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点,我晕……!”
胡喜喜闻言,立刻减慢车速,着急地说:“坏了,一定是脑震荡了。 浩瀚书屋手机版”
舒雅道:“什么是脑震荡?”
胡喜喜可怜地说:“连脑震荡都不知道了,还说不是脑震荡?我之前试过一次,开始觉得有点晕,站着也没事,慢慢地就要坐下来,继而躺着,然后直接就睡在地上吐了。这感觉很恐怖的。”
舒雅惊道:“那脑震荡之后会怎么样?”
胡喜喜专业地吐出两个字:“失忆!”
舒雅脸色唰地白了,连忙抓住胡喜喜哀求道:“我不能失忆,你一定要救我!”
胡喜喜安慰道:“没事,我有一个朋友是做医生的。对了,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你会不知道脑震荡?”她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了舒雅一眼,舒雅白着脸道,“我不记得了!”
胡喜喜哦了一声,显然有些不信。
胡喜喜拨通了一个电话,“小如,你在医院吗?没有,我刚才在回家的路上撞了人,伤了脚……..她恶心和呕吐,哦,你初步怀疑是脑震荡啊?好,我五分钟就到。”
胡喜喜挂了电话对舒雅道:“不用担心的,我朋友是医生。”
舒雅闭着眼没有说话,怕一说话那阵强压下去的恶心感又翻涌上来。
皇上,您自个多保重啊,臣妾不能来帮你,臣妾自身难保了。舒雅无语问天,悲哀地在心底念着。
到了医院下了车,胡喜喜扶着舒雅下车,舒雅脚尖一碰地面,便疼得整个人打颤,她思忖着应该是伤到了骨头。
急诊道的门口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站着,她见胡喜喜和舒雅走过来,便上前帮忙搀扶,问道:“要紧吗?”
舒雅摇摇头,“没事,还行!”
杨如海带着她们直接上三楼找骨科医生。
骨科医生是个带着眼镜的矮小中年男人,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他开出X光单张让胡喜喜去交钱,胡喜喜转身便出去了,杨如海则问舒雅要身份证登记,舒雅一脸茫然,“身份证?”
杨如海见她神色不妥,便问道:“你不记得带?你钱包呢?”
舒雅想起路阳给过她一个钱包的东西,她道:“在街上被人偷了。”
“那你报警没有?”杨如海问。
舒雅摇摇头,“没有,那手机也被偷了。”
杨如海可怜地道:“算了,权当破财挡灾了。你叫什么名字?”
“舒雅!”
“哪里人士?”
“大朗人士!”
“大?的?大?来这里可不近啊,你等等,我去帮你登记一下!”杨如海说着便出去了。
“大夫,我的脚不要紧吧?我能不能马上走?”舒雅问道,她想回去原来的地方找寒歌,怕他着急。
寒歌和舒雅分头去找,她找右边,他找左边,两人本来还能偶尔碰面,但是越走越远,等寒歌想起舒雅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
怎么办?找不到父皇母后,找不到舒雅,肚子也饿得要紧,看着茫茫国土,不知道何去何从。做一个平凡百姓,原来真的很艰难的。
寒歌无力地敲开最后一栋房子的门,出来的是严肃的妇人,她问道:“你找谁?”
寒歌见过温暖的画像,知道眼前这个肯定不是母后,便问道:“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温暖的人吗?”
妇人想了一下,“不认识!”
寒歌彻底绝望了,他甚至认为温暖不是住在这里,巴掌那么大的一条村子,他和舒雅一家一家地问,但是都没有人认识温暖,要是她真的在这里,村子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哎,这位天上的贵胄又哪里知道二十一世纪有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同楼三十年,朝夕相见,互不相识!
互不相识,是怎生的悲哀啊。
他机械地道了谢谢,然后转身就走。屋子里飘来阵阵的饭菜香,他吞吞口水,最后一抹自尊拉着他走了。
落日的余晖把他的身影拉到很长很长,橘红色的光极尽哀艳地,微黄的草丛趁着他落寞的身影,间或可见到一两只低飞的鸟雀经过,“鸦鸦”低鸣,声音拉得老长,衬托着那孤独凄凉的身影。
谁又能相信,这穿着简朴牛仔裤T恤的男子,竟然是一国之君呢?
他怅然问天,何去何从?
他想起舒雅,才惊觉不见了她许久。他慌忙四处寻找起来,天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他不敢放声大吼,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路阳说过,他们没有户口,所以不能胡来,否则被这个国家的衙役抓了,可就麻烦了。
天色越发暗了,寒歌看看天际,五颜六色的云彩仿佛泼彩一般浓厚,色彩在慢慢地减淡,一层灰霾铺天盖地而来,席卷着红尘大地。
路上开始渐渐地有车辆了,呼啸而过,掠起一地的尘土飞扬,寒歌咳嗽着,一步一步缓行下山。
一辆白色的车子飞快地掠过,他无意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是太皇太后!
他揉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一点,车子却已经绝尘而去,他愣了一下,拔腿追上。
他武功虽然厉害,但是还是在紧急关头想起路阳的话,不可随意用轻功,否则会被人拖去研究,他加快脚步,在分岔路口,他犹豫了一下,继而飞奔向右。
追着追着,前面已经没有白色车子的踪迹,他无奈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父皇,母后,你么到底在哪里啊?”
寒歌一生人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早上随便吃了点东西,都一整天了,连一口水都喝不上,如今嗓子像是着火一般,肚子也咕咕作响。
正当他绝望之际,一辆白色的车子飞快地开过来,他惊喜莫名,一跳起来伸手拦住,“皇奶奶……”
车子几一声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胖子,他戒备地看着寒歌:“你想干什么?”
寒歌走近去一看,车子只坐着胖子和一个女人,后面没有任何人了。不可能,他明明看到皇奶奶坐在后面的。这胖子是什么人?皇奶奶刚才为何和他在一起?而且看他们的模样,分明就是平民,皇奶奶怎么和平民牵扯到一起了?
难道皇奶奶被他们绑架了?不愧是皇家的人,无论什么环境,都能想到这些和古代相关的问题。是啊,在古代,一个太皇太后会和一个平民在一起,除非她是被狼子野心的人绑架了。
念及此,他猛地一拍车头,怒道:“把人交出来!“
(念及两人的感情过于疏淡,路人在结局前给他们一个安排,希望大家满意哈)
番外十九章 乌龙人寻乌龙娘三[本章字数:2150最新更新时间:2012-02-28 17:2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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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被他的气势凶到了,他退缩了一下,眸光看向女人,女人会意,偷偷地在下面拿出电话来打110。
胖子拖延时间道:“这位大哥,您想要什么啊?”
寒歌见他害怕,便以为他心虚,更断定他抓了皇奶奶,他怒道:“刚才坐在你车上的老人家,她去哪里了?”
胖子苦着脸道:“刚才没有老人家坐在我车上啊!”
“胡说,我分明看见了!”寒歌见他狡辩,脸色铁青的道,他虽然穿着牛仔裤T恤,但是一身威严不可侵犯的贵族相还是流露了出来,让胖子望而生畏。
胖子自认倒霉,看来对方是点错相了,无辜啊,他只好继续辩解,“大哥,您看错了,真没有在我车上,不信你问问她。”他指着女人对寒歌道。
寒歌威严地扫视了他一眼,没有看女人,他道:“别跟我耍这么多诡计,聪明的把人交出来,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胖子见他目露凶光,吓得一个哆嗦,他苦兮兮地道:“真的没有啊大哥,您是不是没看清楚啊?而且我一路上来也没看见你啊.....”他话还没说完,便又见一辆白色的车子飞驰而过,寒歌一愣,这么多白色的车子?
他盯视了胖子一会,问道:“果真没有?”
“绝对没有!”胖子一副指天发誓的模样。
寒歌只得相信了,他撒腿去追刚才那一辆白色车子,然而车子已经去之甚远,哪里还能追得上?
胖子和女人愣愣地看着寒歌的身影,天啊,这是人吗?几秒钟的光景,竟然便在笔直的公路上消失了影踪,和汽车有得一拼啊!
只是两人也不敢研究,连忙驱车下山,怕再遇到那疯子,可就难办了。
天渐渐黑了,入夜之后,山上便有些寒冷,寒歌拖着疲惫的脚步钻入了山林,想打个兔子什么的吃一顿,可这城市的山林,哪里还有猎物?他转悠了大半夜,连一个兔毛都没见着。
天黑沉沉地压了下来,他坐在树下,心里开始担忧舒雅。 她武功不高强,也很少出远门,要是遇上巧言令色的坏人,可怎么办?
想起和舒雅种种相濡以沫的往昔,他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愫,这种感觉已经遗忘了许久,本以为只会对路阳产生这种情愫,但是想不到对舒雅也会。是因为舒雅有路阳的一魂吗?他不能解释,也不想深究,这都是无谓的事情。他看重的是此刻的感觉,看着朗朗星空,他忽然觉得假若舒雅在,那这个晚上未尝不是一个甜蜜快乐的晚上。
在山下的别墅里,温暖和兰嬷嬷张罗好一桌饭菜,大喊一声:“开饭了!”
寒轩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手,他对兰嬷嬷道:“把电视机打开,新闻了!”
兰嬷嬷应声道:“是!”她开了电视,然后回来装了一碗汤放在寒轩面前,“少爷,先喝汤再吃饭。”虽然如今他已经不是皇帝,但是嬷嬷这些习惯一时也难以改变,而且她也觉得没有必要改变,在她心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帝。
太皇太后和十王爷在花园里种葡萄,听到开饭便连忙洗手进来。
“小姐,王爷,来喝汤吧!”兰嬷嬷把汤摆好,并给温暖递了一碗,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温暖喝着汤,眼睛瞄向电视新闻,严肃的新闻报道员正报道一桩发生在本地的新闻:“今日傍晚时分,有一名女子报警称在xx富豪区的马路上遇到一个专门追赶白色车辆的男子,此男子言辞疯癫,有暴力倾向,报警的女子用手机拍下了改名男子的模样,希望出入XX富豪区的市民要注意安全,若是遇到这么男子,请立刻报警!”
寒轩道:“咦?貌似是我们这区的!”
“嗯,看看这疯子的长相,挺帅的啊!”温暖可惜地道。
太皇太后仔细审视了一下,摇摇头道:“模样倒是挺周正的,可惜了是个疯子。你说你一个人能追得上汽车吗?真是的。”
“我们回来的时候可没被人追,我们的车子也是白色的啊!”十王爷有些遗憾,他要是遇到疯子,可就给他一顿暴锤,自从来到这里,已经许久么有动武了,憋得要紧啊。
兰嬷嬷一边喝汤一边看着电视上的照片,照片停留的时间大约是三秒钟,她呼地站起来,指着电视机惊愕地叫了一声:“啊!”
大家吓了一跳,齐齐看着她,太皇太后问道:“你怎么了?遇见他了?”
兰嬷嬷指着电视机,瞪大眼睛道:“那不是皇上吗?”
“皇上?”大家把视线看向电视,可画面已经换了。太皇太后和兰嬷嬷对寒歌如今的 模样比较熟悉,但是毕竟是现代,没想过他能在这里出现,而且他剪短了头发,换了现代的服装,咋一看去也不太像。
而温暖和寒轩离开的时候,寒歌才十八岁,十八岁的古装少年和三十岁的现代男子相差可以是天和地。他们夫妇不认得也不奇怪的。
温暖连忙问道:“真的?真的?”
兰嬷嬷重重地点头:“没错,就是皇上!”
大家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人的模样,说起来还真有几分相似,太皇太后一拍脑袋,“坏了,肯定是他来找我们,难道出事了?大朗出什么事了?老十,我们回来的时候开白色的车,会不会他瞧见了我们?”
十王爷回忆了一下,“我们回来的时候,确实好像在马路边见到一个人,但是没注意看,不知道是不是他?”
温暖也想起今日有一个女人来过问韩夫人,韩夫人,寒夫人,会不会是她?她悔恨交加,一把冲到门口拉开门柄道:“快,出去找人。”
大家扔下筷子便往外冲,一会儿,车库传来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一辆商务车飞了出去,自动门慢慢地合拢。在明亮的街灯下,那商务车如同离弦的箭,消失在拐弯处。。
“啪”“啪”寒歌坐在树下,狠狠地打着蚊子,才三四月的天气,蚊子便用燎原之势向他展开密集式的攻击,脸上被咬了无数个包包,手上,脚上,背上,但凡蚊子可以下嘴的地方,皆无一幸免!
可怜的寒歌,跑了大半圈的山,什么东西都捞不到来吃,连野果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时代啊,要是没有那叫人民币的东西,岂不是要饿死?
番外二十章 乌龙人寻乌龙娘四[本章字数:2144最新更新时间:2012-02-29 1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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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歌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得马路下面有人在呼喊,他浑身一震,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山下的呼喊声再次传来:“皇儿......”是父皇吗?不像父皇的声音。他站起来往下看,只见一辆车子停在路边,有几个人在奔走呼喊。夜色深沉,他看不真切,都是身穿这个国家衣服的人,不敢妄自跑下去看个究竟。
十王爷屏息听了一下,指着寒歌的方向喊道:“这边!”
寒歌顿时热血沸腾,人看不真切,但是声音绝对没有听错了,是老十王爷的声音。
他挥动手臂,从山坡上直冲而下,“皇叔公,皇奶奶.....”
下面的人闻言,举起手电筒照了上来,寒歌的眼睛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大的强光,眼前一花,脚下一晃,便咕噜咕噜地滚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
寒歌坐在偌大的餐桌上,狼吞虎咽,连装了三碗饭,喝了三碗汤,如今又吃了好些菜喝了些酒,看他的阵势,该是饿了许久。
他的脸上手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像个麻风病人一般,温暖咋一看见的时候吓得几乎要昏过去,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最后解释是蚊子才哭笑不得地拿出花露水为他涂了。
寒歌有些享受地看着温暖为自己涂脸,他像个孩子般闭上眼睛,等温暖涂完了又张开眼睛看了看温暖,说真的,他也不好意思喊温暖为母妃,她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真的很奇怪,这个就是生他的女人?
“慢慢吃吗,还有很多!”温暖心里溢满感动和喜悦,她真的没想过儿子会来看她,心里又埋怨路阳,都带他们来,怎么就不直接来到门口,害得他受了这么多苦。她忽然想起昨天来敲门的女子,便急忙问:“你是一个人来吗?”
寒歌想起舒雅,不禁一阵难过,摇摇头道:“不是,儿臣和皇后舒雅一起过来的。”
温暖问道:“她是不是眼睛大大,皮肤白皙,长头发穿白色长裙的?”
“没错,母后你见过她?”寒歌连忙问。
温暖愧疚地点点头:“她来过,说找韩夫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寒夫人,后来她就走了。”
“那她去了哪里?”寒歌着急地问。
温暖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吧,你父皇已经打电话让警局的人去找了,只要找到,一定马上送回来,你不要太过担忧。”
寒歌点头,看着温暖道:“嗯,舒雅有武功在身,儿臣倒不是很担心,母后,你也不要心焦!”寒歌看出温暖心里也很担心很愧疚,故这样宽慰她。
温暖想拥抱寒歌,那十几年,她一直都很想拥抱他,但是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是一缕孤魂 ,走近一些都不可能,别说拥抱他了。如今的寒歌已经是一个大男人,她看着他,心里盈满了激动,自己的儿子,顶天立地,撑起了一国的重担,她为他骄傲。
寒歌似乎也看出她的意图,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兰嬷嬷奉上一杯茶,微笑着道“放心吧,这个国家虽然也乱,但是到底好人居多,而且皇后为人聪敏,不会出事的。”关于皇后重生一事,她们也都知道了,一个人经过重重困难都化险为夷,也断不会被小小的逆境击倒的。
寒歌点头道:“嗯,一会我出去寻一下,也许她正在四处找我呢!”
“这么晚了,还是别找了,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一会让你父皇打电话问一下,看到底有没有找到!”温暖道。
寒轩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问了几句然后挂线道:“查过今天在我们这里有一辆玛莎拉蒂撞了一个女子,有人经过看到,这女子应该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可能是扭伤了脚,因为看到是玛莎拉蒂的车主扶着她上车的。”
“受伤了?”寒歌心中一急,“那受伤了会去哪里?”
寒轩道:“如无意外,一定会送到山下的医院,山下有家诊所,我先去问问,不见的话就打电话去附近的医院看看。”说罢,他拿起钥匙便往外走。
寒歌站起来道:“我也去!”
寒轩站在玄关处换鞋,回头用保证的眼神告诉他,“不必,你在家中等着,我保证会为你找回舒雅!”
寒歌心中洋溢着暖意,父皇以前一直对他十分严厉,未曾试过用如此温和的态度和他说话,其实他以前也想过父皇若是不凶,该是怎么模样的?
温暖和寒歌在客厅里等待,母子俩说了很多话,这些年的经历种种,母子都做了深刻的交流。
听到寒歌和路阳的故事,温暖道:“原来,路阳竟然是你曾经喜欢的人,难怪她之前一直帮我,原来竟然是因为你!”
寒歌想起往事,也心神俱醉,那段往事很美好,但是也很伤痛,他会永远记得路阳,因为她曾经给过他一段如此难忘的岁月。但是从今以后,他的心里要装进另外一个人,那个一直在他身边,风雨兼程,风雨同路的人。
“孩子,你怪过我吗?”温暖有些迟疑地问出这个问题。
寒歌凝神看了她一会,摇摇头微笑道:“不怪,路阳说母后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儿臣深以为傲。”
温暖失笑,“路阳真的这么说我?其实我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好?”
“儿臣至今,还在品尝母后留些的红酒,儿臣能感受到母妃的心灵手巧!”寒歌想说些动情的话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意,但是到底长久含蓄闷马蚤惯了,太煽情的话他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