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王爷,您说...莲花?~”红姨翘着兰花指点向我,确认道:“喔~~老奴明白,您是看中她,想收到府中当您的丫鬟。”心中想了个来回:慕王爷是个断袖,要女人肯定是当丫鬟,莲花着丫头命还真好,这三级跳不偏不倚正巧到摄政王身边,造化呐!
此时慕瑾正揽着我往外走,步伐稍顿:“你那副耳朵,倒可以省了。”
红姨听后慌了手脚,自己多嘴说错话了?难道慕王爷要莲花...
“慕瑾!”我瞪着他:“你还想再受我一巴掌?!”
“莲儿,本王的脸可还疼的呢。你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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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坊,点睛阁。
我摆着舍生取义为革命的架势大摇大摆的跟着慕瑾进了楼后那片神秘的园子。来这当丫鬟的头天,就被人叮嘱过,除非得到楼主同意,否则绝对不能靠近后面的点睛阁。这次还能借着慕瑾的光,饱饱眼福一探究竟。
“莲儿,不怕么?”慕瑾将我丢在床上,饶有兴趣的问道。
“怕?”我拉紧身上的棉袍,这屋子大概长时间没人住,刚烧的炭火,说话都冒连串的白烟:“害怕你就能放了我么?”
“不能。”他抿嘴一笑,眼睛又开始发光。
看吧,还是白说。我再次朝里坐了坐,离他远些,顺便抓来一旁的棉被...呼,还好,棉被是暖和的,应是刚铺的床铺。慕瑾见我的动作,看也没看反手一掌,旁边的炉火嘶嘶的烧的旺盛,豆大的火苗攒动。
“莲儿...”他骤然打住,沉思片刻:“不然,叫你...初儿?”
心脏猛然一窒,睁大眼望着他:“你叫我什么?!”
慕瑾慢慢走到窗前,离我近的不能再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些许淡香:“初儿,尹国长公主尹夏初,被人从皇城掳了出来,半路受到云国暗党截杀,一路颠沛于此。本王不得不佩服,区区女子竟有如此能耐?”
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一阵混乱后,我倒平静下来,既然他知道我的身份还装作不知这么久,应不会落井下石。
“王爷本事也不小,几面之缘就把人调查的彻底,不愧是西夏的摄政王。”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在你面前装什么小丫鬟,大大方方摆出长公主架子,静观其变。
“这个摄政王可是被莲儿你甩了两巴掌。”他用手指卷起我肩膀的发丝:“果然,还是叫莲儿顺耳的多。”
我无语,这个变态现在还在考虑哪个名字好听?
“慕王爷,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弯子。”我坐直身子把双手交叠在腿上:“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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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小白全天码字,腰酸背疼眼抽筋,所以,请亲们多多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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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莲花怎敢(4)
屋外的雪渐大,但没有风,能听见簌簌的声响。
慕瑾将袍子撩起,和我并排而坐,床上的被褥纱帐恰好又是鲜红色,两人这么着莫不有些新婚夫妻入洞房的味道?思及如此我又向旁边挤挤,却被他眼尖发现。
“莲儿,那边可是墙。”
“呵呵,谢谢王爷的好心提醒。”我宁愿爬墙上!
他的眼神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亮晶晶细丝丝的把我浑身上下罩了严实:“莲儿,叫我瑾。”
哇靠,有完没完了!关键时刻就考虑名字问题!
我愤愤的看着他:“你到底听还是不听?”
慕瑾单手支着床靠过来,媚眼如丝:“本王也有个提议,不过...莲儿先讲。”
“我要你派兵护我回尹国!”
他噗嗤一声笑了:“这么做对我有何好处?既然是个交易,总不能白做。”
......这男人怎么如此不大度,先想自己利益,绅士点能死啊~银子?他不缺,他慕王府金库里的金银拿没事出来打一摞洗脸盆玩都成。珠宝?他不爱,浑身上下还没见他戴什么首饰,除了腰上别的玉佩,还是暗红色的,品味真差。美女?他不缺,想倒贴的女人多了去了,可人家是断袖。对于这样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想来想去想去想来,我只有一样可以给。
“若是答应,我就助你收集美男!”怎么样,心动了吧?我家夫君们可是个个极品!呃,不过别想打他们的主意,身边其他人还是可以协助你掰弯的,比如说...小银子?(小银子:你跟我有仇!八百年没想过我,这时候倒想起来了!?女主:安拉安拉,我还是会征求你的同意滴,大事当前,先稳住再说么~~)
慕瑾漫不经心的问:“收集美男?”
“对!”我狠狠点着头。
“美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人?”他问的很是无辜,可是老大,全天下有谁不知道你喜欢男人?从我听说‘慕瑾’这两个字开始,就与‘断袖’这两字就焦不离孟。
他眯起眼睛,微笑:“就算我喜欢男人,我想要你的驸马,被称为‘皇城神迹’的紫桑九烟,莲儿给么?”
“不行。”我想都没想剜他一眼:“我的男人你想都别想,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就会寻来,不会食言。”
“那本王为何要同意,我若是要男人,还怕找不来绝色?”慕瑾猛地缠上我的身子,倾首在我嘴角蜻蜓点水的吻了下:“莲儿不用再费心,把自己给我,我便答应。”
我奋力将他推开:“慕王爷,我可是尹国的长公主!请放尊重点。”
慕瑾伸出舌头在嘴角舔着,要多情Se有多情Se:“我是西夏的摄政王,即便是天下,只要我想,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夺来!莲儿,我纵着你可不代表放任,其实你应该荣幸,自己是第一个吸引我目光的女人。”
这人实在是...太厚脸皮了,石化中。
“退一步,如果你想让那宅子里的美人儿安稳度过今晚,便应了我。总之还是我比较吃亏,你达到了目的,也得到了我,喔?”
“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动了,你能怎样?”
......以我现在的力量,能怎样?靠,不就是献个身么,老娘又不是个处儿,大女人能屈能伸。于是我不甘的闭上眼,死慕瑾,你给我等着,回头把你的所作所为写成书,让上抄个几千本,挨家挨户的在大都发!
“莲儿,乖...虽然是第一次跟女人做这种事,不过,我会很温柔的。”那双桃花眼又开始亮,老天,别考验我定力了!
缘分,由此而来(1)
慕瑾身上有种香味,不是熏香,是天生的体味。
一种很温暖的味道...
他用手环住我的脖颈,拉倒在怀中,身体刚失去重心我紧张的睁开眼,他的脸紧贴着我的,暧昧的呼吸此起彼伏。
“莲儿...”他将我垂在身边的手抬起,放在自己嘴前,啃咬两下。随后俯下脑袋用唇摩擦着我颈上的肌肤,卷起舌头慢慢舔舐,脖颈处本来就敏感,被他那么一弄我便难忍的将头向后扬去,不自觉发出轻吟。
“呵。”他轻笑,骤然加重亲吻,用牙尖在上面肆意咬弄,手也没有闲住,解开我胸前的衣扣,大片皮肤就那么曝光了去。
正在我胸前草莓越种越多,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之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将慕瑾打断。
他转头,眸中的温存瞬间消失,强大的杀气弥漫在屋内。
“王爷恕罪!”门外的声音没有惊慌,在风雪中说的十分沉稳:“圣上急招您回宫!”
慕瑾回头又换为一片笑意,像在哄最亲密的情人:“莲儿,今天怕是不行了,改日我补回来,可好?”
我咧嘴,点头,送这个变态大佛出了芙蓉坊。马车消失在街角处,慕瑾,你最好一辈子都别补回来~~
因为下雪,街上行人很少,许久才会有马车经过。白天拼命逛街的姑娘们都躲在屋中,练琴的练琴,唱曲儿的唱曲儿,初次瞧见大都静寂的样子,木楼房檐被染成白色,闪着银光。
回去收拾了东西,裹上披风,迎着雪往家赶。
“喂,兔崽子,爷的话没听清?把手上的扳指取下来,快点!”
粗暴的怒吼夹杂拳打脚踢的声音从旁边的小巷传出,我循声望去,几个人影正围着地上的人暴打,被打之人头发散乱全身缩成一团蹲在墙角,没有求饶没有哀嚎,只是静静蹲在那任他们打,双手深深缩在怀中。
个头很高的男人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费那么半天里这傻小子竟然屁声不吭,老大,咱们干脆把他胳膊卸下来得了,哈哈哈哈。”
其余几人也附和着大笑,背对我的低胖男人似乎就是他口中的老大:“卸胳膊?操,真他妈的臭硬,要不是那扳指成色一流,能买大价钱,老子才不会跟着一个要饭的跑半天,小子,你是要钱不要命?好,老子成全你,宰了你再拿扳指!兄弟们,上!”
“住手!”NND,西夏人怎么都好这口,动不动要人胳膊要人手的?脑中不禁浮现出慕瑾那张变态脸。
几个黑影停了下,转头往这边瞅。
“竟然是个小姑娘,怎么,想救这臭要饭的不成?”说着又笑起来。
“不然还是让爷陪你玩玩吧?”其中一人走上前连看清我的脸,当即口水泛滥猥琐的想伸手。
“玩你大爷的!”我身子后仰闪身而过,板过他的脑袋用膝盖狠狠撞向他的小腹,男人哇的一下,倒在地上。
我拍拍手,女人怎么了?武功高的我打不过,流氓地头蛇还打不过么?咱可是学过空手道的!(穿来后被逼着三差五学点防身功夫)
其它几人看呆,然后吆喝着举着拳头向我冲来,平时在九烟他们面前失去的自信这次全部找了回来,没费什么功夫几人都被我撂倒在地上打滚的呻吟,这才是女强人~
对,还得救人。我抖抖披风上的雪转身过去,发现被打的男子已经扶着墙走到了拐角。
“喂,你那个样子还想上哪去?”追上去,他这个样子怕是在外面流浪太长时间,我实在不能装作没看见任他走掉:“我可以收留你,有饭吃有地方住,你只要出些力气干点活,怎么样?”芙蓉坊也缺人手,安置个人还是没问题。
他没有回头,身子虚弱的靠在墙上,似乎还想走,可没迈出步子整个人就软在了雪地里。
我忙反应着蹲下身将他的头抬起,男子衣服虽然破旧脏乱,但都为上好料子。大概检查了下,身上都是皮肉之伤没有大碍,脸上黑糊糊不知道从哪儿粘这么多泥巴。从怀里掏出帕子,粗粗给他擦下想看清容貌,粉色的丝帕被染脏,我却成呆在了那里。
那张脸...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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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吼吼~~咱们最后的男主出场了,哦类类哦啦啦...
猜猜他的身世吧?嘿
缘分,由此而来(2)
英俊,用一个最简单合适的词来说就是英俊!
脸颊因擦伤微肿,但掩饰不住原有的莹透肤色,不似扶苏与慕瑾那样白的透彻,独具一格。眉峰挺直,犹如傲然绝顶的苍松翠柏,鼻梁挺拔却不失圆润,鼻尖处滑出弧度。薄唇紧抿,尽是严实不住的英气。
一个帅透了的男人...
芙蓉坊,侧园偏房。
不大的房间被一群丫头挤了个水泄不通,盯着床上的人叽叽喳喳的议论。
“天啊,好俊俏的男人!你们快看快看呐~那眉眼,那身架...”
我引着大夫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你说整日里纯情的能掐出水儿的娃子们,怎么见到美男就摇身一变都成母大狼呢?
无视一张张幽怨的脸将她们赶到门外,大夫抖着小脚走到床前为他诊脉,完事后抓着胡子长篇大论来开。我越听越蒙,干脆打断了他:“停...!您老的意思就是他又累又饿,所以昏过去了?”
“恩~~通俗点说就是如此!老夫开两个方子给他补充血气,每日早晚在伤口处抹上药膏,不肖几日便能生龙活虎~”汗,大爷,您直接说不成了么!干嘛文绉绉的让我耳朵受那么半天罪。
将一切打理好已到深夜,程玉阁等的着急便来寻,看见床上躺的男人后,俏脸立马拉下来,白我一眼:“枉我担惊受怕许久,原是又遇见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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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就这么在芙蓉坊住了下来,楼里的小丫鬟们争先恐后的对他表示爱心,送个点心啦,煲阁鸡汤啦,连楼中人气颇旺的姑娘都忍不住专门跑去看上两眼,不约而同的心中小鹿乱撞。
街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脚踩在上面嘎吱嘎吱作响。
“莲花姐姐,您怎么不去看看院里那位公子啊?”樱桃跟在叶凡身边有两年,如今算是我的左膀右臂:“连楼里当红的姑娘都有不少偷偷过去瞧呢~不过那公子总也不说话,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我脚下步子没有放慢,心里也觉疑惑,那人醒来后我曾去看过一次,说了救回他的经过并表示可以让他留在楼里找些活干,可人家只是淡漠的和我对视,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当时以为过一两日就能好,没想到现在依旧不对任何人开口,难不成真是个哑儿?
“随他去吧。”明晚就是花祭,光准备东西都够让我头疼的,哪还有多余的心思。
火爆多日的绣坊今天格外清闲,老板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介绍着店里卖的好的料子。
“姑娘,您看这款怎样?”他指着一匹湖蓝色的牡丹绣花丝绸道:“这可是最近卖的最火的料子,您看这绣工~~这手感!我保证你逛遍大都也找不出第二家!”
我摆手,皱眉道:“这里没有纯色的料子么?颜色要正,不要绣花。”
老板瞪了眼睛:“不,不要绣花...?”
“是啊,纯丝绸,要上好的。”绣什么花啊,好好地布弄成那个俗气的样子,穿在身上跟只变态蝴蝶似的,一想到比赛开始后就会天天看见一群蝴蝶在眼前晃,就犯晕。
“...这。”老板有些为难:“招待这么多客人您还是第一位要纯料子的,有倒是有,不过都是以前剩下来的货底,您看...?”
“莲儿,想要丝绸怎么不跟我说呢?”
慕瑾披着黑色毛皮斗篷笑盈盈的站在门前,弯着桃花眼向我看来,街道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不知不觉停了脚步,愣愣的看着这个在雪中站的笔直的男子。
草包色狼富二代(1)
这样的人扔大马路上,就是专门阻碍交通的。
“呵呵呵...这么小的事,怎敢麻烦您。”我皮笑肉不笑的见礼,纳闷西夏的摄政王每天怎么如此清闲,竟然转悠到这儿来了。
老板柱子般的站那许久,忽然惊叫着跪了下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没能及时行礼,请王爷恕罪~~!!”
慕瑾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放低了声音:“知道么,莲儿你每次说谎眼睛都会眨。”他挑眉:“上次说‘莲花不敢’时,就是这个表情,当真可爱的紧。”
我狠狠瞪回去,丫就是一只披着花皮囊的猛兽~!
他似是调戏够了,硬拉着我去王府别苑,一声令下让丫鬟们把府上的布料全搬了出来,指着堆成小山的极品丝绸说:“莲儿,喜欢的大可拿去。”那个财大气粗的架势,常人所不能及。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他要送我也不客气,来回晃悠两圈将各种颜色指了个遍,旁边跟着分拣打包的丫鬟们脸色不好看,而慕瑾一派悠闲地喝着茶,目光深邃,貌似我拿的愈多,他心情就愈好。
几十卷料子塞了满满一车,白捡到便宜的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准备上车,却被慕瑾叫住:“莲儿,可别忘了咱们得交易。”他在府门前立着,眼中不见一丝玩笑之意。
我愣了下,点头钻进车中,心里总也感觉不踏实。交易是我自己提出来的,为何现在有种反被人算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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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坊。
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让樱桃卸东西,守在后门的丫鬟就心急火燎的把我拉进了园子:“莲花姐,您快去看看!再晚会儿公子怕是要被打死了!~”
“公子?哪个公子?!”我一惊,凭叶凡在楼里的地位,谁敢动他一下?
小丫鬟急的红了眼圈:“就是那位您救回来的公子!这会沈大少爷正让家丁拿棍子打他呢~这种事楼主不便出面,红姨劝了半天也没用,而您,您正好也不在...”
说着已拐进了雅香居,满满一院子人鸦雀无声,只听见棍棒抽打的闷响,红姨站在一个粗眉毛男人身边,向来镇定自若的表情也有了些许扭曲。
忽然粗眉毛男人唾骂着上前,抓过一旁家丁的棍子抬手就想往下打。
“住手!!”在众人倒抽气时,我大喝一声拦住了他,随即冷脸对旁边愣着不动的侍卫说:“芙蓉坊雇你们来不是在这看笑话的!你们就站在这任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撒野?!”
原本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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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