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怎么才能表现自己的经济实力呢,当然是住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越仙儿深蕴其道,生意越发做得大了。
不过,很快就传来蜀国和大流国打仗的消息,生意清淡了许多。
芙蕖敲门进来道:“小姐,咱家生意今天也没做成几单,再这样下去,非亏本不可,咱也赚够了是时候收手了吧。”
“你且出去,让我好好想想。”,越仙儿对此也颇为头疼,真是叫人进退两难啊。
越想越是气闷得很,越仙儿随手推开窗户,她住的这面正好朝着个大花园,也不知是哪位富人的宅邸,竟是大片的奇花异卉,在这荒漠中竟然极为罕见。“
迎面扑来的香气,让人立时神清气爽,越仙儿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惬意的闭目养神,一时玩心骤起,翻身坐到窗棂上,双手抱胸,仰望着苍茫的天空发呆。
忽然一只蓝色的蛱蝶狡黠的从面前飞过,盘旋良久,竟然停在越仙儿的鼻子上:“哈嚏!”
受不了痒痒的感觉,越仙儿打了个喷嚏,那蝴蝶显然是蒙了,摇摇晃晃的落到她的衣襟里面。越仙儿一时感触,拔下头上的发簪,抓住那蝶竟然在翅膀上刻了几个字,自己欣赏把玩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笑道:“蝶儿啊,蝶儿,你若是有灵性,可会替我把着话带到么?”
那蝴蝶忽然抖擞了精神飞起来,蹁跹起舞竟然越过屋顶,飞到客栈的另一面,越仙儿吓了一跳,不是吧,自己就是说说而已诶。
心里一激灵,虽然觉得荒唐却不由自主的追了出去,冲出客栈才发现满大街的人,齐唰唰的站在两排,大流的士兵在驱赶行人让出一条宽阔的大道,竟然像是有贵客要光临的阵仗。
不一会儿,几十个人簇拥着一非常豪华的大轿缓缓的走了过来,镂金的雕刻,五彩流苏,有大流的将军陪在旁边,想来那轿子里的人身份一定很高贵,越仙儿暗道:“难道是生意要来了?”
正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去亲近下,却见一直蓝色蛱蝶忽悠悠从天而降落在轿帘上,风一吹的时候,那蝴蝶借着风势,竟然滴溜溜的吹了进去,越仙儿差点咬舌而死,该死的,那上面还刻着心底的秘密呢。
想也没想,嚎了声:“哎呀,我的蝴蝶啊!”立刻从人群里冲了进去。
第5卷 第122节:重逢陌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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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仙儿来没能走上几步,几十支明晃晃的刀枪立刻对准她的胸膛。
“住手。”轿子里一个清越的声音喊道,越仙儿将漂亮的眸子眯起来,秦沧云的声音是这样的吗?不记得了,有多久没见过秦沧云了昔日的容嘉,今天的秦沧云,伤她最深的那人。
轿帘被软软的挽起来,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如同朝阳般让人无法仰视,越仙儿呆了呆,颓然的低下头,怎么可能!今生还会遇上他,不过,秦沧云见了她又会说什么呢,越仙儿自嘲的冷笑一声,迎着走过去。
秦沧云见到越仙儿时,有刹那的怔忪,然而 ,他很快平静下来。
“是你的么?”一双同样完美的手伸出来,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几近透明,越仙儿看到那人的手上正托着他的蝴蝶,蓝色大翅膀上写着几个大字——秦沧云,我恨你。
“是是是。”越仙儿故意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接了蝴蝶,微微躬身道了声谢,刚回头走了几步路,那轿子里的人忽然发声道:“等等。”
越仙儿身子微微震动了下,心里古怪的感觉腾腾的往外冒,即使被他伤害得再深,为什么心里还是会对那人生出许多亲近的念头,这么久了,除了秦沧云,从没有人能够让她再产生如此强烈的愿望,越仙儿强自镇定着转过头,正好望进那人明亮犹若星辰的眸子中,眼珠墨黑如点漆,越仙儿有些呆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秦沧云先开口道:“没事了,我是想叫你好生养着那蝴蝶,怪可怜的,孤零零。”
越仙儿心胸里一阵翻腾,像是 有许多话,可是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点了头,像丢了魂儿似地,慢慢挤出人群。
等想明白了,拼命再挤进去想把秦沧云狠狠的臭骂一顿时,轿子早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去,最后只留了她一个人傻傻的立在街边,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啊?秦沧云……”
猛的有人拉她的衣袖,越仙儿转过头来看到是芙蕖,一眨眼,一颗泪珠落在芙蕖的衣袖上,慢慢的润开。芙蕖慌了:“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第5卷 第123节:重逢陌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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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风沙太大了,”越仙儿不耐烦的挥动了下衣袖,此时胭脂正好也赶过来:“小姐要是出门也请言语一声,出了差错,奴婢们可担待不起啊。”
臭丫头,越来越嚣张了,越仙儿不屑的看了胭脂一眼,也不搭话,却问道:“我刚看到秦沧云了,知道他为什么到这儿来吗?”
“好像是为了与大流国议和的事情吧,不过那人真是皇上吗?大家都不知道皇上会来啊,不是说是个很美的使节吗?小姐,我们要不要把秘密卖给大流国国主狠赚一笔,让他们去杀了狗皇帝为你泄愤?。”胭脂受越仙儿的熏陶越来越会精打细算了。
“好像这主意也不错喔?”越仙儿的眼里闪动着算计的神色。
“其实……”胭脂小声答道,“秦沧云那家伙也挺厉害的,这几年,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人民也安居乐业,他虽然不是好男人,却是个好君主啊。”
“这个秦沧云,有毛病,竟然敢亲自到敌国来还冒充使节。他这样做,岂不是很是危险?”越仙儿眼望着前方,又想起那人的微笑,那修长的手指……
于是,越仙儿忽然决定无论如何要再见秦沧云一面,问问他为什么先害了她,却又在背后偷偷的帮助她,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偷偷抱住她难过,还要她等他。
没想到机会这么巧就很快到来了。
蜀国为了拖延时间,打击大流国于猝不及防,故意派了求和的大臣前来,秦沧云作为求和大使先进了宫,然而,他的大将和送给大流国国主的宝物却还在城中。而那大将偏巧就是安庆。
有一天,越仙儿趁只有安庆在的时候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太好了,娘娘,终于见到你了,过得还好吗?”
越仙儿咬牙:“好得很,还没死了,安庆,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你不准这么叫我”
“娘娘,”安庆欲言又止,有些话皇上不准告诉娘娘,如果自己硬是说了,这要让皇上知道了,那还得了,大家都别想活了。
越仙儿冷冷道:“安庆,大敌当前,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百姓更重要。”
第5卷 第124节:重逢陌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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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无语应答,恭敬立在一旁:“听凭娘娘差遣。”
至于说服安庆嘛,很简单,越仙儿只用了一晚,安庆立刻投降:“娘娘,说好了,你只需躲在人群里当个陪嫁的小宫女,千万不要强出头,让大流国国主注意到就不好了。而且就算勉强进去了,也会受尽白眼和奚落,你可听明白了。”
“我自有办法。”越仙儿笑而不语。
次日,安庆携带金银珠宝二十箱,美女三十名和一百名陪嫁宫女进了皇宫。大流的皇宫比起蜀国的豪华雄伟,更像是仙境。其中雕梁画栋之间,隐隐有云雾缭绕,金色纱幔层层叠叠,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偶有燕雀停留,更令人有种亲切的感觉。
安庆上前行礼:“蜀国使臣,奉皇帝的命令前来与大流议和,希望大流国主为百姓社稷着想,两国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此为百姓之福。”
大流国君年约四十,面相十分威压,微黑的脸冷酷少有表情,听安庆这么说也笑道:“本就是误会,如今既然蜀国皇帝如此大度有诚意,我国愿与蜀国缔结百年盟约,百年内不再兴干戈之乱。”
议和如此顺利,大出安庆的意外,那个国主的妻子耶律秀不是一直主战的吗?怎么不见她出面阻止呢,虽然这样想,安庆并不敢怠慢,忙献上珠宝和美人。
自有大流国礼部代为记录,户部收录国库。最后当五位最美丽的女子在陪嫁丫头的伴随下稳步上前的时候,众朝臣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其中暧昧的眼神如利刃,嗖嗖的飞过,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如果是刀刃的话,越仙儿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她只是淡然的看向高高宝座上的国君,大流国君楚靖立刻注意到了低下那微笑镇定的女子,她的与众不同,在那么多人里如同明珠蒙尘,却能一眼被人发现,不由暗暗叹息,这样的人竟然会沦为宫女,其实她似乎更适合做王妃才是。
“蜀国皇帝真是客气,不过这美人嘛,还是请回吧。”楚靖挥了挥手,他与耶律秀有约,不准备再纳入后宫,所以他就打算就此退朝了。
第5卷 第125节:重逢陌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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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低下的惊呼引起他的注意,那个珍珠般的女子,此时拔下头上的玉簪最准自己的咽喉, 她转身对其他四人说:“皇上将我们送到了大流,希望我们能为大流国君带来欢乐,在国君为国事操劳时,唱歌舞剑为国君解乏,但是我们没能完成使命,我们哪里还有面目留在这世上呢,为表示我们对大流的忠心,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说完,就作势要将玉簪刺入喉咙。
“住手,”楚靖皱眉喝止,这人果真不是池中物,倒是有些来头,好吧,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想到这儿,楚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
“这样吧,你唱歌舞剑,倒也不是什么错事,可读过书吗?”
越仙儿一愣,忙行胡诌道:“学到了大学和中庸。”
“喔,不错嘛,”楚靖连连点头,“这样吧,就将你们分到乾陵殿,做大流国贵客的婢女,并在客人们劳累时为他们舞剑弹琴,助他们修身养性。”
此言一出,众朝臣欲言又止,国君已经发话了,自然不敢直接反对,但是要如此美貌的人儿每日与客人相对,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些一心想要染指的大臣们心有不甘,却只能听从国君的命令,这可真是看得见吃不着,枉费了多少心思啊。
此时,一个声音道:“国君英明,臣妾来晚了。”
众人转头,一个容貌美艳的美丽女子轻一动莲步走上朝堂,立刻有人惊呼:“国后驾到了吗?”
国后?不就是那个什么耶律秀吗?越仙儿闻言转身看向耶律秀,暗道好一个人中龙凤般的人物。
耶律秀一身红衣,上绣五色牡丹和凤凰,这样的服饰透着无比尊贵之意,可以看出她是极为受大流国主的宠信,偏生那一脸冷淡鄙夷的神色叫人看着敬畏三分,不敢与之亲近。
耶律秀虽然站在越仙儿身旁,却连正眼也不瞧她,只是向国君行礼道:“我国乃是礼仪好客之邦,如今各国的使节都来恭祝我王的生辰,自然要好生款待。”
第5卷 第126节:重逢陌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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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分明在暗示,这些美女即将沦为大使们的禁脔也无所谓,,越仙儿自然不肯示弱:“奴婢们都是蜀国送给大流国主做妃嫔的,虽然可以侍奉大使们的衣食住行是无尚的殊荣,但是,奴婢们必定洁身自爱,奴婢们会永远记住自己是国君的女人。”
越仙儿这么一说,也就是说,谁敢碰她们,就是往大流国主头上戴绿帽子,大流的群臣上至皇帝脸上都不很好看,耶律秀终于转过头,十分认真的看了看越仙儿,越仙儿不卑不亢的微微一躬,耶律秀冷笑道:“你们还不同礼部下去休息吗?朝堂之上不是你们适合呆的地方。”
越仙儿也不气恼,微微一笑,轻罗小扇轻摇随着众人走出去,本来就恬淡的面容,再加上刚才那番话,这朝堂上的人想不惦记着她都难了。
出了门,五嫔之一的花嫔抚这胸口惊呼道:“仙儿,你好大胆,这样的人你也敢顶撞吗?吓死我了,还以为我们会被杀掉。”
越仙儿轻撇了嘴:“现在大流的军队还没有休整好,不敢和我们正式开战,你的头可以安全的放在脖子上好长一段时间呢。”
花嫔立刻大喜,又喋喋不休的开始罗嗦,越仙儿早已神游太虚一般,心想着进了宫也许可以见到那神仙一般的秦沧云呢。至于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她对自己说因为秦沧云当日的表现很奇怪,似乎真有苦衷,所以,越仙儿怎么想都要问个明白。
住进乾陵殿才一天,花男就打听到所有她们需要伺候的人的喜好和性格,匈奴大使阴险、大流国二皇子好色、秦沧云最聪明、鲜卑大使胆子小、越国大使最不起眼,也最贪吃。
礼部侍郎也不敢胡乱安排美人给大使,于是想了个法子,就是让大使们自己选。于是第二天一清早,蜀国进献的美人就肃立在大使馆前等待大使们挑选。天才蒙蒙亮,露水还没有散尽,等大使们来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冻得够呛,越仙儿微微动了动手脚,感到背心处被露水沾湿了,一片寒凉。
第5卷 第127节:重逢陌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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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那么多人里唯独看清了一人,绝美的五官,无暇美玉一般的脸,不是秦沧云还能是谁?越仙儿看得忘记挪开眼,望进秦沧云的眼里时,几乎流出泪来,心里为自己的软弱很是气恼了一番。
礼部侍郎禀告了情况,匈奴大使很是不悦:“侍郎看着办吧,不过是摆设而已,没什么好挑的。”刚说完,身后一个白瘦面庞,眼皮略微有些下垂的家伙笑嘻嘻踱到越仙儿身旁,正是那个号称采花魔王的二皇子:“摆设也需要挑个拿得出手的嘛,我就勉为其难拿这个了。”
说完,扳过越仙儿的脸来细看,那样子倒像是在挑牲口,秦沧云但笑不语的看着,越仙儿忽然觉得心里一沉,难受的低下头,竟然似乎有了心结一般。
“二皇子,那个,只有他不可以挑,皇上——把他赐给蜀国大使了。”礼部侍郎小心翼翼的答道。
“什么?”二皇子讨了个没趣,一把抓住礼部侍郎的衣襟,“你不早说,故意看我笑话吗?”
“不,不敢。”礼部侍郎吓得抖抖索索,其他的大使也被惹怒了,不再理睬站在寒风里的美人,径直走进大使馆,礼部侍郎手足无措的结果就是迁怒给这些美人,命她们继续在外面罚站。
露水过后,太阳出来竟然又十分的灼人,几个人都是皮娇肉贵的娇主儿,冷一阵热一阵,竟然有些支持不住,越仙儿练过武,尚且还觉得额头越来越烫,其他的人陆续晕倒在地上,礼部侍郎还不准人来抬,后来越仙儿威胁说要禀告国主,他才命人像抬牲口似的将人抬回乾陵殿去。
为了惩罚越仙儿敢“顶嘴”,命她继续在廊下跪着,等秦沧云出来才可以随他一同回去伺候。
越仙儿跪在窗户外面,透过旖旎的窗纱,看到秦沧云影影绰绰的脸庞,忽然想起夏天时候跟秦沧云一起看书的情形,她躺在睡榻上懒洋洋的翻书,身旁摆着从雪山上取来的冰砖还不够,一定要吵着让秦沧云给扇扇子,一下一下,微风中带着秦沧云的体香,越仙儿惬意的闭上眼,那时看了什么书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心里一个劲儿的念着——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5卷 第128节:重逢陌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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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仙儿最后倒下时,似乎看到一双黑色绣着彩云的靴子站在自己面前,微风过处,淡淡衣香竟然熟悉得叫人心痛,她倒在冰冷的地上,粗糙的沙粒硌痛了背,头被撞得很疼,她依稀听到那低沉清越的声音道:“带她回我宫里,找御医好好瞧瞧,毕竟是国主赐的,若是伤了死了,就不好了。”
越仙儿心里有气,原来只是怕得罪国主而已,亏我对他还存着情分难以割舍,原来不过是贪生怕死之徒,这样的人,不值得再挂怀呢。
迷糊中有人握着她的手问御医:“这人没什么大碍吧,怎么总是不醒呢。”
太医答道:“主要是她的身子比较弱,再加上心内郁结,所以长睡不醒呢。”
那人叹了口气:“可怜得很,背井离乡的,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甚至不惜一死,你务必好生的医治她。”
越仙儿忽然心头一暖,还没回过味来,那温暖的手却很干脆的放开他,越仙儿想要反手握住,却动不了,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蜀国大使,那姑娘的病需要发汗,屋子里多加些炭火,再多几床被褥才好呢。”御医又进言,越仙儿觉得很奇怪,她醒不来,可是意识并不是很迷糊,仿佛是身体不让自己醒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病呢?
外面的人低声说着话,她听不清楚,只是觉得一个是秦沧云,另一个人都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想这想着,忽然心下豁然开朗,嘴角不由得微微弯起来。
忽然,熟悉的手抚上越仙儿的脸颊:“仙儿,你可醒了。”
越仙儿奇怪于他的关切,还有他为何这么亲密的称呼自己呢?衣香飘过,越仙儿忽然觉得全身力气都失去了,心里想要秦沧云好好抱住自己,这样死前就再无遗憾了。
秦沧云仿佛知道她心思一般,果然将她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越仙儿觉得秦沧云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身体就开始有了反应。
秦沧云先摸摸她的脸,然后轻抚她的身子,手伸进衣服里,手有些冰,而越仙儿正在发烧,浑身像着火了一般,碰到那丝冰凉的时候,便觉得十分舒服,很不想再被放开。
第5卷 第129节:重逢陌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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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沧云的手慢慢下移,心跳更快了。
越仙儿发现自己被放下来,然后耳边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觉得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烧,秦沧云的衣服褪下时,身体的香味更清晰的传来,越仙儿觉得自己的理智又断线了,就是没法恨他,秦沧云,你让我等你,是不是你有苦衷,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否则,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将越仙儿的衣服一件件小心解开,秦沧云仿佛在打开一件珍宝,然后压上去,将越仙儿的腿弯曲着抱在胸前,小心翼翼,仿佛随时怕伤到一般。
一点点推入后,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是一波更胜过一波的激|情,越仙儿觉得仿佛用尽了所有的热爱,很满足,在他怀里,在他的身下,仿佛那才是自己一直期望的。
她听到秦沧云呻吟着喊仙儿,一声声,仿佛烙在心里,先是一痛,然后慢慢释放的却是蜜一样的甜。
越仙儿昏迷了五天后的一个清晨,秦沧云醒来,心情很好的穿上衣服,顺便问伺候的小太监:“越仙儿可醒了。”
小太监道:“似乎还没醒,连御医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烧也早退了呀。”
秦沧云微微皱眉,看看天色不早也该出门了,他走出来,万绿丛中,一女子静静的站立在樱花树下,雪白的长衫上绣着杏花,她正仰头望着树上出神。
秦沧云循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原来树上正筑了个鸟巢,里面的小鸟唧唧啾啾的好不热闹,秦沧云情不自禁的轻笑了声,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的愿望,竟然意想不到的成真了。
越仙儿听到笑声望过来,眸子却是平淡无波的:“给蜀国大使请安。”
秦沧云楞了楞,脸在瞬间有些僵硬:“起来吧。”
越仙儿走过来,要接秦沧云的东西。
“让小路子拿着吧,”秦沧云握住她的手,越仙儿的手很冰,该死的家伙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
“你才刚好,要是再累病了,皇上那里可不好交代呢。”秦沧云很明显的将责任推给了皇上。
越仙儿笑道:“好,谢大使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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