉得好,那八弟也认为是好的。”

哎呀呀——她心里有小小的失望,这人的回答当真八面玲珑,怨不得诸臣称其贤乃众阿哥之中的翘楚。

既如此,还要多此一举地问她,当中到底存了哪般花花心思?

楚依不愿费脑思量,想来历史上也没有她与这些阿哥们啥啥不得不说的故事,还是对这些毒瘤能避则避,有多远闪多远的为妙。

她搬出官方微笑,客套道:“风似乎有些大了,妾身想来还是在屋里歇养的好,若倒是再生些毛病,这些苦药可真真是难以下咽。如此,八阿哥,妾身先行回屋了。”

简明有礼,既不太过亲近,也未曾过于疏离。

只是这么一照面,她竟已如此迅速便融入这宫廷之中了吗?心底暗暗发笑,却油然生出几分苍薄凉意,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眼前的胤禩。

话毕,抬眼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并不出声。

楚依唇中暗自咬牙,要看你就看吧,她可得先走一步!面色无波,镇定转身。

“三嫂。”

她刚走出一步,听这一把嗓音立刻脚歪,忙稳住身形,缓缓转眸笑问:“八阿哥还有什么想与妾身说吗?”

古代人是不是都这么温吞,丫需要把一句话酝酿这么久才出口么!你以为酿酒?

胤禩见她明明眼底起了一丝不耐,却还是笑脸以对,不觉唇边吃吃荡开一丝笑来,逐而极为缓慢柔软地张唇。

“三嫂,要保重……身体。若不然三哥要心疼,身为兄弟,亦是难免心疼。”

心疼——?

她嘴角嚼着这两字,再一望胤禩那如朝阳般春风笑颜,仿似一瞬间听不见万物声响于耳边。

只余他的笑,只余他所谓的‘心疼’。

忙将那眼帘中的温润男子摒除,楚依道:“多谢八阿哥忧心了。”音还未落,便已落荒般逃开。

深知,胤禛若如豺狼,如此胤禩便是狡狐。都是自己碰不及的触礁,强行靠近,便是非死即伤。

她楚依还不是傻子,犯不着为了早已掩埋在这历史洪流中的人物搭上小命。

生在宫廷,就要懂得‘明哲保身’四字,她不笨,很懂。

所以,她只会站在原地,不动不闻不问。

但,若心是能自己叫不乱就不乱,那哪里还会生出这世间诸多爱恨纠葛来?话说,与八阿哥胤祀不慎撞遇直到现在,楚依都觉得自己的脸还在烧着。

是女人,都抵抗不了温柔的男人。

楚依深深叹息:“要爱,也得爱雍正啊……”可是,为啥她一见到胤禛那张仿佛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脸孔,就一点兴趣都起不来呢?

特别是大厅中他的眼神,真真是犀利如刀,还不等她呼喊救命,就已被他的目光千刀万剐。

算罢,这种可怕的男人她实在吃不消。

她还得留着小命逍遥快活呢。对了,脑子一动,突然想起件事来,立刻起身朝四周环顾一番后才关上门。

遂双手合十,碎碎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小鬼大鬼快显灵——!”

——你是白痴么?

她浑身一激灵,猛地睁眼,只见眼前什么都没有,心下疑惑,方才明明听到声音,怎么没人?

——本尊在用戒指与你对话。

楚依吓了一跳,立刻将目光转到指上那冥戒,颤声问:“你、你在戒指里?”

——楚依,若你实在想念本尊,夜间便念‘我来也’,自然能灵魂出窍。而此时,本尊事务繁忙,若被你纠扰得不堪负任,就收了你的魂魄,转生畜生道。

这般淡而无波,明明白白的一番说辞。

楚依有一瞬的冲动,扔掉戒指,远离禽兽。但她实在没那个胆子,只能忍辱负重,忙道:“阎王大人,小的明白了。您赶紧忙吧。”

忙死最好,忙不死让你忙晕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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