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声。 浩瀚书屋
这里的情况让我疑惑了,邪教与太子、三皇子不都有合作?就连夏知驰也跟他们有关联,他们现在都在现场,没有道理不知会他们一声吧,现在太子和三皇子都挺惊讶的,真不知这又是谁的圈套。
黑衣人的目标是台上的陨石,也针对尚郦悯,就在他们跳上台上时,商弘青与太子身边的人也都上去跟他们抢起来,当他们打斗得正酣,江沐白趁乱将我带走了。
“江前辈不是喜欢那石头?”
“臭小子,有炸药还不走啊,你以为我原意丢了那宝贝吗?”
炸药?!这鉴宝大会到底还是危机四伏,我们刚刚出来的时候,太子好像也撤离了。
不远处的打斗声还在续继,而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白影飘进会场,那个身影我怎么有可能认错,妖精,难道真的是你?
“喂,臭小子,你不能回去。”江沐白拦下我,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不可能放下那个人。
“江前辈,你应该能理解我,我不会看着百里筠有危险,请你不要阻止我,而且我不想以后后悔。”
江沐白捉着我的手松了,他有些怔然,似乎还被触动了往事,我看时间不多,赶紧跑了回去。
走掉的我没有听到江沐白接下来的喃喃自语:“如果我当初像你一样坚持,应该不会就这么蹉跎岁月了吧。咳咳……”江沐白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按住自己的脉,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什么时候才能解脱……乔仁,再过不久,你就不会寂寞了……咳咳……我怎么觉得他有些不像你了,那么多情,不过,痴情到是一样的,如果你当初能想开……”
头顶上的群星依旧闪烁着,夜色下的江沐白一改颓废,运起了轻功,赶回会场。
“不好!他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当江沐白赶到时,似乎来不及了。
我四周找着妖精的身影,却没看到,明明是进来了。当我撂倒一个黑衣人,揪下他的遮脸的布时,大吃一惊,这些人应该是硫国人。心里一个激灵,我更为妖精担心了。
“筠!”那边又出现了一个白影,一闪而过,我都还没有看清楚。
当我追过去,却只见与黑衣人对打的商弘青,他手中抱着陨石,进攻他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他怎么那么拼命,一块石头而已,这些黑衣人是硫国人,不会是之前要刺杀他们的人?黑衣人终是不敌商弘青,慢慢地减少,但商弘青体力也在下降。
“小心!”看见有人向他刺去,我脱口而出。
那一道剑气横扫过去,商弘青的脸颊上立即多了一个血痕。他冷冷地看着黑衣人,期间瞄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多事。
“瓦恪,劝你早些归降三殿下,现在,殿下的大军队已经横扫整个平都,你的主人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这个声音?!这是商弘青的声音?那一次在温泉池时他的声音明明是沙哑的,是我听错了吗?他们的对话我没有听进去,而商弘青的声音却让我迷惑和震惊,曾经,我也在左相府认错了人,就是因为那人有着与旭恒一样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哼,我瓦恪一生只忠诚一个主人,哈哈……”
那个叫瓦恪的人突然大笑起来,脸也开始扭曲,他被商弘青刺伤的脸部显得那么狰狞,遮住他相貌的黑布早就不见,他的脸上竟然还有许多黑色图腾。“主人既然已经不在了,我就给他找个陪葬的。”
轰隆……
惨了,开始爆炸了,我还没找到妖精。而我也被这些黑衣人困住了,他们都是玩命之徒,就像瓦恪说的一样,他们要找人陪葬,他们来这里就从来没想过活着回去。“哈哈……,有你跟我一起死,也值了。”
“瓦恪,你这样死了,你家里的老母亲呢……”
“闭嘴!”
瓦恪趁商弘青在爆炸震动站不住之时,抱着商弘青摔进了后台。
轰隆——
我们所在的地方也开始被波及到了,碎裂的东西一直往下掉,就在这时,一根长长的竹管就这么巧地从上往下插进瓦恪的头部,血浆四射,他立即毙命了,商弘青也不好过,几根竹管擦过他的身体,还有一根直接插进他的小腿。瓦恪倒了下去,他也被压倒,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和裤管……
“臭小子,快走,这里快塌了。”江沐白杀了其他黑衣人,拉着我要走。
第一百一十五章 妖精为难
周围粉尘一直不断地往下掉,火焰和浓烟开始侵吞进来,商弘青勉强站了起来,动作很迟缓,却还去捡刚刚掉落的东西,而他的头顶是巍巍颤颤要掉下来的支架。
我暗咒一声,他那竟然为了一块石头,连命都不要了。我想都没想,就将他拽了出来,也就在这时,那些支架掉落了下来,砸在他原来站着的地方。
“该死,把东西丢掉!”
他被我吼了一声,怔了一会,等反应过来后才摔开我的手,“不关你的事。”
“臭小子,别磨蹭了。”
“江前辈,你带着他,我自己可以。”我看着一旁的商弘青已经站不稳了,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更苍白,只得请求江沐白了。
“别碰我,我自己可……以……”他还没说完话,身体就已经往下倒了。商弘青倒的方向刚好是江沐白那边,他却闪开了,还好我上前拽住了他,“江老头,你干嘛不接住他。”
“放……手。”商弘青发出微弱的声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现在我正被他凌迟,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吧?
“你看吧,不必好心。好啦,我抱他,你快点跟上。”江沐白从我手中接过商弘青,不过商弘青似乎非常不喜欢被人碰触,他想摔开伸过来的手,却扭不过江沐白。
“喂,不是我徒弟说要救你,我才懒得抱你,别给脸不要脸,而且你也中了软筋散,小心我……嘿嘿……”说完江某人掐着商弘青的下鄂,强迫他与其对视。
“你……你不要碰我!”商弘青那双碧绿的眸中,突然出现了惊恐,抵死不从江沐白,呃,抵死不让江沐白接近,到是转身投向我的怀抱。
“江老头,你干嘛吓他。”
江沐白一脸无辜,“小凛凛,你也看到了,我可没做什么事啊,我这么如花似玉的脸,怎么会吓着他呢?”
我决定无视那张厚颜,“算了,我抱他吧,走。”
正说话间,我们的周围掉落下的东西越来越多,这些都可以躲得掉,可我们怎么又知道,我们正朝着危险一步一步走去。
“臭小子,快往回跑。”
……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原来满目疮痍的会场升起一个蘑菇云似的火焰,噼啪噼啪的火舌吞去了平原上的临时建筑。
“凛!”望着远处升起的火焰,云月呆住了,他怎么会在今天没守在他身边!他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越来越近那里,云月只见一地的残骸,就算是死尸也没有那一身熟悉的身影。“凛,你在哪里?”云月疯狂地找着。
“老御医为何在这里?”
云月迅速转身,防备地看着来人。
“老御医?还是云侍卫?哈哈……你的主人还在里面没出来呢,现在也许早已粉身碎骨了吧。”四皇子李桅麒幽幽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身边站着的全是武林高手。“给本殿拿下他,不必留活口。”李桅麒脸上挂着冷笑,当那些打手都冲上前去,他转身离开了。
幽暗的密室里,发着腐朽糜烂的味道,周围的刑具,在烛火中闪着诡异的寒光,密室很大,它的中间有一个牢固的铁笼,那里正躺着一个人,他的四肢被巨大的铁链锁着,那人此时正闭着双眼。
“喂,你看他的背影,怎么看怎么纤细,那身段都比铃雨楼宕雪强。”
“这人也是你可以想的吗?小心他一睁开眼,你就没命了。”
“现在他不是昏迷着嘛,哥们我从接这个活以来,就一直待在这里没见过天日,我想去捧宕雪的场啊。”
“嘘,小声点,让主人听到,有你好受的。”
“你个……,主……主人……”
李桅麒越过跪下的人,直接走向铁笼,突然,他停下脚步,“你,抬起头来。”
守卫虎伟冷汗直冒,他的主子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就像刀一样,让他难受,该不会是刚刚他说的话全被主子听去了吧。
“主人饶命……”居高临下的人挂上一丝诡异地笑,那笑让人毛骨悚然,“怕什么,本殿想让你得偿所愿而已。”
“主……主人……”虎伟的背全部被汗湿了,他完全不懂主子的意思,而且主子这样的笑容,更让人害怕。
“他……是你的了,现在进去。还有你,虎尘、虎立。”
被点名的几个守卫,颤巍巍地打开铁笼,在他们的主子的目光注视下,走进了他们视为毒蛇的人物。
“你们去铃雨楼都是这么干站着?让本殿看看你们是怎么威风的,如果能让闻名天下的邪教教主在你们身下喘息求饶,本殿就放了你们,否则——以前的虎已就是你们的下场。 ”
三人立即脸色惨白,虎已是他们曾经的伙伴,因为没能完成殿下的任务而被处以割刑,虎已可是被割了二百刀才死去,他们每个人都是亲自监刑的,但是这里躺着的人,也很可怕,几人在衡量了两者后,对视一眼,下定了决心。
“等等,给他吃这个。”
虚伟接过主手丢过来的红色药丸,这可是天下第一MH药药啊。身后的主子一直盯着他,他赶紧按吩咐做,当虎伟扯去面纱,就被眼前那张倾国的容颜怔住了,不仅是他,其他两人亦是目瞪口呆,如果这人不是邪教教主就好了。虚伟默念了一声对不住,就将药给人喂下了。
撕啦——
白色的衣袍被几人扯开,还因为有人太激动而撕坏,那一身美如玉脂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暗幽的烛光下,泛着迷人的光,原来还惧怕邪教教主之名的几人,早就被春色攻去了怯意,几人的手都伸了过去,一人摸着脖颈,埋进了美人的发间,舌尖挑逗着美丽的耳垂;一人双手在美人胸前的两朵红樱处游离;一人拉开美人的修长双腿……
美人难忍地扭着,他似在抗拒,又像是对挑逗有了反应,白玉的肌肤浮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他的脸上也升起了两朵美丽的红云。
美人幽幽转醒过来。
“你……你们给我……滚……”美人软绵绵的声音此时只剩诱惑,听到这句话的三人,只是停顿了一下,活还是接着做,虽然美人的眼神杀伤力非常强。
……(也许有和谐内容,省)
“对,就这样,不要停。百里筠,这就是你拒绝本殿的代价。哈哈哈……”突然,李桅麒的声音嘎然而止,而他的脖子,被一条皮鞭缠得死死的,瞬间的拉扯力,让他往后倒下。
“本宫会记得这个代价的。”
一个声音幽幽从头顶飘来,李桅麒惊恐地仰视这个白衣人,这一身的戾气,这样的手法,这样的气息,不是百里筠还能有谁,但那里面的人又是谁?只是李桅麒来不急知道答案,脑袋已经被皮鞭割了下来。
“虽然他让我不要乱杀人,不过,你该死,如果你不动他,我还可以让你多活几天。”
百里筠走进铁笼,将趴在美人身上的几人踢开,揽起衣不敝体的人,有些欠意,“朱雀,让你受罪了。”
“教……教主……”
原来李桅麒掳来的是假冒百里筠的朱雀,朱雀武功尽失,身上只有药粉可以御敌,却在听说四皇子的计划之后,向百里筠请樱破计。百里筠也以为自己可以在关键时刻救下朱雀,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但却没想到李桅麒会对朱雀做这种事,而他好像也来迟了一步。
“教主,我……我好难受……”
朱雀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身上全是MH药靡的味道,在看到百里筠眼中的自责时,他咬了咬牙,那些人根本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在他身上摸着就射了而已,他笃定百里筠以为他被那个了。
“教主……”朱雀虚弱地靠在他等了很久的臂弯里,那身体里的叫嚣让他很渴望,而现在这个他喜欢了很久的人就在身边,他都要被折磨疯了。
“别说话了,我带你去找火凤长老。”
“教主,来不及了,你……能帮我吗?”朱雀艰难地抬起手,搂着百里筠的脖子,他脸上的绯红加深了几分,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一脸情欲的他在进行邀请。
百里筠条件反射地别开脸,挣开那双软弱无骨的手。
“教主,连你也嫌弃我了吗?”
望着朱雀眼中的失落,颤抖着的双肩,百里筠心里的自责更重了,他最是无情无心的人,怎么在遇到那人之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变自己了呢?
“朱雀,你闭上眼睛。”
第一百一十六章 皇陵密室
[凛,起床了,要不然赶不上油轮了。]
[起来,昨晚让你早睡就是不听,现在……啊——你干嘛装睡!]
[你再不起来,就不去教堂了。]
……
这不是要与旭恒结婚那天早上起床的画面?为什么恒的脸是模糊的?不过,那天的心情现在还能回忆起来,那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很美好,如果以后能与恒一直走完人生之路,我一辈子就算活够了。
温暖的手牵着,耳边是他的笑语,[我能牵着你的手直到永远吗?]那是起床后我问他的第一句话。
[这是凛给我的承诺吗?凛,我们会一直牵着手,直到看着对方渐渐老去。]
……
一阵阵暖流在身体里窜着,那是一种无尽的力量,我那沉重的脑袋是怎么啦,眼皮也是重得睁不开。
“真是白眼狼,他救了你,你连一眼也不来瞧?”
这是江沐白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遇到了爆炸,当时三个人都逃得慌张,谁也没想到,地面会突然裂开,而我们三人都掉进地面出现的大洞里。那时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将抱着的人搂紧,不能让他再受伤。
我记得掉落的时间挺久的,而且我还是先着地,本来强烈的碰撞让我五脏移位,再加上把我当肉垫的商弘青的重量,我当时是疼得立即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就拿一颗药丸有什么用,他要是没有醒来,你就得陪我一个徒弟来。”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好……吵……”我的声音是那么沙哑,自己也吓了一跳。
“小凛凛,你终于醒来了。”江沐白冲了过来,狠狠地抱着我,他是要谋杀吧。
“松开……,你勒到……我了。”
“我一高兴就忘了。快,再吃了这个。”
我还没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他就将东西塞进我嘴里,顺便帮我拍了一下后背,咕噜一声,药到胃里了,我黑线直掉,他就是这么给我吃药的?
感觉还有另一个人的视线,我抬头就对上那双碧眼,不过,他还是那么讨厌我,很快就厌恶地别开了。哎,至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这么不给面子的。
对了,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我看了看周围,光线很昏暗,却能看出这里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地下室,而且这里的墙上都是壁画,室内还有烛台,不远处的头顶有个窟窿,貌似我们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江老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我扯着衣襟问江沐白,自吃了那种药之后,身体就很奇怪。
“很热?这是正常反应啊,等再过一天就没事了。”江沐白没在理我,竟自去观察四周。
我全身热得难受,外袍就直接脱了,如果不是商弘青像防备着什么防着我,而江沐白用有色眼光盯着我,我老早就光膀子了。
“我们掉下来多久了?”我问。
“快一天了,而且你一直不醒,害我差点就让那小子给你陪葬。”这一句是很大声地说,而下一句,他就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看师傅我多关心你,你死了也给你捎个美男。”
黑线,华丽丽地掉下,我永远也不会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现在我也能动弹了,也该帮忙找了。
“壁画怎么这么古怪?”江沐白不敢随便运功破坏里面的东西,经过一天的测试无果之后,他现在改成研究壁画了。
我喜欢绘画,这也许有帮助,我立即了解他所说的古怪,原来,四周的壁画上,几乎有同样的角色,或是景物或是人物或者动物之类的,所有物品在四面墙上都有不同的位置,摆放是杂乱无章的,也没有任何规律。
“四面墙的人物都是在朝拜谁吧。”我看着墙上小人的姿势,还有他所拜向的物品,脱口而出,“他们可能分别是在拜君王、长者、兄弟、老婆。”
看着他们一脸疑惑,我分别在各面墙上找出指定的物品,像君王,用皇冠代替,长者是拐杖,兄弟是阳物,老婆是小孩。
“为什么阳物是兄弟?”江沐白不耻下问。
“哦,或许阳物也是代表其他吧,我只是想我们一般把阳物叫小弟弟。”他们两人无语。
我又再细细看那些壁画,突然间我看懂了画的内容,“江老头,这个周围是不是有皇陵?”
“有啊,不过还离很远,你是说,这里是……”
“这里应该是皇陵的一部分,而且上面的壁画是记录那个皇帝的一生。上面说,他跟从小长大的兄弟,共建了一个王朝,可是兄弟却不愿与他共执朝政,当他掌权之后那位兄弟就隐姓埋名,从此没有出现;它记录了皇帝的四次伟大的战役,其中一次那个兄弟差点就为他送命,所以皇帝要封他做大将军,还要将公主嫁给他;另外,他想立一个男后,却没有办法,最后娶了临国的一位公主……”
一直研究着画的我,根本没发现江沐白那惨白的脸色越来越严重。
“咦?里面竟然说如果要出去,只能由那个兄弟的后人来打开,我们去哪里找那个什么后人。”找皇帝后人还比较容易吧,如果皇陵的主人是李浩之前的皇帝,那也许还跟我有关系,可那个什么兄弟就难啊。
这时,江沐白开口了:“我的祖父也许就是那个上面所说的隐居之人。”
这么巧的事也有?
“就是这么巧,小凛凛,你看,我们的祖先就有纠缠了,你的先祖可还欠我的先祖的人情呢,不如你一并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