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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片相思

想好了套二夭就找老崔商“养鱼?”老崔有点儿讶异的看看我:“要吃鱼河里钓就行,干嘛还要专门养?而且咱们这儿的人也不好吃这个啊。请用访问本站”

嗯,这个是习惯问题,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小得慢慢的靠潜移默化来改变:“养鱼是副业,还可以养莲菜!上面养莲菜,下面养鱼,鱼粪可以肥了塘泥,等冬天清出来的搪泥再压了旁边的咸地上,然后深翻一遍,我估摸着有两三年的功夫,这七八千亩地就能改造成肥地了。到时后又有了莲菜。又有了鱼,还净赚几千亩肥地,这有啥不好?”

等我说完,老崔嘴张的老大:“真的?!侯爷您不是开玩笑?”

“废话,几千亩的地,谁敢拿来开玩笑?”我看看老崔:“咋样?趁了现在庄子上就挖,早挖早实惠!”

“您老稍等,老汉我这就去官府上报备去,下午就成!”老崔果然实干派,三五声吆喝,一面下令给让庄子上的劳力带好干活的家伙,下午庄子西面的咸的集合,一面烟尘滚滚的朝官府去了。

人多力量大。这成果然有道理。

将近三千的壮劳力,分成五组,一组负责挖引水渠,一组负责挖排水渠,一组负责挖池塘,一组负责运土,一组负责加筑水堤小汾庄轰轰烈烈的咸地改造工程在老崔一声令下算是拉开了序幕。

“这儿,再垫高点儿,将来排水的时候,能顺了引水渠给周边的咸土都洗一遍。”作为客串的工程总规划,师,我也兴致勃勃的拿着自己画的规哉图,在一边儿指挥。本来想一起下地干活的,但老崔死活不让。拧不过他,只好站了边儿上看。

按了我的规划。顺了汾河流向及周边地势,在这片东西长,南北窄的盐碱地里一共挖十个鱼塘,每个占地约2亩,长方形,与纷河呈,字型相邻,每个鱼塘间隔约一百五十米,这样即能保证十个鱼塘引水排水时的洗地效果,又能保证将来耕种时的土地面积。鱼塘不用挖很深,大约两米半三米的深度,一个一个的挖,算上引水渠和排水渠的工程量,我估计靠这将近三千人,半年内应该能完工。要是快一点儿四五个。月大概就差不多了。

“不行,这样太慢,得再召集人手!”老崔咬牙切齿的看着正开挖的鱼塘和水渠:“最多两个月就得给它修完,不然就误了今年引莲菜进来了。”

“人手?庄子上的人手都来了,你看,除了男的,连女的都来了,还到哪儿找人手去!”对于老崔的这个急脾气,我也无奈了。

“这事儿包了我身上!”老崔眼珠子转了转:“侯爷您的规,图,借我用用?”

疑惑的看看老崔。将规戎,图递给他,对这老家伙准备怎么解决人手问题,很好奇!

老崔看看规划图。竖竖拇指:“光看这规利图,侯爷的本事果然不是吹的,规整的详细,连我这种外行,都一看就能懂。”

“行了,您老别夸了,没看我这儿脸都红了!您老打算向附近庄子召集人来帮工?”我好奇的问道。

“帮工?凭啥我庄子上的钱要让他们挣去?”老汉一瞪眼:“美得他们!”汗一个先,就知道这老家伙是属铁公鸡的。

算了,咱也不问了,管你找谁来干呢,咱要的就是结果。只要能给这鱼塘啥的修好,哪怕你有本事找天兵天将来都行。

傍晚回府,晚饭过后,美美洗个澡,哼着小曲儿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躺,这个舒坦。美的不得了。

望着远处夕阳。不知不觉,想家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尉迟红、双儿都还好不好。笨笨也快三岁了,想来应该更壮实了吧。

“侯爷。”一个下人恭恭敬敬的站了院子门口时我。

“啥事儿?”看看他,懒的起身,招招手:“进来说话。”

“是!”那个下人进来递给我三封信:“网才大都督府送过来的,说是您的信。”

“啊?!我的信?”我一愣。忘了这茬了,大唐的驿站可是遍及天下啊,这没有电报没有陀的时代,写信可不是最好的联系方式么?懊恼的拍拍脑袋。咋连这个都没想起来呢。

赏了这个下人十文钱,下人欢欢喜喜的出去了。我却看着这三封信呆,头一回,觉得信这个东西,是这么令人感动、这么让人望之情却的。

小心翼翼给第一封信拆开,是尉迟红的写的。

字体网劲大气。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小姑娘的字。呵呵,到是符合她大气网小强的性子。

信里说家里一切安好,春播已经结束了,新粮种也种了,老关叔和铁牛照看的细心。皇上已经给家里重新修了房子,很豪华。长孙娘娘也时常派人到家里慰问,让我不要记挂家里,自己照顾好自己小天热防暑,天冷防寒,家里人都等着我回去。

信虽不长,情却深浓,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鼻子酸了,眼泪淤了眼眶了好险就没掉下来。赶紧深吸两口气。结果还是没忍住,眼泪掉下来了。

仔仔细细给信叠好放回信封,平复有一下情绪,“景开第二封儿写的,挺厚卜姑娘的字方川垒势延绵,但转折、收尾处强锋锐利,挺拔之姿立现。字如其人,外柔内。

小丫头的信写的有意思,先写笨笨如何不听话,如何顽皮,不是给蜂窝掏了,就是耍脾气爬树上不下来,要我回去好好教刮它,又写家里的房子重新修过来,屋子太大,冷清的很,没有以前的味道。再写到我的种子田小铁牛每天都有细心照看,她还种了两种野菜在里面。小丫头觉得,野菜能吃。长了野地里才叫野菜,要是种了家里的地里,说不定就成家菜了。呵呵小丫头有点儿意思。这家菜可不是一步步从野菜驯化而来的。接着又写,庄子上的酒坊如今等了买酒的人,排队能排到庄子外面,好多人带着被子铺盖的来等了拿酒。夫人看这些人可怜,给他们修了两间大棚,才算给他们安置了。还有,晋王、老程家和江夏郡王府上送来换酒的粮食已经堆都堆不下了,酒坊如今连轴转,都忙不过来,希望我早点儿回去,看看是不是给酒坊规模扩大一些。最后小丫头才弱弱的说了一句:“少爷,您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双儿想你了。”

郁闷,网缩回去的眼泪又流下来了。重头到尾给信看了三遍,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味道。

最后一封信居然是程福之写的,拆看一看,差点儿笑喷了。

这货居然满纸辛酸的说自打当了驸马,有多么多么不自由,穿衣服要管,说话要管。就连吃饭走路都管,总之就是被李敬管头管脚,差点儿就逼的他上房揭瓦了。然后程福之满怀沧桑的感慨,让我千万别回家。外面多玩一段时间,不然像他这样,简直是生不如死!程福之居然羡慕的问我跟薛延陀打仗痛快不?希望我能想个办法给他也弄出来,让他也重新体会一下独身一人的快活。最后抱怨说我的酒坊太小、了,害他家喝了上顿还的惦记下顿,还说喝了我的白酒,再喝别的酒根本没什么滋味儿。让我赶紧给酒坊规模扩大,加紧生产,要不根本不够用的。

看完信,擦眼泪。这回是笑的。福之还是这么有意思,呵呵,他姊家里管的不自在,可不知道,我想回家被人管都求不来呢。

唉,同人不同命,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回书房,点了灯,提笔准备写回信。

程福之的回信好写。满嘴胡诌,啥好玩写啥,羡慕不死他。最后说其实到了外面才知道家里好,托他让老妖精问问,我到底要熬到啥时候才能回了长安。

给双儿的信,沉吟了一下,也很快写灯了,一是夸奖她酒坊管的好,要她根据如今的酒坊情况,自行决定是不是要扩大规模。只是提醒她,酒坊就算扩大规模。也不能扩太大,毕竟物依稀为贵。而且对粮食的消耗要控制,否则肯定得不偿失。二是鼓励她种野菜的想法,告诉她找点儿野韭菜啥的种种试试;三是叮嘱她要给笨笨看好,不乖了就的罚,不能宠着,否则小家伙玩儿野了就收拾不住了。最后告诉她,少爷也想她了小让她自己要保重身体,等少爷我回去,要是看见她变瘦了,一定打她屁股。

最难写的是给尉迟红的信,几次提笔,却不知道怎么写,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无从下笔。

如同流水账一样。把自己离家后的一路经历写一遍。从埋穷经到从军出征,最后写道种的小小汾庄。

自己看一遍,都觉得虽然写的详尽,但跟本表达不出我想说的那种对家、对她的思念。不行,要感动,要深情,要让人看了就有望断天涯,柔肠寸断的感觉。

咬咬牙,情信不会写。情诗情词拿手,感动不了你尉迟红,枉我穿越这一千年!

“伫倚小威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皂,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一口气给自己熟悉的三经典情诗剩一遍,然后信尾打个标注:“离家数月,思极念极,举目天涯”惶惶有度日如年之感。宵夜寒风,柔肠寸断小挥笔成墨,写尽相思,问君可感同身受否?”

看看窗外,已是月上中天。息了灯,一片月光入户,洗惚间,不知今夕何夕矣!

第五十八章 晴天霹雳

了院子门口看着送信的人离开。手机下载请到我的心情渐畴。友下来。日子还是要过,相信不久就能回家了。

“老崔。走,去工地上看看!”回头招呼老崔,这信送完了,该挖搪还得挖搪,该修渠还得修渠不是。

“今儿不去了。”老崔冲我笑笑:“州府的军队借那块地演练,估计得有十来天。”

“啊?!啥时候的事儿?”我愣了愣:“没事儿跑这儿演练啥?”

“呵呵,昨晚知会咱们的。太晚了。没敢打搅侯爷休息。”老崔捋捋胡子笑着说:“网好,休息几天,这忙活好几天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哦!”我点点头。这昨天还着急上尖的说要两个月给这鱼塘修完,赶了引莲菜呢。今儿就休息了?

“你给大都督府送信了?”我看看老崔。

“嘿嘿!”老头笑笑没说话。

明白了。晋王可是名义上的并州大都督,小纷庄可是并州大都督府的产业。这李世绩身为并州大都督府的长吏,肯定得出力不是。

至于啥府军演练,嘿嘿,挖搪可是正儿八经的力气活,锻炼身体的好差事。凭老李长吏的职权,大部队动不了,这州县府兵还是指挥的了的。

感慨啊。这位高权重的就是好,平常人家忙活半年的事儿,到了他们手里。也就一冉话的事儿。

休息就休息,咱还就叫乐休,乐得休息。

转身回房,咱补觉去了,昨天呆的晚,正瞌睡呢。

四月的太阳照的暖洋洋的,晒晒补钙,躺了院子里的躺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一边儿推,一边儿叫我:“侯爷,侯爷!”

“嗯。啥事儿?吃中饭了?”我眯瞪着眼,打着哈欠问拜

“不是。大都督府来人了,说有要紧事儿,赶着接您回去呢。”

“啊?”清醒了,看见老崔一脸焦急的站了边儿上。

“这接人的马车都准备好了,侯爷赶紧动身吧。”老崔看看我说道。

“哦。好!”站起身就走。还真没啥要带的东西。

赶车的是个军士,问啥都是不知道,就知道长吏大人吩咐,立刻给我接了府里去。

走就走吧,网钻进车,就听赶车的军士一声吆喝,两匹拉车的马一声嘶鸣,车就奔出去了。

咕咚,还没坐稳的我直接一头栽了车里。

“要死啊!投胎都没这么急的”。我摸着头上的撞出来的包骂道。

并州大都督府门口。

几个守门的兵士一脸可怜的看着我,而我正捂着脑袋趴了马车门口狂吐。

要了命了,碰上个玩儿极品飞车的把式。这车赶起来跟过山车一个。架势。待了车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就没一刻消停。早上吃的那点小儿东西早都喷出来了,这会儿没的喷。就喷黄痘水了。

“你”你丫不是”呕”不是小”呕”不是我,我对头”呕,派,派,来玩”呕”我的吧!”一句话没说完,呕了五回。

赶车的军士挠着头傻笑,要不是浑身上下没力气,就一脚踹了他身上了。

“乐休这是”李世绩带了几个穿着官服的人走了门口,皱着眉头看我。

“没”呕”没啥”晕”呕,晕车!”坚持着爬下车,赶车的军士赶紧扶我。结果被我连喷两口,喷了他一身,嗯,报仇了,小样。看你下次再玩儿极品飞车。

“赶紧给扶风侯扶进府里,快叫大夫来!”李世绩挥手吩咐道。

立刻又来俩护卫换了那个被我吐一身的军士,给我架了这并州大都督府里。”

喝完医生配的所谓晕车药,休息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缓过劲儿来,爬起来喝了些粥,定定神,才让人带着去见李世绩了。这人要有眼色。李世绩这么急给我找来,肯定有事儿。咱还没尊贵到躺了床上等李世绩来找我的地步。再怎么说,咱这李世绩行军书记的官职还背了身上不是。

“卑职拜见将军,不知将军传卑职所谓何事?。书房里,恭恭敬敬先行礼。

“此处不是军营,无需用军礼,乐休无官职在身,咱们还是平常的样子就行。”李世绩从成堆的文书中抬头看看我:“身体怎么样了?”“呵呵。谢谢李伯伯关心,好多了!”我笑笑,看架势没什么大事,心里一下轻松不少。

“嗯!”李世绩点点头,给手上的文书合了。站起身走两步:“找你来是告诉你三件事。”

就喜欢李世绩这脾气,没废话,简单抚要。

“李伯伯请讲。”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已

“第一、薛延陀残部已经上表称臣,求皇上饶恕其族犯边之罪,称此次之战,完全是他们对突厥俟利芯可汗复仇心切所造成的误会。并请求与皇上和亲。”

哦,这似乎是中国古代史上所有战败国的统一求和方式。都吃准了我们是礼仪之邦,只要上表称臣,就肯定能休养生息,运气好还能得不少实惠。等部族强大了,再来侵略,屡试不爽,次次有效。

撇撇嘴,没说话。这事儿轮不到我插嘴。虽然鄙视,但无力改变,所以干脆沉默。

李世绩看看我:“皇上正征询各大臣的意见,并特旨命我陈述己见。不知乐休作为我的行军书记有何看法?”

“这个”犹豫着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你说你的看法,听不听在我。”李世绩直接说道。

“是。”我点点头:小子斗胆,想问李伯伯三个问题。”

“哦?!你问。”李世绩挑挑眉。

“第一,薛延陀称臣。我大唐除了名声上锦上添花,可有何实质性好处?”

“这个李世绩皱眉思虑片刻:“似乎没有小。

“第二、以薛延陀目前的状况,其周边之敌必乘机痛打落水狗,若我大唐纳了薛延陀的称臣表。对其帮是不帮?帮了又可有好处?”

李世绩的眉毛皱的更深了,来回踱了半晌:“若纳了这称臣表,比不能看其被他族所灭,到时我大唐必定要出兵相帮。就如同此次突厥俟利芯可汗一般。至于好处”还是没有。”

“在说第三点之前,李伯伯可否听我讲一个故事?”我整理一下思路,问道。”

李世绩认真的看看我。

“有一个农夫,心肠很好,很善良。适逢三九寒冬,农夫在路边看见一条被冻僵的蛇”《农夫与蛇》的故事,记巾深刻,讲的流利:“后来,农夫被自己用身体温暖过来的蛇一口咬在身上,中毒而死。直到死去。这个农夫都想不明白为何这条被自己救了性命的蛇会咬死自己。李伯伯是否觉的可悲可笑?”叹了口气,我继续道:“纵观几代,这番邦称臣者不计其数,可真有哪个是一心依附朝廷的?其兵强马壮之时便视我中原沃土为扬鞭之地,其芶延残喘之际,便称臣求和以图休养。难道我炎黄子孙真的要代复一代的为番邦所扰?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三点。还是那句老话,称臣求亲,所图者休养之财与养息之时而已。”

李世绩沉吟了很久,看看我。缓缓说道:“乐休所言,与我之意小不谋而合。只是,”李世绩欲言又止。“呵呵,谋事在人,成事在头夫君子者,佃求行事无愧于心而已。言所必言,至于成与不成,只看天命了。当了李伯伯的面,我才敢说这话。”我看着李世绩笑了笑:“乐休胡言乱语,李伯伯听过算过。”

李世绩点点头:“找你来的第二件事,正月里皇上下旨,赦各州府判定死罪的犯人,改徙至西州(今新疆吐鲁番附近),充实边地,判流徙之人充卫戍,各以罪行轻重为年限。如今并州并州死囚二十八人,这次要统一送至西州。

点点头,这就是唐朝的戍边赎罪。这西州乃是对抗吐蕃的边塞重地,看来李大帝还是对吐蕃不放心啊。嗯,知道就行了,反正跟我没关。

“第三件事。”李世绩看看我:“西突厥乙咄6可汗击灭吐火罗,拘留我大唐使臣,侵掠西域,西域诸国不稳。据安西都护郭孝恪军报,如今乙咄6似乎对我大唐虎视眈眈,皇上让我派人护送你去安西都护府,出任安西都护府行军长吏,即日起程。”

咕咚,我一头就栽抖在地上。

不是吧,从长安被赶到并州已经很郁闷了,这下可好,一下就被赶到西域去了。安西都护府,当初侯君集灭高昌以后,大唐在西域设立的最高权力机构,所辖安西四镇。范围曾包括天山南北,并至葱岭以西至达波斯。那是多遥远的地方啊!我的待遇比起戍边赎罪的死囚也差不了多少了。

李世绩蹲下身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安西都护郭孝恪乃是我的旧部,我会修书一封,让他好生照顾你的。”

两眼无神的看看李世绩:“不去行不行?”

第五十九章 何人解惑

评世绩算是给面子的,让我多留了二天乃用了天的时,然后用两天的时间写了对小汾庄未来五年的农业规戈,及鱼塘养殖要点两份。请用访问本站

第四天一早,将两份东西交给老崔:“老崔,这是我对小汾庄未来几年里的规划,你看看,合用的就试试,不合用的就扔了。反正我今儿就走了,咱啥时候能再碰头也没个准数,算是留个念想吧。”

“侯爷,您此去一路小心。”老崔眼泪汪汪的接过两份文稿。看着我依依不舍的说道:“老天有眼,一定会保佑您的。”

呵呵,笑笑没说话,?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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