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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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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昧Γ?br />

这一声犹如天籁,蝶依似浑身的激|情都被调了起来,一阵的使力之后,婴儿嘹亮的啼哭声传开,猫猫一把抱起孩子,剪断那脐带,欣喜道:“哈哈,是个大胖小子!”

“我,我看看!”蝶依虽是精疲力竭,却还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玉川书屋手机版

猫猫一个净化术,将孩子身上清洗干净,北辰将他包裹起来,便递到了蝶依面前。蝶依一看却是蹙了眉,这……小脸皱成一团跟个老头似的,眼睛也是眯着的,活像个小耗子,实在是太丑了……

“这真是我儿子?”她这么漂亮,墨心邪也那么俊美,生下的孩子怎么会丑成这样,难道是物极必反?

北辰被她纠结的表情逗乐,轻刮了她鼻尖,笑道:“我听奶妈说过,刚刚生下的孩子都这样,长大一点长开一点就好了,他定是个美男,你不用担心的。”

猫猫也是一阵无语,以这女人花痴的性子,若生个丑儿子出来会不会不要啊?这还真值得研究呢,呵呵!

“那好吧,我累了。”听到北辰这么一说,她低落的心情回转几分,随即是浓浓的困意,闭上眼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北辰轻柔的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脸颊的头发,一阵心疼。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以后一定要让蝶依少受点累,一次多生几个,也可以少生几次,省的来来回回的痛,太吓人了。

“我带这小子出去玩,你帮她擦擦。”猫猫这时候倒是懂事了,知道避开,主要是因为北辰的那句话,让他心里起了警示作用,他可是要成仙的人哪,不能被表象迷惑了,坚决不能!

北辰很满意他的懂事,打着热水进来,将蝶依脱了个干净,温柔的擦拭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看着那如玉的肌肤,擦着擦着竟然就升起一股冲动,想到蝶依刚刚生产,身体不便,便又用内力狠狠镇压了下去,他可不能伤了蝶依的身子!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

小小墨的脸也长开不少,在谷底,有灵力的滋养,他本就长得快些,加上奶水充足,照顾周到,一个月的时间看着倒像两三个月的娃娃,那一张小脸也越发像墨心邪了。不过他不似墨心邪那么冷冽,一逗就笑,尤其爱粘着猫猫,也许是觉得他最强大吧,反正无敌神兽至此升级成一级保姆了。

猫猫倒也乐意,小孩子本就容易吸取灵气,他带着他也算互惠互利,同时也给了北辰和蝶依空间,倒是各取所需了。

蝶依用灵力调养自己的身子,又有猫猫的灵药配合使用,一个月的时间也恢复得完完全全,生产丝毫没给她的形象带来什么破坏,反而让她更加沉淀出一种女人温婉的美。

云雨之中,北辰扶着蝶依更甚从前的娇躯一阵澎湃疯狂,狠狠的要了他几回,才算完事,躺在软榻之上,相互依偎着聊天。

“娘子,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北辰不舍得,但这一日终究还是要来。

“才过了一个月圆,也不急于这一时,下次月圆之前回去就是。”蝶依被这个男人深深的感动着,也想多分出一点时间陪他,一年都过了,也不再这一月了。

“好!”北辰唇角上扬,自然是明白蝶依是为他考量,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就算共妻又何妨,只要蝶依心里有他,就足够了!

龙征天下 1 重逢前夕

“少主,查出来了!”黑衣人跪在萧招弟面前,认真禀报,“您中毒了,而且和皇后娘娘体内的是一种毒!”

“什么?”萧招弟惊得无以复加,中毒,怎么会中毒?他自认为万分小心,根本不可能让人有机可乘,何况和皇后中的是同一种毒?若是有一日他也变成皇后那样醉生梦死,还不如趁现在一早结果了自己!

“皇后娘娘中毒太深,又是直接入了血脉,所以难救。但少主中毒尚浅,且接触不多,想必下毒之人不在于取少主性命,可以配出解药,只是……”

“只是什么?”有解就有希望,他还没功成名就没一统天下,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

“解药需要一份药引,是至亲的血肉!”

轰——

至亲的血肉!

他的母亲,他从未听说过,而他的父亲,已经死了!至于孩子……萧蝶依如今都不知道在何处,如何会有孩子!刚一想完,萧招弟随即蹙眉,被自己的思维吓了一跳,萧蝶依?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这萧蝶依给他生个孩子?

“若是不解会如何?”甩开不该有的儿女私情与思绪,萧招弟冰蓝的眼睛变得深蓝,到底是谁,是谁给他下的毒?

“如同上次发作,每年一次,七年无解,必死无疑!”

七年哪,如今已然过去一年,难道他只剩下六年的时间?不甘心,不甘心!

“这种药依你看是如何下的?”萧招弟想,只要找到了下毒的人,兴许会有其他解法也不一定。

“少主体内的毒看着像通过熏香所致。定是在含毒的熏香之中呆了两个时辰以上,才会染了这毒。”

熏香?两个时辰以上?

萧招弟忽然一惊,不期然的又想起了蝶依。他本身是个极其讲究的人,时刻严防别人害他,那熏香之类的物什,最易藏毒,是以他从来不用。可是他却接触过,唯一的一次便是在蝶依房中,而且还真呆了两个时辰以上!

细细回想起来,那一日还真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被萧初柔一碗汤水泼去,别说被他挡了没泼到她,就算是泼到了,以她拔剑都不带眼镜眨的性子,能吓得在自己怀里哭?还有皇甫铭志,平日里对蝶依看得紧,不让人近身半分,那日却让自己留在她房中照顾她!后来自己准备离开,又被睡梦中的蝶依拉住,直直呆了两个多时辰才放开手!

这一环扣一环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却是步步惊心,他们竟然一早就想好了谋害自己!

可是为什么?如若是蝶依害自己也就罢了,皇甫铭志为什么也害自己?他明明和自己一样,明明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人!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什么?

御花园假山之中,皇甫铭志躺在假山之上,望着天上将圆的月,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又是一个月圆要到了呢!

去年的八月十五,中秋夜宴,他在这里第一次让蝶依发现了他的蛊毒。原本他早已习惯在每个月圆之夜找个无人的地方,偷偷躲着疗伤。可从那个中秋夜开始,他便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期许,期盼着发作的时候身边能有个人陪,期盼着有人可以知道自己假面下的伪装,自己暴虐后的脆弱。

当几个月的相处,这种依赖形成习惯,她却毫无预兆的再度消失在眼前,他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和谁在一起,过得好不好,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自己还苟延残喘着,而她也一定还活着。

一个个的月缺了又圆,圆了再缺,如今已然是第十一个轮回了,明日便是十一月十五,可是蝶依依然没有回来!

一个人走过春节,一个人度过七夕,一个人熬过中秋,难道还要一个人再熬过一个寒冬?

“谁?”思量之间,忽然听到山的一侧传来响动,皇甫铭志身型一僵,那一夜,就是这般,他在这边,蝶依在那边,两人各躺一边互相调侃、对骂,如今,难道是蝶依回来了?

“蝶依,是你吗?”皇甫铭志转身弹跳而起,便跳像另一边,对上的却是一双冰蓝的眼。

“是你?”皇甫铭志眉头微蹙,迅速压下心头的失望与惊讶,萧招弟是齐国的二皇子,躲在皇后那里一直没出现,却原来真的一直在宫里,甚至还到了御花园没有惊动别人,他的实力竟然强悍如斯?

最理智的做法,现在就该抓住他,杀了他。不管他们在华国谋划什么,只要他死了,皇后又是一个活死人,剩下群龙无首,必败无疑!

“你到现在还想杀我?”萧招弟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心中狠狠的一疼,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朋友是兄弟,可是为什么,在对他下毒之后,再度重逢,他不是尴尬,不是歉疚,却是想再补上一刀?

温子然是这样,皇甫铭志也是这样,难道他这辈子,就注定孤独终老?

皇甫铭志被他这一吼,顿时一愣,回神看到他眼中的受伤,更是有些茫然无措起来。他这么惊讶干什么?立场不同生死相博再正常不过,可是他的表现……

没错,萧招弟对他很好,是很真心的那种好,但他是华国的皇子,而萧招弟是齐国的皇子,一开始,他就没真心把他当兄弟。萧招弟连萧初柔的事情都能交给他解决,但他当时只觉得萧招弟是晕了头了,完全没多想。如今一看又觉得不对,十几年隐忍,萧招弟是何其强大的人,昏了头也不会有像敌人求助的时候,他今日的指责更是说明了这点,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解药!”萧招弟摊开手,就伸到了皇甫铭志面前,他不是个喜怒外露的人,可又一次暴露了情绪。上一次是因为温子然,这一次是因为皇甫铭志,能够影响他至此的都是兄弟,是亲人!

皇甫铭志却是万分不解,这到底是他脑子进水还是自己脑子进水了,怎么就完全没搞懂他在干嘛呢?问敌人要解药?

“二皇子忘了我们是仇人!二皇子束手就擒吧,本殿还可以看在蝶依的面子上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二皇子就不好了!”

“皇甫铭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招弟恨得咬牙切齿,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胎记,那他们就一定是兄弟,虽然他不知道皇甫铭志排第几,但好歹同为齐国皇室中人,他怎么可以对自己赶尽杀绝?

皇甫铭志眉头一蹙,丫丫的,半天听不到个重点,抓住再审!

内力一凝,掌风随即而出,暗夜之中,两个人紧紧相缠,一个招招凌厉,直逼面门,一个咬牙切齿,却是步步后退只闪不攻。 齐国的皇室,从来不自相残杀,萧招弟一直牢记,从不忘这规矩。

奈何皇甫铭志依然没有停手的念头,反而是越战越勇,他只当萧招弟的退让是故布疑阵罢了,不管怎样,人抓到了再说!

逼于无奈,当萧招弟认清皇甫铭志是真的想抓他杀他时,再也忍不住一掌挥出。皇甫铭志始料未及,急急闪躲,虽然躲过那一击,头上的黑纱却也被打落下去,满头银发随即散开,如雪如瀑。

萧招弟被眼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银发?少年华发?为什么?

“是谁?是谁害你成这样?”

萧招弟一把冲上来抓住他便是一阵质问,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在他看来,他和皇甫铭志都是被温醇意丢弃的棋子,都是他不要的皇子,但他们是兄弟,他们应该互相照应,互助互怜。

一直生活在阴谋算计之中,如果说他心中还有什么期盼,那便是对亲情。他怀念小时候被父皇抱在怀里呵护的感觉;羡慕萧蝶依有萧月娥小心呵护的感觉,他也想要一份不带杂质算计的感情,一份真正的兄弟情。

当他无意中看见皇甫铭志身上带着与他一样的胎记,他便找到了这份情谊的寄托,所以他什么话都和他说,真心相待,连掉脑袋的身家大事却告诉了他,却不知他竟然在背后给自己下黑手!

然而纵使这样,看见他少年白头,他还是忍不住的关心心疼,他才多大,他才十九岁,十九岁为何就成了这个样子?

“到底是谁害你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杀了他,让他不得好死!”萧招弟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他对皇甫铭志的维护远比对蝶依真实强烈得多。对蝶依,他爱,却因为没有回报,又强迫自己不要去爱。甚至在那份感情里,一开始就带着些不单纯的目的,比如不甘心,比如想借蝶依的身份。

而皇甫铭志不一样,那是血脉相连的亲情引发的关心,由心而生。

“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皇甫铭志是真的模糊了,他也是常年带着面具生活的人,看得出来,萧招弟没有作假,他是关心他,是真的关心他。

“我们是……”

“二殿下,二殿下——”

萧招弟话未说完,就听见披云急急的喊声,萧招弟神色一凛:“我先走了,你千万小心保护好自己,别暴露身份,我会再找你的!”

保护好自己,别暴露身份?什么身份?

“殿下,终于找到你了!”思虑之间,披云已到了近前。

“什么事怎么匆忙?”萧招弟的事情,他要想办法查一查,而今披云这么急着找他,定然也是有事的。

“有萧小姐的下落了!”

“什么?”不知道是用欣喜若狂还是别的什么词形容,总之皇甫铭志身型不安的颤抖起来,蝶依出现了,蝶依出现了?

“是,殿下,萧小姐回来了,我们的人时不时的看到她,她在回京的路上,明日一定能到的。”披云也是淡淡的带着兴奋,他家的三皇子何尝不是对蝶依牵肠挂肚,此番回来也算是皆大欢喜,只是……

皇甫铭志兴奋之余又看见披云微变的脸色,不由蹙了眉,一抹不安在心中升腾,越发扩大:“她和谁在一起?”

“和……和北辰,还有,还有……”披云欲言又止,刚刚其他几人收到消息也是欣喜若狂,可听了后面的话,便又沉默下去,脸色黑如锅底,甚至都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

“还有谁?”听到北辰,皇甫铭志的心便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真的是北辰,他们真的在一起。对于那个她一开始就选择的男子,有了他,蝶依的心里可还容得下他们?

“他们还带着一个孩子,几个月大。”

轰——

皇甫铭志脚下一个踉跄,儿子?蝶依不是不yun么?什么时候治好的?消失了一年竟带了个孩子回来,难道她不是回家来了,是告别来了?

皇甫铭志一张脸随即惨白,身体也摇摇欲坠,连续近一年,月月吐血,他的身体已经近掏空了,面对这样重大的打击,竟然有些支撑不住。

“殿下!”

披云急急伸手想扶住他,却被皇甫铭志一把推开:“你走吧,本殿一个人静静!”

这样的消息,他宁愿不要。如果没有消息,至少还有希望,可是她带着和北辰的孩子回来,回来告别,这让他情何以堪?

披云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有些不放心,却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叫了人在暗中跟着,自己却转身离去。明日是燕国雪玉公主成亲的日子,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准备。

披云一走,暗处萧招弟微眯了眼,神色莫名。蝶依回来了,她果然没事!可是却和北辰在一起了,还生了个儿子?能在现在回来,带着儿子安然无恙的回来,说明她这一年活得很好很安详,她随时有机会回来。可是她却没有,在外躲了一年,直到现在!

想起皇甫铭志刚刚的惊喜随后的颓然,想起云鹤群与她的情分,皇甫余一与她的情分,萧招弟忽然有些恍然,那个女人,真的有心吗?放着这些关心她,爱她的男人,担惊受怕一年,现在回来却带着别的男人,还带着孩子,这个女人当真冷心绝情!

蝶城,客栈之中。

蝶依来来回回的打开箱子,一遍遍巡视着里面的物件。折扇是送给云鹤群的,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是盯着一副熊猫眼,拿着扇子故作风流的扇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披风是送给皇甫余一的,初见之时,她不知他是谁,他也不知道她是谁,不相识的两人忽然因为缘分聚在一点,他披风之上的温度柔情,瞬间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羊角梳子是送给皇甫铭志的。梳子意为相思,意味白头偕老,也意为梳尽三千烦恼丝。在她失意的时候,最脆弱的时候,是他在身边,默默的温暖她,爱护她。

她在崖底怀念他给的温暖,怀念他的柔情,他的笑容,他的咬牙切齿,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于是一直想着离开。她相信,他对她的思念,一如她对他,两人之间是相思不悔。这样的深情,值得一个白头的承诺,往后,他会用那把梳子,梳尽他的烦恼,让他一生再无痛无忧。

玉簪送给君弄月。那个粉嫩的孩子,一脸稚气的孩子。如果命中注定我是你的妻,命中注定我们相守到白头,那我应该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用一根玉簪,轻轻挽起你的长发,让一个男子长成男人,一路腾达;

腰带送给花想容。那花花蝴蝶,看到北辰回了自己身边,以当初闹成那般有你没我的僵局,也不知道会闯出怎样的祸来。但是也无所谓,一根玉带,套住那花花蝴蝶,都是自己的人了,只能听自己的,此后绑在身边一辈子,休想再逃开;

戒指,送给玉无情——如果有机会的话。对玉无情的情意也许多半是因为那张脸,和路寻欢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她把他当初路寻欢,庆祝生日,不加葱花,送玉佩送戒指,如果是路寻欢,他一定懂,戒指是弥补上辈子无名指的等待。

“娘子,睡了吧,很晚了,这些东西你可来来回回清理十几遍了呢。”北辰从后面环住蝶依,脸庞埋入她颈项之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香。明夜她就要和皇甫铭志OOXX了,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她第一次接触别的男人,还真的很吃味呢!

“嗯。”蝶依合上盖子,转身在他怀中蹭了蹭,对于靠近京城后他的不安,她何尝不知道,只是她终究要负了他了。

“相公,蝶依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床沿边上,蝶依淡淡一笑,日月失色。

北辰眼眸一亮:“礼物?我也有礼物?”

话说看着蝶依为那些男人选礼物选的心力交瘁,他真是又心疼又吃醋。可如今蝶依说,她也给他准备了礼物?

“自然,相公是蝶依心心念念的人,怎么会漏了呢。”蝶依勾唇一笑,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剑穗,递给了北辰。

北辰接过,见那剑穗中间由两颗彩钻组成,一个是星辰的形状,一个是上弦月的模型,上下各用丝线窜起,编织成繁杂的纹理,中间还带着几块碧玉,小巧轻盈,丝线上淡淡的蓝色,与他的软剑相映成辉,挂在剑上,软剑别在腰间,若不细看,竟像个腰间的配饰!

“相公喜欢吗?”蝶依见他发亮的眸子就知道他定然是喜欢的,却还是想听到他说出来,心里的成就感会很强些。

“娘子,我喜欢,太喜欢了,谢谢娘子!”北辰抱着蝶依便是一阵热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算停下,眼底淡淡的阴郁一扫而空,脸上也越发明媚起来,上扬的唇角几乎要咧到耳后去了。

“娘子,你什么时候买的,为夫怎么没见?”

“这么漂亮的东西哪里是买得到的,自然是娘子我亲手做的!”蝶依十分臭屁,等了半天,他终于问这个关键问题了,其实她想主动说很久了,但又觉得那样起不到效果,一定要等他问才行,果然,他又被感动了,嘎嘎~

“娘子亲手做的?”北辰握着手中的东西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做的,他怎么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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