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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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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一手挽住扶苏一手拉着九烟,头也不回的走出府门,扔下句话给她:“不会?呵,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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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恨,谁是谁非(1)

日子仿佛指间流水,转眼便是半月有余。

气温降的很快,树上的叶子一夜之间落了大半,厚厚铺了一地,满目金黄。

经历完动荡的朝廷逐渐步入正轨,女皇大病初愈恢复早朝,首先就拿到本厚厚的奏折,洋洋洒洒四五千字,马屁拍完后附上名单,从朝中要臣到地方小官,所有明着参与暗中帮忙的人都被揪了出来,白纸黑字列的清楚。一时间,城中所有牢房人满为患,单间变双间,能关十人的绝不关九个。

对此女皇是异常头痛,一方面这些逆臣贼子必须严办,用来稳定民心;另一方面要提拔新人填补空缺,问题相当棘手。九烟和扶苏被任命为特使,整日泡在皇宫处理这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

凤鸾殿。

进门左侧摆着一个四方横纹铁盆,盆中炭火烧的旺盛,光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暖意。

“初儿,赶紧过来。”女皇气色不错,脸颊已有了些红润,一双凤眼恢复原先的精明,指着厅中的几箱子绸缎道:“这是新贡上来的料子,都是用上好蚕丝织的,姨母专门给你留着,选些喜欢的做几套新衣服。这眼看着要下雪,早些准备定是没错。”

说完,两个宫女便上前将箱子里成卷的丝绸排成一排,供我挑选。

“姨母。”我随意指了几样,走到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道:“您若是心疼初儿,就多让九烟和扶苏多歇歇,这些日子我见他们的次数,掰着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女皇一愣,随即暧昧的笑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事,怎么,没几日就舍不得了?呵呵呵呵,这事姨母记着呢,可如今朝中事务繁杂,提拔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九烟那两个孩子做事,朕才能放心。若初儿觉得身边缺人…”她眼中含笑的朝我挑眉道:“姨母手边还有几个长相清秀的孩子,赐你在身边当个贴身小厮,过两年要觉得还称心便收了,也不违了你那‘两情相悦’的心思,怎样?”

“咳咳咳!”热乎乎的酸梅汤刚喝进嘴里就被呛了出来,她这是让我玩美男养成?

“不,不用。初儿身边不缺人,姨母您不用费心。”

女皇摇头惋惜:“傻孩子,那么多大臣挤破头求姨母赏赐,姨母都没点头。这几个孩子若是长成,可不一定比九烟差,你真想好了?”

我干笑两下:“想好了,您不用为初儿操心。”

她盯我半晌,幽幽叹了口气:“以前不少大臣递折子说朕太袒护于你,如今你懂事了,朕又要想方设法免去暖柔的死罪...你可怪姨母?毕竟,你那无端的牢狱之灾,还是因她而起。”说着便伸手摸着我手腕上淡淡的紫印,湿了眼眶:“朕愧对你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啊...”

“姨母勿要多想,这法子既然是初儿想的,就不会对暖柔有所嫉恨。”我用袖子把手腕盖起,免的她看见伤心,声音中带着连自己无法想象的冷酷:“只是,汝嫣荷华,初儿不能容她!”

女皇拍拍我的手,点头道:“就是你容她,姨母也不会。朕已拟旨赐她死罪,这么长时间拖的也够久了,初儿放心就是。”

空余恨,谁是谁非(2)

已入夜。

银月如钩,月光笼了遍地的晶莹。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在回府的路上,我坐在车中对着眼前的东西发呆:一个系着红绳的木牌,托在手中感觉分量不轻,若不是看见外面的木头纹理,还真会怀疑它是用铜铁之类的金属所铸。方才临出宫时,有个女官把它给了我,说是暖柔托她转交的,另附一句:物归原主。

“主子,您看什么呢?”影春问道。

我托着下巴摇头回答:“今日暖柔托人给我的东西,看着眼熟的很。”

影春挪过来对着木牌一阵观察,为难起来:“好像只是个普通的牌子,还是个木头的,三公主把它给你干嘛?”

“这个我也想知道。”两手一摊,对她摇头道:“还说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你记得我有这么个牌子么?”难道是小时候暖柔从长公主那争回来的玩意儿?可若是如此,用不着费劲的现在还给我啊,别说它是块木头,即便是个纯金的,也值不了太多钱。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没有。”影春说的肯定:“您以前对这种小东西从不上心的,偶尔见着稀奇的也是一两天就没了兴致。”

是是,这长公主唯一长性的地方,估计也就是对美男的执着了!

“驸马爷下午提前回府了,不然您回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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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将府门点缀的十分喜庆。

前阵子还贴着宽白封条的公主府,重新成为皇城的一大焦点,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长公主绝顶聪慧,力退数万大军保得皇城,这事已被说书的翻了十多个版本,成了茶馆客栈最红的乔段,且有越来越离奇的趋势。“空城计”横空出世,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若是不去研究一番,肯定是要被人嗤笑。紫桑九烟和萧扶苏如今是圣上的心腹,身为男子竟然跻身入权臣之列,以后的飞黄腾达可想而知。所以在朝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想要在这次大洗牌中站稳脚跟,首先要讨好的就是长公主!

“劳烦您再通报一声,跟驸马大人说说好话,下官已经等两天了,好不容易驸马大人在府上,您看这...”说话的女人大概三十出头,五官粗犷声音却十足的细柔,相当不搭调。

她这么一说,旁边站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附和。门口的侍卫哪儿见过这阵势?被这么些女人,还是年纪不小的女人一围,立马没了主意,晃悠着脚往后退步。

“影春。”快到府门口,马车走不动停了下来,我掀开车帘跳下去:“咱们走过去,让车夫转一圈从后门进府。”

“主子,主子!”影春从车上追下来,慌忙挡在我前面:“咱们也随车从后门走吧,您这一去肯定又的被围住!昨儿可是整整困了半个时辰,银大哥过来才脱的身。”

“那是,是个意外!”说着便拉着影春走了过去。

说起昨天的景象,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本来我想体验一把当明星的感觉,可这一当不打紧,脱不了身了,最后还是小银子跑出来面无表情的对他们狂洒了通药粉,噗通噗通迷昏后这才总算踏进了府门。

侍卫们对着一群大臣不敢动武,可禀告驸马爷只冷冷回了个:都打发走,不见。现在是骑虎难下,大丈夫不好当啊~

“公主,是长公主!”一个钢盔都快被挤掉的侍卫忽然发现我向着他们走去,简直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扯嗓子吼起来:“给长公主让路!”

空余恨,谁是谁非(3)

这个傻孩子,你吼这么大声,她们能让路吗?不把我堵死才怪!本来还想着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进去,快点见到我家九儿的说,这下可好,被逮个正着。

众人听他这么一喊,纷纷回头,瞪大眼睛,带着身后成串的下人向我冲来,那笑脸在我眼中堪比吐着猩红长舌的黑白无常,恐怖至极。

“长公主,殿下~~~”

对现实分析不够透彻,自身情况估计不够准确,导致如今想跑都插翅难飞。看着排山倒海而来的人们,我咬牙闭上了眼,最后看见的是门前侍卫清一色儿默哀的神情。

为这,以后也得学轻功!

世事变化显然无常,当众人沸腾着冲过去的时候,公主却凭空消失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街巷,还有一个长相水灵的丫头,满脸迷茫。

众人面面相觑:“这...”

漆黑中,感觉身子被人托了起来,然后靠上个温热的胸膛,整个人腾空而起。我惊叫着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深幽的眸子,映照着无边月色,美得摄人心魂。

“九烟?!”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后僵硬低头向下看去,MY..GOD,是水!我们正从府中的荷塘掠过。

他轻哼了下算是回答,看准池边的树杆踏了上去,借力朝揽月阁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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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阁。

满满的香茗萦绕着热气。

九烟看着我把茶喝完才放心的走回桌前,拿起毛笔蘸了点墨,下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九儿,今儿早回来就在干这个?”我走过去拿起案边一叠已经写满的纸,皱眉问道。

“嗯,是批新人,圣上打算将她们安插在各部,让我各处所缺的空职整理成一个折子,改日在朝上商议。”他挑眉看着我,问道:“有事?”

真不知男人骨子里是否就有种当官的欲望,扶苏和他一被重用,对交到手中的事都是投入十二分的精力,力求出色完成。而我从此天天不受人待见,望着他俩的背影欲哭无泪,早就有了不满。

“没...”我鼓着嘴把纸放下,心中不甘。

九烟很少见的轻笑出声,放下毛笔将我抱到腿上:“有事想瞒我?”

我也被他的笑声感染,情不自禁扬起嘴角,指着嘴唇跟他讲:“先亲我下,然后我就说。”

他像是早知会有这要求,伸手按着我的后脑吻了上来,软软的唇瓣,带着冰冷的香气,不由让人想到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腊梅,在深冬透着凌烈的清香。

一阵长吻之后,我双颊如同云霞般嫣红,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这下可以说了?”他恋恋不舍的移开嘴唇,气喘的有些急,眸子中的火焰被点点勾起,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掩饰着心慌,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巴:“感觉一般,技巧有待加强!”

“喔...?”九烟眯起眼睛,带着危险的气息:“夏初不满意,那就再试一次。”说着便又贴了上来。

“等等。”我忙求饶道:“我是当真有事,想让你看个东西,以前在长公主身边是否见过?”从衣襟里掏出木牌,竟是有些奇异的温热感,递在他的面前。

九烟的笑颜瞬间隐去,瞳孔收缩:“这东西从哪儿得来的!?”

空余恨,谁是谁非(4)

烛光下,九烟纠结在一起的俊眉,逐渐冰冷的眼神,让我怔住。

“今天出宫前一个宫女给我的,说是暖柔让她转交。”我小心观察他的表情,疑惑道:“这东西...你见过?”

他没有做声,我亦没有再问。

桌案旁就是木窗,半开着,被风吹的嘎吱作响。

许久,九烟似是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看着有些发抖的我,自责道:“对不起,我语气太重。”然后飞快出掌,掌风将窗扇合了上去,再次抱紧我:“暖和些?”

他的掌心很热,应是内力所为,身上逐渐有了暖意,我舒展了笑容:“嗯,暖和好多。”

九烟从我手上拿过那块木牌,放在烛光前用拇指轻轻婆娑着,声音像是缓慢而清澈的流水:“岂止是见过...这木牌原本属于我哥哥,紫桑家向上追溯几代和皇族沾些亲戚,母上又是两朝元老,圣上念此为哥哥在皇陵安排了间祠堂,设了个衣冠冢,以安抚伤心欲绝的母亲。这块木牌就是在那时候摆入祠堂的。”

想不到那块木牌竟然是这样的来历,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它,虽是木头所制,但却有着圈淡青的光泽。

“那怎么会跑到暖柔手中?”皇陵戒备森严这是谁都知道的,暖柔哪来这么大胆子和机会,进去把这东西偷出来?

他摇头,亦是不解:“上次扶苏大婚,她便是将此木牌拿了出来,我才会迷惑了心智。那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至于是怎样到她手中的,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是那时候!我说怎么如此眼熟,这就是当日让九烟失态的罪魁祸首。紫桑郁尘的死是他的一块心病,这么多年已根深蒂固,这东西是他哥哥的,九烟自然也将它当做别人不可触碰的东西,所以那时就......

“暖柔要它何用?”对于亲人,这东西是无价之宝,但对于暖柔就没什么意义了吧,她煞费苦心的把它寻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控制九烟?不对,有可能!脑中忽然想起付管事很早之前说过的话,九烟自小心高气傲,一直没有能让他刮目相看的女子,却是同意了圣上赐婚,选择跟三公主在一起。

我抓九烟的手急切问道:“难道说你以前同意跟暖柔的婚事,是因为她拿这个来要挟你?”

九烟沉默片刻:“是一部分原因,很早前她便拿这个跟我谈婚事,因为没亲眼见到,所以不能确定木牌是否在她手中。”

“一部分...那另外的原因是?”

他伸手挽着我的头发,再次陷入回忆:“因为我哥哥,喜欢她。”

“什,什么?”紫桑郁尘,九烟的双胞胎哥哥,竟然喜欢暖柔!?记得没错的话,郁尘死的时候应该才十岁左右,实在是匪夷所思。

九烟深叹,抬头看着我,眼中有了温柔:“没错,郁尘懂事的早,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他曾经跟我说过,但那时年纪小怎会理解,待到暖柔拿着木牌说让我嫁于她时,考虑了很久,既然没有心仪的女子,便嫁给她算是了却哥哥的遗愿。”

“你傻~~”我咬牙道,真不敢想象居然就是这原因,差点让我错过了他!

“傻?”他轻轻捏了我的鼻子:“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何止是傻,若是真糊里糊涂嫁过去,够你后悔一辈子的,唔唔...”最后的话被吻堵在了嘴里,眼前是他英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双眸,大手在我腰间游弋,解开盘扣,慢慢探进衣里。

一室春意。

纱帐中两个人人影交错,烛光下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他的撞击就像心脏有力的跳动,面若春水,红光浮动,嘴唇自然的微启,时而在我颈边啄,时而又狠狠咬下。长发倾泻满床。如同火焰想要把我燃烧殆尽...

“你,你不让我好好说话。”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抗议,声音却是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娇媚。

九烟支起胳膊俯视,眼中是浓浓的爱意:“怎么没让?”

“就...就是没有,九儿如今。”我费力维持着清醒:“学坏了。”

他沙哑的笑了几声,狠狠将我抱紧重新律动起来,牙齿扫过耳边,像是沉重的叹气:“此生有你,何其庆幸...”

美人恩,无福消受(1)

十一月,深冬。

阴沉好久的天终于有些放晴的意思,云端镀着光晕。

美男在手,日子不愁。这话形容我现在的日子再恰当不过。以前长公主再怎么潇洒,也顶着‘恃宠而骄’的帽子,不受人待见;男人抢的是不少,但出门往街上一站,方圆几百米内寸‘草’不生,你说说这活着还嘛意思?而我是彻底洗脱了‘MH药魔’的称号,有人说长公主这一撞,撞傻了,散尽府中男宠不说,竟还被几个男人管的死死的,丢尽了尹国广大女同胞的颜面。

丢脸就丢脸吧,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从小是在和谐民主一夫一妻的环境下长大的,现在已是突破极限发展创新,真给我搞个后宫三千,啧啧,无福消受...

这话自己人听听可以,去大街上说,谁信?

于是乎,为了巴结我这个圣上面前的红人,众卿家是煞费苦心的从各地收罗来不少美男子:成熟的、幼齿的;温柔似水的、坚贞不屈的;黑的白的高的瘦的,应有尽有。

刚开始她们照着我的喜好,也就是以我家九烟,扶苏和玉阁的标准,找来类似的美男,在大街制造命运中的邂逅...上茶馆碰见‘小扶苏’,上饭馆碰见‘小九烟’,就连坐着马车走着,都能撞着‘小玉阁’。养眼嘛,我是没意见,可我家相公们意见就大了。九烟一声令下给小银子下了硬性任务,任何近我身边五十米之内的男人,消灭!

小银子那身手对付这些人,那是杀鸡用牛刀。没几天就头顶冒烟的愤恨道:“因为你,我这门主都当成了保镖!”

为了平民愤,我强咬着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该来的总是要来。她们痛定思痛,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送人上门。先是挑精品的送,被我接二连三回绝后,意识到可能没对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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