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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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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门打开,某女顾不上疼痛,二话不说急急朝门口冲去,然而老头岂会给他机会,一个闪身出了门,留在蝶依面前的又只有那堵厚厚的墙了!

“死老头,开门,放我出去!”蝶依对着石壁一阵猛锤,不死心的接着大叫。然而门外却半点回音也无,安静的仿佛就没人出现过。

“死老头,你再不开门,我让我爹铲平你仁心阁。”

门外老头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铲平仁心阁,嘿嘿,你连仁心阁在哪都不知道呢!

蝶依自然听不到老头的嘀咕,这个威胁不见效,立马换一个,她就不信老头真走了。“死老头,我让北辰追杀你,我让墨心邪毒死你!”

江湖第一剑哪?有点威胁,但是他会是老头的对手?嘿嘿,打不过我还可以跑嘛,仁心阁的人最会隐藏了!

墨心邪?哼,墨小子的毒术还是跟老头学的呢,那点技巧哪里够看,没见过用徒弟威胁师傅的,哼~

见门外还是没反应,蝶依黑线了,丫的,这老头油盐不进?本小姐还就不信这个邪!小孩子都怕针的,既然这个死老头跟个顽童似的,也许……哼哼,蝶依阴狠一笑,一字一句道:“死老头,你别逼我,逼急了我让玉无情用银针扎死你!”

……老头一个哆嗦,浑身的冒起了鸡皮疙瘩,深感此地不宜久留。

“徒弟,丫头,你们好好享受一下晚餐,然后将就那个草垛就睡了吧。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婚礼来日补上,只要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老头立刻放你们出来。呃,老头我困了,不陪你们玩了,明天来验收啊,走了,真走了……”

不用看也知道,这死老头是怀着忐忑的心落荒而逃的。蝶依唇角一勾,嘿嘿,这死老头果然怕针哪!

“原来玉无情最厉害,哈哈!”激动的心情还没过去,忽然欲哭无泪了,“哎呀,死老头走了,我怎么出去?我晕!”

男子见蝶依瞬息万变的脸,眼中不由升起一股笑意。今天收获真不小,许久不曾见到这样开朗的蝶依了,顺便还抓住了老头的死||狂C|。怕银针么?呵呵……

蝶依看着石门,狠狠地哀悼了下自己的运命,看着眼前简朴的饭菜,撇了撇嘴,出去的事情可以再想办法,现在是真的饿了!

京城风云 52 娘娘太善良

拿起筷子,正要狼吞虎咽,却见男子已到了跟前。蝶依一怔,对他的靠近生出一丝恐慌来。老头说吃了就睡,生米煮成熟饭,这家伙又不准备反抗,该不会……

狠狠地抖了抖,抱着饭菜后退了几步,远离他,远离危险。

男子眼睛一眯,淡淡道:“如果我想,你认为你跑得掉?”

呃……靠,不这么直接会死啊!人家安安自己的心怎么了,哼,死男人,臭男人!

“师傅擅长用药。”

嘎?蝶依眉眼一挑,他的意思是这饭菜吃不得?“里面下了药?”

“不知。”男子望着那饭菜,眉头一阵紧蹙,确实没看出来结果。

“不知?你不是他徒弟吗怎么会不知道?”蝶依不淡定了,这不知最纠结了,要是干脆一点说里面下了,那她不吃就是,若是没下,那她将就吃。可这不知的话……呃,吃了觉得不安心,不吃又觉得不甘心,这可怎么整?

“我不善用毒。”男子说罢,淡淡转身,回了那石头上,继续打坐。

然后蝶依就郁闷了,和那饭菜大眼瞪小眼,空城计越唱越响,眉头也越蹙越深了。“要是玉无情在就好了!”

“你很崇拜他?”本来是自言自语,却不想竟然得到了回音。

“那当然,要是他在这,我毫不犹豫就吃了,哪像你,光像个摆设,一点用没有。”蝶依说罢,很不屑的撇了撇嘴,样子很鄙视。

男子眉头一蹙,眼中有了怒气,也对,任谁被这么看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只听男子没好气道:“他哪里好,值得你这样信任?”

“哼,哪里都好。要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我中了夺命仙子的毒他都能解,这些莫名其妙的药在他眼里,还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男子看着她满脸臭屁的样子好气又好笑,原来她以为真相是这样的?哼,说起解毒,谁是墨心邪的对手,只不过那小子没胆面对脱光的蝶依,将毒逼出来大部分之后,才把后续的收尾工作给了玉无情罢了。

切,真当自己醒来看见的是谁,还就是谁救了他,肤浅!

玉无情那个小人,表面上冷冷清清的,收了墨心邪一颗九转还魂丹,还占着他的功劳,哼!不过,自己好像没有解释的必要~她惦记玉无情总比惦记墨心邪好。

见男子闭上眼不再反驳,蝶依也没了兴致,眼巴巴看了一眼那饭菜,捂着肚子转身睡觉去了。

皇城之内,一夜下来,萧仁贵、皇甫余一几乎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然而一点蝶依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此刻书房之内,萧仁贵一脸暗沉,萧招弟面无表情,萧月娥满眼焦急,蜻蜓战战兢兢,还有一个皇甫余一眼眸幽深,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蜻蜓,把当时的情况好好说一遍。”寻了这么久一无所获,萧仁贵还是回到了原点,决定从头查起。

蜻蜓腿脚一软,跪到了地上,如泣如诉:“将军,都是蜻蜓不好,是蜻蜓害了小姐,唔……”

“蜻蜓,你冷静一点,把当时的情况细细说一遍。”见她一直哭泣,萧招弟眉头微蹙,开口打断。

蜻蜓身形一抖,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道:“昨日,小姐要蜻蜓去丢一个花灯,蜻蜓丢了四五次,可每次丢了回来,那花灯又在房内。蜻蜓觉得那花灯过于诡异,就和小姐说梨雪园闹鬼。后来,小姐让蜻蜓拿火折子,想把花灯烧了,又叫蜻蜓带着大家退下,不准靠近梨雪园。蜻蜓照做,可是一直等不到小姐传唤,到了晚上实在忍不住,进去之后,才发现小姐不见了……”

“什么花灯?”皇甫余一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一个花灯怎么可能扔了又回来,蝶依定是知道那个花灯有文章,才把她们都支开,谁知自己落入了别人手中。这么说来,她的失踪,也许与那个花灯有关。

“是从表少爷那里拿回来的。”

“七夕夜上小姐赢回来的那个?”萧招弟对那个花灯有些耳闻,他记得当时追踪蝶依的时候,云鹤群一直没有把它扔掉,反而是带在身边,说那是蝶依赢回来的,也许她会惦记。

蜻蜓点点头,她记得蝶依是这么说过,但多的就不知道了。

“那个花灯我见过,没看出什么不同。”萧招弟仔细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他虽然不走过目不忘,但记忆还是很好的,尤其一个让云鹤群那么上心的东西,他当时也花了些心思,但确实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去左相府!”萧仁贵一锤定音。上次刺杀蝶依的凶手还没找到,这回又出了这个事情,这年头,实在太不太平!

左相府内,云鹤群又是一夜难眠的宿醉。黎明时分,在屋顶,抱着酒瓶醒来,看天边月落日出,风拂过,一身轻寒,配院内落叶萧萧。那墙外人影绰绰,浮生一梦最妖娆。一生醉笑,终不见,她的手,再牵他衣角!

又是一口浊酒下肚,这一个人的朝朝暮暮,注定,把韶光倾负!

“少爷昨夜又没有回房么?”左相站在院内,昂头看着红砖青瓦上的削、子,眼中寓意难名。自打他回府,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他自己给自己禁了足,三天没出过院门,却也三天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整天不是挂村上就是挂房顶上,让他操碎了心。

他就这一个孙子了,如今本就重伤未愈,却还酗酒,若出了个什么好歹,唉!

小高站在一边,看着自家少爷也是愁眉不展。自打少爷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说话不打闹,和之前的活跃完全不搭,直接导致府内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如今左相府唯一能吃饱睡好的,怕也只有夫人了。

夫人也真是,说什么年轻就该为所欲为,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醉就醉。这不,本来少爷只是关在房间睡觉的,听了这话,直接挂屋顶喝酒了,唉!

“老爷,贤王殿下和萧将军父子求见。”就在左相一脸抑郁之时,管家忽然走了进来。

左相眉头一蹙,这个时候他们来干什么?并且还是一起来?抬头看了看屋顶上的孙子,左相叹了口气,道:“请他们去客厅休息,本相更衣过后就去。”

“老爷,他们说有要事见少爷。”

左相的眉头又深沉了几分,要见鹤群?难道是蝶依的事?不行,就算鹤群再消沉,也决不能见蝶依,她已经无法生育,而云家不能无后,他们不合适!

“说少爷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择日等少爷恢复了,自会上门谢罪。”

“左相此言差矣,既然云公子身体不适,我们到了,更该看望一二才是。”左相话音刚落,皇甫余一已经领着萧仁贵和萧招弟走进了院子。他好歹是个王爷,纵使没有实权,也是王爷,府中的人自是不敢拦他。

左相闻言,看向皇甫余一,才几日不见,这个皇子一改往日温润儒雅的形象,竟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脸上的伤疤狰狞恐怖,他却毫无遮拦,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目光直视进他眼里,令他心肝一颤,竟有些震撼。

他仿佛看到了先皇,看到了先皇那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那充满睿智的双眸,迎面而来的压迫,让他生生折服,不知不觉额头冒出丝丝冷汗。请安、行礼,每一个动作都毕恭毕敬。

“贤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嗯。”皇甫余一轻轻应了声,不再理会他,径直朝前,做到了院中的石凳上。这里本就是他最为尊贵,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一味的退让软弱,只会让看不起你的人更轻视你,让打压你的人,越发猖狂。

屋顶上的云鹤群也看到了院中的人,此刻他的大脑已被酒精占全,却依然晃晃悠悠飘了下来。他还清楚的提醒着自己,三皇子是一个很好的皇子。

“草民,额,参见……”

“云公子不必多礼。”不等云鹤群醉醺醺的行完礼,皇甫余一已经打断了他,并亲自过去将他扶到了石凳上,坐在自己身边。

身后的左相、萧仁贵和萧招弟均是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万千思绪,但具体的思量,也就自己他们自己清楚了。

“贤王殿下到访,不知有何贵干?”看着云鹤群醉眼朦胧的样子,左相知道,要等他问话是不可能了。便自己上前,开了口。

“云公子可记得七夕节上蝶依赢回来的花灯?”看着云鹤群醉醺醺的样子,他有些诧异,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会醉成这样?莫非也是和蝶依有关么?然而此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最关心的还是蝶依的下落。而云鹤群是最后的线索了。

“花灯?呵呵……”云鹤群想起当初一起游街一起淋雨一起露宿山野。那时候她的世界只有自己,捣鼓搞怪,嬉笑谩骂全是自己一个人的。那时候她问来年会不会陪她一起过七夕;那时候她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平常是丫头,死丫头,讨好的时候却是蝶依,小蝶依……

起初她看他,是甩不掉的烂尾巴,他看她,是背不起的臭包袱。一次次的逃跑与追逐,下药时的口茭诈,吟诗时的静好,看戏时的顽皮,不知不觉,感情在碰撞中变质升华。到最后,她是他床前明月光,而他呢?是她的什么?

见云鹤群思绪飘远,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萧仁贵暗暗着急,正欲开口,却已经被抢了先。

“表哥,蝶依失踪了,和那个花灯有关。”萧招弟眼眸暗沉,一出口便惊了云鹤群的心。

“什么?失踪了?”脑中的酒气褪去大半,迷茫的双眼在三人之间徘徊,怎么会失踪呢,好端端的在府里呆着,怎么会失踪呢?他也想到过蝶依是不是又逃了,但随即又否定了,她不会一无所获的离开。

“和那个花灯一起,估计和花灯的来历有关,表哥,你告诉我们那个花灯是怎么得到,在哪得到的。”

云鹤群心中一个激灵,将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却几乎没有起到作用。一个老人,武功高强性格怪异的老人,这样的老人范围太广,该如何去寻?

而那个花灯,也只是说给她做纪念,并没有说其他。江湖的门派里,用花灯做信物的也闻所未闻,难道他们猜错了,她的失踪不是因为那个花灯么?

可是院子里明明没有花灯被烧的痕迹,蝶依到底去了哪里?

一行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扩大了搜捕的范围,也增加了搜捕的人员,几个人实实忧心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

“母后,母后……”第三日一大早,皇甫铭志怒气冲冲,进了皇后寝宫。

坐在镜子前梳妆的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这个孩子,永远都这么无状。伸手挥退了梳妆的丫头,扶着旁边瑭毋的手慢慢起身,朝着门口迎了出去。

“母后!”皇甫铭志一进门,看见皇后的笑脸,出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不甘不愿的行了个礼,“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宠溺一笑,托起他,嗔道:“你这个孩子,冒冒失失的毛病什么时候才改得过来?说吧,这么急着找母后有什么事?”

“母后,你是不是把我媳妇抓了?”皇甫铭志看着皇后,一脸质问。

皇后脸色一顿,挥退了众人,也不答话,径自转身向内。

皇甫铭志急了,快步跟了上去:“母后,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把我媳妇抓了?”

“糊涂,母后在这深宫之中,如何抓得了你媳妇?再者说,你哪来的媳妇?”皇后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看着皇甫铭志,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母后是皇后,是华国的女主人,要抓一个人还不容易么?母后,儿子是真心喜欢萧蝶依的,你不要讨厌她,把对儿子的疼爱,分一点点给她好不好?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子,母后就成全了儿子吧。”

“铭儿,那萧蝶依有什么好?大庭广众之下斥责母后,害母后颜面扫地,母后不刁难她已经很慈悲了,哪里还喜欢得出来。你还是趁早换个媳妇吧。”提起蝶依,皇后眼中是深深的厌恶。

“明明是你先刁难了人家,害人家颜面扫地的……”

“放肆!”不等皇甫铭志说完,皇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形容怒不可遏。大儿子当庭给她难堪,二儿子又如此待她,果然都养了些白眼狼么?

“母后……”见皇后发火,皇甫铭志气势也弱了几分,虽然低了头,但神情却更加委屈,一双眼几乎都要掉下眼泪来。

皇后看他这个样子,只得无奈叹了口气,道:“铭儿,你也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要掂量着,母后这里没什么,出去外面可怎么好。”

“不是有父皇母后和大哥撑腰么。”皇甫铭志撇撇嘴,说得小声,却还是一字不落的落进了皇后耳中。

皇后无奈一笑,道:“真是把你宠坏了。”

“那母后就再宠儿子一点,把蝶依放了吧。”皇甫铭志得寸进尺,看着皇后,一双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母后几时抓过萧蝶依了?虽说母后不喜欢她,但她到底是你三弟的媳妇儿,母后还犯不着和一个小辈计较。”

皇甫铭志认真的观察着皇后的脸色,没有看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其实也对,如果蝶依在她手里,应该早就没命了。而她似乎并不想杀蝶依,她大概是想利用蝶依,让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吧。算盘倒是打得很好。皇甫余一冷笑一声,再抬头,又恢复了那个白兔般萌萌的二皇子。

“母后说没抓她,儿子就信。但是母后不许说她是三弟的媳妇儿,哼,凡是三弟喜欢的,儿子都要抢,萧蝶依也不例外。除非儿子厌倦了,否则她就是儿子的媳妇。儿子找人去了。”

说罢,也不等皇后答话,嘴唇一噘,出门而去。不是皇后抓的人,那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却是冷芒阵阵。本来只是随便给皇甫余一指个婚,借机羞辱他一番,却不料这个萧蝶依这么有本事,真就让皇甫余一看对了眼。更不曾想,皇甫铭志也会看上她。一个有婚约在身,一个有皇上的宠爱在怀,这斗争孰胜孰败还真是不好说,呵呵~

“娘娘,二皇子都被您宠坏了。”身边的嬷嬷看着皇甫铭志,眼中笑意一片,她伺候皇后也十八年了,自打皇后产下二皇子,她就在跟前伺候,皇上、皇后对二皇子的宠爱,她是看在眼里,任何事情都是有求必应的。

“是啊,宠坏了。”皇后淡淡回应,嘴角的冷笑更浓。连身边伺候了十八年的老人都这样觉得,看来自己这个母后,当得还是很成功的。

“娘娘,二皇子既然喜欢萧小姐,那何不成全了他,这婚姻大事,可是关系到二皇子后半生的幸福呢。”

“嬷嬷此言差矣,虽然我不喜老三,但他到底也是皇上的孩子,哀家十八年来对他不闻不问,可不能在这婚姻大事上也去干涉他。再者说,一开始给他指婚就是哀家的主意,此时再反悔,偏袒铭儿,有失偏颇了。”皇后言语之中尽是无奈。

嬷嬷闻言不再多劝,却对皇甫铭志多了一层怜惜,对皇后多了份理解,至于皇甫余一,宫中各为其主,她自然不会想那么多。此时干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娘娘真是太善良了。”

善良?呵呵……

皇后心中冷笑,唇角的笑容也越发明媚耀眼。

京城风云 53 墨心邪的女人

已经三天了。

自打那日被抓进来,老头每日送来一顿晚餐,也不管他们吃不吃,搁下就走。蝶依起初还很有骨气的扭头睡觉,如今却是坐在饭菜面前,移不开脚了。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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