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沉笃定:“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将来若是能够一举铲平这些余党,朕回宫之后一定好好赏你。 玉川书屋手机版”,他的话语间带着几分玩笑,又有几分认真,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是,那似网一般细细密密的情意就连外人都能够看得出来。慕容娇娇面容有些热烫,她转首避开他那炙热的眼神,淡淡的道:“皇上打算赏赐我什么?”
慕容娇娇也是一句带着玩笑的话语,只为回避他凝视的尴尬而耳热,但是南宫辰轩却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薄唇缓缓勾起,道:“你会知道的……”
慕容娇娇心一跳,而南宫辰轩则是俯首亲吻她的前额,随即,用她入怀吩咐林安:“将徐氏的近况飞鸽传书前往汝城告知徐将军,如果他愿意弃暗投明的话,就派孙将军前往接应”,南宫辰轩刚下完命令,却有突然抬起手道:“不,你派孙将军留守行宫,册封丁旭为左将军前往汝城接应。”
慕容娇娇僵了一下,忙道:“皇上,丁旭年轻气盛,只怕不能担当如此重任。”
南宫辰轩却轻笑,抚着她的面容,道:“他是你弟弟,你如此聪慧,他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慕容娇娇眉心动了一下,你南宫辰轩明知道丁旭根本不是她的弟弟,可是为何?垂眸,慕容娇娇隐隐的也想到了可能性,她的长相与已经驾鹤西去的当朝太后有九成九的相似,只怕将来会落人口舌,玥居正也会生疑,所以南宫辰轩便将错就错,将丁旭变成她真正的弟弟,那么她便有了新的身份,与当朝的太后以及玥家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我听皇上的。”慕容娇娇缓缓的说道。
南宫辰轩点了点头,挥手让林安下去办事,随即,将下颚抵在她的额前,那一日就生出的胡渣摩挲得她有些痒,他低沉道:“别怕,朕已经派人去协助他,保管他会好好的完成任务。”
“皇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慕容娇娇闭上双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平静,突然觉得自己很依恋他胸膛的温暖,也很习惯,更觉得无比熟悉。南宫辰轩变了,他曾经很急切,很暴躁,可是现在却很沉稳,也更为温柔,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懂得如何把握女人心的男人了。
“因为你是我的,娇娇,你现在只能属于我……”南宫辰轩的话语充满笃定,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又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哑然道:“也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或许这一次,她值得了。慕容娇娇细密的长睫下滴落一颗晶莹的泪水。
朝廷与汝亲王母子的争斗在徐氏被幽禁的那一刻,便悄然的拉开的序幕,但为了稳住多疑的慧德贵太妃,便夜夜歌舞笙箫,使得整个绯月台和行宫都是说不尽的富贵风流,人间繁华。
宴席间,南宫辰轩常露疲态,显得精神不济,因为慧德贵太妃生怕自己的事情败露,也觉得时间紧迫,所以竟然塞了一包药粉给易容后的慕容娇娇,让他在给帝王递送药膳的事情少许的掺进其中。慕容娇娇应允,让后将药粉交给安太医检验,安太医大惊失色的告知慕容娇娇,那是寒食散和少量用杉树汁水赛干磨粉而制成砒霜,只要加少量,无色无味,食久之后,毒物聚集,才会渐渐发作,早期反应便是精神不济,日倦夜昏,长此便会呕心沥血,但却诊断不出是何病症。
慧德贵太妃的毒辣使得慕容娇娇起了反击之心,她一方让南宫辰轩装作疲乏之态,并且夜夜笙歌,让帝王的不济有目共睹,减少她的怀疑,另外,更是收买了膳食房的人,将慧德贵太妃给她的药粉掺杂进了汝亲王的饭菜之中。而汝亲王就算白日怠倦,慧德贵太妃也不会在意,因为他每夜都必会与侍妾欢愉至天明,身子早就大不如从前,若非平日吃喝的好,又正直壮年,只怕早就与先帝一样每况愈下。
宴席间,歌舞升平,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歌舞姬容貌都极为翘楚,身姿卓越,翩然飞舞之间,早已将好色的汝亲王的魂魄都勾走了。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以及席间越来越少,并且神色都有些戚戚的侍妾,慕容娇娇便知道这些侍妾最近的日子都极为不好过,便示意南宫辰轩将这些歌姬赏赐与他
南宫辰轩薄唇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在歌舞方歇之时对众人道:“这些歌姬都是朕命人搜寻皇城帝都,挑选了最能歌善舞,精通音律的女子,如果诸位亲王喜欢,便都挑回去做侍妾吧,也不枉费她们前往行宫走一遭。
汝亲王听闻,喜不自胜,甚至不顾慧德贵太妃凌厉的眼神就率先起身,抱拳道:“臣谢皇上赏赐,却不知皇上是要将诸位佳人都赏赐给臣和几位亲王,还是要留用几位?”
汝亲王的急不可耐使得众位亲王都大笑起来,荣亲王举杯道:“王兄,你别这么客气了,臣弟等人有王妃和侧王妃已经足够了,实在无福消受这些美人恩,还是王兄你一人独揽吧,依我看,皇上也不会在意的。”
南宫辰轩轻笑,抬手对汝亲王示意,汝亲王高兴的出列叩恩,完全不在意慧德贵太妃的冷清的神色。
三日后,丁旭传消息回行宫,林安捧着飞鸽传书匆匆走进海角阁内殿,慕容娇娇捻开字条,笑着对南宫辰轩道:“徐将军震怒,正率领慧德贵太妃让其在山谷中操练的士兵与丁旭一同赶往行宫,欲要找慧德贵太妃讨说法。”,随之,将字条递到南宫辰轩面前,又道:“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南宫辰轩看了一眼那张字条,却没有停下批阅奏章的动作,他快速的写完字,合上奏本,握住了慕容娇娇手放在自己的膝上,道:“玉晚柔已经闹了好几日,让朕给她赐婚,不过朕看景王叔的身体也痊愈得差不多了,朝廷也是时候办喜事了。”
慕容娇娇唇角的笑意渐渐的隐去,却并非不高兴,而是为景亲王担忧,她道:“皇上依旧对景亲王存有忌惮之心么?他无意皇位,那心机颇重的母后也去世了,剩下的,不过只有这一身的皇室名誉和病体残躯,他若不愿意迎娶任何人,皇上何必让他徒增痛苦?更何况玉晚柔并非善类,只怕备受冷落之后,便会吵闹不休,使得王府终日不得安宁,到时候,只怕皇上的赐婚会被视为笑话。”
慕容娇娇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南宫辰轩的计划,但却希望他不要因为忌惮而耽误了南宫浩玄的一生,他曾经是那样出尘的男子,可是现在,却成了一个病重而苍白的美男子,他们不能在亏欠他太多,否则,会遭报应的。
南宫辰轩握着慕容娇娇的手不语,慕容娇娇以为他有所动容,会改变主意,但转头时却见他也正好望向她,眼底深沉,薄唇更是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对她道:“娇娇,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玉晚柔的确不是景亲王所钟爱的女子,但是尘世间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或许,终有一日,那枚软玉与溶化心如磐石的男子。”
慕容娇娇心一动,不由得诧异南宫辰轩话语中的意思。但是在看到他眼底的笃定时,她已经猜到必然是这位玉小姐对他承诺了什么,更是说了令他感动的话语,于是便有些含酸的道:“看来这位玉小姐比奴婢更懂得皇上的心,所以才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让皇上一定要赐婚。”
看着慕容娇娇那生涩不快的模样,南宫辰轩却是心情大好,几乎振奋,他拥住她,贴近道:“吃醋了?”
慕容娇娇眉心一动,别过头,没好气的道:“没有”
南宫辰轩双手环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双膝上,带笑的哄着道:“朕只是感动于她所说的话,她说,若是她耗尽一生都不能够使得景亲王接纳她,那么这是她该度的劫。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娇娇,你也是我的劫,所以,无论是否能够得到你的心,我都不会放手。”
慕容娇娇僵住了,是震惊与那刁蛮千金玉晚柔竟然对景亲王有这样奋不顾身的情感,也是震惊于南宫辰轩说这话的口气与当初一样,他曾说过,无论她是否爱他,他永远都不会放手。
慕容娇娇的心有些柔软,她缓缓的依靠在南宫辰轩的怀中,将头伏在他肩膀上,或许,玉晚柔真的可以改变南宫浩玄吧。
亲们说的不错,节奏时慢了些,影子现在会加快节奏。大结局会在甜美的洞房花烛之中结束。
番外随亲们的意愿些。
115引蛇出洞(二),滴血认亲
皇帝将天下第一玉行的千金小姐玉晚柔赐嫁给当朝最温润尔雅的亲王南宫浩玄的消息在一日内不胫而走,使得整个行宫上下,甚至整个天下终南山的百姓闻之一震,也措手不及。
自古以来,皇室贵胄之间的联姻,王妃、侧妃无不出身名门,是功臣将相之后,但是玉氏一族除了对大周王朝的商贸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之外,并无丝毫功绩可言,如何能够嫁给当朝的亲王,并且还是帝王的皇叔?但是,这桩惹人议论的婚事,南宫辰轩却是排除众议,册封了玉晚柔为景亲王侧妃,婚事于狩猎回宫之后在景城的王宫府邸中进行。
为此,南宫浩玄三请帝王退婚,但帝王全都以身体不适避而不见,此事,再傻的人也都该明白帝王已经是将这桩婚事敲定了,旁人无可改变,所以也只能无奈回到自己的寝宫,但却每日买醉,与酒度日。而玉晚柔也当真如南宫辰轩所言的那般,有着足够的笃定和恒心,在还未册封成亲之前,竟然不顾世俗的眼光闯进景亲王的宫殿,更甚者,在众人请她离开之时死赖着不离开,非要见到景亲王不可。
当夜,慕容娇娇乔装,在南宫辰轩忙于国政,与孙将军等人商议政务之时,找了一个空隙入了寝殿更换黑色劲装,跃出了窗格,一路飞奔向景亲王所居的宫殿,想查探南宫浩玄与玉晚柔的近况。一路上,她一直祈祷,但愿玉晚柔的性子不要太刚烈,也希望南宫浩玄能够平心对待此事。
宫殿四周守卫不多,看来南宫辰轩对自己的生命安危并不在意,也或许是他武功高强,所以根本不在意,慕容娇娇狡黠的目光在月色下闪烁,随后一个跃身上了宫檐,原本以为自己想要找到这两个人还有些困难,可刚想跃下正殿前的花园,就看到了月下的亭台之下坐着一个萧索而孤冷的出身月白长袍身影。
慕容娇娇怔了一下,不禁眯起双眸,远远的看去,只见南宫浩玄修长而苍白的手正抚弄着一只雕着细密花纹的玉笛,石台上铺着一张宣纸,画上有着柔和的线条,却因为月色昏暗,距离太远而看得不太真切。慕容娇娇知道南宫浩玄即便身体虚弱,但他却依旧敏锐,所以不敢靠得太近,然,就在此刻,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王府管家的焦急声音:“玉姑娘,王爷现在不见客,姑娘,姑娘您不能进去啊,姑娘……”
“闭嘴,如果你还敢拦着本姑娘,本姑娘就打烂你的嘴巴,滚下去。”娇喝的声音稚嫩而任性,一听便是出自刁蛮千金之口,远远的,亭台周边悬挂的几盏明亮的宫灯细细的甩着粉红色的穗子,映在南宫浩玄的侧容上,只见他微微蹙起剑眉,却没有丝毫反应,手中的笔也在不停的描绘着案几上的宣纸,却不知道在画什么。
玉晚柔对管家的呵斥似乎起到了作用,那管家没有再跟上来,只见朦胧带着弥漫雾气的银白月色下,曲折回廊摇晃的宫灯下,玉晚柔一身嫣粉长裙,腰间的绸带和大红蔻丹、璎珞随着脚步来回摇摆,摇曳生姿,披在身后的银丝绣蔷薇的长袍以及拖曳在地的披帛随着脚步沙沙的响,她快步走到南宫浩玄所在的案几前,在看到他所做的画时,似乎有瞬间了愣怔。
慕容娇娇屏息凝视着前方的动静,想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少许,竟见玉晚柔似乎突然面含怒容,挥起华贵的衣袖一把就将南宫浩玄正在专心描绘的画卷被扯了起来,同时也打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地,她带着哭声低吼道:“你画,你还画,你除了没日没夜的躲在这个地方画这个女人的画像之外还能做什么?王府里已经挂满了这个女人的画像,你居然还要再画,你当我是死人吗?”
慕容娇娇疑惑的蹙起了秀眉,却在此刻借着月光看到了玉晚柔手中捏皱的那张画卷上的窈窕身影和俏丽姿容的女子。她猛地一震,因为画中的女子发髻简单,似乎只带了一朵雪白的珍珠梅,一身宫娥的碧色长裙虽然不华贵却能衬托出她清丽脱俗,而看画中女子的姿态,似乎是脚下的鞋子陷进了泥泞之中,所以微微弯腰,旁侧,是一株垂着青条及湖的垂柳……
那是六年前他们初遇时的场景。
南宫浩玄啪的扔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喝道:“拿来。”
玉晚柔目光含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却将那幅画捏的更紧了,她大声道:“你居然为了一个心本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对我大呼小叫?难道你不知道今日皇上已经下旨,要册封我为景亲王的侧妃么?南宫浩玄我告诉你,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过门的侧王妃,但是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立功,使得皇上破格册立我为你的正王妃,到时候,我便是你的正妻,你唯一的妻子。”
但是南宫浩玄却对她的话从而不闻,声音更为凌冽:“将东西还给本王,别再让本王说第三次。”
可是,玉晚柔是被玉溶清娇惯了的千金小姐,她出生富甲天下的大周第一玉行,从小锦衣玉食,一呼万应不逊于皇室贵胄,所以岂能受得了如此的委屈,于是她当下将手中的画卷揉成了一团,泪水也早就渐出,她哭声道:“我让你对我吼,你为了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对我凶,我撕烂它。”
“该死的”南宫浩玄突然暴怒起来,那模样如同要将玉晚柔生吞活剥了,他一把从她手中扯出那张已经被揉烂的画卷,胸膛不住的起伏,可见当真是震怒了,他颤抖着手慢慢的抖开,可是画中的人儿却已经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墨团,根本辨不清究竟画着什么。
“我该死,王爷可别忘了,她什么都不是。”玉晚柔见南宫浩玄暴怒的抢走她手中的揉碎的画卷,呆了一下,但随即却哭闹的抬手纤纤玉指指着他手中的画卷,她哭道:“当初我们一起沦落在景王宫的府邸,可是她却自命清高,更没有要去见你,可见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喜欢的是孙将军,而且一路上还和那个丁旭的侍卫眉来眼去,根本就是个贱人。”
“你说什么?”南宫浩玄突然僵硬起来,声音也分外冷然。
玉晚柔怔住了,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立刻睁大含泪的双眼,素手掩住红唇,不敢再说,但是南宫浩玄确步步紧逼的上前,冷声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见过她?你说你在王府见过她,而且她与你们一同沦落在大漠?”
玉晚柔吓得步步后退,却是不愿承认的摇头,即便惊恐也极为任性张狂的道:“没有,我没有见过她,但是即便我没有见过她,也知道她必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朝秦暮楚,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然,玉晚柔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浩玄就已经扬起了手。
玉晚柔吓坏了,刚才那些话,她不过是一时赌气,可是看着自己的丈夫当真震怒了,整个人却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南宫浩玄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动粗,但却打不下去。
慕容娇娇看着这一幕,慢慢的垂下眼睫,而南宫浩玄亦是愤怒的踢翻了案几,那巨石撞倒的声音震耳欲聋,也吓得玉晚柔尖叫起来,而后,南宫浩玄拂袖而去,完全对吓得面无人色的人玉晚柔置之不理。
慕容娇娇紧抿薄唇,转身离去。
回到海角阁,慕容娇娇刚换下劲装,南宫辰轩就踏入了内殿,慕容娇娇微微一怔,她的光洁的背尚露在外侧,于是立刻扯起衣物包裹严实,可是身后的男子已经走到自己身边,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紧贴她柔弱的后背,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的问道:“去哪了?”
慕容娇娇微微一怔,却立刻如实回答:“景王寝殿。”
南宫辰轩的手臂僵了一下,瞬间环顾的更为紧密了,他将下颚抵在她披散发丝的头顶上,闭上了不安的眸子,沉沉的道:“放下他是么?还是你觉得朕将玉晚柔赐嫁给他,委屈了他,所以想要去安慰他?”
“都不是”慕容娇娇淡淡的说道,她略略有些诧异她提到自己去找景亲王,南宫辰轩竟然没有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怒吼,而是压抑而带着不安的揣测她去的目的。他真的变了很多,即便霸气和战占有欲不曾有丝毫改变,但却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而鲁莽,甚至为了点小事便慌乱得闹得例外混乱的少年了。
南宫辰轩猛地将慕容娇娇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他,漆黑的眸子凝视她似清透而冷清的眸子,似乎想寻找到什么,少许,他面色似略略安心,却又很是紧张的道:“为什么去?告诉我。”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但慕容娇娇的心却微微泛酸,她依偎进南宫辰轩的怀中,却不发一言。
南宫辰轩紧紧的抱住慕容娇娇的柔软的身子,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什么都不重要,他告诉自己,因为这个女子还在他身边,她愿意留下下来,并且也回来了,所以,什么都不重要,即便他心里酸痛。也许是不安,也许是想要身体内的X福动寻找一个出口,南宫辰轩突然捧住她的脸,掠夺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下去。
慕容娇娇喘息,却没有拒绝,因为她明白南宫辰轩的心,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她的身子被压在偌大的龙榻上,幔帐垂落,旖旎风光浸透满殿,然,这一次却他却没有将灯烛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