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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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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刚犹豫着“就不能兼得么?”

老头冷哼一声“兼得?你有这本事么?你以为这小娘子是普通人?她能任你摆布?”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呢?说不准她心中对我也是有意的”

老头冷笑,笑他这儿子不知天高地厚,这小月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就算她说自已是普通人,那也是随口敷衍他们而已,怎能当真?让她这样的女人屈身侍候如刚这等男人,她如何肯?“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如刚皱着眉低头不语,对于爹爹后边说得什么,他也没心思再听,只是一心想着要怎样将小月的心留住,只要将她的心留住,她的人,她的一切,包括这柄琴,不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他的了么?

忽然,他想到了当初爹带回一个落难女子,不知给她吃了什么,那落难女子竟然与爹这等老头苟合了。

虽然后来没几天女子便死了,爹说是病死的,他心中一直有疑,却不得解。

如今他突然想起此事,只是想知道爹给那女子吃得是什么。

“爹,您当初。。。”老头听儿子翻出旧账,老脸不禁一阵通红,他怎能忘了此事?他给那女子吃的是媚药,药性发做时她与他云雨乌山,后来她清醒过来便恨他,虽他百般安慰,却无济无事,她最终选择了自尽。

“你想用这药来对付小月?”

如刚毅然点头,他道“要留住一个女人的心,必先让她成为自已的女人,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她自然就再也走不了”

老头没将之前落难女子自尽一事说出,他并不是不想泼如刚冷水,而是反而希望在如刚得到小月后,小月真去自尽,这样到省了日后的事端。

如刚自然不知老头心里的打算,见爹答应帮他的忙,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好像今夜便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一般。

后续之交换

如刚自然不知老头心里的打算,见爹答应帮他的忙,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好像今夜便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一般。

不一会,琴音止,他们回到房间门外等候,小月抱着香琴款款而出,如花则陪着已能下床走动的娘亲兴奋着。

小月出来便看到两个她最不想见的人,如刚依旧傻傻的看着她傻笑,而老头,他的双眼不再是色眯眯的看着自已,而是痴痴的望着她手中的香琴,他眼中的掠夺欲望暴露无疑,小月冷笑,心中暗骂,这贱厮,真是什么都想染指。

又转念一想,她在这儿抚琴,这余香可绕梁数日,估计也不再是安全之地,不如。。。

“想要这琴?”小月直白的问着跟前的老头,令老头无呆住,结巴着无言以对。

“没关系,想要就说出来,一切好商量”小月微笑着朝老头说道

老头看她不像是开玩笑,便点点头道“这琴确实是把好琴,如果小月姑娘有多余的此等宝琴,老汉愿倾尽所有以换此琴”

说得比唱得好听,谁不知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小月心里虽不爽,却依个笑眯眯道“多余之琴并无,世间仅此一柄,您若想要,我赠与你便是,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老头激动了,不费吹灰之力,这便能到手?“请,请说”

“我要带如花走,只要你不反对,这琴便送你”

老头想都没想,慌忙答应“好,好,我答应,别说一个如花,十个如花我也答应”

小月侧脸看了看如花听到此言后难过的表情,递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转头朝老头说“成交”说着将琴递给老头,又道“我现在便带她离开”

如刚听言慌神了,他连忙朝老头使眼色,老头会意点头。

他接过小月的琴,像宝贝一样抱在怀中,道“小月姑娘,今天就走似乎有些仓促了,不如再歇一晚,也让如花与娘亲话个别”

小月看着如花通红的眼眶,终是不忍,她点点头,答应再住一晚。

后续之买药

小月看着如花通红的眼眶,终是不忍,她点点头,答应再住一晚。

小月转身回了房间,心想着当香琴在他们贪婪的面孔前消失的情景,不由轻笑出声。

老头将琴交如刚保管,回房取了银子便出门去了,他来到了街角的一间不起眼的药铺,此时他的神色就如偷儿一般,左顾右盼着,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来,只是这一次,他为的是自已的儿子。

店掌柜是个识相的人,与老头也是旧相识,一看他这副得行便知他要买什么药,两人什么也没说,就交换了几个眼神,这生意便算是成交了,掌柜从角落的小柜中取出一只青瓷瓶,再取一张方油纸,从瓷瓶中倒出些许白色粉末至油纸中包好。

老头知道价钱,慌忙从怀中取了银子递给掌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头匆匆出门而去,与进门的两位丰神俊朗的公子擦肩而过。

来人便是金尚及若桑。

金尚走进店铺便从怀中取出一卷画,展开给掌柜看“掌柜,打听一下您有没有见过这位姑娘”

掌柜见来人衣装不凡,气质不俗,生怕对方是乌衣国的企么达官贵人,不好得罪,慌忙凑上前仔细一瞧,一见画中人,他不由惊叹道“此等丰姿之女,只应天上有啊”

金尚俊眉微皱,些有不愠道“请问有没有见过?”

“没有,这等仙姿,别说见过,梦也没梦见过”

两人道身转身离开

走至大街上,若桑提议先去指定地点与郭天暗夜会合,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两人赶往约定地,他们的身后,如花及其娘亲正款款而来。

原来如花娘亲在床上卧病两年,从未再见过外面的世界,如今大病初愈,她便匆匆拉了女儿来陪她溜街来了,顺道寻寻之前相熟的妇人们说说话。

她们走街串巷到处溜达,路上遇一位老相识,是东城的曾老太,她与如花娘一直相交甚好,卧病期间还数次前来探望,如今在街上看到生龙活虎的如花娘,她惊得张大嘴巴,总以为自已老眼昏花了,慌忙问道“你,你,你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后续之泄露

如花娘狠狠的白曾老太一眼,骂道“你这乌鸦嘴,怎么一点没变呢。。。”说着,她走到曾老太跟前美美的转上一圈,问道“你看我这像回光返照么?”

曾老太愣愣的点点头“像,确实像”

如花娘一跺脚,尖声道“哎。。。我说你这没良心的老太婆,你这是咒我呢还是怎么的”

曾老太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我上回去你家,你不是告诉我说连城里有名的李大夫都说没辙么?你这突然就好了,能让我不吃惊么?”

如花娘想想也是,这也难怪她纳闷,连自已都不信这是真的,可这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我跟你说啊,起初我也以为这辈子算是完了,没想到,这几天家里来了一位贵人姑娘。。。”如花在一边拼命的跟她使眼色,如花娘愣是没看到,一五一十的将小月的事包括香琴医病的事,完完全全的说了个底朝天。。。

如花急得直跳脚,她清楚的记得小月吩咐的事,不能将此事透露出去,丝毫都不能,否则定要惹祸上身。

如今娘将事情说了个通透,她只好又将曾老太拉到一边,吩咐她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

曾老太一听事情貌似很严重,连连答应定不泄露半分,如花千叮咛,万嘱咐,直到曾老太走远。

如花娘不满如花怕成这样的得性,冷声道“你吓成这样,就算说出去了,她还能吃人不成?”

如花心里凉了一大截,人家小月刚救了她,她不到半天时间便忘了人家的恩情。。。。。。

她不再言语,拉着娘往回走,生怕她一会又遇到熟人再次说漏嘴。

可另她没想到的是,任凭她刚才千叮咛万嘱咐,那曾老太依然没能保守住秘密,也幸好,她在小茶馆说此事之时,旁桌坐着的便是郭天暗夜。

听闻此事后,郭天暗夜惊喜万分,当即将曾老太叫到一旁,用十两银子买下如花家的地址。

后续之下药

听闻此事后,郭天暗夜惊喜万分,当即将曾老太叫到一旁,用十两银子买下如花家的地址。

经过商议,暗夜留下等候金尚若桑,郭天立该赶往小月所在。

待郭天赶到小月住所之时,已是夕阳西下,他不知里面情况如何,心想若是此时自已贸然闯入,小月得之金尚随后就到,她会不会再次消失?不,不行,他不愿意再看到有情人劳燕分飞,还是安心在门外候着,待金尚等人前来再一同进入,令小月没有时间逃开,也给金尚一个机会。

屋内,众人围坐一桌,如刚端上两盅“特制”的排骨汤,一盅放了蒙汗|药,一盅放了媚药,蒙汗|药给了如花,媚药给了小月。

“来尝尝我的手艺,为了感谢你医好我娘的病,这是我亲手熬的汤,快尝尝吧”如刚将汤再往小月处轻轻推了推。

小月有过一丝迟疑,但心又想,他对他娘确有三分孝心,想必这谢我也是出自真心吧,自已实不该以小人心踱他人之腹。

如花更是受宠若惊,在她的记忆中,哥哥是家中的宝贝,啥事都不用做,如今,她竟然喝到哥哥亲手煮的汤,心里美滋滋的。

小月如花在众人的催促下,不疑有它的将汤喝了个精光,说不上很美味,只是久不沾荤食,这排骨汤的清香着实让人着迷,这不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全喝光了。

喝完汤便开始吃饭,刚吃没几口,如花便说很困要休息,老头便吩咐老太婆扶她回房,小月这才惊觉不对劲,如花的模样像极了中了蒙汗|药的症状,她暗运内劲,自已除了有点热外,并无其它异常。

热?燥热?她暗叫不好,上了这贼子的当了,她喘着气以极快的身法冲进了房间,如刚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作,傻傻的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

老头白儿子一眼,道“没出息的东西,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啊?。。哦”如刚也是紧张的,女人他玩过,但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女人他还真没玩过,心里还有些打突突,又想着这样冒犯她,后果呢?现在才想起后果,似乎是有些晚了。

后续之媚药

“啊?。。哦”如刚也是紧张的,女人他玩过,但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女人他还真没玩过,心里还有些打突突,又想着这样冒犯她,后果呢?

现在才想起后果,似乎是有些晚了。

他走到房间门外,轻轻推推门,推似乎不单是拴住,好像还用什么重物挡住了,看来她明白了这事。

他伸手拍门喊道“小月姑娘,我是如刚,我给你送井水来了”

小月在房间瑟缩成一团,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这时听到如刚说井水二次,她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都快冒烟了,要是真有一口清凉的

井水。。。可她渐渐迷乱的意志尚存一息理智,明白这是如刚骗自已开门的谎言,她开始恨自已,恨自已为何这般容易相信人,明明知道他们

对自已有企图,却。。。。

如刚敲了许久的门,小月对他毫不理踩,老头站在不远处,示意他撞门。

如刚有些犹豫,心想这样不妥吧,若是她正好站在门边,将她撞伤了可不好。

老头急道“傻小子,这药的药性一上来,就必须要做那事,否则她定有性命之忧啊,不然你这天鹅肉还没开咬,就掉土里了”

如刚这一听,急了,慌忙做好姿势,准备破门而入。

正在此时,刷刷刷,几条人影飞速闪入院内。

来人正是金尚若桑等人。

郭天冲到老头跟前,大声问道“公主人呢?”

老头身形晃了晃“公主?什么公主,我不知道”老头极为聪明,一听来人找公主,心知大不妙,这小月姑娘果然是大有来头啊。

若桑拉了拉郭天,朝老头抱拳,再问“老人家,是这样的,有没有见过这位姑娘”说着,他将随身带着的小月的肖像展开。

如刚也凑上前来看,一眼便认出画中人是小月,惊道“小月?”

此时老头想制止已经来不急,只能自叹生了个蠢儿子。

后续之自尽

此时老头想制止已经来不急,只能自叹生了个蠢儿子。

金尚抑制不住自已内心的激动,他一个箭步冲到如刚身前,急道“小月她在那里?带我去见她”

如刚这时看了一眼爹爹,爹爹的神情告诉他,他似乎说错话了,不晓得此时还能不能挽回。。。

“这。。哦。。我只是前几天见过她一眼,当即便离开了,我也不清楚她的去向”

四人心中都有数,他在说谎,那曾老太明明说他娘的病是在今方才用香琴治好,再说,他们刚刚一靠近这一带便闻到了熟悉的香琴香味,进入这屋内更是浓郁,小月定是还在此地。

金尚忍住揪对方衣领的冲动,尽量缓声道“她是我金国皇后,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休说你们,就是整个乌衣国,我也定要踏平”他一字一句说得斩钉截铁,如风此时方知自已范了个多大的错,小月并不是他能占有的,连非份之想都不能。

如刚吓得脸色惨白,不知说什么好,老头上前正要再辩驳几句,一声瓷器打破的声音从小月就寝的房间传来。

原来小月不耐药物发作之苦,又后怕如刚冲进来对她进行非礼,而自已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她生已为金尚之人,又怎能。。。

她不小心撞到桌上的瓷瓶,看着满地的碎片,她苦涩的笑了,不如,不如就此了断吧,也算是给他一个交待。

她虚弱的瘫软在地,缓缓的拾起一片碎瓷,此时方发现,原来碎瓷竟然如此之重,她用尽全身之力将瓷片朝手腕割去,若是换作从前,这一割定会鲜血横飙,可此该她的力气有限,却只是伤了些皮肉,血管未破,她正欲再割一次,门口一声巨响,门被震开,连挡住门的桌子都被震得四分五裂。

小月看不清来人,她只是害怕的朝后缩着身子,她用瓷片抵住颈项,嘴里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她以为是如刚或是老头,却不想,冲上前来的竟是金尚,她眨着她迷离血红的双眼,不,不,这是幻觉,金尚怎会出现在这里呢?一定是幻觉。

后续之解毒

她闭上眼,拒绝幻觉,嚷嚷着让他别过来,否则就死在他面前。

紧随其后的若桑见她这般模样暗叫不好,荒忙冲出房间质问如刚小月到底是怎么了?

如刚吞吞吐吐不肯说出实情,但若桑以他的江湖经验告诉自已,小月定是中了媚药。

“你们给她吃了媚药?”

如刚低下头,双腿抖如筛糠。

若桑让郭天暗夜看紧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随即气急败坏的冲进房间。

他在金尚耳旁说了几句,金尚脸色一变,再看小月的情况,似乎正如若桑所说。

他点头,让若桑出去,守在外面。

若桑会意,急出去,并将震坏的门虚掩上,他知道金尚要做什么,他们本是夫妻,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可以。

金尚抱起渐渐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小月,她嘴里嚷着很热,一只手无意识的扯着自已的衣服,另一只手却依然死死的纂着瓷片。

金尚苦笑,他将她放在床上,小月的四肢缠上他,甚至狠狠的啃着他,她扭动着自已的身体死命往他身上钻。

金尚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两人的衣服,他明白这药久久不解的后果。

前所未有的激|情弥漫在两人之间,小月已被欲望占据的双眼微张着,她真真的看见他,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是他,是他。

“金尚?”伴着娇喘的声音响起,金尚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眼里的深情是这样的真切,这样的熟悉。

“是我,小月,是我,我来了。”

小月满足的闭上眼,她祈祷,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

经过几个回合的战斗,小月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她手中的瓷片也终于滑落。

金尚拾走这沾满鲜血的瓷片,看着它傻傻的笑着,他终于,又找回了自已的爱。

他撕了一片床幔擦净身上的血迹,原来,小月握着瓷片与他云雨,激荡中,却将他的身体划了个遍体鳞伤。。。

后续之温暖的彼岸

他撕了一片床幔擦净身上的血迹,原来,小月握着瓷片与他云雨,激荡中,却将他的身体划了个遍体鳞伤。。。

扭头看着小月熟睡的脸,心底沉寂已久的幸福感缓缓升起,多少个午夜梦回,他疯狂的思念她,恨不得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便将她揉进自已的身

体,以防她再次的逃开。

再一转念,他想到竟然有人用这么卑劣可恶的东西对付小月,若是自已再晚到或者是没到,后果,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柔情蜜意的脸在转向门口时满布着阴云。

穿好衣服,再替小月感好被子,他如风一般刮出房间。

老头及如刚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金尚冲上前,揪起如刚的衣襟,狠狠的给了他一拳,如刚一边脸立刻肿起,嘴角泛着血丝,金尚正欲再给他一拳,老头一冲而上,紧紧抓住金

尚的手,哀求他放过如刚,说一切的主意都是他出的,要打就打他。

金尚高高举起的手终是没能落下,眼前的老头此刻看起来是这样的老,他一味的护着自已的儿子,不顾自已的性命,他突然下不了手。

他愤恨的松开如刚,怒道“你们,你们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对待小月,简直,简直死一百次都不够。”

老头磕头如捣蒜,慌忙陪着不是,仿佛要将这世上所有表示歉意的词都在这一刻用尽。

若桑见金尚的心软下来,不由给他找了个台阶“金尚,不如这样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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