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看不出有哪里遗传自我,但谁能肯定他身上就不会流着我的血?”
“你一一”皇甫辰曜无言反驳,重哼一声,随即走到床边问向俏脸皱成一团的小娇妻,“女人,你是孩子的母亲,你来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哪知道?”欧阳笑心嘴角一阵抽搐,脑海中不由想起了大婚之夜那个让她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
那一晚,她一妻“伺候”四夫。而这四夫里面,除了胤轩有些生涩不谙情事经验,也对她万般温柔之外,其他的三个男人那是如狼似虎,需索起来全然不知节制为何物,一个个似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椽碎在自己的休内。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她全身如同散了架的机器,一直在床上休养了整整三天才恢复过来。 她觉得就算是十年八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也不至于像他们那样饥渴吧?
“女人,你是孩子他妈,怎么能不知道他是谁的?”皇甫辰曜黑着脸,再次追问了一句。
“谁规定孩子他妈就一定得知道孩子他爹是谁的?”欧阳笑心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为避免他继续刨根究底,直接两眼一闭,假装累得昏睡了过去。她发誓,以后死也不要再与四个老公一起同房了,坚决杜绝今日的“悲剧”再次上演。
“儿子最像我,我要做大爹爹,而且还得跟我姓皇甫!”
“滚你丫的死妖孽,儿子明明像我更多,我才是头号爹爹,要姓也得姓欧阳!”
“你们看看小宝宝的脸,根本就是我的翻版好不好?宝宝的第一父亲,我当仁不让!”
“全都给我闭嘴,儿子应该跟我姓洛,他身体里面肯定流的是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