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媳妇今天咋不来吃饭。”母亲问道。
“说是不饿,母亲大人别操心了。”仲欱夹口菜放在仲玥嘴里,小家伙又吐在桌子上。
“哼,真是稀罕啊,那个傻子还知道生气了,要是以后也这么知道争气就好了,我也省省心,那死老头子,找的什么儿媳妇,我娘家那侄女那么好。”婆婆大人无休止的在絮叨过去,开始数落公公的不是,这是每次郁闷后的必然节目。
“夫人,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东西吃了。”迷迷糊糊中夫君在我耳边说道。
“不吃了,我困。”这半个月我都累,天天上街跑,今天哭的太厉害,感觉头疼。
“嗯,夫人身上有绿豆糕的味道,你又偷吃了。”仲欱躺下还在嘀咕。
“嗯,今天买了一盒,刚才吃了。”我闭着眼睛道。
“一盒两斤那,夫人都吃了,那不是更胖了,要是减肥,晚上要少吃甜食,还有啊,吃多了睡觉,会难受的,吃个山楂丸消一消吧。”仲欱啰嗦的像个婆娘。
我侧身翻向仲欱,把手臂压在他脸上,把这个咕咕叫的嘴巴堵上,我要睡觉。
“夫人,你的胳膊好沉啊,为夫喘不了气了。”仲欱闷声道。
我真的睡着了,梦里我搂着一个大枕头,把我的怀抱塞的满满的,很舒服,那枕头想跑,我把酸疼的腿压在上面,膝盖顶着软软的枕头,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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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焦家山楂丸换来的秘密
“夫人,你把为夫压死了。”清晨一睁眼,就看到仲欱苦着一张脸在我的枕头边挣扎。
这个猴男人,就是瘦点,长的还蛮不错,昨天哭的天昏地暗的,也没仔细观察,吧唧一口,先香一个,不沾白不沾,反正是我男人。
“夫人。”仲欱如吃了耗子药,有僵死过去的迹象。
不甘心的把自己的腿挪下来,原来那个软软的枕头是夫君的肚子,我支起脑袋,夫君却媚眼如丝,呸呸,应该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还上瘾了。
“夫人,你看起来很不一样,你变漂亮了,怎么不像我那个三年来的夫人了。”仲欱梦呓般的自语。
虽然仲欱的姿态和眼神明显是在勾引我,我还是按捺住心里的想法,麻溜地下了床,既然重生了,就冲夫君这几年对我这个傻媳妇不离不弃,我也要努力奋斗,凭自己过上唐朝的小资生活。
“相公,我去做早饭了,昨晚上是妾身的不对,你再歇会儿,等饭的了我喊你,不会耽误你出门。”洗脸拢头,堕马髻我是不会梳,简单的扎个马尾好了,想一想盘了个发髻,插了个簪子,在焦仲欱惊呆欲死的目光里一步三摇的出了门。
巴拉整个厨房,只有两个鸡蛋,几个馒头,不知道夫君都是怎么把我养这么胖的。升灶火这个事情我真的不在行,按照理论去实践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仲欱已经倚在门框上,看我蝴蝶穿花样的忙活,但似乎效果不大。
“夫人,你没事吧。”看我一脸着急的和灶火做斗争,仲欱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不发烧,昨天的绿豆糕没吃坏,难道是苍天开眼了,我媳妇不傻了。
最后还是仲欱烧火,我煎了两个鸡蛋,熬了一锅稀饭,热好了馒头,仲欱从墙角的坛子里捞出点咸菜,这就是我仔细品味的第一个唐朝早饭。
看我把一个煎鸡蛋放到婆婆面前,另一个端给仲欱,想一想,用筷子划拉下小半个放在小碗里给仲玥,四周安静的出奇,一口馒头噎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我脸上有灰。“我脸上有灰么。”我看着仲欱。
他摇摇头,终于捞起筷子,却在稀饭里一个劲的夹,婆婆大人长出一口气道:“祖宗开眼了,老头子你显灵了啊。”我知道是我的表现太让他们惊诧,因为傻媳妇一觉醒来,会做饭了,懂礼貌了,不是一般的灵光。
“焦家相公在么,还没出门吧。”一个女人在门口喊。
仲欱皱皱眉头,还是出去了。
“焦家相公,又麻烦你,昨天我表妹生孩子做满月席,我带孩子去了,一早上起来这孩子说心里难受,你给看看咋了。”那女人说道。
“刘家娘子客气,街里街坊的哪能说什么麻烦,嗯,孩子是吃的多了,我给你拿山楂丸,回去吃两个,今天饿饿就好了。”仲欱说道。
原来此妇人夫家姓刘。
“焦家相公,我也口里泛酸,不想吃东西啊,你看看是咋了。”那刘家大娘子又说。
“咳咳,大娘子是有喜事在身了,所以嗜酸,我多拿些给你就是。”听仲欱道。
婆婆低声咒骂道:“死婆娘,天天来要山楂丸,好像谁不知道你怀孩子,就你会生是怎么地。”然后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看来煎鸡蛋的惊喜已经过去了。
不过,夫君是不是就会做山楂丸,貌似就这些功能,吃山楂丸,包治百病。
终于送仲欱出了门,我蹬着门槛子看他消失在巷口,门口那棵枣树只剩下空落落的叶子,我来到焦家,四个年头,整整三个秋天了,收获的季节已经过去,但是只要有希望和梦想,什么时候启航都不会晚。
“焦家娘子,几天吃几碗饭啊。”刘家娘子很及时的从他家的门后出来,手扶着腰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你腰闪了,干嘛那样托着。”我问道。
“哟,你不知道啊,我又怀上了,这是第三个了,今天早上我不是去你家要山楂丸了么,那生病的是老大和老二,这个肚子里的才几天啊,就折腾的我吃不下饭,酸儿辣女,估计这个还是男娃。”那女人大呼小叫的说,我想婆婆肯定已经在屋子里咒骂这个女人了。
我扣扣耳朵,就咱俩,我又不是听不见,显摆什么,我看看她那腰,怎么看也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现在肚里还有一个,那腰比我还细,春风摆柳样的在我面前扭来扭去,气我是吧。
“焦家娘子,你婆婆又骂你了把,那老太婆太可恶,回头她再骂你,你就骂她,要不就和她打,她肯定打不过你,你看你着肥胳膊粗腿的,啧啧,一下子还不把她抡飞了,我告诉你,对付婆婆就得和她对着干,你一厉害,她就怕了,回来仲欱还给你山楂丸吃。”刘家娘子真的是很瘦,长的倒是不丑气,就是嘴唇有点薄,眉间有点短,我不喜欢这样的人,我感觉那嘴都是胡说八道磨的多了,所以很薄。
果真一开口就蛊惑人心,怪不得仲欱问我是不是人家教的,早上听见这女人的声音就皱眉,吃我家的山楂丸,撺掇我家媳妇治我老娘,典型的狼心狗肺型。
我一脸白痴崇拜样的看着那刘家娘子,于是乎她有飘飘忽忽的开始八卦,“焦家娘子,你看看你们家仲欱,那小脸长的,比女人还水灵,我可听说洛阳宫里有好些宫女都喜欢你们家仲欱呢,我可不是胡说,我表妹夫一个把兄弟在和宫里有来往,那些宫女都貌美的很,天天就知道画的花里胡哨的一门心思勾引男人,你想一想,皇上又不住在着,宫里面除了太医都是些不带把的,那些宫女一个个都X福的很,没见过男人,憋都憋死了,我着怀着孩子还想要那个呢。”刘家娘子咯咯咯咯的笑道。
独家新闻绝密发行,狗血八卦娱乐头条,宫里小太医勾搭数名宫女,家中悍妇愤然出手。
我翻翻白眼,如果说以前,我想仲欱找个婚外情也还罢了,以后估计不会,以仲欱的人品,我那样傻了三年都不休我,别说我现在不傻了。何况要找也不能找宫里的,那都是皇上的人,虽然皇上闲置不用,不过,谁要是用了不是找死么,仲欱还不至于没这点脑子。
看我仍一副执迷不悟样,狠很心又泄露一段不该说的话,“本来嘛,我不该在人家背后说三道四的,但是我就是看你可怜,替你不平,那个菜市卖豆腐花的阿春,每天都和你相公眉来眼去的,我看仲欱对他也有意思,人家宫里人不知道,可是阿春知道,仲欱的娘子可是没生个一男半女给他,阿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愿意给人家做二房。还有那个猪肉三的婆娘,看见仲欱就溜口水,左一把又一把的捏,老不要脸的,我看着都不好意思,你家仲欱还脸红呢。”升级版狗血事件,不过,这个可以信,我想起来前几天见过菜市那个卖豆腐脑的,好像对我很不满,我还以为我以前吃人家的豆腐脑没给钱呢。
不怕真傻,就怕装傻,我想二十年真傻生活,让我看起来白痴的很,我低着头只看自己的脚尖,好像下面会长出好吃的来,总之刘家娘子没发现我是装的,她也想不到我是装的,看看发挥了这么久,我傻的没往家里让,没说给口水,只能扭扭腰,悻悻的走了。
我蹬着门槛发呆,这是一条青石巷,出门几十米一拐就到了大街上,那里才是真正的官宦侯门,公公只是个小小的百户,挂了个虚名的侯,真正的侯爷都不住这样的小院,这里面似乎很有问题,但是这不是我要考虑的,关键是我怎么将个即将破落的百户侯家打理好,实现我自私的有吃有喝有钱花的小资生活。
一天下来婆婆安静的如同哑女一样,敌不动我不动,这是我目前的战斗思路,把院子房舍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就累的我真不起腰,看来挣钱是必须的,至少弄两个丫鬟,我也不至于这么累不是,虎妞就知道带仲玥在土堆里玩,一点也指望不让,那个恶婆婆还在窗户后面偷偷的打量我,怀疑我是不是狐精附体了。
对我的午饭还是很满意的,婆婆也不过说了句:“放那么多油,不会过的败家玩意。”因为她实在找不出我还有什么让她可挑剔的地方。
“夫人,你真的好了,看来岳母大人说的是真的。”下班,就这样称呼吧,下班回来的夫君看着井井有条的院子,有点发蒙,虽然三年来仲欱不辞辛苦,可是俩个半傻,一个老太婆,一个孩子,他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我什么。”我问道。
“岳母说你十岁的时候失足从山坡上摔下,打那以后脑子就不好使了,说找郎中看过,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看来仲欱还是有福之人,我娘子真的好了,娘子辛苦了,我给娘子带好吃的了。”仲欱从布袋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来是白嫩的豆腐花,唐时的豆腐花不像现在,卖豆腐花的总有许多小小正方行的木盒做模子,里面垫着棉布,那豆腐花看起来就是豆腐,其实嫩的很,用筷子轻轻一搅就碎,比我们现在吃的口感要硬实一点,但是更好吃。
“你当然有福了,但是我更有福,我以前那样你对我还那么好,我自然会好好对夫君,就当我是你的田螺姑娘好了。”说这样的话我是真心的,无论仲欱娶我是不是迫于公公的压力还是做为结婚后男人的责任,在那个他完全可以抛弃我的时候,不离不弃,温和至亲的照顾我,我就要好好对待这个男人,这样的男人可不是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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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公的往事
仲欱不知道田螺姑娘,我也没追究这豆腐花的来历,是夫君花钱买的还是阿春姑娘送的,但我想以仲欱对我的忠诚,肯定是买的,一碗豆腐花就想勾搭我的夫君,也太小看人了。但是是我想错了,这个豆腐花真的是阿春送的。
我让夫君把豆腐花拿给婆婆吃,我看见他的眼睛来闪过晶莹的东西,端着豆腐出门的时候,抬起一只手在眉下抹了抹,少年丧父的夫君,估计最想看到就是这样温馨的家。
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其实夫君今天接受了阿春的豆腐花也和我的变化有关系,有直接的关系,早上夫君出门,就心情舒畅,傻媳妇终于开窍了,夫君有一种扬眉吐气,云开雾散的舒心,即使路人甲等不知道他家的媳妇原来是傻的,这个时候的夫君一脸春风得意,看谁都顺眼,对谁都微笑,白天在太医院抓药都带着轻松和愉悦,笑咪咪的对每个人,弄的来讨山楂丸的小宫女芳心大乱,这个药房的小哥哥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下班的路上照例从阿春的豆腐花铺子走过,阿春那个小X福蹄子又开始抛媚眼,要是往日,夫君心事重重的就往家赶了,但是今天虽然脚步匆匆,但是心情愉悦,想回家要是我真的好了,是不是送我什么礼物,就准备买个豆腐花(真是猪脑子,还是傻媳妇的思维,当俺就知道吃)。可是一摸口袋没带银子,那阿春巴不得夫君白要她的豆腐花,夫君就老实不客气的拿了一盒给我。我想人高兴的时候总会飘飘然的,香吻会到处乱飞的,所以我还是要紧看着点夫君,别真让人抢走了。
因为豆腐花的事,婆婆再也不说什么了,看来婆婆不是什么真的恶人。晚饭后,打发虎妞带仲玥去睡,我和夫君回到房里,准备套套家底,无论做什么,总要有点资本不是。
“夫君啊,咱家有多少银子。”我装作随口问问的路人样。
“啊,夫人,是我的错,如今夫人好了,家里确实该夫人管理,咱家共有积蓄二十两,自父亲死后,母亲性情有些变化,就不大管家,现在应该夫人管理,我拿给你。”夫君居然一脸狂喜装,难道大唐的男人也让女人掌握经济大权。
“不是,我不想要,我就是问问,还有夫君一个月拿多少薪俸,咱们家用度是多少。”我就是打酱油的,先看看拉。
“夫人不管么,我一个月五两薪俸,咱们家一个月吃饭用度就要二两多,还有其它开销,剩不了多少。”仲欱失落的样子像个怨妇,他把我的智力和经济挂钩了,我不管钱估计是智力还是不健全,太渴望一个能干的娘子了,哪怕是妻管严估计他都认了,男人啊,有时候比女人还那啥哈。
“我管,我管,”被他哀怨的眼神看的回神发毛,我只得答应,其实本来我就是想管的,“我其实想做点什么事情,改善改善咱家的生活,你看就一人当差,咱们家四个大人吃饭,还有仲玥那孩子,应该吃点好的,回头找个好大夫看看他那嘴,要不长大了就不好治,也不好看,以后还要读书什么的,以后呢我们也会有孩子,开销更大。”
夫君已经被我震惊了,这两天我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他有点短路。
“我是不是很笨,挣的薪俸太少,父亲的医术那么好,可是我却什么也没学到,就会做个山楂丸,父亲挣来的封田也被我荒废了,要不然也不能让夫人这样受委屈。”仲欱真是盖了,这样勇于自我批评的男人不多矣,真的不多矣。
对啊,不是还有封田么,土地也是生产力,21世纪谁有块地谁就是爷,土地和上面长起来的水泥桩可是大卖特卖,想一想那田不在市中心,盖不成商贸大厦,盖个绿荫别墅不知道销路如何。
“说说咱的地吧,公公你怎么得的百户,好像很厉害呢。”我赶紧问到。
“夫人以前从不会这样说话的,我说什么,夫人就嗤嗤的笑,你真不是狐仙附体了。”关键时刻夫君大脑开始跑路了。
“我就算是狐仙附体吧,反正附上我也不走了,谁让我找了个好男人呢。”我撒娇卖乖,装疯卖傻,这是女人必杀技。
焦仲欱眼神再次迷离,学医的不是都相信科学么,中西医学真的是有区别,那眼神让我也是一震,这个死男人,这种眼神会让胖人喘不过气来的。
“咳咳,还是说说封田吧。”我急忙把他从美好或者龌龊的意境里拉出来,我相信古代有点学问的男士都期待艳遇,要不唐代就有柳毅传书,再加上后来蒲松龄的鬼狐精怪,这是有历史沉淀基础的,死了怕什么,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看来夫君对狐仙是多么的期待和向往啊。
“父亲是心底最好,医术最高的。”夫君道。所有家庭教育比较成功的孩子都比较崇拜自己的父母,夸大是允许的,但是都娶媳妇了还这样崇拜和夸大,这样的男人就需要继续成长,但是公公不再了,没有威胁性。
“父亲医术好,主要擅长的是妇科和暗疾,当年也是在洛阳宫里做太医,不过,由于父亲性子淡然,不逢迎求人,在太医院里落个闲差,当年父亲教我的时候总是说,做妇科不要轻易给人堕胎,学暗疾的人要替人保密,后来临终前父亲才告诉我他这个百户的得来,当年,皇上带着一位宠妃到洛阳行宫游玩,但是到洛阳之后,那妃子生了怪病,不许皇上留寝,皇上纳罕,召太医诊治,却都看不出所以然来,后来一位宫女去讨山楂丸,偷偷的将父亲带到那妃子寝宫,原来那妃子下体生了恶疮,疼痛难忍,不能阴阳交合,行鱼水之欢,由于病在难以启齿之处,众太医都无从下手,因为父亲在太医院对人都是一视同仁,宫女门求医问药也很是尽心,那宫女便荐了父亲,并偷偷将病因告知。此病并不难治,但是恶疮不除,却难以痊愈,妃子是尊贵之体,只有皇上才能看那隐私之处,可皇上也不能为一夫人治下体之痛,后来父亲就想了一个办法,在一张椅子上铺满厚厚的面粉,让宫人搬进去请那妃子脱了衣物坐在上面,然后搬出看那恶疮压痕所在,又埋了金针在痕迹处,再请宫人让那妃子照旧坐下,面粉下的银针刺破了恶疮,脓水流出,父亲又用药物煮水,让那妃子每日洗浴,居然就好了。”
“那妃子好了以后,仍得皇上宠爱,便力举嘉奖父亲,皇上好奇,细问那妃子身患何疾,如何诊治,那妃子想来已好,就据实相告,皇上心里便不很喜欢,毕竟牵扯皇家体面,虽然嘉奖封百户,但是实际上虚多与实,那封诰对功绩也是言语不详,说是百户,其实也就三五十户人家,地仅百亩,虽然我朝有规制,地产不足用粟米代偿,但是地方官吏轻视,又划了两个不成庄稼的土丘充数,又不能种植,但是封田不能抛荒,每年还要除草加固,否则暴雨一下,那土丘泥沙俱下,掩田阻河还是祸害。后来,皇上还是寻了不是,把父亲解职了。”仲欱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历代封侯都重军功,这个不名不白的百户自然受人轻视,再说这事也不是说的清楚的。
“父亲倒不生气,便游历四方,施药解困,而你我的亲事听母亲说也是有一年父亲游历回来告知在外面订下的,后来,你的父母就把你和虎妞送来了。我虽然也跟父亲学医,却没那个天赋,说起来惭愧,我只学会父亲秘制的山楂丸,其他的方子拿来我就知道是治什么病的,各种药材也是烂熟于兄,就是不会把脉,要是我能学成父亲那样,也不至于今天在药房抓药。”夫君说起自己还是很郁闷的。
“那你是怎么进的太医院,公公怎么还让你做太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