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早在湖边见到昏迷不醒的她之时,他就已经对她倾心不已,才会在不知道是否能救活她的状况下,依然将她带回府里?
如果真要他说个答案,恐怕他实在找不出能够说服彼此的道理。
「那就放了我吧……」她眼眶泛红,「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或许我也会莫名其妙的回去,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说着,她觉得心头一阵揪疼,直想落泪。
「那又怎样?」
「嗄?」他不以为意的回答让她怔愣了下,语气急促的再次解释,「你还没听懂吗?搞不好有一天我会突然回去原本的地方啊!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到时候被迫分开会很痛苦的!」
「我说了,那又怎样?」
是她跟古人有代沟,还是跟这个男人无法沟通?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他就是不懂,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都说了,我们这样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她恼怒的瞪着他,不知是否该对他的无所谓感到生气。
他突然插进一个突兀的问题,「妳会因为害怕自己明天就死了而不敢吃饭,不敢睡觉吗?」
「什、什么?」
「回答我,妳会吗?」
「当、当然不会!」
「既然妳觉得不会,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什么?等等……这跟我们能否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妳既然不会因为担心何时死去而不吃不睡,那又何必因为妳说的问题就不让我爱妳呢,蓉妹?」他专注的凝视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你会很痛苦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向他俊俏的脸庞,「这样对你不公平……」
「如果有那么一天,妳会为我掉泪吗?」
「我会……我会的……」
「那就对了,就算有这么一天,痛苦的人也不会只有我一个,这样不就公平了?」他在她耳边低喃,轻松化解她最后的防卫,「这次总该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嗯……」莫熹蓉含泪望着他,红唇微张,轻轻吐出问句,「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骞炀雠来不及收回正在解她衣裳的毛手,只能佯装无事的潇洒一笑。
「我是想,既然我们已经了解彼此的心意,何不干脆顺水推舟……」
「你上次那样轻薄我还不够吗?」莫熹蓉又羞又恼的推他一把。
「怎么会够呢?」他无赖的笑着,将她搂得更紧,让她体会他的火热。
上次那样不过是清粥小菜,他可是无时无刻都想着该怎么把她压在床上好好的疼爱啊!要不是怕吓坏小美人儿,他早把这些痴想付诸行动了。
「你……你那个……」莫熹蓉在与他近距离的拥抱中,感觉到那抵住小腹的火热,顿时结结巴巴。
他、他竟然……竟然用那个顶住她……
「哪个?」骞炀雠使坏的动了下身子,让他的炙热慢慢滑动到她双腿间的凹陷。
莫熹蓉浑身一僵,只能气恼的瞪着他。
「刚刚我说你自作多情是过分了些,可是现在误会已经澄清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欺侮我很过分?」
「蓉妹,妳不提这事儿也就罢了,这一提让我想起刚刚受到的创伤可真是疼极了,要点甜头来尝尝应该不为过吧?」他发挥口茭商本性,硬是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
美人儿好不容易才落入怀中,虽然地点差了些,但是他丝毫不介意这小小瑕疵,只要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在荒山野岭,他都能昧着良心上!
「你……住手啦!」这男人有够厚脸皮的!刚刚都已经给他又抱又摸了,竟然还不知足的想再跟她要甜头!
骞炀雠对她小小的抗议和毫无作用的粉拳视若无睹,径自解下她早已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摊在木板床上权充垫背。
「骞炀雠,别太过分了!你……」全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抹胸和亵裤,莫熹蓉活像刚煮熟的虾子似的,白皙的皮肤漫上一层诱人的红晕。
「啧啧!妳怎么这样唤我呢?平时不都叫我一声骞大哥吗?」他边说边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你这笑面虎,我刚刚是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我没说要让你……让你对我……」她使劲的扭动身子,然而被绑缚的双手却让她无法任意动弹。「该死的你!到底把我绑起来做什么?还不快把我放开?!」
骞炀雠一派悠闲的脱下自身衣物,再将她头上剩余的发饰全都取下,放到一旁后才又回来床上与她大眼瞪小眼。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这只是让我们提早圆房而已。至于为什么要绑着妳,自然是这样更好办事。不过以后就不会了,这一次请妳先忍忍吧!」
无耻的大色狼!绑住她只是为了方便办事,还叫她先忍忍?!
顾不得身上那件半垂半挂的抹胸,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一双修长的玉腿踢呀踢的,就是想踹上这大色胚一脚也好,不料这却让他更为情欲勃发。
骞炀雠半跪在床边,抓住她不停踢动的双脚,朝着一只纤细脚踝烙下轻吻,然后一路往上,在她毫无遮蔽的玉腿留下湿滑的痕迹。
「嗯啊……住手……放开我的脚……」那湿热的唇舌碰着没让人碰过的小腿肌肤,让她急着想把脚收回来,但是她顶多能微曲着腿,完全无法撼动他的箝制。
他的舔舐越靠近她大腿根部,越是逗得她娇喘吁吁,而大手也在唇舌即将膜拜那纯洁的禁地前,及时扯下她的亵裤,让他能通行无阻,直接碰触禁地里的瑰宝。
「喔!不──」她紧绷的身子一弓,双手无助的扯紧绑缚的腰带,喉中逸出激动的吟哦。
他像只不餍足的MH药兽,将她的大腿架上肩膀,然后埋首在她美丽的禁地里,不断的用唇舌勾弄她的脆弱与敏感。
「嗯……别……别这样……」她秀发披散、双眼蒙眬的看着他。
蔓延的春潮在他刻意的舔舐下发出浪荡声响,两人赤裸触碰的肌肤火热得几乎灼伤了她,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快要丧失理智,随着他的挑弄起舞。
听见那一声声的吟哦更加高亢,他才有些不情愿的收手,慢慢往后退欣赏自己的「杰作」──
只见她无力的瘫坐在床头,双腿在他的摆弄下敞开成诱人姿态,平时冷静的小脸因情潮而红艳,活像颗熟透的桃子,半掩的美眸染上迷蒙色彩,更加惹人怜爱,半垂半挂的抹胸则是在稍早的扭动下落到腰腹间,露出两团白皙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立。
「诱人……就像是绽放的芙蓉般诱人……」他粗嗄的说出评语,情不自禁的抚弄起那挺立着诱人采撷的莓果。
「唔嗯……不要……」
「不要吗?」他带着笑意询问意识混沌的小女人,「蓉妹,妳的身体可比妳这张小嘴老实多了。」
「真的不要了,骞大哥……」她恳求着,希望他停止折磨人的逗弄。
「骞大哥?蓉妹,我们如今都这层关系了,在闺房里妳何不唤声好哥哥来听听?」他笑得无赖,就是想趁她无法抵抗情欲攻势之际提出要求,实现自己脑中日夜浮现的遐想。
「不……不要再玩了……」
「哎呀!真伤我的心,我可不是在玩呢!」他双手一拧,在她粉嫩的浑圆留下斑斑指痕,「既然蓉妹怕羞,那等会儿再喊也是可以的……」
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身体就被抬了起来,双唇也被他堵住,紧接着灼热的撕裂感便从腿间传进脑海里。
她不住的扭动挣扎,想将他推离自己,但反而让他的粗大更深入女性窄窒的甬道中,灼热的痛楚也蔓延至全身。
「不想更疼就别再动了。」他深吸一口气,低低的发出警告,然后缓缓退开身子,移开捂住她双唇的手。
他一放开手,疼痛的低泣和哽咽就从她嘴里传出,让他好生不舍的搂紧了她轻哄,「等等就不疼了……」
直到她被安抚得稍微平静了,他才敢又将火热的粗大缓缓推进甬道里。
「呃……」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到他慢慢在体内进出,疼痛感混杂着肉体摩擦的愉悦,让她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不疼了,嗯?」他半瞇着眼细看她脸上的变化,嘴角勾出微笑,开始一深一浅的进出。
「不疼了……」那深深浅浅的逗弄让她像只乖顺的小猫,在他身下享受着主人的恣意怜爱。
「哥哥我伺候得妳舒服吗?」他又笑着问,眼里闪过的算计光芒快得无法捕捉。
「嗯……舒服……」
「那接下来该让妳好好的伺候哥哥我舒服了,是不?」
「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她按捺不住的尖叫出声。
骞炀雠扶起她无力的双腿,圈住自己劲瘦的腰身,快速而猛烈的将火烫***送进她湿窄黏腻的***中,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承受不住的呜咽出声。
小木屋里一改平日的静谧,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吼声、肉体的拍撞声,以及床板禁不住摇晃的嘎吱声,交织成一曲充满诱惑的靡靡之音。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初识云雨的她哪堪男人这番狂肆的玩弄,撑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的讨饶。
但妄想好不容易才成真的骞炀雠可没打算轻易收手。
「受不了了?那喊声好哥哥来听听,我们就先停下。」他提出交换条件,但却暗藏玄机,等着傻傻的小羊受骗。
「呼呼……好、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一听到她娇软的呼喊,他信守承诺的停止高嘲,但是坚硬的炙铁仍然深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短暂的停歇让她逐渐恢复体力,可还来不及说句话,那原本表示要「休战」的男人竟然又在她体内缓慢的移动。
「你不是说……不是说只要我……」
「我是说过先停下,但是可没说就这么停下。」骞炀雠啄吻她一口,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把妳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也该让我舒服一下才公平,妳说是不是?」
「骗子……大骗子……」
讨厌!讨厌!这个爱占人便宜的口茭商!她怎么会傻傻的任他耍弄?
无力的随着他的抽送晃动,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昏暗的空间、男人律动的身影、口中尝到了不知是他的或是她的汗水……太多的感觉变得虚幻而不切实际,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真的……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呓语。
「这样就不行了?」骞炀雠笑看着几乎快昏过去的她,「看来还需要好好的帮妳补一补身子,要不然以后怎么伺候我呢?」
他解下绑住莫熹蓉双手的腰带,让她可以舒服的平躺在床上。「就先让妳休息吧,接下来我自个儿玩就好。」
话一说完,他便将她的身子翻转成侧卧,让两人面对面的躺在床上,然后再度将炙铁埋入淌着花露的窄||狂C|中。
「好蓉妹,这样有舒服点吗?」他扶着佳人的纤腰,一边缓缓的摆动,一边喘着气问道。
「唔嗯……」她含糊不清的回应,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即使不用力也能感受到他每一下的律动。
如此缓慢却又挑情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他收紧双臂、全身一僵,带动她深深的战栗。
他平缓气息,慢慢的退出她已被摩擦红肿的柔嫩,一道白色黏浊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淌出……
他在她耳边低喃,「妳是我的人了。」
一把抱起已晕厥的莫熹蓉走回自己的房间,骞炀雠嘴边挂着笑,活像只刚偷完腥的猫儿,充满餍足的快意。
原本在厅中想着他怎么进去谈件事情也费时良久,但骞家两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进来内院查看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才发觉儿子居然抱着人家,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把这小姑娘拆吃入腹了!
两老差点又晕了过去。
「不肖子,你给我站住!」骞老爹经过一连串的打击和刺激,再也忍受不住的站到儿子面前,颤抖着手指向他。「你卖了祖宅,还随便帮你妹子订下婚事,这些我……我吞下窝囊气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又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个不肖子啊?!」
刚刚才享受完怀中的软玉温香,骞炀雠心情大好,对老爹的指控根本就不痛不痒。「我是毁了她的清白没错,可我也没说不娶她啊!若是您老闲着发慌,还不如早早去打点成亲的事,总比在这儿寻我晦气强多了。」
「我……我是寻你晦气又如何?」骞老爹气得几乎跳了起来,「你也不想想,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日后她家里的人寻来了,你要怎么交代?」
「老爷子,别发这么大的火,怕是等等又晕了!」一旁的骞大娘安抚性的拍拍丈夫,怕他骂到一半就昏了过去。
「我老早就打听过了,她在这儿可没半个家人亲戚,所以您老是白担心了。」骞炀雠不以为意的回道,大脚一跨就想绕过双亲走进房里。
蓉妹身上的衣裳给他弄得乱成一团,而他又是个会脱不会穿的人,所以刚才只是随便用衣裳将她包起来,这会儿得赶着回房里用被子盖着她,才不会害她着了凉。
「你、你……」骞老爹被他这么一抢白,突然想不出斥责的话语。
「对了!既然爹这么怕人家寻上门来没办法交代,那成亲的事最好还是这几天就办妥,顺便可以跟着迁新居一起,双喜临门,多好!」
好个头!骞老爹一句话哽在喉头,老脸涨得通红。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看着他脚步轻快的身影,骞老爹颓丧不已,整个人顿时老了好几十岁。
唉,还是照他说的,赶紧去办妥成亲的事吧……
坐在客栈雅座的软榻上,莫熹蓉皱眉聆听擅自闯入的少妇胡言乱语,心想骞炀雠怎么还不回来?
「骞夫人,妳八成还不知道自己嫁了什么样的好夫婿吧?」王金花拔高嗓门不停歇的骂,「骞炀雠这男人无情无义,眼里除了银子外什么都看不见,瞧他之前出售婚约,还有近来居然大逆不道的卖掉祖宅就可以知道了!」
骞夫人?突然听到这称呼,莫熹蓉一时还不太习惯,呆愣了下才想起前些天有个色胚子每晚都搞夜袭,然后又趁着某日清早她精神恍惚的时候,拉着她拜堂完婚,顺理成章的为她挂上「骞夫人」这个狗牌。
「喔。」她虚应了声,颇觉无趣的看着眼前少妇不停的说骞炀雠坏话。
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她们在讨论的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在这女子的长篇大论里,绝大部分是指责骞炀雠吝啬得要死,明明钱是一箱箱的赚,却像只铁公鸡似的,连对家人都舍不得花上半毛钱。
然后又说他最近迷上养小妾,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结果却又娶了她这个没没无名的妻子。
吝啬?不会吧!看她房里堆着一箱箱的首饰、华服,还有那些不知打哪儿弄来的奇珍异宝,实在无法让人把他跟吝啬连在一起啊!
至于养小妾?从他们还住在骞家祖宅时,她每天看到的就只有两位老人家、百漾和他而已,除了商行管事偶尔会出现以外,宅子里连一个奴仆都没有,更别说美如天仙的小妾了。
如果有的话也不错,至少她可以把那个不知餍足的色胚子送走,省得他每天晚上来招惹她。
不过,起码这女人说到了一点引起她的注意,就是她这位新上任的夫婿号称「扬州第三怪」?
要不是听了这番叙述,她可能到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之前百漾老是拦着不让她出门。
见她丝毫不为谗言所动,王金花索性拧着帕子哭喊起来,「同样身为女人,妳怎能听见这等惨事还无动于衷?他可是为了银子卖掉婚约哪!连打小订下的婚约都如此了,更别说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妻子,妳就不怕哪天也让他转手给卖了吗?」
听到话题又扯到她身上,莫熹蓉淡淡的看她一眼,反问道:「话都是妳在说的,又没证据,要我怎么相信妳?」
呿,这女人活像个疯婆子似的,对着陌生人又哭又骂,要不是骞炀雠要她在这儿等他回来,她早就掉头离开了,才不会留在这儿听她唱戏!
「要证据?我就是证据!」王金花激动的站了起来,横眉竖眼的活像个女夜叉,「我就是被他卖掉的未婚妻!」
「嗄?」就是她?这世界上还真是充满不可思议的巧合啊!不过,看她这副样子竟然还有人买下婚约?这也算一大奇事吧!
「要不是他,我今天会嫁出扬州城,委身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吗?成天除了管管帐、当那个没良心家伙的下人外,他还有多大的出息?!」王金花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一点都没想到,即使只是个为骞家管帐的下人,过的生活可也比寻常百姓好上许多,更别说那个「管帐的下人」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当初骞炀雠极力挖角的优秀管事。
「妳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嫁啊!难不成他把婚约卖了之后还能硬逼妳上花轿?」哪像她,根本是被硬拉去拜堂的,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
「他把婚约卖了,我要是不嫁,以后还有谁敢娶我?!」
莫熹蓉移了移身子,有些惧怕的看着王金花抓狂的神色。呃,像她这种女人……的确很可能没人敢要……
不过她很识时务的没将话说出来,就怕这女人一抓狂起来,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做得出来。
「妳说,这种男人是不是很该死?」王金花突然靠近她,阴恻恻的问。
「或……或许吧!」面对这个濒临疯狂边缘的女人,莫熹蓉即使平日再冷静,此时也只能边附和边悄悄的往后挪。
他真的很该死!该死的还不赶快回来把她从这个疯女人身边带走!
随着王金花步步逼近,莫熹蓉谨慎的离开软榻,两个人绕着桌边打转。
就在这个时候,她隔着半垂的帘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