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师傅,你答应我的事呢?”随意连连追问。
甘小玉虽然抱怨随意见色忘义、见到夫郎就忘了师傅但还是给她洗去了易容的药物,随意盯着镜子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傻笑了一阵,因为太久没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一样的可爱,她满意地去找秦香雪。
“香雪。”
秦香雪站在树下,三月里灿烂的阳光照耀着他的一身白衣,仿若世外仙人。听见随意叫唤他回过头来温柔应道:“随意。”他神色平静好似他们并非久别重逢,而是从未分开过一般。
“师弟。”一女子推门而出:“她是谁?”
随意认出这女子就是那日与秦香雪一同站在吴□身后的那位,原来她是秦香雪师姐。
“你是谁?”那女子看向随意眼光满是挑剔。
“师姐,她是......”秦香雪犹豫了一下:“她是我家外子。”
“你家外子?你嫁人了?”那女子失声惊叫,让随意不自觉抖了一下。见秦香雪点头她追问道:“你真嫁人了,怎么没听说过?”
随意见秦香雪有些发窘,说道:“师姐,真是抱歉,我们成亲时没有通知到你,下次一定请你喝酒,不过今天不成了,我们急着回去。”她上前握住秦香雪的手:“香雪,我们回家。”
的
“你不去找随意?”洛清问弟弟。
“她现在一定去找玉龙公子了。”洛璃低头。
“璃儿,那你......”
“师傅做了那样的事,我只求她们不恨我就好了,害得随意和玉龙公子那样,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她们。”
“璃儿,那不是你的错。”洛清安慰道:“甘师傅做事出人意表,谁也想不到他会这样。”
“我知道,虽然随意说她不怪我,可是......”洛璃低下头:“我却无法原谅自己,玉龙公子见到我虽然不说但也一定心存芥蒂......我只要随意开心就好了。”
洛清叹了一口气,心想甘师傅啊甘师傅,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帮了璃儿,可谁知适得其反......的
自此之后甘小玉成为宁国武林的首任男性武林盟主,厚黑教名满天下,但以他这人的性情又怎会做个安分守己更是武林同仁表率的武林盟主?况且那些帮派之间的扯皮拉筋的杂事,甘小玉两三天就烦了,还有些人觊觎他美貌,三天两头的找借口来拜见武林盟主,甘小玉不甚其扰,某日消失不见,留信一封上书“有事找小五”。洛清洛璃自然知道小五就是随意,但随意说自己不是江湖中人这些事情她处理不来,反而又推给洛清和洛璃,后让他们代行武林盟主之职,好在这段时间武林中总算风平浪静,没出什么岔子。
的
随意恢复容貌,心情轻松得就像冲出囚笼的小鸟,身边又有秦香雪这样的美人相伴,更是说不出的快活。
“香雪,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快从实招来!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害我难受了好久。”
“我不认你是担心你有什么安排,怕坏了你的事。我知道你不和我相认必是有原因的。”秦香雪解释道:“你在信中写明你是被甘前辈带走,后来他宣布死讯时我便有些怀疑,然后便去找甘前辈证实。”
“我当时还给你倒了杯茶呢,怎么了?”随意问。
“我见到你站在甘前辈身后的样子便认出是你。”
“我站的样子?我站的样子很奇怪吗?”随意不解。
“为人弟子,站在师傅身后都是恭恭敬敬、循规蹈矩,哪像你懒洋洋地往墙上一靠便只顾自己出神了,这幅不成规矩惫懒的样子,除了你还有谁?”秦香雪忍不住微笑。
“香雪,你学坏了!竟敢说你妻主我的坏话,看我怎么教训你。”随意板着脸说完便伸手去呵秦香雪的痒,秦香雪赶紧跑开,随意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哎呀,忘记和容儿小六他们打声招呼了。”两人嬉闹了一阵随意突然想到。
“要回去吗?”
随意头摇得似拨浪鼓:“不行,好不容易才摆脱甘狐狸的魔爪,我才不要送上门去。厚黑教弟子小五已经功成身退,隐退江湖了。”她伸了个懒腰:“被甘小玉虐待这么久,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随意,你受苦了。”
随意睁大眼:“香雪,你说什么傻话。我知道我突然失踪,最苦的是你。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秦香雪摇头:“我答应了要保护你,却没有做到。”
“香雪,我的好香雪”。随意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在我们的新婚之夜留下你一个人,第二天我看见你站在城墙上,我心里难受极了,你不仅要找我,还要承受那么多流言蜚语......你一个人,你该怎么办?每次只要想到你,我都会心痛......到后来我都不敢去想你。”
“随意,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我多相信你一点。”秦香雪替随意擦去眼泪:“我一直记得,那天四皇子殿下送来的贺礼被发现落在院子里,你不见了,我就知道你是被人掠走的,你不会丢下我不管,我相信你。你写给我的信,我一直带在身上,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香雪,在这里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随意由衷地道。
“我也是。”秦香雪低声道。
“香雪,你有带钱吗?”随意突然煞风景地问,见秦香雪点头,她开心地道:“太好了,我们一路游山玩水慢慢回京吧,就当是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
“客官,小店还剩一间上房,您二位......”看见店伙计打量着自己和秦香雪,随意突然意识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即将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只是,难道要我主动?随意脸上不禁一热。“客官,您可别犹豫了,咱镇上就两间客栈,今天来了一大帮子人,威风得不得了,领头的听说还是什么国师,财大气粗把隔壁客栈给包了,客人也都赶到咱们这边了.这不,就剩下一间客房,要住您还得赶紧,不然......”
随意与秦香雪对望一眼,知道是麒国那一行人,原来她们也到了这里。两人用完晚饭洗漱完毕也不敢出门去逛怕撞上莫遥等人,便聊起分开之后的所见所闻。
随意问起战况,“战打了一年还未分出胜负,娘来信说可能还需两三年。”秦香雪道。
“议和是怎么回事?”
“听二姐说大皇女与丞相力主议和,国库空虚,陛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上个月开始商量议和......”
随意皱眉,在她心里议和都是屈辱,尤其是中国近代史上不堪回首的一幕。“打不赢吗?”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户部、吏部大多是丞相和大皇女的人,不拿出钱来这仗也没办法打。”
“皇上做到这份上也没意思。”随意想到一大半的官员唯丞相马首是瞻,难怪上次金殿上宁文帝感慨半天。
“随意,”秦香雪捂住她的嘴:“这话别乱说。”
“知道。”随意嘻嘻一笑:“我最小心自己这条命了,要不然我早就从甘小玉那里跑了,他说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害得我一直给他做牛做马。”
“你中毒了?”秦香雪一惊,拿起她手腕替她把脉。
“没事,已经解了。”
“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秦香雪追问道。
“我也一直不确定,”随意道:“当时被甘小玉喂了一样东西下肚,也不知是什么。他说是毒药,我胆子小也不敢跑,后来毒发才知道真是毒药。”秦香雪听得随意说起毒发的情况忍不住冷汗涔涔,随意握住他的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就别担心了。”
“我真怕,你要是......”秦香雪想起当时的情景就一阵后怕,自己当是一心想抓住甘小玉,谁知却将随意陷入危险,万一甘小玉一个赶不及,自己和随意就阴阳两隔了,岂不是自己害了她?“你先前同莫遥比武,我也好担心......你原来都不会武功,学武也只是学了半年,怎么是莫遥的对手?”
“我知道我打不过莫遥,不过我学轻功还是挺用心的,打不过就跑呗,谁知莫遥那样认真,一定要见血,没要我这条命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的内力?”秦香雪替随意拿脉时感觉她内力深厚,不似才练武的人。
“我有一次走火入魔,还好甘小玉大发善心,折了十年的功力来救我。”
“甘前辈......”秦香雪目光闪动,需知练武之人最珍惜自己一身内力,甘小玉情愿耗损十年内力来救随意,两人又非亲非故,这份恩情可不小。
“他救了我,我感激他,可他在我们大婚之日做了这种事我也很难原谅他。”随意撇撇嘴:“就算我们两清了。”
“甘前辈,”秦香雪想到甘小玉和蔡家珍之间的事情不禁唏嘘感叹:“甘前辈也是个可怜人。”
随意点头:“如果没发生那么多事他也不会变得那样乖张,后来他愿意出手救珠儿倒出乎我意料,他自己的孩子......”两人轻声叹息。
“香雪,我们生一个孩子吧。”随意突然道。“有一个孩子,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家。”
秦香雪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身子轻颤起来,他闭了眼不敢去看随意。
“香雪,你在害怕吗?”随意在他耳边轻轻地问。秦香雪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嘴唇咬紧。随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香雪,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不是你一个人在害怕,我也在紧张。香雪,睁开眼睛看看我。”秦香雪缓缓地睁开眼,见到随意眼中是对自己浓浓的关切,晕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觉得温暖,他渐渐地放下心来。“随意。”他双手轻轻颤抖,还是伸过去替随意解开衣裳,随意先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笑吟吟地享受他的服务。待只剩里衣时秦香雪手更是颤得厉害,触到随意的肌肤只觉得手指发烫,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她。随意突然笑了起来,抱住他:“香雪你真可爱。”她在秦香雪额头上用力地亲了一下,然后吻着他颤动的眉眼,吻过他的鼻尖,吻住他的嘴,唇齿纠缠,久久两人才分开。
“香雪,我真想你。”随意吻着秦香雪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她细细地吻着秦香雪,吻到他终于敢睁开眼看她,在他迷离的眼眸中看见自己。“香雪,还怕吗?”秦香雪不说话,只是迎了上去学着她笨拙地亲吻她。随意见两人头发纠缠在一起,心想这是否便是结发?情到浓时,她说:“香雪,我不能许你来世,今生,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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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型,余下的大家自行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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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六十五章回门ˇ——
第六十五章 回门《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ˇ第六十五章 回门ˇ—— 再次来到进京的城门前,心情是截然的不同。前次进京满怀着对未来的担忧和不安,这次已经确定生命里多了一人,不会再感到孤单。随意驾着马车驶进城门,但一想到要去见齐康安又开始头痛。
“香雪,是去你家还是去我那儿?”
“我们不是一起么?”
“是我说错话了,该打。”随意一笑:“那我们先回杜府收拾一下,然后去将军府见你爹。”又要挨骂了,随意长叹一声。
杜珂见到随意先是泪流满面,然后便要赶她走,搞得随意莫名其妙。后来才明白杜珂是自责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害了随意和秦香雪,随意见杜珂又瘦得没四两肉,心下感叹这段时间也不知他是怎样熬过来的。
“杜先生,你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次的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全是一个老妖怪搞的鬼......”
“你说谁是老妖怪?”
随意头皮一阵发麻,此妖怪虽非彼妖怪,但一样是难对付的妖怪,心中暗想怎么来得这么快,转过身来脸上已堆满笑容:“岳父大人,好久不见。”
齐康安轻哼一声:“我可不敢当,这门都没回,茶也没喝一口,我可不敢认你这半女......”齐康安说的“门都未回”指三朝回门,男子出嫁三日则由妻主陪同回家,并备上烧猪和礼品祭祖,礼品自然是多多益善,进门女方还得敬上岳父岳母一杯茶,表示感谢二老将自己夫郎辛苦抚养长大。
“岳父大人请放心,明日一定补上。”
“笑话,难道我齐康安会贪图那些东西吗?我将宝贝儿子嫁给你,你却让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人父母,哪个舍得?新婚之夜丢下新郎一个人,大半年的连个人影也不见,现在你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张口就叫岳父,你也敢叫?”齐康安脸色不善。
“不叫岳父那叫什么?”随意虚心请教。
齐康安怒道:“叫什么都和你没关系。香儿,跟爹回家。”
“爹亲。”秦香雪好生为难。
“岳父大人,这样不太好吧,香雪已经嫁给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那又怎样?香儿是我生的,我现在反悔了。”齐康安拉着秦香雪就走。眼见两人就要上了马车,随意突然喊道:“香雪,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小心肚里的宝宝啊。”正在上马车的齐康安听见这话吃了一惊,险些摔了下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板着脸说道:“回府!”
送走了齐康安,这边还有个泪眼婆娑的杜珂,杜珂还是比齐康安要好对付些,随意眼珠一转:“杜先生,这次我在外面遇见莫遥了。”
“小遥?”杜珂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随意点头:“杜先生,你知道莫遥是麒国人吗?”
“麒国人?”杜珂吃了一惊。随意把事情细细地讲明,将诸多过错自然都推到甘小玉身上,忽略了自己险些丧命的两次惊险免得杜珂又自责,最后说道:“杜先生,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人看待。这次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也清楚了,完全和你无关,你可别再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我在这里无家可归,要是连你都将我拒之门外,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随意挤出几滴眼泪,总算把杜珂劝住了。
晚上随意去夜探将军府,把秦香雪吓了一跳。随意很是得意:“香雪,我轻功不错吧。”
“你别生爹亲的气。”
“我怎么会生气呢?”随意笑道:“我完全能理解他。他也该生气,不然他就不是你爹亲了。这半年来的确是委屈你了,我让他骂骂出出气也没什么,不过他什么时候放你回去啊?”
秦香雪轻轻摇头。
“没关系,你爹要是不让你回去我就每晚来见你。香雪,今天我先走了,明天我再送上门来让你爹出气。”
随意回去的路上见到前面不远处黑影一闪,她跟了上去,那黑影进入的地方她很熟悉,是李福善的府邸。
“莫遥。”待黑影出来时随意叫道。
莫遥转过身,随意道:“我们又见面了。你......”她不知如何开口。
“是李福善。”莫遥道。两人相对无言,过了会莫遥问道:“你的伤好了?”
“好了。”随意摸向脖子:“多谢你手下留情。”她的伤很快就好了,连痕迹也未留下,不知是容儿的药好还是她曾服下的紫金果的效果。
莫遥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我还没见哪个女子受了点伤就哭哭啼啼的,你是第一个。”
“我怕死啊。”随意也笑了:“我最怕死了。”
“莫遥,你有空吗?有时间便回来看看杜先生,他很想你。”
“知道了。”莫遥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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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一大早起床去采购了一堆礼品,也帮衬了齐家店铺不少,从秦家小孙女到齐康安再到李葵、四侍,人人有份,请人送到将军府去,自己找了个地方优哉游哉地喝茶吃完点心,然后去久不上工的御史衙门报到,见到了顶头上司秦子华。秦子华见到她很是奇怪:“你怎么还在这里,小爹爹到处找你呢!”
“我知道岳父大人一定生气,不如让他一次性把气出完。”随意是故意的想吊足齐康安胃口,她和秦子华也是久别重逢,聊了许久,秦子华已做了母亲,谈起自己的小孩就停不了嘴。随意看看时候不早了,料想齐康安的脾气也应差不多了于是一步三摇的去了将军府。
齐康安见到她恨不得把银牙咬碎:“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把这回事全抛在脑后了!”齐康安自收到随意的礼物就开始等她,早已想好满腹的说辞教训她,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她来,齐康安慢慢地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连忙派人去找,在屋里等着时简直如坐针毡,一想到真要是出了事自己儿子可该怎么办,顿时全身冰凉,也不想着去教训她了只希望人平安无事就好。待一见到她整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又忍不住满肚子的火。他想说些什么,但想到香儿爱这女子甚深和自己刚才的一番忧心,顿时又说不出话来,只是长叹一声,疲惫地道:“香儿在房里,你去见他吧。”
“多谢岳父大人!”随意深深一揖。
“罢了,便算是香儿上辈子欠了你。随意,你可要好好待香儿。”齐康安语重心长。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辜负香雪。”
这次齐康安比想像中容易应付多了,随意心情大好,去到后院,秦家的小孙女已开始蹒跚学步,秦香雪紧紧地跟在她后面怕她摔倒,李如坐在一旁做小孩的衣裳,吕韶咏抱着出生没多久的小儿轻声哼着儿歌,随意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一阵温暖,经历了大半年的别离和颠簸,她更珍惜现在的幸福和眼前的人。
在将军府过了一夜,算是全了三朝回门之礼。第二日随意和秦香雪一同回到杜宅,杜珂见到秦香雪连忙扶住他,责怪随意道:“都是有身孕的人了,也不扶着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把秦香雪闹了个大红脸,随意忍不住大笑,对杜珂解释有身孕是自己胡说的,让杜珂白高兴了一场。见杜珂有些失望,随意笑道:“杜先生放心,小孩很快会有的,到时候还要麻烦杜先生了。”秦香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但杜珂倒真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了,他一个人苦寂多年,想到家里即将添上一个娃娃自然是喜不自胜,还早早地做起了小儿的衣裳,秦香雪见了过意不去,也凑过去帮忙,不过他自幼受父母宠爱从未做过针线活,后来也只是习武,这一根小小的绣花针着实难住了他,随意见到他惨不忍睹的十根手指时大吃一惊,后来才知道他和杜珂两人在忙着准备孩子的衣物。“咱们还有得着准备吗?”随意道:“你大姐、二姐小孩的旧衣裳拿来就是了,反正也穿不坏,自己做多辛苦,杜先生也别忙了。”一次去将军府无意间说到这件事,齐康安登时就怒了:“我家宝贝外孙难道连新衣都没得穿么?你这个娘就这么做的?”把随意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才知道秦香雪并未怀孕,齐康安惋惜了一番,回去时命二人拎了一堆补药回去。随意转身就去了回春堂,问明这些补药的功效,原来尽数是作用于床第之间的,她好笑地看着秦香雪绯红了脸,将这些补药尽数卖给回春堂,所得银两塞入了荷包,然后拉着秦香雪逛街去了。
秦香雪嫁了过来随意的生活也没发生多大的变化,去衙门呆呆,去酒楼转转,心情来了自己做做饭,日子过得很悠闲。而秦香雪每日里练剑不断,有时也敦促随意练武,两人会在小院里过上几招,小日子过得如同蜜里调油,甜蜜滋润得很。随意有时也想什么也不管便和秦香雪去游山玩水,但时值乱世,尽管战争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