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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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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轩瞟了他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冷笑道,“什么蹊跷不蹊跷,皇后那贱人不在凤辇,又突然遇刺,这不摆明着就是她在背后搞的鬼,哼,别忘了,贼喊捉贼的把戏,她老人家玩的可是炉火纯青呢,再来,这次出宫的护卫工作是四哥负责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四哥自然要承担办事不利的责任,这样一来,这立储之事只怕……不那么容易。”说到最后,眸光幽幽瞟向一脸深沉的慕容景澜。慕容景逸面色一冷,“皇后这么多年的野心还没收起来吗?她以为八弟没死就能帮她继承大统?”

“有什么不可以吗?找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傀儡,总比外人来的保险一点。”慕容景轩道。慕容景澜闻言抬头,望了望他二人,“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今天的事情,皇后的确有可能参与,但是,两批刺客,却只有最开始的人是她的人,至于第二批……不那么简单,只怕连皇后自己也没料到怎么回事。”

“第二批?”慕容景逸和慕容景轩皆不由凝静了眉。

不错,白日行刺竟有两批刺客,而且,显然不是一路的。

第一批刺客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

而第二批却似乎不是,更像是一些江湖人士,他们功夫很高,也很邪,纵然他们三个武功修为都很不错,也应付的很是艰难。

正是由于第二批刺客的出现,他们几人才分身乏力的去救人,但这些人显然不是为了要他们的命,似乎只是为了将他们引开,将他们困住。

不然的话,他们三个能全身而退只怕很难。——

望着夜色下的雨帘,舒荷直冷的又是一阵哆嗦。

双手环抱,忍不住低咒这害人的老天,怎么白天还一派阳光明媚,傍晚就大雨滂沱了呢。

更让她不解的是,他们撞鬼了不成?怎么就逃到这鬼地方来了呢?荒山野岭的,连户人家也找不到,不得已,淋的落汤鸡一样的两个人就躲到了一处破庙里。

这破庙光有四面墙,头顶,一些稻草铺的顶,一刮风,就有无数草屑往下掉,还不时的往下滴着水。

正所谓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阿嚏!阿嚏阿嚏!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舒荷一个哆嗦,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一个接一个止不住似的。

慕容景墨忙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紧紧的贴着她,“姐姐,你冷吗?”

他身上也全湿透了,但是,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霎时,止住了寒战,身上暖和了许多。

“姐姐,对不起。”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蹭着,低低的嗓音里充满了自责,“要不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现在不好好的吗?”怕他又会自责的咬自己,舒荷忙转身,昏暗中,就见慕容景墨灿若星辰的双瞳,忽地,咧嘴笑了。

在身上一摸,果然还在。

“墨儿,我有好东西。”

她立刻拉他到一处避风的墙角坐下,随后将之前搜刮来的稻草还有木枝架在了一处。

“你在干什么?”慕容景墨疑惑的蹲在旁边,饶有兴味的看她忙忙碌碌的。

“点火呀,等会你把衣服脱了,烤一烤,不然,这样会感冒的。”舒荷一边说着一边打着火折子,可能是因为沾到水了,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这让她不由得有些泄气。

“怎么了?”看她突然神情一垮,往地上一坐,慕容景墨担心的问。

舒荷语气有点心酸,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没事,墨儿你冷吗?不然,你跟我一样,我们玩跳绳好不好?”说着,舒荷就跳了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划拉着,就像两只手心里真的抓住了绳子。

“姐姐。”慕容景墨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干嘛?不会跳吗?随便蹦跶蹦跶,嘿嘿。”舒荷笑呵呵的哄着。

“姐姐,你刚才用什么点火,好有趣,我也想玩,行吗?”他眼巴巴的望着她,眼底竟是孩子一般好奇的光芒。

舒荷苦笑,“那有什么好玩的,那火折子湿了,点不了的。”

“我想玩。”他摇着她的手,一脸乞求。

“嗯,给你。”舒荷无奈,将火折子给他,自己则继续蹦跶去了,话说,这个天浑身湿漉漉的真不舒服呀。

哧——一束火苗蹭的窜了起来,骤然间,在稻草间燃了起来,很快,连带着架起的柴火堆也烧了起来。

火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破庙。

朦胧的火光间,舒荷惊愕的望着慕容景墨那张绝色的脸,此刻,他半蹲在地上,正朝她吃吃的笑着。

“你……”舒荷心下沸腾了,忙蹲了下去,挤到他身侧,不无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亏她刚才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结果只看见几个火星子。

慕容景墨偏着头,笑眯眯的望着她,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火堆,表情却是茫然的,“不知道呀,一点就着了,还吓了我一跳呢。”

一点就着?有没有那么容易呀?

舒荷满头黑线,敢情美男出马一个顶俩?

“嘿嘿,我家墨儿真棒。”话说,有火了就好呀,舒荷开心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姐姐,你不是说要烤衣服吗?怎么烤?”说着,他竟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舒荷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已经脱了外袍,只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

三千青丝湿漉漉的披散在脑后,发梢仍旧滴着水,明美的脸颊在火光的摇曳下,泛着粉色。

双唇如樱,水润有泽,就好像色泽口感俱佳的桃红色果冻,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

“姐姐,你不要脱吗?”他疑惑的望着她,手上却没歇,正打算褪下中衣。

湿漉漉的衣衫滑下肩胛,露出光洁健硕的肩,墨发随之落下,轻轻的落在肩头,黑与白,及至的魅惑,清纯当中却还带着一股香艳,让人顷刻间血脉喷张哇。

“啊,停,停……”

要不要这么劲爆啊?舒荷忍着鼻血溅出三尺的风险,硬是伸手向前,摁住了他还想褪去的衣衫。

“怎么了?”慕容景墨不解的眨了眨眼,晶亮的双瞳里反射着跳跃的火光,似魔似魅一般。

呜呜呜——妖精妖精。

舒荷心底一阵哀嚎,忙将他的衣服紧了紧,一边故意将视线看向其他处。

“那个,墨儿,你也不小了,你娘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没。”慕容景墨老实摇摇头。

舒荷倒,忙稳住自己,讪笑道,“好吧,你娘没教你,姐姐教你,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什么……共处一室的话已经不妥,再要是脱光了衣服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那岂不是……”

“会发生什么?”某人不识趣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舒荷满头黑线,“就是男女之间的事了,你说干柴遇烈火,万一,万一我一个忍不住把你给办了,你说怎么办?”

“办了?”某纯情小妖精越发迷糊了,竟然身子往前靠了靠,漂亮的大眼睛在她眼前眨巴眨巴的,“姐姐,什么是办了?干柴遇烈火,就是这个吗?”他手指着火堆,甜腻腻的在她耳边呢喃。

浑身燥热,呼吸不畅呀,一股空虚从心底蔓延,好想将这惹祸的妖精就地扑倒,然后蹂躏一百遍呀。

不过,舒荷到底不是秦守哇。

她干笑两声,抿了抿干燥的唇,耐心教导,“墨儿乖,你的问题太多了,等以后有机会姐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呢,姐帮你烤衣服。”

说着,慌忙跳起身,生怕晚了,自己又后悔了。

如此一只单纯的白纸一样的极品小受,自己不吃干抹净,是不是有点没天理呀?

好吧,舒荷怨念了,其实,比这更没天理的是,让她这个只食人间烟火的凡间女子陪在这个不似人间的小妖精身边,还该死的荒山野岭,还该死的细雨绵绵,更该死的是,独处一室,火光暖人,气氛暧昧……

尼玛,这不是典型的要出J情的么?

各种YY的条件都具备了呀。

然而,忍痛,她还是跳开了。

话说,越纯情的娃子越伤不起呀。

她可不想趁他懵懂无知的时候办了他,等他将来知事了又来反悔。

将几根粗一点的树枝搭了一个架子,随后,将他的红袍铺开搭在了上面,如此,中间一隔,就像一扇小屏风似的。

舒荷坐在这边,朦胧光影下,望着那边的人影,“墨儿,你等一下,等这袍子干了,你再把身上衣服换下来烤,不然,全脱下来会着凉的。”

“可是,姐姐呢?”那边人影似乎换了个坐姿,几缕发丝在灯影下微微荡漾着。

“哦,我没事,等你烤好了,我再烤。对了,你要是累的话,就靠墙上先睡一会呢。”舒荷别过了头,忍着不去看对面的人影。

“哦。”他似乎乏味的叹了下,然后便没了动静。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舒荷随手捡了根树枝丢进火堆,火光蹭的往上窜了下来,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屋外,一片漆黑,冷风带着细雨不时的刮进来。

舒荷只觉有些无聊,忍不住的又偷偷瞟向那边,只见那曼妙的人影双手抱膝的坐着,很是乖巧沉静的样子,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墨儿。”舒荷小声的唤了声。

“嗯。”那边传来轻轻的哼声,带着一丝倦意,似在半睡半醒之间。

舒荷微微一笑,回头,也抱膝而坐,将头枕在膝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墨儿,能问你件事吗?”

“嗯……”那边,人影似乎动了一下,依然如猫一般的哼声。

舒荷却不介意,只问道,“墨儿,你是八皇子吗?”

“嗯……”低低的哼声,在这寂静的夜,让人听来那么的不真切。

舒荷一顿,扭过头去,又问了一遍,“墨儿,你真的是八皇子?”声音大了许多。

“什么?”那边人影似乎一惊,猛然抬起了头,朝这边茫然的望着。隔着袍子,舒荷似乎也能看见他半睡半醒的娇憨模样,不由郁闷了,看来刚才白问了。

摆摆手,哼道,“那个,没事,你睡吧。”

哎,没出息呀,他清醒的时候,她似乎问不出口呢。

不过……

就算他是八皇子又能怎么样?他还不照样是她的墨儿吗?

然而……真的能一样吗?

忽地,一抹惆怅从心底渐渐蔓延……

舒荷轻轻的叹了一声。

那边,慕容景墨静默不语,眼帘低垂,密长的睫毛在他清美的面上投下了两道朦胧的阴影。

屋外,雨似乎停了,夜色弥漫,无边的黑暗渐渐席卷而来。

隐隐的,似乎有乐音响起,绵绵的细细的,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毫无预警的窜入人们的耳膜。

“什么声音?”舒荷一惊,一种诡异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她陡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

耳边忽地响起慕容景墨的声音,心下一惊,舒荷扭头,迎面跌进一双潋滟波光的黑眸之中,人,刹那间迷糊起来,身子一软,跌进了他的怀里。

手指撩开她腮边的湿发,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男人波光流转,媚眼如丝,掩嘴轻笑。

“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第六十九章 最喜欢姐姐了。【VIP手打更新】

湿重的雾气弥漫整个荒野,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

夜风揽过,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夹杂着不时传来压抑的疼痛声。

那唯一一处亮着篝火的破庙前,几个人影闪动而过。

“主子。”一身白衣,颀长干净,微卷的发丝用一根银木簪子别在脑后,露出一张精致的脸,细长眉眼,唇红齿白,眉心一粒朱砂痣在火光的耀射下,艳丽妖娆,红的泣血。

灼灼身姿与这残破的小屋显得格格不入。

慕容景墨微微抬眼,瞧着男子一如既往的如莲仙姿,不由眼睛眯了眯,“隐……”低沉的嗓音如这个被雨打湿了的夜一般清冷。

“你将人都带来了这里?”

“杀吗?”隐不答反问,身姿不动,微微垂首,额前微卷的刘海倾泻而下,挡住了他眼底一抹邪恶的嗜血之光。

“先剜了眼睛。”那一双邪恶的绿眸让他厌恶。

然而,雾气般轻飘的话语里,却有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宛如渗入泥土般无痕无迹。

一言不发,隐左手轻抬,修长漂亮的指间一枚雪亮的银刃破空而出。

一声刀钻血肉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哀嚎,血腥味越发浓郁,让人不觉瘆的慌。

但很快,便没了动静。

屋外静的可怕。

一招毙命,不用想,慕容景墨已经猜到了答案。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座说先剜了眼睛,可没说连人也杀了。”他缓缓起身,怀里犹抱着舒荷,华丽的红袍将她裹了个紧,只露出那一头柔滑黑亮的墨发。

隐略抬了抬眼帘,一双死水般的金色眸子,在瞧上他的刹那,终于起了一丝的涟漪。

不可否认,纵然是他,在见了主子的容貌风姿之后,也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

隐习惯性的垂了眸子,顷刻间神情冷漠如常,就好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冰,纵然你拿冰锥去砸,只怕也很难砸出点缝隙来。

如果他不是站着的,如果他身上还有那么一丁点属于人类的热乎气,你此刻准会认为这不过一具美丽的尸体。

“人,到了。”他回答,就连声音都好像来自地狱,一点热乎气也没有。

慕容景墨眸光一闪,却是笑了,“那就让他来收拾残局吧。”

隐没有说话,只对他微微颔首,算作行礼,转身,朝屋外走去。

外面,几个黑衣人恭敬的侯着,脚下却是散落的尸体。

不远处的火把宛若一条蛟龙,蜿蜒朝这里行进着。

几个人影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慕容景墨看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笑意更加温暖,脚尖一点,整个人翩若惊鸿,带着她远离这间破庙。

地上的篝火不时烧的吱吱作响,浓艳的火光下,那枯草边上躺着的一枚紫色玉牌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

这一觉睡的可真不踏实啊,梦是一个接一个的,一会是抱着他家墨儿啃,一会是被人砍的凄惨,一会又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哎,日上三竿了,舒荷才睁开酸痛的眼睛。

入眼,便是慕容景墨的笑颜,不禁有些云里雾里。

“墨儿?”她揉着脑袋坐了起来,眼珠子一转,就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雕花大床上,柔滑的锦丝薄被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呀。

“姐姐,你醒了?”慕容景墨很欣喜,抓着她的手就不放。

“我们?”舒荷环视了下四周,疑惑不已,她记得他们是在破庙里呀。

“这里是皇宫。”看出她的疑惑,慕容景墨笑着解释,如玉的手指轻轻抬起,温柔的替她擦去了嘴角的口水。

舒荷猛然一跳,“皇宫?”

“嗯。”他眨巴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是五皇兄找到了我们。”

“五皇兄?”嗖然,舒荷想到了慕容景逸,没想到竟是那个男人救了他们。

慕容景墨看她一眼,将她瞬间的走神看在眼里。

将一件干净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他温柔的说,“姐姐,饿了吧?我已让人准备了早膳。”

“哦。”舒荷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床,牟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套干净舒服的衣服,不由一惊。

“这衣服你换的?”这质问的声音里,貌似震惊不足,激动有余呢。

她家墨儿帮她换衣服呢?是不是看光光了?要不要让他负责?负责负责……

慕容景墨偏着脑袋,抿唇笑道,“是绿娆换的。”

“绿娆?”谁呀。

“母后让她照顾我的。”慕容景墨很是耐心的解释。

“哦。”宫女呗。

舒荷一颗激动的差点跳出胸膛的心哐当一声跌回到了原处,好吧,放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心里咋就有那么点小小的遗憾呢。

——

出了门,屋外一片秋色宜人,薄薄的晨雾被初升的太阳慢慢蒸散,被雨水冲洗过的园子在晨光里一片清亮明净。

空气湿润、清冽,夹杂着淡淡的青草气息,花浓叶淡,花香缭绕。

阳光温暖、通透。

舒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瞧了眼身侧的慕容景墨,不由想到,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相伴。

心情格外的好!

早膳是在一处小花厅里吃的,就俩人,所以,舒荷吃的很是惬意,每一样菜都尝了个遍,并且不时补上两句赞美的话来。

慕容景墨听着很是受用,似乎受到她的感染,吃的也不错。

不消半个时辰,桌子上的东西被一扫而光,当然,舒荷吃的最多。

吃的饱饱的,舒荷往椅子上一靠,长长的舒服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就感慨起来,“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再来这么一顿美食,果然是人间最幸福的事啊。”

慕容景墨只是笑,微微上前,拿着巾子很自然的替她擦拭嘴角的油脂。

舒荷本能一歪头,将巾子拿了过来,胡乱在嘴上一抹,一边道,“你这里东西真不错,果然是宫里呀,以前就听说慈溪老佛爷一餐要吃一百多道菜,羡慕呀,今天,我看你这里,虽然菜式不多,可是每样都是佳品呀,啧啧,墨儿,要不,我以后经常来你这里吃饭,行不?”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她说的可是认真的,馋虫一旦被勾起了,很难伺候的。

慕容景墨望着她,一双眼睛里竟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一边又拿起巾子将她腮帮子上的油渍细细的擦了去。

刚才,舒荷那么胡乱的抹,结果嘴角上的擦干净了,这油渍都被她抹到脸上去了。

看她这副样子,慕容景墨心底偷笑,何曾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粗枝大叶的。

“额?还有吗?”这次,舒荷倒是老实不动的任他擦了,然而,她这一不动,这所有的注意力便不由自?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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