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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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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下将门关好,走过来接过汤碗,送到嘴边慢慢喝了下去,一反常态的顺从。我看着他隐匿在昏暗中的脸颊,想着怎样实施计划让他从了我,一时间房间里出奇的静,只剩下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那个…”我舔舔略微发干的嘴唇,因为脑子中不纯洁的想法脸上有些燥热。

“怎么了?”九烟刚好喝完,自然的将碗放在桌上,回头看着我:“脸怎么这么红?身子不舒服?”说完伸手覆上我的额头,表情转而严肃:“有些烫,我叫人请大夫过来。”

抬起手捏捏自己的脸,好像是有点热,可又不想错过机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就一把抓了他的手臂:“我没事!哪儿可能这么容易就感冒来着。”

我冲着他咧嘴,表示身体很健康不用找大夫,可他的脸色却渐渐黑了下去,微眯的眸子泛着寒光,反手抓住我厉声责问:“没事?那什么在你眼里算是有事?别人对你别有用心、虎视眈眈你不在意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完全不在乎。告诉我,你都在乎些什么?嗯…?难道只在乎那个离你而去的萧扶苏!?”

我是大盗你是花(2)

“这关他什么事?”手被九烟攥的生疼,心中纳闷怎么就让他发这么大火:“我只是说身体没大碍,用不着麻烦着叫大夫。”

“没大碍?”他没有松手的意思,冷哼一声:“出了上卿府就疯了一样奔到湖边,下着大雨把伞扔掉,果真无碍!”

我一呆,忘记了反抗:“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找人跟踪我?”

九烟看着她惊异的表情,一种难言的苦涩涌入心头,渐渐松开了手,转身走向大门:“是我逾越,以后绝不会再干预公主的事情,时间不早,请回。”他背对着我站在门口,外面的风夹杂着湿气灌了进来,门扇被吹的前后晃悠吱吱作响。

若是这时候再反应不过来,我都愧对21世纪的同胞!

“九烟…?”我很没操守的顿时软下语气,点着脚尖过去,拉拉他袖角:“别生气了,是我的不是,没想到让你这么担心。”

俗话说,男人是用来哄的(作者有话:这哪家的俗话?反了好像。)。可说一句,他不理;说两句,他依旧不理;说三句…算了,第三句不说,武力决定一切!

夜黑雨急雷电交加,强风轻而易举的将屋中烛火尽数刮灭,瞬间黑暗下来。我,耷拉着一头贞子般的乌黑长发发,摸索着挡在九烟面前,猛的张嘴,咬下去~~~错,是亲下去(作者又有话:打住!我有点冷,这是鬼片?)。

他的嘴唇冰冷带着幽香,我用舌尖微微触碰,仔细描绘着它轮廓,手下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笑着从他嘴上离开,满意的舔了舔唇瓣,盯着他混乱的双眼妩媚笑道:“九儿还生气么?”

“九儿?”方才还呆滞的九烟忽然变得邪气,眸子中渐渐溢出红光,如血般的狂艳,让我想起在去玉虚山途中他遇袭失常的样子,同样的眼睛和表情,陌生无比,似是非是…

趁我失神的时候,他飞掌合上了门将我横抱起来,几步跨到了床边,前后根本来不及思考,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身上突然多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呼吸有些困难,但我完全不敢分神,直直瞪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在呐喊:导演啊~~~反了啊反了,角色反了!我这哪儿像采花大盗?整个儿一风雨中的小花,而此时的九烟就是要辣手摧小花。

“九…九…”我结巴的吐着字,眼睛不自觉的瞪大。

“九什么…?”他猩红着双眼蔑视的笑起来,让人十分不爽:“现在知道害怕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确定保证全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难以自制的想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没加思考就攀上他的脖颈,一手在后面撑着抬起的身体,重新吻了下去,九烟的唇躲了下,可惜脖子被我圈的牢固,只能被动。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传入耳朵,身上一寸寸的灼热起来,直到被热浪完全吞噬。

作为一个新手,九烟学得很快,没过多久就主动将舌尖敲开我的朱唇探了进来,辗转反侧,让我不由的呻吟起来:“嗯…唔…”脑子中有些混沌,连他刚才的反常也丢在脑后,只知道回应着他密实的吻。

狂风暴雨般,耳根、脖颈,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为之轻颤,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九…烟…”

“再叫。”他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我。

我甩甩脑袋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却又被他一把按住后脑深吻起来:“叫我的名字。”

“九烟…九烟…”

我是大盗你是花(3)

雨打荷花,满池的红艳溶于夜色,绘成一幅瑰丽沉重的画卷。

屋内,弥散着诱惑人心的气息,我躺在床上,衣衫已然退去,大片绽放于身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骤然遇冷,不由轻颤着身子向九烟靠去,他将埋在我胸前的头仰起,食指一勾,外衫滑落而下…

清晰可见的锁骨,紧致却又不显单薄的胸膛,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他伸手将左边袖子卷起,略微向我面前送了过来。

“怎么…?”声音嘶哑却带着甘甜,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咳嗽了两下将话又重复了遍。

九烟拉起我的手,抚上他的胳膊,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过去,周围太暗,玉白的手臂上毫无瑕疵,顺着指尖看去,许久才发现一个不大的原点,瞧不出颜色,摸上去还有些微凸。

“被蚊子咬了…?”眯眼看着那个原点,心里纳闷他被蚊子咬也用不着在关键时刻向我报告。

“……”他怀疑的看向我,被亲吻过的嘴唇紧抿分外诱人,我吧唧下小嘴,色心大起探头又想吻下去。

冰冷的手掌一下糊住了我图谋不轨的嘴巴,不满的瞪过去,他似乎比我更为崩溃。丫的,关键时刻你给我踩急刹车?

心里的小火苗正想烧起,他倾过身来拥着我,侧头在我耳边吐着热气:“是守宫砂…”

心脏狠狠一震,脑袋立刻清明起来,扒着他的手臂惊讶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心里激动着,现代哪儿看的着这个?

……九烟无力的看着拉着自己的胳膊颠过来倒过去观察的小女人,发现她的思维如今是出奇怪异。寻常女人做这种事,哪个不先寻这颗守宫砂?可转念一想,既然她能如此喜欢扶苏,就是对这东西不在乎,自己主动扒出来让她瞧甚是没有意义。

“看来是多余…”他面无表情的将袖子放下,眼睛看向别处。

“怎么就是多余了?”我一把扯下他的衣服,离近看才发现它是娇艳欲滴的血红,甚是醒目,于是璀璨笑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男人,飞不走逃不掉!九儿,你就认命吧。”

翻身将他扑到在船上,身体里的血液逐渐沸腾,埋头在他耳边轻轻吹着热气,啃咬着耳垂。九烟身体马上有了反应,喉咙隐隐发出呜咽,双手抓向床单。

从脖子一路向下,到达胸前的两颗樱红时,坏心的用牙齿摩擦着然后咬了下去。

“嗯……”九烟狠咬着嘴唇,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原本冰冷的身体烧的通红,连骨头都想要融化下去。因为练功的关系,他的体温比寻常人来的都低,夏天还好,冬天他事从未都感受过温暖,亦没有感受过寒冷。可现在,他切实的体会着身体的热度,连同周围的空气一起,躁动着。

看着他闪着雾水的眸子,我心中喜悦开始上下其手,如八爪鱼一般贴在他身上,不断点火。

可事实证明,玩火是会自焚的。

“唔…!”当九烟第十三次呻吟出声的时候,猛的睁开了眼,以惊人的力气和速度将我反压下去,疯狂的啃咬起来。还带着潮气的长发散落在身上,刺激着我的神经。

于是,事实又证明,多冰块的男人,都有妖孽的一面。

当他真正进入的瞬间,我吃疼的哼了一声,再怎么说这都是九烟开天辟地的第一次,有热情和力气是好,可技术方面还是不过关。

“疼……?”他听见后立刻僵住了身体,低头小心观察我的反应,眉毛紧皱,稍微想下就知道他在隐忍。

我摇头:“一点点,没事。”然后鼓励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吻着,而他收到了信号,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律动开来。我闭眼承受着一拨又一波冲击,心中溢满了幸福…犹如被风吹起的落叶,漫天地的舞动,滑过水面飞过高山,尽情的旋转…

除了眼前的人儿,世界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前尘往事曾忆梦

那天晚上,九烟跟我说了许多。。

其实九烟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名紫桑郁尘,相貌上和他不差分毫,打小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而九烟则与他相反,总是冷着脸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万分不起眼。只有当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笑着露出一排白牙,‘哥哥、哥哥’的追着他乱跑。

年幼时的九烟属于那种表面上酷的一塌糊涂,实际上心思细腻的小破孩儿,要星星要月亮的事也没少干过。郁尘则完全扮演了好哥哥的角色,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他们七岁那年,有个游方僧人偶然借宿在尚书大人的别苑,第一眼看见他俩,就捋胡子摇头的直喊‘善哉善哉’,之后对尚书大人不知说了什么,便再也没有露面。后来,郁尘就被要求习武从文,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恨不得把女红都学的炉火纯青,而九烟只跟着比划比划,差距也就这么拉开了。

慢慢的,紫桑郁尘在不少场合崭露头角,尚书大人的宝贝儿子才色兼备也就成了广为人知的事,但这知道的人当中,能辨清楚他俩的人寥寥无几,所以九烟‘皇城神迹’的名号打根上起是从这儿来的。

那个从小就创造奇迹的人不是九烟,而是九烟他哥。

又过了一年,郁尘被当时流云阁的老阁主相中,准备把他当接班人培养,也正因为如此,惹来了杀身之祸。当时的情景就跟那日我在梦中看到的一样,九烟跟过去时,郁尘已经毫无生机的躺在厚厚的落叶中,没有了温度…

他被人带回尚书府后一连呆滞了三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谁也不见,再一次走出门去,就像变了个人。虽然以前也是冷冷的性格,但毕竟是孩子,心性还是天真可爱,但自打郁尘死后,他稚气未脱的脸上就带着不似十岁孩童应有的阴翳,郁尘会的他都要学,而且青出于蓝,最后取而代之当上了流云阁阁主。

故事说到这儿,九烟扔给我一个极大的炸弹:他有人格分裂!

震惊过后,仔细回忆之前的蛛丝马迹,我恍然了解为什么那次遇袭他会发了疯似的杀人,最后还是我拼命抱住给阻止下来,包括刚才的失常…

“你怕了?”他平躺在我身边,语气中有自嘲的意味。

我是什么人,这点儿事能怕?别说是他有人格分裂,就是个杀人狂我也能想办法把他摆平了,前提得是我家男人。

伸手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我:“你看我像怕的样子么?”

“不知道…”

他转身背对着我,后背紧绷,我突然意识到年幼的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走到现在,顿时充满了怜惜,毫不犹豫的伸手环上他的腰,紧紧贴了过去,希望能给他些温暖:“九烟,我喜欢你。所以,不要在难过了。”

逐渐冷却的身体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温软,九烟情不自禁的回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躯体,紧紧的,永远不想放开。

漆黑的房间,凌乱的床面,两个人相拥着倾听着彼此的呼气,窗外的雨似乎也变的轻柔起来,笼罩着皇城的大街小巷,汇成水流沿着青石板蜿蜒而去…

传说霸王硬上弓

一夜风雨,阳光蓬勃的穿透厚实的云层洒向大地。

影春在揽月阁门前来回的踱着步子,时不时将耳朵贴在门上,可近两个时辰了还没动静,虽说昨夜主子淋雨睡的比较晚,可眼看着还有一个时辰就晌午了,绣庄已经将绣品送到了府上,就等主子过目呢。

“你们先在外面候着,我进去把主子叫醒,唤你们了再进去。”她回头跟剩下的丫鬟吩咐,自己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床铺整齐,没有睡过的痕迹,影春瞪起大眼:“主子?”慌忙找了一圈,也不见踪影。

当府中上下四处寻找,恨不得连鸡窝都翻个底朝天的时候,我刚刚在九烟怀中迷糊的睁开了眼,打着哈欠瞅着外面大亮的天。好像…是天亮了?想到明日就是扶苏大婚,今天还有最后的准备要做,就挣扎着坐起身来。

“九烟…”我揉着眼睛推推身边的人,他呼吸均匀还睡的香甜:“九烟…?醒醒,该起床了。”

他微挪了下身子,眉毛纠结在了一起,再舒展开,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熟睡中的九烟和平日里冷淡的表情全然不同,以前虽然有在一个床上过夜,但早晨睁眼身边准是空空荡荡,根本没有看他的睡相的机会。我玩性大起,悄悄趴过去,点着食指在他额间画着圈,之后捅了捅。

“唔…”他反射性的缩了脑袋,企图避开我的指头。

九烟背光侧躺着,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之中,沉静美丽的犹如池中的莲花,摇曳多姿不染世俗。单单看过去,就将人的视线紧紧吸引,被那惊心动魄的美所俘获,万劫不复。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当我蠢蠢欲动想要低头一亲芳泽之际,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公子…公子…!您起了么?奴婢,奴婢有事禀告。”

影春丫头?一大早什么事这么急。我回头,拽起旁边的衣衫披在了身上:“进来。”

门外的影春突然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吓的猛退了一步。随同跟来的于秋伸手将她扶住:“慢着点。”

他在府上已经呆了不少时日,如今家人的冤罪已经洗清,心中的大石也随着落了地,可他却不愿离去,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眼前玲珑可爱的影春。

“有…有女人的声音。”她话都说不连贯,刚才声音响起的太突然,根本无从分辨。这紫桑公子是未来的驸马爷,虽说是大白天,可屋子里有女人的声音,传出去那还得了?

“你们退下,到园子门口守着。”于秋果断的将后面的侍卫差走,九烟下令将别苑的小厮丫鬟全都撤了去,如今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

怎么搞的?我边套着衣服边纳闷,这丫头半天不进门,也没个回话,于是下床准备过去开门,半路又折回床边,把九烟给包裹好,防止春光乍泄。

猛的将门打开,正看见门口的丫头和于秋,好家伙,一大早就粘在一起,如今的年轻人就是热情!

“哎呦…”我笑着看着面前眼瞪的跟铜铃一样大的两人:“小两口一大早就这么黏糊,看来过不了多久,我要给影春丫头置备东西,好把你小子娶进门。”

“主子…?”影春往日听见这么说,铁定一脸红二跑路,可现在似乎根本没听见:“您,您怎么在这儿?”

呃,昨天夜里偷偷跑来的事估计没人知道,可去自己男人的屋子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抬头挺胸理直气壮:“昨儿晚上来的,怎么,府里有事?”

“没…就是,奴婢早起发现主子不在揽月阁,绣庄的人恰好过来,所以请主子起身过去瞧下绣品。”影春一口气将话说完,低头不敢往屋里看一眼,于秋站在旁边脸有些微红,扭头轻‘哼’了一声。

没有惊动九烟,我返回揽月阁梳洗好而后风风火火的往前厅赶,当验完绣品再次回到后院的时候,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公主府:九烟被公主给强了…

靠…强就强吧,反正九烟已经被我收服,有美男不上非好汉!

冠世美人珠帘卷(1)

吉日,宜嫁娶。

皇城的街巷空前的热闹,娶亲的道路上站满了侍卫,两边的货店酒家人满为患,倒不是为了买东西吃饭,全都是冲着大婚而来。前段时间长公主与尚书之子订婚的壮观场面还没在人们的脑海中退却,新一轮的盛况又拉开了序幕。

“掌柜的,这新封的公主当真这么大来头?按说那长公主没正式娶亲,怎么也轮不到她啊。”店小二靠在门框上吐着瓜子皮。

站在后面打算盘珠子的掌柜的剜了他一眼,抖着八字胡凶道:“就你嘴碎!上次长公主订婚的时候就吧唧吧唧的说个不停,现在还是不改,你那脑袋在脖子上呆的腻烦怎的?”

“嘿嘿嘿…”小二讨好的欺身到柜前:“我这不是就过过嘴瘾么,保证没外人听到!”

“哼…”掌柜的收回眼,继续拨着算盘:“不过这事儿还真是怪,听说这个上卿大人原来还是长公主的男宠,不知怎么的就摇身一变成了上卿还嫁给了新公主。如今的皇家办事越来越离谱,什么祖宗规矩都不顾了。”

店小二却一脸羡慕:“人家那是命好,谁会傻呼呼的放着堂堂驸马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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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清香园。

亭台水榭花竟艳,虽说郡主府是老宅子,可里头的花草却是别处不可企及的。

珠帘轻卷,如瀑黑发冠世容颜,惊鸿一瞥人间百花尽失颜色。

“公子…迎亲的轿子马上要到了,请您戴上喜帕。”身旁的少年长的眉清目秀,可惜往那人旁边一站,立刻被埋没下去。

“……”扶苏冷淡的看着托盘里的喜帕,没有伸手,红唇诱人,却愈发衬的脸色苍白:“先放下。”

“这…”少年有些为难,可视线触及他尖锐的目光,还是将话收了回去。

不少进屋来的人都对珠帘后的人抱有极大的好奇心,萧扶苏的名字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奇迹,当日与长公主一别成了街头巷尾的奇谈,倾城的美貌让见过的人都为之疯狂。可那毕竟是以少部分,大多的还只是道听途说,都想趁此机会目睹到底是何等姿色的美人将两位公主的心都俘获了去。

扶苏没有理会帘子外面的喧闹,坐在镜前,抚摸着左手的无名指。

银色的指环,淡紫的晶石,周围笼着月白的光晕,犹如落日尽头的余晖,没有阳光的耀眼却同样震撼人心。

“你怎么还没给公子盖上喜帕?!”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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