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了他的本来面目。 浩瀚书屋手机版天下第一富啊,能爬到这样位置的人,怎会是简单的人物!这一次的难关,是不过也要过了!
花想容这么做,究竟为的哪般?出发点是纯粹的为了让自己到他身边?还是为了钱财,为了在这战争之中捞到更多的好处呢?
“下令抵制花家除米粮之外的产品吧。”一圈圈搅着清茶,圈圈的细纹随着勺子漾开,深入不可测量的远方,一如她此时的眸子,深不可测。
什么?
皇甫铭志和皇甫余一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的均是不解。花想容本来只是给华国施压,若是这般抵制花家,一怒之下,却极有可能撤了所有的商品的。
“或者你们觉得该把蝶依嫁过去?”墨心邪眉眼一挑,看着两人不怀好意,不是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是对于蝶依的想法,他是完全赞同的。他可不会忘记,这段时间蝶依辗转反侧,想的都是这些事。经过如此深思熟虑想出来的,又岂会是随口说说的念头,她定然是有把握的。
“蝶依,为何这么做?”皇甫余一也是擅长谋略的,此刻却看不透蝶依的意图。
“战争年代,最重要的也就四个东西,米粮、战马、兵器和药材。药材华国可以自给自足,战马也是朝廷豢养,兵器是无忧宫出售,花想容占的,只有米粮。所以我们抵制或者不抵制,于我们而言,损失的只有米粮。”
“可对花想容就不一样,他家大业大,靠的也不只米粮发家,他还有大把的赌坊、青楼、客栈、布庄等开在华国,若是华国的百姓一日不光顾他的地方,他就损失一日的钱。旗下要养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我们抵制一日,他便坐吃山空一日,我们不妨看看,谁更能耗!”
蝶依有时候会想,或许这件事只是花想容的刁难,同时也是花想容给的考验,若自己能够接下这考验,解决这事端,没准日后,他会选择站在自己身后,而不去执着那个唯一。
“他的确不会想失去华国这个市场,但他可能一怒之下,让这个市场再不姓皇甫!”这是皇甫铭志最担心的,也是华国上下担心的,如今花想容还留了几分余地,若是惹怒了,一分余地不留怎么办?
说到底,蝶依在他心里,究竟有多重,无人可知。他这般打压华国,说是为得到蝶依,可实际上,他也是收获不小的。究竟为财为情,无人得知。
蝶依眉头轻蹙,皇甫铭志话语之中的意思她自然懂。其实私下里,在财和情的猜测之间,她更倾向于后者。毕竟,花蝴蝶没有把贸然撤离华国的原因公开,倒是放出风声,留下一半的米粮出售是因为她。由此可见,花想容是极为维护她名声的,并不想她背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一个这般维护她名声的男子,应该是把她放首位的吧?同时,他是商人,商人注定无往不利,在能赚钱的时候,谁都会捞上一笔的。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她不能肯定,人心难测,大家都无法猜透的事情,她不能拿去赌。所以这一次,她要先下手为强,要试出花想容的目的。
“若他顺从,会重开商场;若他反抗,那些物资总是要运送出去,届时,他不仁我们便也不义!”
批命已经传开了,一女九夫的预言想必花想容也知道了。若是花想容此举真的是为自己,那华国举国抵制花家,花想容就该知道,自己是想和华国一体的。若是他的爱占首位,他就该顺从自己,重开商场,保护华国。
若是,若他知道自己维护华国的心思,还要将米粮退出华国。便说明在他心里,自己根本没多少分量。想到这里,蝶依眸光一狠,若他真的是借着自己的名义去发财,把自己当成一个争夺的玩具,那她下手绝不会留情!
“你的意思是截货?”皇甫余一被蝶依的念头吓了一跳,他确实从没想过正面与花想容为敌,但转念一想,若是花想容真的要退出华国,那与不与他为敌都是一样的。他念着从前的友情,在大事面前,竟不如蝶依来得果决。
“道不同不相为谋,届时,若他真的对我们不仁,我们只能劫货,以他在华国多年的经营,存货必不会少,若是我们劫到了,便可解了华国的危机。同时抓了他在华国的人,用来威胁他!”
若是只劫货,不抓人,以花想容的势力,全力支持燕国,华国将节节败退。只有手中握住筹码,才能束缚住花想容。每一个上位者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往上爬,这样的时候,纵使那些人无辜,她也别无选择。
“贸然抓人,会引起各国的谴责,何况他如何会受威胁?”皇甫铭志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真的想抓人,有千百种方法栽赃陷害,在政治面前,舆论算个屁,所有的舆论都是为政治服务的。
“花想容能成为天下第一富,人品比必不会差。就算那些人他不在意,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置之不理,否则,岂不是寒了他手下人的心?我们不需要他做多少,只要他保持中立,便能让燕国不敢轻举妄动。”
两兄弟一番思量,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赞同,若一直这么拖下去,华国早晚要垮。而花想容竟然迟迟不现身,也就怪不得他们采取点措施逼他现身了。届时,若花想容站在他们这边,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他们接纳他;若花想容依然故我,非要与他们为敌,那也只能手底下见真招了!
“我这就进宫禀告父皇。”皇甫余一未经传召是不能进宫的,而蝶依自然懒得跑,所以这个传话的人,只能是皇甫铭志了。
是日,皇甫铭志进宫,将几人的思量禀告了皇上。
皇上闻言,采纳蝶依的意见,立马下旨传到各州县,下令除米粮外,百姓不得购买花氏旗下任何东西,不得进入花家赌坊、青楼等地,全国抵制花家。
为了确保实施,衙门捕快加强了巡逻,监视着花家商铺,一时间花家旗下的店铺门庭冷清,空无一人。
三日后,燕国的花想容收到消息,看着手中的纸条,一怒之下翻手将其化为了齑粉。
该死的,先是墨家传言,再是花家抵制,萧蝶依你该死的还真狠得下心。
想要逼我么?逼我在离开你和做你的男宠之间选择?
萧蝶依,你做梦!
我早就说过,花想容要得到的东西,不死不休!
“后悔么?”玉无情一身清冷,不知何时,站在了盛怒的花想容身后。
“后悔,怎么不悔?一开始就不该优柔寡断,就不会错失第一次的相遇;一开始就不该讲什么狗屁公平竞争;一开始就不该相信友情,就不会中北辰的调虎离山计;一开始就不该同情弱者,就不会让墨心邪有机会靠近她!”
若不是他的优柔寡断,他的自负无敌,若是第一次见面就将她打包带走,如何会有这许多的纠缠?若不是他的君子风范,讲他娘的公平竞争,如何会与北辰置腹推心?感情就是个自私的东西,谁不自私谁就是傻b,偏生那时候他还就是!
玉无情闻言,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也对,花想容这般骄傲的人,就像蝶依一样,若是让蝶依嫁给一个妻妾成群的男子,做他的小老婆,她又如何甘愿?所以,要花想容甘心接受,绝对是一个任重道远的难题。
或许要在情路之上屡屡碰壁,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割舍之后,他才会接受吧!
“不要做的过了,她是个骄傲的人,伤了她的心,很难回暖的。如今,她并没有对你下狠手,否则传来的消息,绝不止这般。”蝶依是他爱了一辈子的人,他自然懂她的手腕,若蝶依真的对花想容失望,绝不会给他选择的机会,会直接一网打尽!
“哼!”花想容冷哼一声,玉无情所说,他何尝不知,但是他还是恨,恨蝶依的不低头。她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了,选项却是男宠或敌人。而自己给她的,却是花家的主母,是自己一生一世的荣宠,这样的差别待遇,怎么公平?
如果蝶依服软,给他一个唯一的承诺,他大可以放下一切,立即回到她身边,可她偏偏去信奉那一女九夫!
花想容何尝这么挫败过,他从不信这些命理,是,他爱蝶依,舍不得蝶依,但却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他就是要她,要她成为她的唯一!
看了看地上的碎屑,花想容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他从来不在乎手段,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强夺豪夺又如何?北辰阻止了第一次,墨心邪阻止了第二次,当三国一起卷入,他就不信,还有人能阻止第三次!
蝶依啊蝶依,纵使你再聪明,却始终无法做到换位思考,因为我爱你远比你爱我深,所以注定你不会懂我心中所想。我纵然不想失去华国的商场,可是和你比起来,那点钱算得了什么?
只要是我要的,便一定会是我的。蝶依,你一定会是我的!
凤凰展翅 第四章 墨墨的美nan计
华国上下都在等,等花想容的下一次行动。
然而一日日过去,花家的米粮如往常一般出售,花家的其余商铺依旧空无一人,派去监视的人却没看到花家有任何行动。没有打算恢复米粮出售,也没有迹象要转移货资……
蝶依这一计本是进可攻退可守,岂料花想容岿然不动,便如一颗石子投入了无底洞,没有任何声息!
花想容究竟是何意?
日子在一日日的纠结和不解之中度过,整个京城再度陷入沉闷,而打破这一格局的,却不是来自花家的消息,而是来自齐国的一封国书!
齐国向华国修书一封,腊八之际进封君贵妃为齐国皇后,邀华国派使者参加。
一国封后说大了是国事,说小了便只是皇家家事,本不需要各国时节的庆贺,但国书中言明,齐皇深宠君贵妃,想让她在各国使者见证之下登上后位,让整个弥天大陆的人都知道齐国有这样一位皇后,让她成为全天下公认的齐国皇后,故而提出这种要求。
原本,齐皇宠爱君贵妃各国人人皆知,十几年来齐国后宫形同虚设,君贵妃是一人独宠,非但是她,连她的孩子,雪玉公主也是齐皇的掌中宝,齐皇有此要求也是说得过去,可令人不安的是,他们点名,要蝶依出使!
蝶依如今的身份本就敏感,任何与她沾上边的事情,都不由得多思量了几分,齐国此时的目的太让人猜忌,真的如国书中所说,是为了让这位皇后认识一下墨家最推崇的天命贵女?
这样的理由太牵强,牵强到华皇根本不敢冒险。蝶依如今是向着华国,可若去了齐国,未来的事情多的是变故,他害怕这个女子一去不返!更何况,一女九夫的命格里,九夫分别是谁多的是变故。按照蝶依的性子,她不会乐意去自立为王,那将来一统天下的,便极有可能是那九个中的一个。
若去了趟齐国,从齐国带回几个夫婿,华国的希望可不是小了许多?目前,华国皇帝想要做的,无非就是把蝶依栓在华国,栓在身边。对于北辰、花想容之流成为她的夫君,他乐见其成,二皇子、三皇子也是他期待的,但若是其他国家的……
华国皇上不想冒险,不想让将来华国成了别人的国土!
然而,这边的纠结尚未结束,一个更加严峻的消息传来
燕国太子温子然携公主温怜月出使,企图与齐国联姻!
华国不敢主动出击攻打燕国,忌惮的就是齐国的势力,如今齐国一直处在旁观状态,若两国联姻一致对华,华国焉有容身之处?
蝶依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双眉紧蹙,看来,这趟齐国之行,自己还是非去不可的。否则,一旦两国联手,不需要花想容做什么,华国都是必败!若是自己去了,一来可以看看齐国打的什么主意,二来,也可以使绊子阻止两国联姻!
只是萧仁贵受伤,燕国进攻,齐国发难,这一切的一切也就发生在几月之间,所有的事情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蝶依越发觉得被动起来,在这一场游戏里,似乎自己一开始,就只是棋盘之中一颗子啊!
晃了晃脑袋,蝶依深深呼出一口气,貌似自从接了这护国郡主的头衔,自己还真就没闲过,好几日都不曾和墨心邪吃饭了吧?
想起那一袭红衣的男子,蝶依唇角一勾,看了看微暗的天,举步向墨宇轩(墨心邪在护国郡主府的院子)而去。
不知是不是想到墨心邪的原因,蝶依只觉脚步都轻快不少,那个男子一直是她背后的依靠呢,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无尽的安全感。十一月的风迎面而来,夹杂着冬日应有的寒冷气息,蝶依却丝毫不觉冷,反而因着靠近墨宇轩,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起来。
一路急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墨宇轩仿佛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她,脚步之中都带上轻快,却不想走到院子前,竟发现院门紧闭?
呃?什么情况?
往日里墨心邪鲜少宿在墨宇轩中,都是在蝶舞轩和蝶依同床共枕,最近蝶依事忙,他才搬了出来,这也是蝶依第一次来这个院子,却不想第一次就吃了个闭门羹么?
想上前敲门,却不料一碰到门,门便开了。蝶依挑了挑眉,心中的疑惑更甚,却依然抬步走了进去。
墨宇轩环境清雅,入门便可看见一个大湖,时令已入冬季,湖中并没有什么物什可供观赏,倒是一座木桥贯穿其上,木桥两边各挂着一排红色灯笼,在蝶依开门的瞬间,那两排灯笼瞬时亮了起来,烛火透过灯纱,传出喜庆的红,耀了蝶依的眼。
蝶依唇角一勾,能够做到同时点燃所以灯笼的,怕也只有墨心邪了吧,这家伙,看来是想和自己玩捉迷藏呢!
当下不再犹豫,抬步便踏上那木桥,墨心邪的阁楼,是在木桥的另一边的。站在这木桥之上,蝶依忽然想起当年许仙和白娘子的断桥重逢来,当年看的那般浪漫满怀的场景,如今难道要在现实重演?
令蝶依意外的是,木桥之上竟铺了厚厚的红地毯,在桥的起点之处,一朵红色纸玫瑰放在地上,蝶依弯腰捡起,不可抑制的唇角一勾,心情大好。这纸玫瑰是她之前无事教他们几人叠的,教的时候还说明它的寓意,不想墨心邪竟是叠得如此之好。
轻轻一个吻落在那玫瑰之上,蝶依举步向前,却在十步之外又看到一朵红玫瑰,蝶依讶异,抬眸望去,却见整座桥直到尽头,每隔十步之遥都有一朵玫瑰林立。蝶依勾唇,倒是不知墨心邪如此神秘,卖的什么关子了!
一步步走过去,步履之中更显急切。走过整座桥,刚好110步,而她手中是11朵鲜红的玫瑰。
她说过,玫瑰一朵代表唯一;两朵是世间只有你我;五朵是无悔;十朵是十全十美,十一指一心一意。
看了看手中的十一朵玫瑰,蝶依唇角微勾,那个红衣的男子啊!
“喜欢吗?”几乎是无声无息的,墨心邪一脸笑容,站在了蝶依的几步开外,似水的眸子,在满目的红灯之下,水光潋滟,说不出的风情无限。
蝶依勾唇一笑,定定的看着他,却不回答,任风吹乱她的发,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他。
墨心邪看着眼前红鼻子红脸的人儿,眉头微微一蹙,迈开步子向蝶依而来。临到跟前,握住她的手,果然如想象中一般寒冷。墨心邪脸色沉了几分,抓起蝶依手中的玫瑰便丢了出去。
“喂,那是我的!”蝶依先是一愣,随即回神便要去捡,那些花叠的定是不易,她刚刚可是看了,朵朵都是精致得无可挑剔,这样的花,自然该收藏着,怎能说丢就丢了。
岂料墨心邪却一把将她提了回来,不由分说,抓起她的双手,放在手心,靠近唇边,轻轻哈出一口热气,淡淡道:“花是死的,人是活的,心意到就好,你若喜欢,我什么不能给你。”
随意的一句话,由心而发的一个动作,却让蝶依僵在原地,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暖,蝶依抬头,看向这个如今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竟是无语凝噎。
墨心邪自然注意到她的状态,嗔怒的骂了声“傻瓜”,轻点她鼻尖,捋了捋她耳后的青丝,却不知从何处捏出了一片蒲公英。墨心邪摊开手掌,放在蝶依面前,右手指尖轻轻在掌中捻了捻,霎时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
漫天的蒲公英随风飘远,恍若北风之中纷飞的雪花,飘扬转篷,微风轻拂,竟像极了一场梦境之中的丝路花雨。
蒲公英的话语,是无法停留的爱。
蝶依沉浸在这美轮美奂的戏法之中,却见墨心邪勾唇一笑,邪魅如斯,红衣一转,腰间的彩带随之飞舞。那极致的妖红与漫天的蒲公英相映成辉,像极了梦中的山水人物画。
墨心邪手持红带,在蝶依面前舞动,悠悠慢慢,韵味十足,白玉的脸庞之上唇角微勾,时不时一个朝着蝶依绽放一个魅惑风情的笑。蝶依竟不知不觉怔忪在原地!
这是墨心邪啊,这是墨心邪在为自己跳舞,这高雅如莲优雅如画的竟是墨心邪!她不惊讶他精妙的戏法,却惊讶他曼妙的舞姿,一个男子为博红颜一笑,竟学了舞蹈,还舞得如此随心所欲!
看那份娴熟悠然,那轻柔灵巧的倾斜,那自然而然的摆荡,那浑然天成的反身和旋转……那一切的一切,都深深震撼着蝶依,要练了多久,才能有了这从容啊!
“蝶依,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高官厚禄权势无边,就凭我最真的一颗心,今夜凤冠霞披,你嫁给我可好?”蝶依尚未回神,却只见墨心邪单膝跪地,手中重新捧着那束玫瑰,看着她,一脸虔诚。
“墨哥哥……”求婚?竟是求婚?蝶依几乎有些无法转换思维了,上辈子男人一堆,却从没有人给自己求婚,而今墨心邪布置这一切的一切,竟是要向自己求婚!
“蝶依,答应我,嫁给我,好不好?”墨心邪固执的跪在原地,捧着那束花,只求一个解答。
蝶依喉中滚动,颤颤巍巍伸出手,接过那束花,不知不觉已是热泪盈眶。
“蝶依,怎么了?是不是太突然了?蝶依……唔……”墨心邪见蝶依流泪,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急急起身就想给她擦干眼泪,却不想话未说完,蝶依却以吻封缄。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的主动。
墨心邪微愣片刻,便知道蝶依的泪从何来,她是高兴,是答应的。欣喜之余,一手揽上蝶依的腰,一手置于她后脑,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向了。
“蝶依……”此时的墨心邪并没有猴急,既然蝶依点头,他们往后有的是时间你侬我侬,但目前最重要的,他还是想听蝶依明明白白说一声她愿意。“蝶依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说出来好不好?”
蝶依面上一红,嘴角直抽,丫丫的,太不含蓄了,自己脸皮再厚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追问啊!当下更是直往墨心邪怀里缩,就不想他揪着不放。
可惜天不遂人愿,墨墨是固执的,见她红着脸一个劲往怀里缩,自然也知道她是愿意,却还是想听到那几个字。当下对着蝶依就是一阵猛啃。如今两人身高差不多,这倒是正好方便操作了。
“哎呀,讨厌,色鬼!”女子嗔怒之声在这越来越黑的夜色之中此起彼。
“答不答应?”男子人逢喜事,话语之中都带上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