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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浩瀚书屋

“蝶依……”萧月娥忽然止住眼泪,抬起迷蒙的眼看着蝶依,她不止一次的想过离开,想过死,可终究没能下得去手。如今,蝶依却说要自己离开?她能送自己离开?

“蝶依,我走,我现在就走!”心里的伤需要治疗,她不能呆在这里,和皇甫余一呆在一片天空之下,在这里,她做不到,不想他!

“姐,我回去准备,七天之后带你离开。这七天,你和他好好相处,七天以后,就是永远不见了!为了这个,你也莫要再憔悴了,留给他一个最美的自己,让他好歹在将来有一份记忆吧!”

蝶依叹了一口气,不想萧月娥会回答得如此干脆。皇甫浩琪在她心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地位么?不,不可能。若真没有一丝地位,她如何敢对他挥匕首,萧月娥那般谨慎的人,如何不知那是杀头的大罪。她敢这样,不过笃定皇甫浩琪不会怪她罢了。

她仰仗的是皇甫浩琪对她的爱,挥霍的也是皇甫浩琪的爱。

若是真的离开,她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这七天,就让你们认清楚彼此吧。

回去之后,将军府一片喜庆。

皇上的圣旨已经传来,解了她和皇甫余一的婚约,同时封她为护国郡主,赐府邸一座,黄金万两,丝绸器具无数。而萧月娥的事情,皇帝很守信的半个字没提。

握着那明皇的圣旨,蝶依苦笑,终究,还是没能逃离这权利的中心。罢了,既然如此,就在这里高飞吧,无法做到躲得远远的,那便就做到站得高高的!

墨心邪对蝶依的批命并没有流传开来,想必是皇上下的封口令。这件事若是传到其他国人的耳里,蝶依的处境将十分尴尬,要么拉拢那么刺杀,而任何一种都是华国不希望的,所以在完全掌控她以前,华王绝不会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然而天不遂人意,第二日早朝之上,左相的折子,令百官惶恐。

花想容刻意扰乱商业,将出售米粮等生活用品的店铺销售量统统减半,并抬高价格,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居住在边疆地区的百姓甚至举家搬迁,向京城涌来,就怕战败!

花想容想要什么?花想容要什么稍稍调查一下便知道。华王看着那折子,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萧蝶依,究竟是福是灾?想不到名声坏成这样的女子,竟然还让几个出色的男人竞相争夺,更威胁到家国大事!

“传护国郡主进宫议事!”既然挡着护国的名头,就不能不解救国难,更何况这事情本就因她而起。

一个时辰后,蝶依匆匆进宫,直奔御书房。

“参见皇上。”

“哼。”皇上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一个折子随即丢了过去。

蝶依险险接住,入目的内容却让她气得牙痒痒,该死的花蝴蝶,果然够狠,竟然用这招!若不是昨天墨心邪说出自己的批命,没准今天就该准备换个人嫁了!果然是不死不休!

“你看如何?”皇上见她脸色不好,心头更是干姿百态,这死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凭什么就抓住了那么多男人的心呢?

蝶依暗自叹气,兵战不如商战,花想容有这种本事轻易一个商业调动就扼住了一个国家的咽喉,这样的能力不可谓不恐怖,他若是想谋三国,岂不是轻而易举?

要怪就怪皇上自己不知道握住商业圈,将这么大的市场交给了外人!然而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目前最主要的是想到应对之策。

“皇上,花想容既然是冲着我来,就不会真的对华国下狠手,所以不用担心。”

既然他是想以此威胁皇上,让自己嫁过去,那他就绝不会做绝了,否则华国要真灭了,哪里还有萧家,萧家没了,萧蝶依不恨死他?花想容是什么想法,她清清楚楚,他肯定是想,纵使现在的手段卑鄙了些,但嫁过去之后成了他的人,他可以有的是方法弥补,冲这个,他也不会让华国灭了,至少不能因他而灭!

“哼,你倒是清楚,可百姓不会这么想!”华王自然知道蝶依说的道理,所以此刻他着急,却也没那么急,因为他知道花想容的目的,不是灭了华国。但百姓的恐慌却是在的,百姓恐慌,将士也会恐慌,如此一来,边疆的战役就会失利。所以,现在最迫切的是安抚百姓!

“皇上只要把墨家对蝶依的批命放出去,再将护国郡主之事诏令天下,百姓自然安定了!”

这个时代,墨家的话就是神语,比任何的舆论都管用。要是这个批命放出去,华国的人心自然就安定了,同时,齐燕却会不安!

“你确定?”皇上蹙眉,颇有些不解,这个消息若是放出去了,别说萧蝶依的生命受到威胁,萧家每一个人都将受到威胁。因为那道批命意味着得萧蝶依者得天下!

如此,野心勃勃的人都会行动,先是用尽各种方法将她占为己有,实在拉拢不成便是杀!

“确定!”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若是不牺牲一点,难道还嫁给花想容不成?萧蝶依向来最恨威胁!

京城风云 第七十七章 走到哪死到哪

知道蝶依再不会离开华国,离开朝堂,皇甫铭志志得意满,再次将注意力转到了行云身上。拉着他便上了大街,继续寻花问柳。

行云此时却是万分郁闷,看上萧初柔之后,他怕在皇后面前露出马脚,想要脱身,于是想在花街柳巷找个美男代替自己原先的位置,流连许久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对眼的,却又被蝶依抢了,此时他有一种恨不得将蝶依掐死的冲动,那个女人,实在太能坏事了!

皇甫铭志见他兴致缺缺,嘴角的笑容更加深刻,随即转入了一家珠宝店。

“小姐,明日就是您大喜的日子,您为何闷闷不乐呢?”丫头看着自家小姐,满是不解。

“春儿,所嫁之人若为心中所爱,自然是欣喜,但我和大哥落花无意,流水亦无情,不过一个过场,有何可喜之处?”萧初柔眼中柔光点点,满目伤春。

“小姐,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么?萧初柔听着丫头的话,目光放柔、放远,唇角不自觉勾出一抹笑来,却终究没有回答。

“小姐,您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小姐,您和少爷说,他会成全您的。”丫头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眼中欣喜无限。

“傻瓜。”萧初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不管我喜欢谁,这辈子命运已经注定,我嫁的只能是萧招弟。何况……我爱的人,也许并不爱我,又怎么会愿意接受地下的恋情呢!”

“小姐,您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丫头活泼爱笑,缠着萧初柔就是一阵闹腾,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惊讶道,“我知道了,小姐,是二皇子身边的那个护卫对不对?小姐还画过他的画像!”

“胡说!”萧初柔嗔怒着指责丫头,脸上却倏的红了。

“哈,我就知道,小姐,你说他今天还会来府上么?他有几天没来了吧。”

主仆的对话,一字一句落在了皇甫铭志和行云耳中。皇甫铭志假装不知,借着看首饰的当口,睨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给她们打了个满分!上善、若水,太后训出来的人,果然是好样的!

旁边行云却是因着这番对话怦然心动,原本萧初柔待他并不热情,他以为萧初柔不喜欢他,却不知她竟是偷偷喜欢着,原来那只是害羞而已!

手不知不觉抚上自己的胸膛,心脏的跳动快速而稳健,初柔啊,初柔!

“行云,走吧,咱们去外面逛逛,这珠宝店里人影都没有一个呢!”皇甫铭志兴致缺缺,率先走到了外面。

行云紧随其后,思绪却不断飘远,此刻他只想去将军府,只想去看看萧初柔。而皇甫铭志似乎完全没有那个念头,东张西望着,连脚下的路也是和将军府背道而驰。

“殿下……”

听到行云这句话,皇甫铭志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回头,对着行云挑了挑眉,皇甫铭志道:“找到了?”

行云一顿,尴尬道:“没,没有。”

“没有?那继续找啊!”皇甫铭志有些不悦,转头就向前而去。

“殿下,殿下,如今萧小姐不用嫁人了,殿下又有机会了,殿下应该抓紧才是,比较萧小姐才是殿下的目标啊。”

皇甫铭志脚步一顿,眉眼一挑:“那你的意思是?”

“殿下,咱们应该去将军府啊,去和萧小姐培养感情!”行云说得一脸认真。

皇甫铭志蹙眉打量他一阵,觉得好像也是这个理,点了点头,调头向将军府而去。

行云见状,嘴角一勾,他也可以见到初柔了!

将军府,萧招弟第一次进了萧初柔的院子。

“你怎么来了?”经历了前几天的打击,萧初柔对萧招弟的心又有些冷了下来。

萧招弟却恍若未觉,温柔向前,笑道:“柔儿,我今日找到一种香料,据说放在水中沐浴,香味袅袅如烟如仙,咱们试试好不好?”

“咱们?”萧初柔有些讶异他的措辞,原本他进这院子,她的心就暖了几分,如今更是面容温和语气宠溺,这话又说的暧昧不明,令她颇为不解。

“是啊,咱们。 咱们明日就成亲了,还不能洗个鸳鸯浴么?我已经让下人去烧水了,明日咱们带着一样的香味成亲,不用看,别人光用闻的,也知道你我是夫妻。”萧招弟说着,还直接拉起萧初柔的手,放在手中揉搓着,极尽温柔。

萧初柔爆了个大脸红,实在没想到萧招弟会有如此一说,急急抽回了手,道:“你,你是萧招弟吗?”

萧招弟会说这种话?好惊悚,真的好惊悚!

“柔儿,柔儿可是要验验?”萧招弟眉眼带笑,说着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裳,验身嘛,自然是该脱光了不是?

“不,不,不用了。”萧初柔怎么会不认识萧招弟,不过是有此一说罢了,不想他竟要脱衣服。“招哥哥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萧招弟一怔,眼光变得深邃起来,放下手中的香料,轻轻拉过萧初柔,搂进自己怀里,淡淡道:“柔儿,明天,我就有家了,自己的家。”

几个字,让萧初柔顿在原地,心中一软,窝进了萧招弟怀里。

家,多温暖的一个字啊!

萧招弟在萧家十几年,从未有人将他当成真正的萧家人,他就像一个过客,一个路人,接受着各方的质疑,十几年!而他远在阳城的家也远离了他,十几年不曾回去,也不知是何样子了。

萧初柔想,萧招弟应该很在意这次婚礼的吧,至少他终于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份,真正的身份了。此后,他是那个家的主人,没有任何人用怀疑的眼光看他,他再不是路人,不是过客,而是主人!

“柔儿,我会对你好的,真的。”萧招弟说着,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脸颊上划过,温热的气息喷在萧初柔的耳边,引起她一阵脸红轻颤。

“少爷、小姐,水来了。”

丫头在门外轻轻敲门,令萧初柔一怔,急急退出萧招弟的怀抱。萧招弟唇角一勾,冰蓝的眸子中柔情圈圈点点几乎要溢出来。

“进来吧。”嗓音沙哑而幽深,仿佛带着情欲的暗沉。

萧初柔一听,更是脸色一红,待丫头进门,立即推了萧招弟出去。

“柔儿,柔儿……”萧招弟无奈,却是一步步被推着向外,待他跨出房门,身后便传来关门声。萧招弟苦笑一声,“柔儿,不让我进门一起洗么?”

……没有回音。

“柔儿……”萧招弟继续敲门,锲而不舍。

“自己回去洗!”

呃……萧招弟苦笑一声,站在门前,拍了拍门,良久听不到动静,终是转身而去。背过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结,唇角微勾,眼底成霜。

梨雪园,阳光正好。

在往日的吊床旁边,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吊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躺着,远远望去,如一对神仙眷侣,带着不食烟火的飘渺之气,好不惬意。

男子胸前放着盘葡萄,无微不至的将葡萄皮剥了,香甜水灵的葡萄放进女子嘴里,而那葡萄皮则被准确无误的丢进地上的垃圾桶里,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已经熟练。

女子也没有闲着,朱唇含住一颗颗葡萄的同时,唇角微勾,精致的面容柔和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她最大的欢愉却不只于此,而是将那一颗颗的葡萄籽如仙女散花般播撒开来,兴致颇高的和身边的男子描述着什么。隔得太远,皇甫铭志听不清楚全文,但大抵还是有几个词随着秋风传了过来,什么葡萄架,葡萄酒,蜗牛……

皇甫铭志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有些不忍过去打扰,这才是蝶依想要的生活吧。她只是想找个宁静的地方,和自己喜欢的人与世无争的生活,却不料她的才华,她的身份,旁人的爱慕,一步步将她推上权利的中心,有了那样的批命,这辈子她注定无法宁静了。

“蝶依,以往你也同别的男子这么玩么?”墨心邪看着眼前柔情满怀的女子忍不住的心花怒放,可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闷气,这么美好的样子,给别的男人看了去,那该多闹心!

“吃醋啦?”蝶依眉眼弯弯,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

“是啊。”墨心邪也是坦荡荡,本来嘛,自己确实吃醋来着,这又不丢人,说不是才假了呢。

呃……蝶依倒是没想过他会那么干脆的承认,墨心邪果然还是最直爽的一个。这问题隔在北辰呢会笑而不答,隔在花想容会立马否认,皇甫铭志会承认得不知真假,皇甫余一会扭捏不定,到了他这倒是真诚的没话说了。

“蝶依,到底有没有啊?”墨心邪追问,也不是真想听到一个有没有的答案,不过是想多听一些她在乎自己的言论罢了,他不再的这些日子,错过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心中不安。

“自然是没有。墨哥哥,你是特别的,唯一的。”蝶依勾唇一笑,答得也认真。

“真的?”墨心邪两眼放光,支起身看着蝶依,眼中如星光璀璨。

“当然。虽然你顶着个小孩子的脸,但是站在你身边,还是很有安全感;虽然你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血凤镯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很多人对我都不错,但是你是在我还只是我的时候便守护相望。”

“墨哥哥,只有你,可以让我觉得放松,觉得自己想要的宁静并不是梦。你对我的爱是纯净没有杂质的,不想两个皇子夹杂着政治目的,不像花想容会施压威逼,君弄月的爱是顺应天命,北辰是缘分未定。我是你的唯一,如果运命真的逃不开,那至少,我保证,你是我的第一!”

“第一个,我真正放在心里,纳为自己人的人;第一个我愿意携手一生,心甘情愿说爱的人;第一个我想停留,想为你生儿育女的人……”

蝶依话语如春水,淡淡灌溉,漫过墨心邪干涸的心田,枯萎的心间瞬时繁花片片;蝶依眸光如暖风,微微吹拂,瞥过墨心邪渴盼的俊颜,等爱的荒原随即星火席卷……

“蝶依……”墨心邪的眸子不期然的转深转沉,他从来不知,自己在她心中,原来是这般重!这一路走来的委屈、心酸与不甘,在这一刻,全都如风而散。此时,他只想好好的抱着她,感受她的呼吸,她的香甜。

“蝶依,我爱你!”

顾不得等蝶依的回答,墨心邪一把揽住蝶依,温热的唇随即而上。蝶依只觉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两个吊床,不知何时就空出了一个,在那稀稀疏疏的网格床上,他们的身体贴合。一番索取下来,墨心邪只觉浑身都奇痒难耐,褪出那檀口,他沉沉的呼吸着,双眸却一刻也舍不得离了她的脸。

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体内的欲望没有缩减,呼吸反而更加灼热起来。慢慢闭上眼,再次向那红唇贴去,唇瓣贴合,一冷一热,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也蒙蒙水也润润,更是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红潮不知不觉爬满她的脸,鼻尖也渗出细小的汗珠来,墨心邪看着身下的人儿嘴唇微张,鲜嫩水润的舌尖隐隐可见,清纯中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此时便能恢复了身子,将她拐上床狠狠蹂躏。

皇甫铭志在不远之处看着那交叠的身影,只觉心口一片疼痛,转身就要向外,他呆不下去了,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啊!”

“嗯!”

身后女子的尖叫,男子的闷哼,让皇甫铭志脚步一顿。急急回头,却见那吊床一端的绳子松开,两人竟直直掉了下来!

“墨哥哥,你没事吧?”原本是她在下,那绳子一断,她本能的尖叫出声,却不想落地之前,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然把自己垫到了地下。要知道他现在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废人,并且还是个伤患哪!

“呃……没事!”墨心邪忍着痛想要坐起来,却出了一身汗,丫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点的高度,没了武功,竟差点没把他摔死,说出去要是墨家少主是被摔死的,那还不笑死一大帮人?丢人哪……

“我来吧!”看蝶依费力的想扶起他,皇甫铭志终是走了过来,墨心邪也就十来岁孩子的身体,他轻轻松松便抱进了怀里,朝着蝶依房内而去。

呃……话说这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又看到了多少?

该不会一直在旁观吧?

蝶依嘴角狠狠抽了抽,想到刚刚两人忘情接吻的情形,只能是满脸黑线了。算了,即便看见了又怎样呢,吻了便是吻了呗,哼!

“你中了情蛊!”皇甫铭志将墨心邪放在床上,墨心邪顺手便搭上了他的脉,一语中的。

皇甫铭志一怔,已不知是何心情。若是从前,有人能解了他的蛊,他自然是万分甘愿,可如今,他却只希望这蛊永远不要解!

“墨哥哥,你果然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最强的!怎么样,能解么?”蝶依无疑是最兴奋的,她可是亲眼见他发作两次了,而他偏又用这个蛊救了她,若是能解,以后便也是永不相欠了。当然,欠墨心邪的不算欠,谁叫他是自己人呢!

墨心邪正欲点头,忽然那眸光在蝶依身上几番探查,最后一把搭上她的脉,心瞬时沉了下来!他原以为蝶依没有破身却还活着,是因为挺过了那难关,却不想,竟是情蛊!

莫非真的是天意不可违?到现在,他还是不想接受啊!

“无解。”

轻轻的两个字出口,墨心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蝶依也是瞬间敛了笑容。皇甫铭志却忽然惊喜出声:“真的?”

两人的目光齐齐扫向他,皇甫铭志也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怪异,尴尬的笑笑,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无解啊,无解,无解就意味着蝶依休想摆脱他了,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追随她一生的理由了,哈哈!

初柔园。

萧初柔在屋内沐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想着萧招弟的每一分表情每一个动作,她都止不住柔情肆意。

门外,行云捅破窗户纸,看着水雾袅袅之中,女子玉体横斜,浅笑嫣然,心怦然狂动。

他几乎将整个的身体趴在了窗户之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能进到房间里。贪婪得看着眼前的一切,闻着那空气中悠悠的芳香,这一切,只觉如梦如幻。

“行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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