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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玉莲,你。 浩瀚书屋手机版。。你还好么。。。。”

程嬷嬷听着丈夫的声音,心里五味陈杂,几乎要晕过去。她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里碰到他,都快二十年了,那些往事随着岁月的更替慢慢沉淀了下来,但是却并没有消失。有时想起,仍象有剪刀划过一般生疼生疼的。

现在听着了丈夫的声音,当年那些惨痛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她几乎想上前拼命撕打他,才能让自己好过些,只是这里不是锦绣坊,她不能象上次那样用大花瓶将他砸了出去,这么多人在,紫烟也在,她不能让女儿知道她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父亲。

忍着气,程嬷嬷对小桃展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桃丫头,这人我们不认识,嬷嬷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和你紫烟姐姐回去了。”

说着,拉着紫烟便走。小桃也不去拦她,知道拦也拦不住,若硬要拦下,怕是要出大乱子。她见聂川抢上前要拦程嬷嬷母女二人,赶忙扯住她摇了摇头。

这里可不是忏悔打闹的好地方,看了刚才那一幕,她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了紫烟是知道内情的,这就够了,程嬷嬷那里不是一两日便能解决问题的。

程嬷嬷和紫烟走到楼下快要出门时,就见程紫烟却回过头来望了聂川一眼。那一眼让小桃心里更加认定了今天让程嬷嬷母女和聂川碰面这事做得对。紫烟那一眼里有着痛苦,不解,还有几分渴望,那是一个女儿对父爱的渴望。看来以毒攻毒是对的,不下猛药就治不了她们的心病。

眼瞧着妻子和女儿消失在酒楼门口,聂川心里悲痛不已,尤其紫烟回头那一眼,让他的心都搅成一团了,那是他的宝贝女儿但却不能相认,这残酷的事实让聂川差点又老泪纵横。

小桃看了看聂川道:“聂老伯,你先别伤心,今日看紫烟姐姐的态度,她对你的事情不是一无所在的,既然今日撕开了这层窗户纸,我就方便在她面前提这事儿了。我今日让你们在这碰一面,本也没想能父女相认夫妻和好,哪里有那么容易。只是以往紫烟和程嬷嬷对这事一字不提,我也没法开口引出话头儿,如今好了,这事掩不下去就好办了。有些事情说破无毒,反而是越遮掩越难成事儿,这事你只管交给我,好坏我会给你打听出个信儿来。”

聂川点头擦了擦湿润的眼眶,他今日来此就是为了见女儿紫烟一面,现下更是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在这里吃喝,便跟小桃告辞回家。小桃也理解他心情,亲自将他送上马车去了。小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慢慢回过身儿来准备回酒楼,却见风翊宣一行人刚走出来,象是要回去了。

那福大人瞧见了她笑道:“乐姑娘,你这迎客来真真不错,我今日可是大乐了一回,尤其是你那最后的棺材的谜题出的别出心裁,出乎人意料啊。”

小桃也乐了:“福大人,那只是因为我跟人打了赌,为了面子硬是厚着脸皮耍赖罢了,您还是别再提了,我这里正害臊呢。”

那位福大人笑得更大声了,道:“我今日是来对了,你那十两银子的好彩头我便抽中了一份,会了饭帐还剩下不少,又有你送的点心和餐券,又大笑了一场,极是尽兴。看来这迎客来我没事时还真得常来走走。”

小桃笑道:“那是当然,您是我们的贵客,我下次还给您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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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 .)

第九十七章 李文正认输

第九十七章李文正认输

福大人笑道:“好好好。Www!qUaNBEN!cOM只是我事情甚多,下次再来你这迎客来却不知是何月何日了?”

他说着,看了旁边站立的风翊宣一眼,又回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小桃几眼,那对眼睛中大有深意,他顿了一下道:“听说乐姑娘还画得一手好画,若下次有机会定要见识一下。”

小桃忙笑着点头答应。估计自己会画画这件事是风翊宣说的,看今天风翊宣和风湛然兄弟二人对这位福大人甚是尊敬这点看来,这位福大人可不是一般人物。

马夫将马车赶了过来,那位福大人上了马车,而风湛然则是上了旁边店伙牵过来的一匹高头骏马,风翊宣低声在小桃耳边说了一句:“把那块玉牌收好,将来自然有它的用处。”

小桃听了个莫名其妙,直觉那个玉牌是个麻烦,还想推托几句,却见风翊宣已掀袍踩蹬上了他那匹通体雪白的白马。小桃见他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心道这风翊宣既是皇子又骑白马,果真称得上是白马皇子了。

风翊宣哪里知道被人腹诽了,和风湛然两人骑着马跟着那辆马车一起去了。

小桃转身回了酒楼,见台上摸彩进行得正热闹,便笑了笑上了二楼的帐房。见萧十一也在那里喝茶,一见她进来,便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小桃见了他便来气,狠瞪他一眼也不理睬他,径直坐在对面的椅上,让喜鹊捧上茶来。

萧十一见她面色不善,小心翼翼陪笑道:“乐大老板,还在生我气哪?我不是故意来迟的,只是在家中被我父亲缠住,好一顿教训,这才来得晚了。”

小桃从喜鹊手里接过茶来,拨了拨浮在上面的茶叶,冷眼瞧了他一眼,道:“哎呀,萧二公子言重了。您是将军府里尊贵的二少爷,当今威远大将军萧威的弟弟,云平郡主的小叔子,谁敢生您老人家的气啊?我们只是平民丫头,出力的命,不如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一大堆金奴银婢伺候着,我们不过小门小户的丫头罢了,当不上萧二公子您赔不是。”

萧十一见她如此说话,就知道她是真恼了,刚想厚着脸皮给自己分辨几句,就见那李文正一步跨进帐房来,后面跟着一脸焦急神色的帐房先生,显然是这位李文正闯进帐房来。那位瘦弱的帐房先生却没有拦住。

小桃瞧见李文正,头不由得涨大了两圈,也不理他,只顾低头喝茶,就象没看见他这个人一样。李文正见小桃正眼也不瞧他,又急又气,一屁股坐在椅上,呼呼直喘粗气,大声道:

“乐小桃,今**分明是耍赖,明明是我们赢了。”

小桃斜瞄他一眼,慢悠悠的道:“喜鹊,给李公子上茶。上凉茶,让李公子消消火气。”说罢,抬头对李文正道:“李公子,你这话说的可有失公允。就算你请来的那位南宫离前面十九题再加上联句全部胜了,但是这最后一题他却没有猜中,一样是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定下的,全酒楼那么多食客盯着,若是我故意混淆,你以为他们就不会说话么?”

李文正一愣。他虽心里觉得小桃胜的不那么光明正大,但是却在明面儿上挑不出理儿来,只得将火气往下压了压,闷声道:“我不是为了那五百两银子。”

小桃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我知道。李公子是想结交朋友,只是你的方式方法用的却不对。朋友相交也讲求一个缘字,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我毕竟是一女子,李公子整日里在酒楼里痴缠,知道李公子秉性的人自是知道你只是好交友,但是不知道的却不知背地里编排出怎样难听的话出来,李公子若真的有心结交朋友,难道就真的忍心别人在我背后里说三道四,毁我清誉么?”

她这番话侃侃而谈,有理有据,竟将李文正听得呆了。直愣了半晌,沉思了快一盏茶功夫方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走到小桃跟前深作一揖,道:“乐姑娘,之前确是我做的过分了些,现下我给姑娘赔个礼,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过去的事情。”

小桃见一席话竟然说的李文正上前认错,他虽平日里风流狂放,但依此却可看出他并不是个冥顽不灵认死理儿的蠢物,对他的坏印象倒削减了几分,见他上前施礼,忙起身避开,道:“李公子不必如此。虽说咱们二人没有什么交往,但毕竟你也是我们酒楼的客人,你以后来酒楼吃饭,我自然会让他们好生招待你,这礼我可是受不起。”

李文正向小桃正色道:“乐姑娘,我今日才知你是个可值交往的朋友,往日竟是我会错了意给你添了这许多麻烦,往后若是有什么马高蹬短的事情,只管和我说,我一定帮忙。”

小桃听他这话的意思,似是以后不会纠缠自己,心里却是十分高兴,笑道:“李公子的厚意小桃实是感激,在这里先多谢您的美意。”

李文正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转身出去了。萧十一看得眼睛都直了,咂着嘴道:“桃子,你说你的一张嘴是什么做的,只这几句话就将这个素来难缠的李文正给打发了?这可是京城里的新鲜事儿。”

小桃瞅他一眼,“这有什么,这个李文正虽有些纨绔子弟的娇纵习气,但本质上却不是个仗势欺人的无赖,否则哪有这样好相与,几句话就能说通?凡事无论难易。总逃脱不过一个理字,人厉害些不怕,就是怕不讲理,若是讲理,事情便好办多了。”

说到这里,看向萧十一的眼光发冷,轻哼一声道:“我也跟萧二公子问个理?这迎客来是只我一人的,还是咱们两人一起经营的,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若是只我一人的,我只管出力累死在酒楼上也不跟你埋怨一声,若是咱们两人一人一半的。 就请萧二公子你给我讲讲,可有我一人累死累活的道理?”

萧十一讪笑道:“能者多劳嘛。”

小桃将脸一板,起身便走。萧十一赶紧拉住她,赔着笑脸道:“桃子,你莫生气嘛,这样吧,我答应你,从明日开始我每日里都在酒楼里坐镇,这样可好?”

小桃脸色这才缓了一缓,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若是做不到又当如何?”

萧十一苦笑道:“那就任你处罚好了。”

“好!就这么办!明日起你就将每日里的帐本算好,再跟着掌柜的学些酒楼里的旁杂事务,你可别蒙我,我隔三差五便来看看,若是见不到你萧二公子的人影子,或是听说你又跑到什么下作地方喝花酒误了正事儿,哼哼哼,你就自己瞧着办好了。”

萧十一唯有苦笑着连连点头。

帐房先生见天色已然黑了下来,便提议让小桃先回家去,这里有他和萧十一在也就够了。小桃此时也觉得身子疲乏,又热出一身汗来,也想早些回家泡个温水澡,去去一身的汗气。便去找三位哥哥一起回家,却只见到乐文和乐贤,乐武却是随着他们大人和官差回衙门去了。

乐文和乐贤在屋里半天不见聂川回来,还以为他去大厅看热闹了,这里听小桃说了才知道聂川已经回家了,小桃只说是聂川碰到了多年未遇的外地老友,被拖去别处叙旧去了。

兄妹三人回到家里,各自回房休息。

小桃却让喜鹊去厨房烧了热水,自己先到后院的洗浴房里先冲了一个温水澡,这才觉得身上舒爽了些,回到房间里坐在梳妆镜前喜鹊和画眉来帮她打开头发开始卸妆,就听画眉说道:

“姑娘,我刚才在酒楼门口一路跟着那个林远,你猜瞧见了什么?”

“哦,听你这么说。倒被你瞧见有趣的事情了?别卖关子了,赶快说来。”

画眉笑道:“姑娘你这位表弟,还算是个好的,只是他那个娘却着实不靠谱,所以连带着他的命也不怎么样。这可是个大笑话哪。”

画眉一向有说书的天分,开始噼里啪啦的讲说起来,描述的精彩无比。

原来那林远出了酒楼,站在对面的姜氏和卢氏便迎了上来,问他可曾中得那五百两银子,林远将事情讲了并拿出那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来,姜氏虽遗憾没有得到五百两,但毕竟二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也自欣喜,更认定了若是攀上乐家这门亲戚,自己一家自此便吃喝不愁了。

所以当时便扯着林远想进酒楼里寻小桃再提认亲之事,却不料林远瞧见母亲如此行事,拉了脸子甩了袖子掉头便走,还直言若是姜氏还要任性胡为,自己立即回家种地,再不考科举。

姜氏还是想着让儿子金榜题名将来好有个一官半职的,自己也能跟着威风起来,如今听儿子拿着这个来威胁她,便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的停住了脚步,嘴里连骂带嚷的跟着林远回投宿的小客店。

哪想到还走到客店门口,林远迎面跟个醉汉撞了个满怀,还一跤坐在地上,那醉汉却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儿,气得姜氏一边扶起儿子一边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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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 .)

第九十八章 攀墙风波

第九十八章攀墙风波

林远起身刚走了两步。WWw,QUAnbEN,cOM却觉得刚才那个醉汉甚是不对劲儿,好象撞到他时还在他身上摸了一把,他心头一动,忙往怀里一摸,却空空如也,那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踪影不见。当时把个姜氏气得捶胸顿足,又哭又骂,闹个不休。

三人这才明白,刚才那个醉汉分明是个偷儿,想是早就在酒楼里盯上了林远,一路跟过来的,瞧着天黑路上没有人,便装醉撞了林远一下,趁机将那银票摸了去了。姜氏嚎啕着边骂边要去衙门报案,但卢氏却说刚才根本没看清那个偷儿的样貌,就算报了官,又到哪里找人去?

姜氏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骂林远一阵又埋怨老天爷一阵,直闹得客店里的客人们纷纷不满,下来找小二理论,这大半夜的在这里哭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小二无法,和掌柜的两人劝说了姜氏一阵,将她们劝回屋里呆着。

这些事情被后头偷偷跟着的画眉瞧了个一清二楚,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汇报给小桃听。

小桃也是不由得好笑又无奈,道:“这个姜氏真是个不纳财的命儿,刚得了二百两银子却转眼间叫偷儿给窃了去,真是运气不济。”

喜鹊在一旁笑道:“姑娘,这叫做命里穷,捡到黄金变作铜。她命里合着不该有那笔外财,只是倒叫那偷儿得了个大便宜,也难怪她又哭又叫的。”

二百两银子在平民百姓眼里,就是个天文数字,这么一刻钟不到的功夫就没了,换了谁也难免心中过不来。

小桃又问道:“那个林远丢了银子有没有怎样,说了什么没有?”

画眉道:“姑娘,您那个表弟倒是个好的,初时还急了一会儿子,后来他娘哭骂时他倒一脸平静了,反倒劝着他娘,说这财本是外财,舍财消灾,未尝不是件好事,还说他本来没赢过那南宫离,这银子本不该拿,如今丢了合该着不是他的。”

喜鹊听得直乐,笑道:“没看出来。他倒是个想得开的。”

画眉笑道:“是啊,只是他那个娘可没那样大胸襟,听他这样说,便哭着大骂他不孝,我回来时还能听着她在客店里高声叫骂呢。怕是今晚那一客店的客人都不用睡觉了。”

“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活象个走东家串西家的小八婆。”

画眉不解的问道:“姑娘,什么是八婆?”

小桃笑道:“八婆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罗哩八嗦,专爱打听些小道消息。”

画眉不以为意的笑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那八婆就八婆吧。我本来就是伺候姑娘的,就是姑娘的眼睛和耳朵。姑娘瞧不周全的我和喜鹊姐姐就替姑娘看了,姑娘听不到的我们就替姑娘听了,岂不是省了姑娘操心。”

小桃笑着拧了下她脸蛋儿,笑道:“你张开嘴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和牙齿究竟是怎样长的,怎么就这样会说话,死的也能让你说成活的了。”

三人又笑闹了几句,喜鹊将小桃腰间荷包解下来,却摸着里面硬硬的一块东西,忙拿出来一看,竟是块翡翠的玉牌,却不是自家姑娘的东西。

“姑娘。这玉牌从何而来啊?”

小桃见正是那风翊宣给自己的那块,不由得脸上微红,所幸在烛光下也看不出来,便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是别人的东西,暂时放在我这里,你寻个匣子将它装起来便是,小心别磕碰着,我看那玉牌甚是精贵,弄坏了怕是赔不起。”

喜鹊答应着,拿块丝绸绢子将玉牌层层包了,放入梳妆台上的一个装钗环的匣子里。

喜鹊和画眉吹灭烛火,便回屋子自睡去了。

小桃本来今晚闹得实在有些疲乏,想着躺倒在床上便能睡着,但奇怪的是此时竟过了那困劲儿,眼睛亮亮的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了几下身,想起今日风翊宣赠玉牌时的神情,总觉得他的举动里有些深意,莫不是那块玉牌是他给自己的定情物?

这个想法让小桃心中一惊,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突突乱跳。她怎么能这样想呢?风翊宣可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她只是暗地里猜度他是不是对她有意,实际上那只是她的猜想,人家可没有明明白白的跟她说过。而且他毕竟是个王爷,皇室里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三妻四妾还是少的,家中十来房媳妇也很正常,这是她最忍受不了的事情。

可现在她隐隐发觉自己似乎正被风翊宣吸引着,不由自主的注意他的一切,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难道自己内心深处竟也是在意这个男人的?难道她对他动了心?

小桃翻身下床。借着透过窗棂银纱般飘渺的月光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茶已经凉了,入口有几分苦涩,她一下子都给灌了进去,似乎这样能稍微浇熄心中的火焰。

她推开窗户,瞧见院里寂静一片,银白的月光撒在院子里的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耳中间歇传来几声虫鸣,她心中突然想起一首诗词来,轻声对月吟道:“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夜空中那轮明月象玉盘般皎洁,小桃想起在现代时也曾在深夜这样往天空望过月亮,没想到两次望月间竟已隔了千年,心里酸酸的空空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一阵夜风吹过,她忽然觉得有些冷,便关了床复又倒在床上,想起自己夜半望月吟诗。怎么倒有几分像那红楼梦中林黛玉作的事?

她自嘲的笑了笑,安静的躺在床上开始数绵羊,待到数到二百多只时,意识便有些模糊了,迷迷糊糊的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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