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名飞,名飞你怎么了?”
气浪消失,满是泥土的玉林从大树后面抬起头,她知道自己冤枉了名飞,立刻朝名飞跌跌撞撞的爬过去。 浩瀚书屋手机版
“名飞,名飞,你别吓我!”
她急得都快哭了,名飞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比冬眠中的动物还要沉寂,学过战场急救的玉林把纤细的小手探到他脖颈的大动脉处,还好,他还活着!
名飞还活着!
“怎么了?”
“玉林到底怎么了?”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一同出现在玉林面前,不过,她低着头一心一意的帮名飞处理伤口,连头都没抬一下。
到处都是燃烧殆尽的芸狱木木,生长了几百年的古树树皮斑驳有些破损,地上常绿的蕨类植物东倒西歪,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空气中,是淡淡的奇异香气和烤肉的诱人香气。
“嗯···嘤···”
名飞低吟一声,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瞳孔里,是主子越来越清晰的俊脸和挺拔的身躯,他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你别动!”
玉林伸手把他按下,同时撕下自己银白色的裙子边帮名飞包扎被木屑划到的伤口。名飞很是尴尬,线条分明的脸上不禁出现不自然的红晕。
“够了!”逸箫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把狼狈至极的娇小女子抱在自己怀里,然后转身吩咐侍卫:“你们去帮名飞处理伤口,记的要轻一点!”
虽然有些吃名飞的醋,但他还是嘱咐侍卫要小心一点。
“我要亲自给他处理伤口,他是为我受伤的”,玉林有些恼怒,她大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逸箫结实的怀抱。
“别动!”逸箫温和的眸子划过一丝恼怒,黑曜石般漆黑的瞳仁更加深邃,他手上不禁加大了力气,却不想触碰到了玉林被木屑滑到的伤口。
“嘶···哈···”怀里的娇小女子抽了一口冷气,没有形象的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弄疼我了!”
低下头,果然,被他手臂禁锢的地方,银白色的衣料已经渗出嫣红色的鲜血,如同盛开的红梅,美丽而妖异。
逸箫有些愧疚,放松了手臂,“到底怎么了?”他低声问道。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我在这里正烤肉呢,谁知道······”
玉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混合着恐惧的尖叫声打断:“庄主,你、你看这里!这、这好像是您的爱犬小耿子!”
由于爆炸当量并不是很大,狗的尸体又是服帖的紧贴地面,所以保持的很完好,司静飞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的爱犬,这是那条跟了他长达十年的爱犬小耿子。
☆、第九章 色狗小耿子
他的爱犬,肚子上有一道明显的致命伤痕,暗黑色已经凝固的血沾满狗肚子上的毛,它的一只腿,消失了!
不远处,司静飞终于找到了小耿子的那条腿,不过,那是一条已经烤熟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狗腿。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声充满戾气与杀气的爆喝从司静飞的口中发出,震飞了一林子的鸟儿,到处都是鸟儿腾空而起扑腾翅膀的声音。
好强烈的杀气,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预示着危险的来临,在逸箫怀里的娇小女子不禁把头埋进逸箫的胸膛。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玉林在心中暗道,她纤细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逸箫精壮的腰,丝毫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扯淡,这可是性命有关的时刻,哪里还有心思在乎这些!
心思细腻的逸箫不禁暗笑,看玉林的反应就知道和她有关,现在知道怕了想躲,恐怕不是这么容易。
“玉林小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司静飞大步走过来,怒气冲冲的问道,虽然怒火攻心,他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这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必备的素质。
刚刚玉林说名飞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那么,罪魁祸首一定是她!只有用芸狱木烤狗腿,才有可能发生爆炸!
“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玉林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埋在逸箫怀里,努力不去看司静飞那张已经被怒火燃烧的扭曲的俊脸。
“我什么我!你竟然敢把我的小耿子烤来吃!你好大的胆子!”司静飞真想把玉林从逸箫怀里揪出来,然后狠狠的打她一顿!
--她是九王爷的人,他当然不会为了一条狗让玉林偿命!
这可是跟了他十年的小耿子呀!可以说是他一起长大的伙伴,现在,竟然死了,它的一条腿竟然还被人烤来吃!
真是气死人了!
气死他了!
“静飞兄,此事儿咱们是否可以到你的书房去说,这里人多眼杂,而且,玉林和名飞都受了伤,他们需要处理一下”,感觉到怀里人儿惊惧的细微颤抖,逸箫淡淡开口道。
环视一周大眼瞪小眼的千云庄众弟子,司静飞不情愿的点点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吧!”
他这副模样,好像要把玉林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刚把头抬起来的玉林不禁把小脑袋儿埋得更深。
司静飞不会让她为这条狗偿命吧?
想着这个,玉林不禁打了个寒颤,无意识的把逸箫抱的更紧,仿佛逸箫就是她的依靠,就是她的避风港。
书房,贴墙壁放置着装满书的红木书架,淡淡的书香弥漫,传承千年的文化在这里积淀,无形里削减了司静飞周身强烈的杀意。
“玉林小姐,你要一字不落的给我交待清楚,小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静飞一拍桌子,对着已经包扎完伤口的玉林怒目而斥。
“我···”一时间,玉林不知道该说什么,触碰到逸箫鼓励的温和目光,再瞥一眼司静飞几乎燃烧起来的布满淡淡血丝的丹凤眼,她心中的傲气和勇气也被激发出来。
“哼,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她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把她和那只狗的遭遇讲了出来,“你的千云庄太无聊,我就一个人乱逛,逛着逛着就迷路了,在那个大森林里,我又冷又饿,然后你的那什么小耿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跑了过来,它长着大嘴扑过来想要咬我!吓死人了!”
“嗯”,司静飞暗中点头,他的小耿子见了陌生人当然要扑上去咬两口,这是他常年训练的结果,不然他也不会让侍女跟着玉林了,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玉林没事儿,他的小耿子被人烤了!
被人烤了!
玉林不满的撇撇小嘴儿继续说道:“我想跑,可是又跑不过它,突然我就想到一个词‘色狼’,我想有色狼肯定也有色狗,所以我就对着那条狗露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没想到你的小耿子真的就被迷住了,趁它愣神儿的时候,我就一刀捅了它的肚子。”
“你说什么?你说我的狗好色?”司静飞不禁提高了音调,不满的看向玉林。逸箫也略带疑惑的看着玉林。
“如果不是,它怎么会被我抓住”,玉林没好气的剜了司静飞一眼,“你也知道我很饿,所以,就把它···就把它···”
“所以你就把它给烤了?”司静飞的剑眉几乎都要竖起来,狂傲不羁的眸子里闪着危险邪魅的光芒。
玉林这下没话说了,是,把他的小耿子杀了是不对,把小耿子烤了那就更不对了,但是,苍天作证,她当时真的很饿。而且,那条狗已经死了,烤了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她窄小的肩膀缩了缩,躲进逸箫的怀里,她才发现,逸箫的怀抱是个好地方,温暖,安全,虽然她还不知道逸箫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看他的气度,怎么也应该是个权贵之人,他应该不会让司静飞杀了她吧?
“这样吧静飞兄,由我来赔你一条由来自格国的良犬,外加一棵海珊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这事儿这么过去,怎么样?”
逸箫终于开口,玉林也终于松了口气。
“不行,她必须受到惩罚!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司静飞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惩罚玉林,这个无理不懂规矩的死丫头,在客栈的时候就看她不顺眼了!
“惩罚?”玉林从逸箫怀里跳起来,不确定的指着司静飞的鼻子,“你竟然为了一条狗要惩罚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不顾司静飞杀人般的眼神和逸箫眸子里的无奈,她张牙舞爪的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的那条狗跑出来咬我,难道我就任它咬不反击,你他妈的以为我和你一样脑子有问题呀!还有,是你邀请我来千云庄的,你没看好自己的狗放它出来随便咬人,责任在你,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小耿子!”此刻的玉林,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儿,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她的小脸儿憋得有些红,清澈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冷意,就连她娇小的身体周围,都环绕着淡淡的看不见的杀气。
她好像不一样了!
玉林自己没有察觉,她端起桌子上给逸箫的茶一饮而尽,丝毫不介意刚刚逸箫喝了一口。
“你···你···你竟然敢说是我害死了小耿子!你竟然敢说我不是男人!”
司静飞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这个丫头杀了自己的狗竟然还有理了,他是习武之人,习惯用武力解决所有问题,抬手杀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使在九王爷面前有些收敛,也不代表着这个该死的小丫头就可以为所欲为!
眼见着司静飞满身杀气地朝着自己走过来,玉林不禁有些小小的害怕,“你···你别过来!”
逸箫倒是不担心,司静飞不会杀了她的,最多给她个教训,这个丫头无法无天,确实也应该受点教训。端起茶杯想要再喝一口,却发现茶没有了,刚刚被玉林喝光了。
“你别往前走了,不然···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司静飞被气笑了,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威胁自己。
藏在袖子里的手冰凉如玉,她很紧张,她知道自己不是司静飞的对手,强迫自己平静的呼吸。左手,轻轻握住格斗军刀刀柄,右手,握住小巧的掌心雷。
掌心雷是一种小型手枪,还没有手掌大,可容两发子弹,是出其不意最好的武器。玉林去参加宴会,没带特种装备,格斗军刀和掌心雷却是必备的,以防不测。
只要司静飞敢对她怎么样,她有信心在零点一秒钟内同时拔出格斗军刀和掌心雷,一击必杀!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狮子搏兔的精神,这是训练课上她经常对队员们讲的一句话,作为教官,她从来都是这么做的。
“玉林,”逸箫突然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给庄主道个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在玉林身上,他看不到被死亡威胁时的慌乱不安。
她太平静!
平静的让人害怕。
被逸箫这么一打断,司静飞也发现了异常,玉林的反应超乎他的想象,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依仗不成?
“好吧,我道歉,杀了你的小耿子是我不对,下次如果有狗咬我的话,我就站在那里任它咬,这下总可以了吧”,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当然不想和人结仇,不过,她的道歉宣言怎么听都不像是在道歉,反而更像埋怨。
“还有,这个给你,算是赔偿你的损失”,玉林一把扯下脖子里的血钻项链递给司静飞。这条项链是哥哥玉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喜欢的不得了,总是随身带着,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逸箫、司静飞、虎堂长老、名飞,在场所有人见到这条项链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他们同时惊呼道:“血狱圣石!”一个个表情精彩若见鬼,倒是把玉林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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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今天的二更,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十章 承诺
血狱圣石?什么东西?
管它什么东西呢,反正与自己无关,玉林只想快点了解司静飞这条狗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论。
“你确定要把这条项链给我?”
深呼吸,司静飞努力压下心底的喜悦,试探性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给你了,毕竟我烤了你的狗是我不对,这项链给你,以后你可就不能拿小耿子说事了,当然,也不能找逸箫麻烦”,玉林笃定的说道,绝美的小脸儿一脸坚定。
“你不后悔?”
这可是血狱圣石,只有传说中的玉族才有,不但可以解毒,还能帮助提高内力,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拿钱都买不到,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
她就这么把东西给自己?
“后悔什么呀,不就是一破石头嘛,当然,它值点钱,应该够陪你那条狗了!”
把项链塞进司静飞手里,转身拉过逸箫就要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双温润如玉漆黑如同黑曜石的眸子里闪过的疑惑、明了、遗憾,还有浅浅的笑意。
逸箫和司静飞寒暄着道别,玉林有点不耐烦,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这古人,就是麻烦!
不对,是特别麻烦!
跟来的时候一样,玉林和逸箫共乘一辆马车,名飞和三个侍卫骑马护卫,豪华马车在并不怎么平稳的泥土路上缓缓行进。
“我以为你会心疼血狱圣石,你就这么轻易的把它交出去?”
马车里,逸箫注视着那张平静无波的绝美小脸,不禁开口问道。
“心疼?为什么心疼?”她很不解,“不就是一块血钻嘛,这东西我们家多的是!”
玉林的毫不在乎却加深了逸箫的疑惑,家里多的是?怎么可能?血狱圣石在玉族也算是极品宝贝了,多年前他曾有幸亲眼见过一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丫头却说他们家里多的是!
其实玉林并没有撒谎,她老爸是军队高官,老妈是政府高官,唯一的哥哥却是在商场上叱咤风雨的企业家,她又是家里最受宠的,玉峰给她买了很多钻石珠宝什么的,其中以蓝钻和血钻最多。
“唉,逸箫,你是不是也想要呀?”
她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猛的上前搂住逸箫的脖子,直直的看着他温润的双眸,“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要?”
她的呼吸就在他的鼻息间,她身体散发的好闻的香气在他的鼻息间萦绕,逸箫顿时感觉心头一热。
这个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逸箫试探性的问道。
“猜对了!”
玉林打了个响指,骄傲的说道,“告诉你哦,我身上还有一块血钻,比那块更大,你看--”
洁白如玉的脚腕上,铂金链子和一粒粒山药夺目的血钻像是一道光晃花了逸箫的眼睛,链子,还有那洁白小巧的脚腕儿,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刚刚还在算计怎么把司静飞的那块抢过来,没想到她这里还有一块!
“我可以把这条链子给你,但是,是有条件的哦”,半眯着眼睛,她笑呵呵的说道,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儿。
“什么条件?”他沉声问道。
“在我找到新的去处之前,你必须收留我,在这期间,我的要求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必须答应!”
“还有吗?”逸箫轻笑,还以为她会提什么惊世骇俗的条件呢,原来就是收留她,这好办,而且,他也没打算放开她。
“嗯--”漆黑的眼珠骨碌乱转,绝美的女子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还有就是,不许闲我吃的多!”
“好,我答应!”
玉林不知道,他其实喜欢看着她吃东西,像是一只小猪,什么好吃的全部扫进她的小肚子里,比他府里那些做作的侍妾顺眼多了。他讨厌那些做作的女子,明明很喜欢,却还是咬着牙摇头,虚伪。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银铃般的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惊飞了附近树上的鸟儿,骑马走在最前面的名飞会心一笑,其他侍卫都感觉莫名其妙的,也不敢多问。
玉林伸手解下脚链递给逸箫,在逸箫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仰头看着头顶的俊脸,笑了,“你可比那个司静飞好多了,最喜欢你了!”
“嗯?”这算是表白吗?没有一点女子的娇羞,也没有一般女子的慌张与不知所措。
“哼,司静飞也不告诉我,那种有香味的木头会爆炸,不然名飞也不会受伤了,不过,呵呵,我也没让他好过,我把一枚废弃的烟花改良了,没想到千云庄所有人都慌了,呵呵,太有意思了!”
怀里的女子毫无忌惮的笑着,好像这是世上最有趣的事情。
反正在玉林看来,那就当是为自己报仇了!
“什么?紧急求救信号是你放的?”
之前虽然有过这种考虑,逸箫还是震惊了,她难道不知道这会引起千云庄的人联手追杀吗?
“什么紧急信号弹呀,就是一枚烟花,我随便放着玩的”,突然,玉林像是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钻出来,再次搂住他的脖子,“你告诉我千云庄很好玩,你骗人!”
逸箫骗了她,千云庄除了那些树,什么都没有,她迷路的时候司静飞的小耿子竟然敢跳出来咬她,气死她了!不过,看着那群人慌慌张张的跑到校场边集合确实很有意思。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笑了,宛如绝美的白莲在她的小脸儿上缓缓绽放,兴奋的时候,她一双漆黑的眼珠就会发亮,比夜空的星子还要迷人。
他惊呆了,就是这双眸子,就是这样迷人的眸子,夺去了他的心魂,他不禁低头,轻吻她柔软的眼皮。
他是有洁癖的,全然不顾她爬树后来又被芸狱木爆炸沾染的一身泥土,就这么轻轻吻着她,好像她就是他全部的世界。
搂着她脖颈的女子竟然就这样瞪大眼睛直直看着他,一脸的迷茫,他不禁轻笑,“乖,闭上眼睛!”
玉林好像被蛊惑了,在逸箫灼热温柔的目光下,她不禁轻轻闭上了眼睛--就当这是一个梦吧,小时候她经常做这样的梦,梦里,她的小王子笨拙而羞涩的吻着同样害羞的她,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一起涌向头顶,奇异的快感宛如闪烁着火花的电流,噼噼啪啪的燃烧在每一根血管。
不知不觉,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吻过她的眼睛,柔软冰冷的唇滑过她挺翘的小鼻子,准确的攫住她红艳艳地小嘴儿。他不是第一次吻这张小嘴儿,醉人的触感让他心头轻易的一荡,他的眸色转深,一种陌生的欲潮出现他心头。
从十六岁开始,他的府里开始有皇帝赏赐的侍妾,也有一些兄弟或者其他大臣送的女人,睿智英明的他是来者不拒,他很好的处理好这些女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对于她们,他的欲望只是出于生理,而不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