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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三个字,舒荷不单有厌恶,更有鄙夷和不屑了,甚至有些恶心了。

更有她仗着几分姿色,勾搭了别人的男人,还要将原配往死里踩,这样歹毒的女人,她舒荷是定然不会与之相与的。

“是吗?”舒荷唇角笑意微凝,眼底肃然一片,说出来的话嘲讽中带着几丝倔强与凛然,“那就麻烦你给叶花瓶带个话,就说她若真心想帮我,就别小气,几支破钗和一盒胭脂顶个屁用呀?说不定还是个地摊货,连我舒荷都瞧不上,她叶纤纤也送的出手,我都替她脸红。这样,你将这些东西退给她,就说要想入我舒荷的眼,就先拿几万银子来,不然,别他娘的充大尾巴狼,几支破钗就来充好人,她娘的……难道慕容景澜那混蛋没给她银子?好歹也上了人家,这皮肉钱也该给的,不是吗?”

舒柔被骂的瞠目结舌,尽管舒荷不是骂她,可是,她竟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这舒荷说的是什么?……她竟然连这种事业能说的出口?

“好好,很好,”她结结巴巴的说着,心底却有一丝幸灾乐祸,经过昨天叶纤纤过河拆桥的事,她对那女人也有了几分厌恶,这下,看舒荷嘲讽她,不由得暗自叫好,最好叫这两个贱女人互掐吧,两败俱伤最好,哼。

“是你不要的,到时候可别说我没给你。哼。”其实吧,这东西都是好东西,她第一时间都看过了,瑞蚨祥的正品,钗子精美,胭脂精纯,有时候连银子都买不到呢,所以,当叶纤纤找着她想要回的时候,她便说已经让丫鬟拿回家送去给舒荷了。

这下,舒荷自己不要,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收为囊中呢?反正,这等上品之物,也只有她舒柔才配,不是吗?

主意一定,舒柔立刻将东西包了起来,揣进怀里,到时候再对叶纤纤说,舒荷不识抬举,不但看不上这些东西,还亲自将这些东西扔进了臭水沟,如此……她们之间的矛盾,不是越发不可调和了?

嘿,舒柔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得意不已,一箭双雕,嘿嘿,既消灭了对手,又得到了宝贝,秒秒……

之前被舒荷欺辱的愤懑顿时一扫而空,生怕她反悔似的,舒柔丢下一句话,立刻被鬼撵似的逃了。

看着舒柔的背影,舒荷冷冷一笑: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舒柔真是没脑子,叶纤纤与舒荷乃情敌,之前屡次设计陷害于她,这次会有那么好心送好东西给她?只怕那朱钗和胭脂也是有问题的呢。

“大小姐。”李嬷嬷见舒柔走了,方才敢起身说话,刚才的一幕她都瞧了,想不到平时只有挨打受骂的份的舒荷,竟然将舒柔欺负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她好担心。

“奶奶,没事。”舒荷安抚的握紧了她的手,笑道,“看吧,不过纸老虎罢了,你怕她,她就会蹬鼻子上脸,你只要给她点教训,她下次就不敢了。”

“嗯。”李嬷嬷点点头,反正,再糟糕的事情都经历过了,现在,她愿意听大小姐的。

舒荷再交代了一番,便又换了衣服,打算出去,还没走出院子,就见喜儿一路小跑的撵上自己,随后将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本《春宫秘笈》送过来。

第五十三章 医书!

看到书皮上那强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春宫秘笈》,舒荷眼角直抽抽,幸亏字迹潦草,希望喜儿这丫头认不出,不然,她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搁呀!

喜儿疑惑的望着舒荷,见她白净的脸蛋上突然飘起两朵可疑的红云,不由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嘿,没怎么,对了,这个你怎么拿到的?”舒荷干笑着,一双眼睛直盯着她手里的书,想要抢回来,又怕太过明显,但是,这小丫头还这么小,显然看这个不合适哇,哎,亏她藏在枕头底下了,怎么被她翻到了呢。

“呵。”喜儿扬眉一笑,孩子气的得意道,“刚才帮小姐叠被子的时候,在小姐枕头下面看到的呀,对了,小姐,这上面画的是妖精打架吗?好像挺有意思的,能借给喜儿看吗?”

“妖精打架?”舒荷嘴角一抖,差点笑喷,亏得这丫头能想的出来,明明是鱼水之欢,竟被她说成是妖精打架?嘿,好吧,妖精打架就妖精打架,总好过给她普及性教育了。

“嗯,不是吗?看着像呢。”见舒荷这番表情,喜儿以为说错了,不由疑惑的翻了翻书页,偏着脑袋细细的瞅着,一边还自言自语的乐道,“我看着就像呢,别的书喜儿也看不懂,还是这个画的好,一看就明白,你看这人的手好像在狠狠的揪着他的背呢,不过她自己为什么那么痛苦呢。”

“那个。”还在看哇?而且还看的那么仔细?舒荷满头黑线密布,顿时惊悚的从她手里抢过书,一面朝院子里瞧瞧,生怕李嬷嬷出来碰见。

“小姐。”手上一空,喜儿顿时有些不乐意了,瘪着小嘴,很委屈的模样。

舒荷立刻笑着哄道,“乖,这个呀,不是什么妖精打架,这个……嗯,是医书,上面都是些人体|岤位什么的,你太小,看不懂的。”

“医书?怪不得呢,好像都没穿衣服呢。”喜儿呐呐点头道,一面暗自羞愧,都怪她懂的太少,刚才还以为人家是脱光了是害怕打架把衣服好衣服撕破了呢。

“这就是了。”舒荷一副孺子可教的赞同神情,一边忙将书揣进了怀里,“那个,你想看书,改明儿个小姐我给你买几本回来,慢慢看哈。”

“可是,喜儿不识字要怎么看,小姐,你都买这种带图画的好不好?”一想到有书看,喜儿兴奋的直拍手。

“嗯,好呀,不过,有空的话,我再教你认字,不然,单单看画……很没意思呢。”舒荷道,看喜儿这求知若渴的神情,心情有些沉重啊有木有?在现代,这样小的年纪应该在校园里和同学们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嗯。”认字吗?喜儿兴奋的立刻眼冒金星,拉着舒荷就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从来不知道她一个小丫头也能认字,那不都是少爷小姐们才能做的事么。

总算转移了这丫头的注意力了,舒荷欣慰的笑了,然后抚着她的头,告诉她,等忙过了这阵,就教她识字,而且,不但要教她识字,琴棋书画什么的,只要她想学的,她都可以请人来教,并且,到时候还会带两个小伙伴陪她一起学习呢。

这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喜儿听的都有些呆了,识字?琴棋书画?她能跟有钱人家的孩子一样进学堂学习吗?是那样的吗?是吗?

安抚好了喜儿,舒荷便风风火火的赶往醉仙楼,今儿个是最后一日,她还要和姑娘们重新排练一番呢。

然而,到了醉仙楼,舒荷惊喜的发现又多了三个姐妹,其中一个长的很是标致,就是形容多少有些憔悴,眼圈红红的,眉宇间尽是浓的抹不去的哀愁,另外两个年轻一点,模样清秀,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似乎都受了极大的苦楚与恐惧一般。

玉扇将那最标致的女子拉上前,向舒荷介绍,说这是她们醉仙楼的姐妹,名叫牡丹,曾经也是这里的红角,三年前弃暗投明,被城北一员外买回去做了第八房小妾。

本以为从今以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可孰料,男人情薄,刚开始的一年,纵然有大太太和其他妾侍的刁难,好在那员外对她还算体贴,这日子也还能过的下去。

可是,男人的心总是贪婪的,等新鲜劲儿一过,什么情呀爱呀都他娘的是狗屁,那员外不久之后又娶了一名佃户家的女儿,便将牡丹丢在了脑后,一年前,又迷上了倾城色的一个叫香云的小倌,这叫府里的一干女人们情何以堪?

本来,对那员外的心就已经凉透,可没想到,这苦日子还只是个开始,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这宅院里的女人们闲来无事便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可怜牡丹势单力薄,还出身青楼,更是被欺辱的对象。

这一番糟践下来,原本珠圆玉润的美人儿没消多久,便成了今日这番骨瘦如柴的憔悴模样了。

而她身边跟来的两个女子,是她的丫鬟,稍高一点的名叫彩凤,矮一点的叫彩蝶,两人以前在醉仙楼的时候就是伺候牡丹的,后来花老鸨怕牡丹在那边受欺负,便将这两人作为陪嫁一起送了过去。

没想到,昨儿个晚上快半夜了,这三个女人在冷风中抖抖索索的敲响了醉仙楼的门。

看三人惊惧的样子,玉扇她们盘问了一晚上,可牡丹只知道低头掉眼泪,愣是一句话不肯解释,这可急坏了她们。

这不,舒荷一来,玉扇便将她拉了过来,想着她鬼点子多,说不定能从牡丹口里套出点什么来。

这一番详细的介绍下来,舒荷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再看牡丹又背过身去,低低的饮泣,不由得轻叹一声,将玉扇拉到门外,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这还用她问呀?明眼人一看就能看明白的,也得亏玉扇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一人。

“不用问了。”舒荷道,“牡丹姑娘定是在那员外家里呆不下去了,这才逃出来的。”

“逃?”玉扇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那周员外并没有休了牡丹?”这个年代,妾侍私逃那可是罪责很大的,搞不好会被怀疑是身心不洁,会被浸猪笼沉塘的。

第五十四章 闹场!

“逃?”玉扇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那周员外并没有休了牡丹?”这个年代,妾侍私逃那可是罪责很大的,搞不好会被怀疑是身心不洁,会被浸猪笼沉塘的。

“休?”舒荷嗤笑一声,“女人被休,在这狗屎的年代,的确很悲催,可是,也不至于半夜三更仓皇来到醉仙楼吧?”

玉扇闻言,的确有理,“那是……?”该不会真是牡丹这丫头糊涂的又做了什么傻事吧?这样一想,玉扇的整张脸都吓白了。

舒荷一耸肩,叹道,“依我看哪,八成没那么简单,只怕牡丹出来,这员外府还没知道,等人知道了,就会来醉仙楼来要人了,毕竟,牡丹无亲无故,能收留她的也就只有这里了。”

“那……究竟为什么?她要逃?”玉扇有些急了,再怎么不济,和离就是,缘何要半夜三更的逃?

“这个……”舒荷摊摊手,无奈摇摇头,“只能等她冷静下来自己说了。”

“可是,那员外府真要来要人怎么办?”玉扇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的,醉仙楼今日不比往日,没钱没势没后台,谁都惹不起呀。

“正好呀。”舒荷却不以为然,见玉扇紧张的神情,不禁柳眉一竖,神情之中带着几分阴冷,“敢欺负我们醉仙楼的姑娘,如此禽兽,来了直接扒皮喂狗。”

玉扇闻言,心头又是一跳,貌似这次是被舒荷眼底的暴戾吓着了。

正说着,楼下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花老鸨一声凄厉的哀嚎,“哎哟,我说客官,有话好好说,你们这是做什么?没看到门口的牌子么,咱醉仙楼歇业半月,现在还没开业呢,你们就这么大喇喇的闯进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你们醉仙楼姑息养J,卖给咱们的小表子都快把我们何府给卖了,你还敢说我们过分?”一道尖锐的女声无论从声高还是气势上立刻盖过了花老鸨,让楼上的人一听,不由浑身一抖。

“这位夫人,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哦,咱醉仙楼怎么了?老实本分的开门做买卖,又有哪一点不入夫人您的眼,还是说夫人的相公也是咱们这里的客人,夫人这是特特的来寻不是的?不过,要是这样的话,花妈妈我可得说您几句了,有那个本事跑我们这里闹,还不如花点功夫管管自己的相公是正经。”花老鸨见这一帮人是特意来找茬的,顿时神色一凛,哼,这么多年混在青楼这等鱼龙混杂之处,她也不是吃素的。“放你娘的屁!快将牡丹那贱人交出来,不然咱们衙门里见。”又一犀利女声叫嚣了起来。

楼上舒荷和玉扇听罢,相识一眼,心中意会这是那员外家的来要人了,忙推门进去找牡丹。

这边,花老鸨也已经猜到眼前的这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便是何员外家的女眷了,不由也冷了脸色,冷笑道,“哟,原来您几位也是姓何的那畜生的女人呐?怪不得呢,瞧各位的架势还真应了一句话呢。”

“什么?”一娇滴滴的女声问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花老鸨腰肢一扭,笑的脸都起了褶子,然而,很快,脸色一凛,冷声质问,“不过,今天怎么几位夫人光临这里呢?那姓何的小子呢?他躲哪儿去了?自从娶了我们牡丹,他就没来咱们醉仙楼一趟,哼,老娘就知道,他娘的何小子那就是一只白眼儿狼,哼,当年我们牡丹貌美如花,这京城里想追她的男人那多了去了,大到贵族公府小到商贾豪绅,但我们牡丹生性单纯,偏就看上了那人面兽心的小子,可谁知,嫁进你们何府,便受尽了作践呐。哎哟,我可怜的牡丹,那样一个美人儿活生生被折磨的只剩一把骨头啊。你们,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快,快将那姓何的畜生找来,老娘非得当面问问他,当初娶我们牡丹时,他答应过的话难道是放屁吗?风一吹什么味儿都没了?哼,可没那么容易。”

几个女人本是来要人的,可没想到花老鸨长着一张利嘴,三言两语的又是骂又是哭的直接将她们弄的一愣一愣的,竟一时间忘了如何打算。

那厢,舒荷玉扇推门进去,就见彩凤担忧的上前问,“是不是那府里头来人了?”

牡丹和彩蝶也是神色凄惶的望着她俩,不等人回答,牡丹又抹了把泪,从榻上起身,幽幽道,“罢了,她们要找的人是我,与醉仙楼不相干,我去也就罢了,何苦让她们再来作践其他姐妹?”

说罢,就要出去,彩凤忙拉住她,急道,“小姐,回不得呀,这要是回去了,你还活不活了?别说大夫人,单是那几个,有哪个是好惹的?就你这样的,那还不把你扒了皮吃肉呀?”

“我……”牡丹一急,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罢了,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吧。”舒荷听二人磨叽的很,便一把扯过牡丹,将她摁在椅子上坐好,柔声哄道,“牡丹姐姐,你且歇一歇,冷静一下,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有咱们醉仙楼和这帮姐妹们在呢?不怕的。”

然后,视线落到了彩凤身上,本能的,她觉得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识和主见的。

“彩凤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彩凤瞅着舒荷,又瞟了眼牡丹,最终是深深一叹,道,“哎,这真是人善被人欺呀,都怪我们家小姐心太善,才惹的这些夫人如狼似的一个个咬着不放。”

一番咬牙切齿之后,彩凤终于倒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前儿个傍晚,何员外的第九房小妾玉屏到了牡丹房中,说是牡丹手巧,想让她帮着做一套婴孩的小衣,原来,这玉屏几日前才被诊断出有了身孕,这才巴巴的各个房中去显摆了一番。

可巧,赶上晚饭时分,玉屏不走,牡丹也不好意思轰人,便一起吃了晚饭。

谁知,晚上便出了事了,只听得那边院里传来玉屏凄厉的惨叫,没一会儿便有人说是玉屏小产了,经大夫诊治,是药物所致。

这下可不得了,药物所致?那不就是有人故意下药致使玉屏小产么?

何员外当即把府里上上下下一干人等全部连夜叫到了院子,一个个审问。

最终,大家矛头竟一致的指向牡丹,原因无非一个,玉屏最后一次是出现在牡丹这里,而且还是在她这里用的晚饭,所以,定然是那那晚的饭菜出了问题。

经众人一致确认,不等牡丹叫屈,何员外便命人将牡丹锁进了柴房,打算三日后玉屏身子恢复一点后,就将牡丹沉塘血祭那胎死腹中的孩儿。

第五十五章 公了还是私了?

“那些人也就罢了,最最可气的是老爷竟然连查也未查,就也同那帮人一样,一准认定了是小姐干的,可怜小姐无辜呀,竟连伸冤的机会也没有。舒姑娘,玉扇姑娘,求求你们,救救小姐吧,她要是回去,定然是不能活了。”彩凤哭着说,差点就要给两人跪下了,她和彩蝶从被卖到醉仙楼就一直伺候在牡丹身边,那时候牡丹是这里的红牌,地位甚高,多亏有她,她姐妹二人才保住了清白之身,再后来又随着她一起出嫁,在她们心里,早已将牡丹当做了亲人。舒荷忙扶她起身,听罢彩凤的话,不止身上发凉,就连心尖儿都开始在发颤。

一句话不问,连申诉的机会也不给,就这样判定一个无辜女人的死刑?究竟是什么致使这些人如此冷漠与凶残?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牡丹姐姐回去的。”玉扇安慰道,一面望了望舒荷。

舒荷也重重点头,“你们就先在这里歇着,花妈妈一个人在外面,怕应付不来,我下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怕舒荷吃亏,玉扇忙也跟了上去。

“嗯。”舒荷笑着点头,有玉扇这样的姐妹,其实感觉还不赖的。

“少罗嗦,快将牡丹那贱人滚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跟这老货罗嗦什么,来人,将这醉仙楼翻个底朝天,也要将牡丹那贱人给本夫人挖出来。”

“你们敢?”

“你看敢不敢?你们两个,将这老货扔出去,哼,一个妓院老鸨子也敢在本夫人面前猖狂,看今天不好好教训你,看今后你还敢倚老卖老?”

“哟,你们放开,放开我……”

“住手!”

刚到二楼楼梯口,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花老鸨的挣扎和哀嚎,舒荷闻言,本能的大喝一声,矫健的身子已然顺着楼梯扶手飞速滑了下来,一眨眼,便落在了大厅中央。

在场所有人一愣,没想到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如此清爽利落的小女人,看她那通身的气质,不像是青楼这种地方该有的女人呢。“你是什么人,敢管本夫人的事?”那位领头的女子,不过三十岁上下年纪,锥子脸,一双大大的眼睛里竟是严厉与凶狠。

舒荷不由摇摇头,果然,再好的女子竟到那残酷的深宅大院最终也变成了这般模样,她不相信哪个人生来便是坏的。

“荷儿,我的儿,你可算是下来了。”看舒荷来的如此及时,花老鸨差点感激涕零,不是么?她要是被扔出去,丢人不说,这副老身板还不摔坏了哦啊。

“花老鸨,你没事吧?”玉扇这时也从楼梯上蹬蹬蹬跑了下来,忙走到花老鸨身板扶着她,然后,两人一起来到舒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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