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本届研讨会最大的赞助商。 怎样,考虑一下,大学毕业后到迹部名下的研究所工作?本大爷可以保证最新的设备装置和最雄厚的资金供应。如果你现在就和我们签合同的话,在以后的大学和生活费用都将有迹部财团提供。”
哇,还没读大学,第一个饭碗就有着落了!这在以前真的是不敢想象的事。还没等小樱回答,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迹部,你不要太过分了!小樱可是姓柳生的。她毕业了当然要回自家的公司帮忙,哪有帮外人赚钱的道理。”柳生兰一把勾住柳生樱的胳膊,一付怕小樱被别人抢走的样子。
迹部并不答言,一付不与女人一般见识的样子。倒是跟来的忍足镜片一闪,“小樱可是迹部爷爷亲认的干孙女,也算是景吾的干妹妹,不算是外人呢。”
小樱听,是有些奇怪,“忍足,你干嘛帮迹部?你不希望我到忍足名下公司工作么?”
耸耸肩,忍足侑士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忍足集团其实就是迹部财团在医药界最大的合作伙伴。你为他工作,就等于是为我工作一样。”
恍然大悟,难怪两人平时粘得那么牢,“如果忍足君是女生的话,应该比藤堂静更有希望,真是可惜了。”
迹部、忍足黑线满头,“小书呆,我没得罪你吧。”
“没有。只是,你打击了我小小的虚荣心而已。”见他们一付不明白的样子,小樱补充道,“难得被人当作香饽饽被抢来抢去的,忍足君,不帮着抬高我的身价也就算了,还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当然是很打击人的么。”
正说着,后面的幸村和柳生比吕士都跟了上来,和大家打招呼,“迹部,好久不见,真可惜,你不参加今后的网球大赛了。球场上少了你这样一个高手,真的是寂寞很多啊。”
“啊,本大爷只是不参加正式的比赛。要是有时间的话,较量一下,本大爷也一定随时奉陪到底。”
气氛因为这个话题变得有点沉闷,“好了啦。有失未必有得,有得必然有失。端看你怎么看而已,值不值得,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来,笑一个,别一付很遗憾的苦瓜脸。我可是要介绍朋友给你们认识。看到你们的苦瓜脸,他们说不定会以为我欺负你们呢。”说着,小樱右手的胳膊挽上了迹部,拖着柳生兰和迹部他们找Lee他们去了。
看到小樱他们,萧鹏第一个叫起来,“小飞飞,(当初,Lee介绍的时候,说的是柳生樱中国的名字,枫飞,萧鹏就给小樱起了个小飞飞的昵称,而且强调,这是自己才可以叫的专称。)你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不带些漂亮的女孩子来安慰、安慰我们这些孤寂的心灵也就算了,还左拥右抱这些漂亮男孩子来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
幸村他们都皱起了眉头。熟知他个性的柳生樱开口了,“得了,别不识好人心,我带来的很可能是你不久将来的财主、老板,如果你想和日本的同行合作,势必要认识他们的。而且,他们的个性和Lee差不多,对你的说话方式适应不良,不要把你的绅士风度藏着捻着,趁机会拿出来抖抖晒晒,免得发霉了。”
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小樱将双方所有的人都重新介绍了一遍。萧鹏很听话的展现了自己成熟的、绅士的一面,很中规中矩的问好,致意。闲聊了几句,约好周末的行程和时间后,在分手前,萧鹏的狐狸尾巴还是没有忍住,“小飞飞,你真的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得到肯定的回答。
摇头叹息,“小飞飞啊,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你现在未老先衰的症状真是太严重了。”
点点头,“那不是正好。你不是正叫着缺女朋友,这么一来,我的精神年龄就和你一样了,给你老牛吃嫩草的机会呢。”
黑线,是柳生兰他们的反应;萧鹏是哑口无言,点火烧到了自己;Lee他们是幸灾乐祸的,但仍很有风度的没有嘲笑自己的好友,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你在口才上从来就没有赢过,还不死心呢!”
倒是小樱耸耸肩,替萧鹏开脱,“他是不会死心的。这叫越挫越勇,如果没有这股子牛劲和钻劲,他现在的成就也就不会那么高了。”
“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飞飞也。”
不再接口,不然又是没完没了了。
晚上,泡过温泉,柳生兰,很坚持的要和小樱一起睡,说是有女孩子的贴己话要说,当然,没有人会反对的。
“我以前不喜欢你,现在也是。”
“哦,那今天是什么,一种继承人的培训,跟不喜欢的人同处一室,而不意气用事。不过,这点在商业上的确是很重要的。”
“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态度,让人觉得我很幼稚!”
“是么?抱歉。”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妈妈列了一张相亲的名单。”
“然后……”
“你知道,我喜欢幸村学长。”
“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他喜欢你。”
“如果,你要迁怒,请找准目标,我没兴趣当炮灰。如果,你只是需要建议,我倒可以听听。”
横了已经钻进被窝,准备睡觉的小樱一眼,柳生兰,做到了门边,抬头望着天空。有点虚无缥缈的声音,“小樱,你说,爱情是什么?”
“是雌性动物和雄性动物成年后,为了吸引配偶,荷尔蒙发出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当两性被吸引后,混合的气体被称之为爱情。”
黑线。“……你不相信爱情。你上次说在爱情和面包之间,你会选择面包,那么,在白面包和法式牛角之间,你会选择那样?”
“你在钻牛角尖。如果,我刚刚说的爱情是从医学角度来说的话,从数学的角度来谈,爱情两个字拆开来,爱有很多种,情也有很多种,合在一起便是更大的一个集合,是多重情感的综合体。表面看似你可以选择白面包和牛角面包,而事实上,你可以做的选择并不多。正如伯母的相亲名单,他们应该都可以归类到牛角面包,不是么。而且,以我们的教育,说实话,也不可能看上白面包,充其量,是有形、有才的潜质股。而以他们这类人的傲气,是否经得起周围人的闲言闲语呢?也许,你会很潇洒的说,做自己,让别人说去。可现实并没有那么简单。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没有多少人。我们都有弱点,都有关心,介意的人,都不愿意听到有不明真相的人胡说自己家人的坏话。要家人和你同时不介意外面的闲言闲语,那才是真的,可这是不是会影响到家族的生意呢?董事们会有异议吧。”
“你不觉得,你口中的已经不是爱情了吗?”
“是呢,只是不够纯粹而已。比如你,喜欢幸村君,从一开始的外貌、学习成绩、网球技术、家世和学校人气,你认为和你很相配,到现在,你真正的喜欢到底有多少?不用告诉我,我不关心。我比你幸运的是我可能只有等到三十岁,如果还没有交男朋友的话,老妈为了怕我嫁不出去,才会列张相亲单。”
“你这是故意气我吗?因为在你的眼里,我好像没有自己选择喜欢的人的自由。”
“不是。如果你不想相亲,直说就行了。”
“怎么说?妈妈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根本就不听我说。不像叔叔他们那么开明。”
“那就认认真真的,坐下来,和伯父、伯母开个家庭会议,好好谈。不要撒娇,不要叛逆,因为那样只会让他们觉得你不成熟,而你,是柳生家的大小姐呢。看得出来,伯父、伯母还有爷爷都很爱你,他们以他们过来人的经验,想给你最好的,让你少经历一些挫折。只是,他们所处的时代跟我们的不同,所受的教育和我们的也不同。告诉他们,现在的社会不同,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也不同。这可以是你人生一个重要的谈判,与你的父母,争取自己权利,当然,你也将承担之后的风险和所产生的后果。没有后悔药,没有退路。展现你思想上的成熟,以一个继承人的身份。让他们给你时间,证明不需要商业联姻,你也可以尽好你对家族的职责。必要时刻,拖哥哥下水,也未尝不可,毕竟他是柳生家的长孙么。”
“我会告诉哥哥的。”
“随便。这改变不了事实。也许,爷爷也有一张为他准备的相亲名单,你可以找他做你的同盟。”
“你,一点都不可爱。说的话老气纵横。”好似解决了一个问题,柳生兰轻松了很多。“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对哪个男生心动过?”
“比如?”
“网球部的,幸村哥哥那么优秀,虽然柳是不错啦,不过还是比不上幸村哥哥。”
“你都说我老气纵横了,这就说明我跟你们之间有代沟了。在过几年,等大家思想更接近了,或者说事业都稳定点了,那时候再考虑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更大些。至少,沟通起来不会那么的累。谈情说爱应该是件开心的事。要是连这种事都要劳心劳力,那我宁可当老姑婆了。”
“婶婶不会同意的。”
“是啊。 她不会。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到时候再看了。世事难料,谁知道呢。好啦,亲爱的柳生兰小姐,你还有什么心理问题需要咨询?明天还要带队出游呢。早点睡吧!”
“明明我是姐姐,为什么感觉上你是我的阿姨?”
“谢谢夸奖。”
“这不是夸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很不甘心地拧了拧小樱的脸颊。没反应,已经在会周公下棋的路上了。
专访(上)
鉴于去年征文比赛让网球周刊和联合早报赚了个盆满钵满,所以,第二届征文比赛不出所料的随着网球比赛的开打而开始。所有人都似有若无的在期待柳生樱再一次的惊世预言,收稿部的小编们更是每天都仔细检查,就怕有所遗漏。可截稿日期临近,比赛也已经过半,打到关东决赛了,仍然没有收到稿件,难道,今年柳生同学不准备投稿?那可是报社的一大损失啊!为了免于其他报社借机抢新闻,网球周刊二人组,井上先生和纱织小姐被派来采访已经转学冰帝的柳生樱。
不过,冰帝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更何况,自从国际肿瘤研讨大会后,柳生樱已经成为了冰帝的一个荣耀了。校长特别关照门卫,尤其是要注意那些记者,不能让他们混进学校,X福扰柳生同学的正常的学习生活。研讨会上发生的那件小事,冰帝的校长也有所耳闻,听说哪位女记者事后被吊销了记者证,下场不可知。而主办方也受到多方的指责和压力。指责他们事先没有详细核实记者的身份,居然将邀请函发给了这种低素质的报社。在这点上,主办方有点冤拉,他们不可能向报社指定记者的么。不过,无论是相信或是不相信柳生樱是凭真本事获得现在这样夺目的成就,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样的问题不应该在这种大会、这种严肃的场合上提出。如果在私下或场外提问,没有人会说什么,那是个人的花边新闻。可在那种场合问如此低下的问题,简直就是在国际上丢日本人的脸。严重点,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下一届国际研讨会的举办。且不论一些古板的老专家们会将这件事看成是严肃的学术会议沦落为不入流的八卦娱乐新闻会的前兆而拒绝参加今后的研讨会,但就从资金来说,迹部财团可是大会的最大赞助商,而这个柳生樱据说是很受迹部大家长看重,亲口认作干孙女的人。和钱过不去的后果有多严重,身为冰帝这个贵族学校的校长是有深刻体会的。
井上打听到柳生樱是青学手冢国光的表妹后,不得已,他找上了龙琦教练,希望能通过她联系上柳生,看看能不能进行一下采访。
手冢犹豫了一下,在几次和井上先生的接触下,他知道井上的为人和对网球的热爱,而且又是龙琦老师打招呼的。如果是其他人,不用问,手冢是连龙琦老师的面子可能也不会给就回绝了,自从姨妈那里听说了研讨会上的事后,手冢国光就对记者的印象降到了谷底。收下了名片,一切都看表妹自己的意思,这是手冢的决定。“我要回去问一下小樱,她现在很忙……”
“我明白。只要能接受采访,时间由她决定。请务必答应。我们采访的内容只是关于今年的网球大赛。鉴于去年柳生同学征文的真知灼见,而且,看迹象,她好像并不打算参加今年的征文比赛,所以很多人已经打电话到周刊和报社,询问我们,柳生同学对于今年中学生网球大赛的看法。所以,我们想就此做一个专访,拜托了!”
“井上?”想了一下当初的动画,小樱对井上先生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工作认真,对网球的热忱。只是,想到井上就不由想起了他那无厘头的助手纱织,小樱对这个纱织并没有什么好感。平时,大而化之的性格,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可在工作上的不负责任,却是柳生这种认真的人所不能容忍的。记得动画里有一集,就是纱织的报道,介绍的是越前龙马,可照片却登了海棠熏!像她的佐藤老师,平时可以没大没小,性格上像个大小孩,可是一到工作上,绝对的认真,一丝不苟,决不容许有半点的马虎和疏漏,“那,他的那个助手,纱织小姐会一起来吗?”
“应该是的,不过,我可以问一下。小樱,如果你不想接受采访,我可以帮你回绝的。”
“没关系,我这个星期六应该有空,反正,现在数据看多了,头都晕了,是要有些调剂的,也可以让脑袋清醒一下,说不定能有新的思路。而且,可以趁机放松、放松,不过有条件,就是,他的稿件在出版前必须给我过目,经过我同意后才可以。虽然,我听说他的人还不错,应该不会乱写;第二,不要登载我的照片,我已经够出名了,没必要再在这事上闹得以后连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如果他同意的话,就定在下午一点半吧。早上,我要补眠。不如,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吧,时间也不晚,也可以让他放心。”
看到眼睛闪闪的小表妹,手冢知道事情决不如她说的那么的简单,可还是拿起了沙发上的电话,柳生樱就趴在沙发上旁听。井上对于小樱提出的条件当然是满口应承,而且肯定了纱织将会和他一起进行采访。小樱在旁边右手握拳,微微的挥了一下,yes. 等,手冢一挂上电话,柳生樱就拎起话筒,拨通了不二家的号码。这次换手冢国光坐到了沙发旁,听着。不二周助在住家附近的水管系统修复之后,就搬回去住了。
“这里是不二家,你好,请问哪位找?”
“您好,我是柳生樱,请问不二周助在家吗?”
“请等等。”
“谢谢。”
“小樱?找我有事吗?”
“不二哥哥,星期六下午有空吗?”
“呵、呵,从来没有听到小樱叫我哥哥呢。有什么事,说吧。”
“星期六,井上先生和纱织小姐要来给我做个专访,我想请你来帮我坐阵。”
“手冢星期六有事不在吗?”
“他在拉,我不担心井上先生,他的工作态度听说是很认真的,我担心是那个纱织拉,她的无厘头有可能会让人受不了,而且,我看表哥,也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人,总不能让她绕着我们的房子跑圈吧。”
手冢黑线。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只有请你来帮忙了,虽然,就我看来是大材小用了。”
“谢谢夸奖呢。”
“呐,采访后,我做芥末桂花肉给你吃。”
“小樱真是太客气了。”
“那么说定了,星期六下午一点半。”
“我一定到。”
“bye.”
手冢暗自替纱织小姐默哀了三秒钟,这位可怜的小姐凄惨的远景可见。
专访(中)
星期六下午,面对着一屋子的人,柳生樱是感到非常的愕然。记得只是打电话约了不二的呀!而且,小樱也不认为不二周助是个嘴快的人,但现在是什么情景?青学来了手冢、不二、大石、菊丸和乾,立海大来了幸村、真田、柳、柳生、丸井,甚至还有桑原,冰帝来了迹部、忍足、向日、冥户和陇,啊,还有桦地!还好没有把那只绵羊给扛来。这些人中,小樱和他们有的只是点头之交,有的,几乎都没说上过几句话。这算什么?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看看客厅,人满为患,那整套沙发已经完全超载,经此一役,肯定寿命骤减。
“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研讨会上的事才发生多久?你就自作主张地接受专访,真是不吸取教训!也不知道那个井上是什么人,会问些什么难堪的问题。万一乱写怎么办?”幸村轻责。
“放心,只要有本大爷在,他就不敢。不然,他们的网球周刊就等着关门或换老板好了。”
了解了,“谢谢。那仁王同学呢?”他代表了另一批不熟人士。
“真伤心呢,我就不可以关心柳生妹妹?”
“说谎是不好的行为。我们不能纵容这种行为的滋长。我家的院子太小,真田哥哥,不如让仁王同学绕着东京跑个两三圈,怎么样?”
“立海大网球部可是全日本中学中顶尖的。绕东京两三圈,这点运动量应该没什么感觉,起不了惩戒的作用。不如,来个限时十圈跑,跑不到的话,……”
“好了,好了。”仁王一看苗头不对,忙拦截不二的话头,要是真的等他说完,真田再一句‘太松懈了!’,自己就真的玩完了!东京限时跑?要死人的!三大头头的心是偏向谁的,整个立海大网球部可是人人都心知肚明!“我说,我说!我们只是好奇……”
“好奇?”
“是啊。这次的专访不就是立海大的女巫将再次发表惊世预言,预测今年的中学生网球大赛的冠军的归属问题?”丸井接口。
“小樱是冰帝的。”向日对于柳生樱的归属问题很敏感,马上提出抗议。
“冰帝的小书呆听起来可比立海大的女巫好听多了,也可爱多了。”忍足坚持自己的权益,这个小书呆可是自己起的。
“切,无聊!”冥户同学为这场争论下了最终的定义。
正闹哄哄时,井上很守时地按响了门铃。看到一屋子的熟人,三校网球部的精英,井上先生也是一愣。纱织则兴奋地、很习惯地举起了挂在胸前的照相机。
手冢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手捂住了镜头,“井上先生,今天的专访的条件之一,就是不允许拍照吧!” 冰山开始制冷。
井上还未接口,纱织已经不服气地嘟囔,“我又没有拍她……”
“既然今天的专访是不允许拍照的,那带照相机来做什么?”迹部挑起了眉头。
“其心可诛。”冥户还是那么阴沉。
井上被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额头冒汗,“纱织!还不收起来。”他狠狠瞪了纱织一眼,“非常抱歉。”然后,忙向小樱他们道歉。
有这样的助手,井上先生也是挺可怜的。“我看,这照相机还是给表哥收着吧。等离开时,在完璧归赵,免得等一会儿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还是井上先生觉得,今天的这个专访就此结束比较好?”小樱面带微笑,嘴里威胁。
这次不用井上开口,照相机被很迅速的交到了 手冢的手中。纱织很清楚,要是真的因为这而砸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专访机会,社长绝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