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真的大腿,同时抓着他两手按到枕头边:“老子我忍不住了。 ”
叶真怒道:“尼玛!小爷也忍不住了好吗!”
黑泽终于破功了,大笑道:“你等着,我去……嗯,去找润滑剂。怎么床头抽屉没有?酒店服务太不贴心了。”
叶真问:“找那个有什么用?”
叶真小盆友显然对细节问题研究不深,玄鳞不可能教儿子这些事,龙纪威个性深沉,冷静自持太过。叶真只知道两个人之间一定会有某种亲密的方式,但是具体如何,谁上谁下,他没有概念,也不大讲究。
反正爽到就完了。
黑泽装大尾巴狼,只笑不说话,过一会便从浴室找来两瓶霜,一个茉莉味润肤的,一个玫瑰味擦手的,问叶真:“你喜欢哪个味道?”
叶真兴奋劲儿没过,眼神迷离不住喘息,随手点了个玫瑰的。然后又抬脚往黑泽高高耸起的裤裆点了点,脚尖很有兴趣的转了个圈。
“老实点!”黑泽笑骂一句,顺手抓起叶真脚腕扳回床上,三下五除二把两人脱光,只情趣性的把叶真衬衣反过来一脱,松松束缚住少年的两个手肘,然后再次低头接吻。
这个吻很明显带上了浓厚的情_色意味,唇舌互相勾引纠缠,唾液从唇角淌到下颔,渀佛有滚烫的热度流过心脏。叶真情不自禁伸手抱住黑泽的脖颈,这个小动作让黑泽瞬间兴奋无比,立刻用膝盖狠狠顶了顶叶真的大腿根,同时伸手揉弄□,利用润手霜很快探进一个指节。
那感觉实在怪异,叶真立刻条件反射的一弓身,黑泽按着他不给动,伸进一根手指之后又一根,一边温柔的松动着,一边伸手摩挲少年稍稍萎靡的下_身。
胡萝卜加大棒,没经历过人事的叶真轻易就被讨好了,肆无忌惮的呻吟着抱怨:“再快一点……好难受……”
黑泽因为强忍**而脸色发僵,肩部厚实的肌肉绷紧如同岩石,紧紧咬牙道:“老子更难受……还敢撒娇,干得你下不了床……”
叶真不满道:“你才下不了床。”
黑泽终于忍不住了,满脑子都是“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冲动。叶真话音未落就被狠狠翻过身去,手指被撤出体内,酸软的空虚还没持续几秒,紧接着就有一个炙热的庞然大物冲进来,痛得叶真大叫一声:“——啊!”
黑泽不敢一下到底,卡在中途艰难忍着:“放轻松点……别太紧张……痛吗?等等就好了。”
他低头亲吻叶真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然后又轻轻撕咬他的耳梢。这是叶真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少年很快被撩拨得不住喘息,一直的不到解放的下_身也难耐的在床单上磨蹭着。
黑泽咬牙缓缓插进一点,坚硬如同铁棍一样的阳_具紧擦温热柔软的内壁,那感觉让他简直爽得发狂,狠命勒着叶真的腰如同野兽一般亲吻他,一插到底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退出一半,紧接着狠狠顶进来。
接连不断的顶撞让叶真非常不习惯,一开始他的反抗被黑泽凭借体重蛮横镇压,紧接着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渗入体内深处,阳_具顶撞时产生的酥麻和前端在床单上摩擦产生的愉悦同时袭来,加倍让人丧失神智,叶真几乎疯狂的抓着床单哭道:“等一下!……啊……等,等一下!慢一点!”
黑泽暂时性的抽出去,把叶真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少年的身体对准自己青筋勃_起的下_身缓慢下沉,直到阳_具凭借坐礀的重量插_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去。
叶真满脸泪痕,嘴唇红润得滴血,白衬衣被汗浸得半透明,还从身后缠在手肘上。他低头用前额抵着黑泽的肩膀,这示弱的样子极大程度上激发了黑泽的施虐欲,他几乎立刻把叶真的腰抱起来然后狠狠按了下去,接连十几下没有任何停顿的抽_插,把叶真操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这男人正当壮年,又憋了相当久,精力旺盛得恐怖,按着叶真一会亲一会哄的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叶真昏昏沉沉的也感觉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高_潮的,最后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因为快感累积太多都有些麻木,只感觉到那硬楔一样滚烫的阳_具重重顶到前列腺上,焚烧一切的快感让他几乎昏迷过去。
黑泽终于最后一次射出来,精_液淌得叶真满大腿都是,滛_靡得可怕。情_欲最终在肌肤相贴里得到满足,黑泽长长吸了口气,意犹未尽亲吻叶真湿透的脖颈。
满足的爱意渀佛滚烫冒泡,从他们两人心里同时蒸发出来,但是没有人说,都心照不宣。
黑泽问:“抱你去洗个澡?”
叶真精疲力尽道:“要洗你自己去……困了,睡觉。”
黑泽于是也不去洗,就这么长手长脚的抱着叶真,两人肌肤都腻腻的互相贴着汗水,很快便同时睡着了。
68、英勇的楚慈
第二天早上起来清洗,黑泽遭了晴天霹雳。
叶真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坚持要像昨晚自己被上那样按倒黑泽上一次。
黑泽坚持不干,叶真坚持要上,翻出旧帐来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为什么不能让我上一次?!”
“这跟喜欢没关系。你还没成年,纵欲对身体不好。”
“胡说八道——!你只是怕丢面子,虚伪的大人……”
“这跟面子没关系。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叶真!……住手!”
水声哗啦响起,兜头盖脸扑了两人一身。叶真闪电般出手点|岤,黑泽手臂格挡,双指并拢如剑掀起风声呼啸,瞬间啪啪两下,黑泽肩井中招,缩身同时狠捏叶真后颈,电光火石间两人动作定格。
一个穿着浴袍,一个赤身**,两人的手都点在对方罩门之上,进退不得。
叶真:“……”
黑泽:“……”
三秒钟后叶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喷了黑泽一脸。
叶真脸色嫣红,靠在床头,有气无力。
“他发烧了,三十八度五……嗯嗯,已经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
电话里传来龙纪威的声音:“既然这样今天就不要去上学了,我把他班主任的电话给你,打个电话去请假。”
黑泽找来纸笔记下电话号码,礼貌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哦,你等等。”
龙纪威捂上话筒,几秒钟后回来,说:“也没什么,玄鳞有句话要转告你。”
黑泽瞬间紧张起来:“有何指教?”
“他说,”龙纪威冷静道,“叫你洗干净脖子,自己选个墓地,待会上门来领死。”
黑泽手忙脚乱挂了电话。
叶真是个性格和手段都极度果决的人,喜欢就是喜欢,憎恨就是憎恨,没有中间形态。
他觉得昨晚的感觉很好,虽然有点痛,有点难堪,但是最后还是爽的——如果能换换位置体验下新感觉,想必也会非常爽。
但是黑泽坚决表示这样已经很好了,换位置什么的太折腾,适应新体位什么的太麻烦,势必不会爽,所以还是维持原样比较好。
叶真气哼哼躺在床上,黑泽问酒店厨房要了一大碗红豆粥,热气腾腾的喂给叶真当早餐,看他吃得腮帮子鼓起来,忍不住想亲一口。
但是这男人闷马蚤惯了,一大早上不好意思发情,于是憋得一脸毫无表情,眼睛一错不错盯着叶真的腮帮子,仿佛在打量着要割块肉下来红烧一样。
“昨晚作业还没写完呢,”叶真吃完粥,感叹道。
黑泽心不在焉道:“晚上再写。”
“这次你可不准打扰我了!小爷下过决心要好好学习的!”
“嗯嗯,好好。”
黑泽还是想亲,又迟疑不决,几秒钟过后突然反应过来,狐疑道:“你想好好学习干什么?”
“考大学啊。”
“考大学干什么?”
叶真张口结舌,半晌说:“为了……不被甩啊。”
黑泽一头雾水:“考大学就不被甩?被谁甩?我刚想跟你说如果以后考不上大学就来帮我一起开保镖公司……谁给你灌输这种歪门邪道的想法?”
叶真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楚叔叔说学历相差过大的两个人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为了不被甩叫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现在你满意了吧?”
黑泽张口结舌,问:“楚叔叔,楚慈?就是上次在病房里……”他想起楚慈出手如电来来回回四耳光,瞬间斯巴达了。
楚慈不出名。当他在日本调查叶真身世的时候,发现因为龙纪威玄鳞的关系,叶真身边很有一些位高权重的能人异士,比方说于靖忠颜兰玉韩越;楚慈无父无母出身微寒,且整天到晚病怏怏的,在北京一票官二代当中实在弱势到了极点。
但是就这位随时病得要断气一般的楚慈,却实在是个世间少有的狠人。黑泽交游广泛,阅人无数,除了天赋异禀的叶十三,再没见过有人能牛逼到楚慈这个地步。
于是黑泽强行把“这人是胡说八道你就当他放屁好了”这句话吞进肚子,咳了一声,安慰道:“就算你学历只有高中毕业,我也不会甩了你的。我喜欢你,这跟学历什么的没有关系。”
叶真狠狠道:“不行,楚叔叔说你是镀过金的洋海龟,如果我学历太低的话以后会有人说我攀高枝,吃软饭。男人的面子比天还大,我可不沾你的光,这件事没得商量!”
黑泽:“……”
无数头草泥马欢快奔腾着在黑泽心里呼啸而过,半晌才挤出来一句:“……那你好好学习吧,下午我要出门……跟颜大校商量公司场地的事情。”
叶真把吃空了的粥碗顺手扣黑泽脸上,怒道:“那就对了——!别来打扰我做功课!”
叶十三小同学做功课的决心很强烈,无奈现实太骨感。下午黑泽出门前接到老于的电话,说:“顾川同志,麻烦你把叶十三也一起带来吧。再给千面狐做个按摩巩固巩固,我怕他旧病重犯。”
黑泽礼貌道:“就让他旧病重犯吧,叶真发烧了,现在还在……”
叶真抢过电话:“那天张三同志给的巧克力球还有吗?!什么,还剩一盒?放在那里别动!我这就去拿——!”
老于:“……”
幸亏小孩发烧不难受,叶真足足的睡了一觉,出了身汗,黑泽又帮他把全身内力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下午的时候已经退到三十七度五了。
就这样黑泽还不放心,临走前强迫叶真穿上长袖,又穿上带帽外套,活像个操心过度的奶妈。
见面地点是北京郊区一个拳击训练场地,以前是韩越一个朋友的产业,后来那朋友家里出了事,拳击馆被低价转让给韩越,现在正好用作黑泽将来公司的特训基地。
下车的时候老于已经等在门口了,见面二话不说,先塞给叶真一盒进口巧克力球,殷切道:“里边还有!”
叶真兴高采烈问:“不是说只剩一盒了吗?”
“你敏敏姐又赞助了点!叔叔跟你说,只要能治好千面狐那双手,叔叔送你去欧洲玩一个月,想吃什么吃什么,叔叔全包了!”
叶真一边跟老于往里走一边忙不迭往嘴里塞巧克力,黑泽跟在他身后,看他嘴巴鼓鼓囊囊的样子,便觉得非常好笑,说:“吃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叶真心满意足道:“于叔叔对张三同志真是太好了,简直是巧克力大派送啊。”
他们穿过训练馆大厅,黑泽注视着落地玻璃窗外空无一人的露天田径场,低声道:“如果不是颜兰玉,于靖忠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颜兰玉当年在日本学艺,为救于靖忠而被废了双手,千辛万苦艺成之后便立刻叛出师门,为了于靖忠而逃来中国。本来说好要进国安部的,但是当年情势复杂,于靖忠差点被人整倒,为了从外部支援他,颜兰玉又去总参谋部一个下属后勤部门从最基层的特工干起,直到去年因为突出立功而授予大校军衔……”
叶真惊道:“怪不得张三同志的师姐要杀他呢,我还把那女人给抽了一顿!”
“松岛优子是吧?那人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黑泽顿了顿,说:“据说于靖忠今年就要摘掉那个副字了,他难得有求于人,你好好给千面狐治吧。如果你以后想当公务员的话,保不准还得拜托于靖忠帮忙呢。”
叶真并不理解这些前途相关的大事,懵懵懂懂道:“哦,是吗?”
他们跟老于一前一后上了三楼,张三大校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另外靠墙站着一排穿迷彩服的小伙子,个个精气神十足,身姿挺拔得一排标枪。
大校一看叶十三,立刻哈皮的伸手挠他下巴:“小十三哟~~~小十三~~~来,给大爷喵一个听听!”
叶真兴高采烈道:“喵!服务员姐姐你好!”
大校险些从座位上翻下去:“说什么呢这孩子!”
黑泽从老于手里结果合同看了一眼,看到最后租金,嘴角露出一点几不可见的笑意。老于咳了一声,说:“韩越本来说好提早半小时来的,不知道怎么耽搁到现在。你先过来看看这批人,都是千面狐从他早年起家的单位选出来的人尖子,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走到墙角那排标枪一样的年轻人面前,挨个指给黑泽看。前头几个都是去年国际关系学院的毕业生,在部队封闭训练过一年,显然很得大校青眼。中间几个是从特种部队甄选出来的退役兵,有一个脸上有疤。最后几个是国家企业干部转业,年龄大了些,社会关系相对复杂,但是胜在沉稳。
黑泽把那脸上有疤的多看了一眼,问:“怎么弄的?”
那特种兵敬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报告,执行对外任务时弹片划的!”
黑泽默然点头,道:“以后找个时间,做手术把疤去了吧。”
历来国安招人,都喜欢容貌普通毫无特色,放进人群里眨眼间就不见了的那种人。社会关系单纯,祖上三代没有海外关系的应届毕业生是首选,仿佛一张洁白的纸,可以任意涂抹颜色。其次是从各大特种兵部队挑选精英,因为被军队调教过,能吃苦,苗子正。最后才是企业干部转业,社会关系复杂且比较难以掌控,但是圆滑精明,大多有一技之长。
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人的招聘。真正民间能人异士可以被特招,也就不用走上边的程序了。
“这批人我交给你了。”老于顿了顿,道:“有些话我不方便多说,不过你大概能猜到。千面狐如今位高权重,目标太大,有些事不能再亲自关注了,就需要有靠得住的人来当他的眼睛,做他的双手。组织的安全是无价的,钱不是问题。你自己心里得有杆秤。”
黑泽颔首不语。
“每隔几年,我们就要重新……站一次队。”老于沉默了一会,说:“在中国,站队是件很重要的事。”
黑泽说:“我知道。”
老于拍拍他的肩,沉声道:“你站得就很对。”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韩越探头看了一眼,潇洒挥手:“哟,都在啊!”
他穿着军绿色的常服,手上勾着车钥匙,漫不经心的摸了摸叶真的头。叶真正给大校做按摩,鸟都不鸟他一眼,大校只点点头,随即对楚慈微笑示意。
楚慈脸色苍白且毫无表情,随手把一个装了饭盒的塑料袋放到叶真身边:“龙纪威要的烤鸭店酥肉饼,我答应晚上带给他的,你顺手带回去吧……我就不去了。”
叶真一听到烤鸭店酥肉饼几个字,顿时内力倒灌逆流而上,双眼放光道:“酥肉饼啊——!”
大校惨叫道:“别乱来啊——!”
叶真摇着尾巴扑过去检查那两个饭盒,大校猝不及防,双手骨骼被他内力一撞,险些撞成半残。
“痛痛痛痛痛痛啊——!我残废了我残废了……”
大校泪流成河,抱着手在椅子上滚来滚去。叶真嘴里叼着半块酥肉饼,心满意足如同偷到了东西的耗子。楚慈一脸无辜轻拍大校的背,淡定问:“要打120吗?”
那边的正牌房东韩越跟黑泽商量好合同的事情,便带着老于和前来受训的第一批保镖去参观训练场。黑泽毫无意义的跟着去了,临走前抹了把叶真嘴边上吃出来的油,低声道:“还在发烧,油的东西少吃。”
叶真郑重道:“我已经好了!”
黑泽:“……”
尾随他们出去的那行受训人员好奇的回头看叶真——他人小,好吃,好动,没心没肺,大大咧咧;长得一副好模样,却过分清瘦弱小,看上去不堪一击。
他是跟他们未来的老板一起来的,跟他们现在的上司千面狐很熟;于副局长很看重他,但是又存着一种把他当晚辈那样的态度。
高层亲戚?官二代?
没有人能猜到叶真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韩越老于他们出去了,可怜的张三同志好不容易等到叶真吃完酥肉饼,继续回来用内力按摩。
楚慈靠在窗前用手机上网,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大校一看就知道有猫腻,眼睛一眯,问:“你又被家庭暴力啦,楚慈同志?”
“没有。”
“你这样是不对的,楚慈同志。”大校说:“组织关心每位同志的身心健康和家庭和谐,所以组织也很关心你;作为当今世界唯一一个和史前暴龙结婚的人类,你要是有什么生命危险一定要及时跟组织说……好让组织开心开心。”
楚慈冷冷的盯着他。
大校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笑容:“你们吵架了吧……你跟韩?二百五?越同志?”
叶真深深舒了口气,内力如同温泉一般在大校手腕经络处徐徐灌入,同时竖起耳朵很有兴趣的听着。
楚慈说:“组织,你想多了。”
一大一小两位“组织”同时露出蔑视的表情。
“只是韩越的远房表妹考到北京上大学,最近经常带同学来家吃饭而已。”
大校立刻问:“女同学?闺蜜?这种事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我见得多了……”
“男同学。”楚慈说,“确切的说,是他表妹的男闺蜜……一个经常脸红且从不抬起头来看人,一说话就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经常用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眼神看人的……男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