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遥点点头:“有些事情需回去处理。 ”
四人在街上又转悠了半天,已是很晚了,于是回转。走到分岔路口,随意道:“杜先生,我送香雪回去了,时间太晚,你们也不用给我留门了,我在那里有地方住。”杜珂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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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众人皆在梦中,街道上也是空无一人。发生了两起命案的李府也是一片寂静,却有一黑影越墙而出,形如鬼魅。
“莫遥。”随意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那黑影身形一震,慢慢转过身来,随意的手电筒从他脸上晃过,果然是莫遥。
莫遥瞧见随意也不惊慌:“你果然已经知道了。我倒是奇怪,你为什么会知道是我?我哪里露了破绽?”
“你出现的时间太不时候。”随意道:“你说你跟着母亲的故人做些事情,可什么事情要让你大年三十还出门的?想来不是寻常营生活计。还有,你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脚印?”
“那天你在杜府门前留下了脚印,我本来也没注意到。后来衙门的人也来了,可巧就站在你站的位置旁,两人的脚印一对比,一深一浅就很明显了,我那时知道了你身怀武功。后来在李府,我在墙头找到一进一出的两个脚印,虽然不完整,可我找机会和你的鞋子比对了一下,发现完全吻合。你说不是你还会是谁?”
莫遥冷笑:“你是想抓我见官吗?”
“我如想抓你见官,早就报官了。”
“那你是想做什么?想要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么?”
随意叹了口气,有些疲惫。“你又去杀人了?你杀了谁?是李福善吗?”
莫遥满不在乎:“我哪知道她是谁?她撞见了我,我就杀了她。”
“莫遥,我知道让你放下仇恨很难,李福善当年不仁,杀害了你的家人,你想要报仇,我理解。可冤有头,债由主,你要报仇,找李福善好了,何苦连累其他人?”
“找李福善报仇?”莫遥大笑:“我现在不正是在报仇吗?你让我一刀杀了她,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看着自己周围的人一个个死去,让她惶惶不安担惊受怕......”
“莫遥,你已经杀了三个无辜的人,她们又有什么过错?她们的亲人又该是怎样的心痛?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不管!”莫遥厉声道:“她们和李福善在一起,他们就该死!”
“你......”随意有些心痛:“杜先生要是知道你变成了如今这样,他该有多伤心!他费心救了你,不是想让你成为一个黑白不分的人!”
听到随意提起杜珂,莫遥稍有犹豫:“你告诉杜先生了?”
随意摇头:“我不想让他伤心。莫遥,你收手吧。”
莫遥仰天大笑:“我收手?我收手!当年她为了攀上高枝杀我一家时怎么没人劝她收手?想要我收手?休想!”莫遥咬牙切齿地道。
随意低头想了想:“莫遥,你爱李福善吗?你喜欢她,对吗?”
“胡说八道!”莫遥怒喝:“那人杀我父母,毁我一生,还连累我家伙计三人也命丧火海,这种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怎会喜欢她?”
“你说你不喜欢她,可你现在所作所为无不是当年李福善所为!”随意冷静地道:“你为了一己私利,杀害无辜的人,罔顾他人性命,与当年的李福善有何差别?你说你不喜欢她,可你却做和她一样的事,你若不是认同了她,你会这样做吗?这不是喜欢又是什么?”随意质问道。
“你,你胡说!”莫遥狂叫着突然冲向她,随意虽然看不清莫遥手中拿的兵刃,却也感觉到寒气逼面,这下小命休矣!随意闭上眼睛。然后她听到“当当”声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见一白衣人和莫遥已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战况激烈。
“香雪,小心。”随意的手电筒跟随着二人。莫遥手中是一柄短剑,常言道:一寸短一寸险,他所受的训练就是杀人,招式全是进攻,异常凶狠。
随意虽然不懂武功也看出莫遥很难对付,心下着急。她大声道:“莫遥,你说你不喜欢李福善,我才不相信!依我看你就是喜欢她,要不然怎么这么大的一个仇人摆在你面前你都不去杀她,这不是喜欢她是什么......”
“你住嘴!”莫遥被她吵得心神不宁,向她冲了过去,却露了破绽,被秦香雪刺了一剑。三人闹出这样的动静,李府的人也察觉了,灯火也亮了起来,传出人声。
莫遥捂住伤口,狠狠地看了随意一眼,施展轻功离去。
“香雪,你没事吧?”随意连忙奔了过去。秦香雪摇摇头:“我没事。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回到将军府,秦香雪带随意翻墙入内。
“香雪,你回去休息吧。”随意送秦香雪到他的院子。随意去到清馨院,她虽然搬走了可被褥物品俱全,和她住时也没什么两样。她坐在床上发呆,莫遥十四岁就家毁人亡,他想报仇无可厚非,自己这样说是不是过分了一些?可看着他再去杀人,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随意苦笑了一下,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
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抬头看看不觉吃了一惊,打开门:“香雪,你在外面干什么?”
秦香雪脸上微红:“我担心莫遥不会放过你。”
“难道你准备在外面守一夜?”
见秦香雪低头不语,随意无奈:“进来吧,外面多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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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五十章捉口茭ˇ——
第五十章捉口茭《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五十章捉口茭ˇ—— “香雪,刚才多谢你救了我。”随意拉着秦香雪进房:“你是一直跟着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回杜府?”
秦香雪稍稍犹豫:“你开始说不回去,后来又说要回去,而且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我不放心,就跟着你了。”
随意点头:“还好你跟着,不然......”她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我的生活环境一直太安稳了,以后可不敢这么鲁莽,下次做什么一定要把你这个武功高强的保镖带上。香雪,你的工资不会很贵吧?不然我可请不起你。”随意笑着。她看向秦香雪:“刚才你和莫遥打时我真的很担心害怕,你要是出了事,受了伤,我会难过死。”
秦香雪低声道:“我才是。”
“真的?”随意笑嘻嘻地看着秦香雪,她打了个呵欠:“香雪,我困了。你是留下来陪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看着秦香雪发窘的样子随意道:“不逗你了,我也怕莫遥会再杀过来,可你一整晚坐着也太辛苦,我们一起睡吧。”她眨了眨眼:“你相信我吗?香雪。我不会做坏事的,要是做坏事,你就拿剑把我卡嚓了。”
随意铺好被褥,看着如临大敌的秦香雪好笑:“香雪,我可不管你了,我困得不行,外面的地方留给你。”她上床睡在床铺内侧,和衣睡下。随意躺在床上看着秦香雪:“香雪,你真要坐一整晚?那你还是把被子披上吧。”
“你睡吧,”秦香雪很是艰难地道:“我没事。”
“哦。”随意点点头,突然翻身坐起,下床在秦香雪脸上亲了一下:“香雪,晚安。做个好梦。”她又快速地回到床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听着随意的呼吸渐渐平缓,秦香雪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床旁侧身坐在床沿边。眼睛习惯了黑暗,他也看清了随意的睡颜,她平静愉悦的睡颜对他是莫大的诱惑,秦香雪出神了许久,慢慢地阖上眼,怀里抱着宝剑青龙引。
早晨随意是被人吵醒的,她睁开眼感觉到怪异,突然对上齐康安冒火的双眼,一下子清醒了,只见秦香雪低头站在床旁。
“叔叔怎么来了?”随意连忙爬起小心地笑着。
“看来我是来得不是时候,”齐康安阴阳怪气地道:“打搅了你的美梦!”
“没有没有,我没有做梦。”随意装傻。
齐康安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传出去岂不让人看我将军府的笑话?”
“同床共枕?有吗?”随意正想这样问,看见秦香雪红红的耳朵把话吞了下去。“叔叔,昨晚实在是情况特殊......”而且又没怎样啊!怎么齐康安一幅捉口茭在床的嘴脸?
“是吗?有什么情况需要这样?要是人人都这样说那谁还来顾忌男儿家的清白?随意,不要以为你们定了亲就可以胡来,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人以为我将军府是个没规矩的地方,折了将军府的颜面吗?别以为我齐康安出身商家就不识得这些规矩礼教......”
随意无地自容:“是我错了。叔叔别生气。”
“说句错了就没事了?”齐康安斜睨着她。
“那叔叔说该怎么办?”随意虚心求教。
“依我看,”齐康安顿了顿:“你们赶快成亲!”
“成亲?”
“怎么?你不愿意?”齐康安双眉一竖。
“不是不是......”
“那就是愿意了。”齐康安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就赶快选个好日子把你们俩的亲事办了。”
“爹亲......”秦香雪话未说出就被齐康安打断:“香儿,你还不出去,一个男儿家呆在女子房里成何体统?做事也不小心点,你叫爹怎么放心你!”
秦香雪无奈,乖乖地出了房间,随意在里间继续被齐康安耳提面命了小半个时辰,终于齐康安心满意足地走了。随意出去时遇到秦子华对她挤眉弄眼:“随意,是不是被小爹爹逮住了?你昨夜说了会留下来小爹爹就用上心了。”秦子华同情的拍了拍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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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慢慢地走在回杜府的路上,想到被齐康安抓个正着然后逼着成亲她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知道自己是越来越喜欢秦香雪了,可突然说要成亲也还是让她有点受惊吓,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齐康安的强势让随意无话可说,就这样定下来吗?随意撇了撇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莫遥浑身是血,跌坐在杜府前。
“莫遥,莫遥。”随意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声叫道。
莫遥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又无力地垂下眼帘。
随意吃了一惊:“你可别死啊。”莫遥面如死灰唇色苍白,随意摸了摸他脉搏极其微弱,看来是失血过多休克了。她看看左右,终于下定决心费力地把莫遥挪进自己房里。好在杜珂已经去衙门了,不到时辰他不会提早回来。
随意先估摸着份量调配了生理盐水和糖水,给莫遥灌了下去。为了察看伤口随意剪开莫遥的衣服,还好都是皮外伤,伤口虽然较深流血较多但还未伤及内脏,有些伤口已经止了血有些还在渗血,随意皱眉,她从莫遥的包袱里找到几瓶药也弄不清哪个是金创药哪个外用哪个内服,叫唤了几声也没动静,无奈之下把伤口简单地抱扎了一下便出门去找容儿。走到门口看见莫遥伤口流下了的血滴在地面上,赶快清理干净。
容儿听随意说了要止血治伤的药,有些吃惊:“随意你受伤了吗?”
“没有没有。”随意连忙摇头:“你知道最近不太安全,有人滥杀无辜啊,衙门的衙役都担心撞到那人少不得会受伤,我就想先拿一些药备着。”
“随意你还真有心。”
随意干笑:“哪里哪里,我自己也怕受伤。”拿好容儿给的金创药,随意问道:“容儿,如果一个受了伤,要小心他的伤口感染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消炎的药?”
“感染?消炎?”容儿有些疑惑。
“就是一个人受伤后会出现伤口红肿、发热的现象,该怎么处理?”哄得容儿开了张方子,随意去抓了药,回去的路上又买了一坛烈酒和一些男子衣物。
莫遥仍是昏迷不醒,随意又去摸了摸他的脉搏,放下心来,还好还好,还有心跳。她又给莫遥灌下几碗生理盐水和糖水,然后卷起袖子洗净双手准备开始处理莫遥的伤口。她拿干净的布巾蘸了酒给莫遥的伤口消毒,莫遥虽在昏迷中仍是眉头皱了皱。
“我知道很疼,你要坚持一下,上了药就好了。”随意念叨着。给莫遥处理好伤口随意给他套上买来的衣服,他原来的衣服上满是血迹破破烂烂,随意赶紧给烧了毁尸灭迹。趁着杜珂还没回来随意把药煎了又熬了补血的黑糯米红枣粥。她端着药和粥进到房里,见到莫遥已经睁开眼。
“你醒了?”随意惊喜地道,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这是哪里?”莫遥一下回不过神来。
“我房间啊。你能不能坐起来?”随意过去扶他。一柄短剑指向她的咽喉,随意仰着脖子看着锋利的剑尖眼睛快成斗鸡了,“莫遥,刀剑无眼,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还是收起来说话吧。”
“你作了什么?”莫遥毕竟失血过多,拿剑的手有些颤抖。
“我什么也没做啊。”随意小心地道:“如果救你也算错的话那我认错好了。”
“你会这么好心?”莫遥冷笑:“你不是想抓我归案吗?”
“莫遥,从头至尾,我有说过要抓你归案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去伤害无辜的人了。”随意叹气:“你受了伤就这样倒在我面前,看在杜先生的份上我也不能不救你。”
莫遥稍一迟疑,收起短剑:“这事别让杜先生知道。”
“我明白明白。”随意连连点头:“你先把药喝了,我还煮了粥。”她小心地扶起莫遥,喂他吃了药,又端来粥给他。
“我的衣服是谁换的?”莫遥突然问。
随意手一颤险些把碗摔了,早上才受了教训又忘记这茬了,“我找了一个老人家给你换的,为了给你包扎伤口只好换了。”随意道:“你放心,他不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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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暧昧么?^_^偶还是不够暧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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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五十一章上当ˇ——
第五十一章上当《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五十一章上当ˇ—— 莫遥吃了东西又闭眼昏昏沉沉地睡了,他失了太多血精力自然不济。随意又想了想将还需准备的东西也一一备齐了,然后做好饭等杜珂回来。
原本三个人一起吃饭现在又变成自己和随意眼对眼,杜珂有些感慨:“小遥也走得太急了,早上都没来得及道别。”
“应是有急事吧,以后他得了空自然会再来。”随意只好安慰。
“这孩子,变了好多。以前很柔弱的性子,什么也不会做,现在却这么能干,也不知这些年吃了多少苦。”
莫遥现在是太能干了啊,不仅会做家事连杀人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也会了!随意心想,难得杜珂有说话的兴致她也不去打断,听杜珂讲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才知道莫遥原本不姓莫、姓刘。
晚上莫遥有些发热,给他喂了水也降不下来随意无法只好给他擦身降温,折腾了一夜,到了清晨总算是稳定下来,随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趁着杜珂出门了她又去煎药熬汤,煎好药端进房里,莫遥还未醒来,随意自己也困得不得了,当下趴在桌上睡着了。她一醒来就见莫遥正要挣扎着起身,随意大惊连忙过去扶住他:“你可别乱动,伤口还没长好呢,一动裂开就麻烦。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是了,是要喝水吗?”见莫遥皱着眉嘴角动了动又不说话显出与平时几分不同的忸怩神态,随意恍然大悟:“明白了。”她把便器递给莫遥:“我在外面等你,解决了便叫我。”莫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还是接了过来。
让莫遥重新躺好,随意试了试药的温度,已经凉了。“我去把药热一下。”她热了药过来喂莫遥喝下。
“杜先生呢?”莫遥问。
“去衙门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他知道了一定担心死,昨天还念了你老半天呢。”
莫遥眯了眯眼,静了一阵,突然问道:“昨晚给我擦身的是谁?”
“是,就是我找来给你换衣服的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随意大惊失色:“把剑收起来吧!我心脏不好,受不得惊吓。”
“你说实话!”莫遥剑尖指着她咽喉,眼放寒光。
随意将心一横:“没错,是我做的怎么了?要不是见你发烧我会给你擦身吗?难道你以为我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请放心,男人的身体我见得太多了,对你我完全没兴趣。哼!牺牲我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侍候您老人家一夜就换来这种待遇啊?早知道是这样就不作好人了!就知道好人难做,杜先生这样的好人还被人说三道四,真让人心寒......”
“男人的身体你见得太多?”莫遥持剑的手又往前送了一分,语气寒意森森:“随小姐果然风流啊!”
“拜托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那是工作需要!”随意翻着白眼:“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你总是担心别人占你便宜就总是往这方面想。我干嘛不去占我自己男人的便宜送上门来让你杀我?”
莫遥想到随意的工作是仵作,自是见过不少男人的尸体,他慢慢地收了剑。“你男人?你说的是那晚的白衣人?他武功不错。”
“是呀。”随意微笑。
“我照样能杀他。”莫遥冷冷地道。
随意皱眉:“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提这个杀字,弄得我一大早就没心情。”
莫遥嘲笑地看着她:“随小姐如是要好心情就出去吧,莫遥就是一杀手,手上鲜血无数,像我这样肮脏的人可别污了你的双眼!”
随意愣了愣:“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其实、其实杀手是一个高难度的活,能做杀手是很不容易的,只是,”她想了想:“想到自己亲近的人就这样遭了意外......我还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谁不希望?”莫遥冷哼。
想到他少时便遭巨变,亲人离去最后进入杀手这一残酷的行业,这其中的艰辛外人无法体会,随意也不好再说什么,低头沉默不语。
良久听到莫遥沙哑的嗓音响起:“我饿了。”
让莫遥吃了粥躺下,随意想了想说道:“本来是该给你换药了,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该怎么换?”
莫遥一怔,蜡黄的脸上竟有了一些血色:“你何需问我?”
“当然要问清楚,不然等会你又拿剑指着我,我可受不了,我胆子很小的。”
莫遥看了她一眼:“不会了。”
得到保证随意才敢给莫遥换了药,累出了一身的汗。
“你怎么受的伤啊?谁能伤你伤得这样厉害?”随意多口问了一句。
“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听着莫遥冰冷而又沙哑的声音,随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那个女人呢,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