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她转头望了一眼小圆子,见她被左边的男人扣住咽喉,脸色惨白,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瞅着她。 玉川书屋
虽然她有时很讨厌小圆子的啰嗦和小心眼,但她从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再说,她与莫氏姐妹只认识了两天,而小圆子可认识了两个多月,两者衡量下,还是小圆子的性命比较重要。
“要我说可以,但你的人先放了小圆子。”她稍为妥协道,她朝四周扫了两眼,希望围观上来的人会出来解救她,然而,那些人却一脸看戏,根本不可能有人肯站出来。
“妳已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司堂傲黑瞳凌厉锐猛的黑眸锁住她的小脸。
“你……”闻言,予欢气结极了,她都退了一步,他竟然还不肯妥协。一双灵灿大眼,直凝着他,讽刺道:“怎么?你带着这么多手下,难不成怕我逃了?”
炯亮的眸光沉冷地凝睇她,司堂傲冷笑道:“妳的胆子倒不小。”
“好说。”同样回以他一记冷笑。
“妳真的不怕我杀了她?”他犀锐的眸光一黯。
“不怕!”她以极为冷血的语调道:“本小姐生平最讨厌就是受人威胁,反正我讨厌死她的啰嗦,你想怎样处置她,随便你啦,告辞!”说完,朝他拱拱手,绕过他便离开。
司堂傲在她经过自己时,突然出手想扣住她手腕,那知被她攸然闪开,他非常意外地望向她,“妳会武功?”
“不会。”予欢抿唇,戒备地瞪着他。
她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会避得过他呢?近半年来,她为了增强体质,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练习以前学过的拳法。难度因为这样,她六段黑带恢复了过来?
司堂傲眯起双眸,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抬手朝手下摆了摆手。
押着小圆子的两名手下放开她,得以自由的小圆子跑到予欢身旁,气愤道:“小欢,她们想害死妳,妳还帮她们干嘛?”她生气极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为了两个才认识两天的女人想弃她不顾。
“小圆子,妳说什么?”予欢吃惊。
“我跟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是嫣红推妳下楼的,这么狠毒的女人还帮她做什么?”小圆子撇了撇嘴,顾得不自己刚刚才捡回小命,指着予欢骂道:“只有妳那么笨的,还傻傻帮她们隐瞒,竟然还弃我不顾,妳才讨厌死,我不管妳啦。”语毕,她真的不顾予欢的生死,转身跑开了。
“小圆子,不是这样啦,我……”予欢见她跑开,跟着想追上去,那知才跑了两步,便被司堂傲拧住衣领。
“妳想逃到哪里?”
予欢转头,见到他的表情阴鸷怒沉得骇人,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想混水摸鱼,趁机逃跑。
“啊……啊……你先放开我嘛!小圆子生气了,我……”
司堂傲根本不听她的废话,一手拧着她,然后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其中两名点点头,紧跟随小圆子尾后。
被当小鸡般拧着走,予欢羞怒死了,赶忙问道:“去哪?”
“既然妳不说,那别怪我采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打她?凌辱她?予欢被他冷酷的话吓得打了个颤抖,急急道:“我又没有说不说,你先放下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先保命要紧。
“妳肯说?”慵懒的语调里不难听出他对她的猜疑。
“废话!你没有听我的朋友说吗?她们推我下楼耶,我怎会这么笨还帮她们呢?”先不管小圆子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借题发挥。
“她们在哪?”司堂傲似乎接受了她的说话,放开了她。
予欢整理了下被他弄皱的衣服,然后仰起下巴,直直地迎视着他,“是不是我说了,妳就会放了我?”
“说!”
“你不答应,那我当是了。”她清了清喉咙,缓道:“她们住在郊外的客栈里,刚才我们约定了在那里碰头,如果想找她们,现在还来得及的。”
司堂傲眯起了眸,冷睇着她,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妳没有说谎?”
“我岂敢!”予欢一脸坦然地凝着他双眸。
司堂傲幽黯冷绝的黑眼盯了她半晌,才道:“走吧。”
“走?”予欢不由得微微蹙眉。“不是说了,我告诉了你就放我走吗?”
“我有这样说吗?”司堂傲锐利的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淡道。
“你……好!你有种!”予欢拳头紧紧一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跟我来。”然后转身往前走。
司堂傲一个箭步上前,与她并肩走着,其他几名手下则跟在身后。
经过刚才的折腾,天色已接近黄昏,街道上的行人和摆小摊的小贩也渐渐多起来。
一路上,予欢的心忐忑着,正如小圆子说的,如果真的是嫣红推自己下楼,自己这样帮她们到底值不值得?其实她有一半相信了小圆子的话,在她摔下楼梯时,的确是被人在后面用力推的。若真的是嫣红所为,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摔死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她不敢望向身侧的男人,怕在他冷沈的黑眸里,泄露了自己真实情绪。
看她们这么害怕这个男人,是不是他真的很残暴?若他发现自己刚才说谎了,会怎么采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
欢会被发现说谎吗?她会逃出司堂傲的监视吗?呵呵,下回分解。
【相遇】 第055章 恶梦缠绕
天子脚下,哪里最繁华,最多王公贵人、将相朝臣、富天下的擘商巨富或文人士子以久论剑江湖的武林人士?
当然,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和文人雅士离不开酒色财气四大魔,而有洒有色的地方无疑是天子脚下光芒最炽的一角——烟花之地。
这里是醉酒笙歌,享受堕落的地方。每当余晖落下,暮色刚起,热闹的街楼牌坊纷纷挂起了一盏盏炫目的灯饰,嘻笑的喧哗声此起彼落,装扮着京城的夜色。
燕雁楼,是一栋雕栏砌凤的华美楼阁,美轮美奂的精巧建筑,重重层叠的楼阁,是这一带建筑物望之却难及。
精雕细琢的纜|乳|鼙诨、精巧的镂雕刻工、华美的丝绢锦帛,还有温柔解语的南北佳丽,无一不是令人赞叹的杰作,这是一个让人寻梦、织梦的温柔乡?br />
“哎呀呀!这不是陈公子吗?真是稀客稀客啊!”在这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燕雁楼的嬷嬷见到一名华服公子,忙上前热情地招呼着,“怎么隔了这么久才来?您就不知道我们的芳芳姑娘老盼啊盼的,巴望着您来,小翠啊,还不快带公子上芳芳姑娘那!”
然而,就在嬷嬷转身吩咐身后小婢们时,从她身侧走过一抺娇小的身影,由于她闪闪缩缩,频频往后看,仿佛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追着般,慌慌张张的,以致没有留意前面的路,被进出燕雁楼的客人挤进门里。
当她回过神时,已被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拧着耳朵,“死丫头,竟敢偷懒!”
“啊!我……我不是啦!”予欢痛得尖叫。
天啊!她怎会跑进青楼?思绪回到半个时辰前——
她正带着司堂傲去找莫氏姐妹,可那全都是谎言,她根本不知道她们会逃去哪里?或者会逃回丞相府吧,但是,她不能说出丞相府,这并不是为了保护莫氏姐妹,而是不想将风潇然牵连进来。
风丞相六十岁大寿,如果被一班青衣人捣乱那多扫兴,而且,她看得出来,风潇然很敬重他爹,若风丞相有什么不测,她会内疚难过。
在他们经过热闹的市集时,司堂傲皱眉,开始怀疑她所说的话。“郊外客栈要经过这里吗?”
“刚才我骗你啦,她们并不在郊外,而是在来福客栈,前面就是了。”她指指前面不远处,高挂的牌匾道。
“别骗我,否则……”
“我哪敢骗你,再说,你身后跟着四名打手,我想插翅也难飞啦,就因为这样,我才跟你说真话。”
予欢的视线四处游离,说谎的眼睛根本心虚的不敢正对着看向他,而在她游移时,刚好瞧几名流氓地痞打扮的男人迎面走过来,慧黠的灵眸一闪,心生一计。
“是吗?”
“对对,骗你是小狗。”说说而已,反正又不会当真成为小狗,小命保住了再说。
正这时,流氓地痞已走近他们,在擦肩而过时,予欢故意伸出脚绊倒身侧鼻孔向天的男人。
“啊!妈的,是谁?”一声暴喝响起。
予欢马上闪到司堂傲身后,用他高大的身形,挡住自己娇小的身体。
那几名流氓回头,见到表情一脸冷漠无波的司堂傲,以为他是罪魁祸首,二话不说,冲上来迎面就一拳。
予欢装出惊慌的样子,逃到另一名青衣人身后,趁他不备之际,将他往前一推,一场混乱就这样发生了。她知道以司堂傲等人的武功一定比这些流氓地痞高出百倍,不用三两招就将他们摆平,所以,趁着流氓地痞缠着他们,而人流又挤拥时,仗着自己娇小的身形,钻进人群里。
待司堂傲等人摆平了流氓地痞,人群中早已不见予欢的身影。然而,他们并没有因些而放弃,分散四面寻人去。
予欢不敢停留,深怕他们赶上来,所以闪闪缩缩、躲躲藏藏的,有几次险些被他们发现了,幸好她身形娇小,躲藏起来方便,因此,她专门挑人多的地方走。
天色渐暗下来,瞧见前面一条街道挺热闹的,而且一栋一栋高楼矗立两旁,藏身更方便,她往后看了一眼,发现两名青衣人正朝这边走来。吓得她顾不得那么多,迅速朝人流奔去,那知她一时没有看清楚,竟然进入了妓院。
予欢被老鸨拧进厨房,将她丢给一名老嬷嬷,交待了一些事就走了。
“这位大婶啊,我不是这里的人啦。”待老鸨走后,予欢忙跟老嬷嬷解释。
“不是这里的人?那妳怎能进这里来?”老嬷嬷怀疑地上下打量她,今天新进来两名丫头,长得同样也是瘦瘦的,那时匆匆一瞥,没及仔细看清楚,难不成正如老鸨说的,她想偷懒?
“我被人追,混进来的啦,我……”
“妳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般好人家的女儿哪会到这里。”老嬷嬷语带讥诮的打断她的话,然后将一盆冒着热气的水递给她,“今晚是如烟姑娘开苞的日子,客人多,楼面不够人手,妳将这热盆水端到倚云阁去给如烟姑娘。”
“呃?”予欢捧着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不去!”
“倚云阁怎样走?”既然她不听她解释,那她只好再想办法逃走了。
“出门转左,经过一个花园,便到主楼,再右转,过经一条长廊,见到一座小苑,左转第二间便是。”
老嬷嬷说得极快,而且咬字不太标准,令予欢听得一团云雾,不过,她并没有再开口询问,端着盆水就出去。
予欢并没有按嬷嬷的吩咐到倚云阁,她经过花园时,便将盆水放下,然后在酒廊里兜兜转转,怎么也回不到进来时的大门,经过各个房间,幽香飘进鼻间,那全是女人的胭脂味。
她捏着鼻子着,犹豫着该怎走时,看到刚才拧着她耳朵的老鸨领着一名轻摇手中羽扇的玉面佳公子走来,她连忙转身,却看到一个青色身影背着她正四处张望,这不是司堂傲一名手下吗?
天啊!他们竟然找到青楼?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办呢?她侧头,看到左边长廊有个楼梯级上三楼,急急跑上去,然而,老鸨领着人也朝这边走来。
予欢吓得脸色发白,回身,发现这层楼只有两个房间,除非她跳楼,不然,她必定会被老鸨。
此时,她身后的房内都传出一阵阵挑动人心的优美琴声,而楼下的脚步声也渐渐近了,在她犹豫不决时,随着‘吱’的一声,身体倏然往后倒去。
“啊——”她尖叫一声。
完了!
她竟然不知道背后的是一道门,而打开门的人被她突然撞进来吓了一跳,本能的想出掌击向她,但乍然瞧见她脸孔时,蓦地收回内力,迅速接住她身体,旋身,一起倒在地上。
这时,琴声嘎然而止。
予欢从惊吓中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脸孔,而她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他身上时,吓得她忙想起来,那知撑在地的两手一软,这次,不但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就连双唇也贴在一起。
***
蓝做到了,二更啦,呵呵!!!!谢谢亲们热情的PP,让蓝不能偷懒,吃了饭就在电脑前猛码字!呵呵!
【相遇】 第057章 选妃大会(二)
她……她竟然与他接吻?
予欢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她竟然与祁煜接吻?这是她作梦也不敢想像的情节,今天居然发生了。
而她的心……跳直非常厉害。
他的柔软的唇,只是轻轻一贴,竟然能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天啊!难道这就是动情的感觉?
可是……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抽气,“噢,我的天啊!”
同一时间,两人发现室内异常的气氛,倏地分开。
予欢还来不及从祁煜身上爬起来,却已被他猛地推开,重心不稳的整个人往后仰倒,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团红影朝她飞来,在她倒地前一刻,红影先行在她身下落下,‘咚’的一声响起,摔了个四脚朝天,然而,她只感到头部一阵晕眩,但痛并没有如期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却掉到地狱。今天她犯太岁啦?怎么这么多意外?
她缓缓地睁开眼,一张带着歉意的俊脸映入眸中。
“对不起!妳没事吧?”祁煜朝她伸出手,关心地问,一贯轻柔的语气并没有受刚才的吻影响。
见到他,予欢怔了一下,刚才是她多心了,怎么会在祁煜眸里瞧见厌恶的神情呢?也许这是一个幻觉吧。
她是不是摔呆了?瞧见她没有反应,这个想法立即在祁煜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我没事!”予欢应道,然后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然而,不经意地发现室内还坐着三男二女,其中两名男人化成灰她也记得,他们分别是墨澈和与她见过两次面的韩桦,另一男二女对她而言极陌生,但想也知道,那两个女人必定是青楼里的花魁。
不知怎的,心情蓦然低落,借着祁煜伸过来的手站起来,低头,发现朝她飞过来的红影竟然是一只坐垫。
她朝红影飞来的方向看去,那救她免于脑震荡的人竟然是墨澈?为什么,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纳闷时,予欢打量室内两名女子,坐在琴台前的女子有一张绝丽容貌,肤如凝脂,两弯柳叶眉,勾人心魄的丹凤眼,唇若点樱。莫嫣红她认为美,这此女子比她更胜一筹,所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就是这个意思吧。
而从在那名陌生男人旁边的女子虽然逊色了一点,但同样极吸引男人的视线,尤其是那双翦水秋瞳,因染上些许酒意,醉眼迷蒙地散出惑人的媚。
予欢微微蹙起了眉,面对如此娇媚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那么,祁煜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吗?还有……
她朝墨澈暗觑一眼,正好与他望过来的眼神对上,那狭长深沉的黑眸,是让人望不透的绝崖深渊,不知为何,她的心竟为之一震。
“哎哟!祁公子,你没事吧?”听到声音进来的老鸨,忙上前对祁煜关切地道。
“我没事。”
老鸨用食指截着予欢的额头骂道:“妳这丫头怎么做事的?不但偷懒偷到这里儿,还给我弄出状况来?”
予欢正懊恼着刚才心底出现的莫名悸动,闻到老鸨的话,假装发火掩饰自己不应该涌起的情绪。“妳别截啦!死鸡婆!若不是妳不分青红皂白的认错人,我又怎会弄出状况来?看清楚,我不是这里的丫头。”
“什么?鸡婆?妳……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次也是一样,古语有曰:妓女之老者曰鸨。喜滛而无厌,诸鸟求之即就。”
“妳……妳……妳这个死丫头……”老鸨气疯了,正想教训她时,室内突然响起一阵狂笑。
“哈!哈哈……”
被他这么一笑,予欢有些恼怒地回首,瞪向笑声出处。“你笑什么?”
“小麻雀,没见一段日子,妳的口齿不但伶俐了,还变漂亮了!”韩桦毫不受她的白眼影响,起来踱到她面前,极为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发。说真的,她的眼眸真的很迷人,尤其是怒愤的瞪着他的时候。
每个人都渴望别人的赞美,当然,她也不例外,只是,‘小麻雀’这个名却不敢恭维。
予欢斜睨他,正想说话时,坐在席上的陌生男人忽然开口问道:“殿下,这位小姑娘是?”
祁煜简洁回道:“一个朋友。”他似乎不想多解释,并转而对老鸨道:“她是我的朋友。”
闻言,老鸨随即变脸,一副谄媚奉承嘴脸,陪笑道:“原为是殿下的朋友,那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蝶儿,影儿,好好招待客人。”说完,她退出房门,并将门关上。
“小麻雀,妳怎么会出现这里?”韩桦牵她的手,想拉她入座,殊不知被予欢猛地甩开。
“你想干嘛?”予欢一脸戒备地瞪着他。记得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嫌弃她长得丑,对她不屑一顾,他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桦,你认识小欢?”祁煜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
“谁与他认识。”予欢才不承认他们认识,特别是以那种尴尬的方式认识。
“哦?”韩桦扬扬剑眉,对她急于撇清的态度不以为意,凑到她耳边,以大家都听得清楚的声音暧昧道:“可我还记得那时有人与我袒诚相见,还扬言要我以身相许……”
“停!”听他在众人面前说如此轻佻的话,予很愤怒抬起头,很不客气的瞪着他,气愤的话脱口而出,“滛贼!谁要你以身相许?若被看光便要以身相许,那我岂不是也要对他以身相许。”说着,她指向坐在桌前举杯喝酒的墨澈。
室内才稍有点活跃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