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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愣,“这大白天的,皇上怎么过来了?”

路阳不想和他碰面,便说道:“我躲一躲,你们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说完,身子一猫,便躲在了屏风后面。

她前脚躲进去,寒歌后脚便进来了。

素年与几名太监跟在他身后,行过礼后,皇后把寒歌请到了桌前。

寒歌看着桌面上的两只杯子,眼睛不自觉地瞟到了屏风前,屏风是上好的玉石,看不到背后的人影,只是底下那一双鞋子,却已经曝露了踪迹。只怕是不想见到他,故意躲了起来吧。

原先进来,没想过一定会遇到她,但她故意躲起来,却让他十分的难堪,就像你原本不想要一样东西,但别人直接说不给你,那种心情是何等的难受?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不等皇后说话,甚至连一丝脸面都不给路阳,径直对素年说:“把屏风后的人给朕拉出来。”

皇后一愣,顿时拦着素年面前,对着寒歌摇摇头。寒歌却已经冷下了心肠,他是皇帝,没有人能逆他的意思。只是皇后却还是奋勇拦着,寒歌冷道:“皇后,注意自己的身份。”

皇后摇摇头:“她不愿意出来,臣妾不想勉强她。”

寒歌眸子顿时阴冷起来,“你用什么身份拦着朕?你是朕的皇后,是听命于朕还是听命于她?”

皇后听到屏风后有细碎的声响,马上对皇帝身后的太监道:“你们全部出去,素年,你也出去。”她知道路阳断不会眼看着她和皇上硬撑,所以把室内的人全部赶了出去。

素年出去后把门关了起来,路阳从屏风后走出来,定定地看着寒歌。寒歌盯着她,阴沉着脸,眉头紧紧拧起,眸子漆黑如墨,透着怒气,整个人像是在极力压抑住全身的怒火,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路阳不做声,既不请安也不行礼,只倔强地看着他。

寒歌一脚把桌子踢翻在地,屋内传出嘣的一声响,然后是杯子落地的清脆声。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有满身的怒气在外溢,踢完桌子,他没有看路阳一眼,径直便拉门离开!

门外又一阵的脚步声,是太监急促追赶而去的声音。

路阳全身冰冷,呆呆地站立着,脑子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说不清此时的感受。

第四十九章皇后的病[本章字数:2068最新更新时间:2011-09-01 19:1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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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想上前安慰两句,但脚步缓滞,竟动也动不了。路阳蹲下身子,慢慢地捡地上的碎片,从未有过这么失落,他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可以看出他心里的失望和痛苦。她不知道为何要躲避他,当他发怒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要僵持着,他分明只等她一句话,一句开口喊他的话,但她什么都没说,只倔强地站着。

皇后也蹲在她旁边,拉起她的手:“不要捡,一会伤了手。”

路阳看到皇后眼里的担忧,笑了,“怎么?我有那么软弱吗?放心喔.....”她不经意地从皇后的手指掠过,顿时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那十指指甲,竟然全部都是黑色的,质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皇后缩回手,笑着说:“我是练毒功的,指甲藏毒是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路阳疑惑地问道,扶着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皇后坐在椅子上,苍白着一张脸看着路阳:“你没见我最近脸色不好么?我这种毒功练到一定的阶段,便会有一种反噬的现象出现,毒气攻身,要等身子慢慢把这毒吸收了才算完成,所以这段时间,我的身子很虚弱。”

路阳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对于这些武功什么的,她一窍不通,但看她神色一派平静,倒也不像是说谎,“你可别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些什么毒功练着有什么用啊?你现在是一国之母,但凡你有一丝危险,都有几十个人冒死前来相救,何必要费那劲啊?”

“反正闲来无事,那就练练吧。”

小菲领着几名宫女进来,瞧了瞧地上的东西,不禁说道:“万岁爷可许久没这么生气了,想必是因为良妃的事情,宛贵妃又没了孩子,只是把火撒在娘娘身上,也真真让人寒心。”

“不许胡说。”皇后呵斥道,“祸从口出知道吗?”

小菲知道厉害,连忙噤声,“是!”说罢,便连忙指使人收拾东西。

皇后这才想起宛贵妃的案子,问道:“那案子可水落石出没有?”

路阳笑了,“这后宫里的案子,哪里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过凶手皇上只怕心知也不会说出来。皇后,你啊还是安安分分地在宫里绣绣花,再种种花或者赏赏花,过最幸福的日子吧。”

“你觉得我幸福么?”皇后看着她,眸子里有一丝认真。

“幸福,不愁吃不愁穿,心中无欲无求,既不奢望帝王的恩宠,也不求家族的显赫,有平常心的人,都是幸福的人。”路阳也认真地说。

皇后侧头想了一下,最后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气,“是啊,我如此幸福,不枉此生了呢。而且有路阳陪着我,好吧,外面的所有风风雨雨都和我无关。”

路阳笑了,在皇宫宫里尚且能谈笑风生,只是一出了皇后的寝宫,她的笑脸便再也维持不下去了。沮丧地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走过回廊,路上遇到的都是昔日的手下。

走到梨花馆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住了,她抬头一看,好一张嬉皮笑脸,路阳没好气地说:“你真的很有空。”三王爷笑着说:“你怎么了?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听说皇嫂惹怒了皇兄,你从皇嫂的寝宫出来,知道发生什么事么?”

路阳心中一动,“皇上很生气么?”

“气啊,”三王爷点点头说,“本王未曾见过皇兄发这么大的火,路路,知道为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路阳摇摇头,又问,“那皇上如今去了哪里?”

三王爷叹叹气,“能去哪里?你也知道,皇兄一生气便是去了禅房,现在只怕也去了禅房。”禅房是寒歌特意让人布置的,房中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墙和一个蒲团,中间挂住一幅先皇的画像,他无论遇到什么难题或者是生气的事情,只要到禅房里坐上一两个时辰,出来便能淡然面对。

路阳也曾陪过她去禅房,那样的他沉默可怕,却又让人心疼。如今,他又去了禅房,虽然知道他从禅房出来之后,又回变得若无其事,但她还是无法忽略心底那种疼痛。

“路路,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皇嫂到底做了什么,让皇兄这般生气啊?”三王爷一改之前的玩笑不恭,认真地看着路阳问道。

路阳回过神来,看着三王爷那双和寒歌酷似的眸子,不禁又有一瞬间失神,愣愣地回答:“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三王爷疑惑地问:“你也不知道?可你不是刚刚从皇嫂的寝宫里出来么?皇嫂一直都很温善,断不可能惹恼皇兄的,莫非是皇兄发现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东西?路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皇嫂?”他想起路阳之前和皇后的感情一直挺好,而且外间都说路阳是皇后身边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太监,不能和皇后有些什么实质的背叛,但他的心思,会不会已经背叛了皇兄呢?皇嫂一直对皇兄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姿态,相反对路阳则十分热情,在许多场合下,都见她面露微笑瞧着路阳的身影。会不会她心里,早就喜欢上了路阳这假小子,这死太监,这皮光肉滑的阉人?皇后和路阳早已经情有独钟,两情相悦?

三王爷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他想象的那样,否则皇兄为何会勃然大怒?甚至贪官为祸,他也未曾如此失态过,竟然在皇后面前翻桌子,拂袖离去!

路阳翻翻白眼,“你的脑子构造真是奇特,这些话你烂在肚子里就算了,可千万别说出来,别人会笑死你。”说完,便从回廊的栏杆翻身下来,想要离开。

三王爷一把拉住她,“你说清楚啊,不是因为你和皇嫂的口茭情,是为了什么?我知道皇兄的性子,寻常事情,不会让他这么生气。这宫中又没有其他男人,除了你接近皇嫂,还有谁?”

“我也不是男人!”路阳蹙眉道,“三王爷,你不如去问问皇上吧,问我有什么用,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的。”说完,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宫。

第五十章舒雅少年习毒功[本章字数:2161最新更新时间:2011-09-02 07:4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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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良妃的案子,路阳始终想不通,为何舒相要把这些有毒的香料给舒雅?莫非因为她练的是毒功?但若是这样,大可以名正言顺地交给她啊。为何要转几个弯?导致伤害了一条人命和宛贵妃的胎。

小太监所说,当时他是忘记了把这包香料收起来的,也就是说当时舒相没料到他会把这包香料曝光在宛贵妃面前,也就排除了他想杀害宛贵妃的说法。换言之,他要毒杀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舒雅。不过舒相的地位,由于有舒雅在而稳固,一旦舒雅死了,他的地位是直接受到威胁的。至少宛相的人会乘乱攻击,加上如今宛贵妃受宠,难保不会成为中宫的最好人选。舒相为何要断自己后路?这真是于情与理都说不过去啊。

寒歌在禅房直到傍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面容已经沉寂了许多。其实,若是路阳踏出这一步,他也是会逃避的。只是换了一个位置,逃避的人变成路阳,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终究是人啊,有感情,尤其对路阳的感情去到哪里,他自己也无法估量。

素年静静地走上来:“皇上,该用膳了。”

寒歌不语,看着天边一抹璀璨,马上就要坠落山的另一边,太阳总会升起的。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啊,天下间不能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一个人,你已经位高权重,一国之君,坐拥江山了,不能要求更多。

素年却听在耳里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皇上,其实您一旦下旨把路大人纳入后宫,没有人敢反对?何必这样自苦?”他也知道路阳的身份,路阳自以为瞒过这宫里的任何人,却不知道这宫中生存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寒歌看着他,一身的霸气内敛,如今他眸子中,只有为情所苦的忧伤,“你认为路阳会愿意么?你自认为了解她,却不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一旦路阳被纳入后宫,不到一个月,她定必会马上离开,让你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朕与她之间,只能保持距离,不可靠近。”

素年摇摇头:“奴才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只是喜欢一个人,不是千方百计要留她在身边么?”

寒歌沉沉道:“朕只有疏远她,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这种爱未免太痛苦了。”素年眸子里有一丝怜悯。

寒歌不语,只静静地走着夕阳下的小径上,踩着地上斑驳的树影,一步一步,走向那长长的桂花林小径。

素年又道:“日后,路大人要是成亲了,皇上该当如何?”

寒歌陡然站立,胸膛像是久久不能呼吸般憋得难受,心脏似乎要从身体剥落一般的疼痛,脑子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手指麻木,双脚麻木,竟然也踏不出一步。

唇间有一丝苦腥在流淌,是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血原来是这么腥的,腥中带着一股子苦涩。

素年见到他这副模样,后悔不已,连忙安慰道:“皇上,您别这样,她未必会嫁人的。”

寒歌闭上眼睛,脑海中无可抑制想到她披上凤冠霞帔,和人拜堂的情景。她会嫁人的,一个女子,就算多能干,她也要嫁人,也要有人疼爱。这份爱他给不了,他也想别人能给她。

至于自己,已经拥有这么多,不会难过的,一定会微笑祝福并给她举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皇后的身子越发差了,她连日赶制新衣物,不让自己停歇,也不让宫女们帮忙。小菲是她陪嫁的丫环,皇后的一切,她十分清楚,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日一日衰弱下去。

皇后练的,确实是毒功。这一切,应该从她小时候说起,舒相早年生有一子,夫人便再无所出。后来将近四十才临老开花生了一个女儿。只是这女儿先天不足,御医断定活不过十岁。为了救女儿的性命,舒相用尽了一切办法,后来因缘际会,认识了毒教的教主乌羽玉。她不是个善良的人,相反,她心肠十分恶毒,可对舒雅却十分的喜爱,为了救她性命,她传授舒雅飞针毒功。小小年纪的舒雅,便被放入毒液中泡身。性命虽然救了回来,可毒也入侵到四肢百骸。她没有修炼毒教的心法,因为一旦修炼了毒教的心法,性子心肠全然都会改变。也因为如此,她的毒是自己无法驾驭,到了一定时候,毒液反噬,她会生不如死。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乌羽玉由于她的倔强而震怒,早发誓不再管她的事情。小菲知道,自己的小姐,已经是无人能救了,每活一日,就多受一日煎熬,那种反噬的疼痛一旦发作,她会痛不欲生。有一次她亲眼瞧见她把绣花的针全部插入自己的身体,那时候舒相也在场,见到这个情况,他的脸上白得吓人。

小菲难过地伺候皇后晚膳,她吃得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吃下去,全部都吐出来,每日要靠一些浓艳的化妆,才能掩盖住一脸的黑气和病容。路阳若是仔细观察,也定能发现端倪,但她太粗心了,总认为皇后武功高强,更觉得她如今正是盛年,身体不会有毛病。加上皇后所说反噬一事,她也认为有可能。

“娘娘,您就不能不逞强么?现在什么东西外面都能买到,而且你就算坚持要做,也可以让奴婢们代劳啊!”小菲眼圈红了,见她连举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她心里虚得要紧。仿佛她随时就会倒在地上,再也行不过来。

皇后闭着眼睛,忍过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她的五脏六腑已经衰竭,支撑着她的,不过是一丝依恋,一丝不甘心,和一丝放不下。

“本宫若走了,只能期盼路阳帮爹爹了,否则他将处处受制于人。”皇后轻轻说道。

“即便您不做这么多,路阳也不会不顾老爷啊,您这样,让奴婢心疼。”小菲哽咽着,语气带着几分埋怨责怪。

“小菲,本宫的心,你最清楚,这世间,本宫放不下的,就只有爹爹和路阳了,本想把她托付给皇上,但她与皇上之间,似有若无,本宫纵然安排,也是徒劳。你记住,一旦本宫走了,你要好生伺候路阳,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她。”落日的余晖从窗边照进来,照着皇后那化了浓妆的脸,柔和,淡雅,却透着一股衰败之气!

第五十一章 命案发生[本章字数:2063最新更新时间:2011-09-02 19:18: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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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菲怔怔地看着皇后,过了许久,才应道:“娘娘去了,奴婢还留着干什么?这性命是娘娘给的,自当追随娘娘而去。”小菲是毒教的弟子,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是皇后救了她。自此把性命交付给皇后,并至死相随。

“胡说,你还年轻,而且本宫放不下路阳,她虽然本事,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加上无论这朝廷还是后宫,最多就是有机心的人,你是毒教出来的,论计谋和心计,无人能及,有你襄助路阳,本宫才能安心。”皇后扶着额头,揉揉太阳||狂C|,小菲连忙上前为她按摩。

皇后笑了,“你的手艺,终究是不及路阳啊!”

小菲也笑了,“奴婢许多不如路阳,可有一样,是路公公不如奴婢的。”

“什么?”皇后不明所以。

“自然是路公公不及奴婢这般懂娘娘的心思。”小菲骄傲地说。

“还喊她路公公,明知道她是女儿身,没有人的时候,还是喊她路阳吧。”皇后把头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了。

一个多月后,盐帮和朝廷的谈判也终于结束,左相妥协,让路阳出任盐帮的监察使。盐帮正式受朝廷编制,唐莲花和唐韦德也有官职在身,三长老等全部七品官员,具体经营方针,在路阳的建议下,和现代的国企大同小异。

天气愈发凉了,路阳的新靴子也已经穿到了脚上,她一天穿着新靴子在衙门走来走去,十分的威风。配套的还有一件披风和斗篷,两件棉衣和一件狐裘,都十分的贵气,可见皇后出手不低。她每日便看着天唠叨着,怎么寒潮还没到,都十月了,还是那么热。

这日刚下了一股寒流,天气虽然转冷,但气温还在十几度左右。路阳穿着一双小羊皮靴子,一身锦袍,腰间缠翠玉腰带,然后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整个装扮儒雅又贵气,十足的俊雅少年人。

今天不上朝,寒歌规定五日一早朝,算是勤政的皇帝了。她吃完早饭然后去办公,大家见到她都掩嘴偷笑,她见大家依旧是一袭青衣,而自己则狐裘加身未免有些夸张,于是便抖索了一下身子说:“昨夜受了些风寒,一大早起来身子便发冷,所以穿厚一些免得病了。”

可人哈哈笑道:“大人,您这套新衣服,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了。您等急了吧?”

路阳被她拆穿,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胡说,本官都说感染了风寒,去去去,给本官熬碗姜汤驱寒。”

可人在她耳边低语:“大人,奴婢是怕您捂出痱子。”说完,有吃吃地笑了起来,师爷和几名侍卫见状,也都笑了起来。这日薛明和南山一早出去查案了,这刚回来便看见大家都在笑,因为路阳是背对着门口,所以竟没有看到那穿着狐裘的就是路阳,薛明打趣道:“哪里来一只小狐狸?这天气,就不怕捂出痱子么?”

路阳霍然转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准备开会,本官回去喝口水。”开会为的是商讨案情,他们经常一起开会谈论案情。就如同在现代一样。

薛明愣了一下,见路阳一脸吃人的颜色,不由得退后一步,“大人,您,您....这衣服真好看。”他吞吞口水,昧着良心说了一句。

路阳虽然恼羞,却还是有几分得意,清清嗓子说:“可人你还站着干什么啊?去给本官熬碗姜汤去啊。”可人只得依言出去了,路阳也乘机溜出去换了一身衣裳,?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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