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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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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贫嘴……嗯……”蝶依红着脸刚想斥责他几句,他却仿佛偷腥的猫,卷起小舌头蜻蜓点水般在那粉红的蔷薇上反复撩拨,蝶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不期然间已经低喃出声。

“娘子,为夫爱惨了你的声音,甜美风sao。”花想容说着,抓起蝶依的手就放在他的昂扬上,那zhi热的触感让蝶依手心一阵热烫,身子一抖,也是口干舌燥起来。

花想容很满意蝶依生涩的反应,掠住她红唇,手则持续向下,攻城掠地。

“蝶依,你都湿了。”

……蝶依又被窘了个大红脸,这个死男人做的时候总是话特多啊,还每一句都让人羞得想钻地洞,真是太过分了!话说回来他越是这么说,这身子还真是越敏感起来了。

本来被男人爱多了,总是一碰就有感觉,还碰上个这么会调情的,真是……蝶依认栽,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下不来床的悲惨日子了。

花想容却是偷腥的猫,他喜欢看见蝶依羞涩难耐理屈词穷的模样,在床下说不过她,在床上还征服不了不成?见蝶依无语至极,也知道闹得差不多,收敛了几分,开始自己的另一段征程。

知道蝶依身子受不得太多雨露,花想容也不似第一次的恶狼化身,温柔的要了她两次,便静静的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她恬静的睡姿,笑得一脸幸福。要是每天都可以同榻而眠,那该有多好?

“想容……”迷迷糊糊的,蝶依知道身边躺着花想容,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脸上不曾放开。

“嗯?”对于蝶依闭着眼睛还呢喃着他的名字,花想容感到万分满意。

“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能在这里过夜。”虽然累极了,但蝶依知道做戏做足即可,凡是过犹不及,她要是睡在这里,第二天一出来齐国还没想什么,燕国先动了心思,怀疑起了花想容,那他和玉无情的计划也就算玩完了。

“好!”虽然花想容很想她留下,但也明白蝶依的担忧,虽然他们不害怕跟不在乎燕国,但玉无情的刺杀却还是赖在燕国身上比较好,要是他们此时和燕国翻脸走到华国阵营里,齐燕结盟就势在必行了。

花想容小心翼翼抱着蝶依,用风衣将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这夜晚的风伤到了她。蝶依则是一脸幸福的窝在他怀中,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她知道不需要她做什么,花想容会为她做的很好。

一路急行,两人避开守卫径直到了蝶依住的院子,刚一落地,却听见打斗之声,来不及闪避,就见皇甫铭志和墨心邪一人一剑在空中打得难解难分,这院子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好不凄惨!

一旁还有一个女子神情焦急不断喊着不要打不要打。蝶依一见,脸色一黑,从花想容身上下来,喝道:“住手!”

凤凰展翅 33 强迫

两个男人一听蝶依的呵斥,均是一愣,虽是不甘不愿,却还是停了下来,皇甫铭志落在蝶依身边,墨心邪在他对面,两人眼中均是浓浓的焰火,扑之不灭。接触到蝶依身边花想容的身影,看着花想容那雌雄莫辩的脸,想起他们刚刚在房内的调笑,墨心邪又是一阵怒火攻心,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花想容就是一个白眼。

花想容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话说这第一次见面,彼此不认识,他至于那么不友好么?真是怪异啊,还穿一身的红衣服比自己还妖冶抢眼,实在过分。然而没等他发表言论,已经有人比他先一步开口了。

“墨哥哥,你没事吧?”沈兰心走到墨心邪旁边,盯着他上下打量,却并不动手,眼中却是水光潋滟,泪水已是蓄势待出。

蝶依本来想询问一下是怎么回事,看见沈兰心那个样子,便想起来他们早上相拥而眠的情景,又想起墨心邪一天都没个影,自己生气他也不解释一下,更笃定了他们之间的不单纯。

让自己莫名其妙当了小三,还和自己的人动手打架,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个蛇蝎心肠的,每一项都让蝶依愤恨万千。当即冷冷开口:“怎么墨少主还没带着你的人走么?这里虽然是齐国,却也是华国的使馆。若墨少主觉得无处落脚在这儿多修养一两日也是可以的,但和我的人动手,就不该了!”

“你!”墨心邪双手紧握成拳,眸光狠厉,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他不信任不珍惜不专一不理解还翻脸不认人,委实可恨!

想到这里,蓬勃的怒气蓄势而出,也不管身边的其他几人,拉起蝶依就朝房中而去。

“喂,干什么,放手啊!”蝶依被他这一拉,顿时蹙了眉,一天不闻不问不知道在干吗,这会儿倒是强势起来了?莫名其妙!

“放开她!”花想容和皇甫铭志见蝶依心情不虞,同时挺身,拦在了他面前。

墨心邪脸色深黑,哪里会把他们看在眼里,袖子一挥便洒出了不知是何药粉,纵使两人眼疾手快屏住呼吸,却还是必不可免的吸入了不少,顿觉头晕眼花,站立不稳,一个头两个大。

墨心邪冷哼一声,绕过他们,攥着蝶依继续向前。

“墨心邪,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疯了!”蝶依见两人那抚胸蹙眉的样子,也知道他们是中了毒,和他们在一起,墨心邪几乎没用过他的毒,不想这时候倒是威武了,袖子一挥,撂倒一堆。

墨心邪听见蝶依的质问,眼中凶光更甚,他还真后悔没一开始就毒死他们!什么二皇子、三皇子、君弄月,什么花想容、玉无情,就该全杀了干净!他好言好语,他们倒是蹬鼻子上脸,欺压到他头上了。连这个死女人也是!

顾不得回答蝶依的问题,拽着蝶依,一脚踹开房门,反手便将蝶依丢了进去。

幸好蝶依也是有点内力更是反应机敏,不然被这一丢,还不摔个狗屎吃?胸中的怒气蹭蹭的上涨,这个该死的毒小子,自己做错事也就罢了,还恶向胆边生,敢对皇甫铭志、花想容动手,对她动手?他妈的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男人!

“墨心邪,你给我滚!”什么情意,什么珍惜,都是狗屁,有情能把人像猪那般丢进房里?珍惜能带个未婚妻回来,还一天一夜的相陪?喜新厌旧的男人,她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墨心邪看到蝶依险些摔倒,本也心有愧疚,他是气极了,才会如此不知轻重。刚想说句软话,却看见蝶依眼中满满的憎恨和厌恶,那软下的火焰再次急速增长,反应过来之前,他已将她压在了床上。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凭什么那样看我?”憎恨?她竟然憎恨他,她竟然厌恶他?他受不了,受不了那样的眼神,仿佛灵魂都在颤抖,都在疼痛!

“滚开!”蝶依冷冷地看着他,早上他与沈兰心同床共枕的画面一幕幕回放,那房间之中的MH药靡之气如在鼻尖,他和别的女人鬼混,竟然还来上她的床!

看着蝶依眼中的嫌恶越来越重,墨心邪如遭雷击,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就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他要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伤害,惩罚她的不信任,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惩罚她和皇甫铭志抵死缠绵,惩罚她背着他还和花想容纠缠,惩罚她竟然叫别的男人相公!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他只是蛮横而霸道的啃咬着,搅动着,他要证明自己的所有权,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她是他的,是他的!

“唔……”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因着舌尖措手不及的疼痛,墨心邪对蝶依的禁锢不由轻了几分。蝶依趁机逃开他的束缚,转身跳开了几步。

墨心邪看着那避瘟神般避开自己的女人,又一次气得七窍生烟,她竟然咬他,为了不让他吻她,她竟然咬他!

更可恨的还在后面——只见蝶依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粗蛮的擦着自己的嘴,又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漱了好几回口,才终于满意的停下。接着却将那帕子一丢,随即踩在脚下,转身离去。

“这房间既然你喜欢,送你了。被你碰过的东西,我都不要,嫌脏!”

不用回头,墨心邪也能听出蝶依话语之中的凉薄嫌恶,看着那地上的帕子,他刚刚还在不解,现在却是明白了,是因为他吻了她,所以她嫌脏,她嫌弃他!

狂乱的风暴在眼中攒越深,蝶依好像毫无知觉,走到门边便要拉门而去,却忽然感觉身后一股凌厉的破风之势传来,还不待她做出反应,一枚黑叶擦着她的手而过,钉在门上,留下一条浅浅的血迹。

黑叶,墨心邪的象征!

看着手上那浅浅的血迹,蝶依知道,这是墨心邪的警告。他在警告自己不要挑战他的逆鳞,警告自己,他想要杀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回忆起她的穿越之初,在那寒冰洞里,她身旁什么都没有,连衣服都没见,却只有这一枚黑叶。回到那个小房间,又是这样一枚黑叶。是这个叶子害死了原本的萧蝶依,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

原本的萧蝶依对墨心邪是充满恐惧的,她不知道这个毒小子对她的满腔深情,一直有事没事的躲着他。这却让他更加不满,隔三差五的插个叶子约她出去见面。本尊胆小不敢不从,却没想到最后一次因此丧命。

然后就是她的到来,她来了之后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所以真真假假的动之以情,让墨心邪以为自己的真心得到回报,从此改变了那张冷冽无常的脸,变得如沐春风。这么多的日子里,她都几乎忘记了这个黑叶,忘记了墨心邪的恐怖嗜血,却不想今日,又见了!

“过来!”身后,墨心邪的声音低沉幽暗,似从地底传出。

蝶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墨心邪将全身的威压都加在了她身上,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这是对强者由心而生的敬畏!蝶依忍不住嘴角直抽,丫的,任凭她在21世纪叱咤风云,到了这里,面对他们,没有高深的内力都是狗屁!她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过来!”墨心邪又加大了声音呵斥,眉头更深蹙了几分。蝶依双手紧握成拳,不甘也不愿却不得不回头,对上他风雨雷电的眼。

“不是有那个女人了吗?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不是一夜风流相拥而眠吗?不是把我忘到脑后了吗?还要我干什么,还来招惹我干什么?”强硬硬不过,蝶依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了去,什么骨气什么尊严在强者面前都是个屁,保住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墨心邪听到蝶依如此怨妇似的吼叫,脸色回暖不少,她不是嫌弃自己,只是吃醋了,误会了。

“那是误会。”虽然知道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原谅她,她和皇甫铭志缠绵到下不了床,喊着花想容相公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不想这么快原谅她。

“误会?误会你一天到晚陪着她?误会你一整天没个解释?误会你为了她来质疑我,伤害我,让我道歉?误会都这样,要不是误会,你岂不是要结果了我?”他说的话,蝶依连标点符号都不信,真是误会早就解释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怎么会还和皇甫铭志打了起来?

见蝶依竟然不相信他,还质疑他的感情,把他说得那般不堪,墨心邪的火气腾得又上来了。刚刚皇甫铭志也是,一见他进门二话不说就提了剑冲上来,说他不忠。他们就那么看他,一个二个都那么看他?

“你转身就走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你就那么看轻我对你的感情,那么不信任我,随便找个猫阿狗的就认为我会出轨?你嫌弃我脏,我墨心邪从头到尾也不过你一个女人,你呢?你有过多少男人?我都没嫌弃你,你凭什么嫌弃我?”

“你嫌弃我就滚哪!”蝶依忍无可忍再次爆发,这就是理由,之前装清高,说什么为了她,可以接受其他的男人,现在却吼出这样的话,嫌弃是吗?那就两不相见!

回头,再也不想看见这个男人,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蝶依转身又去开门,还没触到门,却又被拽了回来,再次重重的被压到了床上。

墨心邪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眼中是无尽的怒火:“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走到哪里去?嗯?”

他是急了,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只属于自己?他只是说出了别人想说但没有说的话罢了。况且,她不是不喜欢自己把她往外推么?那好,从今往后,什么天命什么责任,都他娘的有多远滚多远,从今往后,她萧蝶依,只是他的萧蝶依!

“我不是!我不是你爱的萧蝶依,你爱的那个人早就在普渡山的禁湖里就被夺命仙子毒死了!从寒冰洞里醒来的就不是你的萧蝶依了,从普渡山上下来的就是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漂泊到这里的一缕幽魂,是一个从前就男人无数,杀人如麻的恶魔!”

蝶依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真相,可是她就是说了。一直以来,他感受着墨心邪对她的好,却也觉得自己在承受别人的幸福,她不会忘记,其他的男人都是她来之后才爱上她的,而墨心邪,在她来之前,就已经爱着萧蝶依了。

他爱的不是自己,是萧蝶依,是那个真正的萧蝶依!

“为了摆脱我,你就这么连自己都可以否定?”墨心邪自然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不过当她在气他罢了。

“不是嫌我脏么?不放开您干干净净的手,不怕被玷污了么?”蝶依言语之中尽是讥讽,既然大家谁也不信谁,就撕破脸算了。反正现在她也算说出真相了,也不算对不起他,骗了他。

墨心邪目光一凝,想起她之前还和花想容在房内调笑,气得一阵咬牙切齿。“他碰了你哪里?”

蝶依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莫非,他知道自己和花想容的事情了?莫非当时在窗外的是他?

墨心邪见蝶依不答,反而陷入沉思,以为她竟然当真他的面沉入了她和花想容的回忆之中,一张脸更是黑了几分,不待任何准备,毫无怜惜压向她。

“啊!”那毫无润滑的野蛮入侵,让蝶依疼得脸色惨白,暗自抽了好几次气,还没把那疼痛压下去,墨心邪又不管不顾运动起来,他恨她,恨她在他床上,在他身边,竟然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不要,墨心邪,你放开我,不要……”她拼命的想要躲开他的吻,双手用力的推着他。而他的吻却从她的唇漫延到脖颈,到颈窝……愈往愈下。

忽然,撕拉一声,肩上一凉,身上的外衫已经撕碎在了他的大掌之中。

“墨心邪,你混蛋,你疯了,快放开我。”蝶依骇然,他竟然强bao她,在碰了那个蛇蝎女人之后,他竟然还要碰她!

在爱情里,她是有洁癖的,她或许可以不介意男人在她之前有没有过女人,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身边的男人出轨。若是滚了,就滚远一点,她允许他进出她的世界,却绝不允许他在她的世界进进出出!

“墨心邪,你放开我,放开我!”厮打、吼叫,蝶依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本是她的男人啊,是她放在心里的男人,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了自己走向别的女人,怎么可以走向别的女人之后,还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身边?

墨心邪,你是不是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墨心邪却已经红了眼,哪里管得了她的挣扎,他只有满腔的怒火,想起厨房的那些药渣,想起她对他的嫌弃冷漠,想起她温柔的喊着花想容相公,一颗心几乎已经承受到极限。他不顾一切的要她,吻她,咬她,他要用他的气息,毁灭那些男人留在她身上的证据,他要让她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带着自己的气息!

他像一个困兽,狠狠的低吼着,在不断的冲ci之中,发泄自己的郁结。

蝶依躺在床上,任凭如何挣扎,却始终逃不脱他钢铁般的束缚。那一次次的进出,带给她的,不是快乐,却是无尽的羞辱。上一世被几个混混强迫的痛,在血液之中翻腾复苏,那屈辱的记忆,让她像一头发疯的小兽,在他怀里又撕又咬。

不知何时,红了眼的墨心邪忽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竟然不动了,身子更是如冰寒冷。

心下一咯噔,他立马退了出来,看到她眼角的泪迹,看到她那充满仇恨陌生的眼角,心仿佛瞬间坍塌。

“蝶依,蝶依你怎么了?”他想伸手抱着她,温暖她,她却触电般躲开他的触摸碰撞,缩在了床角,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着自己,紧咬的下唇苍白,脸上更是血色全无。那纠结的眉宇,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虽然极力隐忍着,墨心邪还是看出来,她有些瑟瑟发抖。

所有的怒气在蝶依的冷淡疏离与戒备之中,都消弭得干干净净,如今,墨心邪只剩下恐慌和后悔,他伤害了她,他竟然该死的伤害了她!

墨心邪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蝶依,蝶依!”试探性的,他想朝着她靠近,想知道她这般反常的原因。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见墨心邪又朝她靠近,蝶依惊慌失措,她忽然有些分不清楚,分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墨心邪还是别的谁?分不清她现在是在房里,还是当初的旧仓库里。

她只能凭着本能,凭着那满腔的愤恨拳打脚踢。她要杀了他们,要杀了所有伤害她的人。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谁对不起她,她就杀了谁,斩草除根!

“蝶依,蝶依……”墨心邪看着双目赤红的女子,铺天盖地的恐慌席卷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她仿佛要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了?他想抓牢她,想抱紧她,想把她圈在身边好好的保护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伤害过她,谁给过她恐怖的记忆?

“我杀了你们,杀光你们,今天的耻辱,我萧蝶依一定向你们讨回来,我会让你们惊龙帮不复存在,我会用你们的血来祭奠你们对我的侮辱!”

现在与过去重叠,蝶依乱的嘶吼,不断的捶打着面前的人。她不知道他是谁,却知道他很恶心,很恶心!

墨心邪眼中的震惊早已不能用震惊形容。看着如此失态的蝶依,看着她的满目狰狞,体会着她的滔天恨意,他恐慌了。她的每一个拳都力道十足,她的眼中满是杀意,她竟是——魔障了?

为什么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她会喊“你们不要过来”?

为什么她说真正的萧蝶依在普渡山就死了?

为什么中毒之后,蝶依的性格变化那么大?忽然变得嚣张狂妄,忽然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武功招式,忽然才情满怀,忽然看清了他的情意……

难道她不是她,难道她真的不是她?

墨家有一个长老,可以通过手相看别人的姻缘,大家都喊他月老。很早的时候,他就对自己的妻子很好奇,让月老看过,可是不如其他的人去看的时候,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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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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