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男人干脆的说“我不想怎样,只要你乖乖的将琴交出来,我便不为难你”
红艳惊诧,不是吧,抢琴抢到皇宫来了,还要劫持公主???这世道未免太荒唐了,难道经过这几年的时间,瑶国要亡国了吗?
“琴,琴不在我这,被我的侍女收着”
男人恶声道“你少骗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会让一个小宫女收着?”说着,他的刀锋掠至她的咽喉。
红艳慌忙摆手“不,我没有骗你,我立马让宫女取来,这琴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并不算贵重,你只要不伤害我,我送你一百个都没问题”
乌托邦感觉不对劲了,一百个?难道这不是唯一的?还有很多很多?
“你耍我是不是?一百个?谁都知道这是举世无双的宝贝,你说给我一百个?”
红艳眨了眨她美丽的大眼,啥玩意?举世无双?她的琴是举世无双的宝贝?她怎么不知道呢?
“举世无双?你确定你没说错?”
“少废话,快点交出来,否则小心你这漂亮的脸蛋变成地形图”
寝衣凌乱
红艳忙说“我给,我给,你要什么我都给,但可不可以将你的刀子离我远点?”
乌托邦想了想,料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她将匕首移开“快”
红艳摸索着下床,她的身子一直抖着,连床都被她抖得一直在晃。
乌托邦冷笑“没想到堂堂瑶国的护国公主,竟是如此之辈”
红艳定住,什么?护国公主?难不成他要打劫的人是小月?
她忙赔笑道“我想你是弄错人了,我不是护国公主”
乌托邦尖刀上前,道“我最恨的就是缩头乌龟,连自已的身份都不敢承认”
“不信你点灯,我保证不喊人”
乌托邦也开始怀疑,她的声音却实和晚宴上的公主有些出入。
“你若是敢出声喊人,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他转身走到桌边,点亮桌上的灯。
室内瞬间恢复亮度,他转身看向红艳。。。真的不是。。。
“你是谁?为何住在后宫中最大的宫殿?”
“我是瑶国的大公主,这是母后所居的牡丹宫,我当然和母后一起住”
乌托邦见她神态开始自若,并不再怕他,便道“你以为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我会放过吗?”
红艳笑了,艳若桃李,令乌托邦不由失神,这个大公主,也是美人啊。。。
“如果你想对付小月这个贱人,我便是有价值的人”她依然笑着,乌托邦依然失神着,这女人美的有一股妖气,一股媚味,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此时的红艳,寝衣凌乱,高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黑发散乱缭人,媚惑的美眸散发着光芒,光芒虽不是为他而散发,他却很是神往。
他丢下匕首,缓缓走向她。
红艳见他如此热烈的看着她,心里涌起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小朋友禁入
(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可以直接点下一章,以下内容可跳过)
红艳见他如此热烈的看着她,心里涌起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乌托邦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公主,在下被你的风采所俘,如今你未嫁,我未娶,不如就玉成好事如何”
说罢,他扑上前,红艳欲呼救,他的嘴却堵上了她的。
他狠狠的吮着她的唇,柔软,香甜,这更加激发了他的男人凄望,加深他的吻,双手不安分的覆上她的柔软,他显然是个老手,而红艳却是个未经世事的青春少女,正因为她是青春少女,这种惊恐之外的奇妙滋味令她很快失去了神智,在他的热吻下,在温热手掌的抚摸下,衣衫退尽的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亲吻着她的玉肤,她身上仿佛着了火,想要发泻,却又不知该如何,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着,吟着,用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磨蹭他那更为火热的身体,乌托邦早就蓄势待发,见她这般,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再度覆上她的唇,因为他下一个动作可能会令她尖叫,只好先封住她的口。
他长驱直入,遇阻直冲,红艳斗然张大双眼,疼痛令她眼泪直流,想喊,却出不了声,想推开,却无力。
乌托邦暂停攻势,隐忍着等待她适应他的存在,他轻轻的吻着她,直到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完全消失,他试探的动了动,娇吟声脱口而出。。。
长夜漫漫。。。室内的人儿们却是只恨光阴似剑。
眼看天色渐明,红艳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自已虽是被强迫的,可后来,后来。。。
她玉面飞红,一想起昨夜的荒唐之事,她是又怕又爱。
这样近的看着他,其实他还挺好看,仿佛和昨夜初见时判若两人。
这真是女人的本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他们还没成亲,可在红艳的心里,他就是丈夫了。
夺香琴,抢公主。
乌托邦将他来皇宫的目的说与红艳听,红艳听说要对付小月,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若不是因为小月,她和母后又怎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红艳,你既然也是瑶国的公主,年龄也比她大,长得也不比她差,为何她是护国公主,还可以公热招亲,而你却不能?”
提及此,红艳就心如火焚,但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已的终身伴侣,她自是对他再无半点隐瞒,将当年之事,逐一对他细细道来,她自是巧妙的跳过关于她和南风的事。
乌托邦听完,心中暗暗惊叹,果然是奇女子,难道她是护国公主而红艳不是,若是自已能有这样一位皇后辅佐他亲政,还愁他乌衣国在他手中不发扬光大吗?
“红艳,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好好收拾她,今夜,我便带你出宫,再回来夺香琴,活捉护国公主”
红艳极为高兴,她相信乌托邦所说的一切,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牡丹宫,定也能去到明月宫,并将她的死对头小月抓去让她玩弄。
侍女推门而入
该死,忘了插上房门“公主,该梳洗了”她小心的放下铜盆,转身看向床,两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正怒目瞪着她。
侍女捂上嘴,睁大双眼,完了,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命休矣。。。
人影一晃,寒光一闪,匕首从乌托邦的手中掷出,侍女闷哼倒地。
红艳转过头,心里有着一丝的难过,毕竟这宫女侍候了她多年。
乌托邦将房门插上,再将尸体托到床底下,拍拍手道“哼,不懂规距的丫头”若是她先征求同意再进,她就不会死,这便是他对待下人的手段,在乌衣国,凡是他认为不懂规距的下人,都是这样的下场。
公主何在,宝琴何在。
肖傲天及慕心单独召见了金尚,他们想看看宝贝女儿亲自挑先的夫君是何等人材。
一翻交谈下来,更是对他的才气所折服,并且是一国之君,配上小月,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只是心里还是不舍小月就此嫁去他国,无奈,只得盛邀金尚在瑶国多住些时日,让小月再多陪陪他们夫妇。
金尚欣然应允,必竟是他夺人之爱,他们将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也不差这几日,当即飞鸽传书回国,令其在国中准备婚礼事宜。
小月携父母及金尚同游御花园,春色迷人,虽伴有点点细雨却更增加了蒙蒙的情趣。
园中的桃花李花竟相开放,风儿一吹,粉红粉白的花瓣在蒙蒙细雨中飘荡,小月觉得,这是她见过最美的春景,兴致大起,她吩咐暗夜取来香琴,在那桃花树下,抚琴一曲。
高山流水——急急缓缓的曲调忽而细若绢绢细流,忽而如高山流下的瀑布般迅急,让听众个个激|情膨湃,他们坐在亭中欣赏这绝世风姿,感受这振奋的仙乐。。。
乐声响彻御花园,离御花园最近的牡丹宫也有幸闻得此乐。
红艳撇着嘴捂住耳朵,这乐声定是小月所奏,她恨小朋,恨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乐声。
而乌托邦却沉醉在乐声中,狠狠的吸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顿感浑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
这琴真可谓举世无双的至宝,这人也是妙人,两者,他都要,都要,一样都不能少。
夜晚很快来临,趁着夜色,红艳给乌托邦指了路,乌托邦守信的将她带了出宫,不一会便折回,朝明月宫进发。
明月宫中此时非常的静,静得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乌托邦悄无声息的擒了一个出来思春的侍女,他捂住侍女的嘴,问“护国公主何在?宝琴何在?”
侍女被他掐得脖子生疼,伸手指了指小月的房间。
“宝琴也在?”
侍女痛苦的点头。
只听卡的一声,侍女睁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未来的乌衣国皇后
只听卡的一声,侍女睁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乌托邦朝小月寝房掠去,门外无人值守,这是明月宫的规距,有人站在外边她睡不着,想着皇宫高手众多,也不会有什么事,肖傲天也就随她去了。
乌托邦从窗户跃入,轻微的响动声惊醒了小月,她本就练过功夫,虽未成高手,但这点警觉还是有,“谁”说话间,她见人影一晃,渐到她身前,她正欲反抗,却已来不及,对方轻功实在太好,她还来不及出手,咽喉就已被锁。
小月也不反抗,她知道,越是反抗,对自已越危险,不如静观其变,看看来者何人,所欲为何。
乌托邦反而奇怪,这公主为何既不出声,也不反抗,这是为何?
他最终沉不住气,点亮房间的灯,却见小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令他浑身不自在。
“你不怕?”
小月依然微笑着,道“我为什么要怕?我在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怕你一个外来之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为了能让她害怕,他将匕首抽出,抵住她的咽喉。
小月轻轻摇头“你不会杀了我,如果要杀,你刚刚就可以,不会等到现在”
乌托邦又道“你为何不呼救?”
“如果我呼救,那后果将如何?你即能悄无声息的进来,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再次悄无声息的出去,也许还会带上战利品,香琴和我,如若我大声呼救,逼得有人狗急跳墙,将我一掌拍死,我岂不死得冤枉?”
乌托邦笑了,她不仅胆识过人,并且很聪明,很懂得分晰情势,乌衣国皇后非她莫属。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红木桌上的香琴,走上前用桌布将琴包起绑于后背“公主,请吧”
“你真要绑我出宫?”
“公主请放心,我乃乌衣国大皇子,你随我回国后,我会即刻册封你为皇妃,未来乌衣国的皇后”
抢男人
小月挑眉轻笑“若是我不答应呢?”
乌托邦正色道“那也由不得公主了”
“你的意思是我非答应不可?”
乌托邦点头,心里早已不耐烦,若不是敬她是奇女子,日后需她相助,他早就一掌将她劈晕直接扛回去。
小月心中暗自计议着,此时她若喊人,他势必恼羞成怒,定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如随他去,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沿途做下记号,待暗夜等人前来援救,哎。。。恨只恨自已未发奋练功,否则也能抵挡他一招半式,自已这点花拳秀腿也只能应付一些个半吊子人。。。
“我随你出宫,你不得伤害他人”
乌托邦赞赏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识实物者为俊杰,我很欣赏你”
小月微笑“请吧,乌王”她心里暗骂他乌龟王八蛋。
小月套上外衫,顺手将香袋别于腰间,暗暗扯断香袋束口的小绳。
袋中的香花香叶在小月的“不经意”动作下自出皇宫起,便起到了路标的作用,希望暗夜等人能看到,这是她特制的香袋,暗夜认得这些香花香叶,只要他们够细心,便一定能找到。
她被乌托邦带到了客店,红艳早就翘首以待,见小月笑盈盈的进来,看见她时,虽脸上有惊色,却很快被微笑淹没,她被抓来为何还如此开心?难道?难道她又要跟她再次抢男人?不,不,乌托邦是她的,谁都不可以跟她抢。
她上前伸手欲抽小月耳光,小月微笑的看着她,并不还手,她知道,乌托邦不会让她受委曲,因为乌托邦说了,要她做他的皇后,他需要利用她助他拼天下,他又如何会袖手看别人抽他的皇后?
果然,乌托邦抓住了红艳的手,并狠言道“注意你的行言”
她抢了我的所有,所有。
红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还是昨夜那个与他彻夜缠绵的情郎吗?他竟然护着她的死对头。
她气急,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
乌托邦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道“她是未来乌衣国的皇后,你注意自已的身份”
红艳猛烈的摇着头“她是皇后?那,那我是什么?”
乌托邦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探手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当然是我最好的床伴”此话声音虽轻,却也让小月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玉面顿时涨红,别过脸不看这对狗男女。
红艳气极,什么?只是床伴?他把她这一个堂堂公主当什么?
她扬手想给乌托邦一个耳光,乌托邦又眸微眯,眼时射出强烈的凶光,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红艳心里陡升害怕,比之昨夜被他挟持时更惧,她硬生生将扬起的手放下,垂下玉首,双眸滴落晶莹的泪珠,此刻,她没有后悔自已的选择,只恨身旁夺去她一切的女人,是她,夺了她的自由,另她与亲人分离,夺走了一切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现在连她的情郎也不放过,她恨不得立刻将她凌迟方能解心头之恨。
小月又怎会感受不到她的恨意,对她也曾有过歉疚,必竟宫廷中的权力争斗本就与她无关,但她当时多么的嚣张及狠毒,故,她不得不另她失去了数年的自由,近日她曾向父皇提起过,红艳已到了适婚年纪,也该为她择一合适的夫婿,必竟她是他的女儿,他当时没有多想便点头允下,却没想到,她竟与乌衣国皇子勾搭上,并参与劫持自已,此时,她真是犯了天大的错。
“姐姐,你还不懂吗?”
红艳抬眸,恨恨的看着她,怒道“谁是你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小月浅笑“无论你当不当我是你妹妹,我和你是姐妹的事实是不会改变,我们身体里,流有一样的血液,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今,你与乌衣国勾结犯下大错,如果你肯认错并诚心改过,我界时可以求父皇饶过你”
是否安好
红艳冷笑“少在这装慈悲,我不稀罕”她看了看乌托邦,又道“现在,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小月无奈摇头“你怎么还不懂,他跟本就不在呼你,在他眼里,你充其量就是一个玩偶”
红艳怒吼“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和他的感情?”
“感情?你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小月认定乌托邦此刻不会说谎,因为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对付女人,要讨好一个女人前,必须对另一个女人残忍,小月希望他这样做,只有他残忍,红艳才会醒悟。
红艳转眸看着乌托邦,带着泪花的眸里尽是期待,如此娇美楚楚可怜的人儿,世上又有几个男子肯说出让她伤心的话,可乌托邦不然,他生性本就寡情,从未对任何人付出过真心,一切都是逢场做戏,他有他的抱负和理想,为了他的抱负和理想牺牲区区一个女人跟本不足挂齿。
乌托邦道“能做我的玩偶,是你的荣幸”说罢,不理会目瞪口呆的红艳,打横将她抱起,顺手封住小月的||狂C|道,将她推倒在床塌之上,抱着红艳转身朝隔壁房间走去,不多时便听见男人粗喘女人娇吟的声音,
小月无奈长叹,古时候的女人迂腐至极,她们认为身子交给了谁,便是谁的人,无论生死,无论对方是否真心。
看来红艳是此劫难逃。
幸好乌托邦尚未对她意图轻薄,想必是为日后做打算,想让她做皇后,扶他政绩,那也得让她心甘情愿才行,乌托邦也看出,她并同于寻常女子,这种下流手段不适合在她身上上演。
她静心躺着,等待支援。
话说,近天明时分,宫里此时如炸了锅般,明月宫前宫女被杀,护国公主失踪,不久牡丹宫中又传来消息也有宫女被杀,红艳公主失踪。
据报,凶手做案手法相当纯熟,基本一招毙命,武功极高。
肖傲天双拳紧握,指节发白,看着晕倒在床的娇妻,想着突然失踪的两个女儿,他恨不得立即生出一只千里眼,看看她们是否安好。
出城
趁着渐明的天色,幸而天气很好,未起风,小月“遗落”的香花香叶最终被细心的暗夜发现。
她立即召了一队人马随她寻着目标而去,郭天不放心爱妻也随队而去。
太阳升起,地上散落的标记也越来越明显,随着相隔甚远也甚凌乱的香花香叶,他们来到一间看似很普通的小客栈,暗夜吩咐他们散开,将小客店团团围住,她和郭天进入客栈,吩咐掌柜不要声张,他们悄悄来到客房打探情况,却发现,整间客栈空无一人。
郭天揪住掌柜的衣领怒问“为何店中无客?”
掌柜吓得直发抖“大,大人,原本小店被一位外乡客包下,今晨退房离开,故此时空无一人”
“退房?他一个人?”
“他原本有两个随从,但今日退房离开时多带了两位
船说