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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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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的心因为这种姿势而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的,再也不会像前几次那么好运,岂料墨澈会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而他们此时的姿势像偶像剧一样,差几公分两片唇瓣就要贴在一起。

贴在一起?意识到这点,她的心脏跳得乱七八糟,气息也变得极为紊乱,双眸紧张又期待的紧锁着他的俊颜,惊羞的感觉到他的脸真的越贴越近——

“该死的女人,妳不要命啊!”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他疯了是不是,怎么会有想吻她的冲动?墨澈随即将她推开,毫无防备的予欢被他这一推,身子就要往后一晃,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时,他迅速翻身,一手勾住她的纤腰,一手撑在地,哪知撑在地的手掌心传来一阵尖锐辛辣的剧痛,额角也因此而冒出微薄的汗珠。

予欢因自己刚才有那种想法而羞愧不已,猛地一把将他推开,站了起来,毫不领刚才他救自己的情,伸出食指,毫不客气地戳着他厚实的胸膛,边戳边骂道:“你才是该死的男人,我都逃开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追我?如果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你们休想,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一分一毫。”

可恶!她怎么会期待他吻自己?她一定摔坏脑子才会有这种想法,他可是想伤害她孩子的恶魔耶。咦?不对,如果他真的想她死,刚才为什么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到底他的心在想些什么?

“疯够没有?”墨澈霍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扯到面前,“看来妳真的想死是吗?”说着,举起另一只手就要往她脖子掐去。

“你受伤了?”予欢眼尖的看见他举起的手掌心流血不止,脑里迅速闪过一个画面,对了,一定是刚才救我时被碎石刺到的。该死!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她发现。

墨澈的手来在她纤细的颈项前顿住了,因为,他发现前一刻凶悍至极的女人,下一秒却握着他的手,豆大的泪珠自她眼眶掉下来,无来由的,他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捶了一下。

“妳哭什么?”这个女人真的莫名其妙的,而自己更莫名其妙,竟然会为她的泪感到心疼?

“你故意的,是存心让我内疚是吗?”予欢咬着唇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赶紧在自己的裙摆下撕下一块布条,抬起泪盈盈的大眼问:“你有带金创药之类的东西吗?”

墨澈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平时他不会带这些东西,刚好昨天朋友受了点小伤,拿出来涂时忘记收回去。这瓶药能迅速止痛止血,是难得一见的奇药。而他刚好见到,便顺手塞入怀准备还给他,哪知药未还却遇上她。

予欢握着他的手,小心挑出掌心的碎石,再将药剂涂上去,然后笨拙地包扎着。

“好了。”她仰首,望进一双深幽黑眸,而他正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一时之间,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妳刚在是在担心我吗?”墨澈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既沙哑又低沉。

予欢撇过头,紧紧的咬住下唇,一语不发。

是的,她担心他,她之所以会担心他,是因为他曾多次救过自己吗?

她不敢深究到底为什么,因为她记得自己以前曾看过一段这样的论述:女人如果不性感,就要感性;如果不感性,就要理性;如果不理性,就要有自知之明;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她是不幸的。

她不想成为不幸的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要不起的。

“走吧。”见她没有说话,墨澈拉过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你自己回去吧。”予欢转过身背着他,以手背抹干泪痕,语气哽咽。

“为什么?”墨澈抿唇,盯着她背影,他不喜欢她背着自己说话。

予欢握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如果你无法拒绝皇上圣旨,又不想娶我又容不下我肚里的孩子,那你就让我走吧,抗旨的罪就让我一个背下来。”

“难道你不怕诛九族吗?”他将她扳正过来,面对着自己。

“不会的,如果皇上要诛九族,那他连自己也要算在内咯。”说着,她低垂着头,“更何况,我并不是风齐天外孙女。”

“不是?那妳是……”

墨澈正想追问下去时,坡头上的马路已有一队人马靠近,领头的正式风潇洒个严刚。

“微臣风潇洒参见晋王爷。”风潇洒下马拱手道。

“我不可以跟他们回去,求求你,放去我走好吗?”这是她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回去她必死定了。

“不行!”他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第011章 不是那回事

三天后

锣鼓喧天,全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拥挤在街头巷尾,而城里的酒肆茶馆更是家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只因近日市相貌平凡常乐郡主嫁予全城引以为傲的美男子——晋王爷墨澈的好日子。

曾一度传说常乐郡主在皇上赐婚前就与别的男人暗怀珠胎,可后来发现,原来是有人暗中造谣,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而真相是常乐郡主与晋王爷早就相识、相恋并珠胎暗结,皇上因此赐婚他们。对于常乐郡主的好运,可让城中未出阁的少女们嫉妒的,因而全城子民们拥住街头巷尾、酒肆茶馆,全都为一睹这场婚嫁的风采。

迎亲队伍走在京城的大道上,锣鼓喧天,热闹滚滚,喜气洋洋的正红色装饰着,围绕着花轿迤逦而行,秋日的威风扬起火一样热烈的欣喜,整个京城为之沸腾。

予欢一身嫁衣盖头遮面,稳稳地坐在轿内,然而,心却随着轿子的一升一降而起起落落,忐忑难安。她以纤指掀开窗帘以小缝隙,一双琥珀色的星眸注视着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的欢呼声音越响,她心情越沉重。

视线移往旁边骑着白马的新郎倌,姑且不论他的相貌,那背影看来颀长挺拔,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龙,但是不管他是不是人中之龙都不关她的事,他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细长的手指用力地握住袖口,红帕下妆点过的容颜泛起微微的苦笑,这样美好的词句,谁知道背地里只不过是一场协定而已!或者连场协定都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威胁她。

那天,墨澈拒绝放她走,并将她带回相府,当着风齐天的面前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三天后会来迎娶她,然后拉着她回沁莲小筑,跟她约法三章:他提供一个名份并给她孩子一个姓,衣着无忧,但她不能介入他的生活;他日他再娶,他不得有异议;在王府,她只是一个住客,并没有王妃的实权,所以,凡事都得听他的。

这是不公平的条约,为了孩子,她忍下来了,她不知大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她只知道自己找到三种男人其中一种结婚了——就是她不爱他而他也不爱她的男人。

只要她不爱他,那么,她就不会受伤了。予欢是这样说服自己接受这段婚姻。

再过一会轿子就到晋王府,行过礼后,她就是晋王妃,这一生都将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绑在一起。但她常予欢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扯着走的木偶,这种生活只是暂时的,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带着宝宝离开这里,去寻找她真正的幸福。

幸福?她的心倏地沉了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这场桎梏呢?

予欢将布帘放低,挪了挪身,然后抬手扶正头上的凤冠,漠然地看着身上绣工精细的大红喜服,她在古代的人生将在此转入另一个阶段,前途渺茫。

自遇到墨澈后,她的人生不断地起起伏伏,他们从一开始就争吵不断,互看不顺眼,直到而今,他们的关系仍没有转变。只是,有时她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既然如此讨厌她,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出手相救她呢?明明不愿意做冤大头的,为什么会在风齐天面前说谎,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如自己以前所猜测的,他是同性恋者?娶她只是烟雾弹,掩人耳目?不然,有谁会肯做这个冤大头?也许他又未婚妻一事也是假消息吧,目的是不想人们猜测太多。

乱了、乱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心里那股郁闷不乐从哪里来的。

正当她思绪烦乱,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轿子突然一颤,差点将她摔了下去。

她稳住了自己,心中不禁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轿夫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怎么可能会抬不住轿子?而且,她这么娇小,就算怀孕四个月,可肚子只微微的隆起一点,若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她怀孕四个月了。

此时,蓦然间听到了轿外传来女子痛呼的声音。

“哎呦,痛死我了!啊,这位大哥,别踩坏了我的玉佩。”

迎亲队伍途经大街时,忽然有一个少女被拥挤的人群撞了出来,正好碰到花轿,引起一场小小的马蚤乱。

“容儿,是怎么回事?”予欢问与花轿并行的陪嫁丫鬟。

“小姐,好像有个姑娘撞到轿了,王爷正上前了解情况。”容儿在轿外回道。

撞了花轿?她眉心蹙紧,“容儿,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花轿就要到门,却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这场婚礼当真如此不吉利吗?

“好的。”容儿领命而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容儿带着凝重的表情回来,透过窗帘,多里面的新娘欲言又止:“小姐,刚才……刚才……”

“怎么了?”予欢心急地催促道:“说!是怎回事?那姑娘受伤了吗?”

“不……有,有一点,不过……”

“不过什么?”

这时,轿子再次抬起来,喜娘响亮的声音传来,“让让,大家让让,别误了郡主嫁人的吉时!”

“小姐,妳心里要有准备。”容儿深呼口气,道:“那个姑娘不是被撞伤了吗?她掉落一块玉佩,刚好滚到王爷脚边,被他捡起来,一问下,原来她是王爷的未婚妻。”

“什么?”予欢顿时愣住了,他真的有一个未婚妻?刚才她还在想,以为这只是障眼法,原来是真的。那么,这个正主儿回来了,她的位置又摆在哪里?

不,她根本没有地位,她只是一个住客而已。想着,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心更沉下几分。她这样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予欢在心底再一次问自己,然而,答案很明显,不管对与错,她没有反悔的理由,因为,花轿已到门口了。

***

“送入洞房。”

随着一片欢呼声和道贺声,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覆着红盖头的新娘在喜娘和丫鬟的扶持下步入新房。

大红的喜烛把布置得亮丽堂皇的新房内映照得喜气洋洋。予欢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端正的坐在喜榻上,面对着她这一生第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心情是复杂而沉重的。

他们不是因爱而结合,又是契约夫妻,洞房花烛夜当然免了,只怕今晚是她独自一人过了。外面的人都说她幸福,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幸福。嫁给一个在朝极有权势,又英俊不凡的男子,可她要面对的并不是与他如何相处,而是如何与他的家人相处,还有那个刚刚相认的未婚妻。

听容儿说,那个姑娘是上来寻亲的,现在安顿在晋王府的东暖阁里。墨澈在娶她之前已说得很清楚,他要再娶的话,她不得有异议,也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她得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而其不止一个女人,他在府内也有两名妾侍。

幸好,她不爱他,而他也不爱他,若非皇命难违,他们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她什么也没有,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不可能连这一点都失去,若想活得自由潇洒,就不能爱上墨澈。

喜帕下的她,垂首扭绞着手指,深吸一口气,正欲抬手将沉重的凤冠取下时,容儿匆匆奔至,来到她身边嚷道:“小姐,王爷正朝新房走来,相爷说过,妳一定要记得和王爷喝喝合丞酒,桌面上的甜枣儿、子孙饽饽你们也一定要记得吃。”

“容儿,风潇然他有来吗?”予欢此刻挂念的是一直没有出现的风潇然,他不是交待过,会在她成亲前回来吗?为什么婚礼都行完了,他仍没有出现?

“小姐,二少爷他……”

容儿正想说下去,墨澈身着红袍,英气焕发,踏着稳健的步伐,无声地走了进来。

“妳可以下去了!”他朝容儿一挥袍袖,低沉地命令道。

容儿下去后,墨澈并没有急着为予欢把凤冠摘了下来,而是坐下来,执起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墨澈一年举杯饮酒,一边拿眼斜睨着坐在床沿的娇弱纤影,心头充斥着复杂难解的情绪。

眼前这众所皆知的平庸到一无是处的女子已成为他的妻子,娶她,一半是出于皇命,另一半他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征服欲还是把她当拉拢风齐天的棋子?抑或她仅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因那个缠绕他多年的梦?

对于像她这样的娇蛮强悍的女子,他应该不屑多看一眼才是,可不知怎的,她的身影总与梦中的她相叠,在他的脑海里萦绕徘徊不去,让他像是中了蛊似的,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收藏起来,还在风齐天面前说谎,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对于自己这不寻常,不该有的情绪反应,他不由得一阵气恼,厌恶地撇起唇角,然后再一次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值得他眷恋荣宠,尤其是数日前听到碧儿的丫鬟曾向他暗示过,她与俞府里一名守卫之间有那不可告人之事,甚至她肚里的孩子很可能是那个守卫的。想到这,他怒火中烧,加深了心中对她的鄙夷。

于是,心思各异的两人,各据新房一隅。

墨澈仿佛存心折磨她似的,沉默着想看看她能撑多久。

屏息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而头上这顶沉重的凤冠令她肩颈酸疼不已,而房内又半点声音也没有……

难道他来了又走了?

会吗?予欢没哟再多想什么,自个儿将喜帕掀起,哪知眸未抬起,便听到一声低沉并含着冷谑的语调蓦地响起。

“我的王妃,原来妳这么迫不及待!”

闻言,予欢顿时僵住了,慢慢扬起眸望向他,淡淡道:“你我都明白,我们并不是那回事。”即使两人之前互看不对眼,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红袍套在他身上煞是好看,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墨澈邪佞地轻哼一声,起身缓缓走至她面前,抬起她那纤细的下颚,四目相接的那刹那,予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那冷邪狂傲的气势,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具有威严摄人的魄力,令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而此刻的墨澈也微微一怔,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仔细的看过她,她五官很精致,只是皮肤偏黑将她的优点掩盖住了,现在上了妆,将她的优点突出来,细细的柳眉,琥珀色瞳眸在烛光折射下似乎罩着一层雾霜,俏而巧的鼻子下是微微轻启的粉唇,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该死!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她十分迷人!

纵使他对她确实心怀厌恶和鄙夷,但此刻有种想占有她的迫切。

不!怎么会这样?一定是错觉!

墨澈放开她,倒退后两步,霍然转身,佯装出凛人的气势离开。

望着他急速离开的背影,一股难言的疼痛自胸臆升起,她捂着胸口,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何解看到他如此绝情,她的心胸会泛起疼痛呢?

深深地顺了一口气,予欢卸下头上沉重的凤冠,褪下身上的嫁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然后打量着眼前这个对她来说并不陌生的房间。这是墨澈的寝室,纱幔、桌布、窗帘等都换上了红色,那是热情的喜色,可她的心却一片荒凉。

走至桌子旁,睨了眼桌上的酒壶,既不成交杯酒,那么就让它成为解愁酒吧,她坐下来,径自替自己倒了一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他们拜堂却未喝下合丞酒,甚至连头上的红帕也不是新郎取下的,他们之间应该不算是夫妻吧?也对,他的未婚妻回来的,这一切程序应该是与真正的妻子去完成的,而不是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想着想着,她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原本不容易醉倒的她,因为心情烦躁,没两下,便感到头晕晕,于是,她步履颠簸的走向床褥,不一会儿整个人便完全躺平了。

***

前院热闹仍持续着,后院的亭中,石桌摆着一壶清酒,银亮的月光下,一抹红影对月举杯而饮。

“春宵一刻值千金,墨兄,为何如此失意,一个人在此喝着闷酒?”一名青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在墨澈对面坐下。

“春宵?”墨澈自嘲似的笑了笑,“既然是春宵,那么独孤翼,你告诉我,为何我没有那种期待又兴奋地感觉?”

独孤翼扬扬眉,含笑道:“既然在意她肚里怀了别人的种,为什么还要将她娶过来?以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你大可以将她怀了野种的事上报给皇上,他一定会收回圣谕。”以自己对墨澈的了解,墨澈根本不在乎皇权,只要他想,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

“翼,你并不知道,就算皇上知道了,他也不会收回圣谕,因为她是皇上心爱女人的女儿,皇上感觉亏欠了她,所以,他不会收获圣谕的。”墨澈狠狠地喝干了杯中酒。

“是这个原因吗?记得前两天,你只瞄了人家背影一眼,就撇下朋友我追人去了,还弄得一身脏兮兮的回来。”独孤翼饶富兴味地扯出一抹笑容。

“你现在是来嘲笑我吗?”墨澈为他的空杯倒满酒。

“嘲笑?怎么会呢?哈哈!”独孤翼仰头哈笑,道:“只是今晚是月圆夜,刚好大哥托人送来一瓶药丸,可以抑制你体内的蛊毒,韩桦受伤了,他让我送来给你,顺便祝贺你新婚愉快。”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子递给他。

接过瓶子,墨澈轻抚着上面不平细纹,淡淡问道:“桦的伤没有大碍吧?”

“盟主之位他势在必得,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独孤翼看了看他的神色,道:“倒是你,仍没有月圆变后的记忆吗?”

听大哥说,墨澈月圆变后无论行为还有散出来的气质与失踪的墨淢极相似,若不是确定墨淢失踪了,他们还以为他便是墨淢,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呢?身为神医的大哥也找不到原因,唯一可以解释的只是下蛊之人。

墨澈摇摇头,举杯喝了一口酒,深幽的黑眸因思考而显得更深更黑。自中蛊毒后,每到月圆之夜,他的性格便会出现异常反应,可除了中毒那天醒来有模糊印象后,以后他清醒过来根本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千黛雪的蛊毒真厉害,希望大哥早日找到雪藏莲和冰丝蚕,配制出解药。”独孤翼为两人添满杯,举杯喝了一小口,突然想起什么,一双耐人寻味的眸子注视他半晌,问道:“对了,今晚的洞房还继续吗?听说你找到未婚妻了,那是不是准备下一场婚礼?”

提到未婚妻,墨澈闪烁的黑眸变得暗沉。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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