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科接替秋先生的工作。
另外,派人盯住伊万的行动,有什么异动随时通知我。”
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她转身走向楼梯的方向。
“刘妈,帮我订一张明天去缅甸的机票,现在,我要休息,请不要打扰我!”
说罢,她转身慢慢地走上楼梯去了。
众人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这才重新转过脸来。
有了莫科斯的前车之鉴,几个人也没有再表现出太多的异意。
毕竟,缅甸那里有秦天在。
有秦天一个人,足以抵上他们这些人的总和。
更何况,莫愁只是去找人,并不是去冒险。
姚远最先站起身来,告辞回诊所,沈浩便走身送他出门。
洛基和凯西便起身走进客房,互诉之前彼此的担心。
三楼卧室里,莫愁洗了澡躺在床上,身上虽然疲惫,却是并没有睡意。
将左手送到眼前,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慕容麟的那只戒指,她的眼睛里隐约闪烁着水色。
“等我,我很快就会来的!”
轻语一句,她迅速起身走进了书房。
再次使用之前做特工时的ID,进入了组织的资料库,查询关于旋风兵团的资料。
最先出现的是茱丽。
看到茱丽照片的时候,莫愁微微怔了怔。
因为,这个女人和她的容貌好像。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2)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莫愁顺利到达缅甸,秦天亲自到机场迎接她。
看着她并不太红润的脸色,秦天心中满是心疼。
昨天晚上,他也是没有怎么睡。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找了多少个人,就是想要打探到一点旋风兵团的线索。
秦天知道,他这个妹妹有多么在乎慕容麟。
所以,和莫愁一样,只要有一点线索,他也不会放弃。
那种心情,并不比莫愁少了多少。
“事情有了一些进展!”
秦天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对坐在身侧的莫愁开了口。
“我已经确定了之前的事情确是旋风兵团所为。
昨天,有人在香港机场有看到类似的人物出镜,我想,他们已经回到了瑞士的驻地。”
“谢谢哥哥!”
注视着秦天的脸,莫愁真诚地道着谢。
“傻丫头!”
秦天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
“和我你还要客气吧?!
我已经订好了飞机,并且做好了安排。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等明天我们再飞瑞士!”
“好!”
勾起唇角向他露出一个微笑,莫愁轻轻点头。
“另外,我还想见见那个目击者!”
莫愁的要求,早在秦天的意料之中。
抬手拥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到怀里,秦天朗笑出声。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那个人早在酒店等我们了!”
莫愁没有挣扎,顺丛地侧过头去,倚上了秦天的肩膀。
除了慕容麟,这个肩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感觉到安心和安全的了。
汽车平稳地掠过车道,很快,就来到了仰光城中心的一处高级酒店。
秦天带莫愁来到套房,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坐在沙发上一个晒得脸皮黝黑的男子忙着便直起了身子,恭敬地向二人行礼。
一边便双手将捧在掌心的手机向莫愁送过来,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什么。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3)
知道莫愁不懂绚甸语,秦天便帮她翻译道。
“他的手机里有一张照片,你可以看一下!”
听说有照片,莫愁不由地心中一喜,忙着便从那男子手中接过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
照片因为是远距偷拍,再加上当时天色已暗,并不是很清楚。
模糊的照片中,可以看到两个人的侧影。
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多半张脸对着镜头的方向,长发飘扬,面容精致。
莫愁一眼便认出那便是旋风兵团的队长,人称“黑天使”的茱丽。
在她身后的男人正一手扶住她的肩膀,脸已经凑到了她的头发附近。
看那姿态,似乎是想要亲吻。
整个面画,和谐而温馨。
轻吸了口气,莫愁强忍着心跳,将目光在照片中男人的侧脸上定格。
他黑发飞扬,微眯着眸子,表情慵懒中透着向往之色。
虽然光线很暗,角度也不好,精度也不好。
但是,这些并不能影响莫愁一眼便认出他是谁。
“是他,是他!”
她喃喃地低语着,隐约有几分哽咽。
听完秦天的电话之后,其实莫愁一直也在担心。
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慕容麟,现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
她提着的心这才算是彻底放下。
那是他,他活着,他活着!
她的心中升起巨大的喜悦之情,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和激动。
甚至,比她到这个身体之后,知道自己可以有重活一次的机会时,还要兴奋。
“和我说说,和我说说你看到他时的样子!”
转过身子,莫愁直接拉住那位目击者的胳膊,将他拉到沙发上做下,一边就急切地追问着。
秦天看看她的眼色,这才向那目击者翻译了莫愁的意思。
目击者何时见过这样天仙一样的人儿,秦天已经是他无法想像的大人物。
他的妹妹竟然对他这样热情,这个目击者简单受宠若惊。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4)
听完秦天的翻译,立刻就一边比划一边仔细地说了起来。
“他们有五个人,一起坐在路边……那个人挨着那个很漂亮的黑发女人坐着……”
他说一句,秦天便帮他翻译一句。
莫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
现在,任何一点关于慕容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天大的事情。
甚至,经由目击者描绘出来的他的一个小动作,都会让她兴奋不止。
“他身上有伤吗?!”
在目击者停顿的时候,她突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莫愁突然想起来,从知道此事到现在,她还没有问过慕容麟的身体情况。
目击者用力摇头。
“没有,从他走路的姿态就能看出来,我敢保证,他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另外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那个女人也很漂亮,不过,不如那个黑头发的女人漂亮。说起来,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和小姐您好像呢……”
目击者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横飞。
“这个男人和那个黑发女人好像是情侣呢,就是喝水的时候,他都一直盯着那女人的脸。
那目光,怎么形容呢,简单就是……含情脉脉……对,就是这个词,就好像那女人是他全世界最在乎的人一样……
我拍照的时候,那男人好像是想要吻她呢……”
秦天的翻译突然停了。
他无法确定,这些话要不要对莫愁讲。
之前慕容麟没有及时与莫愁但是,他已经有了一些怀疑。
现在再听到目击者这么说,这不由地让秦天多了一些猜测。
对于慕容麟,他可没有莫愁那样的信任。
“哥哥,怎么不说了?!”
看秦天没有再继续翻译,莫愁疑惑地向他转过脸了,不解地追问道。
“啊!”
秦天忙着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向她露出了笑脸。
“他在说当时的天气,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必要了!”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5)
一边说着,秦天便转脸过来,向那目击者挥了挥手。
“好了,你可以走了!”
虽然还有些没有说够,不过那目击者可不敢多停留半秒,忙着便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子,便向二人点头行礼。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折身回来。
“秦先生,小姐,我忘了说了,他们管那个男人叫‘Tarzan(注:泰山的英文)’!
虽然我不懂英文,可是我看过那个电影,所以记得很清楚!”
说罢,他迅速转身,向二人再次恭敬行礼,这才退出了房去。
“泰山?!”
莫愁轻轻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却是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似乎哪里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她一时却也想不出来。
看着莫愁的脸,秦天却是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莫愁既然断定那人是慕容麟,那么,一定就是他。
如果说他之前走出丛林前,没有和他们联系是因为不方便的话。
那么,为什么来到缅甸之后,他还是没有和他们联系呢。
而且,他还和那个叫茱丽的女佣兵表现的那样亲昵。
不仅如此,他还拥有另外一个名字泰山。
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原因?!
种种迹象联系起来,让秦天不由地一阵担心。
悄悄地看一眼满脸兴奋的莫愁,他不知道,这次如果他们真的去了瑞士。
等待他们的是慕容麟和莫愁喜悦相见的场面吗?!
如果不是那样,莫愁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秦天无法想象。
他这个妹妹,可是用生命爱着慕容麟的啊!
那个一直传闻中的花花公子,是否又是一样对她的呢?!
她能够坚持下来,就是因为这份对于慕容麟的爱和肚中的宝宝。
如果说慕容麟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美好,而是另外有着另外的一个自己的话……
接下去的事情,秦天几乎不敢想象。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6)
秦天自己也是男人,所以,对于男人的劣根性也越发看得清楚。
世界上的男人还不是都一样,喜新厌旧、脚踩几条船这种事情,他已经听得太多,看得太多。
注意到秦天的表情不对,莫愁疑惑地坐到他的身侧。
“哥哥,你怎么了,好像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是不是……”
“放心吧,哪有什么事情!”
秦天看着她的脸,笑着安慰道。
“我是替你高兴吗!好了,我知道你刚从俄罗斯回来,这几天一定很累,去客房里休息一会儿,你也要考虑一下宝宝的感受哟!”
听话地起身,莫愁走进客房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秦天脸上笑意尽烬,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无奈。
同时,眼睛里露出来的还有阴狠。
如果说真的是慕容麟背叛了莫愁的话,那么,他一定要这个花心大少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么想着,他就迅速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拔通了瑞士一个老朋友的电话。
————
瑞士第一大城市,苏黎士。
州立医院内,慕容麟接受了最详细的全身检查,其中,脑部检查是其中的主项。
回到瑞士之后,稍做安顿,茱丽便带着他来到了医院。
没有记忆,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痛苦的事情。
而且,茱丽也担心他身上的枪伤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身体的检查结果很令人满意,慕容麟的枪身恢复的很好,除了后背上枪眼留下的疤痕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别的影响。
脑外科的专家诊室里,茱丽微皱着眉听着医生的解释。
“……事实上,这位先生的大脑并没有太多的问题,只有这里……”
医生用笔指点着胶片上的一处小阴影。
“这里应该是撞击损失造成的淤血,之前,他应该是脑部受过撞击或者其他比较严重的外伤……依我的判断,应该是这里的脑组织受损,导致了失忆的产生……”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7)
“那么,他还可以恢复记忆吗?!”
茱丽轻声追问道。
“这个……”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以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是有可能的,不过,您要知道,大脑是一个很复杂的组织,哪怕只是一点点地损伤,都有可能是永久的,不可逆转的……”
“我想知道有多少可能!”
茱丽打断了医生的话,她对于什么所谓的理论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结果。
“30%!”
放下手中的病例,医生很简单地给出了她一个数字。
“从您提供的现状看,我只能给出这个保守的数字,当然,您也可以试试刺激疗法。
在他的大脑中,应该还残留着之前记忆的映象。
如果你带他去熟悉的地方,或者经历熟悉的事件,应该可以映射他的大脑,找回那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映象资料……”
不等医生说完,茱丽已经抓起桌上的病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被摔上的房门,医生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他并没有生气,作为失忆者的家属,确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这一点,他很理解。
医院外的草坪上,慕容麟正在帮一个可爱的亚裔小女孩捡回被挂在树枝上的气球。
重新得到了气球的孩子,开心地不得了,搂着慕容麟的脖子,只在他脸上来回亲了好几口,这才罢休。
慕容麟任由她亲着,脸上只是笑得灿烂。
看着他的笑脸,茱丽不由地叹了口气。
女孩被妈妈叫走了,慕容麟这才站起身来,看到茱丽,便向她走了过来。
“医生说,你会很快恢复的!”
茱丽笑着向他温柔说道。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会难得地露出少有的温柔。
“恩!”
慕容麟依旧是简单地答应着,目光便转向了那依旧在向他挥着手走远的小女孩,他突然开口。
“茱丽,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8)
“男孩女孩?!”
茱丽疑惑地皱起眉。
“怎么突然问这个!”
转过脸来,慕容麟肃着脸色,盯住了她的脸。
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脸色严肃起来的他,茱丽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泰山,你怎么了?!”
慕容麟没有回答她,眼睛看着茱丽,他的脑海中却是闪过另外一个情景。
是在汽车里,他紧拥着她。
那身影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不过,他能记得她肌肤的质感,记得他曾经用手掌仔细地梳理那肌肤的线条。
事实上,这正是之前在拉斯维加斯时,慕容麟与莫愁在汽车中亲热时的对话。
他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怀中那女人的脸。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怎么也看不清。
他的头,一阵锐疼。
慢慢的,那张脸开始清楚起来,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长长的睫毛,长而卷的黑发,精致的五官,黑如点漆的眸子……
那是……茱丽?!
“泰山?!”
看慕容麟痛苦地皱紧眉毛的样子,茱丽有些担心地扶住了他的肩膀,唤着他的名字。
回过神来,慕容麟的目光深沉地盯住茱丽的脸。
“茱丽,我们……是不是曾经很亲密?!”
一边说着,他就抬手扶住了她的脸,手指习惯地摸向了她的耳垂。
与莫愁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嗅她的发,他喜欢她头发上那淡淡的香味,喜欢她那小巧圆润的耳垂。
现在,慕容麟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种本能地对于以往行为的复制和模仿。
但是,在茱丽的感觉,却是安全不同。
被他捧着脸,与他目光对视。
茱丽突然发现,她有一种想要亲吻这个男人的冲动。
与他在一起的时间里,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这个神秘的男人所吸引。
凑近慕容麟,茱丽轻轻地掂起脚尖。
接着,便将自己的唇向慕容麟凑了过去。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9)
眼看着茱丽的唇凑过来,慕容麟并没有躲开。
两对唇,一点点地凑近。
茱丽身上的香水味也钻进了慕容麟的鼻翼,刺激的甜香味猛地惊醒了慕容麟。
在茱丽吻住他之前,他迅速躲开了。
哪里不对!
虽然他说上哪里不对,可是,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
转身,慕容麟大步走向了医院出口。
茱丽吻了个空,不由地面露疑惑。
“泰山,你……”
她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默默地向他追了过来。
医生说过,他的头脑中会留有之前记忆的印象。
那么,刚才他说过的话,是不是就是他之前曾经说过的呢?!
男孩还是女孩?!
难道说,他已经有了爱人,有了妻子了吗?!
看着不远处,慢慢走向医院大门的慕容麟的背影,茱丽的心突然向下沉了下去。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爱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茱丽没有答案,看着慕容麟站在门口的位置向她转过脸,做出等待的表情,她忙着就大步向他追了过去。
很快,茱丽便开车带着慕容麟回到了苏黎士郊区的一处小庄园。
这里,是旋风兵团的驻地之一。
因为瑞士一直是政治和军事上的中立国。
对于旋风兵团来说,在这里,是相对比较安稳的环境。
所以,没有任务的时候,旋风兵团一般都会呆在这里。
当然,这座看起来只是一处小庄园的别墅,内部却是经过了严密的改装。
整个地下室就是一处练习场,除了练功房和健身室之外,甚至还有一处可以容许四个人同时练习的移动靶场。
这个地方也花了茱丽不少钱。
当然,对于亚洲顶级佣兵来说,那些钱,对她是九牛一毛。
二个人提起买回来的食物等物走进地下室的,蝎子正在练习射击,食尸鬼则在练习臂力。
正文 特工小妞VS最强女佣兵!(10)
看到茱丽和慕容麟,正在角落整理着枪击的马克迅速迎了过来。
“茱丽,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直接抓住了茱丽的胳膊。
慕容麟向他笑了笑,直接便从袋子里取出两听啤酒,一听给马克,一听给茱丽。
接着便提着装着食物的袋子走向了蝎子和食尸鬼,将里面的食物和饮料分给二人。
对于里面的各种饮料,他并不动心,只是自顾自地提了一瓶纯净水。
坐到角落的沙发上,打开盖子,慢慢着喝着。
“你是男人啊,为什么要喝水!”
蝎子笑着走过来,从他手中夺了水瓶,一边便将啤酒送到他面前。
慕容麟只是向她笑笑,接着便从她手中重新夺回了水瓶,继续喝了起来。
“还真是专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